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路市,某小區,九樓,寧家。
“山青青呀,路漫漫……”
哼唱著一首很有民國風的曲子,聶莫琪在廚房里准備今天的晚餐。
居家的打扮比較隨意,聶莫琪只是略著淡妝,反倒將她那如出水芙蓉的清純感凸顯出來,紅潤的臉龐上,細長的柳眉下一雙秋瞳柔情似水,右眼下方點綴著一顆淚痣,挺俏的鼻梁精致而可愛,粉唇輕抿,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恬靜微笑。
因為是剛洗過澡,聶莫琪放開了頭發,任由其自然風干,好似綢緞般柔順黑亮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還帶著幾分潮氣,修長的脖頸上本就如嬰兒般嫩滑的皮膚在發絲的襯托下更顯白皙,散發著玉石般的溫潤感。
白色的吊帶睡裙外罩著一件薄紗雪紡外套,兩根吊帶掛在半露的香肩上,精致的鎖骨下是大片的細膩肌膚,胸前的兩團豐腴將睡裙撐起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圓潤的乳球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甚至在頂端隱約能看見兩個凸點。
睡裙的腰部略作收緊,纖纖細腰過度之後便是挺翹的美臀,不同於歐美人那夸張的火辣起伏,看似略顯清瘦,卻是恰到好處。
睡裙只及大腿根部,隨著聶莫琪的走動,裙擺蕩起,雙腿間白色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約莫一米多長的大長腿裸露著,修長筆直的玉腿沒有一點瑕疵,腳踩著一雙銀色的涼拖鞋,整個人顯得高挑而出眾。
這極具中國古典美的面容,配上聶莫琪溫柔大方的氣質,再結合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在白色睡裙襯托的素潔高雅中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感,又純又欲,令人恨不得立刻就粗暴的扒下她的衣物按在身下,好好地蹂躪與疼愛一番。
“您撥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後再撥……”
放下手機,聶莫琪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情緒,她的未婚夫寧子服按說今天就應該結束出差回家的,可是電話卻一直打不通,只有上午發了一條信息,說是盡量趕在晚飯點之前回來。
【該不會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回到客廳,聶莫琪坐在餐桌前,一只手托著下巴,歪著頭看著窗外逐漸下沉的落日,心里默默地想到,但是很快就連連搖頭。
【不會的,不會的,子服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輕輕嘆了口氣,聶莫琪拿起手機,開始刷短視頻以打發時間,可是心里確實一直都靜不下來,還是不受控制的想著未婚夫寧子服。
“咔……”
門鎖的轉動聲在安靜的客廳里聽得很清楚,聶莫琪循聲望去,推門而入的是一個高且清瘦的年輕男子,五官俊美,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身穿著一件白襯衫,臂彎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另一只手拎著一個公文包。
“莫琪,我回來了。”來人大聲道。
“子服!”
好似乳燕投林,聶莫琪起身小跑著撞入了那人的懷抱,緊摟住自己的未婚夫,側著臉龐貼在他的胸口上,久久不願放開。
寧子服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而後把手上的東西隨手丟在地下,強有力的臂膀輕輕的摟住了聶莫琪,下巴抵著聶莫琪頭頂的青絲,一只手輕輕地順著長發滑到背心處,輕輕的撫摸著,同時道:“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了,沒必要那麼為我擔心。”
“誰讓你今天一直不接我電話……”
聶莫琪的聲音悶悶的,很是有些小情緒,緊貼在寧子服胸膛的耳畔傳來陣陣強有力的心跳聲,也像是鼓聲一般在她的心頭震蕩著。
雖然寧子服只是出差兩個星期,卻也已經是二人認識數年以來最長久的一次分別。
“今天應酬太多,手機都快沒電了。”
