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五竹將嬰兒范閒放在了澹州范府的大門前,從此范閒便開始了他在這個人世間的新生活……
這幾年通過偷聽伯爵別府里下人的說話,范閒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來自己是京都司南伯爵的私生子。
這些年來,他漸漸地習慣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說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被困在一個幼兒的身體里,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要經受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如果換成一個正常人,只怕會發瘋——但很湊巧的是,他前世的時候,就是個重症肌無力患者,在病床上已經躺了很多年,現在只是有些行動不便而已,與前世的淒慘情形比較起來,也就不算什麼,所以他現在寄居在這個小兒身體之中,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應。
雖然范閒外表只是個小孩,但內里卻是個成熟的靈魂,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的血光和屍體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所以他一直心中有極大的不安,知道自己這不清不楚的身世,終有一天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范閒爬上了床,掀開上面鋪著的席子,小心翼翼地從下面自己掏的暗格中取出一本書來。
那本書的封面微黃,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但上面一個字也沒有,他輕輕翻開這本書,翻到第七頁,那上面畫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在身體四肢,陽具上都有些紅色的线條似隱非隱,不知道是用什麼塗料畫成的,竟然讓觀看的人產生了一種視覺上的錯覺,似乎這些线條正在依循著某種方向緩緩流動。
這本書是自己很小的時候,那個叫做五竹的瞎子少年留給自己的。
范閒一直對這件事情有些疑惑,難道這位仆人就不怕自己瞎練?
轉念一想,便知道了原因,自己是個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認識書上那些字,自然也就不怕練出問題來了。
但范閒恰巧認識這個世界上的字,恰巧經歷了這次重生大變之後,他連鬼魂神仙這種事情都深信不疑,更加確信眼前這本書籍,就是某種真氣的修練心法。
既然這賊老天讓自己重活一次,自己更要珍惜啊,這內功可是自己那個世界里沒有的好東西,就算眼前這無名心法不咋嘀,但也禁不住自己從一歲開始練。
范閒這樣想著,已經有明顯氣感的真氣流開始緩緩循著那些書上描繪的线條,在他的身上流動起來,那種感覺十分舒服,就像某種溫暖的水流正在洗刷著他體內的每一寸內髒。
漸漸地,他進入了冥想狀態,很舒服地在床上睡著了。
……
“你是范閒?”
今夜,他的床前就忽然多出了一個人,那雙眼睛里全是冰冷的顏色,瞳子里染著一絲不尋常的褐色,一看便知道對方不會怎麼熱愛生命。
很彬彬有禮的一句問話,但如果是從半夜三更偷偷跑進你的臥室,而且蒙著臉,手上拿著一把刀,腰里別著幾個小袋子的人口中問出來,無疑是很讓人受驚嚇的。
費介這些年一直呆在京都監察院的格物所里,五十幾歲的老頭了,雖然身上有些諸如用毒大家之類的美譽,但整體而言,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這次如果不是一位有力人士托他前來澹州上課,而他也沒有勇氣拒絕,他是斷然不會離開京都的。
但想不到,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學生,就被對方用瓷枕打了兩個大包,流了半碗鮮血,險些送了老命。
他看著面前這個八歲的小男孩兒,發現對方滿臉的天真可愛,那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夾雜著一絲畏懼和慚愧,如此可愛的一張小臉,再加上小男孩兒的身份,倒是讓他的滿腹怒氣無處可發。
天亮後,費介遞交了名帖之後,得到了老夫人的親自接見,又不知如何,得到了老夫人的信任,開始擔任范家少爺的第二任先生。
丫環們早就把這件事情傳開了,都很奇怪,一個頭上裹著紗布,看著像老流氓一樣的家伙怎麼有資格當自家可愛少爺的先生。
書房里,范閒正乖巧可人地給費先生捶背,昨天夜里把人敲了悶枕,這時候得趕緊討好討好。
“老師啊,這可不能怪學生。”他奶聲奶氣說著話,自己心里覺得挺惡心,“您拿把刀子,學生年紀小,所以衝動了些。”
費介心想自己不拿刀子怎麼把那門撬開,自己只是准備偷偷來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私生子長的什麼模樣,誰知道小孩子家家的,居然半夜不睡覺在玩失眠。
所以有此誤會也是難免的,只是後腦還有些痛,可惜了,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筆債討回來。
在之後的一年時間里,年幼的范閒開始跟隨從京都來的費老師學習關於毒藥的一切知識,偶爾抽空出城,翻山越嶺去找那些馬錢子、巴巴多斯堅果之類的植物性毒藥,還嘗遍了各種菌類,肚子疼了無數次,要不是身邊有位毒家宗師,只怕早就去了地府。
在這一年里,范閒體內的真氣很緩慢卻是異常穩定地保持著進展,隱隱然快要接近某個關口,但那種睡夢中就能積累的霸道真氣,卻變得有些不再穩定,讓他的情緒隱隱有些躁動。
費介和司南伯爵的私生子相處了一年,不知為何,這個令無數官員大盜魂飛膽喪的監察院毒物學專家,居然心頭生起些許溫潤來,看著這小子便是打心里出來的歡喜,小家伙年紀小小,但能吃苦,肯鑽研,而且對毒物這個東西,也沒有世人那種很做作的厭惡感,這點讓費介很是舒服。
而且最關鍵的是,范閒很聰明,很懂事,甚至有時候都不像是一個孩子。
今天范閒忽然開口問道:“老師,我修練的那種真氣法門,似乎有些問題,其實今天晚上過來,是想請老師指點指點。”
費介自認在用毒之上,天下無人出其右,如今范閒擁有了最好的下毒的老師,那還修行什麼真氣?
