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升窮追不舍的的問,讓韓初然似乎回到了男德學院的課堂上。
韓初然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哽咽著,好不容易終於冷靜下來,說道。
“我很心酸,很難受,但是看到她那麼快活,又替她高興。”
“心酸就對了,這說明你愛著他,替她高興是應該的,她是你的恩妻,像她這樣漂亮又氣質佳的女人,又這麼的聰明,你這樣的男人不應該幻想她真的對你專一呢?”
韓初然突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居然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些東西,被老堂師一語中的,他可以卑微,他可以無底线的去滿足陳曉的要求,但是他也真的是幻想過,陳曉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但是被白景升這樣直白的拆穿,仍然讓他有些羞惱。
他突然問出一個惡作劇般的問題。
“老師,那兒子是您親生的嗎?”
老堂師沒想到韓初然會問出這個問題,他幾乎毫不猶豫的回答。
“他當然不是我親生的,他是他媽親生的。”
這似乎立刻就打開了老堂師的話匣子,用不著韓初然追問,他就像是憋著很久的經歷,終於找到了說出來的時機。
“還記得那是高中的時候,我比婉兒大兩歲,他們都還沒有身份證,需要用我的身份證開房,那時候,我就等在賓館外面,看著她拉著她男朋友的手進去”
“整整182次,他們幾乎每周要兩次,周末一次,周三一次,每次都要到我家補習作為借口”
“在那種很便宜的小賓館,但是也耗光了我們所有的零花錢,我為了湊夠避孕套的錢,還編造了很多謊言從我老媽那邊騙了不少。”
老堂師說道這些,呵呵的笑了起來,又仿佛是想起了媽媽,臉上露出思念額表情。
“終於有一天,她哭著投進我懷里,告訴我那是一個渣男,而且她懷孕了,所以我覺得這是我的機會到了”
“我非常誠懇的向她表白,但是卻得到她憤怒的指責,說我是趁人之危。”
“她逼著我收回說出去的話,否則連朋友也沒得做的。”
“我陪著她去打了胎”
“後來她考取的大學,我也考取了大學,而且是同一所大學,我以為我的機會來了。”
“那是我至今最難忘的時光,我可以做一條名副其實的舔狗,幫她做所有的事情,有些人還誤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但是實際上,我從來也沒碰過她。”
韓初然聽的精精有味,脫口問道:“腳也沒碰過嗎?”
老堂師的臉瞬間就紅了,有些羞愧的朝韓初然翻了翻白眼。
“當然沒碰過”
“那你們做過的最親密的事情是什麼?”
“每天幫她洗衣服,舔她的內褲,是我當時最喜歡的事情。”
老堂師的臉上再次恢復了笑容,他繼續說道。
“終於有一天,她讓我去賓館開房,當我省吃儉用開了一間499的大房間想要和她好好愛一場,我看到她拉著一位高她二年的學長的手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把房卡交到他們手里,然後看著他們走進了賓館,當時,我的心也是碎的,我把自己關在房子里三天三夜,不停的問自己,還要不要繼續做她的舔狗。”
韓初然捂著胸口同樣擔憂的問道。
“你後來呢?”
老堂師呵呵一笑。
“當她把我從房間里喊出來,狠狠的罵我,這幾天為什麼不給她洗衣服,然後踢了我一腳,我就知道我的命運無法改變了。”
“我屁顛顛的跑去幫她洗衣服,發誓繼續做她舔狗。”
韓初然震撼了,老堂師的過去居然如此精彩,182次開房,整個大學都幫他的女神洗衣服,省吃儉用的為自己的女神開房。
“老師,說真的,剛才聽你說著,我就不難受了。”
韓初然看著陳曉那邊的眼神開始變得坦然了一些,有些破涕為笑的,用手擦了擦眼淚。
“不難受了?”
“不難受了。”
老堂師眨了眨狡黠的眼睛,問答。
“想不想湊近了聽一聽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韓初然立刻露出興奮的眼神,過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
“那你可要吃點虧了。”
白景升猛的緊緊抱住韓初然,冷不丁的一口吻在韓初然的嘴巴上,雖然只是演戲,可是同樣讓韓初然惡心想吐,他想要推開,卻終於是沒有用力,倒是被白景升抱著旋轉了幾步,就距離陳曉他們只有三五米遠的距離了。
陳曉立刻發現了他們,一看是白景升,轉瞬莞爾一笑,在這夜色中,親吻著的情侶比比皆是,倒也沒有在意了。
韓初然背對著自己的恩妻,這倒是聽的更加的清楚了。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和你老公離婚啊?”
這個男人的問話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入韓初然的耳中。
“我干嘛要和我老公離婚啊?”