寧子服解釋道,隨後他用一只手輕抬起聶莫琪的下巴,深情地凝視著未婚妻的絕美臉龐,然後對著粉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唔……”
聶莫琪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沉浸在寧子服的熱吻下,逐漸升溫的鼻息一陣陣的噴在寧子服的臉頰上,癢癢的。
柔嫩的雙唇軟香而甜美,令人迷醉,寧子服果斷的伸出了舌頭,輕輕地撬開聶莫琪的齒尖,探入更深處。
聶莫琪有些被動的迎合著,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攪拌、吸吮著彼此的香津唾液。
“嗚嗚……”
除了可愛而沉悶的鼻音,聶莫琪已經發不出其他聲音,在寧子服的攻勢下,她開始力不從心,嬌軟的身子酥酥麻麻的,腿腳更是癱軟無力快要站立不住,只能更加用力的摟住寧子服的腰間,一股火熱的躁動感開始從唇齒間向著全身蔓延開來。
寧子服的心跳聲更顯急促,如同密集的鼓點,他的喘息聲沉重了許多,靈巧的舌頭在聶莫琪的唇齒間舔舐、攪弄,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一雙大手不安分的順著腰間的曲线向上攀登,在挺拔的乳房下部邊緣輕輕摩挲著,大拇指向上畫著圈撥弄著深吻是個體力活,就在聶莫琪胸口急劇起伏,感覺自己好似要窒息的時候,寧子服的舌頭依依不舍的退了出來。
然後,不等她緩過神,寧子服的舌尖在她的耳根處輕輕舔舐了一下,然後嘴唇包裹住了珠圓玉潤的耳垂,他的一雙大手掌握住聶莫琪胸前兩團渾圓堅挺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精准的捏住已經堅硬如小豆子般的乳尖,冷不防的開始捻動起來。
“啊!”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聶莫琪腦海一片空白,本能的用盡最後的力氣死死地抱著寧子服,像是要把他和自己揉在一起,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著,好似有一股強烈的電流順著脊骨擴散到全身。
雙腿間的熱流不受控制的順著蜜穴腔道噴涌出來,一股又一股的射在白色的絲質內褲上,很快就出現一團深色的濕痕,然後快速擴散開,甚至是滲出,滴落在地上。
“啪……啪……”
水滴聲不絕於耳,聶莫琪的雙頰羞紅得像是要滴出血,她把頭深深的埋在寧子服的環抱里,因為高潮而脫力的嬌軀像是八爪魚一般纏在寧子服身上。
後者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他低下頭和聶莫琪耳鬢廝磨,柔聲說著一些私密的情話,一只手繼續在乳房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另一只手則是撩起睡裙,滑向了緊緊閉合著的兩條玉腿,入手處是一陣濕滑,然後緩緩向上,探向了雙腿間的幽谷。
“啊……不要……不要……在這里……子服……”
聶莫琪囁喏的聲音幾乎不可聞,寧子服只當做沒聽見,調戲嬌羞的妻子,而且越是清純高潔的,越想看她失魂放蕩,這幾乎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的游戲與特殊XP。
寧子服溫熱的手掌包裹住了濕熱的絲質內褲,可是想要繼續深入卻再難進一步——被聶莫琪的一只手也向下抓住了,同時兩條玉腿閉合的密不透風,若是使強只怕是會在無瑕的玉腿上留下傷痕,那是寧子服舍不得的。
受此挫折,寧子服不以為意,轉而尋求其他突破。
他的另一只手趁著聶莫琪防守陰戶要地的時候,將她緊身的睡裙高高的掀卷起來,直到腰間,讓聶莫琪腰部以下的臀部、大長腿全都暴露了出來,同時輕快的轉了一個圈,改變了彼此的身位。
此時,門還開著,若是有人在外邊的過道上,無需費力,一眼便能看到一個身段高挑的美女背對著門口,上半身套著白色素雅的睡裙,顯得清純大方,而下半身卻是毫無遮蔽的暴露在外:纖纖細腰下世白色絲質內褲無法包裹住的挺翹雙臀,甚至隱隱可見一團深深的濕痕,兩條筆直的玉腿緊緊閉合著,上面還有一些還未干涸,閃爍著靡靡之光的不明液體。
“唔……嗚嗚……停下……門……門沒關……”
身後過道上傳來的陣陣涼風吹在裸露的下半身,涼颼颼的,聶莫琪完全可以想象住在這一層樓的某戶人家打開門,走在過道上,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暴露在外的身軀,那眼神可能是充滿色欲和飢渴,也有可能是斥責和鄙夷。
“看起來清純,沒想到這麼浪。”
“這是有暴露癖吧,真的好騷啊。”
“下賤!連婊子都不如!”
“你們看兩腿中間,是尿褲子了嗎?”
“好想干她啊!”