不過今天范閒主動提問,也是一年里來的頭一次,費介不免也有些好奇,伸出兩根指頭,往他的脈門上輕輕一搭,不由面色一凜。
費介慢慢皺起了眉頭,因為相信那個瞎子的強大實力,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范閒修練的霸道真氣會出什麼問題,但今天一查脈,果然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把褲子脫了,我看看?”如果不是費介一臉慎重,范閒以為遇到了老變態。
范閒脫下褲子露出小雞雞給費介看,費介仔細察看,發現范閒的小雞雞很粗,不是幾歲孩童該有的樣子,明顯接近十幾歲的少年人水平,但包皮很長把龜頭裹住了,而且雞雞本身也不是兒童該有的粉肉色,而是很淡的紫紅色。
費介問范閒找過五竹嗎?范閒說問過,五竹說他沒練過霸道真氣,不懂。
“你試著按平日里的功法運行一下體內的真氣。”費介微微皺眉。
范閒依言閉目歸心,自然而然地進入了修行的狀態,體內腹下那處溫暖的氣團開始逐漸漲大,沿著人體的經脈緩緩地向著五肢散去。
費介閉上雙眼,指腹搭在小家伙的手腕上,細細品評。
范閒閉上了雙眼,那個霸道真氣訣的法門在他的腦中緩緩響起:“不瀨華池形還滅壞,當引天泉灌己身……”
其實在練功的過程中,他也發現了,當真氣充盈丹田之後,並沒有依心念循經脈而行,而是有一部分逆著虛府的通道,直接灌入了後腰腎門之上的雪山關處。
隨著念息起時,體內的真氣宛若得到了指令,跳躍著,歡快地從他的丹田里跑了出來,循著他的經絡由腹至後背,沿著一個很古怪的路徑分別衝到了手,足,下體上。
費介猛地睜開雙眼,只覺自己搭在小孩子腕上的手指被一股渾厚的真氣一彈,他沒有做好准備,指間一陣炙熱灼燒感,胸口一痛,竟是噗的一聲吐出血來!
……
在另外一邊,范閒也是覺得胸口一陣煩悶,抬起頭來,費介擺擺手,示意無事,摸了摸自己唇邊的血漬,此時再看小家伙的眼神就有些古怪,還有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喃喃自言自語道:“這霸道真氣,是至剛至陽之功,這他媽的才五歲……你真氣就練成這樣了?若不及時引導排除,便會越聚越多堵塞經脈,最終焚體而亡。我看有些輕微經脈淤塞,如果你再練下去,將來豈不是要被體內的陽氣活活爆死。”
再看范閒那小雞雞此時變粗變長了不少,棒身也脹成了紫紅色,龜頭還是未露出來,只是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費介不愧是老毒物思考片刻就想到問題所在,說道:“修練這霸道真氣,你沒人指導居然練成了,全身其它的真氣運行問題不大,但你誤打誤撞把一縷真氣練到了小雞雞上,你還不能將先天之炁轉化為精氣,所以此處有滯待凝積,積陽成毒了,但我有個偏方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就是割了它!”
“揮刀自宮,東方不敗?”想起這位先輩,嚇得范閒臉都白了,嗖地一下穿上褲子離費介遠遠的。
“哈哈哈,平日看你一幅小大人模樣,也有怕得時候……”費介笑了笑,擺手道:“不是割了小雞雞,而是割去包皮。”
“割包皮?”范閒一臉懵圈。
“對,割包皮,割了包皮,讓你的龜頭全露出來,自由生長,此處氣血就不會滯待凝積了。”費介解釋道。
“那我不是要痛死?”范閒有些抵觸。
“沒事的,我三處早以研制出《哥羅芳》,就是一種麻醉藥。”
“好吧。”范閒還是有些不情願。
“別不情願,別人求我,我都未必願動手。”費介笑罵道:“此處還有個關節,還要找范老夫人談談……”
說罷獨自離去。
第二天的手術很順利,等過了七天坼线後,范閒的肉棒前端全露出顆淡紅色的大龜頭,費介邊看邊說:“你小子才五歲就長成這樣,幾年後還得了?”
