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飛機上露逼勾引哥哥,被拖到衛生間操哭、多次高潮(h)
陸箏慣性往前躲,紅唇擦過他頂起睡褲的粗硬棒身。
她忽然想起陸小婉登門的那年除夕。
哥哥打她屁股時,掌心幾乎包住她的私處。
就這樣,他都沒硬。
因著一點委屈,一點慪氣,她明知道招惹陸殊詞的後果,還是撩唇,隔著布料含住陰莖頭部,吃力地嗚咽兩聲。
性器猛地抖動,陸殊詞差點交代在妹妹無知莽撞的啃咬。
手指插進她濕熱的小嘴,擠開兩排白糯糯的牙,“明天還想起床嗎?”
舍不得真咬,她松嘴,仰臉,烏眸晶亮,“哥哥,我想知道。”
陸殊詞整個端起妹妹,扔到身旁的沙發,彎腰抽紙巾擦拭她的口水,“奶奶身體不好,我過年回老家,你去嗎?”
原來是這樣。
陸箏垂眼。
能讓哥哥決定回老家,奶奶恐怕不是普通的“身體不好”。
奶奶更喜歡哥哥,經常念叨哥哥日後會是老陸家的頂梁柱。
但奶奶也挺疼她。
只是,父母過世後,陸小婉堅持要把她送走,奶奶最後妥協了。
在陸殊詞領她回家時,她覺得什麼煩心事都不如他重要。
她不在意這些親戚過得怎麼樣。
就希望快點長大,讓哥哥不再辛苦。
冷不防要她回去面對所謂“親人”,她心里是抵觸的。
遙遠的記憶忽然清晰起來。
那些因為她是女孩遭受的冷遇,如同放電影,一幀幀掠過腦海。
見妹妹睫毛輕顫,陸殊詞知道她難受了,抱她入懷,捧起她如染胭脂的小臉,“想哭?”
她悶悶的,“沒有。”
“哥哥錯了。”他伏低做小。
淚水決堤,她氣息不勻,“哥哥,你,你沒錯。不要說。我長大了,我該回去的。我也姓陸。”
陸殊詞心口發軟,很疼。
妹妹為他哭的模樣,會讓他想起躲在孤兒院破花園,瑟瑟發抖,滿臉髒汙,見了他還甜甜叫他哥哥的小陸箏。
也會想起,他打拳受傷時,哭成淚人的陸箏。
可最好的。
還是現在,為他好好長大,滿心滿意都是他的陸箏。
陸殊詞情生意動,凝視她濕漉漉的小臉,忽而湊近,溫熱的薄唇吻走她每一顆珍珠。
“陸箏,你再哭,”纏綿的吻落在她眼睫,他話鋒一轉,“老子操死你。”
陸箏:“……”
卻也破涕為笑。
她怒瞪哥哥好看得過分的一張臉,覺得氣勢弱,驀地低頭,咬他軟熱的頸窩。
陸殊詞由她咬,掌心復住她的如緞青絲,“你要是難過,我一個人回去。”
老太太氣息奄奄,想念孫子孫女,他無法拒絕。
陸小婉吞賠償金後就不管不問,且不准老太太看他們。
老太太前幾年會偷偷給他塞錢,他雖然拒絕,但已經不恨身軀佝僂的奶奶了。
小舌頭舔了舔牙印,她甕聲甕氣的,“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哄好妹妹,他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擠壓胸膛的兩團軟玉。
效仿她,咬她耳垂,低聲誘哄,“明天請假,好不好?”
陸箏理智尚存,“……不行。”
後來。
陸箏被他操弄得瀕臨高潮,他卻拔出硬燙的性器,“請假嗎?”
驟然空虛,她拋卻原則,“……請。”
果然,話落,哥哥撈起她雙腿,陰莖凶狠捅進陰道,猛烈抽插。
數十次後,他今晚第二次高潮射精。
而她已經數不清了。
……
一周後。
陸殊詞去Z大宿舍接陸箏。
陸箏不在。
“陸哥哥!”寧斐笑眼彎彎,“周教授臨時找箏箏,估計還得半個小時。”
傻逼盛宇從小在他身邊,他並不覺得寧斐夸張。
“謝謝你照顧陸箏。”他端長輩架子,嗓音溫和,“我們趕飛機,你忙你的,我幫她收拾行李。”
寧斐連連點頭。
陸箏歸心似箭,提前收拾好大半,只剩數據线一些雜物。
陸殊詞全都放進她書包。
掃了眼走廊,他看到陸箏晾著的衣服,熟練收好。
寧斐看得目瞪口呆。
帥哥果然非同尋常。
他居然一件都沒收錯。
她沒記錯的話,還有陸箏的內衣。
她忙過頭,都弄混過!
