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睡覺,別說話了。”
怕被天機子聽到的楊追悔小聲道。
夏瑤覺得今天的楊追悔非常的不正常,也懶得多想,瞌睡蟲已經啃食了她的思想,張嘴打了個呵欠,便睡了。
其實楊追悔還未上床前,天機子就已經離開了,反正時間還有很多,他就不相信自己沒有機會再下手!
“姑姑,這就是我娘要的神雕蛋嗎?”
站在屋頂上的月蟬問道,依舊是身藍衣,月光灑在她身上,曲线分明,那對被包裹得十分嚴密的玉乳蘊含無限活力。
站在她身邊的黑衣美婦點了點頭,杏眼寒冷,道:“神雕乃神鳥,絕對不能讓上清宮的人得到它。邵元節派來邵元鶴,卻被那小子戲弄了一番,真是快哉。”
“姑姑,那我們該什麼時候行動?”
月蟬問道,雙乳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著。
“那小子色性極深,月蟬你若能犧牲一點色相,也許更容易得到孵出的神雕。”
黑衣美婦看著這個剛滿十八歲的教主之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卻還殘留著童女的稚氣,又是名穴之女,誰能得到她呢?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那種事應該姑姑你上,上次你不是迷死那頭淫獸了嗎?我不行,我還太嫩了。”
“姑姑老了,他是不會看上眼的,月蟬長得如此標致,他絕對是對你毫無戒備的,而且姑姑還會暗中保護你,你不用擔心。”
月蟬顯得有些為難,指著不遠處的金蛋,問道:“我們現在把它拿走不就可以了嗎?”
“拿不走。若可以,邵元鶴早就拿走了,又怎麼會使用道符呢?這神雕蛋非同一般的鳥蛋,它周圍終日燃燒烈火,這烈火正是神雕孵化的絕對條件,熄滅了,這蛋也將死亡,所以剛剛邵元鶴只想用道符先抑制烈火,並不打算將火熄滅。”
頓了頓,藍衣美婦繼續道:“就目前看來,這蛋已經認定那小子是它的主人,所以才會一直跟著他,但孵化時,神雕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才是它最終主人,所以月蟬你就做一次犧牲吧,等到神雕認定你是主人時就可以離開了。”
“那如果我不小心失身了該怎麼辦?我會被我娘打死的!”
月蟬叫道。
“這也是測試你定力之時,從那火苗燃燒程度來看,應該還有三、四天,神雕就孵化了,你盡量早點混入他們之中,讓他們失去防備,不過切不可動殺機,我們神蟒教暫時還不想和中原各派發生衝突,知道嗎?”
姑姑執意讓她羊入虎口,月蟬只得苦著臉點頭,望著懸空明月,嘀咕道:“如果他敢動我,我絕對會讓他沒了後代。”
“能忍則忍吧。”
黑衣美婦發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幾根發絲還淘氣地撫摸著她的面頰,那雙露出幽光的瞳孔正注視著烈焰金蛋,瞳孔似乎被烈焰點燃了,正慢慢擴大,變得越來越深邃……
一覺醒來,楊追悔便推開窗戶,見金蛋完好無缺,他稍微放心了,不過還是很擔心那妖道會再次出現。
吃完早點,打點一番,確定馬已經被喂飽後,一行六人便朝南門行去,想起北門那三個白痴,楊追悔不禁暗笑,自語道:“我現在就跑路,看你們怎麼找我拿壯陽藥!”
出城倒是簡單多了,護衛注意的是進城的人,所以不用多說什麼,他們六個就出了城。
這次負責駕車的是夏瑤,比起在馬車里對著色胚楊追悔,她更喜歡獨自一人,依舊那男兒身打扮,只是沒有再貼著那張假臉皮,看上去就是個俊俏小生,超級的小白臉。
當然,為防止被人認出,她的乳房還是用白布裹緊,想起昨晚楊追悔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夏瑤心里疑惑,難道下面不長毛就是因為沒有喝男人射出來的東西嗎?
“好惡心!”
夏瑤嘀咕了一聲,猛地揮動馬鞭,受到虐待的可憐馬兒朝前狂奔著,那顆烈焰金蛋也以同樣的速度和軌跡跟隨著馬車。
中途停留兩次,一次因為郭芙要噓噓,第二次是因為車輪有些松,需要修理。
接近晌午,馬車便停了下來,楊追悔找了些嫩草給馬吃,然後就和她們五個一起啃干糧。
“我覺得我真不該出來的,簡直就是活受罪。”
過慣了大小姐生活的郭芙抱怨道。
“你娘就是知道你還欠缺歷練,所以讓我帶你出來感受感受老百姓的疾苦。現在只是讓你坐在車里顛簸,如果我讓你套上繩套,負責拉車,你絕對累死!”
楊追悔鄙夷道。
郭芙看著手里那塊咬掉一大半的燒餅,感慨道:“我突然想起了老叫花子做的叫化雞,香極了,我真該和他在一塊的,那樣我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
想起叫化雞,楊追悔便想起那次郭芙帶著武敦儒、武修文想搶走自己叫化雞的情形,想到此,楊追悔又想好好戲弄郭芙一番,要不怎麼解心頭之恨呢?
