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激射入湖,炸起兩人高的水花,水底傳出一聲暴雷。
巡花柳有些後怕,若不是小森出手相救,此刻恐怕已命渡黃泉。
“小森,有你真好。”巡花柳發自內心道。
“走開,好惡心。”
見來了幫手,且實力不俗,林蘇拔劍出鞘,向身旁沐晴雪耳語道:“師姐,還要打嗎?”
“當然要啦!”
“我們是來見霓師姐的,別惹太多事啊。”
“沒事,”剛剛一番過招,沐晴雪已大致曉明巡花柳的出招路數,知他不過武功平平,就算來了幫手,也有七成勝算,“他們這幫開青樓的,必然不是什麼好人,教訓他們一頓也好。”
“好吧…”林蘇心覺有些不妥,但也不再多說。
巡花柳踏步向前,折扇撐開豎於胸前,“你這臭娘們,下手真狠啊。”沐晴雪冷哼一聲,“江湖武斗,成敗由人,生死看天,你自己學藝不精,怨得了誰?”言罷她閃身踏進,飛掌而來,巡花柳一一拆解,掌扇相斗,風聲呼嘯,這回他占兵器之優,加之地形之利,兩人勉強打得不相上下。
“小森!你去收拾那個林蘇!”趁著身影相錯的空檔,巡花柳大喊道。
“早打上啦!”小森喊道。
在沐晴雪出招的那一刻,林蘇也同時出手攻向小森,他這套“回風劍法”陰險刁鑽,九虛一實,殺機暗藏,漫天的劍花舞得小森眼花繚亂。
小森雖是武道奇才,但年紀較小,尚有半年的空窗時期,被滿天劍影震住,一時落於下風,身陷劍陣中左閃右避,不知如何破解。
虛多實少,陰中藏陽,柔中藏剛,讓人不清其中路數,相斗八十余招後,小森身著的衣裳被劃破三四道口子,刀鋒在如雪肌膚刻下深紅淺痕。
其實林蘇心中也是震驚,眼前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卻極其矯健靈活,他所有的殺招都被盡數躲過。
二人仍相持不下,小森籠罩在劍法中脫身不得,林蘇也無法將其重創。
巡花柳同在苦斗,沐晴雪手捏劍訣,以掌為劍,招招凶狠,不是斬向咽喉,就是刺向下陰,亦或戳向雙目。
巡花柳罵道:“你真要我命嗎?”
沐晴雪道:“拳腳無眼,誰叫你之前調戲我。”
“不是你們惹是生非在先?”
“胡說八道!我們只是想來見人。”
沐晴雪手上動作又快幾分,更增凌厲毒辣。
巡花柳不暇回話,勉強拆招,余光瞄到小森,她也是險象環生,不禁暗暗焦急,樓主怎麼還不回來。
正在此間,突然一聲鞭抽,似山崩如雷震,激斗四人渾身一抖,巡花柳心中大喜。
水月樓主手持骨鞭,踏葉而來,玉容上笑顏不改,秀發隨風搖曳,黑色綢緞上龍鳳雕琢,襯出纖細身形,裸露的雙肩圓潤,楚腰婉轉,玉腿修長,美若幽蘭。
林蘇見此美人,不由得一怔,沐晴雪喝道:“你是什麼人?”水月樓主道:“風月樓是我開的,你可以叫我水月樓主。”林蘇和沐晴雪對望一眼,兩人攻勢暫緩,各自後退,靠到一處。
沐晴雪耳語道:“明明只是個青樓,為何高手如此多?”
“師姐,你想怎麼辦?”
“先試探一下武功再說。”
“誒,”林蘇嘆息,“你還記得最初來風月樓,是來見霓師姐嗎?”
“都打起來啦!說什麼都晚啦!”
水月樓主注意力在小森那,美目中流光四轉。
“看不出來,你的小弟子功夫還挺好。”
巡花柳眼神微飄,胡扯道:“我臨時傳了她幾招,她天賦好領悟得快。”水月樓主噗嗤笑道:“我看是她教你幾招才對。”
“啊哈哈…樓主所言極是。”
樓主將目光轉向瓊華派的兩人,“你們兩個小輩,為什麼要來我的青樓鬧事。”林蘇道:“這位樓主,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見個人。”
“見人又怎會動起手來?”
沐晴雪想起被巡花柳調戲,面上一紅,氣惱道:“是你養的這條獸醫出言非禮辱我在先。”
“師姐,別說了。”林蘇連忙叫停師姐,以免再生糾紛,他見水月樓主不像蠻不講理之輩,有欲好好溝通,“這位樓主,我們本無意爭斗,要不就此罷手?”水月樓主沒有回答,自顧詢問道:“先前你們說,想見人,想見誰?”
