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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錯情

青樓行醫錄 亞子daze 5295 2024-09-05 02:30

  “你,最好別和我那麼親近…今天是特殊情況…”小森掀被起身,躺到另一床上。

  巡花柳悲嘆一聲,“整天恩仇恩仇……了得清嗎……”朱邪策有一紅顏妻妾為鄉野閨秀,與其私生一女,便是朱邪小森。

  小森為私生之女,不被朱邪策正妻承認,從小同母親生活,落戶山水田園,食飲粗茶淡飯,並未進入宗門,與父親及兄弟姐妹僅見過數面,關系疏遠。

  當年幽姬反戈,朱邪氏余黨南逃,投靠遠在廬陽鄉村的小森之母,反叛一黨追殺至此,當夜發生血戰,戰況慘烈,死傷慘重,朱邪氏族近乎全滅。

  此戰巡花柳亦有參與,但他因武功不夠,並未加入正面戰團,只能繞後放火、充當戰醫,偶然間發現奄奄一息的小森,冒死將其救下,愈好創傷,藏匿身旁。

  “你想要怎樣報仇?”巡花柳冷淡問道。

  “我…不懂…”

  “你是不是想屠戮天元宗人,以報亡族之仇?要不要先從我開刀?”小森趕忙搖頭,“我…沒有這麼想過。”

  “好吧,那我再問你,你想要如何報恩?”

  “我也不懂…”

  “我冒死救你保你,這麼大的恩情,你是不是只能以身相許了?”小森面上忽紅,沒好氣道:“在談正經事呢,你能不能正經一些。”

  “總之,仇你是報不成的,恩也是還不清的。”巡花柳輕輕吹滅燭燈,“依我之見,就別管什麼恩仇了。”小森輕咬朱唇,沉默不語。

  “睡覺吧,明日教你騎馬。”

  ……

  第二日。

  為蘇輕煙匯入陽氣愈毒需隔日進行,此日不需要進行治療。

  巡花柳牽著馬匹,帶著小森到伏龍寨外的平野上傳授馬術。

  “先握韁繩,然後腳踩著馬鐙,跨坐到馬背上。”

  “這些我懂,”小森翻身上馬,握緊韁繩,緊張問道,“怎麼讓它跑起來?”

  “雙腿敲打馬腹就能跑,不同的動作對應有不同的指令。”巡花柳細心教導兩個時辰後,小森勉勉強強能夠御馬騎行,獨自在田野上練習。

  ……

  巡花柳抱著三塊木頭,徑直推開沐晴雪屋門,走進室中。

  昨夜沐晴雪滿身欲火不得平息,身體難受至極,加之心緒蕩漾,心潮澎湃,幾乎一夜未眠,晨時將至時才睡著。

  巡花柳走進床旁,搖搖少女的肩膀,“沐姑娘,已經巳時了,還不起床嗎?”長而卷的睫毛微顫,沐晴雪不滿地睜開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朦朧濕潤。

  “醒了嗎?昨夜睡得如何?”

  開口的第一句話,便讓沐晴雪心中冒火,她撐著床板緩緩坐起,“你來干什麼?”

  “來叫你起床。”

  “那請你…出去…我要洗漱換衣。”

  “你換你的,不用管我。”

  巡花柳自顧自在桌子旁坐下,把懷中三塊木頭擺在桌上。

  沐晴雪傻傻看著他擺弄木塊,疑惑道:“你…拿三塊木頭做什麼?”