費介搖了搖又道:“不過,這法子也還是有一樁隱患的。”
范閒吃了一驚急急問道:“什麼隱患?”
費介笑道:“就是陽亢易舉,坐懷易亂,以後不知要禍害多少女人。”
范閒翻了翻白眼不想理他。
費介想了想,去床邊取下一個小藥囊,遞到范閒的小手里面:“拿著,這藥很貴,只有36顆,記得每月月圓夜吃一顆,用清水送服。”
范閒握著手里的藥囊,知道這藥物一定很寶貴,點了點頭:“連吃3年?”
“對,你服藥三年後,可以接受范老夫人給你准備的爐鼎了,就能固本培源,真氣運行基本就平穩了。”
“爐鼎?”范閒自語道。
費介微笑望著面前這個像小大人一樣的孩子,開口說道:“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我是被你父親想辦法逼到澹州來教你,為什麼現在還對你這樣好。”
范閒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感激的神情望著他。
費介笑著搖了搖頭,摸了摸范閒的腦袋:“也許年紀真的大了,能帶一個像你這樣聰明的學生,確實值得高興。”
“現在,你先不要想京都里的伯爵府。”費介正色說道:“雖然你年紀還小,但希望你記住我下面說的話。”
見老師說的慎重,范閒趕緊立正聆聽。
“你家的事情,要比你所想像的遠遠復雜許多,這里面涉及到的,不僅僅是你一人之存亡,更可能牽涉到更多的人命,所以你一定要謹慎。在你長大之前的這些年里,你要學會保護自己,這樣將來才更有保護別人的實力。”
“將來……要保護誰呢?”范閒有些疑惑。
費介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說像我這種和你已經脫離不了關系的人。”
范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里想著,這事兒看來確實挺復雜,自己兩世為人,都弄不明白這些老同志到底是在玩什麼東西。
“好了,你先回房吧,記得好好調養,按時服藥。”
……………………
三年過去了,菊花滿山飄。
夜晚,范閒依舊練習五竹給他的霸道真氣,閉目歸心自然而然地進入了修行的狀態,體內腹下那處溫暖的氣團開始逐漸漲大,沿著人體的經脈緩緩地向著四肢散去。
半響收功後,在貼身大丫環冬兒的服侍下洗漱完畢,服下每月都要吃的藥,這是費介給他專門配的,卻不知今晚這最後一顆吃了會有什麼變化。
范閒服下藥後,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升起,並且順著絡脈不斷的涌入胯間的肉棒,霎時使得胯下的肉棒充脹得逐漸脹挺而起,而且逐漸粗脹火燙得有些脹痛?
范閒心中一驚,立即脫褲睜目低頭下望,只見胯間的肉棒竟然比平日晨間醒來之時,更為粗長堅硬得有近3倍之巨,而且熱氣不斷的涌入其中,使得肉棒已然充脹得青筋暴露,頂端圓頭也已充脹得有如一個赤紅發亮的鴨蛋,甚為痛楚得似乎即將爆裂一般?
但是尚不止此,他只覺得火熱灼人的肉棒不斷跳動時,在兩側衝脈中循行不止的熱氣,似乎尚有一股內吸之勁,而使肉棒前端的小口中有一股強勁吸力,不斷吸取外間之氣,隨著歸返任脈的熱氣行返任脈丹田。
如此怪異的情形使得范閒甚為惶恐,慌忙道:“冬兒姐姐,我怎麼啦?”
冬兒看著那一翹通天,堅硬如棍,模樣就如一個稚兒的手臂般粗長的大雞巴,也是驚詫萬分,慌道:“莫不是中毒了,我去請老夫人來看看?”
說罷慌忙離去。
不一會便聽到老夫人匆匆趕來,老夫人看了范閒的狀況後,老夫人給冬兒仔細教待了一番後就自行離去了。
范閒挺著根大雞巴失望地看著冬兒一個人走了進來,忙問道:“冬兒姐姐,奶奶那兒去了?”
面紅耳赤的冬兒低聲說道:“少爺,奶奶說這不是中毒,費介老師的藥吃完,就是你享用爐鼎的時候了。”
“爐鼎?”范閒一臉茫然。
冬兒郝然道:“少爺,我就是你的爐鼎,老夫人要我現在就教你《御女經》!”
大戶人家少爺的貼身大丫環本來就有傳授男女之事的義務,再加上老夫人是當今慶帝乳母出身,當年在王府學得宮中秘藏《御女經》,冬兒十二歲買來時就在老夫人身邊伺候,三年前開始在老夫人處學習《御女經》,就是為今日做准備,所以冬兒是爐鼎也不奇怪。
冬兒今年十八歲了,初時她認為范閒年幼,因此並未慮及其他,但如今見及那已極具規模的大雞巴,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不禁嬌羞害臊起來,但冬兒必竟被老夫人調教多年,也不多說含羞帶怯地著將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嬌軀,躺在床上。
平日冬兒穿著衣物看不出來,此時脫光躺下,范閒見到這羊脂白玉的身體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她雙乳高高聳起,好像兩個白白的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那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黑色的屄毛,如絲如絨地覆蓋著銷魂洞,看得他目瞪口呆,下體的大雞巴立刻直挺挺地立起來了。
見范閒發呆,冬兒嘆口氣道:“少爺,還不快脫了衣服過來。”
范閒醒悟,忙脫光衣服,赤裸裸的來到床前。冬兒伸手握住范閒的大雞巴贊嘆到:“真是雄偉無比!”