陳曉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借著夜色,透著一絲絲勾引。
“當然是嫁給我唄。”
男人得意洋洋的聲音。
“想得美,噗呲。”
韓初然不用看都知道陳曉此刻定然是笑的花枝亂顫。
“你倒是說句話啊,曉曉,我恨不得每天都要看到你,你干嘛還要回去陪那個窩囊廢。”
陳曉真想反駁他不是窩囊廢,又怕聽到恩妻答應這個男人,矛盾的他閉著眼睛,卻只能聽到沉默。
是的,韓初然沒有聽到恩妻的反對或者同意的聲音,他有些竊喜,但凡這個情況,就說明陳曉內心中是不怎麼願意回答這個問題的,這說明在恩妻的眼中,他不是窩囊廢。
“別問那麼多,你想要娶我,可不能那麼容易,先追求我吧,現在,抱著我,吻我”
陳曉溫柔的提出邀請,她甚至還和白景升再次對視了一眼,然後猛的被這男人死死的抱住,這不是演戲,一男一女,深深的吻,吻到窒息,吻到女人彎折了腰,吻到幾乎昏迷,吻到陳曉醒過來,她開心的拉著男人的手,和白景升微微致敬,然後起身向閹割場地散步游覽而去。
白景升一把將韓初然推開。
“你嘴巴真臭,你今天沒做馬桶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故作嫌棄的吐口水在地上。
韓初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他還沒表示難堪,到被白景升嫌棄在先了。
“老師,您不能胡說啊,我什麼就成馬桶了,我沒那麼下賤好吧。”
韓初然生氣的樣子倒是令白景升看的更喜歡了,他在韓初然的臉頰上又摸了一摸。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朱峰這小子可真是個硬骨頭。”
朱峰終於被女技師戲弄足夠了,他的下體越發的堅硬,越發的黑紫,但是似乎還不夠,女技師又脫下另一只絲襪,像是要把陰莖勒斷似的又纏繞了一層。
人群開始聚集過來,這些剛剛從戀愛中愉悅過的男女們,此刻好整以暇的觀看著,閹割的真實場面。
女技師不時的帶著手套刺激著朱峰的龜頭臭屌,撫摸著,似乎在觀察著火候,隨時准備給它來上一刀。
所有人都確信這絕對不是演戲,因為這臭屌被纏繞到現在又黑又紫,就算是不割也差不多壞死了。
但就連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的女人也開始相信,這真是這男人實現自我價值的方式,追求成為閹割過的男人。
女技師的挑逗終於起到了作用,那雙他前妻的高跟鞋底刺激著這男人不停的留下口水,同時給他足夠的興奮源泉。
突然朱峰露出快活的神情,那是即將射精前的動作,強烈快感讓他猛的挺直了身體,就在高潮即將到來之前,女技師殘忍的一刀割了下去。
“啊……”
朱峰痛苦的大喊一聲,可是高潮正在進行中,那繃直的身體就算此刻立刻去死,也要先把射精動作完成才行。
就如同切下一段香腸,沒有血液流淌出來,血管被扎緊,也沒有精液能流出來,所有的液體都憋在里面,過了兩秒鍾,疼痛讓這個男人猛的咳嗽起來。
可是女技師手里的刀一刻也沒有停,又連續切了兩刀,這讓朱峰疼的咬緊了嘴巴里的高跟鞋,眼睛瞪到最大。
陰莖終於割了下來,隨手丟在旁邊的瓷碗里,身體上只殘留下絲襪末端纏繞剩下不到1厘米的肉樁。
如此殘忍的場景,終於讓有不少女人閉起了眼睛,陳曉自然是其中一個,生性善良的她躲到那男人的懷里,倒是那男人看的精精有味,似乎在和陳曉交談著什麼,這一幕落在韓初然的心中,他莫名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突然有種想要立刻離開的想法,似乎再呆一秒,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就是自己似的。
“這麼早就走?等會還有歡樂聚會,雖然我們不能參加,但是可以躲在一旁偷聽的。”
白景升一把拉住韓初然的手臂,根本沒打算松開。
“偷聽?”
