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與黑暗公爵的故事
“你很怕我?啊,也對,畢竟我的名聲在外確實不好。介紹一下,我是魔界的宰相,公爵杜克雅。至於你的前輩為什麼會瘋掉,那是因為他們不夠聽話。只要你好好聽話,我想你是不會有問題的。”
不,不可能把,明顯會是你的問題吧。但我不可能說出來,只能膽怯的笑笑,期待她稍微仁慈一些。
我已經在盤算最恐怖的情況了:前世我是聽說過那種極端的抖S會讓M吃屎喝尿,在那個圈子里似乎也是很極端的玩法,或者是帶有極度暴力傾向的、具有真正意義上殺傷性質的刺激等等。
如果是這樣的狀況的話,那我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不過幸運的是,似乎並不是這樣。
不,倒不如說是不幸了。
杜克雅的玩法要比這樣的行為還要令人恐怖。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杜克雅使用魔法,將我的身體和頭顱切了開來。
她這樣的魔法我是知道並且也會的,無非是使用空間魔法後不關閉傳送的空間進而不達到殺傷的目的,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首先便是巨大的刺激,也難怪他們會感到害怕——因為在他們的感知中,他們的身體是被分割然後頭重重的掉到了地上,仿佛被斬首一般。
不過對我來說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覺得杜克雅的魔法十分華麗。
“哇!好厲害的空間魔法?哎?杜克雅大人,為什麼你的空間接口處沒有魔力的堆積?”正常的這樣使用空間魔法,在分割的地方會有黑色的空間魔力的粒子環繞,所以顯得十分恐怖,但是杜克雅的分割真的好像直接砍下了一樣,我努力的看了一眼我的肉棒根部,只有黑色的虛無。
“啊?你居然不僅不害怕還知道原理是什麼嗎?看來你和那些笨蛋不太一樣啊。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你看。”杜克雅將我的肉棒踢到了我的眼前,雖然身體已經分開,但是感官依然相連,這毫不留情的一下使我感到巨大的痛苦。
我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努力的集中視线到眼前的肉棒根部。
“看到那個黑色的環繞了嗎?我施展了風系魔法,將這些粒子固定在一個緊貼著切口的環繞线上,這樣那種恐怖的模樣便不會露出來了。”
“原來如此,還可以這樣啊!”下次試試。
不,當然不是試我自己,我是說,下次用空間魔法的時候試試。
啊,職業病犯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然後呢,我們要玩的是這個。”杜克雅將我的身體放進了棺材一樣的箱子里,然後將手腳全部固定死後將箱子釘死封好。
做完了這些,她便抱著我的頭顱來到了一個魔法容器里,將我得頭放了進去。
我好像明白她的玩法是什麼了。
簡單來說,就讓我的視聽味觸嗅通過魔法接觸某個特殊的場景,這些場景讓我感到何種的情緒,都會讓我逐漸失去理智,被釘死的肉體瘋狂掙扎,但卻無法逃跑。
最後受到心靈和生理的巨大傷害。
至於我的肉棒,在她面前的反應也會讓她感受到不同的樂趣吧。
真是惡趣味得女人。
魔法容器里的魔力逐漸凝聚並進入我的大腦進入了一種淺度催眠治療的狀態。
我低頭看著自己出現在了一處建築里,似乎是前世的醫院。
不同的是這個醫院暗無天日,甚至連緊急逃生出口的長明燈都沒有。
很像鬼片里出現的場景。
我漫無目的的游蕩在這個屋子里,卻感到下半身時刻受到了舒適的刺激。
似乎是這個女人有意的在撫摸我的肉棒。
我努力去忽視這個感覺,不過卻很明顯的感到她手法十分熟練,並且讓我勃起了。
我嘆了口氣,繼續在這個屋子里轉悠著。看到不遠處的一間屋子的門縫里投出了光芒,於是我便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面,似乎是我在這個世界學園里的臥室,與記憶中的細節完全相同。我在這里又轉了半天,依然什麼異常都沒有。
之後便是一個個門進入到我熟悉的房間,但依然什麼都沒有。
