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刀攔腰抱起白依苓,飛一般的衝向後院自己的屋中。
白依苓緊緊摟掛著絕刀的脖子,挺翹的圓臀靠在絕刀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隔著衣服仍然能感受到火燙的熱力。
肉棒在奔跑中一顫一顫的,龜頭輕輕點擊著白依苓的股縫。
白依苓“嗯”的一聲嬌哼,將臉埋在絕刀的肩上,堅挺柔軟的乳房緊貼著絕刀,兩人的心都是“砰砰”的,有如駿馬奔馳一般急速跳動著。
這短短的一段距離竟然顯得極是漫長。
白依苓身癢難耐,大腿貼著絕刀的腰間用力摩挲。
絕刀只覺滿身精力無處發泄,大手壓著白依苓結實的臀肉狠狠的一擠,白依苓吃痛,“啊”的張開嘴,咬在了絕刀的肩頭。
絕刀大叫一聲,踢開了房門,將白依苓扔到床上,也合身撲了上去。
白依苓下身被他身體重重壓上,舒服得一聲輕哼,雙手將絕刀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絕刀的臉抵著白依苓的乳房,觸處軟綿綿而又彈性十足。
兩人都已經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絕刀揪住白依苓的衣襟,將她的上衣撕了下來。
緊接著上身僅剩的抹胸也被扯的離體而去,露出白依苓的那兩只雪白的乳房,如新剝的雞頭肉一般可愛,兩顆鮮紅的肉珠矗立在尖峰之上,嬌艷欲滴。
那兩團嫩肉隨著這一扯,晃回來“趴”的彈在絕刀的臉上。絕刀一陣迷糊,張開嘴含住白依苓的乳頭用力吮吸。
白依苓雙手從絕刀衣領探進,撫摸著絕刀的肩背,喘氣聲細而急促,衝出口變成輕微的呻吟聲。
每一聲呻吟,小腹便微微一挺,屁股也略略一縮,全身輕顫。
兩人這般親熱片刻,感覺越來越是難耐,絕刀嘴離開白依苓的乳頭,略直起身,三兩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剝下了白依苓的褲子。
兩人都已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絕刀分開白依苓雪白的大腿,手托在她的膝彎下,將她的兩條腿上扳,靠壓到胸前。
白依苓兩腳八字大開,腳心朝天高舉著,露出了黑毛叢中的粉紅色肉縫和下方的菊花蕾,濕潤潤的,很是鮮嫩。
白依苓此時雙腿被他擎著,肩背支在床上,感覺胯下私處涼涼而又空空的,心慌慌的難受得很,腰肢便如水蛇般劇烈扭動起來,雪白的屁股、黑亮的陰毛,粉紅的肉縫、晶亮的淫水,一齊在絕刀眼前晃動著。
絕刀跪在床上,手抱住白依苓的大腿將她整個身子平拉了過來,讓她的屁股墊在自己的腿上,陰戶湊向自己的肉棒。
白依苓肉縫一觸到絕刀的陽具時,全身動作立時停了下來,微微喘氣,等待著破瓜的一刻到來。
絕刀龜頭微微侵入白依苓的洞口,突然小腹一挺,肉棒“撲滋”一聲,狠狠擠了進去。
處女的陰道本來甚是窄小,好在里面已經是洪水泛濫,滑潤了不少。
白依苓“啊”的一聲慘叫,疼得淚水奪眶而出,神智猛的一醒,“天哪!我在作什麼?”
羞憤之下,眼前一暗,幾欲昏去。
白依苓是峨嵋派掌門弟子,歷來掌門之位只傳給出家修道之人,所以白依苓也早已穿了道袍。
只是下山行走之時才男裝打扮,卻闖出了好大的名頭來。
想到自己堂堂的峨嵋掌門弟子,又是出家之人,竟然被人如此奸淫,傳將出去,不光自己,更是整個峨嵋甚至白道武林的臉面都丟盡了。
白依苓一時如何能經受這般精神打擊,登時“嗚……嗚……”的痛哭出來。
絕刀見她哭啼,以為不堪自己的動作粗暴所至,雖然有心放溫柔一點,只是淫藥藥力仍然猛烈,念頭只一轉又狂暴起來,胯下那肉棒急速的進出白依苓的肉穴,帶出一絲絲的處女之血。
如此過得片刻,白依苓陰道漸漸適應了絕刀肉棒的抽插,疼痛稍減,情火又慢慢涌了上來。
白依苓哭聲漸止,感覺到心底里浮起一股想大聲叫喊的欲望,卻緊緊咬著下唇,不肯發出羞恥的呻吟聲。
肉棒抽動越來越是順利,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突然絕刀跳下地來,將白依苓拖到床邊。白依苓躺在床沿上,陰戶的高度幾與肉棒齊平。
這一次抽動得更是省力,絕刀臀部前後大幅擺動,每一下肉棒都深深的插到了白依苓身體的最深處,腹部撞在白依苓的小肚皮上也是“趴”的一聲,清脆響亮。
白依苓終於忍受不住,“嗯……啊……”的呻吟聲衝口而出,雙腿勾在絕刀腰間,順著絕刀抽插的節奏用力將他的臀部向自己胯間推動。
兩人“趴趴”的肚皮撞擊聲、“撲滋”的淫水聲,混著白依苓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響徹整個後院,隱隱傳到外堂,聽得正運氣衝穴的卓迅面紅耳赤、心驚不已,幾要走火入魔。
卓迅被點了穴道後一直在運氣解穴,無奈對手功力高過自己何止一籌,費了半天勁穴道仍沒有半分松動的跡象。
看來只有再在這躺幾個時辰等它自解了。
這時聽得內院傳來白依苓的浪叫聲,暗暗“呸”道:“虧得白依苓還是峨嵋派下一任的掌門呢,想不到這般不知羞恥,被人強奸也就罷了,居然發出如此淫蕩的叫聲。”
雖然心下鄙夷,但想到白依苓剛才與絕刀擁吻的香艷場面,加上耳朵里又聽到這種聲音,胯下那物也豎了起來。
卓迅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暗罵自己道:“真不爭氣,比那些淫賊又好了多少?”