“當然, 不但能偷聽,還能偷看,這棟宅子就是我設計的,要不要陪我一起,看恩妻如何歡樂。”
老堂師的臉上是那種邪魅的笑容,就像是把淫蕩二字放在鹵水里醃制一年在拿出來,散發著令人惡心的味道。
可就是這個味道,確實韓初然本心喜歡的,他幾乎被白景升完全說服了。
韓初然頓時打消了念頭,被白景升拉著手,進入一間密室。
朱峰的閹割受刑終於結束了,他像被使用過的工具人一般被女仆人抬出酒會現場,氣氛終於再次變得溫馨起來。
女子樂手再次開始輕唱,眾男女開始互相交流,三三兩兩的匯聚,此刻才是一場酒會最基本的功能。
社交。
“各位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下面是我們歡樂女人私下交流的時刻,請男士先留在酒會現場,等交流活動結束之後,一起加入歡樂盛會。”
“各位漂亮的女人們,請跟我來,讓我們聆聽昊天集團娟董事長,尊貴的教誨。”
南風婉說完,幾乎所有的女人們都露出激動的神采,一些早就知道內幕的女人甚至歡呼起來。
她們跟著南風婉一路前往會客廳,只留下一幫男人們目瞪口呆的留下來。
這些女人涌進了會客廳,整個房間里頓時鶯鶯燕燕,嘰嘰喳喳,一片脂粉世界了。
而這一幕,居然被密布在房間的攝像頭清晰的拍攝下來,讓躲在密室觀看的韓初然好奇到了極點。
他突然發現了福利,有些攝像頭的拍攝角度居然是專門拍攝腳步的,這些攝像頭安裝在桌腿或者柱底的位置,正好對著這些女孩子們的玉足。
韓初然的心都要跳出來的。
各種各樣漂亮的美腳,穿著各種漂亮的美鞋,這種美景突然大量的涌入腦海中,讓他一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終於將心情安靜了下來,才將注意力放在講台上即將發言的女人。
正是那位最雍容華貴的婦人。
“請昊天集團的娟董事長,給大家說說身為女王的人生體驗。大家歡迎。”
整個會客廳立刻響起女孩子們雷鳴般的掌聲。
這名貴婦招招手,等待會場安靜下來,微笑著說道。
“不要和我講女人就應該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對於我而言,女人只需要做一件事,找到一條有用的舔狗,用最低的成本將他洗腦成對你唯命是從的奴隸”
“然後在榨干他所有價值之前,無需憐憫他,你要做的就是讓他徹底愛上你,而你則堅決不能愛上他。”
“需要一步一步,但是要堅信”
“我們需要不斷的重復過程,需要耐心。”
“要讓自己變強大,要變得漂亮,追求氣質,我十分清楚,對於我而言,如果一個男人失去了作用,等待他的就是被我拋棄,我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被我拋棄的男人沒資格怨恨我,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變得更好,再次等待被我壓榨,他必須感激我,因為被完全使用到極致再被扔掉,這是一種恩賜,因為我真的有好好的使用過他。”
“所以作為女人,除非是面對真正的愛人,能夠給這些舔狗的只有腳底,或者只有鞋底和排泄物賞賜他們。”
這女人只是三言兩語,連韓初然都聽得要被洗腦了,幾乎所有人都在想一個問題,如何讓一個男人聽話到這種程度,所謂的一步一步又是什麼?
“那麼,我們應該如何對舔狗洗腦呢?”
終於有一個女人提問。
貴婦笑著,搖了搖手指。
“挖掘他的內心世界,一個貌似高傲的男人最後願意成為我的馬桶的賤貨,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會想到,只是向我索要微信號,他便成了下賤的東西。”
“哈哈哈哈”
娟董事長咯咯笑著,動聽的聲音令會場的氛圍變得再次亢奮起來。
“煤油燈洗腦法,記住,從最簡單的任務和命令開始,但是要確定你的目標是一條有用的舔狗,不要和那些屌絲和男權主義者浪費時間。”
投影儀上突然出現了一張圖片,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個令人驚顫的文字。
“通過身邊朋友們失敗的情感經歷我們不難發現,保持甜蜜感情的訣竅就是貶低、冷落、凌辱、虐待、壓榨、剝削、森嚴的家規和殘忍的私刑”
緊接著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張張男人被鞭打凌辱傷痕累累的,各種跪姿伺候的,物化成座椅,茶幾的,還有一張張成為人廁的照片。
排泄物在嘴巴里,清晰可見。
全場女人的心陡然被這畫面深深震撼住了,其中一張男人的照片渾身上下密布各種鞭痕,砍去手腕,只剩下如同人棍一般,跪著成為一個人形的煙灰缸。
“貶低,記住,這是精神控制的第一步,無論這個男人是多麼成功的人士,都要找到他內心最脆弱的地方,他喜歡的又不願意說出來,見不得光的興趣進行攻擊。”
“記住,要冷落他,別讓他覺得你是那麼輕浮的女人。”
…………
娟一條條的詳細講解下去,讓韓初然突然發現,如果真的按照她這一整套程序進行下來,就算是一個心智頑強的男人恐怕也難免不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這真的有效嗎?”陳曉突然好奇的問道。
南風婉側著身子,仔細的打量陳曉,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確實不凡的神情,咯咯的笑道。
“這是我的閨蜜沙董事,讓她用親身經歷給你講講吧。”
沙柔柔的走到講台上來。
她是如此的清純,如此的高貴氣質,如此的漂亮,是個男人,只要看上一眼,怕是已經沉淪了一半。