“前幾日在貴樓從妓的霓漫雪霓師姐,我們想給她捎幾句話。”
“這可不行哦,霓姑娘要求不見任何人,同門也不行。她接客時也是只露個屁股。”沐晴雪怒道:“師弟,別和她廢話了,這棟青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們把她解決了,再闖進樓里看看。”
“師姐…”
林蘇還沒說完,沐晴雪已高高躍起,揮掌打去,他無奈只得跟上,苦澀道:“師姐,情況不對,就趕快逃啊。”
“知道了。”
水月樓主搖搖頭,“現在的孩子,仗著有些本事,真不把人放在眼里。”長鞭一甩,骨鞭激蕩而出,骨身純白如月,鞭上每隔幾寸,便生根倒刺,模樣恐人,不知是何種猛獸的骨頭所制。
沐晴雪衝入近處,以手為劍,林蘇持劍挽花,雙劍合璧,拆解鞭法。
水月樓主鞭法詭奇,較之巡花柳的折扇,更詭辯難測,或卷或掃,招招打向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骨鞭揮舞之下,掃出一個鞭圈。
林沐二人身在鞭圈下,寸步難移,防多攻少,但巡花柳和小森也難以進入鞭圈內,出手相助不得。
沐晴雪近身功夫猶勝刀功劍法,招招猛攻,走剛強路數;林蘇劍法虛實相生,千變萬化,走陰柔路數。
兩人一人用“流雪劍法”,一人用“回風劍法”,兩套劍法互補,剛柔並濟,宛若回風流雪般輕盈飄逸,水月樓主也沒法立馬解決二人。
巡花柳見狀,輕悄聲道:“小森,發暗器。”
小森初見水月樓主鞭法,只見變化萬端,不由得看入迷,連連稱奇,聽巡花柳提醒,才伸手入袖子中摸索,隨後兩手平伸,擺在身前,掌心空空。
“我下樓時隨手掏了把棋子,剛剛打架時用完了。”
“沒事,你不夠了我有。”
巡花柳咬牙,從袖子中拿出一只小盒,打開盒蓋,二十七枚玄黃小金針靜靜躺於木盒中。
他捏起兩枚金針,又從腰身處摸出一只小瓶,將金針深入瓶中攪晃,再伸出時針尖上已一片漆黑。
“針很貴的啊!盡量別打空!”
小森白他一眼,接過沾上毒的金針,目光移向亂斗三人。
鞭舞如風,曲折迂回,離奇古怪,鞭上的倒刺防不勝防,在林、沐二人衣袍下留下數道劃痕,但林蘇和沐晴雪以二而敵一,臨陣不亂。
他們互相守住彼此空門,眼觀六路,見巡森相救不得,放下心來,專心對付水月樓主。
小森靜候片刻,突然右手暴起,食指疾彈,金針化為殘影飛射而出,同時左手以甩手箭的手法將金針射出,速度較之彈指要緩慢許多,但勝在悄然無聲。
沐晴雪忽覺脖頸一涼,轉頭望去,金光一閃,一枚小金針飛射而來,急忙側頭躲閃,同時罵道:
“你好不要臉!玩什麼暗——”
話語未落,沐晴雪雙眼瞳孔驟然放大,正見下腹處斜插著一根金針。
什麼時候…打出的?
原來兩枚小針一上一下,一快一慢打出,前一針藏著後一針,著實精妙。
金針正中丹田,來不及運功清毒,毒液已運送至全身上下。
沐晴雪頭一歪,當場暈厥。
林蘇臉色驟變,抱住師姐軟倒的身子,不顧骨鞭席卷而來,撒腿就跑。
剛至五步,忽然視线一黑,一張鐵網鋪天蓋地蓋下,他揮劍想要劈開,即將兵刃相接時,劍勢忽地一頓,手臂被骨鞭纏住了。
隨後鐵網落下,將兩人蓋住,手腳被縛,掙脫不開。
巡花柳上去一扇子點中林蘇睡穴,擒獲二人。
水月樓主贊賞道:“這是你的鎖鬼鏈嗎?可立大功了。”
“鎖鬼可不敢,陰一手還是行的,樓主,你說這兩人要如何處置?”
“你來決定一下如何?”
巡花柳意外道:“我來?”
