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哥哥拖到浴缸操暈,早上又被哥哥操醒H撞見野合
這種大開大合的操干,對剛剛破處的陸箏來說,極度刺激又難以承受。
而且這種姿勢,真的很像哥哥端著她在把尿。
爸爸媽媽出事時,她已經五歲。
差點在孤兒院長大,她回到陸殊詞身邊後,心思更深沉點。
她能自己做的,都盡量自己做。
雖然哥哥長得比她快,但始終只比她大三歲。
記憶里,哥哥是從未給她把尿過。
現在哥哥卻用這個姿勢後入,記記凶猛,直要破開她的身體。
“哥哥,太重了……輕點,”陸箏濕潤的小手搭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又被撞開,眼含碎淚,“箏兒疼。”
媽的。
這小姑娘真會順著他演戲。
他作死喊妹妹小名,她還學得像模像樣?
真那麼疼?
但他覺得她挺爽。
噴水不說,濕熱的穴肉還舍不得他的性器,又吸又咬。
“不想哥哥操?”陸殊詞將她固定方便深插的高度,“難道想要盛宇操?”
陸箏:“……”
生怕小姑娘反應不過來,粗長的陰莖撐開她緊致的甬道時,他還解釋,“盛宇是你的男朋友。你現在不僅跟哥哥亂倫,還是偷情。”
陸箏知道陸殊詞提起盛宇就容易上火,忍著極致的爽和疼,細聲細氣地回,“哥哥,是我騷……我不該有男朋友還勾引你……”
少女純澀的嗓音,居然讓他硬得發痛,想要第三次在她的陰道射精。
猛地拔出性器,他將她翻轉,再次摁在冰冷的瓷面,撈起她打顫的右腿,高抬,右手摸黑捅進來不及合攏的穴縫,攪弄幾番春水。
“我可以說你騷,你不能說,知道嗎?”
陸殊詞帶著些狠勁,好像是受不了她淫蕩。
這個“她”,是她本人,不是她此刻扮演的小姑娘。
原本更傾向痛的陸箏,微妙又隱秘地察覺到一絲快意,穴肉深吞他靈活的手指,嬌媚回答,“知道了,哥哥。”
“又噴水。”陸殊詞用蓄勢待發的性器取代手指,就著春液,再次捅進她的身體,操弄的同時,舔吻她豐盈的甜乳,吮吸啃咬到她呻吟,又含糊地問,“騷妹妹會有奶水嗎?哥哥想喝。”
陸箏一怔,伸手按住埋在雙乳間的頭顱,扭著身子迎合他的動作。
哥哥喜歡她的奶水?
那她得懷孕呀。
“……你敢懷孕試試!”陸殊詞舔著舔著,又想起,妹妹始終是盛宇的女朋友,現在是假的妹妹。
等妹妹成年了,盛宇想變禽獸,他就沒資格阻攔了。
陸箏嚇得一激靈,後悔認真思考了。
哥哥現在中藥,也許暴露本性,但他說的話,肯定不能當真。
“箏兒怕我?”小姑娘突然的瑟縮和緊咬,讓他固定住她的細腰,頻繁、集中、凶狠地搗弄花心,“還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沒想到面對面插入,他也干得這麼猛,次次是要撞斷她的身體。
陸箏聲音破碎地回:“爽……爽……”
左腳孤零零站在浴缸上,她在天搖地晃的操弄中,舍不得怪體力太好的哥哥,暗中責怪盛宇給哥哥喂了猛藥。
數十次操干後,陸箏感覺他拔出時,她穴肉都是習慣性敞開迎接他的進入了。
終於,他抱起她雙腿,整根捅進她軟熱的甬道,第三次射精。
燙得陸箏穴口一縮一縮。
聽著精液混著淫水滴滴答答濺落浴缸的聲音,陸箏面紅耳赤,酥軟的胸乳緊貼他的胸膛,有氣無力地嬌喘,“哥哥……”
陸殊詞掐住她軟嫩的臀肉,持續的射精過後,又整個將她拔高,道貌岸然地撿起花灑,調至溫水,“這麼乖,哥哥給你洗澡。”
陸箏信以為真,乖乖抬屁股,往他掌心湊。
結果又被玩得渾身是水。
陸箏記不起他洗澡洗多久,反正他渾身是勁,且受春藥影響,對她身體上癮,玩得不亦樂乎。
她有心保持清醒,等陸殊詞昏睡,悄悄溜走。
可零點鍾聲響起,她這個“假妹妹”還不能退場。
後來,她就掛在他手臂上,睡著了。
陸箏是被痛醒的。
身上沉甸甸壓著一具身軀,哥哥的氣息彌漫。
他還沒好?