連韓初然看見了,都很難想象這是一個腹黑惡毒,擅長精神控制男人的女人“娟姐姐說的實在太精彩了,和她相比,我的經歷可能沒有那麼重口,我就說說我和我前夫的經歷吧。”
“他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我早就心有所屬,恐怕我會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吧,其實,我曾經是有些愛上他的,不過後來懷了孩子,就再也沒有對他有愛意了。”
這女人婉婉道來,所有人聽得豎起了耳朵,聽到他的前夫為了救她被摩托車撞暈然後被迫閹割,又聽到在重症病房里這女人居然和她的情人做愛,毫不顧忌為救她而重病的丈夫。
這時候,這女人確實符合腹黑惡毒女人的定義,可是看到她那張人畜無害的清純模樣,強大的反差卻令韓初然心里有見不得人的亢奮。
而當女人們聽到丈夫將公司的股權全部贈與妻子,淨身出戶,心甘情願的離婚讓位,都捂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並露出羨慕。
原來真的是可以將舔狗洗腦成奴隸的。
可是聽到最後,男人為了保護她而死,用人皮做了一雙高跟鞋獻給她,又都無不心中不忍表露在臉上。
“沙姐姐,他真的為你而死了嗎?這好的男人”陳曉難受的表情溢於言表,再次出言發問。
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有些黯然的點頭。
“雖然娟姐姐告訴我,對於他的死不用內疚,為我而死是他的幸福,可是這些年過去了,我還是有些放不下這段感情,如果他地下有知,我想告訴他,我現在活得很幸福,我和米先生已經生下了第三個孩子,我想,這也是他最想看見的。”
說著說著,情緒似乎有些變了風格,南風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挽場道:“沙董事的經歷告訴我們,女人就應該為自己的幸福歡樂而活,男人就應該為我們女人奉獻付出,並感恩戴德,讓我們把掌聲送給漂亮又溫柔高貴的沙董事。”
現場再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不時又有女人上台介紹經驗,如何讓老公百依百順,如何一邊和情人偷情快活一邊對老公嚴厲控制,用什麼借口把房產過戶到自己名下。
這些女人越交流越興奮,大有一回去就要馬上用一用的架勢。
“歡樂女人,也需要要好的科技工具,向大家隆重推薦這款商品,也是我們南風集團自營的項目,質量絕對信得過。”
南風婉拿著麥克風的樣子讓韓初然忍不住笑出聲,談人生之後就是賣商品,要不是相信她舉辦酒會絕對不會是為了追求這點利潤,韓初然真會覺得這是傳銷會場的主持人呢?。
“第一件是電子貞操鎖”
畫面上立刻出現一個藍色的男用貞操鎖圖片。
“這款貞操鎖,能自動記錄使用者的心跳,體溫,能檢測使用者的勃起次數,還能給與電擊懲罰,可以讓您隨時隨地,遠程監控老公的情趣狀態。”
“控制男人的欲望,就是控制了他的人生,只要他敢作弊取下,立刻就會被你發現,哪怕稍微有些勃起也立刻能被監控到,然後用電擊讓他老實,所以他的喜怒哀樂能完全被監控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光明正大收取勃起稅。”
“第二件是智能睾丸圈,他能在佩戴者睡夢里自動釋放電子脈衝,只需要二十天,便可以讓睾丸內部充分鈣化,讓他失去生育能力,而且會讓佩戴者成為真正的陽痿男人,這是不可逆的,配合貞操鎖,是控制老公欲望,讓他從不甘不願,到滿心歡喜你出去和情人約會的最好設備。”
“第三件是一個多功能物形架,只要穿戴在身上,便可以將他360度自由角度折疊固定,讓他成為沙發,茶幾,板凳,衣架,可以長時間固定且無法掙脫。”
韓初然看呆了眼睛,一件一件似乎由高智商人群專門設計出來用來凌辱虐待男人的用具被展示出來。
“瘋狂的世界。”
韓初然終於大膽說出來。
“確實瘋狂,所以,還是割了好,割了干淨,省的被女人折磨。”
老堂師點了根煙,悠閒的坐在一旁,笑道。
韓初然沒有接這個茬,對於閹割,他基本是抱著抵觸的心理,雖然他硬起來不過5厘米,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麼可以隨便割去呢。
而且,為父母傳宗接代的想法也不能說就從腦子里完全洗白沒有了。
尤其在看到陳曉和那男人依偎在一起的時候。
陳曉終於回家了,那種瘋夠了,將渾身的精力全部都發泄掉了的感覺,她像是一具屍體一樣將自己甩在床上,只是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初然,我好累。”
韓初然默默的跪下來,幫恩妻換下高跟鞋,這無比漂亮的玉足被這同樣漂亮的鞋子折磨出於痕紅印,果然,越是漂亮的東西就越折磨人,才三天,這腳就像是被摧殘要廢了似的。
韓初然十分不舍的將這玉足摟在懷里,十分親昵的撫摸那些傷痕累累的位置,他不敢舔,這味道讓他無比陶醉,猶如毒品,渾身的欲望似乎都被調動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充滿了電的手機。
洗腳,幫恩妻擦拭臉龐,幫她換下髒兮兮的衣服,她的內褲,這一次,陳曉沒有讓韓初然蒙上眼睛,也許是因為她玩的太瘋狂了,累得忘記了那些規定,也許是有些對這個丈夫愧疚,任由自己的私處暴露出來,那紅腫的白嫩的位置,從第一次開苞到現在,依然如同少女一般的,猶如聖地,讓韓初然看,這算是獎賞嗎?
