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梁麗珍抬起邀功的鳳眼,又笑著贊道,“真不愧是爸爸的大女兒!”
“爸,快試試……最下面個洞。”梁麗珍微笑著開口。
顏斌保持著一臉淫笑,低頭下去一把將肉棒抽出穴口,就像像孩童找到新玩具似的,按著龜頭就在穴縫和菊眼間不停劃拉起來。
“嘿嘿,嘿嘿……不錯,真不錯。”他笑著問道,“你們是怎麼想到這種姿勢的?”
“嗬……”梁麗珍喉頭有些氣不順,肖靜媛替她輕聲答道,“大概三個多月前,我和姐姐看了個國外的自拍視頻,那女的啊,就像這個樣子。我們就商量試著學學,學好了好讓爸爸玩。”
顏斌突然換成跪坐的姿勢,探頭親了一口肖靜媛,身體往前一挺,肉棒一下子就扎進了菊眼!
他聳著屁股彎腰下去,嗚嗚叫著抱著梁麗珍的腦袋一頓狂親,“姆!姆!姆!做的好,爸爸很爽!”
“女兒……好開心……”梁麗珍憋著氣回答了一聲,努力伸嘴去吻顏斌啪過來的肚幾眼。
“唔哈——!”顏斌歡快的叫喚起來,一邊聳腰肏弄屁眼,一邊抱著肖靜媛的粉腮不停揉捏,“你姐姐的屁眼真厲害!這才夾一會兒爸爸又想射了!”
“嗚姆……射吧射吧,嗚呼……”梁麗珍顫聲答道。
“啊哈哈!啊、啊、啊……啊哈!”顏斌大聲淫笑著繼續抽插十來下,抽出肉棒立刻送進蝴蝶穴又是十來下,然後換到嘴里,之後又送進了屁眼。
很快,他仰頭怪笑著抽搐起來,隨後向後一倒,帶著肉棒和一股粘稠的白漿滑出菊眼,“爽……真爽!呼——。”
他躺在地上喘了片晌,仰頭笑道,“就是射得太急,還沒盡興。”
梁麗珍額上冒出絲絲香汗,正欲起身,聽到又俯下腰,雙手將菊穴掰開,抬眼嬌喘著答道,“爸爸再來玩。”
“呵呵,不玩了,爸爸要休息。”顏斌微笑著撐地爬了起來,伸手捧住梁麗珍的臉頰,低頭溫柔一吻,再輕輕將她托了起來,“起來吧,你這姿勢看著挺難受的。”
“嗯……”梁麗珍有些艱難的撐起身體,喘著答道,“對不起啊爸,珍珍還要多練練才行。”
“不急,不急。”顏斌放開她,兩步上前,張臂把肖靜媛的腦袋抱在懷里,“可惜爸爸只有一根雞巴,肏你們兩個,有些力不從心啊。”
肖靜媛也抬手環住他的腰,側臉貼他小腹上,柔聲答道,“媛媛沒關系,只要爸爸開心就行。”
顏斌笑了笑,抬頭望著窗外,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閒著也是閒著,爸爸給你找些樂子。”
肖靜媛抬頭微笑,“好期待呀。”
顏斌轉頭看向我,“等會兒呢,你就給我表演下給你老爹戴綠帽子的功夫,好好表現啊。”
我低聲應道,“……是。”
“Okay!Cut !”他放開肖靜媛,抬腳朝我走來,拿掉我手機的攝影機,埋頭觀看起來。
那邊梁麗珍也站了起來,笑著對肖靜媛說,“哎呀呀,演的不錯,這回白蓉指定挑不出毛病。”
“珍姐演得好,我還是有些忘詞了。”肖靜媛嫣然一笑,緩緩走回吧台處,替她拿過一袋搽屁眼的紙巾。
梁麗珍撅腿抹著屁眼,支著脖子望著肖靜媛,“已經很不錯了,下面還要看你表演,加油!”
