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動,一邊玩你的胸。
本來你嘴里一直想叫出來,嘴里咬著點東西反倒能好一些,雖然地下車庫沒人,但是你不想在這里嬌喘出聲,所以你咬著衣服哼哼著。
顧橋很早就想握住你的腰按下去。
因為你的動作實在是緩慢,在上面蹭了好久,你下面的小嘴才吃進去一半多,他的分身還有一小截在外面露著。
顧橋難耐的頂了一下。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你恰好被頂到敏感點上,所以整個人軟了下來,一下子坐了下去,你有苦說不出,只能自己扭著屁股希望能減緩強烈的快感。
你屁股上的肉蹭著顧橋的大腿根部,他感覺爽的不要命,在胸上上吸下了幾個吻痕,叼起你的乳頭吸吮著。
“顧橋……”
車子熄火之後空調也關上了,地下車庫溫度很低,本來你沒覺得不適,但因為兩具溫暖的身體靠得太近,所以你覺得自己體溫都在升高,眼睛因為淚水變得霧蒙蒙的,你松開了咬著衣服的嘴巴,輕輕的喊丈夫的名字。
衣服下擺蓋住了顧橋的腦袋,他還在為難你的一對乳房,你抬起頭,從後車窗能看見有車開了進來。
“有人來了。”你緊張異常,小逼收縮起來,夾得顧橋不斷吸氣,因為害怕被發現,所以上下抽查的頻率變得很低。顧橋把頭埋在你的胸口,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剛才開車進來的人下車離開了,因為胸口癢癢的,你剛笑出聲音,顧橋就掐住了你的腰,狠狠的頂弄著。
他的腦袋還在你的衣服里,你抱著他的腦袋,很快也攀上了高潮。
高潮過後,顧橋從你的衣服里鑽了出來,臉不知道為什麼通紅,他很興奮的和你說:“老婆,我剛才快憋死了。”
你又無語又害羞,伸手把他的腦袋懟進你胸口:“憋死你算了。”
顧橋連連求饒之余,又捏了幾把你的乳房。
……
你真想打他的腦袋。
他的性器還在你的身體里,你想起身坐回副駕駛,他摟住你的腰,不放手,想在你身體里多呆一會兒。
“下個月月末可以去旅游,我這邊安排好了。”顧橋和你說。
“真的?”你很開心,你這邊因為暫時不忙,而且你一直沒休婚假,所以請假很方便,主要是看他。
雖然目的地離你們火車票只有一個多小時,高鐵甚至只要二十多分鍾,但你還是為此感到興奮。
你感覺他下面又硬了。
他看起來很委屈:“老婆,你一夾我就硬了。”
馬上就是下班高峰,你們不能再做了,所以你很無情的翻身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開門下車,完全不顧顧橋還在給避孕套打結。
地下車庫離家里很近,還好一路上都沒人,對著電梯里的鏡子你才發現,自己臉色潮紅,眼睛的水汽還沒完全散去,衣服和頭發都亂亂的,一看剛才就沒干好事。
顧橋站在你後面,把你摟在懷里,你能感覺到他的下面還硬著,正在若有若無的蹭你。
他找借口說:“幫我擋一擋。”
可是這里只有你們兩個,更何況誰會看別人褲襠啊!
你裝作生氣的樣子怒視著顧橋,他對著鏡子捏你的臉:“生氣的小鴨子。”
電梯門開了,你們保持著親密的姿勢開門回到家里。
你和顧橋的家。
前任死而復生
前任死而復生
請假很流暢,你在軟件上發起了申請,因為時間稍微長一些,所以人事找到你,給了你一張表格,叫你給你們小組領導簽字。
你給路此明發消息,他叫你直接來辦公室找他。
這還是你第一次來他辦公室,一般他有什麼事情都會約你們到茶水間或者走廊簡單聊一下。
辦公室很整潔,你以為他平時會在辦公室里抽煙,但他的辦公室里連煙灰缸都沒有,房間里連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都沒有,只有他新打印的文件散發的油墨味。
你發現這個辦公室意外的隔音,你在外面都不知道他在屋子里公放聲音在開线上會議。
似乎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會議,他把麥克風關上,掃了一眼你的請假申請表。
你在旁邊解釋了一嘴:“婚假,一直沒休。”
他點了點頭,一邊簽字一邊隨口問:“去哪度蜜月?”
