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哥哥掐妹妹屁股艹,小姑隔牆謾罵,哥哥高潮(h)
昨晚?
陸箏眨眨眼,回想歸回想,仍黏著陸殊詞。
她在Z大校門口舔吻哥哥喉結。
哥哥警告她。
引發一場高空做愛的血案?
他都能在洗手間純幫她宣泄欲望,怎麼現在還生氣呢?
莫非……是她後來睡死,哥哥背她一路,後面還伺候她?
低眸瞧鼓起的胸脯,真空的。
腿心干燥清爽。
哥哥應該不僅幫她換衣服,還幫她洗澡了。
她心虛,收回造作的右腳,跪在他身旁,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抓捏他的胳膊,“哥哥是不是累了?”
雖然她很乖巧。
但她的話,就仿佛在說:哥哥是不是不行?
燥火直逼天靈蓋,陸殊詞將她摁跪,翻身壓著她,硬燙的性器隔著布料撞她的屁股蛋。
陸箏不敢躲。
聲线顫抖:“哥哥,我們不是要回去嗎?”
剝出妹妹嫩生生的屁股蛋,陸殊詞重重啃咬,留下曖昧的齒痕,“十二點退房。”
話落,粗長的陰莖擠進她柔嫩的腿縫,從後面深深插入淺淺的穴口,劈開緊致的陰道。
“這麼緊?”哥哥大手罩住右乳,長指褻玩瞬間挺立的奶頭,“怕被認識的人看到?”
陸箏幾乎瞬間噴水。
而陸殊詞就著泛濫的春液,掐住她的細腰,凶猛地狠進狠出。
陸箏上下顛晃,比起疼,更多的是爽。
她沉浸閉眼,恍惚間以為,她置身萬米高空的逼仄空間,在不少乘客清醒的時間點,跟哥哥激烈做愛。
暑假那會陸箏最嬌,撐不到兩個小時就會暈。
可今天上午,直到他最後一次射精,她都清醒著,烏眸亮晶晶,盡是溫柔純淨的笑意。
陸殊詞親親她,“算你乖。”
“乖”的下場就是她站都站不穩。
陸殊詞穿好衣服就做人,背起她,左右推行李箱,背書包,完全沒讓她使勁。
陸箏看哥哥累,軟軟的紅唇親吻哥哥後頸,呵氣如蘭,“哥哥加油。”
“啪……”
陸殊詞反手拍她屁股,語氣危險,“找操?”
臀肉和私處同時傳來痛感,陸箏頓時噤若寒蟬。
兩人退房後,走去站點坐公交,就有眼熟他們的鄰居搭話,“殊詞,你回來了?這是陸箏?你可真疼妹妹。”
對方沒惡意。
只是把他們當兄妹。
陸箏原本甜得冒泡的一顆心,變得酸澀。
而陸殊詞掉頭離開,沿著路邊往家里走。
她試圖掙開他,著急又心疼,“哥哥,我挺重的。你要走回去?”
手臂箍緊她的細腿,陸殊詞難受又煩躁,聲音粗重,“陸箏,這幾天,能不能別哭。”
能不能因為我在,開心一點。
陸箏做足心理建設,反倒因為他的哄,眼眶微濕。
大概從他在孤兒院牽起她的手那刻起,她就只會為他哭。
這十年,哥哥為她舍棄微薄的親情。
如今可能是送奶奶最後一程,她不想他再受煎熬。
於是,她故意咬哥哥敏感的耳垂,“那哥哥這幾天多跟我偷情?”
好的不學學壞的。
指腹摩挲妹妹裸露的腳踝,陸殊詞腳步沉穩,“知道了。操死你。”
陸箏終於明白,哥哥說這話時,未必想弄死她。
或許只是感情太過強烈,用這種看似輕狂囂張的方式掩蓋。
她親了親哥哥後頸,乖巧順從,“好。”
“操死你。”
“好。”
……
陸殊詞耳畔回放他們的對話,躁動的熱意齊齊涌向下腹。
呵。
話說得好聽。
要是他把她扔路邊田埂,跟她野合,估計她會哭著逃。
當然。
他要她的愛就夠。
不需要會帶來眼淚的刺激。
陸殊詞加快腳步。
後來陸箏嬌滴滴求,他終於願意打車。
到陸家老房子時,差不多三點。
陸小婉坐在門口嗑瓜子,遠遠見到陸殊詞背著陸箏,“呸”地一聲吐殼,看陸箏是哪哪都不順眼。
等人走近,她收起怒意,起身,笑盈盈抓住行李箱拉杆,“殊詞,你不能這麼寵陸箏,以後陸箏嫁人了怎麼辦?”
