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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德學院 蒼靈 14399 2024-09-05 03:35

  師娘很滿意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韓初然,有些傲嬌的問道。

  韓初然連忙點頭,他就是這個問題,為什麼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在男德學院,有的是比他身份高權勢大的男人。

  “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你長的俊,我就是想知道,你的老婆什麼樣子,到底是我漂亮還是她漂亮,哈哈哈”

  “當然,還需要你把我的鞋底舔干淨。”

  南風婉微微翹起馬靴,露出滿是泥土的靴底,眼神中是戲謔的命令神色。

  韓初然不敢想象,這個女人剛送給他一份禮物,居然現在要他舔靴底,這太髒了,那上面是這一路行走而來的汙垢泥土。

  和親吻那漂亮的高跟鞋底感覺完全不同,那是享受,那是賞賜,而現在這個,是真正的虐待,是單方面取悅南風婉的行為。

  韓初然怯生生的,極為艱難的伸出了舌頭,和泥土接觸,閉著眼睛,他知道不能白白得到一張請柬,但這就像是被人逼迫著吃屎,需要十分強大的心理暗示,勉強告誡自己做好一個擦鞋器。

  “混蛋,你是覺得,我的靴底不配使用你的舌頭嗎?還是你不願意為我舔靴底。”

  南風婉有些生氣的,用鞋底在韓初然的臉上踩踏,用韓初然的臉和身體,衣服。

  韓初然流出眼淚,強大如斯的羞辱令他莫名猛的抱住這女人的皮靴,再也不管不顧了,伸出舌頭瘋狂的舔舐,直到將靴底舔的干干淨淨。

  這輛梅德賽斯終於徹底離開了韓初然的視线,他才從猶如噩夢中清醒過來,就像個被男人凌辱過的小女子般,趴在地上嗚咽不停。

  家,永遠是心靈的港灣,韓初然一個人趴在浴室里,用香皂不停的擦洗自己的臉頰,用牙刷不停的清洗自己的牙齒。

  他不希望陳曉覺得他是個不干淨的男人,關鍵是他自己心里覺得變髒了,那些惡心到極點的泥土,他一想到那個老人的肮髒的地面房間,他就又忍不住趴在馬桶上開始吐。

  屋外傳來了陳曉熟悉的腳步聲,韓初然連忙停止了折騰,趕緊收拾好自己,重新露出溫溫笑臉,連忙跪下幫恩妻脫鞋伺候。

  這雙帆布鞋脫開,露出恩妻的白襪,能聞到純淨的女孩子腳丫香味,心便變得安靜了些。

  “這是什麼?”

  陳曉很快發現了桌子上的請柬。

  “南風婉,是南風集團的那個女董事長嗎?”

  “我聽說過她的酒會,你怎麼可能有請柬。”

  陳曉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可韓初然實在不願意告訴她真相。

  “因為您長的漂亮,所以邀請老婆大人的。”

  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也不能算是謊言,南風婉至少有一小半應該是這樣想的。

  “我長的漂亮,她真的是這麼說的嗎?她怎麼會知道我長成什麼樣子?你不會把我的樣子給大家看了吧?”

  陳曉興奮的,把請柬拿起來左看右看。

  “攜愛人參加,還可以再帶一個人去的,初然,她有沒有說只能帶你參加呢?”

  陳曉的眼神是那種十分無辜的,就像是小孩子隨意問出的問題,卻讓韓初然的心猶如被浸泡在醋壇中似的,又不能發泄,只能憋著。

  “她沒有說,你不准備帶我去嗎?”

  陳曉終於露出一絲羞愧。

  “初然,你別生氣,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隨口一問,你生氣了嗎?”

  陳曉把白襪腳塞進韓初然的懷里,就像是傷了小寵物的心主人此刻用身體來哄一哄他一般,又用自己的腳底在丈夫的嘴巴上,賞賜了他一個腳底踩,同時溫柔的解釋道。

  “不瞞你說,初然,真是巧了,他正想和南風集團的這個南風婉搭上關系,其實這些天我犯愁的並不僅僅是他向我告白的事情,也有他的原因,他的事業上需要有新的突破。”

  “我要是帶他去,你不會怪我吧。”

  陳曉像個撒嬌的女孩子,用腳揉了揉韓初然的胸口,一副你不能不答應我的可愛表情。

  韓初然委屈的笑了出來,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也想提出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只要不違背我的原則,你說。”陳曉咯咯的笑道。

  韓初然像是下足了決心,他腦海中浮現出謝正廷的身影,於是非常認真的提出來道:“你的微信朋友圈能不能向我開放。”

  陳曉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你要看那個干什麼?”

  “我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我的私生活,第一你不要打聽,第二你不能議論,第三你不能譴責。”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陳曉說著說著就似乎要哭出來似的。

  韓初然沒想到陳曉在這個問題上態度如此堅決。

  “不哭不哭,不看就不看,我不打聽,不議論,不譴責,您的私生活自由,只要您開心好了吧。”

  韓初然連忙賭咒發誓的。

  陳曉又溫柔的拉住韓初然的胳膊。

  “老公,我不想因為我的私生活而影響我們的婚姻,我是想和你長長久久一輩子生活下去,答應我,永遠不要去好奇,我希望在你心里,我是一個沒有汙點的女孩子。”

  韓初然只能委屈的再次點頭。

  “那,這張請柬的事情,我就當你答應了?”

