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別和我那麼親近…今天是特殊情況…”小森掀被起身,躺到另一床上。
巡花柳悲嘆一聲,“整天恩仇恩仇……了得清嗎……”朱邪策有一紅顏妻妾為鄉野閨秀,與其私生一女,便是朱邪小森。
小森為私生之女,不被朱邪策正妻承認,從小同母親生活,落戶山水田園,食飲粗茶淡飯,並未進入宗門,與父親及兄弟姐妹僅見過數面,關系疏遠。
當年幽姬反戈,朱邪氏余黨南逃,投靠遠在廬陽鄉村的小森之母,反叛一黨追殺至此,當夜發生血戰,戰況慘烈,死傷慘重,朱邪氏族近乎全滅。
此戰巡花柳亦有參與,但他因武功不夠,並未加入正面戰團,只能繞後放火、充當戰醫,偶然間發現奄奄一息的小森,冒死將其救下,愈好創傷,藏匿身旁。
“你想要怎樣報仇?”巡花柳冷淡問道。
“我…不懂…”
“你是不是想屠戮天元宗人,以報亡族之仇?要不要先從我開刀?”小森趕忙搖頭,“我…沒有這麼想過。”
“好吧,那我再問你,你想要如何報恩?”
“我也不懂…”
“我冒死救你保你,這麼大的恩情,你是不是只能以身相許了?”小森面上忽紅,沒好氣道:“在談正經事呢,你能不能正經一些。”
“總之,仇你是報不成的,恩也是還不清的。”巡花柳輕輕吹滅燭燈,“依我之見,就別管什麼恩仇了。”小森輕咬朱唇,沉默不語。
“睡覺吧,明日教你騎馬。”
……
第二日。
為蘇輕煙匯入陽氣愈毒需隔日進行,此日不需要進行治療。
巡花柳牽著馬匹,帶著小森到伏龍寨外的平野上傳授馬術。
“先握韁繩,然後腳踩著馬鐙,跨坐到馬背上。”
“這些我懂,”小森翻身上馬,握緊韁繩,緊張問道,“怎麼讓它跑起來?”
“雙腿敲打馬腹就能跑,不同的動作對應有不同的指令。”巡花柳細心教導兩個時辰後,小森勉勉強強能夠御馬騎行,獨自在田野上練習。
……
巡花柳抱著三塊木頭,徑直推開沐晴雪屋門,走進室中。
昨夜沐晴雪滿身欲火不得平息,身體難受至極,加之心緒蕩漾,心潮澎湃,幾乎一夜未眠,晨時將至時才睡著。
巡花柳走進床旁,搖搖少女的肩膀,“沐姑娘,已經巳時了,還不起床嗎?”長而卷的睫毛微顫,沐晴雪不滿地睜開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朦朧濕潤。
“醒了嗎?昨夜睡得如何?”
開口的第一句話,便讓沐晴雪心中冒火,她撐著床板緩緩坐起,“你來干什麼?”
“來叫你起床。”
“那請你…出去…我要洗漱換衣。”
“你換你的,不用管我。”
巡花柳自顧自在桌子旁坐下,把懷中三塊木頭擺在桌上。
沐晴雪傻傻看著他擺弄木塊,疑惑道:“你…拿三塊木頭做什麼?”
“偶然看到幾塊佳木要被當作柴火劈爛,覺得可惜,便討過來玩玩。”巡花柳從懷中取出一把小飛刀,拿起一只木塊,持刀雕刻起來。
小飛刀是他直接向顧君臨要的,拿來對付小瑾。像這樣用飛刀雕刻木頭,一是能熟悉暗器,二是能鍛煉手力,一舉兩得。
木屑紛飛,木快從長正棱型被雕琢成圓球形,他以前在天元宗學醫時,曾苦練過雕刻技藝。
沐晴雪無興多看,瞧了半晌便去洗漱梳發,穿衣換裝。
完事後便靜靜坐在床沿,雙手環抱膝蓋,身體蜷縮一團,無聊發呆。
時間緩緩流逝,房屋內安安靜靜,唯有飛刀雕木的莎莎聲不絕於耳。
一盞茶功夫後,巡花柳終於雕刻完成,起身向沐晴雪走來,“沐姑娘,昨晚實在對不起。”沐晴雪抬眼望去,眼中滿是幽怨。
“這是賠禮。”巡花柳手中遞過一只木簪,簪身流順細長,簪頭刻有一株蓮花,雕刻雖不太精細,卻也是栩栩如生,蓮瓣層層綻放,玲瓏剔透,華麗生動。
沐晴雪一呆,“你剛剛雕的?”
“對的,送給你。”
“我…我…”少女俏顏微紅,側過頭去,“我才不要你的東西!”