“嗯,辛苦你了。”顏斌突然應了一聲,他沒有抬頭,眼睛仍放在攝影機的屏幕上,片刻後,他再緩緩開口,“凡哥啊,等會兒就繼續照著劇本演,認真點,可別露餡。”
我在臉上作出很自然的微笑,“斌哥放心,明白。”
“心里一點不氣?”顏斌挑眉抬眼,笑著望向我。
我微笑著緩緩搖頭,“道理都懂,不氣。”
“說什麼呐!你得氣,不然演出來不像!”他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回去好好揍你媽,但打臉的時候注意別用力過猛,腫起來不好消,哈哈哈……”
他突然打了個哆嗦,夾著腿笑道,“這會兒我去拉個屎,完了休息下,你就跟你媽回房吧,先演著,差不多了我就讓菲菲過去。”
“爸!”梁麗珍突然媚笑著撲了過來。
“干什麼?”顏斌笑道。
“我陪您去!女兒想服侍您!”
“哎呀干媽,那多髒啊,您也別鬧了,休息去。”
梁麗珍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女兒又不是媛媛,一點不嫌髒!走吧,保證幫您舔的干干淨淨。”
“那……那就……”顏斌擰著笑臉瞟向我,抬手指著梁麗珍,“凡哥你看看,我這干媽任性得很。”
梁麗珍松開他的手臂,曲下雙膝,以狗爬的姿勢跪趴在地上,搖著屁股回頭笑道,“爸,女兒馱著您去廁所,好久都沒被您騎了。”
“唉……好吧,好吧。”顏斌笑嘆著跨上梁麗珍的後背,一只手像扯馬鞍那般扯起她的頭發,身子往前挪了挪,屁股“咘——”的一聲,崩出一聲響屁。
“啊啊,憋不住了。”顏斌笑了笑,轉頭朝我揮手道,“凡哥,待會兒見!”
“駕!”他回頭一聲喝,梁麗珍立刻扭動屁股,托著背上這個百斤以上的少年向前爬動。
望著兩人遠去,肖靜媛輕輕走到我身邊,柔聲說道,“凡凡,我們也走吧。”
“嗯。”我走了兩步,轉頭微笑著問道,“梁麗珍這是干什麼?”
“她要……”肖靜媛的聲音顯得有些猶豫。
“好了,這個就別說了。”我笑著揮手打斷她,一邊慢慢前行,一邊輕聲開口,“媽,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氣你,我知道你在演戲,待會兒你也不要當真。”
“媽媽知道,凡凡不要心疼媽媽。”肖靜媛向我投來溫柔的目光,臂彎里攬著衣褲,點著柔媚玉嫩的雙足緩緩向前邁步。
顏斌接下來的劇本,是我們回到房間後,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毆打肖靜媛,發泄心頭被她激起的怒火。
原因是前些日子肖靜媛對我各種告白,還說要給我生孩子,今天這里就又變得無比下賤,再一次“背叛”了對我的誓言。
這劇情……安排得還挺好。
結果就是我忍不住虐了肖靜媛,過程被房間里的監控偷偷拍下來,之後就由顏斌剪輯好,發給白蓉看。
巨乳姐姐說,今天拍的確實會傳給白蓉。
她代表齊老板也跟我提了個條件,要我務必按照顏斌的劇本去好好演,否則就會破壞他們長久以來的鋪墊,然後其他的事,今晚上談。
無所謂,我就照著演就是。
不多一會兒,我們回到了我的房間。
肖靜媛先去衝了個涼,手上拿著酒店的白毛巾擦著頭上的濕發,慢慢扭著一絲不掛的巨乳肥臀走到我跟前。
我已經脫掉了褲子坐在床沿,半軟的雞巴搭在兩腿之間,抬頭盯著她微微一笑,肉棒也隨之輕輕跳動了一下。
她緩緩跪下,冰涼的玉手扶住了我的雞巴,水光滑嫩的玉顏望著我溫婉一笑,“媽媽先幫你舔硬。”
我點了點頭,微笑著將雙腿張開了些。
清爽的嘴唇撫過龜頭,溫熱的口腔隨即裹住肉棒,一冷一熱,猶如冰火兩重天,她溫柔地左右吸吻,很快我的肉棒就變得硬挺起來。
“好了。”我彎腰將她扶起,溫柔抬手,慢慢地理了理她臉頰上的濕發,柔聲說道,“我們開始吧。”
她溫婉微笑著點了點頭,挺著肥美的翹臀跨出一步,靠近床沿再轉身面向我。
啪——!