  “偶然看到幾塊佳木要被當作柴火劈爛,覺得可惜,便討過來玩玩。”巡花柳從懷中取出一把小飛刀,拿起一只木塊,持刀雕刻起來。

  小飛刀是他直接向顧君臨要的,拿來對付小瑾。像這樣用飛刀雕刻木頭,一是能熟悉暗器,二是能鍛煉手力,一舉兩得。

  木屑紛飛,木快從長正棱型被雕琢成圓球形,他以前在天元宗學醫時,曾苦練過雕刻技藝。

  沐晴雪無興多看,瞧了半晌便去洗漱梳發,穿衣換裝。

  完事後便靜靜坐在床沿,雙手環抱膝蓋,身體蜷縮一團,無聊發呆。

  時間緩緩流逝,房屋內安安靜靜,唯有飛刀雕木的莎莎聲不絕於耳。

  一盞茶功夫後,巡花柳終於雕刻完成,起身向沐晴雪走來,“沐姑娘,昨晚實在對不起。”沐晴雪抬眼望去,眼中滿是幽怨。

  “這是賠禮。”巡花柳手中遞過一只木簪,簪身流順細長,簪頭刻有一株蓮花,雕刻雖不太精細,卻也是栩栩如生,蓮瓣層層綻放,玲瓏剔透,華麗生動。

  沐晴雪一呆,“你剛剛雕的?”

  “對的,送給你。”

  “我…我…”少女俏顏微紅,側過頭去,“我才不要你的東西!”

  “反正送你了,你不想要就扔掉。不過我雕出來挺不容易的,你得讓我看看成果。”巡花柳強行拉起少女,拿起簪子往她頭上戴去。

  拗不過他,沐晴雪只得道:“你別胡亂插!我自己戴。”她接過簪子,心中竟不知怎地有些高興,解下束發,簡單用木簪盤了個垂雲髻發,濃厚烏黑的發絲層層纏繞,秀發編織成動人形狀,最後再以木簪固住。

  沐晴雪本就俏麗,垂雲髻與蓮花木簪更增溫婉,仔細打扮後,儼然是個亭亭玉立,端莊婀娜的碧玉閨秀。

  巡花柳上下打量,滿意點頭道:“不錯,你就這麼站著。”

  “嗯?”沐晴雪疑惑不解,只見巡花柳走回桌旁,又拿起木塊與飛刀雕刻起來,期間眼睛不斷望向自己。

  她又驚又喜,試問道:“你莫非…莫非在雕我?”

  “是。”

  “哇…”沐晴雪心中莫名一陣歡喜,玉顏一片緋紅,眼中水霧散盡,滿懷期待地看著他雕琢手中木頭。

  巡花柳劃刀靈活飛快,木塊在削刻下慢慢成形,先有人樣,後漸呈女子外貌,窄肩柳腰桃臀,曲线優美窈窕,又雕出垂雲髻、木簪、長裙,乃是沐晴雪此時的裝扮。

  接著雕刻臉龐,遠山眉流目櫻唇,直挺鼻梁俏臉龐,一絲不落、原原本本地刻畫出來。

  最後收工時在人像發絲間的木簪上細刻幾下,雕出蓮花花型。

  “雕好了,”此次雕琢足足耗費了半個時辰,巡花柳遞給沐晴雪,“沐姑娘,你看看如何?”沐晴雪小心翼翼地接過,看著眼前惟妙惟肖的人像,心頭甜蜜無比。

  “你這技術…都可以當飯吃了…”

  “昨夜把你晾在一旁,真是抱歉。”

  “嗯…”少女輕輕垂首,以掩羞澀,心中的氣憤幽怨早已煙消雲散,她坐在被褥上,把玩觀賞著人像,越看越喜愛,嘴角不自禁微微彎起,露出一抹甜美微笑。

  巡花柳重回案前,拿起最後一塊木頭進行雕刻,很快就雕刻完成。

  此物形狀奇怪,呈橢圓形,上端圓下端尖,看起來像是個塞子,有條細長小柄連在上端。

  然後他又從袖中取出砂棒認真打磨,磨到表面光滑如玉為止方才停手,捧著“塞子”走到沐晴雪身旁。

  “沐姑娘,我還有一物要送你。”

  “這是什麼?”沐晴雪好奇地打量這個奇怪的物體。

  “肛塞。”

  “什麼?!”沐晴雪渾身一顫,“什麼塞?”