余光瞥見穿透厚重窗簾的晨曦。
天亮了!
身後的粗棒子還磨著她腿縫,似乎敏銳地察覺她醒來,哥哥雙手掐住她的腰,輕易讓她撅起屁股,細長的手指快速插進她穴口攪弄兩番,不等她說話,就直接頂胯劈進她的身體。
本就泛著酸疼的穴肉被粗長的巨根狠狠撐開,陸箏痛吟一聲。
身體前晃時,眼側沒有熟悉的刺癢感。
眼罩不見了!
昨晚也是她先昏迷……
哥哥會不會發現了?
他還悶不吭聲地操干著,她艱難承歡,心思百轉。
“哥……”
“閉嘴!”
陸箏才說出半個音節,就被陸殊詞喝止。
她一害怕,嬌軀繃緊,疼痛中的穴肉也恢復戰斗力,絞得他幾乎要射。
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陸殊詞忍住,准備操完最後一點藥性。
傻逼盛宇生怕他半路清醒,喂的不知道哪里找來的猛藥。
昨晚小姑娘昏睡後,他還像個欲求不滿的變態大叔一樣,翻來覆去操弄。
短暫冷靜時,給她洗澡,扔到床上睡覺。
本來怕她著涼,要給她穿衣服,結果摸到她軟軟綿綿的乳兒,又硬了。
她睡覺攏緊腿,他也怕給小姑娘操壞了,就親她後背,擠入她的腿縫。
他大概睡了兩個小時。
小姑娘一醒,嫩生生的腿肉擦過不知道是晨勃還是仍受藥物影響的性器,他就又邪性地想干她。
明知道早晨了。
這點藥效,也可以自己解決。
但他好像喜歡插進她身體的感覺。
是他沒做過愛嗎?
正在他心煩意亂時,聽到她想喊“哥哥”,就想起昨晚讓小姑娘假扮陸箏的荒淫游戲。
他覺得他變態了。
他為什麼要在睡小姑娘時想到陸箏,還利用陸箏。
不。
他絕對不是覬覦妹妹的禽獸。
他只是,中了春藥。
小姑娘濕熱緊致的甬道,逐漸讓他沉溺。
他舒爽地狠進狠出,雙手擠入少女嬌軀和床被之間,罩住被擠得溢出乳肉的雪團,輕慢褻玩,“不要喊哥哥了。我叫陸殊詞。”
陸箏酥癢難耐地“嗯”了聲,陷於極致的情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哥哥有點清醒了,不想玩兄妹亂倫的游戲了,但他還在干她,是對她的假身份有點感興趣了。
哥哥喜歡的是她。
又不是她。
她心里頓時五味雜陳。
陸殊詞並不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她輕晃的屁股蛋,“你叫什麼?”
陸箏哽住。
昨晚還“哥哥”、“大哥哥”叫得歡,早上醒來,就高冷了?
難道黑幫大佬的小情人,也從情熱回到現實。
陸殊詞忽然煩躁地握緊她的腰,格外凶狠地“啪”、“啪”撞擊著她的身體,粗長猙獰的陰莖也次次刮過子宮口。
“啊,輕,輕點……”
“看不上老子?”陸殊詞非但不輕,反而更重,“那為什麼昨晚要送上來給老子操?”
陸箏:“……”
“司,司慧!”
在一記凶猛深頂後,她在痙攣中報出司慧的名字。
心里默默跟司慧道歉。
雖說她睡了個好覺,休息夠了,但私處本就疼得厲害,他又直接後入,痛了幾分鍾才有點爽,直到春水泛濫,那種無法言說的極樂,暫時麻痹了她的痛覺。
陸殊詞覺得他真的太久沒談戀愛了。
小姑娘自報姓名後,他有點不知道怎麼接話。
把人里外吃透,才開始談情說愛?