不知過去了多久,感覺似乎過去了多月,我被杜克雅從魔法容器中放了出來。
正當我好奇她會使出什麼把戲的時候,我突然被窗外的火光吸引。
我的頭顱被杜克雅抱到了窗外,發現魔王的軍隊進入了帝國的皇宮,四處都是斷壁殘垣,我熟悉的家人和朋友們都暴屍其中。
艾什莉的骨頭粉碎,身體被揉成了不規則的形狀;魏妙菱因為魔力枯竭而死;埃利亞被弓箭命中眉心而亡,我的姐姐、母親、女皇還有一眾貴族被插在高高的魔法鋼釘上,向周遭的魔族軍隊炫耀她們的勝利。
遠處的囚車里,是精靈女王納西莎,他被折斷了美麗的四肢,如同活死人一樣攤在囚車里。
魔王的背後是拉斐爾和塔希涅,她們正全副武裝的站在魔王身後,象征她們在魔界的崇高地位。
此時魔王面前的,是身受重傷的奧西莉亞,她正掙扎著爬起來,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如你所見,在你被我關在小盒子里的數月,魔王軍隊已經摧毀了所有的抵抗,如今她即將奪走你所有珍視的一切,只是因為你如蠢貨一樣的好色和輕敵。”
不,不會的,魔王大人不會是這樣的人。
“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以為為什麼拉斐爾要封印你的魔法?看吧。你的小女友,就要死在你的面前了。被魔王大人偉大的力量。”
“不,不要!!!!”我尖叫出聲,卻無法做到任何事。
向前拼盡全力進攻的奧西莉亞被魔王抓住了頭顱,然後輕易的捏爆了。
奧西莉亞的血肉飛濺了數米,甚至飛到了我的臉上。
那份溫熱的血液如同奧西莉亞熾熱的心,質問我為何愚蠢的相信了魔族。
“都,都是我的錯。”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全是因為我使得大家都死了。
“啊,啊,說起來你還活著。不過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一旦你和那位勇者小姐踏入了魔界就視為叛變,如今你已經不再是我的眷屬了。”魔王大人輕蔑的撇了我一眼,然後再也沒有給到我一個視线。
“啊啊,我也一樣,我不需要一個輕易的就被魅魔話語迷昏了頭腦的眷屬。”拉斐爾笑著說出了趕走我的話。
“我也一樣,獸人族不需要軟弱的血脈。這樣的廢物連當奴隸都不配。”塔希涅面無表情的拒絕了我。
是啊,都是我的問題,無論是誰,拋棄我都是正常的事情吧。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只要我去死就好了對吧。
“阿拉,大家都這麼說,可是我是不會放棄這孩子的。這孩子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魔王大人交給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孩子就由我撿走了。”抱著我頭顱的杜克雅在我耳邊溫柔說道。
呵呵,與其這樣,還是不如讓我死了好了。
然而杜克雅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而是在我的額頭處,蓋上了具有魔法效應的奴隸紋章,這個紋章刺痛著我的頭,也一樣刺痛著我的心靈,因為這個紋章,失去了魔法逆轉它的我將無法去自殺。
杜克雅接著說道:“今天的事情太過刺激了,接下來只要好好休息,一切就會好起來的。”我被杜克雅施加了魔法,頓時昏昏欲睡。
等我醒來的時候,杜克雅已經將我還原。我正躺在一處陌生的床上,四周是不熟悉的房間布局。
“啊,你醒了?”杜克雅推開房門,看到我正在打量四周,微笑著走上來摸了摸我的頭。
“抱歉啊,遭受到那種事情一定很難受吧,我為了你考慮才給你強加了奴隸紋章的,”是啊,如果你沒有給我奴隸紋章,我就會立刻去自殺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我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就很喜歡你,因此我絕對想要保護你。就算你失去了所有東西,我也不會放棄你的。所以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好嗎?”