  韓初然再次委屈的點頭,敢情他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又是被南風婉凌辱了一次,也都白付出了,為那個他做了嫁衣。

  心中的委屈真是無處發泄到了極點。

  他憤恨的自我解釋。

  “為妻受難,為妻受難。”

  烈日高掛,幾十個赤條條男人圍坐在廣場,韓初然第一次懺悔,站在正中,終於感受到濃濃的壓迫和嚴肅感。

  他朗聲說道。

  “我深深的懺悔,我墮落了,我無恥的想知道恩妻的私生活,從最初就承諾恩妻,她和別的男人的私生活我不可以打探,更不要去好奇,可我偏偏抑制不住自己,這是極大的錯誤,這是把恩妻的話沒放在心上”

  “我實在太墮落了,因為我十分卑鄙的在幾天前試圖要挾她提出看她的微信朋友圈。”

  “我簡直是該下豬籠的罪人,我來提出這一切,只是為了滿足我的欲望,我骨子里就是個淫蕩的下賤男人,像我這樣的男人應該被鞭打,但我的恩妻是個善良的女人,她沒有打我,但是我要自己懲罰我自己,請老師您替我的恩妻打我吧。”

  韓初然說完,便趴在地上,除了旁邊有一個學員用韓初然的手機在拍攝著,老堂師的手里拿著一根藤棒。

  “韓初然,你確實讓我失望,你怎麼可以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老堂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舉起藤棒,猛的朝韓初然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所有學員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更有驚悚神情如同身受。

  卻也有不一樣的聲音。

  “別說,這小子的屁股真漂亮,跟女人似的。”一個學員悄悄的議論。

  “誰說不是呢?這半趴著的姿勢,哎,真是……”

  旁邊人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眼神卻有些貪婪。

  這不能怪這些男人,韓初然就像是骨架沒有長開似的,整個身形配得上纖瘦二字,既沒有其他男人雙肩的倒三角輪廓,更沒有其他男人粗壯的蠻腰,更是連大腿手臂都和女人有八分相似,甚至連他的腳也沒有骨節突出的男人特征。

  “瞧他的雞巴真可愛,我看硬起來也不會有5厘米。”

  “我聽說,他還從來沒玩過女人,到現在還是個處,他老婆長的可漂亮了,和電影明星似的。”

  “怎麼,你想打他老婆注意,你們家那口子能饒了你。”

  “我就是過過嘴癮,你跟我叫什勁。”

  一群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韓初然成了這幫忘恩負義學員們的談資了。

  老堂師又用藤棒狠狠打了一下韓初然的屁股,然後才轉怒為笑道。

  “我真是瞎了眼和你師娘推薦。”

  韓初然堅持著跪在廣場上,已經有些目眩難忍,從上午到中午,從中午到烈日炎炎,再到夕陽落下,一直到男德學院里變得冷清,韓初然依然跪在那里。

  他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的罪孽受懲罰,自省。

  老堂師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鋥亮的皮鞋,提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公文包准備離開,看到韓初然,特別詫異的問道。

  “初然,你怎麼還不回去准備准備,一會酒會就要開始了。”

  “我去不了,我恩妻她……”

  韓初然沒有說全,便被老堂師打斷了回答。

  “無論恩妻賜予你的是什麼,都要逆來順受,你打算這樣跪一夜?”老堂師有些遺憾的問道。

  韓初然點點頭,他的計劃里,陳曉和她的情郎去參加酒會,他就跪在這里,用這近乎於自虐的方式,為恩妻修福。

  老堂師准備離開了,和對待謝正廷一樣,以他的修為,是絕對不會做自以為是的事情的。

  只是或許是因為對韓初然的一絲單純的偏愛,他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今晚有一場淨身修福儀式。”

  韓初然立刻睜大了眼睛。

  “是我們男德學院的成員嗎?哪個學員有這個福氣,是誰?”韓初然一副好奇羨慕的神情問道。

  “你又不想去,告訴你,又有什麼用呢?為恩妻淨身受難,這是多大的福氣啊,這輩子便再也不會受陰陽失衡之苦,也再也不需要受身苦心累之苦,也為恩妻的福報可以修上一大截。”

  老堂師眼睛里是濃濃的期望的神情。

  “老師,您能再給我一張請柬嗎?我想去看看。”

  韓初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與其在這里苦坐自虐,不如去酒會見識。

  “這不可能,沒有多余的請柬。”

  韓初然不服氣,老堂師這樣和自己說,必然是有能力讓自己混進去的。

  “我可以做雜役,酒會上總有端盤的仆役吧,老師”

  韓初然溫情脈脈的睜大眼睛祈求的樣子,讓老堂師差點沒笑出來,他在韓初然的鼻頭上彈了一下,然後笑道。

  “所有的端盤仆役都是女孩子,酒會核心區是不允許男人出現的,而且所有的入場男士都有備案,你不要忘記了,這可是歡樂女人大會,哪里會讓一個野男人進場。”

  老堂師笑呵呵的,一副話外有話的樣子。

  “老師,求求您了,就幫我進去吧。”韓初然立刻獻上了自己的膝蓋,這一招他屢試不爽。

  “也還有一個辦法,就怕你不願意。”老堂師眨了眨狡黠的眼睛,露出一絲陰謀即將得逞的笑意。

  “把你打扮成一個女人,做一個端盤女仆,只要你不說話,應該不會穿幫。”

  老堂師咯咯笑著,說完了,等著韓初然自己答應。

  他成功了,韓初然別無選擇,除了女裝入場,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

  這是第一次進入老堂師的家,這種私密的地方,能夠讓韓初然進來,已經說明老堂師對他真的偏愛。

  當老堂師一把拉開整個櫃門,一整個衣帽間的女裝和高跟鞋差點沒把韓初然的眼睛給亮瞎了。

  這難道才是老堂師真正的愛好嗎?