我反手一甩就扇在她腦袋上,打得她甩出一頭水霧,翻身倒向了床鋪!
我這巴掌力道很大,打得手指骨都有些隱隱發疼,但我卻很好的控制住方位打在她頭發上,這樣就不會在她臉上留下指痕。
“肏你媽的賤人!”我大罵一句,立刻跨腿爬上床鋪,一把扯住她的濕發掰過她的臉龐,揮起手掌又要打!
“……凡凡!”她驚叫一聲,立刻抬起雙手護住臉,這也讓我接下來的巴掌啪啪打在了她的手背和手臂上邊!
啪——!啪——!啪——!
“你他媽的賤人!母狗!”我一邊扇,一邊惡狠狠地罵,“生孩子,你好想給生孩子哈!?我打死你個死蕩婦!”
“不是!嗚啊啊!!不是,不是!!別,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啊、啊啊啊哈,!”她嘴上嗚嗚哭嚎不停,同時大聲向我求饒!
啪——!
“閉嘴!”我又打下一巴掌,手上狠狠一扯頭發,咬著牙大聲罵道,“把手給老子拿開!”
“凡凡,凡凡……”她雙手死死捂住臉,抽泣著說道,“嗚,嗚嗚嗚……你冷靜點,媽媽不是的,媽媽在跟他演戲,媽媽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哈!?演戲!?他媽前幾天說要給我生孩子才是演戲!”我用力扯了扯她護住臉的手臂,幾下都扯不開,於是又扯住了她腦後的頭發,往上一提,再往下一壓,把她的臉壓倒了旁邊的枕頭上去!
“不放開是吧!老子捂死你!”我掰過她的身體,跨腿騎她背上坐了下去,雙手再死命壓住她的後腦,就像是真的想把她給憋死!
演戲嗎?是在演戲。
得知了肖靜媛此前三年的遭遇,我明白這頓她對她來說,沒什麼大不了。
她這些天也一直說希望我這樣做,希望我把此前被傷害的感情全都發泄出來。
我是怎麼想的?我在最痛苦的時候都沒打過她,我想到的就是自己去死。
但我想了很久,終於承認她說的有道理。
演戲就要演得真,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雖然這是畜生行徑,但確實借機發泄長久以來的壓抑。
為了將來出路,我需要在此刻變成畜生,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絕對不能衝破未來的死局。
這是我的選擇,也是肖靜媛的選擇。
顏斌要我演,我就好好給他演,白蓉喜歡看,我就好好讓她看。
我已心無旁騖,此刻就想百分之百,堅定不移的當好這個畜生!
“嗚嗚嗚——!”
肖靜媛終於支撐不住,放開捂住臉上的手掌,努力撐著床面來贏得呼吸!
她的身體不停掙扎,肥臀不斷撅起,絲滑軟糯的後背左扭右擰,磨得我肉棒高高挺立!
我屁股貼著她的腰线向後一梭,壓住她撅起的肥臀,松開壓住她腦袋手掌,一只手按住她的右肩,另一只拉起她的左手腕,向著她的後背狠狠一擰!
“啊!啊……啊啊!”她痛得大聲哀嚎起來,身體終於不再掙扎,由著我壓在身下!