我看著她關心的眼神,默默的點了點頭。
“然後,雖然說你是我的奴隸,但是這座府邸上沒有什麼地方你是不能去的。我和下人們吩咐過了,這個府上除了我,你就是最大的,她們會滿足你的一切命令。”看著溫柔的女人,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她笑著准備離開,在她開門的一瞬間,我抬頭問道:“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不覺得我是個很沒用的男人嗎?連魔王大人都要忤逆的把我保護下來,為什麼呢?”
杜克雅身形一頓,回頭微笑道:“啊,那,那當然是因為只是一個被魔王大人放棄的家伙而已,我還是能夠保護下來的。而且,你可是我花了重金買下來的娼妓,怎麼能不玩就放走呢。”聽上去雖然很奇怪,但我覺得她的話也沒什麼問題。
於是我便在杜克雅的府上生活了下來。
府上的下人雖然聽話,但是似乎對我表現得都很漠視,杜克雅會和我一起吃飯生活,還會關心我是否過的舒心。
在晚上,我自然也需要滿足杜克雅的肉欲,就這樣我愈發的信任杜克雅,直到我感覺我可能對這位大我接近四十歲的女性產生了愛情和依賴。
為什麼這麼覺得?
現在每次看到她,就和曾經看到奧西莉亞一樣高興,想要和她分享一切發生在身上的事情,想要和她親吻,每次和她的歡愛都想得到她的認可和讓她滿意。
想要守護她的笑容和溫柔。
畢竟是在我失去一切後唯一給了我溫暖的女人,我想為她做任何事。
就這樣過去了兩三周,我對她愈發的愛戀,直到在又一次和我聊天中,我對她說道:“杜克雅姐姐。”出於愛戀的情感和她的要求,我現在十分真心的叫她姐姐。
“我真的很愛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真正成為您的人,可以嗎?”
她愣了愣,然後又轉而回到微笑的表情,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和魔王大人是怎麼認識的嗎?我問了她不少次,她都含糊其辭,只是說你是不值得關心的人。”
“啊?魔王大人讓你將我關起來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嗎?”
“啊,啊。說了個大概,不過我沒仔細關注。你能詳細的告訴我嗎。”杜克雅姐姐的表情依舊是微笑著的,可我莫名的覺得有些害怕。
“你知道的,你無法向我隱瞞。”
是啊,我是杜克雅姐姐的奴隸,有什麼好隱瞞的呢,於是我將我的身世和與魔王大人發生的一切都從實告訴了杜克雅姐姐。
“欸,原來是這樣啊。羅穆盧斯你是魔王的眷屬啊。還是人類的大法師啊,真是了不起。”杜克雅的表現像是第一次知道我是人類的大法師一樣,魔王大人要求除掉我的時候不會連這個都沒有告訴她吧。
“曾經是,現在人類的國度已經消失了,不是嗎。”
“啊,嗯,嗯,是啊。魔王大人已經統一了這個大陸。”為什麼感覺杜克雅的發言有些不自信呢,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
“所以,魔王大人已經放棄了我,杜克雅大人可以讓我徹底成為您的人嗎?即使是最卑微的奴隸,我也心甘情願的呆在您的身邊。請您真正的給予我以您作為主人的象征吧。”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寶貝。”杜克雅像是阻止我思考一樣,突然插話道,緊接著她又說:“你在我的府上明天就要生活一個月了。明天我帶你出去一趟吧。我想,帶你去個地方,在去那里之前都要保密。”說完她立刻就離開了我的屋子。
第二天,杜克雅蒙上了我的眼睛,帶我離開了府上。半個小時之後,她的車駕停了下來,她扶著我離開了馬車。
我依稀聽到周圍人聲鼎沸的議論聲,但是只有一級的我卻聽不真切。
終於到了杜克雅說的地方,她摘下了我的眼罩。和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表情傲慢而不屑。
“真是一頭只會發情的雄性野豬。區區娼妓,居然還敢肖想成為孤的人。”啊,啊?我環顧四周,發現這里是杜克雅在娼院的房間。
“不過也不是不能給你這個機會。畢竟你是這些男娼里最聽話的。簽下這個奴隸契約,然後再蓋上這個紋章,我允許你成為我卑微的舔腳奴隸。要是你讓我開心的話,也不是不能讓你上我的床。”
