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是處子呀?”巡花柳意外道。
半個龜頭擠入秘處,小穴好像要被撐裂,脹痛難忍,沐晴雪玉容因痛苦而扭曲,眉頭緊鎖,珠淚盈眶。
她的下身被巡花柳托起,圓臀被迫高撅,秘穴一覽無遺,擺出任人交合的羞人模樣。
粉柔的花瓣被紫紅龜頭硬生生撐開,陰蒂因充血而變得嫣紅,菊穴緊縮,菊紋扭在一起,惹人憐愛。
穴壁緊緊擠壓著龜頭,陽根清楚感受到濕膩嫩肉的蠕動。
……
林蘇眼眶通紅,熱淚滾滾,身子猛烈搖晃,激烈掙扎。
月瑩梔盈盈嬌笑,從後方抱他,胸前玉乳緊貼後背,“林公子,你的師姐在發浪交歡,你也忍不住了嗎?”她伸手去解下林蘇的衣衫,展露硬朗的身軀。
隨後伸手探入襠部,在男人的秘密部位一陣摸索,忽然格格嬌笑道:“巡哥哥!你看!”巡花柳側頭望去,“看什麼啊?”
只見月瑩梔從褲襠中掏出一根陽物,陽具白里透紅,略有充血,屬於半勃狀態。
“他硬了!噗噗,林公子看到師姐被人強暴,自己卻硬了!”林蘇又羞又怒,他從沒受過如此侮辱,怒目瞪視月瑩梔,恨意滔天。
巡花柳笑道:“月奴,你讓林兄弟好好舒服舒服。”月瑩梔轉到林蘇身前,和他四目相對,眉目柔情似水,風情萬種,輕聲細語道:“林公子,不要傷心了,我來服侍你。”她握住陽根,上下套弄,陽根白淨,長度適中,不粗不細,對普通人來說算較大的。
林蘇忽然一愣,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絕美的女子,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耀眼生花,急忙閉上眼不再看。
月瑩梔微笑,啟朱唇,發皓齒,一縷清聲婉轉流出,“林公子,你是處男嗎?”林蘇面紅耳赤,怒目而視。
“那看來就是了~”
少女咯咯嬌笑,彎腰湊近林蘇跨間,微張櫻桃小嘴含住陽根。
……
巡花柳笑看一會兒,視线回到身前的沐晴雪,他左手在花瓣上揉搓挑逗,右手在菊穴的褶皺上撫摸玩弄,半個龜頭頂在屄口,小穴內已經是淫水四溢。
縱使沐晴雪心中不情願,但身體卻動了情,在巡花柳手指挑弄下,快意連連,情動如火,她緊閉著雙眼,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侵入自己私處的異物,這根陽根…這個荒淫無恥的狗賊…即將奪走自己的貞潔。
巡花柳覺得小穴已足夠濕潤,便握住她的腰身,“沐姑娘,可能會有些疼,沒關系的。”沐晴雪恍若未聞,死死咬住嘴唇,動也不動。
巡花柳握住盈盈柳腰,挺身向前,巨大的陽根撞擊薄膜,狠狠向深處探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失聲痛叫,聲音淒厲,巨大的痛楚傳遍全身,圓臀猛然加緊,身體痙攣起來。
處子膜輕松被撞破,鮮紅的處血從交合處溢出,順著光潤腿縫流下。
巡花柳似在安撫般,雙手順著脊椎一路上滑,在心房處推拿順氣,但胯間動作不停,陽根繼續慣入,深入美妙花房中。
“嗚…不要…求你了…”沐晴雪淚珠滾滾而落,楚楚動人。
巡花柳伸手輕撫發絲,溫柔道:“第一次是有點疼,多操兩次就不疼了。”陽根又粗又長,熾熱似火燒,艷紅如熔漿,初經人世的小穴被撐到發疼,疼痛萬分,無數落紅滴落在地上,殷紅奪目。
巡花柳抱住柳腰,腰身向前推進,陽根越來越深入秘穴,破開處子的幽境,只覺溫潤緊致,肉壁緊緊擠壓吞吐著陽根,暖熱溫濕。
又深入幾寸,陽根已進入大半,忽然一滯,龜頭頂上了子宮宮心,插到底了。
沐晴雪的精致玉容因痛楚而扭曲,小穴被粗壯的陽物侵入,在小穴內抽插,疼痛伴隨著快感,刺激著全身,令她幾欲暈厥。
