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銘解釋說自己一個大小伙子,根本就不怕冷,床上還有電熱毯,很方便。
又說顧菀清給他漲了一千的工資,不怕多花些電費。
陳舒芸沒有太過執拗,不然顯得有些矯情,畢竟兒子是為她著想。
而且兒子在外面和性格方面都遺傳了丈夫的特征,有些強勢和固執,加上他現在又是家里唯一的經濟支撐,陳舒芸只好同意。
卻不知韓安銘有另一種打算。
他關心母親,也清楚母親很心疼他。
安裝了空調還不止,韓安銘早就計劃仿制種植園的溫泉池,在家里也建一個。
空調安裝好沒幾天,韓安銘就開始忙活造溫泉池的事。
挖坑,砌磚,貼瓷,埋水管,搭棚子;然後安裝一口小燒煤用的鍋爐;再安裝一個抽水泵,一套簡易的溫泉系統就建造完成了。
為了省錢,所有只要他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就不會花錢找人。
前前後後忙了一個多月時間,溫泉池才建好。
客廳電爐邊,陳舒芸坐在沙發上,看著放在支架上的手機屏幕,和兩個女兒視頻聊天。
“媽媽,我們宿舍要關燈了,先不聊咯。”
“媽媽再見。”
“再見,好好學習,不過也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屏幕上,兩張洋溢著少女清純靈動氣息的俏臉幾乎一模一樣。但妹妹韓安晴扎著雙馬尾,姐姐留著齊耳短發,還是很容易區分的。
戀戀不舍地朝屏幕輕輕揮手,姐姐韓安雅關閉了視頻聊天。
陳舒芸也對兩個女兒輕輕揮了揮手。
拿著手機,她靠著兩只手艱難地從沙發上坐到輪椅上,滾動輪子,朝大門外滑去。
院子右側是當初蓋房子留下來的菜園子,如今成了韓安銘建造溫泉池的地方。
不過還好,菜園子本來就不小,溫泉小屋占的面積也就五分之一靠著浴室外牆的位置,是一個用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小屋,只不過茅草還不多,所有只有頂上是用茅草遮蓋,四周暫時用塑料布遮住。
溫泉屋三米長兩米寬,中間的溫泉池呈圓形,直徑兩米。
不過目前還完全建好,只是一個用石頭砌成的環壁,高出地面半米。
原本計劃往地下挖個坑,考慮到不方便排水,韓安銘就選擇了在地面上砌環壁的方案。
到時候再用鋼管搭一層和環壁等高的平面,鋪上木板就可以了。
掛在橫梁上的白熾燈發出暖黃色調的光,照亮韓安銘忙碌的身影。
他正蹲在環壁里,穿著一件舊衣服,戴著手套,往環壁上抹水泥,再把一顆顆小鵝卵石貼在上面。
“安銘。”陳舒芸的輪椅停在院子邊,“已經過十點了,回家休息吧。”
“媽,你怎麼出來了?”韓安銘放下手頭的工具,走到母親面前,“快回屋,這里冷,一會兒給你吹感冒了。”
陳舒芸身上蓋著一層柔軟厚實的毯子,衣服也穿的不少,倒不是很容易就感冒。
“今天先忙到這里,好嗎?”陳舒芸心疼地看著兒子,從晚上七點就開始忙活,干到現在,額頭流出一層薄薄的汗液。
韓安銘搖頭,對母親的關懷感到很開心,“媽,再忙一個小時,還有點水泥沒用完,得趕緊抹了,不然明天就硬了。”
“唉,好吧。”陳舒芸點頭,“不過,媽媽陪著你,不會打擾吧?”
