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月蟬肌膚傳來的清香,楊追悔便吻住傷口,開始吮吸著。
月蟬像被電擊了般,一種好像滲透身體的麻癢讓她忍不住哼出聲,感覺到楊追悔那條靈活的舌頭在傷口附近舔著,月蟬有些不知所措,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她完全不知道被人吸傷口會是這種感覺。
吸出一口黑血,楊追悔便將之吐到一邊,如此重復著。
一會兒後,見流出的血已是鮮紅色,楊追悔稍微松了一口氣,不管月蟬安的什麼心,這點舉手之勞楊追悔還是願意做的。
撕下白袍一角,細心地替月蟬包扎好傷口,楊追悔便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住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叫寒蟬,我家人都被倭寇殺死了,我一人逃到了這里,又被毒蛇所咬,還以為死定了,所幸能遇上公子。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寒蟬現在也沒地方去了,能否跟著公子?”
月蟬眨著那雙大眼睛,裝得無比的清純可愛。
面對這個說謊的尤物,楊追悔倒是有點顧慮,這月蟬武功了得,應該不會想對自己下手。
若是真要下手,她直接硬來就好,根本沒必要裝神弄鬼,那就說明她是另有目的,也許是衝著金蛋來的。
楊追悔的猜測完全正確。他笑了笑,道:“我與我的幾位摯友要趕往潮州,你若不怕旅途勞累,可以跟著我。”
比起她的勞累,楊追悔也許更應該考慮可憐馬兒的承載能力。
“那謝謝公子了。”
月蟬伸出柔芙般的手,微紅著臉:“麻煩公子拉我起來。”
握著月蟬的手,柔若無骨,又纖細,觸手十分舒服,讓楊追悔都不願意松開了。
將她拉起來,知道她絕對要說自己連路都走不了,楊追悔干脆彎下腰,道:“姑娘行走不便,我背你吧!”
“這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的!”
月蟬呢喃道,如果是熟悉月蟬潑辣性格的人看到她此時的言行舉止,估計會將好幾天前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在楊追悔一再要求下,月蟬有點扭捏地爬到楊追悔背上,一直很自由的乳房受到他脊背的壓迫,月蟬都覺得自己是在干很無恥的事,難道為了神雕的蛋就要出賣色相嗎?
隨著楊追悔的步伐,月蟬的乳房在他脊背上上下下蹭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覺得體溫瞬間升高了,只得埋首楊追悔肩丘,享受著這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感覺。
楊追悔則是用兩只魔手去感覺月蟬雪臀的彈性,這時候哪里還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反正月蟬是自己送上門的,不摸白不摸,只是楊追悔還不敢胡來,就怕被這神蟒教教主之女反咬一口。
背著月蟬走出去,郭芙和武三娘已經回到原地,楊追悔想要戲弄郭芙的計劃泡湯了。
見楊追悔不知從哪里搞來這一純情姑娘,在場的五人都呆住了,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
月蟬盯著金蛋,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
“怎麼回事?”
說話從來不經大腦思考的郭芙叫道,“你不是去噓噓嗎?怎麼帶了一個大活人出來了?”
武三娘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這姑娘的月腿受傷了,便問道:“她怎麼了?”
“被蛇咬了,不礙事。”
楊追悔笑道。
夏瑤有點不可思議地盯著月蟬,她明明就是神蟒教的人,武功了得,怎麼可能會受傷?
剛要質問,楊追悔已經先開口了,“少楓,麻煩把寒蟬姑娘扶進車內休息,她爹娘都死了,需和我們同行,記得要照顧好她。”
夏瑤現在是丈二“尼姑”摸不著頭腦,見楊追悔在眨眼睛,她只好裝作認同了楊追悔的話,將月蟬扶進車內休息,之後就便向楊追悔問清楚事情的原委。
楊追悔一一解釋著,夏瑤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只是有點不放心讓神蟒教的人同行,深怕中途發生意外,但又反駁不了楊追悔,只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楊追悔掀開簾子,問道:“寒蟬姑娘,這是燒餅和水,你將就著吃點,我們還要趕一下午的路呢!”
“謝謝公子,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月蟬笑著接過燒餅和滿壺的水,細嚼慢咽,非常的做作,看來她一點都不適合演戲。
楊追悔就完全不一樣了,要扮演什麼角色都沒問題,當然,如果是扮演被人雞奸的角色,那他寧願直接勒脖子自殺。
“楊追悔,你叫我追悔就成。”
楊追悔看了一眼月蟬那估計是D罩杯的挺乳,囑咐道:“若有什麼不適,和我說一聲,我會幫助你的。”
笑了笑,楊追悔便放下了簾子。
之後,楊追悔又對夏瑤交代了幾句,不知道楊追悔葫蘆里在賣什麼藥的夏瑤只得點頭。
休息一刻鍾,楊追悔便讓她們幾個都上了馬車,這次輪到楊追悔駕車了,他也該讓夏瑤好好休息了,要不然累壞了可不好,畢竟她也是個極品女人嘛!
那洗澡的模樣超級的銷魂,一想起,楊追悔口水都流出來了。
(穿越好呀,美女多呀,恐龍少呀,完美呀,小雞雞也變大了呀!
