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哥哥艹妹妹,操腫處女穴H妹妹醒來逃走,被拖到浴室狠操
陸箏手心冒汗,覺得自己膽大妄為。
也絕不後悔。
那晚哥哥揉捏乳尖的感覺,卷土重來。
她紅著小臉,隔著內衣,揉了揉腫起的奶頭,生怕陸殊詞看出來。
“哥哥,”陸箏終於忍不住,側著身,只露出紅紅的小臉,“我要是犯錯了,你會原諒我嗎?”
犯錯?
指尖輕點鍵盤,陸殊詞回顧過往。
陸小婉把她送孤兒院前,她也是安靜的乖孩子。
迄今為止,她做的,最讓他上火的事,就是跟盛宇早戀。
他忽然想起,去年夏天,他穿著盛宇的外套,被妹妹舌吻。
他認為什麼都不懂,還很小的妹妹,會偷親男人,會用柔軟的小舌探入男人的唇齒,呼吸交纏。
無名火冒起。
陸殊詞一時暴露本性,“你要是敢十八歲前跟盛宇做愛,老子打斷你的腿。”
陸箏:“……”
跟你呢?
哥哥。
陸箏並不想打草驚蛇,她保證守身如玉,暗暗祈禱盛宇給力點。
兩天後。
司慧挑了件她最保守的性感內衣,盯住陸箏換上,打量前凸後翹,渾身上下透著純欲氣息的陸箏。
她兩眼放光,“陸箏,你給我當手模太吃虧了,要不,來給我當內衣模特吧?你身材太欲了。”
說話間,她摸摸陸箏漂亮的鎖骨,“姐姐都想變禽獸。”
陸箏後退,捂住擠出溝壑的胸口,“慧姐,你別逗我,我很緊張。”
司慧挑眉,獻身親哥哥,怎麼會不緊張。
但那又如何。
陸箏再不喜歡盛宇,他們都還是情侶,她也睡了別人的男朋友。
司慧遞給陸箏一個羽毛眼罩,“你到時別開燈。盛宇說會迷得陸殊詞神識不清,可你們牽絆很深,萬一他懷疑是你,你就逃走,知道嗎?”
“好。”
司慧走後,陸箏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胸口隨呼吸起伏。
細白的一雙長腿,也在黑暗中輕顫。
“老陸,這里!”
就在她快睡著時,盛宇中氣十足的一聲吼,令她瞬間切換成警戒狀態。
門口一陣響動。
她動了動耳廓,確定房間只剩陸殊詞,才掀開遮住被子的身體。
“陸殊詞,你再為羅衾萎靡下去,是不是要出家?”
“我給你准備了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你試試?”
“老陸,別讓我懷疑你不行!”
……
他單手撐在門背,耳邊是盛宇逼逼叨叨的話,煩得扯了扯衣領。
什麼小姑娘。
他又不想做。
此念一出,藥物驅使,粗長的性器突然勃發,高高頂起他的褲子。
盛宇騙他今天有面試,他特意穿了西褲。
導致他現在勒得難受。
他解開拉鏈,遛鳥。
想起房間里可能真的有個天仙似的小姑娘,覺得自己像個猥瑣大叔,轉身要開門走人。
狗逼盛宇在從外面鎖門了。
他握拳,正要踢門鎖,大腿就被抱住。
淡淡的香味隨之侵襲他剩余的理智。
小姑娘的胸很大很軟,碾著他繃直的腿肉,像是主動求蹂躪。
沒幾秒,兩粒硬挺的奶頭,就隔著褲子頂弄他。
水不水靈不知道。
是真騷。
陸殊詞彎腰,右手擠進她的胸乳,大手輕易罩住少女豐盈微涼的嬌乳,重重揉捏,刮擦挺立的乳粒,“奶子挺大。”