陽根頂中宮心後,巡花柳便不再繼續插入,將陽根後撥,從肉穴中將陽具拔出,青筋龍鱗刮著軟肉,摩擦著花瓣。
他開始施展《惑心寶鑒》上述的采補術,陽根上傳傳出一股吸力,輕輕嗜咬著花房嫩肉,酥癢過電。
沐晴雪忽感一陣瘙癢,深入體內的陽根像在輕吻穴壁一般,所到之處無不酥酥麻麻,舒服無比,淫液奔涌,她忍不住嚶嚀一聲,又即刻把嘴閉上。
巡花柳攔腰抱起沐晴雪向後一抬,攬入自己懷中,兩手捧起修長雙腿往兩旁分開,讓兩人交合的私處清晰顯露。
腰身動作不停,粗壯陽根抽插起小穴,整根拔出至龜頭處,又緩緩進入穴中,周而復始,沐晴雪盈腰亂顫,忍不住嬌聲低喘巡花柳輕輕耳語道:“是不是感覺爽了,都在浪叫了。”沐晴雪滿面緋紅,死死咬住嘴唇,閉上雙目。
……
另一邊,月瑩梔衣不遮體,袒胸露乳,胯坐在林蘇身上起起伏伏,下身的私處吞吐著一根直挺挺的白淨肉棒。
林蘇同樣雙目緊閉,師姐在他身邊被強奸,自己也同樣失身於青樓女子。
陽根好像被放入一個溫膩之處,柔軟與溫柔從四面八方緊緊包裹著陽根,不受控制地充血發硬。
他的手被握住,貼在少女的胸上,手指間傳來軟彈的觸感。
月瑩梔嬌笑道:“林公子,我服侍得你,舒服嗎?”林蘇被點了啞穴,無法言語,緊閉的雙眼中流下兩行清淚,神情甚是絕望。
月瑩梔忽然心中一軟,垂下頭去,輕輕在他唇上一吻。
恰好此時,林蘇陽根再也忍受不住,噴出純白的精液。
……
陽根不停進出小穴,被巡花柳暴奸半個時辰,沐晴雪渾身酸麻,所有力氣都已耗盡般,無力地軟倒在巡花柳懷中,呼呼喘氣,但陽根還在抽插,小穴被肏得發紅,連花瓣外的月牙形軟肉都被肏腫了。
《惑心寶鑒》持續運轉,丹田中的元氣被陽根吸收,苦修多年的根基被偷竊,但沐晴雪無暇顧及,巨大的刺激快感一陣又一陣,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陽根一抖,巡花柳動作徒然加急動作,猛烈抽插,根身激烈摩擦著花房,一次次撞擊宮心,沐晴雪再也忍耐不住,放聲浪叫,下腹劇烈起伏,陰元傾瀉而出,竟是高潮泄身了。
巡花柳笑道:“沐姑娘真有天賦呢,第一次尋歡就高潮了。”
“嗚…”沐晴雪雙眼緊閉,小聲悲鳴,聲音斷斷續續,淒慘悲哀。
“沒事,不哭不哭。”巡花柳抱住她,微撫著發絲,安慰道。
他極速抽插一會,便高抬腰身,將整根陽具捅入小穴中,陽根顫震,噴出滾燙濃郁的陽精,白精伴著處血、淫汁,從交合處流下。
……
溫水傾倒在沐晴雪身上,汙跡能被洗去,被奪走的功夫可以再練,可恥辱卻會銘刻一生。
小森神情冷峻,幫她衝洗身體,細心地擦拭不斷流下濃精處血的小穴。
沐晴雪傷心欲絕,目光空洞,像失了魂一般。
當時南宋理學盛行,崇尚女子守節,理學者朱文公朱熹曾曰:“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可自己竟在師弟眼前被人強暴失身,一想到這又是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林蘇和她打小相識,同拜一師,共學武藝,關系極好,常結伴行走江湖。
林蘇對她有淡淡的愛慕之情,雖深埋心底未有表明,但女子心思細密,沐晴雪又何嘗不知,已是芳心暗許,把他內定為未來的夫君。
可現在,自己失去了貞潔,破鏡難重圓,再沒有臉見他了。
後悔充斥滿心,可正如巡花柳所言,她誰也怪不得,只能怨自己。
若不是自己非要來風月樓見霓漫雪,若不是自己非要和巡花柳武斗,非要聯手共斗水月樓主,是不是便不會遭此侮辱……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巡花柳笑著說“送客。”小森幫她換上一套精雅的綢緞衣衫,推著她東折西繞,帶出了風月樓。