想到自己這番隨白道四大高手圍剿絕刀,原以為十拿九穩,誰知卻弄了個三死一傷的局面,而受傷的白依苓更是落了個被奸失身的下場,心下黯然,暗恨自己窩囊沒用。
白依苓的叫床聲源源不絕的傳來,卓迅燥熱不安,暗嘆道:“白女俠看上去清純秀麗,誰知卻原來這般淫蕩。可惜了雪鳳,居然會和她齊名。”
他仍是個童子雞,自是不知春藥勾起的淫欲的歷害。
“雪鳳定然也已失身於絕刀這個淫賊了。”
卓迅心中一痛,腦海里浮現出剛才秦雪鳳海棠春睡的動人姿態。卓迅因為身體動彈不得,沒法扭頭看她的情況,想來還在沉睡中。
通往內院的門簾悄悄的掀了起來,一個女人輕輕走進了大堂。那女子容貌也算漂亮,卓迅心中驚疑,“怎得會有女子從內院出來?”
突然想起丐幫長老夏黃泉說另有一女子與絕刀、秦雪鳳一路,心中一涼,“莫不是絕刀的同黨?”
轉念又想道,“或許也是被絕刀擄掠來的可憐女子也未可知。”
那女子打量著堂中一地屍首,然後走到卓迅身前,低頭看著卓迅,突然格格笑道:“小哥兒好俊的相貌,願不願意與奴家雙宿雙飛呢?”
卓迅臉一沉,道:“姑娘還請自重!”
心道:“原來不是個正經女子,只怕又是魔教妖人。”
突然想到此處是魔教分舵之一,此事大有可能。
那女子笑容不改,道:“你就是武當的卓迅吧!雖然號稱武林四少,我看也是個繡花枕頭。你的小情人秦雪鳳我可要帶走啦!嘻嘻!我要把她送給綠林道上的男人們玩,見一個就讓她被奸一次,讓她這只名震江湖的鳳凰成為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千人騎萬人踩的臭婊子。嘻嘻!”
卓迅心下大急,道:“姑娘與雪鳳有何冤仇?若是雪鳳不對,在下便是給姑娘作牛作馬,也要替雪鳳補了過錯。”
那女子笑道:“剛才要你從了我你不肯。現在可晚了!好了,我得走了。要是等里面那對奸夫淫婦作完了事,我可就走不了了!”
說完拿起櫃台上的鎮紙,砰的一下砸在了卓迅的頭上。
卓迅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聽見女子的嬌笑聲漸漸遠去,便失去了意識。
絕刀在白依苓的陰道里抽插了百余下,白依苓全身一陣哆嗦,陰道劇烈的抽搐,一股處子的陰精射了出來。
隨著這一射,白依苓所中的淫毒也已解得干干淨淨,神智已然恢復清明。
絕刀卻仍是淫毒未除,雙目赤紅,沉浸在狂暴的奸淫中樂此不疲,腹部仍是一下又一下的向白依苓肚皮撞去,那一根肉棍在她的身體里前衝後突,弄得白依苓麻痛難當。
這一下白依苓可吃足了苦頭,雖然毒已盡去,內力也漸漸回復,可是全身體力消耗怠盡,便想動動手指也是有心無力,只能由得絕刀盡情奸淫,偏生自己心下明白,身上的傷痛感受得一清二楚。
“師父呀!救救我啊!”
白依苓心里狂喊道,小嘴里發出“嗚嗚”的哭聲。
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又漸漸有了反應,開始主動迎合著絕刀的動作,疼痛感也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沒。
白依苓流出的淫水和陰精將床上弄出大片大片的濕跡,兩人全身也濕淋淋的都是汗水。
絕刀肉幫的每一下進擊都帶出“撲滋”的水聲。
白依苓嬌弱無力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抽搐,靈魂兒仿佛要飛上了天。“媽媽呀!我……
我又要死了!“白依苓只覺得一股酥麻的熱流涌向下體,轉眼之間又泄了身,這一下更是經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前堂里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接著腳步聲響,幾人走進了內院來。院子里隨即四處傳來乒乒乓乓的門窗聲響和走動聲。
房門“砰”的被踢了開來,門外的人看見屋內的奸淫場景,都齊聲驚呼起來。
一人叫道:“舵主,在這里了!”
一人分開眾人,來到門前,向屋里看了一眼,喝道:“屋里的朋友!快穿上衣服出來吧!”
絕刀正奸得快活,哪里會理他,仍然是挺槍衝刺,征伐不已。
門外眾人聽著兩人肚皮的撞擊聲,都是面紅耳赤。
那人怒道:“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李兄,我們進去把他揪出來如何?”
那被稱作李兄的是一個老者,正是大江幫荊州分舵的李明。
先前被稱作舵主的那人卻是丐幫襄陽分舵的舵主朱一屏。
兩位長老與任白駒、林霜衣、卓迅去圍剿絕刀,朱一屏便帶著一些人守在鎮外,等了許久仍未見他們回來,卻碰上了接到丐幫傳書趕來的李明。
兩人正決定不下是否該進鎮探查一番時,忽聽得有人嚷嚷道“仙人居”里滿是屍體,急匆匆趕來。
此地雖有里保,但並無官府衙兵。鎮上的人家以為強盜殺人,都紛紛關門閉戶,街上空無一人。
眾人剛走近仙人居,就看見商碧落的屍體躺在門口,丐幫諸人都是大慟。
走進客堂,更是心驚。
夏黃泉、任白駒俱都慘死,卓迅昏倒在地上,頭都被打破了。
卓迅一時間救不醒,眾人便搜索起整個客棧來,卻在內院發現了一對男女正在交奸。
李明心道:“若這男子真是絕刀,我們這些人可對付不了。”
但自己身為大江幫的舵主,又有丐幫人在場,如何能露出怯意。當下點點頭道:“好!”
朱一屏吩咐手下的副舵主齊輝道:“你也隨我一起進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守著,小心戒備!”