她濕得一塌糊塗。
在他褻玩右乳時,挺著左乳往他掌心送。
“啪……”
黑暗中,濕燙的陰莖打在她臉頰,她猛然記起她吞吐過的大家伙,軟軟的小手搭在粗長的棒身,故意掐軟了嗓音,“你也很大。”
小姑娘無知無畏的抓捏,讓陰莖脹大到極致,亟需捅進緊致的小穴。
他單手提起柔若無骨的陸箏,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
司慧給她穿的睡衣,是丁字褲外罩件薄紗。
此刻薄紗堆積在腰側,陸殊詞帶著薄繭的大掌,嚴絲合縫貼著她的屁股蛋。
刺癢,舒服。
微弱的害怕,因為知道他是哥哥,而被痙攣的歡愉取代。
春水源源不斷從緊閉的穴口流出,潤濕了他的手指。
陸殊詞故意在她臀縫碾了碾,“妹妹,水真多。”
他這聲妹妹,是因為盛宇強調“小姑娘”。
但陸箏呼吸一滯,小穴極致收縮,直接潮噴。
被淋了一手水的陸殊詞:“……”
媽的。
真是極品。
陸殊詞快步走到床邊,將陸箏扔到床上,濕透的右掌碾住她躺下仍豐盈的雪乳,又抓又捏又揉。
他常年打拳,力道重,疼得陸箏輕吟。
可她也爽,半句阻攔都沒有。
“我嘗嘗你的奶水。”他俯身叼住玩熱的右乳,吸咬奶頭,舔舐她的淫水,“不甜,一股騷味。”
陸箏:“……”
她終於知道,哥哥為了在她面前做哥哥,壓抑了天性。
雖說他騷話不斷,但她不討厭,而且會被刺激得流水。
面對她的沉默,性癮上來的陸殊詞並不介意,一張嘴舔奶舔得她呻吟,右手掰開她雙腿,食指擠進閉合的花瓣,輕輕碰觸,就激出不少蜜水。
就著天然的潤滑劑,他順利插進生澀、顫抖的小穴。
絞緊的感覺令他陰莖硬得發痛,他吐出紅艷艷的奶頭,“真緊。第一次?”
爽得雙腿夾住陸殊詞手臂的陸箏,被迫思考。
哥哥會不會覺得處女麻煩?
她來不及想出結果,粗硬的巨根取代手指,深深刺進她的小穴,幾乎要劈開她的身體。
“疼……”
幾乎被撐開的軟肉層層推擠他的陰莖,硬生生將它絞留在淺淺的穴口。
她有點害怕,攀住他的手背,哭著求,“疼……下次好不好……”
下次?
呵。
陸殊詞冷笑,低頭咬住惱人的小嘴,兩手握住她的腳踝,拉高,扯開,重重頂進濕熱的甬道。
捅破了陸箏的處女膜。
粗長的陰莖整根埋進她的陰道,狂搗的棒身幾乎劈開她的身體。
“嗚嗚……”
陸箏疼得低聲哭著。
她沒想到,跟哥哥做愛會這麼疼。
而且哥哥現在把她當成盛宇花錢找的女人,粗暴凶猛,根本不理會她的酸疼,粗硬的棒子搗弄她的私處。
但哥哥的舌頭也勾住她,與她嬉戲纏吻。
上次她故意把哥哥認成盛宇,偷親哥哥,膽戰心驚,沒有好好感受。
現在,她主動探出小舌,卷吸他的一切。
陸箏很瘋,這種交換唾液的濕吻,令她靈魂滿足,下身分泌出汩汩春水。
感受到小姑娘的適應,原本只是杵在原地跳動的陰莖,就著春液,再次頂開層層推擠的穴肉,一記深入,直捅到子宮口。
他兩手提著她的腳踝,深插時幾乎將她抱在懷里。
“唔!”
陸箏痛得全身蜷縮,牙齒也隨之咬到陸殊詞的舌頭。
他吃痛,放過她可憐的小嘴,舔了舔舌尖的血腥味,暴躁地想要發怒。
操得正爽。
水很多的小姑娘,怎麼中途掃興?