回過神時,才驚覺自己呆站在西湖街道上,周圍人從熙熙攘攘,皎月低垂,湖霧繚繞。
她恍惚在西湖邊上走著,忽然一頓,林蘇正站在離她七步遠的前方,默默注視著她。
“師姐…”
沐晴雪黯然一笑,淒涼婉轉,“師弟…”
“……”相顧無言,林蘇不知如何開口。
沐清雪忽然淚如雨下,轉身掩面跑開,留下呆立的林蘇。
……
一邊哭一邊跑,不知不覺中回到自己暫居的客棧,沐晴雪倒在床上,淚痕殘留在顏上。
皎月迢迢灑下清暉,沐晴雪身子緊縮成一團,她雙手顫抖握住一根匕首,抵在自己咽喉,淚如泉涌。
偶然間望向窗外,綺麗月色下,橋頭上的戀人入隊出雙,賞花談月,互訴情腸。
山不語,風不言,唯有情意綿綿。
沐晴雪心中如被刀捅般刺痛,心底竄起一絲羨慕嫉妒,就和每個失貞的女人一樣,嫉妒著守身如玉的少女。
一夜究竟有多漫長,只有失眠的人才知道,整晚的掙扎,匕首刃尖在咽喉上刺出一滴血珠,終究未有捅下。
悲憤逐漸化為怨恨,沐晴雪緊握住匕首,目光如炬,“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樓主,記好了,那些是媚藥,這些是治療小傷小病的,治重傷的藥放在櫃子里。”水月樓主不耐煩道:“知道啦知道啦,你說過很多次啦。”
“你記住才行啊,”巡花柳憂心忡忡道,“話說樓主,能借我點錢嗎?”
“做什麼?”水月樓主警惕道。
“去武器鋪,買點護身刀劍。”巡花柳眼神微飄,“能算進公款里嗎?”樓主氣道:“怎麼這麼敗家?當初叫你不要玩扇子,花拳繡腿的一點用都沒有。”巡花柳尷尬笑笑,摸摸頭道:“我實在是沒存款了,還有路上的盤纏,能報銷嗎?”
“盤纏我當然會為你備好,”樓主無奈從懷中掏出兩錠金元,“夠你全副武裝了,剩下的錢記得還回來啊。”巡花柳謝著接過,大步離去。
……
為何說“古今風流,盡在杭州”?又為何有諺語曰“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巡花柳和小森在斷橋上走著,懷中有沉甸甸的金元,走起路來也是底氣十足,兩袖生風。
現暮春四月,未能見到西湖十景中最著名的“斷橋殘雪”,但岸邊楊柳依依,艷桃灼灼,十景之首“蘇堤春曉”倒是能見著。
巡花柳有意好好觀賞西湖風光,信步而行,但見亭台樓閣、嫵媚石樹間到處題滿了詩詞,大多感嘆山川風光之艷、江南美女之倩,柔情無限,風雅至極。
有詩雲:“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明諷宋高宗南下,定都臨安,文武百官整日喝酒賞花,游湖作詩,風流快活,北復失地,光復中原之事,便再也不理會。
走過斷橋,巡花柳間旁一小酒家甚是雅潔,欣然入內坐定。
“小森,你覺得這景如何?”巡花柳笑著道。
“一般般。”小森更對銘刻在四處的詩詞感興趣,雖文筆優雅,卻盡是些風花雪月,多有重復。
“那這些詞呢?”
“低俗!”小森老實應道。
巡花柳意外道:“怎麼會呢!好多詩詞文筆一絕,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西湖美景被寫得如此絕妙,我挺欽佩的啊。”話起語落間,滿是贊賞之意。
忽聽身後有人冷哼,“景是好景,文卻不是好文。”兩人一齊轉身,只見一人文士打扮,腰間縛扇,年紀約莫四十上下,氣質不凡,背挺身正,不住冷笑。
巡花柳當下作個揖,“在下不解,願請指教。”文士道:“在西湖題詩的,雖滿腹經綸,卻無一不是草包或飯桶。”
“為何如此說?”
“臨安是大宋京師之地,讀書做官的這幫人卻整日花天酒地,北伐雪恥,收復失地的事便拋之腦後,這般全無心肝,醉心花鳥,你自己說說是不是草包飯桶?”