這男人興奮的差點昏厥過去。
他瘋了一樣捧著恩妻的內褲衝向衛生間,一口埋進內褲的中縫位置,濃黃白糕的汙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液,不管了,這味道是他喜歡的。
然後跪在鞋架前,那雙高跟鞋,穿在陳曉腳上三天的美東西,里里外外,鞋底是自然不會放過,舔的干干淨淨,反正這舌頭也是不配伺候恩妻的,這實在是太墮落了。
墮落就墮落吧,反正這日子越過越酸澀,習慣了,自然了,現在也喜歡了,那些無論是陳曉強行加附在韓初然身上的規矩,還是他自我幻想出來的,這心里種不了樹,就自然長滿了草。
那些男人可以自由進入恩妻的身體,而他就只能這樣,用這些鞋子和內褲滿足自己,慰藉的數量不夠彌補韓初然的付出嗎?
其實已經足夠了。
他這幾天夢到那個男人的屁股在恩妻的身體上聳動,可是現在,他不是照樣舔著恩妻的內褲嗎?
他甚至幻想著,那些髒東西就是精液凝固的。
下賤到極點也屈辱到極點,沒有人讓他這樣想,可是偏偏身體卻喜歡著,越是這樣想就越興奮,這內褲上的髒東西在強奸著韓初然純潔的心,它變汙了,人也彎了,他想哭,卻再也哭不出來,下體腫脹的愉快滋味變得更加具體。
是的,一個帶著滿滿的自由性生活氣息回來的妻子的內褲,可以作為足夠價值的禮物,償還韓初然為陳曉付出的一切,他必須如初的照顧著這個女人,這本身就是韓初然喜歡的,他愛陳曉,無論她是什麼女人。
陳曉睡了三個小時,她終於恢復過來,這個女人獨自走進浴室洗澡,再也不會讓韓初然看到她的裸體,她笑著命令,溫柔的,需要韓初然跪在浴室外面,雙手舉著干淨的睡衣,蒙著眼睛,等待她洗浴干淨。
韓初然知道,自己的恩妻又回來了,無論她在外面瘋到什麼程度,這里才是她的家,可以像個女王一樣,命令韓初然伺候著,所以,他才是陳曉千挑萬選的丈夫,他被禁欲,禁止觸碰恩妻的身體,禁止舔腳,如此費力的,恰恰是陳曉對他的愛。
若是不喜歡的,根本連這些都懶得費腦筋的,直接冷落了。
陳曉是個明白人,韓初然同樣是,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等到陳曉一身香氣繚繞著,穿上透薄的睡裙,這時候,韓初然的眼睛卻依然是不能睜開的,因為這睡衣太暴露了。
陳曉就這樣將腳擱在韓初然的背上,這個男人像個腳凳子跪在沙發前,女人開始打開手機。
如果一直這樣,可以持續幾個小時,直到陳曉覺得困了,便會踩著韓初然的腦袋去睡覺,這個時候,他才可以解下蒙眼睛的絲襪。
只是才如此保持了十幾分鍾,陳曉便用腳碰了碰韓初然的腦袋。
“跟你說個事。”
陳曉是說話聲音非常好聽的女人,韓初然可以一直不厭煩的聽自己的恩妻嘮叨。只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樣。
“這些年,我在外面玩,你在家照顧我爸媽,你辛苦了。”
這話風似乎有些不對勁,韓初然心里咯噔一聲。
“我有時候覺得你就是我們家的長工,任勞任怨的,講真話,只是喜歡我的腳,這就能讓你一輩子甘心這樣嗎?”