“駕!”
吼聲震天,駿馬嘶吼一聲便繼續盲目地朝前方奔跑,車里六個女人,外加一個楊追悔,還要算上馬車本身的重量,這匹馬也夠可憐的,誰叫楊追悔桃花運那麼旺呢?
當最後一抹殘陽被無情的黑暗吞噬時,楊追悔他們勉強到達了目的地,一個遠離世俗紛擾的漁家小鎮,視线所及有十幾戶人家,都是清一色黑瓦土屋,家家都亮起了燭火。
下了馬車,一陣冷風襲來,楊追悔不覺打了個咚嗦,嘀咕道:“怎麼有種不祥的預兆。”
“挺好的!”
施樂深吸一口氣,舔了舔紅唇,便從馬車上跳下來,感嘆道:“濕濕的感覺真好,還可以聽到水聲,魚腥味也在往我鼻子里鑽,我迫不及待想吃魚了。”
“姐姐,扶我一把!”
小月伸出手,借著施樂的手跳到地面,表情和施樂差不多,看來這兩條巨乳人魚還是適合待在水邊。
“我不喜歡這種味道,很惡心。”
郭芙皺眉道。
夏瑤則將月蟬扶下車,她很郁悶,為什麼她要答應楊追悔照顧這個來者不善的教主之女呢?
連續敲了幾戶人家的門,都不見有人來開門,雖都有掌燈,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肚子餓得實在受不了的楊追悔真想一掌劈開這些門。
敲到第十二家的時候,門終於裂開了一條細縫,一張皺巴巴的臉探了出來,那雙深深凹陷的眼珠子打量著楊追悔,沙啞著聲音問道:“哈事啊?”
“老婆婆,我們想找個地方借宿,方便嗎?我們七個人。”
“不嫌俺這髒,你們就進來。”
老婆婆咳嗽幾聲,將木門完全拉開,駝背的她走路都有點不穩,一邊敲著腰一邊往回走,將油燈放在木桌上。
看著他們陸陸續續進來,便問道:“你們幾個應該還沒有吃東西吧?”
“我們趕了一個下午的路,都還沒有吃呢!”
楊追悔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老婆婆豎起食指一個一個地數過去,自言自語道:“七個,呵呵,等著,我去拿吃的給你們,餓壞了可不好。”
老婆婆走進廚房,楊追悔就讓她們六個圍著木桌坐下,都在等著豐盛的晚餐。
聽到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施樂咽下口水,手做禱告狀,道:“那位好心的阿婆一定是在殺魚,然後做出鮮嫩嫩的魚肉給我們吃,喔,我都有點等……”
話音剛落,坐在廚房正對面的施樂,心中的向往頓時消失,看著老婆婆端出來的饅頭和油條,郁悶道:“這算什麼啊?”
“真是大餐啊!”
郭芙也開始抱怨了。
“有得吃就是福,知道嗎?小雪!”
武三娘諄諄教誨道。不知為什麼,多日相處下來,武三娘都有點覺得自己是郭芙的娘親了,所以教育她是非常必要的。
老婆婆依舊笑容滿面,將饅頭和油條擱在桌上,道:“就這些了,你們吃慢點,沒水喝的。”
“這里不是漁鄉嗎?臨近江邊,怎麼會沒水呢?”
楊追悔吃驚道。
“俺們這兒的水很貴的,窮人們根本喝不起,海里的水就更不能喝了,都是黑色的,連魚都不能吃,誰吃誰就死。剛剛聽這位紅衣姑娘所言,俺都不敢把這吃的拿出來了,真是上不了台面,幾位將就著吃吧。呵呵,幾位都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公子吧?如果吃不下,你們可以到前面去,那里有一家大宅院,里面有能吃的魚,能喝的水。”
看著骨瘦如柴的老婆婆,楊追悔便站起身,扶著她坐在凳子上,問道:“老婆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理論上不應該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唉,說來話長,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俺們夕漁村可以說夜不閉戶,直到有天……”
老婆婆開始講述著三年前夕漁村的遭遇,省略一些冗長的廢話,楊追悔大致了解這里發生了什麼事。
三年前,一滿臉膿瘡的男人來到了這里,請鄉親們幫他建造房子,給了非常豐厚的工錢,可是隨著那間大宅院的竣工,整個夕漁村的命運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一夜之間,夕漁村方圓百里之內的水都變成了黑水,人喝人死,畜生喝畜生死,同時,那些夕漁村賴以維生的水產都變成了黑色,只有那男人家里有純淨的水和各種干淨的水產,但需要花重金買,一兩白銀只能買到一斤重的魚,還是最多骨頭的那種,一桶水更是要花三兩白銀才能買到。
只有一點還算人道,就是不管用多大的桶裝都行,只是只允許一個人搬走,並且在出他家門前不能落地,否則要交雙倍的錢。
七人都聽得迷迷糊糊的,楊追悔歷史雖然學得不好,卻也知道一兩白銀在楊追悔的世界值三百二十元,這魚也太他媽貴了吧?
還有那水,一桶竟然要接近一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