於是,他低頭猛干。
視线昏暗,他沒注意看,“小姑娘”除了胸大了點,探出被子的小半後腦勺,一晃而過的雪白白肌膚,都像陸箏。
“陸,”陸箏帶了哭腔,終於從初醒的懵懂中回神,故意說,“陸殊詞,你身上有汗味。可以先洗澡嗎?”
“你說老子臭?”
陸殊詞狗脾氣上來,語氣凶狠,但狂肆戳刺陰道的陰莖“噗嘰”拔出,很凶很慫地說,“老子這就去洗澡!”
聽到浴室門被拉上的聲音,陸箏顧不上疼,裹緊被子,腿間還淌著春水,踉踉蹌蹌衝到隔壁房間。
“慧姐,慧姐!……”
司慧怕她兜不住,在隔壁也開了間房。
但司慧玩得野,也有可能昨晚找來盛宇,跟盛宇徹夜做愛。
她暗暗祈禱,盛宇戰斗力是個正常人,早上已經走了。
她現在渾身赤裸,瑟瑟裹緊被子,除了求助司慧,還能去哪?
要是被哥哥發現,她至少得脫一層皮。
經過昨晚,她是知道了,哥哥平時對盛宇的凶狠,才接近他真實的性格。
從前至今,他都給了她特別的溫柔。
在她腳邊匯集一點水漬時,司慧終於開門,穿著性感的小吊帶,露出鎖骨上曖昧的齒痕。
她彎腰溜進門,關上門又杵在原地,輕聲問:“慧姐,盛宇哥哥在嗎?”
“不是盛宇。”司慧坦然,“但他已經走了。”
陸箏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司慧是說,昨晚有人跟她上床,但不是盛宇。
“慧姐……”
司慧枉顧她欲言又止的話音,扯開薄被,看到渾身指痕、齒痕的身軀。
像是備受折辱的娃娃。
卻又瓷白瑩潤,保持著脆弱的美麗。
司慧手指輕點尤其紅腫的乳粒,“你哥屬狗,找你這吸奶呢?”
陸箏躲開,撿起被子逃走,“慧姐,我先去洗澡。”
洗過澡,她猛然想起,忘了眼罩了。
好在那東西是司慧准備的。
她隨意套上浴袍,有了遮羞物後紅撲撲的臉蛋終於正常些,她走到房間,剛想問司慧把她的書包放在哪里,就聽到劇烈的敲門聲。
“司慧!”
裹著怒火的聲音,屬於陸殊詞。
陸箏嚇得腿軟。
直接栽倒在床側。
但她不敢躺床上,趔趄著跑到衣櫃旁,躲進去。
等陸箏藏好,司慧才披上披肩,遮住乍泄的春光,開門,眼尾勾著媚,“帥哥,你認識我?”
陸殊詞看了眼司慧的平胸,斬釘截鐵,“不認識。”
昨晚小姑娘雙乳豐盈,抓著舒服,舔著還有股甜味。
他中藥了都記得!
司慧輕笑,悟到陸箏的謊言,兩指從內衣里抽出身份證,遞到他眼前,“司慧,是我。”
操。
小姑娘騙他洗澡,衣服也不穿,卷走被子就逃!
他不信她敢這樣逃出酒店,因此利用好皮相騙前台司慧是他女朋友跟他鬧矛盾,纏問一番真的有司慧入住。
還他媽住他隔壁。
他不信那麼巧,就找上來了。
可這有個平胸司慧,顯然不是他操干整夜的“si-hui”。
陸殊詞不甘心,“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司慧笑出萬種風情,“可以。但是帥哥,進我的房間,不僅要付錢。”
她手指虛點他褲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這個大家伙,還要插我的逼。”
陸殊詞:“……”
躲在衣櫃的陸箏都嚇一跳,萬一哥哥經不住司慧的撩撥,真就在門口干起來……
不會的。
哥哥喜歡的是她扮演的“司慧”的身體。
哥哥並不濫情。
但,她還是提著口氣,略微緊張。
畢竟,司慧又美又颯,拿下盛宇也不過短短幾天。
“我找錯人了。”
陸殊詞硬梆梆扔下這句,折回房間,撿起小姑娘的眼罩和性感睡衣,捻弄薄紗上的不明液體,心生煩躁,給盛宇發微信。
【傻逼,幫我找到昨晚的小姑娘,我就不打你。】
瑟瑟發抖的盛宇,收到這條短信,如蒙大赦。
他經不住誘惑,出軌睡了司慧。
他最怕的不是辜負陸箏,而是妹控陸殊詞的拳腳。
因此,他想給陸殊詞找個女朋友分走點對陸箏的愛,再讓司慧幫陸箏找個合適的對象。
這樣,等陸箏移情別戀跟他分手,他一定不會挨揍。
現在陸殊詞不僅睡了司慧幫忙找的小姑娘,而且念念不忘!