  各種連衣裙,各種超短裙,女人的假發,酒紅的,直發黑,金色的波浪卷,假的乳房胸罩,女士的內褲……

  我的天啊。

  韓初然被羞紅臉,他一想到這些東西中的某些將要穿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種十分別扭羞愧的感覺。

  “哎,怎麼不動啊,趕緊給自己化妝,在學院學的化妝術可不是只給恩妻用的,快給自己化妝。”

  “我建議你不要濃妝,你的底子好,可以畫個清純裝”

  老堂師眼見的韓初然不動,主動過來幫韓初然動手,拿起粉餅就開始在韓初然的臉上操作起來。

  “我自己來,老師”

  韓初然連忙制止了老堂師的動作,主要他很不喜歡被人用手在臉上摸來摸去的感覺,尤其被白景升這個麼不男不女的手摸著,他有些惡心。

  厭惡的話和表情是不能露出來的,甚至還要表現的高興,當韓初然的妝容基本呈現出來的時候,不僅僅是白景升,連韓初然自己都無法相信,鏡子里的這個女人是自己嗎?

  美的連自己也不認識了。

  白景升露出色眯眯的眼睛,他選擇了一頂假發幫韓初然戴上,頓時一個清純可人的女人樣子完全呈現出來。

  “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長了一對桃花眼,你要是真女人,怕是要迷死無數男人。”

  白景升在韓初然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了一把,讓韓初然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要不是他想著混進舞會,肯定立馬就要逃掉了。

  “我操他媽的,忍了。”

  韓初然在心里罵了娘,臉上終於露出明顯的抗拒和厭惡。

  白景升倒也識趣,也許是韓初然成了女裝的緣故,他內心的男德修為恐怕是起了作用,瞬間對韓初然的態度就恭敬溫和了一些。

  “來來,穿這條。”

  老堂師丟給韓初然一條厚實的內褲。

  “把這個穿上,萬一有男人咸豬手,應該摸不出來你是男的。”

  這老堂師顯然是經驗十足的,韓初然接過這內褲,厚實的像是防彈衣,穿戴上,使勁一提,就像是穿了一件牛皮做的女士貞操褲,將整個下體緊緊的收進去。

  “走兩步”

  老堂師翹起的蘭花指讓韓初然實在無法想象,這人的變化反差太大了。

  “兩腿夾緊,走直线”

  老堂師像個專業的模特訓練師,幫韓初然糾正姿勢。

  老堂師遞給韓初然一瓶脫毛膏。

  “我說怎麼覺得哪里還有些問題,趕緊的,把臉頰上脫毛”

  韓初然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老堂師考慮的也太細了吧,他又不是去談情說愛的。

  “用不著吧。”

  韓初然剛開口,老堂師就切換成憤怒威嚴的樣子。

  “我怎麼跟你說的,絕對不許說話,你這一開口就露餡,哪天給你把聲帶做個手術,便可以隨便說話了。”

  韓初然一腦袋黑线,這哪跟哪啊?他只是臨時混個場,可沒准備做個女人。

  兩人說說笑笑,花了接近一個多小時,終於准備完畢。

  當韓初然一身女裝跟在老堂師身後,出現在酒會現場的時候,韓初然縱然是做足了心理准備,還是被整個酒會的現場給震撼掉了。

  並不夸張的奢華呈現,這種真正上層社會的交際氣氛讓人喜歡。

  五人的女子樂隊彈奏了輕音樂,那名主唱分明就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歌星。

  不遠處琉璃燈下,一頂敞開的白色帳篷,草坪上散放的幾張沙發上慵懶的坐著三個極美麗華貴的女人。

  藍色的池水,青青的草坪,舒緩的音樂,還有不時走來走去的女仆人。

  這里是女人的歡樂酒會,老堂師說的沒錯,如果不女裝,是絕對混不進來,那就像是在一群天鵝里突然出現一只丑小鴨,會被第一時間發現驅逐的。

  老堂師遞給韓初然一個托盤,再次囑咐。

  “千萬不要說話,如果有人發現,從來的路離開。”

  韓初然木愣愣的,突然從旁邊走過來一名年紀稍長卻美麗大方的女人,應該是這兒的女管家,她嬌聲呵斥。

  “還愣著干啥,還不去給客人們端酒水。”

  這女人和韓初然離得很近,韓初然的心髒都要被嚇的跳出來了,偏這一幕落在對方眼中,就是花容失色的樣子,這個女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可能嚇著韓初然了,連忙溫和笑著解釋。

  “去那邊,端三杯葡萄酒給董事長那邊和客人送過去,別灑了。”

  這說話變得溫和而好聽了,韓初然終於確信,這個女管家絕對沒有發現自己男人的身份。

  他非常小心的走著直线,哪怕心里慌忙著急,也絕對不能提高步伐速度,這是老堂師口中的女人優雅。

  她終於端了三杯葡萄酒,靜悄悄的來到帳篷那邊。

  “沙董事,感謝這些年來您對我們南風集團的幫助。”