她來到床前躺下身子將雙腿分開,露出鮮紅的騷屄,只見那隆突又豐滿的騷屄,像半個剛出籠的軟饅頭那麼大,仿佛還熱騰騰地冒著熱氣,屄毛不很長卻很多,濃密而蓬亂地包著整個突起肥美的騷屄,中間有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紅通通的很是誘人,肉縫已經有些濕潤了……
“冬兒姐姐,你們女人的這東西叫什麼呀?怎麼這麼好看?”
別看平日范閒給若若丫環們大講《紅樓夢》,但兩世為人的他還是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女人的騷屄,不禁目眩神移。
“少爺這麼小小年紀就知道欣賞女人的”寶貝“了?我們女人這東西,學名叫做”陰戶“,民間就叫”騷屄“……”
冬兒給范閒講解著,大概怕他不懂,又坐起來,用手翻弄著騷屄給范閒做實物講解:“這一團毛,和你們男人的一樣叫陰毛,不過你們男人的還可以叫雞巴毛,自然我們女人的也可以叫屄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這一塊叫陰阜,陰阜下面這兩片能分開的嫩肉叫大陰唇,分開這兩片大陰唇里面這兩片更嫩、更嬌艷的嫩肉叫小陰唇;分開小陰唇,這里有兩個小洞口,之所以說是洞口是因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這個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們女人屙尿用的;下面這個稍大點的洞口叫陰道口,陰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陰道,陰道就是肏屄和生小孩用的;兩片小陰唇上面會合處的這一粒鮮艷嬌嫩的肉核就叫陰蒂,它是我們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陰道口處有一肉膜,叫處女膜,第一次被男根插入時會流血,我這個處女膜沒了,是因為在老夫人那里學《御女經》時,一不小心被雙頭龍戳破了……”
熟讀《紅樓夢》的范閒還是明白雙頭龍是什麼的,只是這另一頭……?范閒甩了甩頭。
“少爺,我們女人生了一個肉洞兒,你們男人長了一根肉棍兒,就是讓你們男人來插我們女人的,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間俗稱的。”肏屄“,這是人世間最快樂的事,這樣一來人類才會延續,才會生小孩兒了,小孩兒才會從我們這肉洞中生出來了。”
冬兒的介紹把范閒聽得欲火萬丈,他雙手抓住冬兒的兩只大奶子,輕輕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中。
冬兒教他:“用力些……這樣才舒服……嗯……用嘴吸奶頭……用舌頭舔……對……用牙輕咬……哦……”
范閒分開冬兒的雙腿,將臉湊近騷屄,用手指撥開肥厚的陰唇細看,冬兒的屄肉是粉紅色的,鮮嫩欲滴,陰核已有些腫漲,像一顆紅豆,十分可愛。
范閒用舌頭輕輕舔了幾下,冬兒笑道:“少爺,你弄得我好癢……再用些力……”
范閒上上下下用力舔弄著陰核,漸漸地騷屄濕潤起來了,冬兒發出了淫聲:“嗯……哼……”
同時騷屄也流出了淫水。
“冬兒姐姐,你的騷屄里流了很多水……”
“嗯……這表示女人動了春心……你一邊用手指在洞里抽插……一邊按摸陰核……對……就是這樣……嗯……哦……”
范閒左手兩根手指在騷屄里一會兒狠插,一會兒四處挖弄,右手中指有節奏地按摸陰核,弄得冬兒淫心大起,扭動腰肢,不住的浪叫,冬兒一陣抽搐,陰精泄了出來,范閒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進了肚里。
他只覺一股熱氣從胃里冒出來,游遍四肢,然後凝結在小腹,鑽進雞巴,好像要衝出來似的。
范閒低頭一看,只見大雞巴翹首昂立,堅硬如鐵,不住的顫抖著,比剛才又粗大了幾分。
冬兒伸出纖纖玉手,握住大雞巴,用力捏了幾下:“哦……很硬……很粗啊……”
“冬兒姐姐,我的雞巴漲得好難受。”
冬兒問范閒想什麼,范閒道:“我想把我的大雞巴插到冬兒姐姐下面的騷屄里。”
冬兒笑道:“真可教也。少爺,你把雞巴插進我的騷屄里,就會舒服了……快插進來吧……”
范閒聽了,忙用大雞巴去插冬兒的騷屄,卻不得其門而入,只是在洞口撞來撞去。冬兒見狀嬌笑一聲,用玉手扶住大雞巴,導入自己的洞內。
范閒的大雞巴被冬兒溫暖濕潤的屄肉緊緊的包裹著,覺得十分舒服,一陣快意直衝腦門,他不知道往下該怎麼做,就停身不動,享受著雞巴被屄肉包圍的快感。
“現在你把大雞巴一進一出的抽插,這就是肏屄了。”
范閒聞言便將插入騷屄的大雞巴一下子抽出來,然後又用力插了進去。冬兒大叫:“啊……這樣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范閒聽了,在陰道內淺抽輕插了幾下,問道:“冬兒姐姐,是這樣抽插嗎?”