“反正送你了,你不想要就扔掉。不過我雕出來挺不容易的,你得讓我看看成果。”巡花柳強行拉起少女,拿起簪子往她頭上戴去。
拗不過他,沐晴雪只得道:“你別胡亂插!我自己戴。”她接過簪子,心中竟不知怎地有些高興,解下束發,簡單用木簪盤了個垂雲髻發,濃厚烏黑的發絲層層纏繞,秀發編織成動人形狀,最後再以木簪固住。
沐晴雪本就俏麗,垂雲髻與蓮花木簪更增溫婉,仔細打扮後,儼然是個亭亭玉立,端莊婀娜的碧玉閨秀。
巡花柳上下打量,滿意點頭道:“不錯,你就這麼站著。”
“嗯?”沐晴雪疑惑不解,只見巡花柳走回桌旁,又拿起木塊與飛刀雕刻起來,期間眼睛不斷望向自己。
她又驚又喜,試問道:“你莫非…莫非在雕我?”
“是。”
“哇…”沐晴雪心中莫名一陣歡喜,玉顏一片緋紅,眼中水霧散盡,滿懷期待地看著他雕琢手中木頭。
巡花柳劃刀靈活飛快,木塊在削刻下慢慢成形,先有人樣,後漸呈女子外貌,窄肩柳腰桃臀,曲线優美窈窕,又雕出垂雲髻、木簪、長裙,乃是沐晴雪此時的裝扮。
接著雕刻臉龐,遠山眉流目櫻唇,直挺鼻梁俏臉龐,一絲不落、原原本本地刻畫出來。
最後收工時在人像發絲間的木簪上細刻幾下,雕出蓮花花型。
“雕好了,”此次雕琢足足耗費了半個時辰,巡花柳遞給沐晴雪,“沐姑娘,你看看如何?”沐晴雪小心翼翼地接過,看著眼前惟妙惟肖的人像,心頭甜蜜無比。
“你這技術…都可以當飯吃了…”
“昨夜把你晾在一旁,真是抱歉。”
“嗯…”少女輕輕垂首,以掩羞澀,心中的氣憤幽怨早已煙消雲散,她坐在被褥上,把玩觀賞著人像,越看越喜愛,嘴角不自禁微微彎起,露出一抹甜美微笑。
巡花柳重回案前,拿起最後一塊木頭進行雕刻,很快就雕刻完成。
此物形狀奇怪,呈橢圓形,上端圓下端尖,看起來像是個塞子,有條細長小柄連在上端。
然後他又從袖中取出砂棒認真打磨,磨到表面光滑如玉為止方才停手,捧著“塞子”走到沐晴雪身旁。
“沐姑娘,我還有一物要送你。”
“這是什麼?”沐晴雪好奇地打量這個奇怪的物體。
“肛塞。”
“什麼?!”沐晴雪渾身一顫,“什麼塞?”
“肛塞,塞在屁眼里的。”巡花柳一本正經道,“我已經磨得很光滑了,你快脫下褲子試試看吧。”
“不要!我才不要!”沐晴雪抱緊身子,眼中含淚,“你…這人怎麼這樣?!”本來是情意綿綿,溫情如火,他整這麼一出,如同淋下一盆冷水,將情火撲滅。
“叫你脫就脫,快些。”
“嗚嗯……”少女楚楚可憐地望向巡花柳,見他神色冷淡,不禁噤聲。迫於淫威,只得緩緩脫下長裙,趴在床上,將臉埋在被褥中。
巡花柳把圓潤秘臀扶起,伸手在菊花與小穴上撫摸挑逗一陣,將菊花撐開,拿著肛塞下端對准菊心,向前送去。
“唔嗯~”沐晴雪嬌嚀一聲,肛塞大小正合適,菊穴被大大撐開,傳來陣陣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據她肛洞大小定制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竇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傳來“啵”的一聲,整只肛塞都擠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還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著小柄前後撥弄,肆意進出肛洞,挑逗著小菊肛,摩擦著艷紅腸肉,沐晴雪只覺快感陣陣,嬌喘連連。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歡這塞子嗎?”
“不喜歡!你不…不要這樣玩!”少女羞到幾乎哭出,“快點…停手…”
“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褻褲強行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帶著肛塞,穿上衣服,我們出去走走。”
“什麼!”沐晴雪抗拒掙扎,“不要…求求你!”掙扎無用,她上半身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褻褲、長裙被一件件強行穿上。
“穿好了,我們到外邊走走。”巡花柳笑道,拉著沐晴雪站起身來,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轉動,刺激到敏感之處,骨頭即軟,身子立酥,少女雙腿緊緊並起,身子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穩了哦。”巡花柳伸手樓住她,硬推著她向屋外走去。
沐晴雪羞淚橫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過強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強穩住身形,委屈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要這樣欺負我…”
“只是出去轉轉而已,沒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打開門,門外艷陽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來人往。
“走幾步就習慣了。”
“嗚…”沐晴雪眼中含淚,無奈只能向前邁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里鑽,快意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她失身嬌吟,“嗯…我…好難受!”