  南風婉從韓初然的托盤中取過葡萄酒,那位被稱為沙董事的女人同樣平易近人的從韓初然的托盤里取出葡萄酒,笑著飲下半杯。

  “我們昊天集團也非常欣賞南風集團的辦事風格,米總對你非常贊賞,如果有機會,還是希望你能去我們昊天集團的總部做客,我和我丈夫希望你能親自參加我們的舞會。”

  這女人的聲音極柔美,韓初然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女人聲音,他偷偷再次打量了一眼,發現沙董事簡直長的和仙女一般。

  韓初然偷偷打量旁邊第三個女人,這女人看不出實際年齡,雍容華貴翹著的玉足上穿著的那雙女鞋,一看就是一雙訂制的款式,韓初然縱然是個十足的女鞋控,可是怎麼也沒看出這雙鞋是出自哪個品牌。

  韓初然在沙發邊站了差不多有三分鍾,聽著這三個女人聊著男人和時尚的話題,卻越聽越舍不得離開。

  “我要一杯檸檬水”

  那名雍容華貴的女人提出要求,韓初然便再也不能站在這里,他連忙回去准備,卻再也沒有回到這三個女人身邊的機會了,另一個女仆人已經搶著將檸檬水送了過去。

  “誰讓你站在那邊那麼久的?”

  女管家突然出現在韓初然的面前,露出不滿的語氣訓斥。

  “不是關照過你們嗎?不要在貴客面前久呆,東西送過去就行”

  韓初然震驚的沒有反駁一句,只低著頭,生怕領班發現端倪,他看見那名女仆送過去檸檬水就立刻離開,恍然明白,就在剛才,他已經犯了規矩,那女貴人隱忍,只是讓他取檸檬水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罷了。

  女管家又教訓了幾句,韓初然終於脫身而出,端著各種飲料酒水,開始在四周游走。

  一對對的情侶進場開始越聚越多了,韓初然找尋了半天,居然沒有發現陳曉的身影,難道是她沒有來嗎?這不可能啊。

  正在恍惚間,有人從他的托盤中取走一杯白蘭地,這可是極烈度的酒水,韓初然抬頭看去,正看見一名帥氣的略有些稚氣的青年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靠!”

  心里暗暗發毛,哪壺不開提哪壺,哪事不想來哪事。

  “居然一個女仆人長的這麼漂亮,陪小爺我喝杯酒?”這青年一副不怕惹是生非的樣子淫邪的笑道。

  韓初然真想替這大男孩的父母教訓他一耳光。

  可他卻無法說話,這落在這青年眼中自然又是他羞澀嫵媚的模樣,可能還會誤以為他欲拒還迎,可憐韓初然裝了女兒身卻沒有女兒心,他應該立刻正義凜然的瞪這個男人一眼,要知道男人都是賤貨,你對他來個狠狠的,他就不敢囂張惦記,偏韓初然這忍氣吞聲逆來順受慣了的性子,卻把對方真的撩撥上了。

  這青年就要摟住韓初然,驚的韓初然慌忙後退,差點把托盤的酒杯落地。

  韓初然終於露出憤怒,一副杏眼圓睜,用無聲的抗議終於逼得這青年沒敢再進一步,然後連忙往後跑。

  “我愛你,別怕,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青年厚顏無恥的又一次逼上來。韓初然不知道,他此刻樣子落在對方眼中卻更加誘人。

  這青年終歸是沒有追上來,看上去懊惱的自責樣子。

  韓初然可管不了這青年的心思,他一路跑到大門口捂著胸口,有些驚魂未定的站著,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恢復了心情。

  可當他抬頭瞬間,整個人立刻就猶如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馬上蔫了下來。

  不遠處,沿著路徑走過來的,正是自己的恩妻陳曉,她手臂勾搭著一名高大男人的臂彎,兩人身影緊緊的挨著。

  縱然在心里做足了准備,甚至他混進酒會的最重要目的就是目睹這一刻,而且他還可恥的在這種幻想中意淫過。

  可是看到這一幕的瞬間,他還是如遭雷劈的感覺。

  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手里的事實。

  沒有預料中的令自己快活,只有濃濃的難受。

  這男人的臉越來越清晰,這難受就越重,就像一根針扎進去的痛苦。

  此刻韓初然才明白了陳曉的良苦用心,她不讓自己看她的朋友圈顯然是為了自己考慮,原來根本沒有自己吹噓想象的那麼偉大。

  自私是人的本能,對喜歡的東西都想要獨占,韓初然同樣無法逃脫,可是他又深深的知道,從一開始,陳曉就不完全屬於他,或者說,根本從來沒有屬於他過,所以,這時候能做的,只有逃跑了。

  可是韓初然的腿卻動也未動,就這樣孑然而立,這絕非來自理性,而是一個雄性受到激怒後的自然反應,那樣子就像是期待著故意被對方發現,然後准備撕破了臉。

  這種情緒或多或少有那個男青年調戲他帶來的。

  終於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龐。

  俊朗,陽光,寬闊的額頭,是個濃眉大眼的家伙。

  陳曉居然會喜歡這樣的男人,韓初然心中酸出水,可是他恩妻一臉幸福猶如小鳥依人般的笑臉做不了假。

  男人摟著陳曉的脖子,陳曉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男人不是的親吻恩妻的秀發然後兩人耳鬢廝磨悄悄說著什麼。