他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答應陸殊詞後立馬聯系司慧。
司慧接到他電話時,陸箏推開櫃門,已經換好衣服,在整理書包。
“你說,陸殊詞想要找昨晚的小姑娘?”司慧看向臉蛋通紅的陸箏,笑盈盈的,“你問清楚陸殊詞什麼意思,我再幫你找。”
等司慧掛斷,陸箏背好書包,“慧姐,你跟盛宇哥哥說,半個小時後,我要跟哥哥在S大見面。”
“耍你哥呢?不怕他傷心?”
陸箏喃喃,“最好他對我的假身份失去興趣……我覺得他現在發現是我,肯定是打斷我的腿,然後跟我生疏。”
司慧回憶陸殊詞的臉。
帥當然是帥的,並且張揚肆意,也看得出不吃藥都可以戰斗整晚。
但他骨相,是很長情的那種。
不過兩人始終是親兄妹,她的神棍理論萬一錯了,真影響他們關系,也是作孽。
於是,她答應。
司慧幫忙確認陸殊詞離開酒店後,陸箏才逃亡一樣溜走。
回到家,她泡澡,吃緊急避孕藥,洗衣服,做題。
時間差不多,她點了份外賣。
她昨晚差點被哥哥干死,也怕哥哥看出端倪,又是戲弄哥哥的主謀,不敢盼著他周日回家了。
但她沒想到。
哥哥比外賣員先到家。
看哥哥眉眼冷躁,周身縈繞著陰郁之氣,顯然是被“si-hui”的爽約氣狠了。
陸箏合上語文書,乖巧如常,“哥哥,你回來了。”
冷不防聽到“真”陸箏甜軟一聲哥哥,陸殊詞鎮住,居然有硬的衝動。
操。
又想起昨晚被他操哭的小姑娘了。
她、竟、敢、玩、他!
“哥哥,你怎麼不開心?”陸箏明知故問。
陸殊詞回魂,看著陸箏天真無邪的烏眸,心里涌起濃濃的罪惡感。
妹妹這麼乖這麼關心他。
他居然還要小姑娘扮妹妹跟他徹夜做愛。
他壓下奇怪的代入感,溫和地說:“是不是沒吃飯?哥哥給你做。”
“不想哥哥操?難道想要盛宇操?”
“箏兒怕我?還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
而陸箏耳畔,回蕩的是他昨晚粗狂的話語。
她默了默,忍住腿心的刺痛,輕聲回:“我以為哥哥忙,點了外賣。”
陸殊詞張了張嘴,想說外賣不干淨。
可想到昨晚對妹妹的褻瀆,破天荒妥協,“那一起吃。”
陸箏省事點了個套餐,沒吃兩口就吃不下了。
怒火涌到天靈蓋的陸殊詞,想到昨晚為刺激跟小姑娘玩了兄妹亂倫的性愛游戲,又黑著臉拿過她吃剩的漢堡,兩口解決。
怕她下午餓,他想著待會給她買點水果吃。
陸箏現在看著陸殊詞,一會兒是溫柔照顧的哥哥,一會兒凶狠操干的哥哥。
她有點吃不消,拿起茶幾上的書,“哥哥,我上樓寫作業。”
“行。”
陸殊詞習慣性看向她,發現她走路姿勢好像不太對。
像是被操狠了。
“陸箏,你昨晚在哪?”
他脫口而出。
陸箏額頭滲出薄汗,擠出笑臉才回頭,“在家睡覺呀哥哥,你回家的話,不是都會看看我睡了沒嗎?”
陸殊詞:“……”
我在睡小姑娘。
沒有看。
操他媽的盛宇!
