“監察院與刑部的聯名折子已經出來了,確認是北齊做的,後面連著的那根线也已經拔了出來——二皇子約你相見,安排在流晶河上,他以為你喜歡司理理姑娘,所以就選擇了醉仙居,但誰都猜不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齊放在京都的一個暗樁。”
司南伯范建坐在昏暗的臥室里面,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冷靜地說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既然你人沒有什麼事情,那些刺客也都死在了你的手上,這件事情就算了。”
“就算了?”范閒心頭微寒,轉而說道:“司理理的人呢?”
“在逃往北方的路上,被監察院四處的人截了下來,目前正在押回京都的路上。”
“希望她不要死。”范閒的聲音很冷淡。
范建笑了笑:“監察院看管的人,向來都是不容易死的。”
“你認為事情真的就這麼簡單?”范閒忽然微笑著問自己的父親。
“你有什麼不一樣的判斷?”
“那些箭手……是怎麼混入京都來的?我已經聽說了,那些箭手的屍體第二天就被火化,是不是有人害怕從這些人的身上發現什麼?”范閒有些困難地側了側身子,說道。
范建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應該清楚,我代表皇帝陛下擁有一部分暗中的力量,這股力量雖然遠不如監察院強大,但是也足夠專業,但是……我們依然無法查出與北齊人勾結的是誰,懷疑的對象並不局限在太子與二皇子中間,甚至還包括宰相,還有長公主。”
“既然無法弄清楚,究竟誰是真正的敵人……那就不要太過聲張,為自己樹立太多的敵人。”范建繼續說道:“這是我對你的忠告,希望你能接受。”
父親離開之後,范閒的眼睛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看著昏暗房間里的一個角落,略帶了一絲怨氣問道:“為什麼那天你沒有出手?”
五竹從黑暗里走了出來,眼睛上依然蒙著那塊黑布,黑布上沒有一絲皺紋,就像他那張永遠沒有表情的臉。
“我為什麼要出手?”五竹其實很少用這種反問的句式,而自從范閒離開澹州來到京都後,他似乎也變得比在澹州時,更加的神秘,竟是一次也沒有和范閒見過面。
五竹又淡淡說道:“我以前就說過一次,我教了你許多年,費介也教過你,如果你還處理不了這些小事情,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不是我們的問題。”
“事後才知道那個大漢竟然是個八品高手,叔你以前說過,我的實在七品,勢在三品,怎麼也不應該是那個大漢的對手。”范閒苦笑著說道:“你說這是我自己的問題,難道你不在意我被別人殺死?”
“你死了嗎?”五竹問了一個答案明顯的問題,難得的第二次反問。
范閒盯著他臉上那塊黑布,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當時一直在我身邊?”
“是。”
“那你為什麼不出手?”范閒壓低了聲音,憤怒喊著:“那三個護衛死了!藤子京也傷了!”
“我從來不關心除了你之外其它任何人的死活。”五竹的話顯得很冷漠無情,“你身邊的人都是因為你自己聚攏起來,如果你想操控他們的人生,就必須保護他們的人生,所以這些護衛的生死是你的責任,而不是我的責任。”
范閒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知道五竹叔說的其實是對的。
“我不能幫你太多。”五竹冷冷說道:“在澹州的懸崖上,我曾經說過,京都里,如果我在你身邊,會給你帶來麻煩,那是一些你絕對不願意面對的麻煩。”
“所以你記住,在京都里,我永遠不會在陽光下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要死了,或者是……你已經死了。”五竹繼續毫無表情說道。
范閒不明白五竹叔這樣的絕世強者,還在害怕些什麼,但他聽出了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毫無商量的余地,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
“有人來了。”五竹很快速地說了這四個字,然後又再一次地消失在黑暗中。
……………………
用費介給他的提司腰牌和監察院連上了线,再派王啟年出京之後,范閒因為受傷後不方便拋頭露面,籌劃中的書局也去的少了,很過了一段深入簡出的日子。