但她沒機會問,陸殊詞單手背兩個包,左右各推一個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女生宿舍。
Z大校門口。
陸殊詞沒等幾秒鍾,裹著羽絨服的陸箏就飛奔而來。
夕陽漫天。
暖色光暈籠罩在他看著長大的小姑娘身上。
美得如夢似幻。
就那麼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種種,帶她去僻靜的鄉野,共度余生。
僅僅是一秒。
“哥哥,對不起。”陸箏撲到他臂懷,氣喘吁吁的。
“跑這麼急干什麼,差你那幾分鍾?”
不等陸箏感動,又聽他說:“你要是摔了,行李這麼多,我可背不動你。”
煩人。
陸箏膽大妄為,踮腳,張嘴半含他的喉結,舌頭輕輕刷過。
趁他怔住,她取過一個行李箱,走向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哥哥,這是你喊的車嗎?”
半晌,陸殊詞從牙縫擠出聲音,“……是。”
顯然,還沒消化,妹妹在Z大校門口,跟他如此親昵。
陸箏有點累,一路上都半夢半醒靠在他肩膀。
而他輕撫喉結,反復回放她的調情。
飛機上。
四周都是陌生人。
陸殊詞凜聲提醒:“陸箏,以後不准在學校那樣。”
“我不聽呢?”她翻著無聊的雜志。
陸殊詞沒想到她不願意,語氣變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你見不得人?”
她合上雜志,側眸看他,“還是我見不得人?”
是亂倫不容於世。
陸箏眼神可憐,他到底沒狠心說出口。
光线變暗,機艙變得安靜。
陸箏當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更知道他為她好。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聲,她漸漸從難言的酸澀中抽離。
有心討好他,小手鑽進蓋住他的薄毯,抓捏兩下,就讓蟄伏的性器變得粗長滾燙。
香甜的唇在他耳蝸吹氣,“哥哥,你試過高空做愛嗎?”
陸殊詞握住她的手腕,氣息微亂,壓低聲音,“我看你想死。”
掌心是哥哥熱燙的陰莖,陸箏知道,他被刺激得快要射了。
這趟是深夜航班。
他們坐在倒數第二排,隔壁是一對中年夫妻,大概很累,早早睡了。
後面除了低頭追番的小姑娘,也都閉目養神。
前排是有微弱聲音的,但沒異動,他們不會突然回頭。
陸箏想,只要她忍著不叫,肯定能讓哥哥爽一次。
因此,哥哥甩開她的手後,她解開安全帶,側跪在哥哥面前,從下面鑽進薄毯。
但哥哥長腿抵著前座,沒有給她活動空間。
黑暗中她看不到哥哥的臉,能聽到他變得粗重的呼吸聲。
他們做愛時,哥哥除了粗口,極少呻吟。
情到深處,才會克制地低喘。
如同此刻,輕易讓她私處泛濫成災。
陸箏狗膽愈大,下巴墊在哥哥緊繃的腿肉上,軟軟的小舌先隔著褲子舔了舔哥哥的陰莖。
它再次變粗,狠狠打在她臉上。
她不疼不臊,小手摸黑去解他的褲子。
“起來。”
哥哥似乎怕引起附近乘客的注意,音量極低,不知道哪只手,隔著薄毯拍了拍她頭頂。
她偏不。
或許是哥哥在Z大的自卑與慎重激起她的反叛心理。
或許她天生淫蕩。
她非要在這萬米高空讓哥哥射精。
罔顧哥哥的警告,她急切又粗蠻地剝落哥哥褲子,釋放熱騰騰的大鳥。
她看不見。
嗅覺、聽覺和觸覺,變得更靈敏。
她循著哥哥的氣息,微微挺身,豐盈的雪團碾壓哥哥大腿,紅唇張開,含住驟然變燙的陰莖。
可惜她平時口活就一般。
這會空間逼仄,隨時可能會被發現,她到底緊張了。
她試圖吞吐棒身時,牙齒咬到它數次。
終於把陸殊詞給咬煩了。
他右手按住她聳動的小腦袋,右腿收縮,抻開,用力,就把跪在旁側的妹妹攏到腿間。
“嗚嗚……”
陸箏得到哥哥回應,即使完全被他擺弄,也興奮地嗚咽兩聲。
哥哥雙腿攏住她,她更安心,情熱過後,小手揪了揪陰毛,扶住陰莖底部,舌頭費勁巴拉地舔吸紋路。
只是哥哥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
嘴張得更大,她來了幾次深喉。
不知道哥哥爽沒爽,她又累又疼,吐出今晚極不配合的大家伙,垮著小臉,心有不甘,真真咬了它一口。
陸殊詞單手拎起陸箏,黑沉的眸盯住她瑩潤的紅唇,“真想死?”