  這從來不是陳曉在韓初然面前的樣子,她是如此的幸福快樂,這是韓初然從來也沒有帶給陳曉的。

  一股濃濃的自卑涌上心頭。

  “為妻受難”

  心中剛浮現出這個念頭,所有的難受和委屈都伴隨著陳曉此刻幸福的身影而找到出口似的,慢慢的消退。

  韓初然又真的想要逃了,可那個男人似乎被這個女裝的韓初然死死的凝視出好奇,他同樣回過來凝視的眼神,終於伸出手,笑著從韓初然的托盤里取走一杯葡萄酒遞給陳曉。

  “親愛的,你說南風婉會不會接受我的想法。”

  這男人同時給自己又取了一杯,還送給韓初然一個十分禮貌的微笑,他和陳曉碰撞了酒杯,兩人親密的淺嘗了一口。

  陳曉居然沒有發現韓初然的女裝。

  “雲青,這當然沒有問題的,你公司的產品非常符合南風集團的需要。”

  男人在陳曉的脖頸處親密的吻了一口,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托酒女郎正是他懷中女人的正牌丈夫,如果他知道真相,恐怕要後怕後腦勺沒多出一個洞眼來吧。

  可惜,一切就像是要故意做給韓初然看似的,陳曉同樣幸福的在男人的臉頰上回吻。

  “親愛的,我發現我越來越依戀你了”

  陳曉動聽的聲音遠去,留給韓初然一對恩愛情侶的背影,卻讓韓初然可恥的發現,自己的下體再次堅硬了。

  太下賤了,太不要臉了,韓初然你還是不是男人?

  韓初然已經完全能體會到謝正廷送女友去如家的內心世界了。

  他知道自己輸了,和任何真正的男人競爭陳曉根本毫無勝算,他的內心深處居然會喜歡陳曉在另一個男人懷里的事實。

  酒會開始慢慢的進入高潮,三三兩兩的人群聚集,男人和女人交談著親密的話題,或是工作,或是時尚,或是純粹的男女樂趣。

  韓初然失魂落魄的偷偷跟蹤在恩妻身後,在不被他們發現的陰暗中,孤單寂寞的品嘗著對方不經意間送出來的狗糧。

  僅僅是目睹對方的恩愛,就讓他的下體硬的生疼,這是無法隱瞞的,欲望就像是無形的手,推著韓初然跟著陳曉走。

  這男人果然沒有辜負,他不時的低語哄得陳曉咯咯大笑,他的手開始伸出陳曉的裙下,而陳曉居然毫不拒絕,緊緊的摟著那個男人,小鳥依人般。

  那是無比幸福快樂的模樣。

  這種快樂是韓初然從來沒有給陳曉帶來的,無論他跪著的姿勢多麼恭敬,無論他的足藝舌藝多麼精湛。

  濃濃的自卑又產生了,越卑微就越下賤,越下賤就越卑微,下體堅硬的要斷了似的,被貞操鎖束縛住,在提醒著韓初然,他才是陳曉正式的丈夫。

  “漂亮的女士們,尊敬的先生們,下面歡迎我們這次酒會的主辦人,南風集團的董事長,歡樂女生社長,南風婉女士給大家發言。”

  麥克風里白景升郎朗的介紹聲打斷了韓初然的暗自神傷。

  也同時暫停住恩妻和另一個男人的快活動作。

  燈光下,南風婉一襲淡白紗裙,內里乳白色的打底衫若隱若現,足上一雙金色的高跟涼鞋,將她的玉足完美的呈現,顯得特別高貴。

  這女人將氣質和嫵媚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似乎讓人忘記了她的真實年齡,收獲著男人的崇拜之心,得到包括女人在內真誠的注目禮。

  “漂亮的女人呢,是上天賜予男人的禮物,她們生下來就是要享福的,作為歡樂女生社長,我祝福這里所有的漂亮女人,婚姻幸福,事業有成。”

  南風婉話音未落,然後是雷鳴般的掌聲雷動。

  “作為女人,我要告訴你們,在你漂亮的年華中,永遠不要進入廚房,永遠不要粘上家務事,我們女人只負責享受,老公就是勞工,是我們的取款機,是我們的家務工,是給我們捶腿按摩的免費技師,如果你的老公還不聽話,我建議送到男德學院去,讓我們白院長給他好好上課,保證他對你百依百順。”

  頃刻間,下面瞬間傳來了女人們得意的嬉笑聲。

  倒是這些跟隨而來的男士,當場便不少人低下頭,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顯然便是南風婉口中的勞工。

  “我問大家一個問題”

  “女人什麼時候最漂亮?”