三人闖進屋去,呈半圓形圍在絕刀身後,見他只是專心奸淫著床上的女子,視他們無物,雖然都極是憤怒,目光卻都不自禁的轉向床上的白依苓來。
李明見床上那女子容貌絕色無匹,秀美的裸體上滿是晶亮的汗水,隨著絕刀每一下撞擊都是一下抖動,連帶著小鴿般的乳房也是劇烈跳動不止。
李明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心道:“真是絕色!這女子怎麼這般眼熟?好象在哪里見過。”
忽然想起,衝口而出道:“白女俠?”
同時也有一個聲音驚叫道:“林大俠?”
正是朱一屏也認出了床上的女子來。
兩人見白依苓秀眉微蹙,雙目緊閉,有如死去了一般任由絕刀奸淫,只胸脯還微有呼吸起伏,心知白依苓定然不堪蹂躪已經昏死過去。
李明顫聲說道:“閣下就是絕刀嗎?欺負一個無法反抗的弱女算什麼本事?還是請過來一戰把!”
見他仍然沒有反應,忽然省起:“他現在正是快活似神仙,無法他顧,何不乘機發動!”
當下持刀無聲無息的向絕刀背後砍去。
絕刀自是知道有敵人走近,不過在衝腦的欲火之下根本無暇顧及。
此時感受到身後敵人兵器襲來,求生的本能使他頭腦稍稍一清,一下抱起癱軟在床上的白依苓,閃到一邊。
白依苓“嗯”的一聲略醒了過來,感覺姿勢已變,不再是躺在了床上,身體似乎軟綿綿的要往下墜去,立即本能的手腳纏住絕刀。
絕刀感覺到白依苓的腳緊緊勾住了自己的腰,便雙手托住她的粉臀,肉棒向上用力一頂,繼續剛才突然中斷的動作,心里一陣無可名狀的舒服。
此時右方一根木棍掃來,絕刀伸出右手,自上而下劈在棍棒頂端,將長棍蕩了開去。
幾人便在這屋內翻翻滾滾的斗了起來。
絕刀大半心思都放在了抱著的白依苓身上,只敵人襲來時才應付兩招。
這般上跳下躍,左躲右閃,肉棒在白依苓溫暖濕潤的小穴之中不住顛簸。
白依苓雖處在半昏迷中,仍然是微微呻吟出聲。
朱李等人越打越是難受。
白依苓在武林中姿容絕世、武功卓絕,歷來給人以高不可攀的聖女感覺,如今卻被人抱著一邊走一邊奸淫。
這種反差給了他們強烈的刺激。
對面白依苓的乳波臀浪,淺叫嬌吟,幾人身體都是一陣酥麻,胯下的陽具都早已立的高高,更增不便。
幾人又不敢傷了白依苓,每當絕刀正面搶來,都是紛紛避到側後方攻去。
如此斗得片刻,絕刀大占上風,身形一晃,衝到李明面前。
李明向絕刀身側搶去,一瞥眼恰看見絕刀的肉棒連著白依苓雪白的屁股上下抽動。
心中一蕩,動作稍稍慢了半拍,已被絕刀一拳擊中,倒飛了出去,撞破窗戶,倒在院外的地上。
朱齊二人急搶步來攻,也被絕刀“砰砰”兩拳,打出房去。
屋外正喧嘩時,白依苓柳腰突然向上一頂,全身急抖,陰道的嫩肉強有力的收縮蠕動,口中一聲細長的輕吟,又一次泄了出來。
絕刀感覺滾燙的陰道蜜汁澆在自己的龜頭上,一陣酥軟麻癢,肉棒根部有一股急流向龜頭衝去,大叫一聲,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從龜頭射出打在了白依苓的花心上。
絕刀此時淫毒盡解,看看昏死在懷中的白依苓,將她放在床上。
白依苓已經被弄得只剩下半條命。
絕刀心中涌起一股歉糾之情,撿起衣服給她穿上,又拉過被子給她蓋好,暗道:“我何時變得如此心軟了?對她是這樣,對那個秦雪鳳也是。”
心中暗嘆。
屋外的眾人一時不敢進來。絕刀穿上衣服,暗道:“這一番折騰,體力可是消耗不小,若敵人再來高手,可難以應付了。須得趕緊離開才是!”
回身看了白依苓一眼,突然破窗而出。
屋外眾人齊聲呐喊,上前阻攔,卻哪里擋得住。絕刀破圍而出,施展輕功,片刻便不見了蹤影。
十一作者:kevin44000“這雨這般下下去,不知何時才能停得下來!唉!”
劉老漢抬頭望著門外瓢潑般的大雨,無奈的搖搖頭。
“劉掌櫃的,別假惺惺的了!我們困在這里走不了,多呆一天便多給你一天的房錢,豈不正稱了你的意了?”
說話的是濟南“虎威鏢局”的鏢師方紹武,撇著嘴斜眼看著劉老漢。
暴雨已經下了五天了,將這官道衝的到處是坑坑窪窪的水塘,泥濘難行。
鏢局一干人被困在這,除了吃酒聊天外別無他事,都是憋了一肚子的悶勁。
劉老漢笑道:“老漢開這店,雖是要掙些度日的銀錢,也惦念著給客官們行些方便,心里還真是替諸位客官盼著能早日起行。方爺可莫要冤枉老漢!”
方紹武“哈”的一笑,道:“誰知你是真是假!再拿一壺燒刀子來。”
那前廳雖有些破爛,倒也寬敞,鏢局的十幾人圍著四張桌子坐著,旁邊停著鏢車,卻只占了客堂的一角。
廳內尚有其它十來個客人,多是南來北往的客商,也被困在這小店動不得身。
這一干客人互相間原都不相識,在這處了一兩日便熟絡了起來,便三三兩兩的在這廳中放聲攀談。
廳中有一對青年男女甚是顯眼。
那男子相貌平平,一襲青衫白巾倒是頗為儒雅,腰里卻懸著一柄長劍。
那女子相貌很是秀麗,一雙靈動之極的大眼睛左顧右盼,惹得眾人頻頻注目不已。
那女子對那年青男子神情間極是溫柔,仿佛小妻子一般。
可是他二人卻是分房而居,看在眾人眼里都頗為詫異。
客店房間本就不夠,他二人占了兩間,偏又這般親熱惹眼,有些人便頗有微辭,尤其是那些只能睡在廳里的“虎威鏢局”的趟子手們。
眾人吃酒的吃酒,閒聊的閒聊。
忽聽得一個沙啞的聲音道:“所以說啊,好女子如何能夠在外拋頭露面到處走動,遇上壞人丟了貞節可就死不足惜了。”
眾人看去,說話的是“虎威鏢局”的趟子手陳午,一邊和方紹武聊著,一雙眼睛卻向那女子瞟來。
那女子秀眉微蹙,那男子“哼”了一聲,開口說道:“陳兄在說何事?能否說給小弟聽聽?”