你報出了那個附近城市的時候,路此明驚訝了一下,帶著一點疑問重復了你說的城市。
“顧橋走不開太久,而且我一直沒去過這個城市,想去看看。”
他簽好了字,把文件遞給你手里:“玩的愉快。”
“謝謝。”
你腳步輕快的回到工位上。
看見手機里有人給你發消息。
是阮清。
你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你上次和好友一起去的古著店的老板,他給你發了一條裙子,說這條很適合你,如果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是和上次那條抹胸裙完全不同的款式,這一套明顯華麗端莊了許多,上面的寶石和蕾絲點綴在一起,看上去有點夢幻,很符合你小時候對於公主裙的想象呢,但是你最近並沒有時間,所以禮貌的拒絕了他。
沒想到阮清回復你說,這條裙子給你留著,等你有時間了來試。
怪不得他的店那麼火,你在心里感嘆,難道每個進去買衣服的女生,他都能記住,而且還能幫她們留心匹配的衣服嗎?
你覺得自己沒這種過目不忘的天賦,但是仔細看了看阮清發來的裙子,真的越看越喜歡,於是你答應他有時間就去店里試試。
中午的時候,路此明給你們開會,下午你們部門要一起去會展中心參加分享會,說是管理層特意給你們部門爭取的名額。
“以為誰願意去一樣。”你旁邊的同事小聲嘟囔著。
路此明笑了笑:“還是很有借鑒意義的,領導對去年的項目很滿意,據說過兩個月就要忙起來了,如果這次成績好的話可以申請出去旅游。”
同事們又七嘴八舌的討論起要去哪里。
“這個之後再說吧,下午分享會多聽聽,是很年輕有位的一位同行做分享。”路此明安撫大家的情緒。
“你就夠年輕有為的了,路哥。”
一個貧嘴的同事突然冒出一句,辦公室瞬間充滿了笑聲。
因為下午出外勤,所以你中午貪嘴多吃了一些,結果越吃越困,直到坐在階梯會議室里還昏昏欲睡。
旁邊的年輕女同事拉了拉你的衣角:“姐,這個分享人好帥。”
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何況你是已婚人士了,帥不帥和你也沒什麼關系,你敷衍了一下同事,手撐著腦袋,一直往下垂。
“我的好姐姐,你快看看,真的很帥,和你們家顧橋不相上下。”
你聽見了丈夫的名字,恍惚間以為顧橋也來參加這個分享會,所以強忍著困意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前面看,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你沒有多想,又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秒鍾。
是陳深!
你猛的睜開眼,旁邊的同事還以為你被帥到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姐,不至於吧……”
你徹底沒了睡意,原來路此明說的年輕有為的同行是陳深。他在校的時候成績就很好,你不免感慨,原來能力強的人無論做學生還是工作都很優秀啊。
對於他曾經感情生活疑似混亂的事情,你其實並沒有太多恨意。
分手之後你還曾去醫院檢查身體,被他得知之後很無奈的告訴你,你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他也從未和別人發生過性關系。
你的檢查結果卻是沒有問題,姑且相信了他的話,但還是毅然決然的分手,於是他也沒有再過分糾纏,只是沒有准備的遇見前任,你還是不免慌亂一下而已。
你腦袋里想著以前的事,對於分享會的內容一點都沒聽進去,直到會議結束,路此明帶著你們和陳深打個招呼,你還在看會上發的文件,想著不能白來,總要記一點什麼回去。
”這個分享會開的匆忙,很多東西沒有講到,你們有不明白的可以加一下我的聯系方式,我把文件的電子版發給你們。”
你聽見了陳深的話,似乎是對著自己說的,趕緊把文件放下,也跟著同事們起身。
那邊有人叫陳深有事情,他掃了一眼你們一行人,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你身上,叫你給大家推一下他的聯系方式,然後就走了。
你看著大家好奇的眼神,干笑了兩聲:“我們是,是校友,有聯系方式。”
等了一下午也沒等到他主動給你發文件,你只好硬著頭皮主動問他要。
他很快就回復了,發了文件之後和你寒暄了起來,問東問西,問你工作怎麼樣,生活怎麼樣,直到最後才問到重點:他問你結婚了嗎?