“忍一忍。”
巡花柳腳步不停,推著她向前走去,肛塞隨著步伐一上一下頂撞著菊心,走過五十步,沐晴雪身體一陣顫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頂撞,高潮泄身了。
“看來這支肛塞做得不錯,沐姑娘應該很喜歡。”
“唔…”沐晴雪羞愧能當,俏臉上遍布紅霞,雙眼失神,癱軟在巡花柳懷中,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一句話都說不出。
“聽說伏龍寨東北側有一小亭,顧長歌和你偷偷去過,要不你帶我去看看?”
“!!!”那處小亭離這有三里之遠,下身還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
沐晴雪連連搖頭,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遠了。”
“沒事,我推著你走。”
巡花柳帶著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續撞擊著菊心,快意傳來,刺激不斷,沐晴雪高潮連綿,穴中淫水泛濫,又行大約半里路,她身體一陣痙攣,淫液噴涌而出,長裙下滴落點點蜜汁。
“又泄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這三里路的呢?
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潮的失神與恍惚中模糊了記憶,回過神後,發覺自己被巡花柳摟在懷中,身在那雅致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夠厲害,一路上竟高潮泄身了四次。”巡花柳滿意道,“這里四下無人,我幫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長裙,解開被淫液浸濕的褻褲,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聽“啵”的一聲,肛塞應聲脫離肛門,細密菊紋綻放,嫣紅的肛洞張合。
拔出的那一刹,沐晴雪身體緊繃,雙腿合攏並起,陰唇輕顫,噴出汩汩淫水,玉戶上晶瑩剔透,蜜液順著腿縫流下。
她再也無力氣支撐身子體,軟軟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纖背,笑問道:“沐姑娘,你喜歡這只肛塞嗎?”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聲淚俱下,放聲悲哭,哭聲哀傷淒婉,“嗚…你這個禽獸,你到底…”
“嗯?”
“你到底…要怎樣對我?”她崩潰哭喊。
“什麼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大可不必這樣。”
“這樣是那樣?”巡花柳不解道。
“為什麼要…送我簪子和木像,為什麼要…引我…動情,弄得我芳心蕩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聲,“到頭還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戲弄我,讓我空歡喜一場?”巡花柳呆立當場,“你…對我動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這般對待我,跟我說什麼喜歡和愛,問我嫁不嫁你,撩撥我的心意,弄得我心弦起伏,覺都睡不著,腦子里盡想著你。”
“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還是干淨的…若連情也被你作踐,我真的不活了…”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戲弄我,請趁早說一聲,”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可憐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著你了。”池畔青樹翠蔓,蒙絡搖綴,流水涓涓,如鳴佩環,時間仿佛禁止一般,兩人矗立不動,一言不發,樹木莎莎,水聲潺潺,只剩下大自然的靜美聲響。
巡花柳端詳著懷中的軟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眸子中盡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憐,西湖初見時的那一身傲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當側室,願意嗎?”沐晴雪淚水一頓,喜上眉梢,“你當真嗎?”
“當真,強扭的瓜畢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間真絕色,我當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摟緊懷中少女,朝著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著肛塞,小穴中吞吐著火紅陽根。
陽根不停撞擊著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撥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緋紅,腰肢配合抽送扭動起來,嬌喘聲越發高亢。
陽根只覺被溫膩軟肉緊緊夾住,進出蜜穴百下後便射意涌現,便用力一頂,八寸陽根全根插入穴中,紫紅龜頭撞在陰穴深處,幾乎擠入宮頸口中。
“啊———”沐晴雪發出長長一聲的嬌吟,兩股間如洪水潰堤,猛地噴射出一股蜜液,達到此生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同時穴中陽根震顫,射出滾燙的陽精,播種在子宮深處。
高潮的余韻讓沐晴雪連身體都撐不住,軟軟趴在被褥上。陽根抽離陰穴,帶出滴滴愛液。
誤把錯情愛,這般將錯就錯委身於他,究竟是對是錯?
……
午時,小森牽馬回寨,經過一早上的練習,她的騎術已有大進步,可御馬隨心而行,只是還不習慣馬背顛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見巡花柳正在幾上鑽研醫術,便自顧自脫衣沐浴,打算洗淨身上汗液。
“小森,練得如何?”
“還行吧。”
“問你個問題,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沒有?”
小森臉色一僵,寒聲道:“雖然他不養我,可我畢竟是她女兒,你就問得這麼直白?”
“我覺得他可能沒有死。”
“此話怎講?”
“我仔細一想,棋譜的秘密連我們天元宗人都不知曉,但朱邪小瑾卻直言要搶奪此物,明顯是受人指使,而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說不定還活著。”
“不可能。”小森搖搖頭。
“你知道他有個得力護法,叫張儀嗎?”
“那是誰?”
“我養母幽姬的師兄,我從來沒見過,聽說他擅長鬼道異術,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陰陽相術、觀星占卜樣樣精通。”
“老神棍?”
“別這樣說,張儀護法在朱邪策身死後便消失不見,他精通生死道術,說不定在忙著讓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復生,這樣我就不必背負他的仇恨。”
“本來就不該由你背負,你一直身在廬陽鄉野,離雁蕩天遠地遠。”巡花柳柔聲道,“不過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來尋仇了,天元宗現在可沒人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