雖然此時走道上一個人也沒有,但聶莫琪已經腦補出來一群人圍著她指指點點的場景了,她的兩條腿,以及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像是受驚的小動物,喉間發出陣陣帶著顫音嗚咽,如泣如訴。
“嗚嗚……子服……求你了……不要在這里……關門……”
“但是你好像更加興奮了啊,莫琪。”
寧子服在聶莫琪的耳邊輕聲說道,他按在陰戶上的一只手能明顯感覺到滲出的蜜液更多了,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那只按壓制止他的手也開始不堅定起來,兩腿打著顫,抵抗亦不似之前那般堅決,而她的身軀傳來的反應就像是在醞釀著下一次高潮,隨時會爆發。
“嗚嗚嗚……子服……你又欺負我……我討厭你……”
“我想就這樣欺負你一輩子呢。”
寧子服輕笑一聲,按在陰戶上的手開始了動作,並指成爪隔著已經濕透的內褲在恥丘上刮弄著,摸索著陰唇的位置,同時緩慢而堅決地擠開兩條美腿的封鎖,朝著更深處探索。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睡裙的下擺,在聶莫琪的討饒聲和不堅定的抵抗中繼續向上掀起,漸漸的,白皙光亮的背部也暴露了出來,兩團堅挺的乳房因為身體緊貼而被擠壓成了餅狀,部分乳肉溢出,同樣暴露在外。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聶莫琪已經算是幾乎全裸的暴露著。
“要被看光咯。”
濕漉漉的內褲材質輕薄,而且根據聶莫琪的身體反應,寧子服並不是很費力就找到陰唇的位置,將內褲撥到一邊,光潔的陰戶便落入了他的魔掌之下。
“唔……啊……啊……哈……啊……啊……”
一連串的刺激,聶莫琪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整個人好似雲端飄無所依,只是隨著寧子服的施為忽上忽下,欲仙欲死。
一股股快感在身體各處迸發,猶如山洪般不斷地衝擊著理智的堤壩,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臉上春情盡現,濕漉漉的眼睛里的情欲就像是要流淌出來,無法壓抑、或者說再也不想、不能控制的呻吟聲也越發高漲,闖出了屋外。
“小騷貨,真不怕被人聽見啊。”
寧子服輕罵了一聲,將聶莫琪柔弱無骨的身軀向旁邊抱開,移到了門後的角落。
門依然開著,但不能再輕易看見幾乎全裸的聶莫琪,只不過已經幾乎沉溺在情欲中,漸漸失去理智的聶莫琪未必還在乎這些。
“哈……啊……嗚嗚……嗯……哈……啊……”
未婚妻那誘人的呻吟是最好的偉哥,寧子服抽出一只手解開了腰帶,然後三下五除二的釋放了早已勃起到極限的陰莖。
半尺多長,有雞子大小粗細的陰莖筆直的挺立著,顯得有些凶悍和猙獰,紫紅色的龜頭開始分泌出前列腺液,在寧子服的控制下抵在了聶莫琪的陰戶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刺激著蜜穴繼續流出愛液,發出淫靡的水聲,卻一直沒有繼續深入的意思。
“啊……啊……我要……哈……快進來……快……啊……”
被勾起無邊欲火,卻無從排解,聶莫琪只覺得下身的空虛急需填充和滿足,欲求不滿腦袋里只想著從寧子服那里得到“解藥”。
“這就忍不住了嗎?小婊子。”
寧子服咧了咧嘴,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到脹痛,同樣已經快到迸發的邊緣,恨不得立刻捅進去,但卻依然克制住了,繼續在那邊玩dirty talk(下流話)。
“啊……快給我……快……好癢……子服……”
此時,聶莫琪被寧子服“壁咚”在牆上,昏沉沉的臻首東倒西歪,充滿媚意春情的臉龐一片潮紅,已經放棄抵抗的雙手輕搭在寧子服的肩膀上,胸前大大敞開著,豐盈誘人的美乳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外,被寧子服的一只大手毫無憐惜的揉捏著。
誘人的乳波變幻各種形狀,粉嫩的乳頭被他的指尖來回撥弄,時不時地擠壓、捻動,電流般的刺激順著頂端朝著全身擴散,引得嬌軀亂顫。
寧子服低下頭咬住了另一只乳房,連帶著頂端的乳頭和乳暈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著,就好像要從里面吸出奶水,牙齒間或刮過乳頭,或者干脆輕咬住朝外拉扯著,些微的疼痛感反而讓聶莫琪的眉頭微蹙,表情顯得有些矛盾,既有痛苦,又很享受。
像是蠕蟲一般扭動著身軀,聶莫琪原本閉合不讓寧子服更進一步的雙腿已經大大的張開了,纖腰大幅度的搖動,想要迎合著寧子服的陰莖的摩擦,尋求更多的快感。
但是因為二人的身高差距和姿勢問題,寧子服的肉棒已經離開了陰戶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探入蜜穴腔道,三根手指扣弄著肉壁,大拇指摩擦著紅潤的小陰蒂的大手。
已經淪為發情母獸的聶莫琪已經開始自己來動手滿足了,她的柔荑握住了寧子服的肉棒,柔弱無骨的小手冷不防輕輕擼動了幾下。
這一下偷襲讓寧子服始料未及,他身軀抖了幾下,想要控制已經來不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腰間一酸,然後是脊柱上的一陣酥麻感,已經快到極限的肉棒頂端頓時噴出一股股白色的漿液,射在聶莫琪的手上、腿上還有陰戶上。
“操!”