“嗚嗚嗚……”
沒了束縛,陸箏毫無負擔地哭著,“輕,輕一點,哥哥……”
陸殊詞當成這小姑娘回應他剛才輕佻的“妹妹”。
他根本沒想過,陸箏覬覦他,並且跟司慧兩人瞞了盛宇,頂替了盛宇找的小姑娘。
最重要的時,他對陸箏胸部印象,還停留在半年多前幫她洗澡。
沒想到青春期的陸箏,一下子豐盈了不少。
雖然這不是真妹妹,但哭得怪纏人的。
難道第一次真的很疼?
也是第一次的陸殊詞,困惑了,凶猛的巨獸硬生生刺開她的肉壁,卻又停在了原地,不再戳刺擠弄。
“操,別哭了!”
棒身埋在濕熱的甬道,他只想狠肏,想將他的痕跡遍布她全身。
“哥哥,你凶我……”
陸箏一時氣急,忘了掐著嗓子。
鑽入陸殊詞耳中,他覺得這小姑娘哭著的樣子,像極了陸箏。
不等他仔細辨認,不爭氣的東西就在她體內射精了。
好燙!
哥哥的精液就這樣射進了她的身體!
半年前她舔得哥哥體外射精,都害怕懷孕。
現在,更容易懷孕了……
但她也怕剛才那一嗓子引起陸殊詞的懷疑,於是故意又騷又蕩地呻吟,“大哥哥,你精液好多好燙。”
等哥哥射精結束,她騷媚難耐地扭了扭細腰,挑釁,“大哥哥,你射得好快,是不是不行?”
司慧悄悄跟她說。
要是陸殊詞跟盛宇一樣秒射,很可能是第一次。
哥哥雖然不是秒射,但她覺得哥哥是第一次。
她也是。
幾乎被質疑不行的瞬間,半軟的陰莖就再次頂開她的軟肉,戳弄她敏感濕熱的每一處。
“妹妹,知道說哥哥不行的下場嗎?”
下身被他提起,屁股也半騰空,徐徐擦著他的腿肉,陸箏有點害怕。
可她輕佻放浪地問:“什麼下場呀?”
小姑娘的不羞不惱,成功激起他的憤怒。
“干死你!”
話落,他松開細弱的腳踝。
她身體半掛,沒了支撐,只有穴肉緊咬他的性器。
連忙用雙手撐床,身子習慣性往前一伸,又深吞了他的棒身。
“啊!”
陸箏高聲呻吟,下一秒就被哥哥握住細腰,整個抱在懷里,面對面深插。
陸殊詞中了烈性春藥,插在濕熱、緊致的處女穴,只想狠狠操干。
但陸箏初初承歡,根本招架不住,被哥哥掰著屁股,邊走邊插的凶猛攻勢。
她被頂得乳波搖晃,濕滑的小手攀緊他的後背,指甲舍不得掐他的皮肉,幾次手滑。
胸膛數次被刺癢的羽毛刮過。
猛頂數十次的陸殊詞,終於將陰莖深深埋進她的陰道,跳動的頭部刮擦著子宮口,沒再狠勁狠出。
他單手托住少女圓潤細滑的屁股蛋,騰出右手,黑暗中抓住她的眼罩,“怎麼戴這個?”
陸箏抓住她胳膊,大口大口喘氣,挺翹飽滿的雪團要摔不摔地磕碰著他的胸膛,乳粒挺起,卻在碰到他的乳頭時發軟。
“我,”陸箏語氣輕軟,“我很丑。我怕你摘了這個,會影響性欲……”
摘了。
開燈。
哪怕哥哥有一絲清明,看到他埋進她的身體,陸箏都不敢設想後果。
極致的恐慌令她全身痙攣,軟肉不受控制地緊縮,吸咬他初次射過後格外硬挺粗長的陰莖。
他沒射。
但她已經失控,水噴得它更濕。
性器幾乎被絞射,陸殊詞“操”了一聲,右手從眼罩移開,抓住綿軟上兩粒櫻桃,重重一捏,仿佛它們可以爆出汁水來。
水多。
夠騷。
腿長。
胸大。
這麼個極品,真的會長得丑嗎?