只是如今的他早已成了京都名人,尤其是那兩首完全與他經歷不符的詩,更是讓他成了風頭浪尖的爭議所在,支持的人將他視作詩壇天才,反對的人卻將他看作為賦新詞強說愁的代表性人物。
在暗處也流傳著抄襲的說法,但是“萬里悲秋常作客”實在是太過耀眼,也沒有誰敢站出來厚顏說這詩是自己寫的,所以這種說法還沒有搬到台面上來。
但范閒知道,肯定有那麼一天,因為自己痛打的郭保坤父親是禮部尚書,郭家所交往的都是文壇大家,而范閒一向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斷……所謂文人。
牛欄街殺人事件發生後,范閒一直在思考某些問題,藤子京已經下鄉療養去了,不知道會不會留下殘疾,而死去的三名護衛,家眷也得到了足夠的撫恤,甚至連朝廷相關司部都發了嘉獎令。
護衛們埋葬在京郊范族的族墓里,范閒如果能夠離京,自然要去祭拜。
血淋淋的事實教育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並不是風花雪月而已,自然也不僅僅是請客吃飯,所以他需要擁有完全屬於自己的力量,比如王啟年,比如范思轍,比如自己的武道修為。
如今在京都,他將自己冥想修練的時間從中午調到了晚間,每每半夢半醒中,總感覺身體腰後雪山里的真氣就像是一泓溫水,十分舒服地衝洗著自己身體里的每一處,隱隱約約間,似乎這股真氣的數量與密集度都有了某種程度的提高。
刺客事件的重要疑犯司理理還沒有押回京都,一道旨意卻像道閃電般劃過了京都的上空。
這份從深宮之中頒出的旨意,是關於范閒的。
在日前的背景下,這道旨意的內容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聽著面前這個太監嘴皮子不停翻動著,卻聽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說老實話,我也是學過經文的人,但怎麼就聽不明白先前那公公講了些什麼?”回到自己的臥房里,范閒讓若若重新幫他包扎了一下右肩的傷口,看著坐在他懷里不肯離開的妹妹問道。
“這次陛下的旨意,只是說上次的事件中,你擊斃了敵國探子什麼的,與國有功,特加封太常寺協律郎。”
“太常寺協律郎?”范閒的聲音大感吃驚,太常寺是掌宗廟祭祀的地方,協律郎這個官職雖然只是八品官,但可以隨意出入慶廟。
若若伏在范閒懷里,見他愁眉苦想,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指在哥哥赤裸的胸膛畫著圈圈說道:“哥哥啊,真是什麼事情一牽涉到你自己,你就糊塗了……這太常寺協律郎……是每位郡主駙馬成婚前一定要擔當的官職啊。”
范閒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看來這門婚事終於定了。
他接著想到,因為受傷的原因已經好多天沒有去皇室別院,想來婉兒知道自己遇刺的事情後一定會很擔心,不知道病情有沒有加重
“昨天請妹妹幫我去那里,信遞過去了嗎?”他壓下心中的淡淡不安,問道。
范若若回答道:“去了,嫂嫂很聽哥哥的話,又說通了那個大丫環,現在天天偷著吃好的,身體養的不錯,就是聽說哥哥遇刺後,有些擔心,不過昨天太匆忙,又有葉靈兒在邊上,所以沒辦法寫信過來。”
范閒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范若若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范閒的人,一聽他嘆氣就知道他在煩惱什麼。
“羅密歐與朱麗葉。”若若小時候就聽過哥哥講過這個愛情故事,一直記到了現在,微笑著鼓勵他,“哥,你說過的,人是要勇於追求幸福。”
范閒十分感動,伸手摟緊若若,若若主動地獻出了香唇,兩人的舌頭相互攪動了起來,吻到動情時,摟著若若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從若若的臀部開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范閒輕聲問道:“若若追求的幸福是什麼?”
若若聞言嫣然一笑,離開范閒的懷抱,蹲了下去,用她精致臉龐若有若無的摩擦著范閒的襠部,低聲說道:“這就是若若追求的幸福啊!”
……………………
“傷好了些嗎?”看著躍窗而入的少年郎,林婉兒心疼地讓他躺到床上,埋怨道:“身子這個模樣,還過來做甚?”