  “肛塞,塞在屁眼里的。”巡花柳一本正經道,“我已經磨得很光滑了,你快脫下褲子試試看吧。”

  “不要!我才不要!”沐晴雪抱緊身子,眼中含淚,“你…這人怎麼這樣?!”本來是情意綿綿,溫情如火,他整這麼一出,如同淋下一盆冷水,將情火撲滅。

  “叫你脫就脫,快些。”

  “嗚嗯……”少女楚楚可憐地望向巡花柳,見他神色冷淡,不禁噤聲。迫於淫威,只得緩緩脫下長裙,趴在床上,將臉埋在被褥中。

  巡花柳把圓潤秘臀扶起,伸手在菊花與小穴上撫摸挑逗一陣,將菊花撐開,拿著肛塞下端對准菊心,向前送去。

  “唔嗯~”沐晴雪嬌嚀一聲,肛塞大小正合適,菊穴被大大撐開,傳來陣陣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據她肛洞大小定制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竇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傳來“啵”的一聲,整只肛塞都擠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還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著小柄前後撥弄,肆意進出肛洞,挑逗著小菊肛,摩擦著艷紅腸肉,沐晴雪只覺快感陣陣,嬌喘連連。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歡這塞子嗎?”

  “不喜歡!你不…不要這樣玩!”少女羞到幾乎哭出,“快點…停手…”

  “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褻褲強行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帶著肛塞,穿上衣服,我們出去走走。”

  “什麼!”沐晴雪抗拒掙扎,“不要…求求你!”掙扎無用,她上半身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褻褲、長裙被一件件強行穿上。

  “穿好了,我們到外邊走走。”巡花柳笑道,拉著沐晴雪站起身來,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轉動,刺激到敏感之處,骨頭即軟,身子立酥,少女雙腿緊緊並起,身子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穩了哦。”巡花柳伸手樓住她,硬推著她向屋外走去。

  沐晴雪羞淚橫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過強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強穩住身形,委屈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要這樣欺負我…”

  “只是出去轉轉而已,沒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打開門,門外艷陽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來人往。

  “走幾步就習慣了。”

  “嗚…”沐晴雪眼中含淚,無奈只能向前邁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里鑽,快意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她失身嬌吟,“嗯…我…好難受!”

  “忍一忍。”

  巡花柳腳步不停,推著她向前走去,肛塞隨著步伐一上一下頂撞著菊心,走過五十步,沐晴雪身體一陣顫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頂撞,高潮泄身了。

  “看來這支肛塞做得不錯,沐姑娘應該很喜歡。”

  “唔…”沐晴雪羞愧能當,俏臉上遍布紅霞,雙眼失神,癱軟在巡花柳懷中,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一句話都說不出。

  “聽說伏龍寨東北側有一小亭,顧長歌和你偷偷去過,要不你帶我去看看?”

  “!!!”那處小亭離這有三里之遠,下身還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

  沐晴雪連連搖頭,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遠了。”

  “沒事,我推著你走。”

  巡花柳帶著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續撞擊著菊心,快意傳來,刺激不斷,沐晴雪高潮連綿,穴中淫水泛濫,又行大約半里路,她身體一陣痙攣,淫液噴涌而出,長裙下滴落點點蜜汁。

  “又泄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這三里路的呢?

  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潮的失神與恍惚中模糊了記憶,回過神後,發覺自己被巡花柳摟在懷中,身在那雅致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夠厲害,一路上竟高潮泄身了四次。”巡花柳滿意道,“這里四下無人,我幫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長裙,解開被淫液浸濕的褻褲,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聽“啵”的一聲,肛塞應聲脫離肛門,細密菊紋綻放,嫣紅的肛洞張合。

  拔出的那一刹,沐晴雪身體緊繃,雙腿合攏並起,陰唇輕顫,噴出汩汩淫水,玉戶上晶瑩剔透,蜜液順著腿縫流下。

  她再也無力氣支撐身子體,軟軟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纖背,笑問道:“沐姑娘,你喜歡這只肛塞嗎?”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聲淚俱下,放聲悲哭,哭聲哀傷淒婉,“嗚…你這個禽獸,你到底…”

  “嗯?”