啊,什麼意思?我不早就是杜克雅的奴隸了嗎?我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發現什麼感覺都沒有。
“啊啊,所以說你是只會發情的蠢豬啊。算了,你這麼蠢的東西,連失去了最重要的人都能立刻發情毫無心理障礙的和別人做愛,要你成為我的奴隸只會徒增煩惱。滾吧,拿著你的傭金。”杜克雅丟給我一個裝著一百多金幣的袋子,然後毫不留情的將我趕出了她的房門。
我看著四周熟悉的娼院,四周的人們向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欸,多好的孩子,可惜也被玩瘋了。”
“可不是嘛。嘖嘖,真是心狠手辣,杜克雅公爵。”
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你回來了?哦,也對,正好過去一個月了。”萊法笑著向我打招呼。
“一個月是,不是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了嗎?”我向萊法問道。
“啊?我知道了,你也被那位杜克雅公爵逼瘋了。杜克雅公爵只買了你一個月,現在時間到了,把你還回來了。”萊法說出了令我震驚的話語。
我抓住他接著問道:
“魔王呢,魔王大人呢?不對。人類的國家呢?被魔王大人毀滅了嗎?”
“啊,你這口氣讓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人類欸?你到底被杜克雅公爵逼成什麼樣子了?”萊法睜著無辜的眼神,看著有些癲狂的我。
“到底怎麼樣?”
“魔王大人已經和人類的主要國家都遞交了和平協議,並且開始通商了,所以人類的國家都活的好好的,讓你失望了對不起啊。”萊法戲謔的笑著,然後說道:“對了,有個魅魔的大姐姐正在宿舍里等你,真好看啊,那個大姐姐。有機會的話,能不能介紹我認識,我免費招待她都可以。”
我沒有理會萊法的話語,衝進了自己的宿舍,打開門,看到拉斐爾真一臉好奇的打量我宿舍里的東西。
看到我開門,她一臉高興的向我打招呼:“啊,你被杜克雅放回來了啊,沒被折磨瘋嗎?啊,看你的表情好像被折磨的不行?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她不是當著所有人的面也辱罵了我嗎?怎麼如今又心安理得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那個杜克雅讓你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你心中魔王大人和我居然如此背信棄義嗎。安心啦,大家都活的好好的,就等你胡鬧完去當種馬了。啊,好像我們也在逼著你胡鬧呢,不重要啦。”拉斐爾告訴我,我很可能是被杜克雅的大幻想盒和障眼法給欺騙了,於是我向她解釋了我的所見所聞,她便大笑著回到我。
至少大家都很安全,稍稍安心了。
看著我安心的表情,拉斐爾收起了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安慰我說到:“抱歉呢,沒和你說清楚就讓你去當臥底探探那家伙的虛實。就是因為害怕告訴你她的事情之後,因為你無法分辨現實和障眼法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給她。”這家伙,果然是讓我去當臥底才這麼干的。
“所以呢,她府上的每一個地方你都去過了嗎?有什麼謀反的證據嗎?”
“我覺得,沒有。不如說她這麼變態好色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覺得她會謀反?”
“那是因為她的幻覺盒子和空間魔法太能蠱惑人心了。我害怕她量產一下就策反不少人。而且,她畢竟身居高位又是向魔王大人主動投誠的部族,手上握有實際軍權,難免讓我猜忌嘛。雖然魔王大人總是說她無條件相信杜克雅什麼的。不過如果連你這麼說,那暫時可以放心了。而且昨天,不,不,沒什麼。人家喜歡玩,就讓人家玩去吧。”拉斐爾高興的拍了拍我,掩飾了她最後猶猶豫豫的話語。
“所以,我的東西…”
“不行,你就好好的當你的男娼就好了。多有意思啊。”我話還沒說完啊!可惡的女人。
“庫!”