韓初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同樣的回答從最初的追求到如今,他已經回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真想把心挖出來,讓恩妻看看。
“老婆大人,您永遠不要擔心我,韓初然對您忠心耿耿,絕對是願意一輩子這樣伺候您的,心甘情願。”
背上的玉腿換了個姿勢,恩妻已經習慣了人肉的腳凳,她的腳後跟刮著韓初然的後頸,這個意思,便是需要韓初然扭動起來。
人肉腳凳開始上下運動,這讓恩妻可以有更好的享受,也讓韓初然的回答更加有說服力了,這是忠心耿耿的證明了。
又過了幾分鍾,陳曉終於再次嘆了口氣。
“我知道的,其實對於我在外面有男人,你心里是有怨氣的,只是不敢發作罷了,如果有一天,我人老色衰了,你還會和現在這樣嗎?”
韓初然一聽就知道糟了,恩妻今天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這情緒似乎不佳,難道是大姨媽要來了嗎?
他連忙矢口否認。
陳曉再次嘆氣。
“初然,這次酒會,我算是開了眼界,現在我終於知道,這世界上,真正的女人應該如何活”
“初然,你絕對是不會相信的,這世界上,有男人願意用自己的人皮獻給自己的女神,做成她腳上的鞋”
“也有甘願為心愛的女人,奉獻自己生命,無怨無悔。”
陳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鼓勵,帶著一絲期待,韓初然的心就像是被雷電轟了一下,瞬間支離破碎一般。
他顫顫巍巍的,嘴唇翕合,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曉的眼中露出濃濃的失望。
她從包里掏出一個藍色的盒子,打開,露出那個藍色的電子貞操鎖,隨意的丟在桌上。
“本來想把這個作為你的生日禮物,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我覺得,選擇你,可能是個錯誤。”
這話說的溫溫柔柔卻如同寒夜的雷電,再次將韓初然的心轟碎,他的眼淚瞬間就流出來了,陳曉什麼時候說話如此絕情過。
“陳曉,你怎麼了,你難道不要我了嗎?”
韓初然跪著一把拉住陳曉的腳踝。
這是韓初然第一次直呼恩妻的姓名,他像個慌了神的小鹿,亂糟糟的做出魯莽的動作。
“把你的髒手拿開,你以為,一個跪著偷偷舔我內褲的男人,我就真的甘心和你過一輩子。”
“你都知道?”
沒想到這些惡心的事情,陳曉居然是知道的,韓初然驚訝的問道,自然是不打自招。
“一個長期被禁欲的賤貨能做出什麼,不用看也能猜到”
陳曉突然語氣又緩和了下來,她再次坐在沙發上,把腳踝從韓初然的手里拔出來,面色沉沉。
“初然,如果我想和你離婚,你會同意嗎?”
陳曉說完這句話,如同九世雷劫轟在韓初然的身上,這個男人再也不能跪著,渾身癱軟著,眼淚就如同開了閘的河水,汩汩流淌出來。
他沒有發出聲音,倔強的,扯開絲襪,用不敢相信的神情看著陳曉,就像是這話不應該是這個如此純潔漂亮的女人口中說出來似的。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承認,這些年,你為我付出了許多,為我爸媽也付出了許多”
陳曉轉過身,她的眼角同樣紅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強自說出這樣絕情的話,看著韓初然悲痛欲絕的樣子,她如何能不同情。
“不是好好的嗎?你可以和別人約會開房,我也能接受的,可是干嘛要離婚呢?那男人是真心愛你嗎?”