“是就地正法呢,還是逼良為娼呢,都由你說的算。”水月樓主笑道。
“這麼一來真就和瓊華派結仇了。”
“霓漫雪那事已經結過了,再多一個也無所謂的嘛。”
“嗯——說得也是,”巡花柳思考一番,道:
“總之先帶回樓里吧。”
……
風月樓地下藥室側房。
月瑩梔流目婉轉,秋波暗送,嬌媚道:“巡哥哥,找我有什麼事?”巡花柳指著地上某處,笑道:“月奴,你看看這位小哥。”只見林蘇和沐晴雪橫躺於石壁上,衣衫破爛,昏迷不醒。
月瑩梔喜道:“好俊俏的小公子,是之前鬧事的那兩人嗎?”巡花柳笑道:“瓊華派的,我們一人分一個吧。”
“謝謝巡哥哥呀!”
“廢他們一半的內力就行了,別把他們武功廢了。”
“誒,”月瑩梔惋惜道,“留著一半干嘛呀?”
“俗話說做人留一线,他們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弄廢了不太好。”一旁水月樓主好奇道:“你到底怎麼想的?弄廢一半武功,然後呢?”
“放了。”
“放了?放虎歸山?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做。”
“樓主,你想想,霓漫雪從妓,瓊華派是百年大派,沒有搭理我們;但若是我們得寸進尺,廢了或是殺了他們兩個弟子,必然會來要個說法。”水月樓主無奈道:“你廢一半內功然後放走,我覺得沒有區別。”
“不一樣哦,這就變成了江湖私怨,他們得罪了人,按理說是要死的,我們饒一命,只廢掉一半武功,理虧的一方就是他們。”
“隨你吧,隨你便吧。”水月樓主揮手道。
巡花柳嘴角微揚,對月瑩梔道:“月奴,可以采補了。”……
巡花柳和月瑩梔都修習采補術——天元宗禁術《惑心寶鑒》,講究采陽滋陰,取陰補陽,靠閨中術奪取異性精元,鞏固自身。
月瑩梔從妓,便是為修煉此術,乘著工作之便,偷偷采補一些精元氣血。
但平日里接待的客人少有武功高強者……所以今日這樣的機會,可謂少之又少。
……
巡花柳為沐晴雪喂下解藥,在人中處揉捏推拿,半柱香後,昏迷的少女悠悠轉醒。
沐晴雪頭暈腦脹,目視不清,勉強看著一人蹲在自己身前,似是巡花柳,腦袋模糊,依稀記得自己中了暗器昏迷。
“這是哪里?”
巡花柳柔聲道:“你醒了?沐姑娘?”
沐晴雪渾身一震,顫聲道:“臭流氓?!你敢暗算我?林師弟呢?”巡花柳笑著指向一旁,道:“好端端的在那享受呢。”沐晴雪連忙望去,不禁一呆,林蘇倒在地上,上半身倚靠在一位貌美少女懷中,瞪大了雙眼直直盯著自己。
沐晴雪大叫道:“你個混蛋!你要干什麼!”
巡花柳笑道:“放心,不傷你們性命。”
“你快放開我!你要干什麼?”
“我差點被你殺了,當然不會輕易放了你啊。”沐晴雪神色間略有驚慌,剛欲挪動身體,身體宛若被灌了鉛般沉重,是被點住穴道了。
巡花柳安慰道:“沐姑娘,你放心吧,我不會要你性命的。”他靠近倒在地上的少女,伸手褪下布滿裂口劃痕的衣裳。
沐晴雪面容上布滿難以置信神色,叫喊道:“你要做什麼?別碰我!”