范閒愁苦著說道:“擔心你擔心我。”
林婉兒心頭一暖,聽明白了這兩個擔心,將自己的茶杯里殘茶倒去,沏了些新的,送到他的唇邊,幽幽說道:“我聽你的,這些日子身體好了許多,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身體。”
范閒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深夜潛入這閨房,別院里的侍衛真是有夠嗆的,居然一次都沒有發現,關於這件事情,范閒也有足夠的驕傲,試想這等於皇宮之外的小皇宮,史上有哪位偷香賊能偷到自己這種程度的?
“還能出什麼事兒?北齊又不是傻子,既然這次已經露了餡,下次再用同樣的手法,朝廷也不會上當。”
林婉兒憂愁說道:“怕就怕朝廷里面有些人,正因為以後再行刺也有北齊人當幌子,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對你下手。”
范閒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個聰明人,而且她從小在皇宮里長大,雖然有太後疼著,但畢竟身處的環境異常復雜,所以對於官場上的事情倒比自己明白些。
此時聽她一說,微笑著抬起她的軟乎乎的下巴,捏了一捏,說道:“放心吧,我堅信自己是這個世上運氣最好的人。”
林婉兒覺著頜下癢癢的,心中對這般親昵的動作是又歡喜又緊張,頓時兩抹紅色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了出來,趕緊推開范閒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人總不能靠運氣過日子啊。”
范閒最喜歡看她這種羞答答的模樣,范閒將她摟入懷中,取笑道:“我已經運氣好到有了你。”
林婉兒被他抱著,只覺著一股男子氣息撲面而來,不由身子有些軟了,無力地倚在他的胸前,一轉頭輕聲說道:“到底是誰想殺你呢?”
范閒聽著這問題,更是心中微涼,抱緊了懷中柔軟的身軀,雙手在她的背上無意識滑動著:“別管了。”
林婉兒覺著背上一陣麻癢,忍不住笑了起來,卻依然堅持著問道:“如果是我父母……”
范閒正在享受懷中女子美妙觸感的手忽然停了下來,正色看著她:“如果真是長公主和宰相大人,怎麼辦?”幸虧二人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身子還是十分香艷地疊在一起,有效地衝淡了話題的嚴肅與可怕。
長久的沉默之後,林婉兒勇敢地望著他的雙眼,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如果嫁給你,我就是范家的媳婦兒。”
這句話的意思,范閒聽懂了。
雖然這些天來的閨房夜話甜蜜中略有隱憂,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從小就在宮中長大,是太後一手帶大的,極少與長公主一同生活,所以母女感情有些淡漠,但聽見這個回答,范閒依然是感動的難以自拔。
這一對青年男女,擁有相似的人生背景和成長歷程,所以很清楚對方心里的苦與某種略顯自矜的驕傲,也正是如此,才會在慶廟那處一眼便定了終生。
帝王家哪有感情可言?
而范閒卻給了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情感衝擊與溫柔,而范閒自身也從這個黑暗的閨房里找到了憩息自己已經有些疲憊心神的空間。
這時候范閒才想起來,將今天聖旨的事情說了說。
聽到聖旨的內容,自己身邊這男子已經被封了太常寺協律郎,林婉兒知道這門婚事終於定了下來,驚喜之余,忍不住又害羞了起來。
聽見大婚二字,再看這姑娘家含羞的動人神情,范閒心頭一蕩,攬著林婉兒的左手偷偷摸摸的下滑,沿著腰线一路向下,終於摸到了那片柔軟豐腴的所在,手掌揉了一揉復又搓揉,只覺手掌下一片滑膩彈軟,十分適意。
林婉兒的小手不巧碰著某人硬如鐵棒的棍狀物,婉兒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惱羞至極,再顧不得范閒的傷勢,小拳頭狠命捶打范閒,“你這個大色狼,整天就想著這些下流的事情。”
范閒抱住林婉兒,看著她的眼睛,演技在线:“婉兒,我其實還是很害怕。”
林婉兒半信半疑,還是安慰他:“沒事了,刺客不是被你打死了嗎。”
“刺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是八品,下次就會是九品,再下次就會是大宗師,我總有跑不掉的時候。”
“那怎麼辦?”林婉兒焦急地慌亂說道:“不然我去求太後,求陛下,讓他們派人保護你。”
“保護只能一時,不能一世,更何況陛下更想要我攪亂這京都的一壇渾水,未必能如你所求。”
“我……我……”林婉兒既焦急又悲傷:“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不獨活!”