我捏住她手腕的手掌再發力,她也哀嚎得更加用力!
我壓住她肩膀的手掌再度按住她的腦袋,在她臉埋進枕頭的同時大聲吼道,“再敢亂動,信不信我把你手扭斷!”
她本來兩條小腿在亂擺,聽到我這麼說,立刻安安靜靜老實下來,嬌軀不停顫抖,只有埋在枕頭里的臉蛋發出嗚嗚嗚的哭聲。
“哼!”我松開她的手腕,支起身體,坐她肥臀上的屁股再向後滑出一點,坐到了她兩根大腿上去。
噗——!
我抬起一拳頭重重錘在她的屁股蛋上,兩根手指再掐起軟肉,咬牙用力一擰!
“嗚嗚——!”她埋在枕頭內的嘴巴隨之發出悠長的悶哼,肥臀上的肌肉隨之繃直收緊,“不許叫!”我抬頭厲聲一喊,她立刻收聲,只有屁股蛋還在微微顫抖。
我松開手指,同時抬起雙手捏了捏拳頭,然後就像打沙袋那樣用盡全力瘋狂錘了下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
肥臀激起了一層層肉浪,綿軟厚實的脂肪泄去了很多力道,但是兩只屁股蛋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我揮拳一陣暴打,然後兩手同時揪住一圈皮膚,再次發力狠狠一擰!
肖靜媛又痛得嗚嗚叫起來,我雙手扯得更緊,抬頭罵道,“賤人不許哭!給老子笑!不然老子把你屁股扯爛!”
“嗚呵,嗚嗚……呵呵呵,嗚呵呵呵!”
她揚起頭,帶著哭腔呵呵作笑,我手上一松,她揚起的腦袋立馬倒下去,同時大大的喘了口氣。
我雙手馬上又是一擰,她嗚的大叫一聲,又仰頭痛苦得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嗚哇哈哈……哇呵呵……”
笑聲讓我心疼,但我手上不松,還是一下下使勁地擰,並咬牙切齒地罵道,“枉我一次次信你,你他媽的就一次次騙老子!”
她渾身憋得汗氣淋淋,甩著腦後愈發潮濕的秀發奮力解釋,“……不,不是!媽媽真是跟他演戲,嗚……媽媽只,只生凡凡的孩子!”
“呵呵呵呵!你覺得老子還會信你嗎!?”
啪——!
我獰笑著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呲牙裂嘴地笑罵道,“既然顏斌把你送給老子,老子就虐你這母狗!老子現在想通了,今後不做人了!”
這台詞換到平時念,恐怕我尷尬癌都會犯。
不過這時情緒已經上來,說出來也就順其自然了。
……………………
“起來!”我一聲暴喝,翻身坐到床面上。
肖靜媛立刻爬起來,正正地在我面前跪好。
我後退到床頭靠住,指著雞巴再衝她一聲大喊,“過來!”
肖靜媛不敢怠慢,撐起身體就挎到我身上,我雙手環抱住肥臀,十指扣進臀肉,像是掰開蜜桃似的把兩瓣大屁股朝著兩邊大力地掰開。
肖靜媛叉開雙膝,低手扶住小雞巴,對准了屄口就坐了下去。
我再度張開雙臂,啪的一聲重重環抱住她肥軟的身體,腦袋頂著美乳亂拱一通,大張著嘴巴,將汗濕的乳頭並乳暈包進了口中。
肖靜媛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嬌喘,豐腴的胴體坐在我身上,像是怕我咬下去一樣不停地輕顫。
我吐出奶頭抬眼一瞪,“干什嘛?自己動!”
“好,好的……”肖靜媛顫抖著聲音憋出笑臉,立刻開始上下挺動身體。
“哼!”我極盡鄙視地哼笑一聲,哈出一口唾沫使勁噴她臉上,“老子治不了顏斌,還治不了你?”