“對……再用力些……哦……嗯……就是這樣……”
漸漸的,范閒肏得熟練起來,大雞巴在騷屄內大力地抽插著,隨著一片“噗嗤、噗嗤……”的肏屄聲,冬兒淫水四濺,弄得兩人的陰毛都濕淋淋的。
冬兒一面浪叫,一面扭動腰肢,雪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迎合著范閒。
范閒狠命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來越快,大約一百多下後,范閒只覺馬眼一酸,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澆在冬兒的花心上。
冬兒渾身一陣顫抖,騷屄里急促的收縮,一股滾熱的陰精狂泄而出,同時嬌喘連連。
倆人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過了片刻,冬兒坐起身子,不知從哪里掏出一顆碧綠的藥丸,對范閒道:“這是費介老師特別煉制的丹藥,今日老夫人給我的,讓你射了初精後再吃,吃了不但可以理順你體內真氣,而且可以令男人持久耐戰,不想射精時就不會射,一夜可使數十女子滿足,也不傷身體。”
范閒笑道:“冬兒姐姐既然有如此寶貝,剛才為什麼不早些拿出來?”
冬兒嗔道:“我若不讓你沾些我的陰精,你的雞巴怎會如此粗大堅硬?我是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還不快吃了。”
范閒忙作揖道:“冬兒姐姐別生氣,范閒給你賠罪。”
說著,伸手接過丹藥送進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藥力不能充分吸收。”
范閒將丹藥細細嚼碎,與唾液和勻,慢慢咽下,不一會,范閒只覺得遍體清涼,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
他看著冬兒白嫩的胴體,越看越愛,過去一下攬住纖腰,將她撲倒在床,把自己火熱的軀體壓在上面,並吻上了冬兒的美唇,冬兒回應著他的吻,倆人嘴唇緊緊黏住,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吸吮對方的唾液。
范閒的嘴唇慢慢下移,沿著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腳趾,吻遍了冬兒每一寸的肌膚,最後停留在騷屄縫上。
范閒張開冬兒雪白的大腿,用舌頭撥開陰唇,在陰核上來來回回的舔弄著,一會兒又探入騷屄,舔著屄肉,吸吮淫水。
冬兒淫蕩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來,她抬起粉嫩的大屁股,瘋狂的扭動腰肢,將腿張到最大,最隱密的地方完全暴露無遺,口中發出一聲聲浪叫。
范閒見她浪成這樣,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漲的大雞巴,抵在陰核上來回滑動,笑道:“冬兒姐姐想要我的雞巴止癢嗎?那你小狗一樣的趴著,淫蕩的搖晃屁股哀求我吧。”
冬兒馬上翻過身,四肢著地,翹起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搖晃著,兩片陰唇大大張開,沾滿了蜜汁。
范閒大喝一聲:“我來了!”
大雞巴對准了騷屄,腰一沉,“噗嗤”盡根而入,隨即大力抽插起來,小腹撞著屁股發出“砰-砰-”的響聲。
這時,冬兒的騷屄里漲得滿滿的,倒不急於達到高潮了,反而指點范閒『九淺一深』等等的肏屄技巧。
范閒是個極聰明的人,無論冬兒說什麼,他都一學就會,沒多久,冬兒在范閒熟練的技巧下,越來越興奮,又開始浪叫了。
范閒肏了幾百下後,又把冬兒嬌美的胴體翻過來,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豐臀,笑道:“這就是老漢推車的姿勢嗎?”
冬兒扭動細腰,用淫蕩的聲音道:“好少爺……不要逗我了……快插進來吧……”
大雞巴很快插入騷屄,激烈地運動,淫水四濺。
冬兒陰道內的屄肉一陣陣的抽搐,大量的陰精噴泄而出。
冬兒顫抖的身軀漸漸平靜下來,她喘息著對范閒道:“我……我舒服極了……太好了……”
過了一會,冬兒又笑道:“你沒有泄吧,費老師的靈藥功效如何?”
范閒一邊親吻她的紅唇一邊道:“大雞巴還硬著呢,你想不想再爽上天?”