“婉兒……”范閒感動不已,抱著林婉兒熱情親吻:“婉兒,我不想留下遺憾。”
林婉兒心中一軟,不再堅持:“你……你輕點……你的……我……我……有點怕……”
只見一具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在眼前,那嬌嫩的冰肌玉骨,顫巍怒聳的雪白椒乳,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平滑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
林婉兒稍稍轉身,纖腰半折,毫無遮掩地展現豐滿誘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縱橫著絨毛的那一痕紅色的裂縫,也可以看見大半,裂縫緊緊合著,唇口嬌小。
范閒不由地想,在這少女肉體里,進入侵襲、占領撕裂的感覺不知道有多麼醉人……
林婉兒轉過身來了,完全赤裸的胴體面向范閒呈現,美艷的臉,曲线玲瓏的胴體,柔滑的膚光,未盈一握的柳腰,豐滿頎長的大腿,腰肢上面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還有兩扇微閉的肉扉,洞口的上半,還隱現著一粒黃豆大小的陰蒂。
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圖畫。
范閒只控制了幾秒鍾,禁不住熱血上涌,塵根勃挺,硬如鐵棒,他俯身含住林婉兒那一粒嫣紅玉潤的嬌小蓓蕾,用舌頭輕憐蜜愛地柔舔、吮吸……
“嗯……”
被他含住自己玉乳峰上那一粒嬌嫩的蓓蕾,這一陣吮吸、舔擦,林婉兒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全身肌膚在他的挑逗撥弄下起了令人臉紅耳赤、羞澀不堪的反應。
正在這時,嬌羞迷亂的林婉兒突然發現那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正頂在了自己小腹上,林婉兒那嬌軟的玉體在他身體的重壓下越來越酸軟無力,只能羞澀地呻吟著。
他的一只手從那柔軟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來,順著那細膩柔滑雪肌往下摸去,越過嬌嫩的小腹,伸進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陰毛內,他的手指就在林婉兒那纖軟微卷的柔美陰毛中地撫弄著……
林婉兒嬌羞欲泣,又羞又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范閒的手在她那纖細的柔卷陰毛中摸弄了一會兒之後,又往下滑去,他撫摸著清純少女那雙修長纖美的玉腿上柔滑如絲、嬌嫩無比的仙肌玉膚,然後輕輕一分……
楚楚動人的麗人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當她發覺他想分開她緊夾的玉腿時,雖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一雙修長美腿卻不聽指揮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進了林婉兒的大腿根中揉摸、撫弄起來,“啊……唔……嗯……”
嬌柔清純的林婉兒嬌羞地呻吟著,無助地火熱回應著。范閒高興地發現,胯下這千嬌百媚的麗人的玉胯中已經春潮暗涌、愛液泛濫。
范閒低下頭吻住林婉兒那鮮紅嬌嫩的火熱香唇,頂開少女那含羞緊閉的潔白玉齒,然後纏住了林婉兒那羞澀而火熱、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陣吮吸……
嬌美的林婉兒半推半就、含羞帶怯地享受著那銷魂蝕骨的少女初吻……當那只在她嫩滑胴體上游動的淫手漸漸游向少女的下體,並穿過那柔纖微卷的陰毛,滑過玉潤飽滿的陰阜時,星眸含羞緊閉的少女『嚶、嚶』嬌喘起來……
林婉兒在嬌啼嚶嚶,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來越硬,越來越翹挺,玉乳“蕾尖”都已因情欲高熾而變成醉人的深深的紫紅……
范閒把嬌羞的林婉兒扳正,摟住少女雪白的胴體,讓她兩條渾圓玉滑的修長雪腿分開,把大肉棒向處女的玉溝頂去……
驀地,一根又粗又長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插進林婉兒的下身“啊!……”
一聲嬌呼,林婉兒嬌靨羞紅如火,她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不讓那羞人的大肉棒闖進“玉門關”,可是,她那雙修長的纖腿已被范閒抓住,並被大大的分開,此時這個嬌美秀麗的佳人下身已是濕潤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滾燙大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林婉兒的“玉門關”。
范閒把他那碩大無朋的龜頭頂開了林婉兒雖然緊閉但已淫滑濕濡的處女陰唇,並插進那火熱而緊窄異常的陰道口,粗壯猙獰的火熱肉棒緊脹著那滑軟嬌嫩的肉孔。
“婉兒,你就要完全屬於我了,叫一聲夫君聽聽。”
“夫君……啊呀呀,輕點呀……”
隨著林婉兒第一聲夫君,范閒一棒插入了林婉兒的體內,范閒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逼感。
經驗告訴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林婉兒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
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范閒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進入林婉兒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處女膜。
范閒不斷下壓的軀體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林婉兒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處女膜仍頑強地守衛著林婉兒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此刻林婉兒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范閒肆意凌虐,范閒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
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林婉兒薄薄的處女膜終於抵受不住強力的衝擊被撕裂成幾片,范閒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林婉兒的體內頓時被溫暖而緊狹的秘道包繞起來彷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林婉兒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林婉兒的一聲慘叫,范閒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范閒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林婉兒的初紅。