陳午道:“老弟你放心,俺可不是說你那位。俺剛才和老方在說江湖上的單身女子,可不是跟男人在一起的姑娘家。”
這最後一句話甚是難聽,那男子“騰”的站起身,卻被那女子輕扯袍袖,拉的又坐了下來。
那男子道:“年青女子就不能行走江湖了嗎?峨嵋派的白女俠,江南三奇的“鳳凰”哪個不是威名赫赫,比那只知道吆喝的好漢們豈不強上百倍?”
鏢行走鏢時總是由趟子手們齊聲吆喝鏢行的行號,那男子便狠狠的諷刺了那陳午一下。
鏢局眾人忽然盡皆“哈哈”大笑起來。
那陳午笑道:“老弟看來也是江湖中人,只是孤陋寡聞得緊。峨嵋派的白女俠,江南三奇的“鳳凰”嘿嘿!”
那男子哼道:“嘿什麼?”
陳午道:“白依苓和秦雪鳳都讓人給奸了。俺剛才說的就是這個事情。這事早就傳遍江湖了,你居然不知,可笑!可笑!”
那男女二人齊吃了一驚。那女子接口問道:“真的嗎?我不信。誰有這個本事?”
陳午“嘿嘿”只是不說。
旁邊一人道:“這是真的!那男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絕情刀。他原來是魔教中人,半年前大江幫的展老英雄就死在絕刀手上。白女俠,秦女俠,抱玉莊的任大俠,還有丐幫四長老里的夏、商兩位長老,一齊去追擊絕刀,誰知中了魔教的埋伏。聽說還是魔教十魔中剩下的幾個魔頭一起出的手。任大俠和夏、商兩位長老都死了,白女俠和秦女俠都被絕刀奸汙了。”
那男子“啊”了一聲,不再說話。那女子問道:“那白女俠和秦女俠後來怎麼樣了?”
陳午道:“白依苓正好在被奸時給丐幫救了出來,秦雪鳳嘛……她被絕刀帶走了,估計是要玩夠了才能放回來。這人艷福可真是不淺。嘿嘿!白依苓被奸得這個慘哪!一直癱在丐幫分舵里,直到峨嵋派掌門雲瑤真人趕到時,都起不了床。”
那女子聽得面紅耳赤。那方紹武道:“陳午,說話收斂點!小心被峨嵋派聽見了,有你好受的!”
陳午嘻嘻笑道:“老方你也知道,我就是管不住我這張嘴。不過江湖上這麼說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峨嵋派一個名門大派,不會找我這小卒麻煩的。”
忽聽得一人道:“那後來呢?白女俠傷好了嗎?”
說話的人是個英俊的年青男子,一直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飲。
方紹武嘆道:“白女俠不堪忍受這份奇恥大辱,回到峨嵋山後跳崖自盡了。”
那男子一口酒剛吞下,聽得這話,“哇”的一聲又吐了出來,隨即劇烈的咳嗽起來。
眾人見他失態,都是詫異的看著他。咳聲好半天才平復下來,那男子問道:“你從何處聽說此事?可……可確切嗎?”
聲音微微顫抖。
方紹武道:“江湖上都這麼說,想來不假了。她一個姑娘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剝光了衣服,抱著在眾多丐幫和大江幫弟子面前肆意淫辱,便是鐵打的意志也得崩潰,聽說回到峨嵋之後終日淚水洗面、精神恍惚,不數日就乘同門不備,跳下了懸崖。如今各門各派都已派人前去吊唁,只怕峨嵋山上正是群情激憤,同聲討伐絕刀之時。”
那男子嘴角微微牽動。先前那青衫男子問道:“在下楊劍聲,請問兄台貴姓?莫非認識白女俠。”
那男子宛若不聞,又是仰頭吞了一大口酒。青衫男子討了個沒趣,便也不再問。其余眾人也各自談笑起來。
那男子正是絕刀。當日離開白依苓後,因為沒了生意的牽线人,便四處游蕩。
這日游到這淮河邊上的苦水集,為雨所阻,卻聽到了白依苓的死訊。
絕刀心弦激蕩,火熱的烈酒進入腹中,臉上閃過一陣紅潮。
“我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子嗎?與我有何干?死了也好!心中無念,我的絕滅刀法更可已進入萬物寂滅之境。”
眼里突然有了濕潤之意,漸漸迷漫開來。
絕刀閉上眼睛,任那一絲濕涼在眼里滾動著。
過了一會睜開眼睛,手里的酒杯泛著灰蒙蒙的暗光,酒水在杯中一蕩一蕩,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外面的雨下得越發的密實起來,雨點打在檐間瓦上,如密集的鼓點一般。
雨聲之中隱隱傳來馬鈴之聲,漸漸聽得真切了,是向這客店行來。
好一會工夫,那馬行到門前,小二忙迎了出去。
只聽得一個清亮的男子聲音道:“麻煩小二哥多備些草料與我這馬兒,我這馬兒食量甚是驚人。”
接著一個青年男子掀簾走了進來。
眾人見那男子氣宇軒昂,都不禁打量了幾眼。
那男子眼睛里四下一掃,見只絕刀獨坐一桌,便走近前去,抱拳道:“這位兄台請了,不知小弟能否借坐在兄台這一桌?”
絕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了聲“請便”,便又提起酒壺往杯里斟酒。那青年男子道:“兄台一人飲酒,未免無趣,不若小弟陪你同飲如何?”