陸殊詞雖然和羅衾談過戀愛,也幾乎一手帶大陸箏,但也不確定在被他插得高潮時,這小姑娘的話,是真是假。
但他不樂意強人所難,突然拔出濕淋淋的性器。
穴口沒了巨物堵塞,春水頓時如潮傾瀉,噠噠往腿側淌,直濺落地板。
陸箏聽著心驚肉跳的水聲,心跳加速,一會慶幸激烈的性愛終於結束,一會兒又覺得稍有空虛。
明明還在疼痛,她卻渴望哥哥再次進入。
她想,和哥哥永遠,不分彼此。
她張了張唇,想說什麼,卻發現喉間澀然,發出半個音節就覺得是在叫床。
立馬閉嘴。
被撩了一半的陸殊詞,不受影響地掰轉她溫暖的嬌軀,迫使她跪趴在床上,還攏起她兩團臀肉,擠出深深的溝壑。
他褻玩的力度和時間長度,讓她覺得,他是不是要捅進去……
如果哥哥想的話,她倒是能忍。
但……最好別。
陸殊詞玩夠了香香軟軟的少女臀瓣,用力折彎她的膝蓋,“屁股再撅高一點。哥哥從後面干你,就不會想摘你的破玩意了。”
陸箏:“……”
幸好沒開燈。
不然哥哥就可以看到她濕噠噠,往外翻的軟肉了。
“噗嗤……”
他從後面頂進她小穴的響亮水聲,暴露了她的再次情動。
陸箏臊得很,抱住枕頭,腰軟塌著,屁股高撅,配合他的抽插戳刺。
突然,力道適中的陸殊詞,猛烈捅進她的身體,撞擊子宮口。
“哥哥,輕!輕一點……”
意料之外的陸箏,失聲驚叫。
陸殊詞抵了抵後槽牙,得意悶哼,“老子又把你操得叫床了。”
原來哥哥喜歡她呻吟嗎?
她不再壓抑,紅唇溢出一聲蓋過一聲的歡叫。
陸殊詞聽爽了,突然想看看這小姑娘的身體。
他抱起她屁股,挪了九十度,左掌虛虛扶著她微微凹陷的腰,方便陰莖繼續深入,右手摸索著開關。
“啪嗒……”
幽暗的光线亮起。
“不,不要!”陸箏嚇一跳,整張臉埋進枕頭里,哭叫著同時,吸咬體內衝撞的陰莖。
陸殊詞沒想到小姑娘那麼抗拒,煩躁地關了燈,“操,這麼不想老子看?”
方才匆匆一眼,他看到少女瑩白如玉的後背,因為他的操弄泛著薄薄的粉色。
她弓著身體,他傾身關燈時,也看到要露不露的奶頭。
如他舔咬時幻想那樣,粉嫩嬌柔,泛著水潤的光澤。
可能是他的口水。
可能還沾著她的淫水。
或許是她天生淫蕩,會分泌奶水呢。
驚鴻一瞥勾起的情色幻想令陰莖再次漲大一圈,他伸手碾了碾她擦著被子的乳粒,“奶子挺好看,舍不得給哥哥看?”
陸箏悄悄睜眼,發現四周陷入漆黑,才舒口氣,嬌滴滴地求,“哥哥,再重一點……好爽……”
她心說:我想給你看!但你會打斷我的狗腿!