還沒到預定的時刻就提前射精,這讓寧子服有些惱怒,肉棒還在一顫一顫的射精的時候,他深入聶莫琪肉穴的手指也加速了摳弄,對於胸部和乳尖的進攻也沒停下。
集中三點猛攻之後,伴隨著高亢綿密的呻吟聲,聶莫琪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不由得跪在地上,肉穴持續緊縮夾住了寧子服的手指,那種緊致和擠壓感甚至讓他的手指都無法抽出,同時一股熱流自肉穴深處噴涌而出射在了他的手上,然後從手指與肉壁間的縫隙擠了出來。
“嘩啦……”
寧子服抽出手指,陰道中積蓄的愛液和陰精迫不及待的順著還未合攏的小穴口流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小水窪。
雖然才剛射精,但是寧子服的肉棒很快就恢復了精神,這趟出差他足足憋了半個月,豈是這麼容易能打發的?
聶莫琪也一樣,性愛之事確實有一定成癮性,否則平日里端莊溫婉的她也不至於就這麼撩撥就顯露出蕩婦一般欲求不滿的模樣。
聶莫琪還跪坐在地上,雙眼迷離,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臉上一副玩壞了的表情,她身上的睡裙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模樣,像是一團破布掛在身上,凹凸有致的嬌軀起了一層薄汗,在屋內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粉色和油光,胸前那被寧子服毫不憐惜蹂躪過的兩團豐腴上布滿了指印、唇印和牙齒印,充血到暗紅色的乳尖還有唾液殘留,閃爍著淫靡的水光。
“張嘴。”
言簡意賅的指令,寧子服挺起肉棒在聶莫琪的臉上抽打了幾下,殘留的白色精液也塗抹在她一臉茫然的俏臉上。
隨後,他也不管聶莫琪是否有所反應,強硬且粗暴的擠開雙唇便插了進去,後者好像還沒緩過神來,只是半張開嘴任由寧子服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著,小香舌無意識的刮蹭著肉棒,偶爾劃過馬眼,讓寧子服不時倒吸口涼氣。
隨著抽插動作的擴大化,聶莫琪也逐漸緩過神來,口腔中的來自於寧子服肉棒不停的抽插、攪動,時不時還會頂到嗓子眼,再加肉棒本身附著的精液的黏糊糊質感以及腥臭味,讓她有強烈的不適感,口腔、喉部的肌肉不由得抽搐、痙攣,反倒是給予了寧子服肉棒更強烈的刺激感,就好像是在抽插下面的小穴一般。
雖然可以對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早泄男,但在聶莫琪的“口穴”里抽插了幾分鍾,他卻還是有了再一次射精的衝動。
“唔……嘔……嗚嗚……”
被肉棒塞得滿滿的小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越來越爽的寧子服逐漸忽視了聶莫琪的反應,抽插的幅度與速度更快了,他的半尺多長的肉棒已經大部分沒入了聶莫琪的嘴里,最前端已經插到了喉間,一波波的快感傳回了他的大腦里。
聶莫琪的呼吸節奏已經徹底亂了,嬌美的小臉因為窒息而漲得通紅,喉部的軟肉隨著她的吸氣緊緊的裹住肉棒,臻首向後揚起,想要擺脫,卻又被寧子服的雙手固定住,然後迎來更加猛烈的抽插,修長的天鵝頸上間或能看到一個凸起,忽上忽下,那是肉棒抽查的軌跡。
“嗚……嗚……”