“嗯……”她臉上的媚笑更重,嗯嗯唧唧地繼續抖動身體,帶著胸口的兩只肉球一並上下亂顫。
“老子把你的賤乳頭咬爛!”我啪的一掌抓住一只跳動乳球,張開大嘴就咬了過去!
“……不要!”
肖靜媛嘴里發出一聲悲鳴,雙手猛地一推,身體後仰,嘭地倒在了床上,我立刻追過去,她仿佛被火光驚嚇到了小獸,美眸瞬間睜到了最大,雙手環抱,死死護住了胸脯!
“手拿開!”我坐在她肚子上,一拳錘向了她的手臂。
她美眸中淚花閃閃,兩行淚水瞬間衝出了眼簾,“不要……凡凡,不要……”
我俯身湊近她眼前,瞪著她蔑笑道,“又開始哭哭啼啼了?虧得老子這次還信你,老子還打算以後天天愛你……手拿開!”
“凡凡……”她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我真的愛你……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啊!”
“放屁!呸!”我用力啐了一口,伸手扯著她的頭發使勁甩了甩,“你不是說肯為老子死嗎?老子咬你一顆乳頭就不干了!?”
肖靜媛眼神在短暫的一瞬陷入了死寂,呆滯了兩秒鍾,緩緩放開了遮在胸脯上的雙手,眼簾重重閉上,眼角又涌出兩行清淚。
“喲嗬?還真放開了啊。”我伸出手指,捏住一顆奶頭扯向空中,手指再發力,狠狠一擰。
她臉上露出忍痛的表情,但依然閉上雙眼流淚,沒有叫喊,也沒有反抗。
我呵呵笑著松開乳頭,“你給老子咬,老子還不咬了。”
啪——!
我抬手一掌扇她乳房上,咧嘴邪笑著說,“顏斌那狗日的說過,只要不把你弄傷弄殘就隨便老子玩,老子又不傻,干嘛要啃壞你的狗奶子?”
我兩手同時按向乳房,攤開的十根手指重重地抓進了乳肉,無忌憚地抓揉下,兩只巨大的肉球被我揉成了各種形狀。
“你是狗,老子今後也專心給他當狗,就算變成劉晨北又有什麼損失?眼睛給老子睜開,說!”
“嗯。”肖靜媛睜開淚眼,輕輕應了一聲。
“老子可以天天虐你,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被老子抓得爽,是不是想被老子天天虐!”我抓乳的力道很重,肖靜媛口中的喘息也越來越重,“是不是越虐你越爽!說!”
她眉頭深蹙,機械般的重重點頭,“嗯,嗯……!”
“嗯什麼嗯!母狗會說人話嗎?給老子叫!”
“汪!汪!”
我屁股向後一梭,雙腿跪在她胯部兩側,低眼握住肉棒刺進蜜穴,身體再向前一趴,壓住她胸口兩只碩大的肉球,淫笑著叫道,“狗舌頭伸出來!”
她立刻長長伸出舌頭,我也大張著嘴一口含進口中,用力吮吸了幾下,向下貼住她的嘴唇,像餓死鬼一樣瘋狂地蹂躪起來。
我的屁股也在高速聳動,啪啪啪地狂打了一陣,肉棒翹得蜜穴水聲四起,我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繼續狂吻狂捅,一次性把自己的體能給推到極限,直到耗費得一絲不剩,心跳已經快到要衝出喉嚨,我才吐出舌頭,抬頭重重地喘息了起來。
“哈——!哈——!哈——!”