  眾女人一聽,頓時興趣盎然。

  “當然是活在愛情滋潤下的女人最漂亮,所以漂亮的女士們,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因為我們的愛情從來不僅僅在婚姻里,一個女人理所應當享受婚姻的安全感,但是同時更有權力享受美好的愛情,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四周瞬間響起一片叫好嘶喊的聲音。

  韓初然被這極具煽動性的話語撩撥的熱血澎湃,南風婉說的一句話是他承認的,女人什麼時候最美,當然是享受愛情滋潤下的時刻。

  比如陳曉,今晚他看見的恩妻是這輩子他所見陳曉最美的樣子。

  他突然產生了濃濃的興趣,陳曉和這個男人每個周末做愛的時候是不是會更美呢。

  有這麼一瞬間,他對那個男人的憤恨削弱了許多,因為他是帶給恩妻愛情的男人,從男德經上解釋,這個男人是應該被他這個小丈夫感恩的。

  “當然,在我們酒會正式開始之前,今天還有一個小節目給大家助興,下面讓我們男德學院的白景升院長給大家主持吧。”

  南風婉一臉亢奮的把話筒遞給老堂師。

  白景升興奮的大聲說道。

  “各位尊敬的漂亮的女士們,今天借歡樂女生酒會的機會,我們男德學院的一名學員自願在眾人的見證下為自己的前恩妻淨身閹割,為她奉獻付出一切,為她祈福。”

  “前妻?”

  “閹割?”

  “男德學院是什麼東東?”

  不少女人驚訝的竊竊私語,這里面自然有一些普通夫妻,瞬間張大了嘴巴露出一臉的不可置信。

  然而南風婉的威信又讓他們不敢懷疑,然後露出好奇等待的目光。

  “我們男德學院提倡為以妻為尊,以妻為綱,是一個宣揚女權至上的私人學院。”

  白景升的話剛說完,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走出一名全身赤裸,下體被貞操鎖束縛的男子。

  韓初然瞪大了眼睛,這除了朱峰,還能是誰。

  面對眾人的目光,朱峰毫無羞愧,仿佛是要迎接來自己的人生大考,他坦然的站到白景升的面前。

  “下面,有請白梅小姐。”

  隨著白景升的話音落下,一身白色小西裝,腳踩黑色高跟鞋,暗透黑絲腳的年輕漂亮女人走到朱峰的面前。

  女人接過話筒,俏然問道。

  “你好,你是朱峰嗎?”

  得到朱峰的點頭承認,女孩子才繼續說道。

  “我是你前妻的委托律師來和你簽訂這個合同”

  “你的前妻要求你一旦簽訂合同,你的所有財產甚至生命都屬於她。”

  “所以,我用我的專業知識專門訂制了這份合同,這份合同包含了保險和債務等內容,完全可以達到委托人的要求。”

  “現在就看你了,你真的願意為了你的前妻奉獻你的全部?”

  女律師再次沉聲問道。

  朱峰再次毫不猶豫的點頭。

  “按照法律程序我會向你一一講述合同的具體條款,但我覺得你沒有必要聽得那麼仔細,你只需要知道,一旦你簽了合同,你的房產,股權和存款,還有你的汽車,都歸你的前妻所有,包括你下半輩子的人生。”

  “我為你量身定做債務,你會欠你前妻1000萬,年息10%,剛好覆蓋你現在的年收入,所以你以後的收入都將要用來償還利息,也會為你的前妻擁有。”

  “你的欠款中會有一部分用來購買你的保險,保險額度是1000萬,如果你發生意外,受益人是你的前妻,剛好用來償還這份欠款。”

  “只要簽了這個合同,你就可以將自己徹徹底底的交給自己的女神,你的前妻,再也不能後悔和反抗,一輩子辛苦操勞只為女神的快樂服務。”

  律師說完遞給朱峰一份合同和筆,朱峰連看也沒有看一眼,帶著一絲亢奮果斷的簽上自己的大名。

  所有人都震撼了,韓初然就像是看古代義士慷慨赴死一般的激蕩情緒,為前妻奉獻出一切。

  如此付出,他的前妻怎麼能不幸福快樂。

  看到朱峰簽上了名字,女律師發出兩聲由衷的笑聲。

  “我的委托人讓我告訴你,這次不能來見你,是因為她懷孕了,有了這份合同,她的生活就有了可靠的生活保障”

  “我腳上這雙鞋是您前妻穿過的,她讓我穿到現場,在你簽字之後,作為你做出這一切的獎勵,賞賜你舔她的鞋底。”

  “另外,作為你未來的財產監護人,我會每個月按照最低生活標准替你前妻支付你必要的生活費用,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算是你半個主人。”

  “現在,是你跪下來,告訴我,告訴大家,你是不是感激涕零,為你的女神,真的想一輩子做太監。”

  朱峰已經亢奮到了極點,猛的跪下來,親吻白梅腳上的這雙黑色高跟鞋底。

  女人咯咯的笑著。

  “我委托人說的沒錯,你就是這樣一個賤貨變態,只要稍微挑逗一下,你就只能乖乖的服從,好了,合同簽好了,我也要走了”

  “順便提醒一下,以後每個月你打給她的錢,有一部分也是我的,你心里是不是更開心了,你同時給兩個女人上供呢?”

  “另外告訴你,我同樣是有男朋友的,這是不是更能滿足你的心理了呢?”