他一鼓作氣,連連推進,粗壯無比、火熱滾燙的大肉棒刺破林婉兒嬌嫩的女膜,直插進美人下身深處。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才破瓜。
林婉兒被他這一“刺”,玉腿雪臀間頓時落紅點點,一絲甜美酸酥的快感夾雜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啊……好……痛……唔……”
端的是如花玉人開苞落紅,純情處女嬌啼呼痛,他已深深地進入處女的身體內,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地塞滿林婉兒那嬌嫩緊窄無比的處女陰道。
范閒的心頭涌起了說不出的快感,他已突破了林婉兒的處女膜,奪取了她無比珍貴的貞操,將她從清純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女人!
興奮驅使下,范閒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來。
隨著大肉棒從林婉兒體內拔出,范閒看到了纏繞在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林婉兒的處子之血!
范閒小心地用白手帕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地插到林婉兒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林婉兒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
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范閒清晰地感覺到了林婉兒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
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林婉兒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
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繃緊花園口被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愛液中,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
范閒不由得緊緊抱住林婉兒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
大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粗大的肉棒摩擦著林婉兒潤滑的陰道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一陣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大肉棒的陰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緊迫感,令林婉兒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欲情火,林婉兒嬌靨羞得火紅,玉體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不一會兒,林婉兒嬌羞地覺得那插進她下身深處的大肉棒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而且越來越滿地緊脹著自己那嬌小緊窄的處女陰道。
林婉兒又羞又怕,芳心深處不知怎麼的,並不滿足於現狀,仿佛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體刺激。
“唔……嗯……唔……”她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的女體不安地輕輕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美腿微微一抬,仿佛這樣能讓那大肉棒更深地進入她陰道深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癢之渴。
從范閒前後有節律地運動著,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新鮮的土壤,處女陰道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范閒的刺激感。
他將林婉兒挺拔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林婉兒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林婉兒的身子似乎也產生出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松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
她已不再是一少女了,她已經成為沐浴在性愛風暴中的溫柔女人了。
范閒被這清純嬌羞的可人兒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麗靨惹得欲火狂熾,那深深塞進林婉兒下身深處的大肉棒用力抽動起來。
“唔……啊……你……唔……唔……”林婉兒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呻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嬌軟玉體,含羞嬌啼的佳人麗靨被肉欲淫火脹得通紅,嬌柔溫婉的處女芳心雖羞澀萬般但還是配合著他的抽插。
范閒的大肉棒在林婉兒那嬌嫩緊窄的處女陰道中“鑽”了三百多下之後,他猛的將林婉兒的身子自地上抱起,用盡了力氣把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林婉兒的宮頸當中,一聲呐喊,滾燙粘稠的精液如同千軍萬馬馳騁在草原一樣激射入林婉兒的體內。
精液不斷地從龜頭射出涌入林婉兒的蜜壺,刹時間充滿了蜜壺內的各個角落。
多余的精液從林婉兒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陰阜、菊輪和大腿根上,很快變成了白膩的斑跡。
范閒帶著滿足撲倒在林婉兒雪白嬌美的胴體上……
“喔……”林婉兒赤裸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靨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嬌羞無限。
……………………
待了好一會林婉兒才神魂歸來,看到范閒正用手臂支撐頭顱,側身躺著,笑吟吟得看著她。
林婉兒羞不可抑,心中歡喜,卻又道:“終究還是被你騙到手了。”她本是聰慧之人,只不過之前關心則亂,被范閒用生死安危嚇到了,如今自然是想明白了。
范閒當然不能承認,輕輕地親吻著她的櫻唇臉頰問道:“快樂嗎?”