肖靜媛也張大了嘴唇奮力呼吸,隔了幾秒,我緩緩撐起身體,背靠床頭坐了起來,胸中仍有些氣短,“你……坐上來。”
肖靜媛支起紅紅的脖子,側身過去,雙手撐著床面緩緩坐起,再慢慢爬到我腿間,半蹲著跨腿到我身體兩側,低手扶住肉棒,找准穴口的位置。
我用力吸了一口氣,甩了甩癱軟的手掌,“背過去,面朝前面。”
“好……汪,汪。”肖靜媛狗叫著慢慢轉過身體,一對氤氳滿滿的美眸顯得有氣無力,高速起伏的胸脯訴說著此刻她也是相當疲憊。
我雙手按住肖靜媛的腰,拉著她慢慢坐下,喉頭重重地嘆出一口氣,淫笑著說,“邊搖屁股,邊大聲的叫,叫得越大聲越好。”
肖靜媛聽到指令,沉吸一口氣,慢慢放下寬大的滿月臀,坐在了我的大雞巴上。
“汪——!”隨著我在她腰上拍出一掌,肖靜媛嘴里發出一聲巨大的狗叫。
“汪——!”
“汪汪,汪——!”
另外,這也是暗號……
叮咚——。
叮咚,叮咚——。
小雪在門外待機,一直在看室內的監控,她一見到這個暗號,慌慌張張地就按響了門鈴。
我休息得差不多,再在肖靜媛的肥臀上扇下滿滿一掌臀浪,往她曲线優美的裸背上呸出一口唾沫,罵罵咧咧地起身走向房門,裝模作樣地在門禁上瞄了下,擰開門鎖,甩著雞巴又走回了床鋪。
現在,正式進行到劇本的第二階段:我們和小雪對話,拍攝我們給爸爸戴綠帽子的橋段。
小雪手里拿著相機,看我扯著肖靜媛的頭發往地上拖,嬌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走進屋內,低著小腦袋一副被我嚇壞的模樣,櫻桃小嘴里的牙齒瘋狂打著顫,“哥,哥哥……小武哥說,說過……除,除了拍戲,不讓你打肖老師……”
“啊!?”我爆吼一聲甩頭過去,像餓狼似的瞪大眼睛盯著她,“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打她了!?我就是練習拍戲你知道不!?”
“菲菲……”肖靜媛張開滿臉濕汗,對著小雪強作笑顏,“這是我和凡凡商量好的,凡凡對我粗暴一點,然……然後,給我老公打電話,你來拍,這樣子……”
我沉吸一口氣,甩開手中的濕發,坐到窗戶前的椅子上,轉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喘氣的肖靜媛,回頭盯著小雪,悶聲悶氣地說,“對,就是這樣。來了就好好拍,不要問東問西。”
“……嗯。”小雪糯糯地答了一聲。
“呵。”我偏頭蔑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她幾眼,仰著頭,對著她嗤牙笑道,“咱們別裝純了行不?斌哥設計我強暴你,過後我還真是悔恨了好一陣子,早知道你也是個小蕩婦,當時我該再狠一點才是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你媽的狗屁!”我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機,噴著唾沫吼道,“快點拍!”
嘟嘟聲響起,我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同時,我扯著肖靜媛的頭發,抬頭挺胸甩著大屌走向了衛生間。
“喂,爸啊,媽看上一串車珠子,問你要不要啊?”
“你媽看上就叫她買吧。”爸爸笑著說。
“噢,爸你等等。”我拉著肖靜媛爬到馬桶處,掀開瓷白色的馬桶蓋,提著她腦袋拉過去,比了個手勢,讓她反身仰面躺在馬桶圈里。
我手扶住雞巴,對准她躺好的臉,抬腳揉了揉她胸口的奶球,嘴上再開始說話,“爸,媽說她看上一串粗的還有細的,問你喜歡哪個?”
“行,粗的細的都行。”爸爸答道。
我收回右腳,輕輕嗯了一聲,開始放尿。
滴滴滴滴……
一小段尿液自馬眼噴出,漸漸水量增大,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濺落在肖靜媛揚起的臉蛋上。
“呼……呵呵。爸啊,那到底喜歡粗的,還是細的?”