“廢你一半的功力,免得你再來樓里鬧事。”巡花柳老實回答。
“那為什麼要脫我衣服?你快放手!”沐晴雪雖手腳道穴都被點上,只能瘋狂扭動腰身,但巡花柳一手壓住,便再也動彈不得。
“因為廢功這塊,我只會用采補術。”
沐晴雪心中一驚,臉上陣紅陣白,奮力衝穴,大罵道:“狗畜生!淫賊,你放開我!”巡花柳嘖嘖幾聲,敞開衣襟,褪下外衣,頓時大片肌膚裸露,細致的鎖骨旁,是柔潤的雙肩,腰身上裹著件素色的褻衣,在胸部處隱約能看見微微一些起伏。
“不要急,采補完就放了你。”
沐晴雪嗚咽罵道:“你個禽獸,你去死…”
“沐姑娘,你也是江湖中人,總得有些覺悟,被我做這種事,你誰也怪不得,你只能怨自己。”沐晴雪眼角零落滴愫淚,後悔、憤怒、恐懼各種情感一擁而上,忍不住放聲大哭,邊哭邊罵,“畜生嗚…我要殺了你…”
“你居然不感謝我沒殺你,反而要殺我,真沒道理。”沐晴雪哽咽道:“那你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不要玷汙我的身子…”巡花柳將褻衣的繩帶解開,上身赤裸,嬌小玲瓏的兩只玲瓏玉乳在胸口起伏,峰前嫣紅如櫻,嬌俏可人,小腹精致妙曼,楚腰柔軟,讓人看了欲火大盛。
他單手玲瓏酥胸上揉捏,諧謔道:“不管殺不殺你,你都會被我采補的,我勸你還是留條命吧。”淚珠滾滾而下,留下兩道淚痕。
巡花柳將她翻過身,玉臀朝上,脫下她的裙褲,筆直修長的玉腿頓時暴露在眼前,腿型極美,細致緊繃,輕輕觸碰,光滑如玉,溫柔如風。
“求求你…求你…”沐晴雪淚流滿面,苦苦哀求。
巡花柳笑道:“事到如今,你後悔也晚了。”
腿縫間是一件純白的底褲,隱隱印出陰阜的形狀,臀型曲线優美,猶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輕輕將底褲拉下,沐晴雪身上再無遮羞衣物。
巡花柳握住玉膝,朝兩邊分開,未經人事的處子秘穴頓時暴露出來,粉紅的性器耀眼奪目,宛若含苞欲放的牡丹,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的弧线微微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頂端花唇相接觸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鑲嵌著顆粉艷嫩肉,燭火下泛起紅亮光澤。
沐晴雪臉埋在地上,發絲散亂,泣不成聲,巡花柳柔聲勸慰,“沒事的,記住這次教訓,下次小心些。”他伸手在微綻的花瓣上撫摸,外層花唇下,還有一層更加柔嫩濕滑的花瓣,手指摩挲,紅膩穴肉微微挪動。
巡花柳手指在粉艷的陰蒂上揉搓,又淺淺進入小穴中挑逗,肆意玩弄。
沐晴雪一動不動,任由輕薄非禮,任由淚水流落,任由貞潔被奪,再也不發一語。
月瑩梔瞧得有趣,想再多看些好戲,伸手解開懷中林蘇的啞穴。
林蘇直勾勾地瞪著巡花柳羞辱沐晴雪,眼睛通紅,此時啞穴突然被解,怒吼脫口而出:“畜生!你放開她!”聲音悲憤,怒氣衝天,他一向愛慕沐師姐,現今眼睜睜看著她將被強暴,卻無能為力,怎能不怒。
巡花柳突然被嚇一跳,“月奴,你快把他啞穴點了,怎麼開這種玩笑。”月瑩梔看得好玩,咯咯笑道:“巡哥哥,放他在這叫不好玩嗎?”
“不要啊,太吵了。”
“那就對不起咯,小公子。”月瑩梔小指輕輕一勾,姿勢優美,又將林蘇啞穴點上。
沐晴雪也被這一聲憤怒的咆哮嚇到,驚覺自己將要在師弟眼前被人羞辱,悲切道:“師弟…不要看我…別看我…”巡花柳在玉戶中恣意挑弄,小穴逐漸泌出些淫水,縱使內心不願承認,身體卻被他挑逗起性欲,沐晴雪的身體泛起一層艷紅,下身的羞處像火燒般灼熱起來。
進入小穴的手指又深幾分,滑膩緊致的血肉吸吮著手指,玉戶因充血而紅腫,緊閉的菊門張張合合,分明的褶皺唯美,菊蕾輕抖,惹人憐愛。
沐晴雪又羞又怯,小聲抽泣,嗚嗚哽咽。
巡花柳褪下褲子,露出驚人陽根,根身漆黑如玄鐵,在巡花柳默運玄功後極速膨脹,長達八尺,紅勝熔漿,熾熱如火,粗壯青筋盤旋於上,宛若龍鱗。
紫紅的龜頭頂在小穴上,沐晴雪身體因害怕而輕抖,她顫抖著緊咬紅唇,忍住不發出聲來。
巡花柳挺身向前一頂,紫紅龜頭硬生生擠入秘穴中,花房壁肉擠壓著陽根,傳來一陣柔軟膩滑。
只是探入小半個頭,沐晴雪已失聲慘叫。
再向前探幾許,陽根停滯不前,被一層薄薄的軟膜抵住。
巡花柳意外道:“你還是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