她沒防備,踉蹌著摔進他懷里,不知不覺就變成騎坐在他身上。
如果她沒穿褲子,哥哥的陰莖就插進她的陰道了。
親密至極的姿勢。
可想到她口了這麼久他都沒射,烏眸盈盈聚水,唇瓣微撅。
一張小臉,哪都寫著委屈。
陸殊詞氣笑,又把她按跪在腿間,冷聲催促,“快。”
她懵懵懂懂張嘴。
在她還沒想清楚哥哥會做什麼事,被她舔過、咬過,也插得她腰酸腿軟的陰莖,猛地杵進她的口腔,直抵喉嚨,射出一股一股滾燙的精液。
陸箏被嗆得漲紅小臉。
四周寂靜,連哥哥的呼吸聲都微乎其微,她生怕被發現奸情,硬生生忍住呻吟,無聲而緩慢地吞咽汩汩白濁。
奈何太多太洶涌。
濕熱的液體大半滑落嘴角。
她伸手去抹,撞上哥哥修長的手指,帶著熾熱的溫度。
燙得她往回縮。
明明薄毯密不透風地罩住她,哥哥好像對她身體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持續射精時,手指勾了不少精液,隨意輕慢地在她臉上塗抹。
陸箏嗚咽兩聲抗議。
但陸殊詞更來勁,指腹在她臉頰摩挲,似乎在畫畫,似乎在寫字。
平時那麼調情就算了!
這會兒他手上全是精液!
陸箏不敢鬧出大動靜,只好繼續仰著脖子承接他的欲望。
終於,哥哥拔出濕淋淋的性器,一手穿褲子,一手把她拎起,摔回座位。
冷睨她嬌顏緋紅的禍水模樣,他問:“滿意了?”
陸箏用紙巾擦走臉上的可疑液體,紅唇微張,胸口起伏,顯然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抽離。
陸殊詞面不改色地抻了抻薄毯,翻開雜志,仿佛無事發生。
狂亂的心跳趨於平穩,她雙腿並攏,磨磨腿心,濕得一塌糊塗。
她,居然,想要了。
在哥哥將她認成羅衾摸胸前,她多少對性諱莫如深。
後來她用身體勾引哥哥,因為是哥哥,所以她很爽。
這半年她在京城讀書,想念哥哥,但不是想跟他做愛,是想陪在哥哥身邊。
她借一時之氣在飛機上撩撥哥哥,他哄她似的射在她嘴里,她卻還想要更多。
“哥哥,”她嗓音帶著高潮後的綿軟甜糯,“我想去洗手間。”
陸殊詞懶得收腿,整個提起她,放在過道。
陸箏:“……”
不想吵到休息的乘客,她貓著腰,輕手輕腳摸到洗手間。
其實不想尿。
只是癢。
她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淋了臉,看著欲色難消的臉,抿緊紅唇。
“陸箏,開門。”
大概是她發呆太久,哥哥追了過來。
她本能開門,意識到這是飛機上的洗手間,想關門,卻被他握住手腕,抵進逼仄的空間。
聽到“咔噠”的落鎖聲。
她心跳再次飛快,私處春水滴答。
“哥哥?”