“哎呀,媽你快回去吧。”韓安銘有些無奈地說,“這里又髒又亂,要是磕到,碰到,對你也不好。快,回去吧。”
他像哄一個小女孩那樣,想讓母親趕快回到溫暖的屋子里。
可是母親的內心極其敏感,兒子的話讓她聽來,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不僅不能幫忙,就連待在兒子旁邊也會打擾到他工作。徹底成為累贅。
陳舒芸低下頭,滑動輪椅調轉方向,准備回到屋里。
然而才轉了個身,就聽到兒子的聲音。
“媽,要不你……留下吧。”韓安銘伸手拉住輪椅一邊的把手。
就在母親轉身的一瞬間,他觀察到她的嘴角明顯往下拉,好委屈的樣子。
韓安銘的心瞬間就疼了,悔得想用手里抹水泥的刮刀狠狠地敲自己的榆木腦袋。
“放開,媽媽不打擾你干活。”陳舒芸轉動輪椅,卻絲毫動不了,輪椅把手仍然被兒子拉著。
她不禁有些生氣,回過頭瞪著兒子,委屈巴巴地說:“欺負媽媽是吧?再不放手,我生氣了。”
明明是生氣的模樣,但秀發中那張略微蒼白的小臉此刻看上去卻有種莫名的可愛。
就像一只揪抓住尾巴小貓,惱怒地朝捉弄它的人嘶吼,人不僅不害怕,甚至還覺得小貓奶凶奶凶的樣子十分可愛。
韓安銘手上有力,輕松地把拉近了些,又轉了個方向,對著他自己。
蹲在母親身邊,握著她蓋在毯子下的小手,向她道歉,“媽,對不起,是我說話不經腦子,別生氣了。”
其實陳舒芸根本沒有因為兒子拒絕她待在旁邊看他干活而生氣,生氣的是前一秒還拒絕,下一秒又同意她留下來。
畢竟三十六歲的人了,陳舒芸沒有小姑娘的矯情,她把手伸出來,捏著一張紙巾,為兒子擦拭額頭上的汗液,“媽媽沒生氣,就是心疼你,想守著你干完活。”
記得你小時候,媽媽到地里干活,讓你在家好好看著兩個妹妹,你非要跟著去。
媽媽前腳剛走,你就把安雅和安晴裝在竹簍里,背著一路到地里,然後和她倆一起守著媽媽干活。
現在媽媽沒有勞動能力,就只能看著你一個人干活了。
“嘿嘿,那媽媽就陪著我干活吧。”韓安銘笑得有點傻,陳舒芸愛憐地扶著他的後頸。
接著,在陳舒芸的一聲驚呼中,他用毯子裹緊她,一把抱入溫泉屋內,放在一張休息時坐的板凳上,讓她靠著牆;然後又跑出去,把輪椅提到溫泉屋里,又把人抱到上面,重新給她蓋好毯子。
“你怎麼能隨便抱媽媽,這是外面,會被人看到的。”陳舒芸嬌嗔道,兒子大膽的行為讓她感到很慌張,雖然是晚上十點過,但偶爾也有人在村里小路上行走。
韓安銘再次蹲在環壁里,一邊拿著刮刀抹水泥,一邊說:“怕什麼,就算看見了,人家也只會夸我孝順。”
“哪有這樣孝順的?”陳舒芸囁嚅道。
韓安銘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手中的活。一個小時後,用完剩下的水泥,貼上鵝卵石,母子倆才回到屋里。
等韓安銘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發現母親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
不忍心叫醒睡夢中的美人,韓安銘只好悄悄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和腿下,再輕輕抱起來,走向她的臥室。
走進陳舒芸的臥室,韓安銘才發現剛才沒有提前打開空調,所以臥室里面的氣溫,被子,床單,都是比較冰冷的。
因為電熱毯容易捂出汗,陳舒芸並不喜歡用,前些日子還好,現在天氣冷了,要是突然睡到床上,她肯定會很不舒服。
沒辦法,韓安銘只好把懷中的美人抱回沙發上,又把她臥室里的空調打開,調到22度。
一來一去,陳舒芸已經被吵醒。她撩開額前散碎的頭發,迷糊著撐起身。
“哎呀,怎麼睡著了?”她揉了揉眼睛。
“媽,對不起。”韓安銘從臥室走過來,“看你睡著了,把你抱進臥室,可氣溫實在有點低,我怕你凍著了,就又把你抱回來,把空調打開。”
韓安銘怪不好意思的,母親睡得香甜,卻被他一番折騰吵醒。
“這樣呀。”陳舒芸說,“捂一會就熱乎了,不冷的。來,抱媽媽到自己的床上去。”