“讓你媽自己決定就行了,爸爸這會兒要看些資料,一會兒回來再說啊。”
“先別掛啊爸!”我繼續放尿,肖靜媛也不躲避,緊閉雙眼屏住呼吸,繼續用她的臉接住我的尿滴。
“媽要跟你說話,你等我把電話給她。”我抖了抖雞巴上剩余的尿滴,擠干淨尿液,彎腰將手機遞到了肖靜媛手上。
“……喂,老公,你喜歡粗的還是細的……”
我轉身走出衛生間,一把推開門口拍攝的小雪,拿到掛在牆上的一根皮帶,轉身又走了進去。
噼,噼。
我雙手捏著皮帶兩端扯了扯,咧嘴一笑,揮手就抽在肖靜媛身上!
噼——!
噼——!
噼啪——!
肖靜媛雙手抓住手機,咬著嘴唇沒有叫喊出聲!
“啊,啊……沒什麼,是店鋪門口,有個大爺在玩陀螺。”她的語氣很溫婉平靜。
噼——!
“嗯,老板說,細的那串寓意是和和美美,我覺得還是這根好。”
噼——!
“……是啊,鞭子聲音很大,有些嚇人。”她縮成一團,靠在馬桶邊上,腦袋埋在膝蓋中,嘴上依然沒有喊叫。
噼啪——!
“不會的,我和凡凡躲著走。”
噼啪——!
“好的,你忙去吧。”說完這一句,肖靜媛緩緩放下了電話。
我又是一皮帶抽下,她左半邊手臂上又浮出一道新的紅印。
“呼!”我笑著深呼吸一口氣,再次舉起了手臂!
“哥哥!別打了!”小雪突然喊道。
我轉過頭去,放下手里的皮帶,臉上猙獰的表情同時也放松下來,“不拍了嗎?”
“嗯!拍夠了!”小雪擰著白皙的瓜子小臉蛋,表情很是擔心,“哥哥,快看看肖老師吧!”
我輕輕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平和了許多,轉身把皮帶遞給了她,“沒事的。皮帶是紙皮的,雷聲大,雨點小。”
“噢,噢。”小雪接在手里,忽然抬頭對我揚起笑臉,“謝謝哥哥。”
“謝我做什麼。”我還以微笑,“去吧,我會照顧我媽。”
小雪開門離開,我扶著肖靜媛走進淋浴間,取下蓮蓬頭,調好水溫,對准她的身體。
“媽,你怎麼樣。”我微微蹙著眉頭,輕輕替她衝洗身體。
“不痛。”她抬手撫向我的臉頰,“剛才在床上,凡凡應該更狠一點,白蓉會更喜歡。”
我輕輕搖頭笑了笑,“我已經夠狠了。”
“啊,凡凡對不起!”她突然抽回手掌,一臉抱歉地笑著說,“媽媽的手好髒!”
“沒事沒事,我洗個臉就行。你坐好,我幫你洗個頭。”
“嗯。”她微笑著點點頭。
雖然臉上掛著我的尿液,但這個笑容在我眼中,感覺真的很美。
“媽。”
“嗯?”
瀝瀝瀝瀝瀝瀝瀝瀝……
蓮蓬的水聲回蕩在浴室內,看著她手臂和後背肌膚上的紅印,我突然很想跟她說一句話。
“……這三年,辛苦你了。”
說完,我靠近腦袋,輕輕吻在她發燙的側臉上。
“凡凡!”她突然甩過臉去,抬手想要抹我的嘴,半道又收回去,使勁抹起了自己的臉,“媽媽臉上,臉上!”
“啊啊——。”我張嘴悠長地嘆出一聲,“我說怎麼咸咸的,我是自作自受啊,嘿嘿。”
“快去漱口啊,媽媽臉上多髒!”