韓初然滿臉淚痕,苦苦哀求著。
“能不能不要離婚,我可以照顧你爸媽,我什麼都不介意,就算你懷上他的孩子,我也可以當成自己的養。”
陳曉一聽這話瞬間變得憤怒了。
“你真是個變態,怎麼連這丟人的話也說出來。”
韓初然就哭的更加傷心。
“別離婚好不好,我愛你,陳曉,曉曉,我是真的愛你。”
韓初然哭著再次祈求。
陳曉的憤怒變得和緩了許多。
她將腳突然伸到韓初然的嘴巴前。
這是一雙漂亮到極致的玉足。
兩個大腳趾微微的翹著,其余腳趾整齊的排列著如同一節節蓮藕,每個腳趾頭都紅潤著如同沁紅的白玉,那幾乎嫩的出水的質地,透著若隱若現的筋。
這腳不會有一點兒老繭,腳後跟也是如同嬰兒感的紅透了如苹果般,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絕對沒有一點臭味,也絕不會有一點無垢。
陳曉自己也知道,這便是韓初然的死穴,從第一天他瞅著自己的腳,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願意跪在自己面前的舔狗。
這居高臨下的卻是他這輩子也觸碰不到的距離,所有的解釋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肉體的撫慰才是最好的良藥,韓初然的情緒開始慢慢的安靜下來。
“好吧,如果你非要離婚,能不能告訴我他是不是真的愛你。”
韓初然頹然的,眼睛還死死的盯著這腳,神情已經是認輸了。
陳曉終於把腳收了回去,她像個調皮的女孩子,眨著眼睛,一副瞧不上的嫌棄模樣,卻忍不住的偷笑。
“你真是個賤貨”
韓初然臉已經羞紅到了極點。
可是這似乎正是陳曉渴望的,期待的,她就像是等著,脫口問道。
“好了,其實我現在還沒打算和你離婚,瞧你個慫樣。”
陳曉忍俊不禁的不停的噗呲,捂著肚子,享受著韓初然的目瞪口呆。
這居然是個玩笑,讓韓初然的心都顫的碎掉,可是剛才那一瞬間的神情,分明就是陳曉有這個想法。
韓初然轉瞬露出松弛而愉悅下來的神情,卻依然是驚魂未定的,但是必須立刻喜出望外的給陳曉不停的磕頭,他獻上自己的膝蓋,額頭,撞的地面發出響聲。
“老婆大人,謝謝您,謝謝您。”
陳曉的情緒似乎立刻又變得有些復雜,那種要做一個困難的決定,可是又不能,不舍,左右為難的狀態。
“哎”
她嘆了口氣,疲憊感顯現出來,似乎是決定了,認輸了,或者說不願意費力了。
那樣子有點認命的樣子,韓初然懂了,恩妻這種語氣,他抬起頭,看清了陳曉的表情,他瞬間明白了,只是這個女人的善良,和對自己的愛,讓她又突然收回了離婚的想法。
韓初然就像是即將慷慨赴義的勇士,露出真心的笑容,戛然而止的玩笑氛圍突然就消失了,陳曉目露思索的看著韓初然。
“如果他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
剛剛稍有彌合的心這一次真的碎了,破碎的一地,韓初然捂著胸口,故作寬慰道。
“如果你的心真的決定了,我和你爸媽開口說,我想,這應該是對我最大的考驗了,為了你的幸福,我會想辦法的,我會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總不能讓他們怪你,所有人都會祝福您的。”
韓初然這樣說,陳曉的淚水就更是止不住的流淌出來,哪是真沒心肝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委屈到了什麼程度。
她一把將韓初然摟在懷中。
“初然,我根本還沒有准備好,你不要把我往他那邊推,你不能這麼自私,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想一輩子做個普通的女人,他叫李雲青,就在昨天,他的公司成為南風集團的供應商,他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他告訴我,要和我談一場奔著結婚去的戀愛,我原來只是想和他玩一玩的,可是昨天,他告訴我,如果我嫁給他,他願意將公司的股權送給我一半,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曉不停的用拳頭捶打著韓初然的胸口,就像是說出絕情的話,要離開韓初然而去的不是她這個無情的女人,犯了錯的都是韓初然似的。
韓初然苦笑,這男人對陳曉也真是夠舍得,公司股權給陳曉一半,雖然不知道他公司的規模,但是能說出這話,想必是認准了陳曉這個女人了。
“他愛你嗎?”韓初然摟著陳曉,心卻越來越冷靜下來,看起來,這確實是關系陳曉幸福的大事,如果那個男人足夠優秀,真的愛陳曉,他能做的,只有主動讓位了。
陳曉點頭。
“你愛他嗎?”韓初然又問。
陳曉再次點頭,然後像是要安慰韓初然似的解釋。
“我也愛你,初然,真的,雖然和雲青的愛不一樣,可是我同樣舍不得失去你,我習慣了你的照顧,我的父母也喜歡你,我覺得如果我老了,願意陪我一直走到白發還能跪舔我的,只能是你,你才是我想白頭到老的那個男人”
陳曉終於哭出眼淚,落在韓初然的臉頰上,她像瘋了一樣一邊解釋一邊輕吻韓初然的嘴唇,似乎要讓她說的愛變得更加的真實,也不嫌棄。
肌膚相親的滋味瞬間就讓這談論離婚的氛圍變得曖昧了許多。