陸殊詞撞開陸小婉的手,面色森寒,“我養她一輩子。”
“陸殊詞,你是不是瘋了?”陸小婉追上去,故意拔高音調,“當年你就非要管這拖油瓶,你還想管她一輩子?你憑什麼管!你對得起你爸媽嗎?”
陸殊詞轉身,冷眼看陸小婉三分像父親的臉,“你黑賠償金時,對得起我爸媽嗎?陸小婉,我是為奶奶回來的。你再說箏兒半句不好,我立刻帶她走。”
“你!你!”陸小婉氣急,指著陸殊詞,“你居然威脅我……”
“行了!”陸老太聲嘶力竭的一聲吼,截斷陸小婉後面滔滔不絕的抱怨。
陸小婉看向輪椅上白發蒼蒼的老人,心有不甘,“媽!”
老太太滿眼失望,“你把殊詞氣走這麼多年,我最後見見他,你給我消停點。小婉,你哥要是活著,你敢見他嗎?”
聞言,陸小婉怔住。
雖然母親重男輕女,但哥哥是疼她的。
她從未想過虧待陸殊詞,是陸箏太礙眼……
眼瞧三人進屋,陸小婉怨毒的目光落在陸箏线條優美的後頸。
直到看不見。
老太太大病初愈,醫生都說不准她能堅持多久。
陸小婉在賀家是做全職太太的。
惦記遺產,領賀駿住回老家,忙前忙後,操持過年。
生悶氣許久,她想起賀駿,進廚房開始准備晚飯,想挽回點印象分。
除夕。
陸箏沾陸殊詞的光,也收到老太太的紅包,乖巧說謝謝。
賀駿吊兒郎當,“表妹,好久不見,你變得漂亮多了。”
陸殊詞擋住賀駿赤裸的視线,“關你什麼事!”
見狀,陸小婉又不樂意了,“殊詞,你怎麼說話的?賀駿是你弟弟!”
“箏兒是我妹妹。”
說話間,陸殊詞抓握她垂在腰側的小手,輕捏兩下。
陸小婉正欲開口,氣急的老太太突然咳嗽,賀強率先扶住丈母娘,看向妻子,“小婉,別說了。媽不舒服,先送媽回房。”
“好!”
陸小婉連忙放下碗筷,湊過去獻殷勤。
路過賀駿時,睜圓雙目示意。
賀駿也不甘不願跟著。
飯桌安靜下來。
手指輕捻她垂落臉頰的碎發,別到耳後。
他問:“箏兒,還吃嗎?”
陸箏搖頭,瞥了眼聲勢浩大的一家四口,遲疑,“哥哥,你要過去看看嗎?”
“跟哥哥做愛嗎?”他驀地跟她咬耳朵。
陸箏:“……”
老房子小,她和哥哥被安排同住一個房間。
陸小婉特意強調,哥哥睡床,她打地鋪,清晨還會視察。
哥哥每晚都是抱著她睡,聽到陸小婉腳步聲後,又把她端到地上。
隔音差。
她又正好生理期,就沒“偷情”。
她剛結束兩天,哥哥像是了如指掌,偏挑這會兒撩撥。
“那,那小聲點?”
陸殊詞揉揉她頭發,“你覺得他們顧得上我們嗎?”
也是。
他們要圍在奶奶身邊表孝心。
哥哥不在意遺產,只在乎奶奶的健康。
可陸小婉這副嘴臉,不去為妙。
突然心疼他,手指勾劃他掌心,她輕聲說,“好。”
兩人前後回房間,陸殊詞鎖門。
拉好窗簾。
並且點開手機放歌。
陸箏沒忍住,低低笑了聲。
把陸殊詞惹毛了。
他扛起妹妹,重重打她屁股,走進浴室,“要不是為了你,老子至於這麼憋屈?”