說罷,用大雞巴頂了一下花心。
冬兒“啊……”地叫了一聲,道:“少爺,老夫人讓我教你《御女經》,練好這九式你的功夫就算大成了。來,咱們先練第一式『兔吮毫』。男正反臥,直伸腳,女跨其上,膝在外邊,女背頭向足,處席俯頭,乃內玉莖,刺其琴弦,女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樂,動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
說著冬兒讓范閒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扶好他的大雞巴,腿一跨一蹲,濕潤的騷屄很順利的就把范閒的雞巴整根含入,然後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來。
冬兒實在是久旱逢甘霖,她感覺到范閒的大雞巴變得又硬又熱,炙得她的騷屄麻酥酥的,沒支持多久,就將陰精一股腦的泄了出來,而范閒仍沒有射精。
接著,冬兒又教范閒『龍翻』:“令女正偃臥向上,男伏其上,股隱於床,女舉其陰,以受玉莖。刺其谷實,又攻其上,疏緩動搖,八淺二深,死往生返,勢壯且強,女則煩悅,其樂如倡,致自閉固,百病消亡。”
冬兒平躺在床上,將腿張到最大,讓范閒趴在胯間肏屄,范閒又是一陣猛肏,冬兒真的吃不消了。
剛才本是『龍翻』,可是後來冬兒變腿一收,兩腿一扣,兩腳放在范閒屁股上就成了『猿搏』啦!
冬兒道:“令女偃臥,男擔其股,膝還過胸,尻背俱舉,乃內玉莖,刺其臭鼠,女煩搖動,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極壯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說話同時她把兩腿繞到范閒屁股上面,腳後跟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用力下壓,使他肏得更深,大龜頭緊緊頂在花心上。
范閒根本就不怕射精,於是用力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先來個左右抽花,然後上下打水左右搖晃,再下來『九淺一深』,拉弦子頂花心,他名堂還真多。
這麼一來,冬兒受不了啦!
她又叫上了,范閒聽她淫叫,更是猛肏,沒多久,冬兒又“噗噗噗”的噴出了陰精。
范閒知道她泄了,趕快把雞巴緊頂花心,使冬兒得到最高的亨受。
冬兒休息了一會兒,把雙膝曲了起來,讓范閒用力推她的雙膝至玉乳處,大龜頭深入,緊抵花心,然後笑道:“這叫『龜騰』!令女正臥,屈其兩膝,男乃推之,其足至乳,深內玉莖,刺嬰女,深淺以度,令中其實,女則感悅,軀自搖舉,精液流溢,乃深極內,女快乃止,行之勿失,精力百倍。”
范閒用大龜頭在花心研磨了一陣子,然後輕輕後抽,一分鍾只抽送兩下子,抽到頭還用手擂震三次騷屄口,再慢慢送人直抵花心後猛搖。
范閒大起大落地肏了一陣,兩人又換了姿勢。
只見冬兒將雙腿彎曲打開,兩腿放在床上,大屁股不停地搖擺篩籏:“這叫『鳳翔』!令女正臥,自舉其腳,男跪其股間,兩手處席,深內玉莖,刺其昆石,堅熱內牽,令女動作,行三八之數,尻急相薄,女陰開舒,自吐精液,女快乃止,百病消滅。”
范閒依言而動,先來個左插花、右插花,然後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一會之後冬兒道:“換個姿勢如何?”
“好!換什麼?”
“咱們玩『蟬附』,也叫『比翼雙飛』!”
“請冬兒姐姐賜教!”
“令女伏臥,直伸其軀,男伏其後,深內玉莖,小舉其尻,以扣其赤珠,行六九之數,女煩精流,陰里動急,外為開舒,女快乃止,七傷自除。”
冬兒不但趴下,屁股還翹的高高的,范閒整個人趴在她背上,從後面進攻。
休息了一會兒,冬兒又在床上作“狗爬式”,讓范閒直跪由後面刺入,這種姿式更能緊密結合,深入到底。
范閒道:“冬兒姐姐,這一式叫什麼?”
“這一式正名叫『虎步』,通常也叫。”隔山討火“!令女俯軀,尻仰首伏,男跪其後,抱其腹,乃內玉莖,刺其中極,務令深密,進退相薄,行五八之數,其度自得,女陰閉張,精液外溢,畢而休息,百病不發,男益盛。”
“這式有什麼好處?”
“男人主動自由,肏得可深可淺!”
范閒雙手拉著冬兒的跨骨,用力將大雞巴直抵花心,大龜頭幾乎肏入子宮了。
冬兒舒服得嗷嗷直叫,范閒一邊衝刺,一邊用嘴舔著冬兒的後脊:“冬兒姐姐,我愛死你的大屁股了,又白又翹的,我能天天摸嗎?”