回頭吩咐小二端酒送菜。
絕刀也不理他。那男子搭話道:“我看兄台腰佩長刀,莫非也是江湖中人。不敢請教尊姓大名?”
絕刀冷冷道:“我叫快刀龍玉,只是江湖中的一個無名小卒,練了些莊稼把式而已。”
那男子笑笑道:“倒是不曾聽說過龍兄的名號,不過龍兄英氣勃勃,日後定非平凡之人。在下周懷志。今日與龍兄相逢,也是有緣,便交個朋友如何?”
他這一自報家門,旁邊鏢局眾人與那對年青男女都是輕咦一聲。
那方紹武一臉堆笑道:“原來是名列“武林四少”的江南“玉笛公子”在下虎威鏢局的方紹武,久仰公子的大名,不想能在這里遇見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周懷志欠身施禮道:“方鏢頭太客氣了!武林中的少年英俠所在多有。“四少”啊什麼的在下愧不敢當。”
那方紹武道:“武林中誰不知周少俠“千里追四盜,一曲平三山”的故事。
周少俠名列“武林四少”實是名至實歸。當得起,當得起的!”
周懷志道:“貴局這趟鏢可是要向南去嗎?如今道路泥濘,異常難行,這鏢車只怕是行走不動。”
方紹武愁眉苦臉道:“周少俠所言極是。如此下去便耽誤了日程,可怎生是好?”
周懷志道:“陸路不行,走水陸便是了。此處往西數里,便是大運河旁的黃家集。”
方紹武猛的一拍腦袋,道:“對啊!周少俠不僅武比關公,智謀也是賽過孔明。老方佩服的五體投地,五體投地!”
周懷志聽他臾詞比喻不倫不類,心中頗為好笑,見此時小二已將酒食端了上來,便告了個罪,自用了起來。
突然又一陣急亂的馬蹄聲,踏著瀝瀝雨聲而來。聽那馬蹄聲響,總有十余騎。
馬蹄聲奔到門口,倏忽止住。一個男子聲音道:“這里有一間客棧,大伙先進去歇歇吧!”
那楊劍聲聽得這聲音,突然面色變得慘白,身體微微顫抖。那女子也是神色不安,擔心的看了楊劍聲一眼,伸出手去握住了楊劍聲的手。
門簾掀開,陸陸續續的走進幾個人來。當先一人解下身上的雨笠蓑衣,抬眼掃了店里眾人一眼,目光忽然落在楊劍聲和那女子身上,驚呼一聲。
楊劍聲站起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盧師兄,你好!”
進來的其他人此時也紛紛驚呼出聲。那姓盧的男子忽然轉頭大聲叫道:“師傅,楊師弟正在這里。”
一個矮胖的老者突然出現在門口。楊劍聲怯聲道:“師傅!”
低下頭去。那老者雙目厲芒一閃,冷哼道:“我不是你的師傅。我沒你這樣的徒弟。”
目光在那女子臉上轉了一轉,又回到楊劍聲身上,道“你和那個妖女是自裁呢還是要逼我動手?”
大雨傾盆,烏雲蓋月。
襄陽城中已是燈火盡熄,人聲俱寂。
齊府後院的一間小樓上,卻有一個女子在嗚咽哭泣著。
哭聲輕細,傳到樓外已微不可聞,只余嘩嘩雨聲,和著天地間的隆隆雷聲四處回響著。
這齊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幫副舵主齊輝,原是這襄陽城中藥鋪“回春堂”的少東主,因為幼時偶然被丐幫四老之一的“鐵鞭王”費十一看中收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幫,其實家中甚是富裕。
這齊輝在丐幫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產業又貼補了丐幫不少用度,所以年紀輕輕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這襄陽重鎮的丐幫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峨嵋派的“芙蓉俠”白依苓。
因為被絕刀弄得下體受創甚重,行動不得,便被丐幫眾人送到這齊府休養。
這幾天之中她終日淚水洗面,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丐幫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傳書峨嵋請她們派人速來接應。
窗外閃電銀蛇亂舞,照見白依苓坐在床上,隨著啜泣聲雙肩微微聳動,蒼白的臉上一滴滴的淚珠正從哭得紅腫的眼睛里溢流出來。
“唉!”
門外一聲輕嘆。
白依苓聽出是齊輝的聲音,如今她身心俱創,功力遲遲無法恢復,竟然沒有發覺有人在門外。
果然,齊輝推開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碗湯藥。
白依苓已經羞慚的別過臉去。
她現在怕見任何人,更何況齊輝當時在場見過她赤著身子被人淫辱的場景。
齊輝道:“白女俠莫要哭壞了身體。應該養好身子,再尋著絕刀報仇雪恥才是。這碗里是人參燕窩湯,對姑娘的身體應該大有益處。”
將湯碗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說道:“聽說貴派玉靈、玄靈、慧靈諸位真人已經在來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白女俠請放寬心,貴我兩派聯手,定能將絕刀這個萬惡的淫賊鏟除。”
說罷將房門輕輕帶上。只聽的腳步登登的下了樓去。
“師姐就要到了。”
仿佛無邊的黑暗中突然見到了光亮,白依苓心弦有了一絲觸動,“可是我有什麼臉見她們?”
白依苓又想道,“我還是自盡了算了,省得背著這無盡的屈辱。”
白依苓靜靜的坐著,悲從中來,柔腸寸斷。
“可是,我要報仇!”
另一個聲音在心里狂喊著。“我不要這麼羞恥的死。不錯,我要養好身子才能報仇雪恥。”
想到這,白依苓起身端起湯藥,慢慢喝了下去。
湯藥入口化作一股熱流。
白依苓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功吸收藥力。
自從她失身以來還是首次練功,這才發現丹田中的內力已經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
白依苓緩緩得將真氣運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內力漸漸的有了聚攏的現像,又運功半晌,內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後,約莫估計恢復了四成功力,白依苓收了功。
感覺神清氣爽,白依苓精神略振,看著床頭鏡子中的那張猶帶淚痕的嬌麗面容,暗道:“等我救出雪鳳妹子,再將絕刀那淫賊千刀萬剮了,我也就可以了結我這殘花敗柳之身了。師傅也好,師姐也好,也不用相見了。我這就走吧!”