干咳一聲,楊追悔便問道:“芙兒妹妹,你現在要去噓噓嗎?”
“別叫得那麼惡心,我有名字的。”
“芙兒妹妹。”
郭芙垂著腦袋,苦著臉道:“你這樣子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是連我姓氏都叫出來吧!要不然我真的不習慣。”
“沒事,以後你一定會習慣的,”
笑了笑,楊追悔又問道,“要去噓噓嗎?”
郭芙還是個姑娘家,楊追悔如此直白地問,郭芙有點不好意思,只得搖頭。
“我們預計要傍晚才能趕到長江邊上,若趕不到,晚上便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了。據我所知,前面這段路很多山賊,如果你現在不去噓噓,待會兒更不可能去了,你覺得你自己有能力一直懲到日落嗎?如果出了意外,可能天黑還到不了目的地,就要一直趕路了。”
楊追悔正經道。
被楊追悔這麼一嚇,郭芙似乎有點兒想噓噓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看了看身邊的武三娘,郭芙問道:“葉姨,你能不能陪我到那邊去?”
武三娘見楊追悔眼神有些怪異,就知他在打什麼歪主意,怕郭芙受到傷害,武三娘這個心腸超好的女人便道:“嗯,走吧。”
“給你!”
郭芙馬上把剩下的燒餅塞到楊追悔手里,開心地跟在武三娘身後,還拉著她的手,看來郭芙的戀母情結還是很重。
她們走開後,施樂問道:“你想做什麼壞事就趕緊去做,要不等她們回來你就沒有機會了。”
“呵呵,看來你還是很了解我嘛!”
望著前方那片齊身高的草原,楊追悔一直注意著兩女走向,見草叢不動了,楊追悔就知道郭芙已經准備噓噓了。
“你還是那麼的無可救藥。”
坐在馬車上的夏瑤半眯著眼,已有困意。
“這叫增加旅行的趣味,你是體會不到的。”
說完,楊追悔已經走進草叢,沿著兩女所走的路线,輕腳慢步,連呼吸都十分的小心,腦子里還在計算著自己與郭芙之間的距離。
走了二十多步,聽到左前方傳來聲響,楊追悔愣住了,這里距離郭芙噓噓的地方應該還有些距離,難道她已經噓噓完畢了?
仔細一聽,卻是一女子略帶痛苦的呻吟聲,正在嚶嚶哭泣。
撥開擋住視线的雜草,楊追悔完全愣住了,其他的方先不看,單單那張臉就知道此人是上次拿蛇鞭斗淫獸的月蟬!她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楊追悔問道。
月蟬此刻動作極為勾魂,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絕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及腰的長發因被風吹而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垂於右肩。
頸上戴著一條蛇眼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皙如雪,如天仙下凡般。
手如柔芙,膚如凝脂,領如蟾躋,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目光中純潔似水。
不對!
她是在流淚!
月蟬嚶嚀而泣,嗚咽道:“小女子被毒蛇咬傷,腳已麻痹,恐怕命不久矣。”
“這麼可憐?”
楊追悔驚詫道,想起月蟬是神蟒教的人,崇拜蟒蛇,又怎麼可能會被毒蛇咬傷呢?
就算咬傷了,那絕對也有解毒辦法,再退一步來講,月蟬都敢與淫獸搏斗,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呢?
綜上所述,月蟬絕對有陰謀!
管他陰謀陽謀,楊追悔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再說。
走過去,楊追悔便問道:“哪里被咬傷了?”
“下……下面……”
月蟬輕聲道,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可心里卻在咒罵姑姑,要殺要打的她都樂意,可為什麼要她裝弱女子呢?試問神蟒教上下有幾個弱女子?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騙到了楊追悔,可惜她不知道楊追悔在京師就見過她兩次了。
千丈之堤,潰於蟻穴,道理非常的簡單。
楊追悔蹲在地上,看著月蟬的三寸金蓮,見裙角沾有幾絲血跡,楊追悔便將她的裙角慢慢往上拉,看到她那嫩藕一般的小腿上有兩個小牙印,黑血正慢慢冒出。
楊追悔故裝著急,問道:“這可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月蟬還在裝傻。
料想這絕對不會致命,楊追悔便裝得大義凜然,手在其小腿上輕輕撫摸著,感覺到那層細滑,楊追悔不禁懷疑這女子是不是白蛇轉世的,思考間,他已經俯下身。
“公子,不能吸那里。”
月蟬呻吟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吸?我只是聞一聞,看氣味如何。”
聽到這話,月蟬像被澆了涼水,非常的郁悶,咬牙切齒,還要裝得很可憐。
那傷口確實為毒蛇所咬,但剛剛月蟬已經塗上了解藥,只要讓黑血全部排出來即可,若用嘴巴吸,也只是加快復原的速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