險些被發現,陸箏整個人疲軟,有點受不住陸殊詞的插弄。
但她怕陸殊詞藥效沒消,會有礙健康,或者找其他女人。
想到他的陰莖會捅進別人的身體,她心里就涌起酸澀。
從前她沒跟哥哥做愛,看哥哥跟羅衾戀愛,這種又苦又酸的感覺,不會如此濃烈。
她覺得,她長大了。
因為哥哥捅進她的陰道,她從少女變成女人。
比起她忽然的敏感多思,經不起挑釁的陸殊詞,捏緊她的右乳,猙獰的巨根次次猛烈進攻,頂得她身體往前撞,豐盈的乳兒幾次滑出他的掌心,又被他輕易捉握。
陸箏突然明白,每次被哥哥打趴的對手,有多疼。
他的體力和力度……簡直要了她的命。
後入又極為凶猛。
她叫到嗓子疼,都不見他有射的跡象。
“哥哥……”陸箏氣若游絲,“我,我想親你。”
弦外之意:我不想後入了。你快射讓我休息也行。
小姑娘嬌氣的樣子,倒是有點像陸箏。
陸殊詞神色一凜,箍住她胸乳的手臂突然收緊,青筋暴起。
戳刺的陰莖也將緊窄的肉壁撐到極致。
“哥哥?”
敏銳地察覺到陸殊詞的異樣,陸箏貓兒似的輕叫。
伴隨著少女輕靈的嗓音,陸殊詞再次肆無忌憚地射進她的體內。
一股股又濃又燙的精液打在她痙攣緊縮的軟肉上。
第二次射精,更洶涌更持久。
直射得陸箏高潮。
已經說不清她是第幾次了。
待兄妹倆身體交疊,各自輕喘,性器結合處,滴滴答答滑落淫糜的液體。
她……可以懷孕嗎?
懷上哥哥的孩子?
陸箏驟然驚醒:不可以的。
明天一早,她就吃司慧塞給她的緊急避孕藥。
“噗嘰……”
聽到肉刃拔出身體的水聲,陸箏軟軟砸在被子上,覺得終於結束了。
未料,哥哥略帶薄繭的手指忽然刺進吞了太多精液合不攏的小穴里,輕攏慢捻,挑出不少濃精,以及她的淫水。
“是不是得洗澡?”陸殊詞自問。
不等陸箏答,他就攔腰扛起妹妹,大咧咧遛鳥,走向浴室。
洗澡?
乳肉碾著他手臂,她費盡心思撩撥他,“大哥哥,我可以自己洗?”
“你以為老子是想給你洗澡?”陸殊詞右手拍了拍她圓挺的屁股,“老子是想換個地方操你。”
陸箏:“……”
閃著微光的浴室,越來越近。
情急之下,陸箏咬住他的喉結,在他悶哼時,掙開他的桎梏,順著他的胳膊下地站穩,而後跪在他面前,鼻子擦過他的恥毛。
怪癢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著小臉,吐著小舌舔弄。
“這麼騷,愛吃哥哥的精液?”
陸箏充耳不聞,專心給他口交,沿著紋路一遍遍,用舌頭安撫、清洗,吸吮。
感覺它變粗變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陸殊詞受傷,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麼熱情。
它沉默無言,卻極其喜歡她。
比把她當妹妹的哥哥好多了。
陸殊詞不傻。
知道快被他干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麼介意,關燈洗,關燈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會影響他的准度和力度,反而會增添一些不可言說的刺激。
就好像。
這個小姑娘不是長得極丑。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個黑幫大佬,從小養在身邊,只待破處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說。
享受著小姑娘差到極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雖然沒什麼可對比的,但總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嚨口的,實在說不上好吧?
但他聽著嘖嘖水聲,隱約被帶入某個久遠的綺麗的春夢。
好像夢里那個看不清的臉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難以形容的技巧,讓他射精。
明明剛剛射過,他居然又有衝動。
“操。”
陸殊詞為了臉,手指抵開她的貝齒,“別舔了。老子不看你,分開洗。”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沒射就投降了,但乖巧地吐出陰莖,舔了舔發澀的嘴角,“哥哥真好。”
陸殊詞拍了拍她的頭,“你這煩人勁,真像我妹妹。”
陸箏:“……”
她怎麼不知道,哥哥覺得她煩人?
顫巍巍起身,考慮到步履維艱的處境,她決定不多問。
浴室只有窗口有淺薄的星光。
她摸著牆,溫吞往里走。
耳畔是小姑娘緊張的呼吸聲,半天不挪位。
陸殊詞扶額,“你都看不見,我開燈了。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這倔勁兒,更像陸箏了。
操。
他今晚是瘋了嗎?