白依苓摘下掛在牆上的自己的蛟龍雙劍,提步往外走去。
突然發覺行動之時兩腿之間黏黏膩膩的極是難受,一轉念已經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
因為丐幫眾人都是男子,自己這幾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沒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白依苓放下長劍,從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脫光衣服擦洗起身子來。井水雖涼,但以白依苓的內功算不得什麼。
白依苓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著自己的肌膚,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
雪白潤玉的肌膚被擦得通紅。
白依苓擦著擦著,淚珠又撲漱漱的落了下來,滾過面頰,絲絲清涼落在胸前和大腿上。
白依苓低下頭去,胸前的乳房豐盈挺立,柔軟的腰肢纖細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烏黑柔順的芳草,濃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長雪白的兩腿之間。
這樣一具完美的胴體曾經是她的驕傲。
雖然她已經決心出家接掌峨嵋門戶,可是哪個少女會不對自己的美麗沾沾自喜呢?
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體已經被玷汙,再美麗的身體也蒙上了塵埃。
抹布向下擦去,陰道處的疼痛使白依苓放輕了自己的動作。
白色的汙塊漸漸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紅腫的肉唇來。
白依苓微微蹙眉,一只手手指撐開兩片大陰唇,另一只手將抹布伸進去輕輕擦拭。
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酥麻而又酸癢,又混著些許疼痛。
這種感覺白依苓並不陌生,這幾日心里除了對絕刀的恨意和自憐自悲外,腦海也有時回蕩起和絕刀瘋狂時的那種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感覺來。
雖然當時是因為春藥,後來則是被迫的,但是自己還是最終沉浸在那暢美難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回想起來,白依苓心里不禁充滿了困惑,“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子嗎?為什麼後來春藥效力過了之後自己仍然是不知羞恥的和他歡好,而且竟然會覺得很快樂呢?”
私處的小豆豆又被觸碰了一下,白依苓仿佛被電擊了一般,大腿與臀部猛得一顫。
甜美的呻吟聲幾乎衝口而出,但終於忍住停在了喉嚨,換成了長長的一口氣呼出。
白依苓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只覺口干舌燥,渾身發燒,全身癱軟無力。
白依苓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
剛才的那一陣,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將淒淒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
白依苓不禁回味剛才那銷魂的感覺,心里隱隱有了用手再弄的念頭。
“我怎麼能有這種肮髒的念頭?”
白依苓不禁臉羞得通紅,心底里卻滿是期待的感覺。
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白依苓眼里露出迷離的神色,手指探進自己兩腿間的肉縫,捏弄著那貝肉中的玉珠。
令人癱瘓的快感瞬間襲遍了全身。
白依苓一手撫弄著自己的肉縫,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閉著眼睛幻想著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絕刀瘋狂的蹂躪下婉轉哀啼。
隨著一波波快感衝腦而來,白依苓心底的欲火被一絲絲的喚起,終於燃成熊熊的大火,將她吞噬其中。
“啊…啊…”
小樓里女人的叫床聲,雖然在雷雨聲的遮掩之中,仍然隱隱約約傳了開去,樓下的一個黑影輕輕一躍,縱上樓去,將窗紙戳了一個洞,偷偷向里看去。
房中的女人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淫。
兩腿八字大開著衝著窗戶,一只手正伸在兩腿間攪動揉搓,玉手晃動間隱約露出那股間的黑色。
雪臀狂扭,椒乳顫動,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星眸半閉,嘴里發著“嗯…啊…”的嬌哼。
黑影暗自輕笑道:“想不到這“醉春風”還真是見效,連峨嵋第一高手也抵受不住。看來這迷香也用不著了。”
將手中的管狀之物藏在懷里,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一只男人的手撫在了白依苓恥毛叢生的陰阜上。
感覺到自己燙熱的皮膚上突然傳來陌生的冰涼的觸碰,白依苓嬌軀一顫,“啊”的一聲驚叫,停止了動作。
還未等她睜開眼睛,腰間一麻已被點了穴。
那男子雙手更不稍歇,眨眼間又自她腹下至頸脖,連點了十余處穴道。白依苓急睜開雙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這幾日天天見到的丐幫弟子齊輝。
白依苓驚得心如鹿撞,撲撲直跳,強自鎮靜道:“你…你…來干什麼?”
齊輝嘿嘿笑道:“我剛才看到白女俠自己弄得那麼辛苦,便來幫你一把啊!
我的那話兒又粗又長,可比你的手指頭強多了,保證能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俠也這麼騷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滿臉通紅道:“不…不是的!”
齊輝道:“不是麼?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的。你現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脫光了衣服,難道是我替你脫的?”
白依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咽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怎麼就…就會那樣了!”
想起自己淫蕩的丑態盡數被人看在眼里,喉嚨口一甜,一股熱血涌進了嘴里。
突然腦海里一閃,生出一絲疑念:“這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動,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湯藥中動了手腳。他突然闖進來也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體內情形,發覺全身各處都有絲絲熱流混在真氣中,果然是中了淫藥的毒。
只是因為全身穴道被制,氣血不通,所以藥力才暫時退了下去。
也許更因為自己幾天前剛中過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時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兩次都是著了春藥的道,白依苓羞憤至極,銀牙暗咬,心里卻暗暗盤算著脫險之計。
“他這樣大膽妄為,難道不怕我事後找他報復嗎?只怕他會殺我滅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讓他以為我因為自瀆的情景被他發現而聽從於他。哼!且看我如何殺你!”
白依苓這些年闖蕩江湖,未曾一敗,除了武功卓絕外,心思敏捷、才智過人也是個極重要的因素。
心里雖然轉了無數念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白依苓止住哭聲,輕輕哀求道:“求求你!”
齊輝坐到床沿上,手撫弄著白依苓微隆的陰阜上的黑毛,手指輕觸白依苓的肉縫滑動,道:“求我什麼?”