“就這樣吧,享受你剩下十一個月的生活吧!”拉斐爾打開了我宿舍的窗戶,然後飛了出去。
這個女人,真是有趣極了,如果不把我東西都收走的話。
【杜克雅視角】
“杜克雅大人,您對這孩子這一個月的滿意度如何呢?”娼院的老鴇,諂媚的看著我,希望我做出評價。
看著眼前的表格,我愣了愣,然後重重的填上了滿意。
“啊?都這個時間了嗎?”羅穆盧斯離開我的房間後,我已經在這里發楞了近一個小時,直到老鴇打擾我,我才回過神來。
為什麼,趕走羅穆盧斯之後會那麼失落呢。
在我小的時候,魔界還沒有統一,那時我作為惡魔一族的未來繼承人,被母親教育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想法,成為一個合格的魔界繼承人。
於是我從未表現出我曾經喜歡過一個男孩。
我和他從未產生過正面的交集。
看著他受歡迎的模樣,我就默默將自己隱藏起來,寄希望於時間來淡忘我的愛戀。
就這樣我雖然失去了很多童年的樂趣,但也獲得了極強得力量,成為魔界之中最強大的人物之一。被人們稱為“黑色的噩夢”。
直到我二十多歲的一天,這個男孩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笑顏如斯的看著我,問我願不願意和他結婚。
他的出現讓多年沒有動心過的我又想起了年少時的歡喜。
我第一次忤逆了母親的教導,表現了我自己想要的情感。
我回答了願意。
結婚之後,男孩依舊那麼的陽光,直到有一天,他的手下挾持了我的母親,要求了我的族人去為他統一魔界的野心而戰,而他明晃晃的表示,未來的魔王妻子不會是我。
我發了瘋的想要殺掉他,可是他身邊的數十名精銳護衛虎視眈眈的將我擊退出他的殿外。
在我離開前,我聽到他絕情的話語:“看在你族人的份上,我不殺你,現在你趕緊滾出去吧。”
我的第一份戀情就這麼絕情的停止了。
我在魔界的土地上游蕩,直到一個年輕而又強大的人物,那時還不是魔王的勞拉找到我,問我需不需要和她聯手,解救我的母親。
那時候的勞拉已經是魔界不可忽視的力量,我看著她真誠的眼神,點了點頭加入了她的隊伍。
在數月的合作中,我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勞拉說到做到,在和前夫的勢力接壤之後,很快便開始了討伐我前夫的勢力。
在最後一戰上,前夫自知敗局已定,啟動了刻在我族人身上的奴隸印記,希望她們爆體而亡,與他陪葬。
而勞拉看著癲狂的前夫,什麼話也沒說,用超位魔法強行阻止了奴隸契約,然後率軍一擁而上。
看著自己徹底失敗,連陪葬都做不到的前夫,用盡全力在死前殺掉了被他禁用了魔法和力量後,被他劫持在手的母親,而這一次,勞拉拼盡全力也沒能阻止他。
我成為了惡魔族的新領袖,而勞拉卻因此懊悔了很久,盡管我一直安慰她,一直告訴她我知道這不是她的錯,但是她依然十分懊惱。
直到有一天,她和我說:“要不然你自立為王吧,我保證不進攻你的族人。”那是的勞拉已經是魔界不可阻擋的未來主人了。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可能去反抗她,就算是她的御人之術,我也甘願為她驅馳,於是我正式向她行了效忠禮,而勞拉卻是喜極而泣的將我抱了起來。
我們二人相擁而泣,再一次敞開了心扉交談了一整晚。
勞拉這麼自責是有我的原因的。
因為從母親死後,我便開始將負面的情緒轉化為對性的渴望。
我對男娼們的玩法逐漸變態,但是宗旨是始終要求他們表現出對我的愛意。
可是這些虛假的愛意不能夠滿足我,於是我就創造出幻覺盒子,讓這些男娼們發覺自己被所有人拋棄,只有我能成為他們的港灣,來依戀上我。
可是這樣也終究是偽物。