此時,聶莫琪只能發出陣陣沉悶和痛苦的鼻音,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寧子服當成了一個飛機杯,也不管她的死活,無情的抽插著,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捅穿了一般。
長久沒有得到氧氣的供養,聶莫琪感覺眼前開始發黑,不由得向上翻起了白眼,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溢出,模糊了視线,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精致的五官開始扭曲,身軀也好似泥鰍一般翻騰著,卻在寧子服強硬的把控下根本掀不起波瀾。
“嘶……呼……嘶……”
每一次竭盡全力的呼吸只能換來寥寥無幾的空氣進入肺部,聶莫琪頭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她開始猛烈的掙扎起來,卻感覺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手腳無力,竟有一種溺水的感覺。
“呼……”
寧子服喘著粗氣,他的眼睛都紅了,大張著嘴巴,仰著頭,絲毫不去看胯下快要被自己活活插死的未婚妻。
在深喉口交的過程里,他感覺到了無邊的快感,包裹肉棒的喉道堪比蜜穴高潮時般緊致,寧子服甚至覺得比在真正的蜜穴里抽插還要舒服。
聶莫琪逐漸放棄了掙扎,像是一個肉玩具一般任由寧子服蹂躪,讓她感到羞恥的是即便在這種苦悶、痛苦的窒息狀態下,她卻感受到了一種爆炸般的前所未有強烈的性快感。
兩條玉腿緊緊的夾在一起,繃得筆直,可愛的腳趾頭蜷縮在一起,腹部有一種不同於高潮的強烈尿意正在急速積累中,小穴中的肉壁痙攣著、抽搐著,大量的愛液不受控制的涓涓流出。
“嗚……嗚……嗯……啊……”
聶莫琪發出小貓般的嗚咽與悲鳴聲,她的一只手來到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捏著兩團乳球,指間夾住了頂端的小乳頭,不斷地加以刺激,另一只手則剝開陰唇,玩弄著可憐的小肉芽。
一波波強烈的性快感在窒息的刺激下衝垮了聶莫琪最後的意識,隨著寧子服的最後一次大力抽插,聶莫琪的天鵝頸上出現了一截明顯的凸起,緊接著自龜頭頂端迸發白色的熱流噴射而出,一股又一股爭先恐後的順著食道灌進了她的體內。
聶莫琪靠在牆上翻著白眼,大腦一片空白,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涕泗橫流,整個人不停的劇烈抽搐著,就像掉進開水的泥鰍一般死命的掙扎著,甚至就快要掙脫寧子服的掌控。
在瀕死的一刻,她也抵達了自己的高潮,雙腿張開到極限,從蜜穴中噴濺出混雜著黃色尿液的潮水,足足射出一米多遠。
“呼……”
長達十多秒的射精過程結束後,寧子服舒服的抽出了肉棒,白色的精液幾乎全部被聶莫琪吞進肚子,卻還有一些殘留順著她因為口腔酸軟而一時無法合攏的櫻桃小嘴流出,順著嘴邊下滑、滴落在胸前兩團紅腫的乳球上。
寧子服兩只手撐在牆上,胸膛劇烈的起伏,喘著粗氣,他現在只覺得頭很暈,方才的兩次射精透支了他大量的精力,尤其是第二次,在聶莫琪喉管的刺激與壓榨下,他甚至覺得像是把身體里面的血都射出去了,肉棒也萎靡不振,軟塌塌的垂著,不復先前的雄風。
在他的胯下,聶莫琪安靜的靠在牆上一動不動,雙眼無神,潮紅色的臉上還有白濁的精液,一副玩壞了的模樣。
如果不是胸口還有些許起伏,陰戶上的手指還在無意識地扣弄著,她只怕是會被當作一具艷屍。
“卿卿!你頂到我了!”