白依苓羞恥的想夾攏腿,卻因為穴道被點沒法動作。
兩片陰唇被齊輝刺激得微微蠕動,小穴里又開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
白依苓羞慚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別人。”
這份羞慚倒不是裝出來的。
齊輝這一次色膽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自從在客棧見了白依苓與絕刀交奸的場面後,既驚艷於白依苓的傾國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脈憤張,回來後每日里只想著白依苓那晃動的乳房和粉臀。
偏偏美人就在身邊,看得著卻不能吃,這幾日已受盡了煎熬。
因為明日舵主和峨嵋眾人就要到了,齊輝思前想後,終於決定不顧一切來個霸王硬上弓,否則就再也沒機會了。
至於後果,齊輝也已想好了對策。
如果白依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則萬事大吉。
否則就事後勒死她,再造個懸梁自殺的假象,想來眾人都會以為白依苓是含羞自盡,絕懷疑不到自己身上。
聽得白依苓軟語相求,齊輝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會說的。只是我也有個願望希望白女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道:“嗯!你說吧!”
齊輝道:“我欽慕姑娘已久,這幾日來為姑娘茶不思飯不想,只盼著能和姑娘長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誰知老天有眼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姑娘如今已非處子,這峨嵋掌門是沒法作了,姑娘日後總得尋個歸宿吧。我對姑娘還是一般的敬愛,日後也絕不會改變。姑娘何不下嫁於我?有我照顧,姑娘斷不會再象剛才一般寂寞難耐。不知姑娘可肯憐我這一片痴心?”
這幾句話的意思是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黃花閨女了,能嫁給他齊輝已經是個不錯的選擇。又點出剛才白依苓手淫的事來威脅,諒她不會不從。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嗎?”
齊輝道:“等我們殺了那絕刀,不就還你清白了嗎?”
白依苓暗暗罵道:“下流胚子!拿春藥對付我,比絕刀還無恥。”
心里憤恨,嘴里卻嘆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幾句感覺甚是羞恥,白依苓漲紅了臉。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卻先是被絕刀強奸了,現在又赤身露體的和這個男人虛與委蛇,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齊輝看她羞態,更是心癢,喜笑顏開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們這便洞房花燭吧!”
俯身斜壓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嬌嫩的臉龐親去。
他剛才因為怕逼得白依苓緊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著。
如今一聽得白依苓答應,便立即要劍及履及。
白依苓見他如此猴急,也是驚慌,急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呀!”
話剛出口,已被齊輝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頭粗暴的吸卷了過去,緊緊糾纏著。
齊輝貪婪得吮吸著她滑膩的軟舌,雙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陽具來,扳開白依苓的雙腿,將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滾開…”
白依苓感覺到一個又大又燙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體里塞入,嚇得魂飛魄散,心里狂喊道。無奈兩人的嘴糾纏在一起,只能發出“嗯呀”的聲音。
齊輝松開嘴,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依苓衝口道:“不要…滾開…”
話一出口已然後悔,應該求他解開穴道才對。若是自己得復自由,便是現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夠置齊輝於死地了。
齊輝見白依苓眼里殺機一閃而過,心里一凜,沉聲道:“原來你不過是和我虛與委蛇來著!”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責自己沉不住氣,如今既已惹他懷疑,也不必這般不知羞恥的偽裝下去了。
隨即斥道:“虧得你還是俠義中人,竟然作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若現在懸崖勒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還敢繼續欺負我,丐幫峨嵋、還有普天下的俠義中人,須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齊輝嘿嘿冷笑道:“俠義?俠義是什麼東西?強盜殺人是作惡,君子殺人是行俠。俠義?哈…俠義不過是偽君子殺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產大半都已入了丐幫名下。侵人田產也是俠義?前年瘟疫橫行,這“回春堂”的藥卻少一文錢也不賣。見死不救也是俠義?幫中弟子日夜乞討,長老們卻揮霍無度,這也是俠義?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麼俠義白道,都是強盜!”
白依苓道:“這只是你們丐幫。天下名門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說的那麼不堪!”
齊輝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強扶弱之志。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小姐們,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們女道士,不大多是達官貴人的娼妓嗎?”
白依苓漲紅了臉道:“你胡說!”
齊輝道:“這些年我思來想去,終於悟出個道理。什麼道德俠義,什麼除強扶弱,都是虛言。只有及時行樂、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應該敞開心懷,享受身體帶來的美妙滋味才對。”
說罷將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脫了個精光。
白依苓羞得閉上眼睛,罵道:“無恥!”
齊輝哈哈一笑,將白依苓的雙腿架在肩上,讓她雙腳朝天,一只手撫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輕刮她的股縫和陰唇。
觸處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澤。
“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又何必苦苦忍著呢?”
齊輝將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白依苓自知不免,怒罵道:“淫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齊輝道:“你說我淫,我看你等會淫不淫?”
肉棒抵著白依苓的蜜穴,用力往里插入。
洞口甚緊,肉棒一寸寸的往里侵入。“好痛!”
白依苓那地方雖已被開墾過了,但紅腫未消,此時秀眉緊蹙,額頭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嗚…嗚嗚…”
雖然不願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恥交煎著的感覺還是使她忍不住開口哀求。
肉棒擠開陰唇,插入了白依苓的陰道。白依苓痛苦稍減,心里絕望的嘆道:“又被強奸了!我好命苦啊!”