她聲线顫抖,壓抑著絲縷渴求。
陸殊詞將團起的領帶塞進她嘴里,低聲警告,“咬緊,待會不准叫。”
睫毛撲閃,濕漉漉的眼傳遞著困惑。
他單膝跪地,干淨利落剝下她的褲子,露出她細白筆直的長腿,以及泛著水色的粉嫩小穴。
右臂掛著殘留她體溫的褲子,左手釋放蟄伏的性器,隨後撈起她顫抖的右腿。
他都沒仔細看,粗長的陰莖就就著春液深深插進她的陰道,戳刺著子宮口。
燙著她緊縮的肉壁。
陸箏根本站不穩,雙手攀著哥哥肩膀,抬眼望他。
她長得很純,盛宇這傻逼都一直覺得她是乖女孩。
被他破處,跟他亂倫,但她穿上衣服,走在街頭,看著妥妥好學生。
就是這樣一張有欺騙性的臉,雙頰是曖昧的潮紅,黑眸翻涌著赤裸的情欲。
陸殊詞差點真的操死她。
但她格外緊咬,提醒著他,這不僅是在她高潮未必舒服的萬米高空,更是在隨時有人敲門的洗手間。
他克制欲望,凶狠頂胯,次次直搗她的敏感點。
短短十分鍾,讓她高潮三次。
直到她身嬌體軟倚在他懷里,他終於拔出硬挺的性器,隨手套上褲子,用自帶的濕巾給她擦拭泥濘的嫩穴,替她穿內褲,套外褲。
“能出去了嗎?”指腹碾磨她微濕的紅唇,他問。
陸箏如在夢中,緩緩點頭。
陸箏出去後,陸殊詞環顧狹小的洗手間,確認沒弄髒才出去。
他坐回座位,看她背對他,鴕鳥似的趴在折疊小桌上,輕笑一聲。
聽到哥哥的笑,陸箏更是面紅耳赤。
本來她發現自己有索求無度的趨勢,就有些無措,還被哥哥抓包。
按哥哥戰斗力,真要找刺激,在洗手間能干她幾個小時。
那十來分鍾,分明是他在服務她。
讓她高潮,讓她宣泄自己惹起的情欲。
手機忽然震動。
她怕同學找,偷偷摸摸查看,結果是哥哥給她發微信。
陸殊詞:【你想要是正常的。我也會想要。見不到你的每一天,我都想。】
陸箏心口一暖。
醞釀半天不知道怎麼回。
陸殊詞:【老子這麼猛,你只在飛機上想要是怎麼回事?不應該時時刻刻都想被老子操死嗎?】
陸箏:【……】
好氣!
好想打死他!
但最後還是直起腰,歪頭靠在哥哥肩膀,細聲細氣的,“哥哥,我休息一會。”
“好。”
飛機落地。
陸箏睡著了。
陸殊詞喊她,“箏兒,醒醒。”
迷迷瞪瞪睜眼,她看清哥哥的臉,嬌憨一笑,伸出小手,軟綿綿,“哥哥,抱抱。”
陸殊詞:“……”
臣服妹妹的撒嬌,陸殊詞背著她走。
她倒是乖,藕臂纏緊他脖子,雙腿勾住他的腰,他一手固定她膝蓋,都背得挺穩的。
半夜回老家並不方便,陸殊詞提前訂好酒店。
一間房。
他進門就扔開兩個行李箱,甩了甩發酸的手,插進她腿彎,終於穩穩背著她往床邊走。
“箏兒,起來洗臉。”陸殊詞把妹妹放在床上,彎腰誘哄。
陸箏舔舔他的指腹,黏黏糊糊地說,“哥哥一起睡……”
陸殊詞看了眼一直沒消停的性器,輕罵她沒良心,給她換睡衣、洗臉擦身,才去浴室“洗澡”。
原本訂房時,因為高峰期,只有一間。
他還挺期待。
在他們必須是兄妹的城市,干得妹妹淫叫連連。
可惜了。
陸箏睡得香甜,覺得枕頭舒服,蹭了蹭,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是哥哥的胳膊。
她翻過身,睡眼惺忪看著他。
右腿習慣性夾在他胯骨,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晨勃的陰莖往她私處懟,陸殊詞咬她下唇,“想起昨晚的事之前,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