她向兒子伸出兩只手臂。
韓安銘坐在母親身邊,“先等等吧,醫生說了,你的腿不能受涼。實在困就先躺沙發上睡一會兒。”
“哦。”陳舒芸說,“你累了,也趕緊休息。菀清姐後天才回來,種植園的事還要你多費點心,別出差錯,讓人家失望。”
陳舒芸說完,眼睛一閉,靠著兒子的肩膀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媽,媽。”韓安銘輕聲喚道,見陳舒芸迷迷糊糊地“嗯,哼”囈語,便不敢打擾。也不敢動,就這麼讓她靠著自己肩膀。
安靜入睡的模樣,好美,乖得如同少女。
幾分鍾後,韓安銘才慢慢扶著她肩膀,像之前一樣輕輕把人抱起,送到她的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本應該關上燈就走,可看著那張小巧精致的臉,安詳又愜意,韓安銘看得痴了。
他悄悄坐在床沿,低頭俯視母親的臉,好似端詳一幅最美的畫一分鍾,兩分鍾,他看得入迷,嫌母親的臉被天然卷的秀發遮了少許,便伸手把發絲撥開,露出完美無缺的玉容。
柳葉彎眉,櫻桃小口,含蓄而不張揚,是傳統文化中小家碧玉的長相。
雖然因雙腿癱瘓而不能自由活動,成天只能坐著輪椅,但得益於勤洗澡和換洗衣物的好習慣,陳舒芸身上不僅沒有異味,反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馨香。
韓安銘聞著馨香,漸漸貼近母親的臉,更加貪婪地呼吸著。
迷人的體香逐漸引燃他欲望的火苗,與母親的臉近在咫尺,明顯地感覺到母親瓊鼻中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鼻尖。
“就親一下,媽媽不會醒來吧?”他想著,看了看母親閉著的雙眼,終於鼓起勇氣,朝她小巧的唇瓣吻去。
心跳越來越快,與母親的嘴唇也越來越僅近。很短的距離,卻感覺無比漫長,終於,他還是如願以償,吻到母親的唇瓣。
好香,觸感很軟,但比較涼,就像果凍一樣。
淺嘗輒止,他很快就抬起頭,可是那美妙的感覺實在太誘惑了,而且只是嘴唇淺淺地碰了一下,怎麼能滿足呢?
定了定神,見母親依舊睡得安詳,韓安銘再次下定決心吻向她的香唇。
這次他伸出了舌頭,輕輕地,在上下兩半嘴唇上甜了一下;又滑到唇瓣之間,欲往其中探去。
可是能親吻母親的嘴唇,已經很幸福了,再吻進去,會馬上弄醒她的。
韓安銘再次戀戀不舍地抬起頭,見陳舒芸的唇瓣因為粘上他的口水而泛著亮光,心里不禁生出一種淡淡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仍沒有離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品嘗那殘留的香甜,回味無窮。
於是,越回味,越想再次品嘗。特別是母親安詳恬靜的睡姿,勾起來了他基因中的狂躁因子,隱隱產生了一種想要破壞這種美好狀態的想法。
不過這樣的想法太微弱,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倒是或多或少地影響著他的行為。
糾結了幾分鍾,韓安銘又吻向母親的嘴唇。
如果說前兩次他抱著僥幸的心里,那這一次,他干脆拋棄了僥幸的想法,而是想了個自以為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支持自己的行為。
他想如果把不小心母親弄醒,就說她嘴巴含了幾根頭發,自己不過是為她把頭發抽出來而已。
第三次吻到母親香香軟軟的嘴唇,抱著反正錯也是錯了的想法,他決定一路錯下去,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唇瓣,慢慢探了進去。
很快,舌尖抵到一排光滑潔白的貝齒,又彎曲舔舐唇瓣的內壁和牙齦。
這個位置,他能品嘗到更多香甜的汁液,可還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夠解渴。