“媽。你……”我攔住她的雙肩,一臉鄭重地看向她,“你一點都不髒。”
是我錯了。
肖靜媛始終是那個肖靜媛,她一點都沒變。
我被許多刻意設計的東西蒙蔽了內心,沒有無條件相信她。
教室門口的露出設計讓我知道,她傷我,還是本著救我的心,話很繞口,但事實就是這樣。
看到她今天又表現得如此淫蕩,我現在反而很欣慰,當然,這話也很繞口。
人的本心藏在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意識到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改變她,因此現在再去回想她淫蕩下賤的表現,我就越是覺得她很偉大。
因為我理解到了,她的墮落和沉淪只是表面現象。
藏在她心底最深最深處的念想是促使她墮落原因,她會為了那個念想去做她絕對不想做的事,甚至不惜被我唾棄咒罵。
而那個東西,用兩個字概括,就是奉獻。
我和她生活了十幾年,我本來早就了解到她是那種真正能做到無私奉獻的人,她總是考慮別人多過自己,就算在最艱難的那幾年也沒有拋棄我們父子。
那幾年我年紀還太小,很多事都沒有概念,最近認真回想,才理解到當時的她過得並不比現在輕松多少。
一個中風後長期臥床的丈夫,拉屎拉尿都沒人管,一個只知道張口要飯吃的兒子,飯不好吃還要耍小脾氣,醫病耗光了家里的積蓄,四處借錢,人見人躲,和自己親生父親鬧僵,沒能見上母親的最後一面。
討債的和勸離的三番五次上門,我一次沒見她哭過,她不是不哭,只是沒讓我看到。
這些我心里都清楚,這也是為何我會對她的墮落感到迷茫和心痛,可我還是太蠢了,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還是被牽著鼻子走,咒罵她千百遍,甚至想過一刀將她帶走。
我為什麼就沒有堅定不移地相信她的人格呢?我應該早就想到她這樣的人,與其變得淫蕩下賤,死亡對她來說才是最輕松的選項。
可她真的就把自己完全變成了自己最不想要的模樣,她的墮落、她這三年的堅持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爸爸為了我,為了親人和我們身邊無辜的人,全都是為了別人!
她或許沒有什麼能力,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試問這世上有幾人能做到?我受了一點傷就要死要活,我憑什麼唾棄她?
壞的絕不是她,壞的是爸爸,是劉文,還有白蓉那個天殺的臭婆娘。
所以,對她無情的侮辱後,我才覺得她是如此偉大。
我不會再嫌棄她,不會再懷疑她。
對於顏斌,我也理解了肖靜媛,因為我感受到了她的同理心,能夠理解到她為顏斌的遭遇心痛內疚,不是她的責任,但她就是這樣的人,好人的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善意的,因此我也完全理解了,為何她會堅信顏斌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拯救我和我們身邊無辜的人。
顏斌做的事很惡心,但就算將來我能得勢,我也不會要他百倍奉還了,我想對他最大的懲罰,是把他重新變成一個普通人。
可能這也是對他的救贖吧。
這不是出於偽善的想法,這是肖靜媛遺傳給我最寶貴的精神財富之一,就算別人對我惡事做盡,就算我受盡苦難,我絕不能夠拋棄做好事的心。
不是一心向善就體會不到做好人的快樂,但我也不能自詡高尚,單純做好人會讓我覺得爽,我就享受這種自我滿足感。
此刻我突然想到顏斌的賭局,我不該去考慮他守不守約的問題,應該要盡最大的努力把我母親的心完全爭取到我這里,或許她對顏斌扭曲的感情很難拋棄,但她是我在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偉大媽媽,沒有人能比我更配得上她。
我的心已經完全不會動搖了,接下來就看行動,顏斌不可怕,現在我的目標,是他背後的白蓉。
做好人不一定要做的每件都是好事,如果齊老板和劉文在一起對付白蓉,我也會暫時加入他們。
做好人的想法很美好,但世間的真理決定了好壞大都是一句空話,切實的力量才是解決問題的硬道理。
等我有了能力,再去一一貫徹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