  “你到底…要怎樣對我?”她崩潰哭喊。

  “什麼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大可不必這樣。”

  “這樣是那樣?”巡花柳不解道。

  “為什麼要…送我簪子和木像,為什麼要…引我…動情,弄得我芳心蕩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聲,“到頭還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戲弄我,讓我空歡喜一場?”巡花柳呆立當場,“你…對我動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這般對待我,跟我說什麼喜歡和愛,問我嫁不嫁你,撩撥我的心意,弄得我心弦起伏,覺都睡不著,腦子里盡想著你。”

  “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還是干淨的…若連情也被你作踐,我真的不活了…”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戲弄我,請趁早說一聲,”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可憐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著你了。”池畔青樹翠蔓,蒙絡搖綴,流水涓涓,如鳴佩環,時間仿佛禁止一般,兩人矗立不動,一言不發,樹木莎莎,水聲潺潺,只剩下大自然的靜美聲響。

  巡花柳端詳著懷中的軟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眸子中盡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憐,西湖初見時的那一身傲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當側室,願意嗎?”沐晴雪淚水一頓,喜上眉梢,“你當真嗎?”

  “當真,強扭的瓜畢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間真絕色,我當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摟緊懷中少女,朝著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著肛塞,小穴中吞吐著火紅陽根。

  陽根不停撞擊著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撥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緋紅,腰肢配合抽送扭動起來,嬌喘聲越發高亢。

  陽根只覺被溫膩軟肉緊緊夾住,進出蜜穴百下後便射意涌現,便用力一頂,八寸陽根全根插入穴中,紫紅龜頭撞在陰穴深處,幾乎擠入宮頸口中。

  “啊———”沐晴雪發出長長一聲的嬌吟,兩股間如洪水潰堤,猛地噴射出一股蜜液,達到此生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同時穴中陽根震顫,射出滾燙的陽精,播種在子宮深處。

  高潮的余韻讓沐晴雪連身體都撐不住,軟軟趴在被褥上。陽根抽離陰穴,帶出滴滴愛液。

  誤把錯情愛,這般將錯就錯委身於他,究竟是對是錯?

  ……

  午時,小森牽馬回寨,經過一早上的練習,她的騎術已有大進步,可御馬隨心而行,只是還不習慣馬背顛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見巡花柳正在幾上鑽研醫術,便自顧自脫衣沐浴,打算洗淨身上汗液。

  “小森,練得如何?”

  “還行吧。”

  “問你個問題,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沒有?”

  小森臉色一僵,寒聲道:“雖然他不養我,可我畢竟是她女兒,你就問得這麼直白?”

  “我覺得他可能沒有死。”

  “此話怎講?”

  “我仔細一想,棋譜的秘密連我們天元宗人都不知曉,但朱邪小瑾卻直言要搶奪此物,明顯是受人指使,而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說不定還活著。”

  “不可能。”小森搖搖頭。

  “你知道他有個得力護法,叫張儀嗎?”

  “那是誰?”

  “我養母幽姬的師兄,我從來沒見過,聽說他擅長鬼道異術,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陰陽相術、觀星占卜樣樣精通。”

  “老神棍?”

  “別這樣說,張儀護法在朱邪策身死後便消失不見,他精通生死道術,說不定在忙著讓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復生,這樣我就不必背負他的仇恨。”

  “本來就不該由你背負,你一直身在廬陽鄉野,離雁蕩天遠地遠。”巡花柳柔聲道,“不過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來尋仇了,天元宗現在可沒人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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