白依苓真希望自己這幾天經歷的只是一場惡夢,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真實,那男子丑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龜頭被自己的陰道吞著,小穴里正傳來又漲又痛的感覺。
不容她自憐自傷,齊輝已開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白依苓層層疊疊的陰道嫩肉包圍的緊緊的,感覺妙不可言。
“不愧是名滿江湖的女俠,就連小穴都比別的女人的強上百倍。”
齊輝笑道,兩只手把玩著白依苓的乳房。那兩團嫩肉在齊輝的掌下翻滾跳動,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紅潤,嬌艷欲滴。
過度的羞恥使白依苓輕輕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來啊…”
白依苓哭求道。
齊輝一下、兩下的大力抽動著。先前的春藥藥力也被挑了起來,白依苓身體開始發熱,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淫水把她的私處弄得濕淋淋的。
“奶大腿長毛多,小穴又緊,真是極品。出家作什麼掌門多可惜!還真幸虧絕刀給你開了苞。否則真是暴疹天物。”
齊輝繼續嘲弄著白依苓。說著話,肉棒又是用力一頂。
滾燙的龜頭象是直頂到了心坎,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在身體里爆炸開來。
白依苓腦子里一片空白,暈乎乎的像是騰雲駕霧一般。
排山倒海而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全身不住顫抖。
“嗯…啊…”
白依苓的嘴里發出了旖膩的呻吟聲,銷人魂魄。齊輝笑道:“連叫床的聲音都那麼膩,可見天生就是應該被男人干的。”
眼見白依苓已經陷入淫欲不能自拔,齊輝也不懼她反抗了,伸手將她的穴道拍開。
白依苓剛能動彈,屁股就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繞著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轉動斯磨。齊輝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劇抽動。
白依苓被他插得一顆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著“嗯…啊…好舒服…”,美麗的頭顱左右搖動,長發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
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俏臉上秀眉緊皺,緊閉的眼睛睫毛顫動,痛苦欲哭的表情卻混雜著極度的快樂。
齊輝看著身下的美女極度屈辱又歡快的樣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什麼峨嵋第一高手,江湖第一俠女。還不是讓我奸得丑態百出。”
俯下身在白依苓耳邊笑道:“你剛才說我是淫賊,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個淫婦?”
僅存的理智和羞恥心使白依苓羞紅了臉。齊輝道:“你快說,否則我就不插進來。”
肉棒拔出停住不動。白依苓低聲道:“嗯!我是個淫…淫婦。”
屁股著急的向上迎向齊輝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龜頭。
齊輝哈哈大笑,白依苓聽到他得意的笑聲,猛的一醒,羞愧無地。
發現自己穴道已解,剛欲起身反抗,齊輝的肉棒又插了進來,身體隨即又酥麻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齊輝放下肩上白依苓的雙腿,纏在腰間,將白依苓抱起,讓她雙臂摟著自己的脖子,乳房緊貼在自己胸前。
說道:“那日絕刀也是這般奸你的。我也來試試。”
托著她的屁股,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白依苓那日迷迷糊糊,不記得自己被絕刀這樣弄過,此時被人抱著奸淫,只覺得這個姿勢羞恥之極,手腳卻是下意識的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齊輝,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動。
“舒服嗎?”
齊輝問道。
“嗯…”
白依苓閉著眼睛哼哼道。
手腳用力,順著齊輝的手勁,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深深淺淺的抽動。
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值掛到腰間,隨著“趴趴”的撞擊節奏甩動著。
齊輝看著眼前美女的媚態,見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覺大是威風。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極是迅速。
隨著肉棒在自己身體里抽動節奏的加快,白依苓的呻吟聲也變得短促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前一聲尚未出口,後一聲已到了喉嚨。
聽到後來就象是在啼哭一般。
“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白依苓上身突然向後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來。
陰道里嫩肉不住的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噴灑在齊輝的龜頭上。
胸前兩顆肉球顫抖幾下,終於停止不動。
手腳發軟,再也纏不住齊輝,身體便向下滑去。
齊輝將她扔到床上。
白依苓俯趴著急劇喘息。
齊輝托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翹的圓臀高高撅著。
誰知剛一松手,白依苓又軟癱了下去。
齊輝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來,屁股抬起來!”
白依苓欲火已消,無力的罵道:“你…你這個淫賊,沒有好下場的。”
聲音輕細,若有若無。
齊輝又托起她的腰身,讓她肩膀著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雙手扒開她的臀肉,挺腰進入她的體內,急速衝刺。
“這個母狗的姿勢好不好?”
耳邊傳來齊輝的淫笑聲。白依苓嬌泣哭喊,嗚嗚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齊輝捉著,雖然拼命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卻無力擺脫。
這一陣掙扎耗盡了白依苓剩余的體力。
白依苓無力的停止下來,由得齊輝捉著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動。
急促的喘氣聲在她的喉頭轉來轉去,越來越緊,憋得她透不過氣來。白依苓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嗚嗚…我要死了!”
感覺身後的齊輝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熱的液體射進了自己的體內。
白依苓已經昏厥在床上。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濕透,股間一股白色渾濁的液體緩緩流出。
也不知什麼時候,脖子忽然一陣痛楚,白依苓醒了過來。
只見身前的齊輝已經衣衫整齊。
一條白色腰帶轉了個圈纏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帶的兩端握在齊輝的手里。
白依苓一陣顫栗,“他果然是要殺我滅口。”
齊輝見她醒來,嘆了口氣道:“我真舍不得殺你!不過如果不這樣我一定會沒命。其實你活著也未必快樂。你失了貞節,不但江湖上會恥笑,你的同門也會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脫了,也算是行俠仗義吧。”
說罷雙手用力將衣帶收緊。
白依苓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眼前越來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斷了一樣。
“死了也好!”
白依苓想道:“只是這樣好悲慘,被人先奸後殺。想不到我居然是這麼個下場。”
悲哀已極,忽然內心驚道:“我還光著身子呀!嗚嗚…我不要這樣死。多丟臉!”
白依苓絕望的嗚咽。
齊輝看她滿臉憋得通紅,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嗚嗚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頭只一閃而過,手底又加緊用力,想早點弄死她了事。
白依苓想伸手攥住腰帶,卻發現又被點了穴道,更何況如今體力透支得實在厲害,便是手足自由也無力扯動。
突然心念一轉道:“我又何必擔心?我死後他自然會給我穿戴整齊。否則師姐豈會不懷疑他?”
心里一寬,再無求生之念,閉目等死。
意識漸漸離體而去。白依苓只覺胸中的氣將肺都快撐爆了。齊輝看著面前的美女裸體泛起一陣潮紅,仿佛在燃燒著最後僅剩的生命之火。
手中的衣帶突然“啪”的斷了開來,一道銀光在眼前一晃而過,一柄鋼刀釘在了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