在這片靜謐中,突然有一個羞惱的聲音響起,雖然很明顯的在壓抑,但還是清楚的傳到了寧子服耳朵里。
他悚然一驚,剛才過於沉溺投入在深喉性交中,卻是沒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人來到了他家門口。
寧子服下意識的就要探出身子去看外面的人是誰,但卻又意識到他現在光著下半身,肉棒還甩在外面呢,實在不適合。
同時,他又想起一件事,大概是在昨天,有一對租客打電話向他預約了今天來這里看房,可是他卻把這事忘了。
這個時候如果出去,或者裝作發現,雙方都會很難堪,還不如繼續裝作沒聽見,只希望外面那對情侶能盡快離開。
想到這里,寧子服便抱起了癱軟著的聶莫琪,在將她勉強扶正之後,寧子服俯下身子和之前一般,一只手把玩著她的乳房,嘴巴則是在另一只乳房上親吻舔舐著,剩下的那只手熟門熟路的探入幽谷,擠進蜜穴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弄著。
相較於之前專攻各處敏感點的手法,這次寧子服反其道行之,故意不去觸碰那些部位。
聶莫琪已經經歷了兩次高潮,現在若是一味地加強刺激,必然事倍功半,況且寧子服自己也需要緩口氣,便采取了這種手段。
其實也沒耗費太多功夫,聶莫琪那已經去火的身軀又開始升溫,陣陣讓人骨頭都要發酥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她那水汪汪大眼睛已然恢復了些許清明,此時正滿懷嗔怒的瞪著寧子服,像是要從他身上咬塊肉下來,但是在寧子服的綿密攻勢下,還是很快被飢渴難耐的春情所取代。
“哦……哦……啊……啊……嗯……哈……啊……”
寧子服的舌尖在聶莫琪的乳暈上打著圈,但卻始終不去觸碰頂端的粉嫩乳珠,另一只手好似揉面團一般把玩著玉乳,白膩的乳肉透著一股誘人的玫瑰紅,隨著抓握從指間的縫隙溢出,待到松開之後有很快恢復原本的堅挺形狀,展現出良好的彈性。
“唔……嗯……啊……哈……”
在寧子服的耳朵里,除開聶莫琪的呻吟聲,還混雜了一些不起眼的雜音,帶著哭腔的嗚咽聲像是小貓叫喚般柔弱,惹人憐惜,除此之外還有男人逐漸粗重的喘息聲和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我操!你們兩個居然也在外面搞起來了?】
寧子服驚了。
外面這對情侶腦回路也是異於常人,一般人遇到這麼尷尬的事情要麼悄然離去,要麼聽牆角,但是聽牆角還不夠,順勢躲在牆角也開始宣淫這事兒,就算是他寧子服也……也……
好像也不是干不出來嗷!
豎起耳朵,寧子服開始反向聽牆角,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甚至於心里還有一種微妙且齷齪的想法在醞釀。
突然,他耳邊的呻吟聲稀疏了許多,聶莫琪正在竭力的控制呻吟聲外泄,而她的嬌軀也是一陣陣異常的顫動、發抖,小穴緊緊地夾住了寧子服的手指,肉壁不斷蠕動著,好似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
“小騷貨,這麼快又要來了?”
寧子服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按說這些刺激根本不夠讓聶莫琪達到高潮臨界點的,然後他便看到聶莫琪用手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眼中的情欲淡化了許多,滿是春情媚意,潮紅色臉上寫滿了驚恐、尷尬等多種復雜情緒。
在與寧子服的視线對視的時候,聶莫琪淚眼婆娑的連連搖頭,身體也在盡可能的從寧子服的魔掌中逃脫。
寧子服哪里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顯然外面那對情侶的動靜越來越大,以至於聶莫琪都有所察覺,她現在處於一種極其復雜的心境中——因為自己如同某些娛樂會所里婊子一般的放浪行徑而感到懊悔,又恐懼於外面的人隨時撞進來讓自己淫蕩的一面暴露出去。
除此之外,她在這種隨時會被外人發現蕩婦本質的危險境地下,包括在身體里的情欲和快感卻越發的高漲,在寧子服的刺激下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讓她不斷衝上新的巔峰,漸漸情難自已,在肉欲中迷失自我。
“這里又沒外人,不要憋著了。”
寧子服裝作一副毫無察覺的模樣,他滿不在乎的拉開了聶莫琪的捂在嘴上的小手,頓時陣陣魅惑入骨的呻吟聲又恢復了,甚至比之前更加高亢。
被寧子服解除了嘴上的封印,忘乎所以的叫了幾聲後,聶莫琪有些急眼了,而她現在遇到了和寧子服之前一樣的情況,某些事情真的沒辦法明示,於是在抽不動小手之後,她竟是低下頭一口咬在了寧子服的肩上。
“嘶……”
這一口可是是實在的,寧子服肩上的白襯衣頓時露出一絲血印,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險些松開了對聶莫琪的鉗制。
而聶莫琪,她在聽到寧子服的痛呼聲後立刻就心疼的松開了牙齒,但已經晚了,傷口滲出的血液帶著一股淡淡的鐵鏽味。
“好啦,我知道了。”
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寧子服用力的關上房門,然後摸了摸聶莫琪因為歉意埋在他胸口的小腦袋作為安撫。
他不知道外面那對情侶還會不會繼續留在那里,那已經和他沒什麼關系了。
微微下蹲,右臂勾住膝彎,左臂環摟住香肩,寧子服以一個標准的公主抱帶著聶莫琪朝著臥房走去。
結束了?