不知道怎麼回。
把文件分享到工作群之後,同事們又開小會討論了一下,你把還要回復這件事忘在了腦後,晚上到家拿出手機刷的時候才想起來,左思右想,回復了一個“嗯”。
有點太冷漠,也許以後工作還會經常碰見呢,你又補充了一句:上個月辦的婚禮。
你看見他的備注變成了”正在輸入中”,變了好幾次,他也沒給你發消息,於是你把手機扔在一邊,直到提示音響起來才拿起看。他只回復了新婚快樂。68;50;57969銠阿咦.裙
你撇撇嘴,白擔心一場。
不過算一算也蠻快的,辦完婚禮一個多月了,剛才顧橋給你發消息說今晚又不能按時回家。
你抱著抱枕,感覺和以前自己住的時候也沒什麼兩樣嘛,反而是屋子變大了,你每次收拾起來都怪麻煩。顧橋也說過不用你打掃,找家政來就好了,可是你又不太喜歡外人進家里,而且說到底,其實不過是擦擦灰,屋里智能家居都沒壞呢,你只是想和顧橋多呆一會兒,一起做做家務看看電視什麼的。
如果把這份心事講給他聽,你又沒有做好准備,而且,難道妻子的心事,做丈夫不應該能感受到嗎?你不免拿顧橋和陳深對比。
和陳深戀愛的時候就總是會呆在一起,盡管有時候並不聊天,但你很享受那種被愛包容著的氛圍。
你打了一下抱枕,陳深怎麼配和顧橋比呢。
在和他分手的第n天後,你第一萬次在心里罵他。
好在馬上就要一起去旅游了,你把蜜月旅行的行程安排得很放松,到時候多談談心吧,你換好了睡衣,像往常一樣獨自躺在大床上,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兩個平民與公爵的午餐
兩個平民與公爵的午餐
早上醒來的時候,你發現床上並沒有任何被睡過的痕跡。
以前也有你提前睡的時候,但是通常是半夜會被他吵醒,早上的時候會短暫的溫存一番。
你心里有不好的念頭,不是說你有綠帽癖,只是做金融行業的男人很難讓人完全相信啊,你以前也聽同事八卦說,某某的男朋友,做金融相關的,被發現出去嫖,當時你只當聽了八卦就過去了,現在腦海里突然響起同事說的:金融男都不檢點。你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還是打個電話過去吧。
你撥通了顧橋的電話。
不是顧橋接的,但是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以為自己打錯了,一時語塞,停頓了兩秒。
電話那頭的男人叫了你的名字,你才回過神來。
啊,是鄭晚欽,你想起來他,顧橋的電話為什麼是他接的,你又產生了不妙的念頭。
“顧橋還在睡,要我把他叫起來嗎?”
鄭晚欽的嗓音有點沙啞,應該是被你打電話過去的鈴聲吵醒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他手機落在客廳,我昨晚在客廳睡的,加班到凌晨兩點半,他沒和你說嗎?”
你再生氣也不好跟丈夫的同事發火,語氣不自覺軟了下來:“沒有和我說……”
鄭晚欽似乎笑了一下,清醒了一些,逗你說:“他昨晚一直拉著我加班,太晚了,說太晚了打擾你睡覺,就來我家睡的,反而把我趕到客廳來。”
顧橋怎麼能這樣?你連忙代替顧橋向他道歉:“給你添麻煩了,我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打擾你睡覺真是不好意思。”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對面應該說“沒關系”之類的話,然後彼此告別,順理成章的結束對話。
但是鄭晚欽反而順著你的話說了下去:“是啊,你們夫妻倆一起欺負我,好不容易今天休息,連覺也睡不好。”
如果你是那種很外向的人,此時還可以和對面調笑幾句。
但你磕磕巴巴了半天,最後想出了你認為最高情商的話:“那我……我請你吃飯。”
“好啊。”鄭晚欽同意得很快:“就咱們倆啊。”
“不不不。”你在電話那頭急得臉都紅了:“和顧橋一起,我們兩個請你。”
“哦。”
是你的錯覺嗎?鄭晚欽好像有點失落。
不過好歹是把電話掛掉了,你認命一般去衛生間洗漱,順便稍微打扮一下。
平時的周末你都是在家宅著,突然要和幾乎是陌生人的男人吃飯,你一邊換衣服,一邊懊惱自己早上真的不應該打那通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鄭晚欽在微信上和你約了時間和地點。
你拿不准顧橋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所以也不敢輕易再打過去電話,反正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你打車去了吃飯的地方。
兩位男士已經到了,看得出昨晚確實是加班,因為顧橋非常疲憊的樣子,他難得穿了寬松的T恤和短褲,早上似乎也沒刮胡子,看見你來了,他開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