陸殊詞深吸口氣,故作從容,“上去吧。”
回到房間,她坐在書桌前,鋪開試卷,右手拿筆,左手擦汗。
等驟然變快的心跳恢復正常,她才凝神細看題目,倒也真的寫進去了。
下午兩點。
陸箏正在研究最後一道大題,手機震動。
她看是司慧,掌心虛虛罩住手機屏幕,小心謹慎地看。
【箏箏,你哥跟盛宇說。要是你害羞不想見面,可以先加微信接觸接觸。】
【你想嗎?】
【你要是想,我可以借你個小號。】
陸箏猶豫。
這不徹底把她分裂成兩個人嗎?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哥哥說:“箏兒,你中飯沒怎麼吃,我給你切了果盤,吃點嗎?”
陸箏幾乎在瞬間,回答司慧“不行”。
然後鎖屏,甜生生地回:“謝謝哥哥。”
半個月後。
陸箏月考成績是新班級第一,蘇穗掐住她脖子說上天不公時,她突然很想跟哥哥分享。
她來過例假,身上奇奇怪怪的痕跡都消除了。
再也不怕面對哥哥時會露餡。
於是,她迫不及待地收拾東西,“穗穗,我去S大找哥哥。”
蘇穗剛張嘴想說什麼,平時悶不吭聲的陸箏,突然像是百米衝刺國家級別的選手,一下子沒影了。
S大。
陸箏來過幾次,直接往陸殊詞宿舍跑。
突然,她看到熟悉的身影。
是羅衾。
跟哥哥戀愛時,羅衾其實挺照顧她的。
她有一次忍不住為哥哥找羅衾,羅衾沒有生氣,反而請她吃甜點。
因此,知道哥哥可以移情她扮演的小姑娘,她對羅衾那點微妙的嫉妒,就消失了。
這會看到羅衾被一個高瘦的男人扛著,她有點擔心,下意識跟著。
他走得快,很快沒入小樹林。
等她趁著暮色,兜兜轉轉找到聲源時,羅書瑜用領帶綁住羅衾的眼睛,將她壓在草地上,凶殘後入。
視线短暫交匯,陸箏飛快躲到一棵樹後,認出了羅書瑜。
S大的教授。
羅衾的父親。
“衾衾,有人看到爸爸在干你呢。”羅書瑜拍了拍羅衾的屁股,手指配合陰莖在微濕的小穴擴張,“好像是陸殊詞的妹妹?你再不濕,我就把她拽過來一起干。”
陸箏:“……”
完了。
她被發現了。
羅衾更崩潰,穴口咬緊粗長的棒身,“羅書瑜!我說了,我今天跟陸殊詞只是偶然遇見!你都在這隨時有人經過的鬼地方干我了,還不夠嗎?我告訴你,你敢碰陸箏,我就跟你拼命!”
女兒嘴上厲害。
但因為他提了陸箏,嫩肉絞著他,水也比平時多。
他扶住她柔軟的細腰,就著騷水深深刺進女兒的陰道,“是嗎?那你下次見了陸箏,能不能告訴她,要是她多管閒事,我就整陸殊詞。”
“你是不是瘋了!”
耳邊回蕩著父女亂倫是心驚肉跳的皮肉碰撞聲,羅衾的罵聲,和羅書瑜意有所指的威脅。
很明顯,羅衾不是自願的。
她已經晚了。
她現在衝過去,會不會讓羅衾更難堪?
可若是置之不理……
終於,陸箏摸起一塊石頭,就要朝羅書瑜扔過去。
羅書瑜不閃不躲,輕輕扯落復住羅衾雙眼的領帶。
幾乎在看到陸箏的瞬間,羅衾的穴肉吞咬著侵犯的陰莖,痙攣噴水。
羅書瑜舒爽至極,罩住她大小正好的乳兒,漫不經心褻玩,“衾衾,比起陸殊詞,你是更喜歡陸箏嗎?”
“你是不是神經病!”羅衾紅了眼,“不想我死,就讓我去跟箏箏說兩句話。”
羅書瑜拔出猙獰的性器,提上褲子,“三分鍾。”
羅衾胡亂扯好褲子跑到陸箏身邊,想要摸一摸她紅紅的眼眶,又覺得手髒,縮了回去。
“箏箏,別跟哥哥說,知道嗎?”羅衾違心地說,“這是我的秘密。我喜歡爸爸,我還勾引他。我們兩個平時睡膩了,就出來找刺激。我們是在玩強奸游戲,不是真的強奸。”
看著陸箏澄澈的烏眸,羅衾險些露出慌色。
是嗎?
陸箏想起了第一次也很粗暴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