林婉兒白了他一眼,范閒將新承雨露的林婉兒摟在懷中,張嘴含住乳峰上那嫣紅的蓓蕾輕咬柔舔,一只手握住林婉兒另一只飽滿玉乳,挑逗著林婉兒那粒嬌挺的蓓蕾。
由於剛失去了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並在破瓜落紅時嘗到了男女交媾合體的銷魂快感,再加上一根粗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棒又滾燙地頂在腿心處,林婉兒又被挑起了一股強烈的衝動,一種原始的肉體需要,令她嬌羞萬般地不由自主地抱緊范閒。
范閒的另一只手伸進林婉兒的下身,把手指插進林婉兒那淫滑濕潤的嬌嫩陰唇中輕挖慢揉,直把林婉兒挑逗得嬌羞無限、花靨暈紅,嬌啼婉轉。
當林婉兒的嬌喘越來越急促,嬌靨越來越暈紅,那羞怯的蓓蕾也硬挺勃起,她下身已變得淫滑不堪時,他舉起肉棒,狠狠地插向林婉兒下身深處。
林婉兒只覺得一條滾燙的物體緊緊地頂在會陰上,已經嚇得幾欲暈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范閒。
可是范閒已是箭在弦上,沒等林婉兒說完,已經用力地將肉棒插入了她的體內。
“啊……”劇烈的疼痛又一次從下身傳來,那種像要把身體活活扯開的撕裂感令林婉兒不由得發出了無法控制的呼叫。
范閒漲得通紅的肉棒已經盡沒於那溫暖緊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溫到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欲望在瞬間提升到了極點。
他將肉棒自林婉兒的體內拔出少許,再次用力的向前一插,如鐵肉棒一下貫通了玉徑,龜頭狠狠地撞在了林婉兒的花芯上。
“啊……”一聲嬌喘,林婉兒嬌靨暈紅,一雙修長美腿一陣僵直,一條又粗又長又硬的大肉棒已把林婉兒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塞得又滿又緊。
范閒的肉棒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隙都沒有。
這種緊密的接觸對范閒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他可以細致地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
他已深深地插入林婉兒體內,巨大的龜頭一直頂到林婉兒陰道底部,頂觸到嬌嫩的花蕊才停了下來,當林婉兒嬌羞不安地開始蠕動時,他就開始奮勇叩關,直搗黃龍了。
林婉兒那滑軟的陰道本就緊窄萬分,他插在林婉兒的體內不動,就已經令林婉兒玉體嬌酥了,再一抽插起來,更把林婉兒蹂躪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
林婉兒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已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她的腦海中已經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經沉入了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
林婉兒的身體微微地抽搐著,在肉棒的連續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嫩的花房吸住了龜頭,他這時已決定展開總攻,他用舌頭纏卷住一粒柔軟的嬌小蓓蕾,舌尖在上面輕吮狂吸。
他的一只手撫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聳、顫巍堅挺的玉乳,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粒充血勃起、嫣紅可愛的嬌小草莓,一陣輕搓揉捏。
同時,他一只手滑進林婉兒溫潤柔軟的雪白大腿間,兩根手尋幽探秘,在微凸嬌軟的陰阜下,找到那已經充血勃起的嬌小陰蒂,另一根手指更探進淫滑濕濡的玉溝,三根手指一齊揉壓、搓弄。
而且范閒那插在林婉兒陰道中的巨棒也開始連根撥出,然後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凶悍的巨大肉棒開始向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狂抽狠插。
巨棒凶猛地在林婉兒窄小的陰道中進出,強烈摩擦著陰道內壁的嫩肉,把麗人幽深火熱的陰道內壁刺激得一陣陣律動收縮。
只見林婉兒嬌靨火紅陣陣,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麗動人的口角眉稍。
范閒將林婉兒潔白柔軟的小腹撞得“啪!啪!”作響。
這時的林婉兒秀靨暈紅,芳心嬌羞怯怯,櫻唇微張微合,一雙如藕玉臂緊摟范閒頭頸,兩條大長腿進纏范閒腰部。
肉欲狂瀾中的美艷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陰道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林婉兒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
清麗如仙的佳人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
范閒肆無忌怛地蹂躪著身下這個千嬌百媚,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將這個美麗女子插得欲仙欲死。
而平素美麗秀雅的林婉兒,則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他交媾合體,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