干了一個盛宇塞給他的小姑娘,還時不時覺得是陸箏!
傻逼盛宇!
去他媽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絲猩紅,欲望再起,裹挾著怒火,陸殊詞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細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進去,不等她顫著腿兒起身,拔下花灑,直用修長的雙指撥開她微微紅腫兩瓣軟肉,挑弄間,水柱衝刷。
“啊……”
陸箏掌心撐著浴缸,被迫岔開雙腿。
哥哥的兩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遠不如他抽插時。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這種舒緩的侵入與擊打,意外讓她低低呻吟。
少女輕靈又纏綿的低吟,驀地讓陸殊詞記起。
陸箏那次來例假為盛宇買醉,纏他纏得緊,他替她洗澡。
他同樣是掰開陸箏的小穴,洗她的經血。
現在,他洗著小姑娘里面的處子血、精液和淫水。
藥效忽然催發到極致。
陸殊詞覺得,他就算干死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可能還會硬著。
但如果他操干的是……陸箏。
意外的興奮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進她承歡酥軟的嫩肉。
“啊!”陸箏呼痛,隨之軟肉推擠、包納哥哥兩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襲。
“操。”
陸殊詞覺得,他這麼一發瘋,小姑娘怎麼做,都像極了陸箏。
他手指攪弄她甬道深處,明知道液體已流干,“你戴眼罩,是因為,你是我妹妹陸箏,怕我知道嗎?”
哥哥知道了?
極致的恐慌涌上心頭,她掌心扣著浴缸,穴肉緊縮,咬著他亂闖的兩根手指。
“真緊張?”陸殊詞隱約覺得她又要射,舔了舔嘴角,“你也覺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陸箏:“……”
原來,哥哥是想找刺激。
她一時不是滋味,他這麼一來,她可以順理成章做陸箏,真心實意喊哥哥。
但他只是為了追求性愛上的激情。
並非像她那樣,很久很久之前,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在她還不懂愛情時,就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不願意?”陸殊詞扔開花灑,長腿邁進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涌出的春水,“不是流水了?陸箏,你在口是心非嗎?”
哥哥第一次帶著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體更為僵硬,她雙手攀住他繃緊的胳膊,低低溢出幾聲嬌吟。
她怎麼會贏哥哥呢?
睫毛輕垂,他決定陪哥哥玩這個荒唐游戲,“是,哥哥,我想你干我。”
陸殊詞順勢撈起她,將她摁在牆面,背德刺激下極為粗硬的陰莖碾著她的臀縫,拍打她的臀肉,“陸箏,你真想哥哥干你?”
話落,陰莖便循著腿縫,凶狠刺進泥濘的小穴,頂開緊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宮口。
撞得陸箏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涼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說不出話,又聽陸殊詞說:“你怎麼這麼騷!親哥哥都要勾引!”
說著,他一巴掌打在她濕潤的屁股蛋,發出心驚肉跳的水聲,“你知道這是亂倫嗎?”
“知,知……道。”
她緩過勁,戰戰兢兢地回,奈何語氣軟糯,聽起來更像呻吟。
埋在陰道里的陰莖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頂。
“啊!”陸箏淚眼迷離,“哥哥,輕一點,輕一點!”
陸殊詞覺得自己他媽真是天才。
同樣是喊哥哥。
讓小姑娘扮演陸箏後,她就喊得他要射了。
“你讓哥哥深一點?”陸殊詞兩手罩住她被碾壓的雪團,揉捏的同時將她掰轉九十度,同時深頂,在她往前栽時,雙手捏緊她豐盈的乳肉,“箏兒真熱情。”
他這麼還喊她的昵稱!
陸箏恍惚間,都覺得,他是認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彎,突然將她整個端起。
哥哥深頂時,就抱住她的身體往下摁,幾乎要戳爛她的子宮。
哥哥拔出時,就抱住她的身體往上提,幾乎瞬間讓她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