男娼們都會發現我的欺騙,或是發現自己可以忤逆我的言辭,或是某次偷偷上街發現自己的親人健在,從未出現過對他的放棄,或是,再怎麼樣也不會愛上逐漸變成老女人的我,被捅破了一切的我會變得狂躁不安,會將他們囚禁起來折磨,最終在逼瘋他們之後,又在後悔之中把他們放走,就這樣陷入了一次又一次的循環之中。
直到,這個叫做羅穆盧斯的小孩,帶著感激的心情開始了對我的侍奉,並且似乎真正意義上的聽從我的要求,沒有去嘗試忤逆我或是偷偷離開宅邸,更重要的是,我明顯感覺他似乎真的愛上了可以做他母親乃至奶奶歲數的我。
和他歡愛時,他眼中的熱切渴求映在我的眼底;和他接吻時,他的每一吻都小心翼翼的期待我的回應;和他一同生活時,他對我的一切都關心且熱情。
這下慌神的輪到了我,這下是我成為了虛偽的那一方。
我不僅欺騙了他的大腦,我還欺騙了他的愛情。
尤其是他在租期的最後一天,恰恰好向我熱情的表白。
我慌了神,岔開話題問他為什麼會認識魔王,他如實的告訴我他是魔王的眷屬,一時間我以為他是魔王派來監視我的眼线,於是剛剛熱切起來的感情又淡了下去。
原來那個魔王也會擔心我的存在。
看來我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愛意和信任。
然而這孩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將我冷下去的感情提了上來。
是啊,在他認知里,魔王已經拋棄了他啊,他想成為我的東西。
他,好像真的愛上了我。
我又一次慌了神,倒不如說這時候開始期望他不如真是魔王派來的眼线了。
於是我逃開了他,連夜衝進了魔王城,將羅穆盧斯的事情告訴了魔王。
魔王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身邊想要溜走的拉斐爾。
這一瞬間我明白了怎麼回事。
“拉斐爾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關心我理解我。你也和我說過很多次懷疑杜克雅的事情。”魔王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尷尬而慌神的拉斐爾,“但是我也說過了,我絕對相信杜克雅,不如說,如果杜克雅真的想反,我也會樂意她來取代我干這些麻煩的活。杜克雅一直是我沒有子嗣,不,應該說沒有合格子嗣的王位繼承人。”那還是算了,你干得活我當然知道有多麻煩。
“總之,你和我的寶貝胡鬧一段時間增加你們之間的情感我不反對,但是你的胡鬧,不要再扯上杜克雅了。那孩子也是無辜的!他已經很慘了,或者說,很爽了,別再給他安排其他的事情了。”
我第一次見樂天派的拉斐爾耷拉著翅膀和尾巴道歉,不僅是向魔王,也是向我,我笑了笑示意沒什麼,有些話,其實說開了就好了,除了愛情。
我意識到我必須立刻將羅穆盧斯還回娼院。
但是在臨行之前我又期待他能夠留在我身邊,可是我意識到他終究還是有其他的未來,因此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這樣的人,不能去搶勞拉的男人。
當我想完這些,准備離開娼院的時候,勞拉突然出現在了我的房間里。她似乎使用了超位的空間魔法。
“我來是來告訴你,你要是喜歡上我的寶貝,你可以大膽的求愛。只不過,你可能要和很多女人共享他。”勞拉波瀾不驚的說出了很勁爆的內容。
“什麼意思?”我疑惑的開口。
“字面意思。他未來會是種馬。”勞拉和我說明了羅穆盧斯未來的一切,讓我夸張的長大了嘴。
不過無論如何,我們之間的一切還有機會。
我微笑著看了看勞拉,然後目送她離開,放棄了離開娼院的想法,轉而再去找到羅穆盧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