“這,確實。”
文士接著道:“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我大宋兵多將廣,可帝君一心求和,向金俯首稱臣,偏安一隅,我們又有什麼辦法?”他氣憤填膺,滿腔愛國熱忱。
巡花柳少年心性,聽得心中郁悶,嘆道:“誒,大宋國勢日益衰微,不知能否再出一位岳武穆。”文士也嘆息道,“有時候我總會感嘆,空有一腔報國之心,卻門路可走。”兩人相談甚歡,當下共坐一桌,文士自稱姓張名遜,口吐不凡,兩人一起大罵高宗趙構,共欽佩岳飛精忠報國,直言不諱,張遜對他甚是賞識,不知不覺已過一個時辰。
小森毫無愛國之心,不曉時事,忍著無聊聽了半天,再也受不了,拉住巡花柳的手冰冷道:“時候不早啦。”巡花柳才想起自己是來武鋪的,尷尬笑道:“張大哥,今日有幸和你閒談,不過我還有要事在身,得先告辭了。”
“巡小兄弟,那就就此別過,”張遜掃向小森,略帶歉意道:“小姑娘,不好意思,耽誤時間了。”巡花柳連忙道:“不敢,怎麼會呢,小森,我們去武鋪吧。”張遜意外道:“你們要去武鋪?”
“嗯,不瞞張大哥,我們後日便要遠行,購些武器防身。”
“好說,好說啊,”張遜熱情回應,“我家就是開武鋪的。”……
巡花柳心中歡喜,張遜領他去了杭州城最大的兵器庫,店伙計看見他就叫聲“二當家”,上前噓寒問暖好不關心。
張遜道:“小兄弟隨便看,價格的話有我在,多少能賤賣一些。”
“多謝張大哥!”
巡花柳大喜,和小森四處挑選兵器,琳琅滿目,各種兵器應有盡有,目不暇接。
小森早已想好,拿了根順眼長槍,一一擺出架勢試驗手感。
巡花柳卻犯了難,俗話說“十日練刀,百日練槍,千日練劍”,離出行只剩兩日,匆匆學個槍法劍法也拿不出手,有沒有和扇子相似的武器?
正在躊躇閒逛間,忽然一聲清脆人聲流入耳中,“小哥,我的劍打好了嗎?”巡花柳一驚,連忙往聲源處尋去,說話之人正是沐晴雪。
先前交手時她將武器投入西湖中,水流一推便尋找不著,只好重新鑄劍或購劍。
沒想到居然在此碰見她,實在巧合,巡花柳主動招呼道:“沐姑娘,你好啊。”沐晴雪聞聲渾身一顫,僵硬地轉過身去,只見她眼眶紅腫,神色憔悴。
“真是巧啊,在這里遇見你,昨天睡得好嗎?”沐晴雪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罵道:“禽獸…”
“林兄弟不在嗎?姑娘昨日剛剛破身,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屄疼嗎?”
“你找死啊。”本就是仇人相見,已分外眼紅,又聞褻言穢語,沐晴雪怒火攻心,說罷就要動手。
“別動不動就打架,有話好好說。”巡花柳連忙後退,“昨天才剛吃過虧,沐姑娘還想被我采補一次嗎?”
“滾!不要臉!”沐晴雪雖然嘴硬,卻停住了腳步,正如他所言,自己內力僅剩一半,加之昨日初經性事,下身腫脹隱隱發痛,又一夜未睡,實力十不存一。
“怎麼這麼凶啊?”巡花柳聳肩道,“按理來說我們應該互不相欠兩清了。”聽他說得輕描淡寫,沐晴雪又氣又怒,“誰和你兩清了?”
“我留了你一命,你還想怎樣?”
沐晴雪眼眶中又溢出淚水,怒道:“你害我丟了貞潔,我遲早要殺了你。”巡花柳笑道:“貞潔什麼的都是朱熹說的,你不遵守也可以的。”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言論,沐晴雪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況且貞潔是為男人守的,你的男人是誰?是那位林兄弟嗎?”巡花柳笑問道。
“關你什麼事!”一想到林蘇師弟,沐晴雪又是心中發酸,在師弟眼前被這畜生強暴,不知以後要如何與師弟相處。
而且昨晚兩人雙雙失身後,林蘇一夜未歸,不知現在身在何處。可能他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師姐。
“你要是真的這麼在意,不如當我的女人好了,這樣你也不算失身。”沐晴雪終於忍受不了這只禽獸的風言流語,揮拳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