陸箏嬌笑,服軟,“哥哥最好。”
“晚了。”
陸殊詞站定在鏡子前,連扯帶撕,剝光陸箏。
“哥哥,輕點。”陸箏配合,“衣服壞了太明顯。”
陸殊詞當然不想在沒准備好時曝光他們相愛。
可這會兒陸箏的小心翼翼,讓他不爽。
粗糲的掌心碾過瑩白溫熱的雪團,兩指挑弄嫣紅的奶頭,他說,“叫給哥哥聽?”
陸箏臉熱,舔了舔嘴角,沒發出聲音。
情到深處,她自然不會壓抑。
現在他故意調戲,她有點別扭。
陸殊詞將她摁坐在椅子上,掰開她的細腿,掌心包住膝蓋,微微提起。
恐慌令她出聲,“哥哥,你……啊!”
哥哥驟然含住她私處,令她失控呻吟,要不是正好男歌手唱到高音,她都懷疑會引來陸小婉。
濕熱的大舌擠進細縫,掃蕩她每一處敏感點。
她禁不住刺激,痙攣淋水,又爽又羞恥。
初次高潮後,她低眸,手指插進他的短發,“哥哥,洗,洗澡……”
陸殊詞功成身退,黑眸染著勾人的欲,“舔都舔了。”
陸箏:“……”
“剛才叫得挺好聽。”
陸箏:“……”
見妹妹羞憤欲死,他拍她頭頂,“幫我洗。”
陸箏如釋重負,顫巍巍給他解衣服。
“洗澡”結束。
陸殊詞胡亂用毛巾給她擦兩下,就掐住她屁股,插進她緊致的濕穴,聽到“噗嘰”的水聲,他戲謔,“這麼想哥哥?”
陸箏面紅耳赤,臉埋在他胸口,“哥哥,我冷。”
他邊走邊插,“想弄濕床單?告訴全村人我們亂倫?”
烏眸迷離,她被插得神識不清,嬌喘連連,一時分不清陸殊詞是真警告還是找刺激。
“殊詞,你怎麼鎖門了?”
正當陸殊詞要將她壓在床被時,陸小婉突然敲門。
陸箏嚇得不輕,穴肉頓時緊縮,吸咬直搗子宮口的粗長陰莖。
不過一秒,又不爭氣地高潮噴水,滴滴答答濺落。
陸殊詞煩透陸小婉不識好歹。
可妹妹激烈的高潮,讓他很爽。
他直起腰,抱著妹妹往門邊走。
“哥哥……”陸箏渾身無力,用氣音喊他。
大掌捂住她的小嘴,陰莖再次撐開濕軟的肉壁,他輕咬她耳朵,曲解她的害怕,“現在別叫。”
陸箏:“……”
眼見哥哥離門愈近,她掛在他身上,緊抿紅唇,大氣不敢出。
偏偏極樂和恐慌交織下,酸軟的穴肉緊咬粗長的棒身,噴濺淫水。
終於,陸殊詞站定,朝門外煩躁道:“滾。”
話落,知道單曲循環的這首歌即將迎來一分鍾的高音,肆無忌憚地掰開她白里透紅的臀瓣,更為猛烈地抽插,數次勾出她濕紅的軟肉。
陸箏哪料到他這麼壞!
藕臂牢牢纏住他的脖子,嬌軀迎合他的頂弄,默默承歡。
她爽歸爽。
額頭沒幾秒就滲出一層薄汗。
而陸小婉不知一牆之隔,兄妹赤身相奸,垮下臉,氣得想擰陸殊詞耳朵,狠狠罵。
賀駿,甚至在外賺錢的賀強,都不會這麼跟她說話。
當年陸箏的事,陸殊詞早就不把她當小姑。
但相處十天,她又端起長輩架子。
因此,陸小婉越想越氣,故意扯著嗓子喊,“殊詞,我好歹是你小姑,你怎麼能讓我滾呢!我知道你氣我,可今晚是除夕。你奶奶心願就是一家人和和氣氣過年,你非要找不痛快嗎?”
長年應對賀家父子,陸小婉演技不錯,說到後面,竟泫然欲泣。
尖利的謾罵被纏綿的歌聲衝淡,陸殊詞心無旁騖,插得妹妹春水四濺。
終於,他繃緊下顎线,在她緊窄的陰道射精。
滾燙的精液持續擊打她的肉壁,敏感的她幾乎溢出呻吟,慌亂中咬住他右肩,與他共赴高潮。
“陸殊詞!”陸小婉罵累了,“你信不信我撬鎖!”