  “還有,我的委托人讓我告訴所有人,她和你另外婚生子全部都是別人的種,這是不是也是你夢寐以求的,你從頭到尾就一直在給別的男人養女人養孩子,告訴我,賤貨。”

  白梅一腳踩在朱峰的頭頂上,將話筒遞到他的嘴巴邊,奶凶奶凶的呵斥道。

  “是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幻想的,我將成為太監,我的孩子全部都是別人的種,我要一輩子替別人養女人養孩子,這生活就是我追求的。”

  朱峰一臉興奮的大聲的坦白。

  白梅如同進入了戲精的狀態,她纖瘦的美腿配合這條長喇叭褲高貴將這雙漂亮的高跟鞋踩在朱峰的腦袋上,讓她有一種被南風婉附體的即視感。

  “你的人生會和很悲慘,巨額的債務會壓迫著你必須每天高強度工作”

  “自己卻一分錢都不能享用,工資會直接打到我們的賬戶。”

  “你只能靠我們的施舍生活,如果你不努力工作,你就會餓死”

  “而那個時候,巨額保險就會發揮作用,你的死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收入”

  “所以不要心存妄想,沒有你,你的女神收入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減少,所以我一點也不會可憐你,我只會替她無底线的壓榨你”

  “直到讓你過勞死,我就能早日拿到保險金屬於我的那一部分”

  這女人將一個黑心惡毒的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韓初然居然聽著聽著,下體再次硬了起來。

  女人停頓休息了幾秒,再次嫵媚一笑,說道。

  “不過別灰心,你不是沒有希望”

  “你的人生將打開新的選項。”

  “聽說你渴望做女人的馬桶,很快你就可以實現理想。”

  “你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女人的馬桶,我會樂於使用你。”

  “因為這會加速你的身體死亡,但是我並沒有罪惡感,因為這一切都是你渴望幻想的,我會等著你求我使用你的時候。”

  “也許哪天,你真的死了,也應該在地獄里繼續為你的女神祈福下跪並感恩戴德,哈哈哈。”

  “你的前妻讓我送你一個禮物,希望你在閹割的時候,能享受到最後一次滿足。”

  這女人按動了手機,突然從廣播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朱峰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便如同跪拜信仰的神靈一般,匍匐朝著聲音的方向磕頭。

  “朱峰,聽說了你要為我閹割,為我承擔債務,一生一世只為我而活,這讓我驚喜中也帶著些驚訝,是的,你是我眾多男人中最愛我的那個,作為你的前妻,也是在感情上最讓我割舍不下的那個。”

  “所以,我正和我的丈夫在海邊度假,我的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我現在能過上這樣好的生活,有很大的原因是你一直還和以前一樣愛著我”

  “不知道是誰說過,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忠誠不是在他跪舔的時候,也不是在他心甘情願受你凌辱的時候,而是當你拋棄他,冷落他,甚至虐殺他,他依然對你忠心耿耿,那才是真正愛你的男人。”

  “所以朱峰,我確信,你是真正愛我的真男人,雖然我不能陪你,但我允許你成為我一生的奴仆。”

  “我聽說你每天只吃兩頓,節衣縮食為了給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我覺得這實在沒有必要,而且食物總是最便宜的,我們家每天浪費掉的食物真想讓你來吃。”

  “哈哈哈,我居然又說到了食物,我實在是個喜歡美食的吃貨,恐怕你現在看到我會吃驚的,為了生這個孩子,我的體重又增加了15磅,哦,我的天啊,你還會喜歡我嗎?我快成為一個肥女人了。”

  “最後真心的謝謝你,我知道你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我幸福,我想告訴你我現在真的很幸福,我現在的丈夫凱文對我很好,他真的很厲害,我們每周都會做三四次。”

  “哦,瞧我,又跑題了,不過我知道你喜歡聽這個,我沒找到凱文之前,你就喜歡被我戴綠帽的人生,我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征服了你這樣的男人,還幫你生下了三個野種。”

  “孩子們也很好,你不用掛念,他們在法國接受著最好的教育,他們都知道在中國有個爸爸,每個月都會寄來生活費,最後說下,你的小女兒開始學習鋼琴了,如果你趕緊郵寄5萬美金過來,我還來得及可以給她找一個更好的鋼琴老師。”

  “親愛的,和誰說話呢?”

  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

  “沒誰,我的前夫,你的小女兒可以找個更好的鋼琴老師了,他會幫你女兒支付費用。”

  “我的小女兒?”

  “當然是你的,不然還能是誰的,哈哈哈”

  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

  音頻戛然而止,差不多一分多鍾,卻將整個酒會的氛圍瞬間推向了高潮。

  白梅終於笑著,丟下腳上的高跟鞋,赤足揚長而去,只剩下朱峰失魂落魄的亢奮神態,還有整個酒會顯得淫糜的氛圍。

  南風婉將白景升召喚過來問道。

  “那女人哪里找來的,你們這也太狠了吧。”

  白景升不好意思的朝恩妻還有另外兩名貴客笑了笑,解釋道。

  “都是演好的,朱峰的財產早就歸她前妻了,離婚的時候就是淨身出戶。”

  那名雍容華貴的女人咯咯的笑了兩聲。

  “這橋段不錯,白景升,你現在可真會玩,看的我都有些亢奮了,那個男人,身體好了之後,一定要讓他到北京來,我要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馬桶。”

  白景升連忙露出笑顏附和。

  “那朱峰想必一定要感激涕零,能給無比高貴的娟女王大人做馬桶,想必求著的男人要排兩條街,這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哈哈哈”

  朱峰很快被人架上,兩條腿分開,一名漂亮的女人帶著白色的手套,已經躍躍欲試了。

  那名雍容華貴的女人突然開口問道。

  “這當眾閹割是不是有什麼說法?”