“我們做愛吧,讓我補償你一次”
陳曉露出歉意,提出。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請您永遠放棄這個想法,舔狗是永遠也不能真正得到女神的,現在這樣,已經壞了規矩了。”
韓初然連忙推開陳曉,跪在地上,這個舉動也瞬間讓陳曉清醒過來。
是的,女神對舔狗的愛就是要始終如一的拒絕讓舔狗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因為得不到,所以永遠是最美好的,因為最美好,所以永遠要跪舔下去。
任何讓舔狗將女神壓在身下操弄的,雞巴可以隨意進出肉逼,都是極其罪惡的念頭,舔狗也最終會離女神遠去。
陳曉瞬間想明白了一切,終於,思索了十幾秒,露出一絲狡黠的目光。
她突然將右腿架在左腿上,高蹺著露出腳尖,身體坐的筆直,露出飽滿的胸脯,這薄紗的睡衣讓她完美的身材顯現,下體的黝黑在布料間若隱若現。
韓初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羞愧的低下頭,露出那種賤兮兮的樣子。
“女神要再嫁了,作為小丈夫,是不是應該感激涕零的,看到女神要和更優秀的男人結合了,你是不是應該從骨子里為我高興。”
陳曉盡可能學著南風婉說話的樣子,事實上她現在說話的樣子確實很有高貴嫵媚的氣質。
韓初然低著頭,下體瞬間就硬了起來,這種屈辱和奉獻交合,難以割舍的復雜情緒燉出的快感,令大腦深處不斷的釋放著多巴胺。
“是的,男德經教導我們,以妻為尊,以妻為綱,您說的,便是規矩,您的幸福是第一大的事情。”
“您快樂,我便快樂。”
韓初然磕頭如搗蒜的點頭答應。
陳曉知道自己錯了,打開韓初然的方式,需要的是女神的高貴供這個男人自甘墮落,她剛才居然和一個普通女人一樣想要去彌補對這個男人的愧疚,忘記了對方舔狗的身份。
她突然有一種好累的感覺,做個女神真的麻煩。
“既然這樣,我會和雲青談一場奔著結婚而去的戀愛,如果我最後嫁給他,也是你所希望的,你說是不是?”
陳曉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為難做作,這居然是如此冠冕堂皇的,她提高了聲調,再次問道。
“是的,如果他足夠優秀,如果是真愛,無論您做出任何選擇,我永遠是您的舔狗,您的擁躉,您的粉絲,您家的長工,您的奴隸,您的私人錢包。”
韓初然渾身亢奮著,被一種無法描述的奉獻情懷包圍著,這同樣令他愉快的。
陳曉眨了眨她漂亮的大眼睛。
“就算我只是你的前妻,我也同樣應該理直氣壯的掌控你的命運,哦,我都忘記了,既然這樣,你是否願意為我,一個終將離你而去的女人,永遠佩戴這款nf01呢?”
韓初然有楞了幾秒,然後毅然決然的拿起桌上的藍色貞操鎖。
如果這一切都是令恩妻幸福計劃中的部分,那麼就沒有任何可怕的,陳曉是個明白人。
幾分鍾後,解去原來的舊裝備,給臭屌換上這個新衣服,它就只配呆在鐵籠子里,這樣一想,韓初然的心理又更加坦然了,他哪里配陳曉對他專一呢?
兩個人按照說明書,在手機上操弄了半天。
這既是一件禁欲裝置,更是一件電子設備,作為掌控者和佩戴者,陳曉和韓初然首先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在手機上下載應用並進行設置。
隨著陳曉露出鄙夷的眼神,點下手指。
一瞬強烈的電流擊打在韓初然的龜頭上,這力量不足以令人死去活來,就像是打火機電池發出的電弧在肉體上,卻足夠令勃起的龜頭退縮回去。
韓初然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他一直被折騰著,最後癱軟在地上,她的恩妻不停的試探著,哪些是喜歡的,陳曉在對應著一項項的勾選著,這該死的應用居然會不斷的發出電擊來告知佩戴者。
一張為韓初然量身定做的貞操鎖佩戴計劃很快由大數據迅速生成。
“韓初然,你知道,系統怎麼評價你嗎?你知道自己是幾星賤貨嗎?”
陳曉得意洋洋的舉著手機問道。
“系統評價,幾星賤貨?”
韓初然趴了半天,有些清醒過來,賤貨居然還要評星。
“老婆大人,您玩夠了吧,我實在受不了,在玩下去估計就要真廢了”
“廢了就廢了,反正你那個小雞巴我這輩子也不會用的。”
陳曉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她的聲音真好聽,那種標准普通話,一點口音也不會有,干淨的就像是森林中飄來的鳥聲,就連說出雞巴這樣的詞語,也一點點也不會給人惡心齷齪下流的感覺,而是一種如同高雅世俗的平易見人罷了。
韓初然就更加的自卑了,這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從陳曉的口中說出來,關於他沒有資格進入陳曉身體的事實如同泰山上的墓志銘一般,毫無更改可能了。
這甚至已經成了韓初然自己的想法。
“我這樣的賤貨,當然是沒有資格讓您使用的,要不割了”
“割了干嘛,留著多好玩。”
陳曉一口回絕,她把手機遞給韓初然,讓他自己看評價。
“2星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