韓安銘無比渴望衝破牙齒的阻撓,直接探進廣闊的口腔內,勾住陳舒芸那根柔軟靈活的香舌,痛痛快快地地吮吸。
理智又一次被欲望降低,他開始伸著舌頭在齒縫間試探,以圖尋找到薄弱點,突破進去。
或許是太專心,以至於他根本沒有意識到母親的呼吸和心跳在加快,體溫也在飛速上升。
當他急不可耐地想把舌頭硬擠進齒縫中,嘴唇與母親貼得越來越近時,忽然聽到母親鼻腔里發出的嚶嚀,忙觸電般抬起頭,緊張地看著母親的眼睛。
果然,她醒了。
陳舒芸一臉迷茫,眼睛微張著,看著坐在床邊的兒子。
“你怎麼還不睡啊?”她問。
“啊我……我馬上睡,這就去睡。”韓安銘迅速站起身,“嘿嘿,媽,我走來,你好好睡啊。”
一手關燈,一手拉上門,韓安銘臉紅心跳,如做賊般溜出母親的臥室。
而床上,陳舒芸那原本惺忪的睡眼卻完全張開,黑暗中泛著一絲清光。如果韓安銘還在,燈也亮著,他就會看到母親臉上又羞又怒的表情。
“壞家伙,膽子怎麼可以這樣大,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她小聲說道。
其實兒子第二次親吻,她就已經醒來,還睜開眼睛好奇地看發生了什麼,結果就看到兒子的頭蓋在她的臉上,結合嘴唇里的觸感,她知道他在做什麼。
第一時間,她想出聲喝止他不軌的行為,可一想到最近看的一本關於性教育心理方面的書,她無奈地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期望兒子趕緊離開。
可沒想兒子又吻了她一次,甚至還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她只好假裝被弄醒,然後一無所知地問兒子怎麼還不睡。
“唉。”
陳舒芸心思復雜,重重地嘆了口氣。這回,她躺了一個多小時才隨著。
一來,兒子膽大的行為令她羞憤交加,又難以抉擇。
二來,在兒子三番兩次的親吻下,她曠待已久的身子竟然起了反應,似乎喜歡上了被兒子親吻的感覺。
陳舒芸這邊沒有入眠,韓安銘那邊亦是火氣味未消。
他走到二樓陽台,從衣架上取下一塊短短的攥緊在手中,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一頭鑽進被窩,一手脫下褲子和內褲,一手把攥在手里布料蒙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然後如溺水人一樣,大口呼吸著布料上面附著的氣息,甚至伸出舌頭舔舐。
白色的棉質內褲,保守款式,還有些舊,卻像解毒藥一樣,讓上癮的韓安銘露出了深深的滿足感。
內褲也脫下後,他左手拿著母親的內褲包裹著胯下火熱挺硬的肉棒,一手拿起手機,點開相冊,看著母親安寧恬靜的睡顏開始奮力擼動。
十五分鍾後,一聲愉悅的悶哼,肉棒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徹底打濕了陳舒芸的內褲。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隨著射意褪去,看到手機屏幕上母親的睡顏,一股愧疚感頓時占據了內心。
他悔恨自己的行為,認為自己褻瀆了母親對他的愛。
只是十幾分鍾後,他的悔恨和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母親的照片再次勾起他的欲火。夸下的肉棒迅速恢復雄風。
白色內褲已經被精液打濕,不能再用,於是韓安銘沒多想,掀開被子就下了床,又從衣架上取下一條淡粉色內褲,躺會床上繼續擼。
這次,他擼了近半個小時才射。
發泄完欲火,不得不忙碌起來,為了避免明天母親沒有內褲換,他只好又下床,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進浴室,把兩條濕噠噠的內褲洗干淨,再掛到二樓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