  白景升露出一絲得意的暗笑,十分謙卑的解釋。

  “我們男德學院提倡為妻受難,為妻修福,這朱峰的恩妻雖然已經出國多年,而且已經再嫁,但是朱峰始終將前妻作為女神崇拜著。”

  “為女神閹割,這是男德經修習到最高境界的一種儀式,普通人還沒有這個待遇的。”

  女人露出好奇又問道。

  “你們男德經修為有幾個層次呢?”

  白景升哈哈一笑,繼續回答道:“最低級的是愛慕者,然後是崇拜者,第三級就是奉獻著,而最高級是犧牲者。”

  “犧牲者?”

  “是的,犧牲者,甘願為女神奉獻一切,包括生命,這是十分崇高的,朱峰他是心甘情願,絕對沒有任何人逼迫他,而且他選擇只割掉陰莖,將承受更重的痛苦,在永無發泄中為自己的前妻修福。”

  閹割的場面居然在白景升的口中變成了一種苦修的方式,甚至還顯得格外崇高了。

  “你們男的學院是崇拜自己的妻子作為學院的信仰?”

  她一語中的,出言問道。

  白景升點頭笑道。

  “與其將一個不存在的虛幻的神作為信仰,我們男德學院提倡將自己的恩妻作為自己的女神崇拜,一生為恩妻修福報,為女神的快樂而活,為女神的性福奉獻一切,也不用等到下輩子,因果這輩子就能看見。”

  “不錯,白景升,我希望你能到北京開一家男德學院分部,我很多朋友應該很樂意將她們的裙下之臣送過去學習的。”

  女人咯咯笑著,白景升連連點頭同意,南風婉更是笑的樂不可支。

  當眾人議論紛紛的同時,負責閹割的女技師從美腳上脫下黑色的薄絲襪笑問:“你確定不用麻藥,只做上切?”

  朱峰再次點頭表示同意,然後閉上眼睛。

  女技師用這絲襪從朱峰的陰莖根部開始勒緊。

  她倒是並不急於下刀,而是將地上那雙高跟鞋塞進朱峰的嘴巴里,笑著囑咐。

  “等會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把注意力放到你前妻的鞋底上,用你的舌頭,去感受它。”

  可憐朱峰的四肢被固定,就算想要反悔也是不能掙扎了。

  這陽具很快開始勃起,委實是因為被絲襪死死勒的太緊,又或者它已經知道這是它最後一次勃起,高昂的龜頭部位變得淤青紅腫晃動著腦袋,仿佛在訴說它的渴望。

  這種一輩子看不到幾回的事情讓這些吃瓜男女充滿了好奇。

  “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早晚也將你閹割了。”

  一名看熱鬧的恩妻和她的丈夫危言聳聽道,那男人立刻瑟瑟發抖跪在地上求饒。

  “不要怕,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我怎麼舍得?”

  這名女子又出言安慰,拉起自己的丈夫,做小鳥依人模樣。

  韓初然再也看不下去,朱峰是他的摯友,那條絲襪同樣像是纏繞在他身體上毒蛇,他渾身汗毛孔都豎立起來,再也不忍看到血肉模糊的場面,趕緊離開。

  而一旦離開這里,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哇,總算找到你了,看你往哪里跑。”

  韓初然猛的回頭,一眼就看到那個熟系的青年正用色眯眯的眼睛看著自己,這男人突然就一把抱住韓初然,他早就掏出自己的那話兒,已經堅硬如鐵,在韓初然的屁股上亂捅,這男人的嘴巴強行親吻著韓初然的臉頰,手已經伸進裙內想要拉下韓初然的那條厚實的內褲。

  韓初然慌張到了極點,居然被這個男人一下子撲到,被他摁在身下,托盤落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逆子,混賬”

  白景升憤怒的跑到這男人的身後,猛的給這青年一個後腦勺釘,這男人回頭一看。

  “你憑什麼管我”

  這男人居然沒有停手的意思,根本就沒把白景升放在眼里。

  白景升連忙在這男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這青年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韓初然,立刻惡心的連連吐口水,輕輕扇了自己的嘴巴,像吃了屎一樣逃開。

  白景升將韓初然攙扶起來,將她的假發盤好,又把托盤遞給韓初然,十分歉意的道歉道。

  “這是我那個不懂事的蠢兒子,實在不好意思,你要不要現在回去?我送你回家。”

  回家?回去干什麼,恩妻在這里,回去也是冷屋子一個人。

  韓初然沒有這個想法,他看了看陳曉的方向,白景升迅速明白過來。

  白景升向韓初然露出胳膊,韓初然稍微猶豫了幾秒,終於明白過來,一把搭在白景升的胳膊上。

  白景升戲演的十足,摟著韓初然的腰肢,在陳曉他們身旁不遠處坐下,故作曖昧。

  韓初然確實有被這老頭占便宜的感覺,和一個男人手挽手挨著這麼近他確實非常不習慣。

  不過他的視线里能夠看到陳曉,還能微微聽到她和她情人的交談聲,所有的不習慣都變得無所謂了。

  陳曉昂起頭,依偎在那男人的懷里,韓初然瞬間,酸楚的眼眶紅潤了。

  他想要哭,噙著淚水又不能落下,怕化了妝,只能緊緊的握著白景升的手臂。

  “你恩妻看起來很愛那個男人。”

  老堂師突然在韓初然的耳邊小聲說道。

  韓初然顫抖著,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雖然他非常難受,但是不得不承認,觀賞美好的愛情,看到自己的恩妻露出幸福的笑容,這畫面確實很美。

  “你現在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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