冬兒的肚皮幾乎平貼在床上,這使她的大白屁股翹得更高,聽到范閒的贊美,她扭動著道:“以後你會有很多女人,你想摸還不隨便,嗯……進得太深了……你慢一點……嗯……使勁肏……”
“冬兒姐姐……你也搖屁股……對……往後頂……噢……”
范閒感到冬兒的嬌軀豐滿圓潤,香肌嫩軟凝滑,用這種姿勢肏她,使她特別肥嫩的大屁股頂到自己的小腹上,覺得軟香無比,不由得激起他滿腔的欲火,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雙手環到前面去握著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動屁股,讓那粗碩硬長的大雞巴,次次狂搗花心,給她一陣瘋狂的滿足,好讓她欲仙欲死,永遠地拜倒在大雞巴之下。
冬兒趴在床上被范閒肏得全身酸軟,緊窄的陰道璧的嫩肉,一陣子縮放不已,像小嘴兒一樣地吸吮著大龜頭,爽得范閒的大雞巴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樣地舒服。
冬兒見到范閒對她那迷戀陶醉的神色,為了讓范閒更舒服,極盡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嬌浪的女人本能,盡情地施展著。
只見她媚眼橫飛、蕩漾春色,白嫩豐肥的大屁股,前後左右地拋挺承迎著,像一層層波浪般地扭擺著,全身嬌軀的細皮嫩肉不停地抖顫著,浪哼不已地呻吟著。
冬兒被范閒的大雞巴肏得淫水狂流,舒暢透骨,花心抖顫顫地張合著,出了燙熱熱的陰精,渾身體酥力疲、四肢酸軟、嬌喘吁吁地被肏得死去活來,痛快至極!
范閒則越戰越勇,挺著堅硬粗長的大雞巴,溫柔地將冬兒的嬌軀托起,說道:“冬兒姐姐,我們再換個姿勢來干,好嗎?這樣子趴著你太累了……”
冬兒柔媚地道:“嗯……小冤家……姐姐的心肝寶貝……你好會肏屄……姐姐好愛你啊……讓我休息一下,再玩『魚接鱗』……”
“我聽冬兒姐姐的,怎麼玩你說吧!”
“男正偃臥,女跨其上,兩股向前,安徐內之,微入便止,才授勿深,如兒含乳,使女獨搖,務令持久,女快男退,治諸結聚。”
范閒仰躺在床上,大雞巴高舉,笑道:“冬兒姐姐,你現在面對我騎上來吧!”
冬兒面對范閒跨騎了上去,用手扶著大雞巴,慢慢坐了進去,這一來由她主動,上下起落好不高興。
由於她的屄內已經泛濫成災,一顆如同鴨蛋般的大龜頭,已被她的騷屄整個吞了進去,使她感到從未有的漲滿感覺,忍不住的嬌口中連連喊好,嬌軀更是緩緩的往下坐去。
范閒一顆大龜頭已頂到騷屄里的花心,將整個花心完完全全的頂住,冬兒被大龜頭頂得暢叫著,舒服得把自己的屁股也大力的一上一下套動起來。
從未肏過女人騷屄的范閒,被冬兒這般的淫叫,那樣的淫態,刺激得周身神經起了無限的振奮,把他那根大雞巴振奮得更加粗大起來。
正在努力套動的冬兒,也感到他的大雞巴更加的粗大了,把她的騷屄漲得更滿,把她的花心頂得更趐更麻。
此時她更舒服的、更加大力的套動起來,更加猛力的搖動著大白屁股。
她這樣大力的套動搖擺,把她整個身心弄得像是沒有魂似的飛了起來,大聲的淫叫著。
肏了一陣,冬兒道:“現在我教你最後一式『鶴交頸』。男正箕座,女跨其股,手抱男頸,內玉莖,刺麥齒,務中其實,男抱女尻,助其搖舉,女自感快,精液流溢,女快乃止,七傷自愈。”
二人同時起來相對坐在一起,上身摟抱,靠著屁股搖晃,篩簸進行密接性交,不一會冬兒就泄了,而范閒又足足插了上百下才射精。
冬兒舒暢的吐了口氣,道:“少爺,《御女經》已經教完了,你只要勤加練習,定可縱橫欲海,享盡人間艷福。時間不早了,我以後再教你男女調情的手法還有口交、肛交、乳交的法子。”
范閒緊緊抱住冬兒不松手,不得以冬兒又給范閒品了一回簫,吃了他一回精,那范閒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范閒從夢幻中醒來,只覺得精神很好,他不敢相信昨夜的事是真的,但當他看到兩腿之間那異於常人的大雞巴時,又使他不能不信。
酷夏寒冬,又是四年過去了,十二歲的范閒面對了人生的第一次刺殺……
生平第一次親手殺人的范閒走在菜場中,身邊人聲鼎沸,他依然沉默著,垂在大腿邊的右手卻有些微微顫抖。
心情陰郁的范閒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菜場的盡頭,在一個鋪子面前,他停下了腳步。
這是個豆腐鋪子,擺攤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美麗婦人,面貌柔美,系著個圍裙,雙手白嫩。