范閒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林婉兒體內,俏佳人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哎……”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衝唇而出。
林婉兒芳心只覺花徑陰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瘋狂的抽插,全身的冰肌玉骨都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涌上芳心。
范閒看見身下這如花麗人那秀麗的花靨上嫣紅片片,嬌羞無限,她十根如蔥般的玉指緊抓進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雙修長美腿緊盤在自己腰後,他也被身下這嬌艷玉人的反應弄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她花蕊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肉棒,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林婉兒體內。
林婉兒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
被范閒這樣一陣狂插猛抽,林婉兒只覺身軀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
嬌啼婉轉中的林婉兒真的是魂銷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涌澎湃的肉欲狂濤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領略了從未領略過的極樂高潮,嘗到了男女交合的刻骨銘心的真諦妙味;怕的是到達了這樣一個從未涉及的肉欲之巔後,但身心都還在那一波比一波洶涌的欲海狂濤中向上攀升、飛躍……她不知道終點在哪里,身心又會飛上怎樣一個駭人的高處?
她感到心跳幾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愛欲巔峰中自己會窒息而亡。
但范閒並沒有停下來,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林婉兒緊窄的陰道中抽出頂入。
這時,范閒俯身吻住林婉兒嬌啼狂喘的鮮紅香唇,但見玉人本能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之後,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他舌頭火熱地卷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玉人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
范閒含住林婉兒那柔軟嫩甜的丁香小舌,一陣狂吻浪吮,林婉兒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這時,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林婉兒嬌小的陰道內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體的連連高潮中,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肉棒一陣收縮痙攣。
范閒狂野地馳騁在嬌妻雪白胴體上,急驟的欲望驅使他的感官世界飛升到了雲端,使他快要失去對自己的控制。
不過此時他已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緊緊地摟住了林婉兒柔滑的細腰,猛烈地抽動著堅硬的肉棒擊打在嬌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幾分,撐開了林婉兒緊閉著的宮口,然後在十數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後,大量岩漿一般沸騰熾熱的精液從肉棒前噴灑而出,頃刻灌入了林婉兒藏於深處的花房中!
“啊……”范閒低吼一聲,接著林婉兒被一陣猛烈噴射燙得差點昏厥,隨著一陣全身的痙攣,她的身體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樣,極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華吞入體內。
大汗淋漓的范閒一把將林婉兒緊緊地抱在自己懷中,林婉兒的雙手也牢牢地摟住了他的肩膀。
兩個身體完全地貼密結合到了一起,無論是胸膛還是腹部,包括男女雙方的器官都嚴絲合縫地交融為一體,還沉浸在快意的渲瀉中。
范閒緊緊地摟住了嬌弱無力的林婉兒,他心花怒放,心旌搖蕩,忘乎所以。
陽精甫射,對林婉兒的處女身梅開二度後,范閒只覺心曠神怡,不知該如何言語,碩大粗硬的肉棒也漸漸恢復常態,緩緩地從退出處女陰道,林婉兒趕忙嬌羞地合上修長的大腿。
雲消雨散之後,月光透過窗櫺照映在兩人的身上,皎潔的月光將林婉兒白玉似的胴體照得通體光明,只見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膚上點染著片片的落紅,林婉兒羞紅著俏臉用雪白的手帕清理著那些惱人的愛液淫精,芳心嬌羞脈脈含情,麗靨暈紅萬千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