“請便。”
撂下這句,陸殊詞親親身嬌體軟的妹妹,大步走到床邊,“噗嘰”拔出濕淋淋的性器,濃精頓時流出小穴。
看她嫩肉外翻,吞吐他的精液。
他雙目赤紅,將她摁在床被,傾身罩住她,從她的嘴角,舔到她綿軟的嬌乳,粉嫩的奶頭。
樂音靡靡,陸箏艱難辨認出腳步聲走遠,擔驚受怕,“哥哥,你不怕她砸門嗎?”
饒是哥哥行動力迅猛。
如果等陸小婉撞門再分開,他肯定來不及收拾曖昧的性愛現場。
“她敢嗎?”陸殊詞吐出濕潤的乳粒,耐心回她。
妹妹烏眸瀲灩,他情生意動,銜住她香軟的唇瓣,輕吮。
“敢嗎?”
他又問。
這回奶奶態度,遠比當年強硬。
陸小婉有心想要遺產,不會跟哥哥撕破臉。
哥哥是他們老陸家所謂的唯一的男丁。
陸箏遲疑,“不敢?”
陸殊詞趁她檀口微張,長舌攻城略地,攪亂她的呼吸與理智。
他的熱烈。
她從來無法抗拒。
相較他的篤信,她仍擔心陸小婉會破門而入。
她不敢分心,時而真擔心繃直身體,時而真爽全身痙攣。
今晚她的多變與多汁,令陸殊詞格外凶猛。
23點55分。
手機鬧鍾響起。
陸殊詞設置的,為跟陸箏一起跨年。
鬧鈴過後,陰莖仍深埋陰道,他不再操弄,也不願意抽離。
薄唇啄吻她濃密的睫毛,他嗓音低淳,“陸箏,陸小婉很煩。”
陸箏十分贊同。
“賀駿,賀強,奶奶……”他列出許多陸箏都忘記的親戚名字,“他們都很煩。”
她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指尖柔柔撫過他的眉毛,“哥哥,你怎麼了?”
“盛宇也煩。”
他抓住她瑩白細長的手指,親了親,“陸箏,除了你,誰都煩。”
哥哥眼里除了熾烈星河,還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纏著哥哥說過“愛”和“喜歡”。
然而當時的悸動,遠不及此刻,哥哥發自內心地表明心意。
猶如巨石砸進心湖,蕩開一圈圈漣漪。
眼眶微濕,她聲音微顫,“哥哥……”
陸殊詞難得露出忐忑,“陸箏,永遠別離開我,好嗎?”
陸箏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點。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她不爭氣地哭了,抽抽噎噎說,“哥哥,新年快樂。”
哥哥沒有挑明。
可直覺告訴她,哥哥已經無懼公開。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邊。
而今年,是她最快樂的。
她心中摯愛,認真地愛了她。
她覺得往後余生,都不會再有比這更開心的事。
但她得償所願,心滿意足。
“真沒用。”
嫌棄歸嫌棄,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顆眼淚。
“陸箏,新年快樂。”
小臉埋在他胸膛,陸箏喜極而泣,淚如泉涌。
終於哭煩了陸殊詞。
他撈起她的雙腿,頂胯操弄,干到她沒力氣哭。
年初一。
陸小婉帶老太太走親戚,陸殊詞冷臉拒絕,不在乎傷了誰的心。
老房子恢復安靜,陸殊詞換洗床單,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夢中香香軟軟的陸箏。
陸箏揉揉眼,見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陸箏坐起,致命的酸軟頃刻間遍布全身,於是張開雙臂。
“嬌氣!”
陸殊詞批判,卻單手抱妹妹到洗手間,牙膏都給擠好。
午飯一菜一湯,比起走親訪友的酒席,十分簡陋。
兄妹倆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陸箏吃飽,看向等著她的陸殊詞,“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這里學習效率低。”
真實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讓她無所畏懼。
陸殊詞應:“好,晚上奶奶回來,我跟她說。”
頓了頓,又問:“下午寫題?”
陸箏苦著小臉搖搖頭。
他樂了,“帶你去鎮上逛逛?”
聞言,陸箏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兩個小時後。
陸殊詞去公廁尿尿,出來就沒看到本該乖乖站在楊樹下等他的陸箏。
臉色微沉,他繞著周圍喊,“陸箏?”
得不到回應。
陸殊詞打給陸箏,也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