這才剛開始!
浮路市,某茶樓包間。
茶香撲鼻,煙氣裊裊,刻意調整過的燈光柔和且晦暗,營造出一種幽靜和神秘感,不算寬敞的包間內只有兩個鮮明的顏色。
穿著紅色風衣的女人和白色大褂的男人。
這一男一女相對而坐,中間是由一整塊老樹雕琢的茶座,女人正在以嫻熟且優雅的手法烹茶,而男人正在低頭翻閱ipad上的文件資料。
“……心理學大師弗洛伊德曾經提出過一個理論,用以解釋意識和潛意識的形成和相互關系,其中自我位於人格結構的中間層,也是我們日常里呈現的那部分。”
“超我位於最高層,是道德化的自我,是最美好的自我,也是幾乎所有人都達不到的境界,包括你和我。”
“最後是本我,人格結構最底層的存在,也是維持人格的基礎,象征著最原始的欲望和衝動,人類的一切惡劣和偉大行徑的背後源動力都是本我。”
“用一個比較粗俗的詞來概括,大概就是——”
“獸性。”
說到這里,紅衣女子起身端起茶壺,俯下身子以優雅的動作為白衣男子斟滿茶水,在前傾的動作下,內里黑色羊毛衫包住的豐腴向下垂著,幾縷青絲順著耳畔垂落,兩人的頭幾乎挨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白衣男人抬起頭,兩人視线交融在一起,彼此互不退讓,男人的眼神里帶著審視和戒備,女人的眼神要從容許多,甚至有一種貓科動物俯視獵物般的慵懶。
“說吧,我需要付出什麼?”
不太習慣這種仿佛被當成獵物的感受,白衣男子移開了視线,略微向下,最後停在了女人的紅唇上再也移不開,這雙仿佛塗抹了鮮血的紅唇似乎對他有著黑洞一般的無窮吸引力。
“不要把這當成是交易,肖學長,這只是學長和學妹之間的互利合作。”
將男人的反映收入眼底,紅衣女人俏皮的吐出香舌,然後緩緩地舔過紅唇,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有著強烈的妖媚感,男人那長久以來始終古井無波的心境泛起了陣陣漣漪,心跳也驟然加快了許多。
他低下了頭,繼續盯著ipad上的文件,腦海里還是映照著那雙紅唇,那上面塗抹的似乎不是口紅,而是鮮血。
輕輕地閉上眼睛,在不可視的環境下,男人的感知更加敏銳了,在這間屋子里,紅衣女人仿佛無處不在,如同一條美女蛇盤踞著長長的身子包裹住了他,嘶嘶的吐著細長的蛇信子,在他的臉上舔弄,或者說戲弄。
危險的女人。
但是男人並不太抵觸這種詭異的感覺,他體內的一些東西在這一刻好像被喚醒了,他睜開了眼睛,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眼神像是某些非人類生物,如同毒蛇、鱷魚一般森冷。
他同樣也是個危險的男人。
“你想要什麼?”他問道。
女人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說起了男人的事情。
“肖學長將會獲得空前的成功,你的名字將會和醫學史上的那些偉人並列,以後任何對於精神方面的研究都無法繞開你的貢獻……”
“而我,我這個柔弱的小女子只想去驗證一件事,用我聶莫璃二十多年的人生去做賭注。”
她的身體再度前傾,一只手抬起了男人的下巴,讓自己額頭與男人貼在了一起,鼻尖相對,兩人的面龐也漸漸貼合在了一起。
“不過,在那之前,我想應該讓你的‘本我’出來透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