“冬兒姐姐。”范閒微笑著和她打著招呼,這正是被他趕出伯爵別府的大丫環冬兒,冬兒出府之後,擺了個豆腐鋪子,所以范閒經常來這里買豆腐回家。
“少爺,你來了?”冬兒看見是他來了,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容,將他領了進來後關上了鋪門。
鋪子的里面有個嬰兒床,床上坐著一個兩三歲大的小丫頭,臉蛋紅撲撲的,正伸出拙嫩的雙手,在玩床前系著的小鈴鐺。
范閒將路上買的糖果糕點放在嬰兒床上。
“少爺……啊啊……你好厲害……人家快壞掉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撞擊聲不絕於耳,眼前肥美的肉臀被范閒操得連連抖動,急促沉悶的啪啪聲如催情的樂章在空氣中回蕩,激發著如火山般猛烈的性欲望。
胯下的女人陶醉的閉著眼,額頭上香汗淋漓。
她激動的挺動著屁股,兩片肥厚的陰唇在雞巴的抽插下翻進翻出、來回激蕩,豐滿肥碩的奶子在范閒的撞擊下不斷地彈跳,堅挺的乳球左右拍打。
灼熱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汩汩流淌,被大雞巴操的水花四起,四處飛濺,巨大的快感仿佛將她的靈魂都帶向了九天之外。
“少爺……且先輕點……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啊……”少婦雙手扶著豆腐桌子,雙膝跪在桌前的長凳上,高挺著臀部,迎合著范閒的粗暴進擊。
“……你的……我的花心被少爺的大……大家伙碰到了……噢……好舒服……”范閒沒有停下胯下大開大合的撞擊,捏在奶子上的手甚至多用了幾分力道。
胯下的女人壓不抑住狂浪似的快感,淫叫連連。
范閒看著高高翹起的屁股,不禁揮手快意地對著少婦的屁股拍了一掌。
隨著“啪”一聲脆響,少婦輕哼一聲。
“啊……啊……要來了……來了……人家又要丟……丟了……”快感逐漸攀升,胯下的女人被范閒干得神智渙散,語無倫次。
在范閒的攻勢下即將迎來第四次高潮,肉穴開始一陣收縮吸吮。
范閒沒有壓抑自己射精的欲望,馬眼一松,一大股熱潮宣泄而出,直衝花心。
少婦如何能夠抵御這般的猛烈,即刻潰不成軍,啼叫連連,身軀也一陣亂抖,引得那長凳不斷搖動,跟那地上磨得吱吱作響。
女人翻身趴跪到范閒的胯下,急促地喘著氣,紅唇一張就將范閒的雞巴熟練地含進嘴中,嘴唇用力包裹,兩頰盡力收縮,舌頭也迅速的活動起來,在粗壯的棒身上靈活的上下翻卷,雙手也沒閒著,隨著舔弄的節奏套動著露在外面的棒身。
她賣力的吞吐著,時而扭動腦袋變換著角度,時而又用舌尖掃蕩著馬眼和龜頭的溝壑,用心細細地吸吮著馬眼及管道內殘留的精液,並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
感受此時身體所傳來的舒適快感,范閒明白,擁有自己肉體的真實才是最重要的。
許久許久之後,范閒終於驅除了心頭的那一絲陰冷,整理好褲子向冬兒告辭。
冬兒說道:“您來這一趟,我這兒也沒有什麼好吃的招待你。”
范閒笑了起來:“冬兒姐,你就是那最好吃的!”
“那倒也是。”冬兒捂嘴笑道,少婦的嬌羞全部展現了出來,她忽然說道:“謝謝少爺給小丫頭買的這些東西。”
范閒笑著搖了搖頭:“只要你不怪我把你從伯爵別府里趕出來就好。”
冬兒笑了笑,沒有說話,她信任面前這個男孩兒,雖然很不理解那天吃飯時自己提前嘗菜他為什麼發怒,但知道對方一定是有原因的,更何況自己出府之後,少爺經常偷偷給自己送些銀錢過來,後來自己嫁了人,一家三口過的日子還算舒服,出來擺豆腐鋪子,很大的程度上是因為自己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方便少爺來找自己。
范閒借故將冬兒趕出別府,是因為她是自己的貼身丫環,如果自己遇有什麼下毒刺殺,她也會很不安全,所以將冬兒趕出別府嫁人讓她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他一面回憶冬兒姐的妙處,一面哼著曲子回了伯爵別府。
……………………
隨著車輪滾滾作響,馬車緩緩行出了澹州城。
天光明媚,藍天之上,白雲如絲,分外美麗。
馬車行過關了門的雜貨店,遠遠經過豆腐鋪子,十六歲的范閒掀開車簾,看著豆腐鋪子上的那位豐腴少婦和她身邊已經能夠到處亂跑的小丫頭,唇角浮出一絲微笑,坐回座位。
座位下是個古舊的黑色皮箱。
范閒小心摸著黑色皮箱,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卻給予他一種足以慰借心底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