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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辣妹學入門

  龍翔橋是西湖邊最繁華的街區,購物廣場鱗次櫛比,匯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每到周末,地鐵站口就被人潮堵得水泄不通,也成了「西湖十景」之外的又一奇景。

  在游人如織的鬧市區中,身著修女服的比安卡是最不合群的一抹黑影,從雷峰塔一路漫步而來,手捧一本新拿的旅游手冊,孑然穿過人聲鼎沸的浪潮。她的灰眸深邃,透著一種冷靜疏離的氣質,仿佛周身籠著一層無形的紗幕,將她與這花花世界隔絕開來。

  她輕盈地踱過學士路的斑馬线,在馬路邊放緩腳步,目光掠過琳琅滿目的招牌,終而在沿街的絲綢攤前站定。高高掛起的五色綢緞泛著柔光,老板娘坐在竹椅上,手里正拿著一塊靛青色的絲巾比劃。

  「請問這塊地方為什麼叫龍翔橋?」比安卡開口了,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到了聽者耳中。

  老板娘抬眼一瞧,愣了一下,手上的絲巾滑落下來。她被比安卡身上的美震懾——那是一種不染塵埃的清冷之美,宛如千年白蛇修煉成精,眉眼間帶著未經打磨的璞玉神采,雖說未施脂粉,卻自有一股內斂的靈氣;更讓她意外的是,這個白人少女的普通話出奇地流利,簡直像生長於江南的小囡。

  「欸,女伢兒,你問這個呀?」老板娘回過神,露出親切的笑容,「以前這條路其實是條河,河上架了一座橋,就叫龍翔橋。但是七八十年代的時候,河被填平了,橋也沒了,只剩這個名字留下來。」

  比安卡轉身面向車水馬龍的柏油路,沉默地眺望了一會兒,好像看見了那條業已消逝的河流,還有河上石橋的輪廓。那是一座怎樣的橋呢?會不會在水鄉的薄霧里,發出風嘯般的低吟呢?

  「謝謝。」比安卡輕聲道,語氣平淡又禮貌。

  ——下一個目的地是……斷橋,傳說中許仙和白娘子相會的地方。

  她低頭瞥了眼旅游手冊,便離開了絲綢攤,徑直朝前方走去,背影在人群中消失不見,仿若一滴雨水融入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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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就要到7點了,仙波秋水的臥室門口,呂一航站得筆直,像個准備趕赴宴席的紳士,偏又帶著變態的痞氣,身上連一片布料也沒穿。腿間的陽具半軟不硬地耷拉著,仿佛連那玩意也在猶豫:應該昂首挺胸,還是保持低調?

  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穿搭,起碼能追溯到亞當夏娃還呆在伊甸園的年代。由於柳芭笑意盎然地提議道,「你還是什麼都不穿比較性感」,呂一航覺得有那麼些道理,就這麼光著膀子來赴約了。

  夜風從二樓露台的門縫里鑽進來,颼颼地刮過皮膚,他打了個寒戰,掐准時間抬起手,敲了兩下門。門板是老式的實木,聲響悶悶沉沉的,如同心跳在胸腔中回蕩。

  「進來。」門後傳來秋水刻意壓低的聲音。

  於是他旋開門把手,推門而入。房間里窗簾拉得死死的,沒有開燈,黑得像燧人氏出世前的混沌。

  他放慢步伐,一步一步爬到床上,輕輕掀開被角,整個人鑽進了被窩中。一股檸檬味的洗發水香氣撲鼻而來,刺激得陽具勃起上翹。

  即使沒有光线,即使不用視覺,呂一航也能明白,身邊有另一個人正在和他分享被窩。那人太過羞澀,一言不發,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如同一只失控的火爐,散發出暴走的熱輻射。

  「為什麼不開燈呢?」

  呂一航探向仙波秋水的手掌,用食指的指腹撫摸美甲表面鑲嵌的小鑽。白辣妹沒有回避,而是主動握緊了呂一航的手掌,手心因滲汗而變得微涼,倒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白玉,滑膩而柔潤。

  「因為我怕。」秋水的聲音很輕,像是吐露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呂一航攬住秋水的腰肢,將她的嬌軀往自己這邊拽動,勸慰道:「沒什麼好怕的,剛開始會有點痛,但忍一忍就爽快了。」

  秋水沒做掙扎,整個身子貼了過來,屁股擠到了呂一航大腿上方。如此一來,就變成了秋水坐在呂一航懷中的狀態,纖細的發絲在他胸口掃來掃去。兩人全部赤身裸體,感受得到彼此肌膚散發的體溫,空氣彌散著荷爾蒙的氣息。

  秋水的聲音更低了:「我怕的是讓你看到我的素顏——我剛才在洗澡,想洗得干淨一點,費了很多時間,結果,結果就沒工夫化妝了。」

  呂一航會心一笑,他忽然覺得這個女孩可愛得要命,有著日本少女的細膩心思,還帶有笨拙的真誠,真想把她揉進懷里好好寵愛。能被這麼純情的辣妹獻上貞操,是幾輩子也換不來的福氣啊!

  「轉過來。」呂一航的語氣帶著幾分命令的味道,又像在哄騙小孩,「讓我看看你的臉。」

  秋水慢慢悠悠地轉過頭,呂一航抬起她下巴,伸脖向前,吻上了那片嘴唇。

  這個吻好似夏日午後的陣雨,既突如其來,又理所當然。秋水的嘴唇柔軟得像櫻花瓣,一點力氣都不用,便能以舌尖撬開。她的身體僵了一瞬,隨即放松下來,像是終於卸下了心防,順從地回應著這個舌吻。

  「嗯唔,啾……啾啾……」

  當呂一航的唾液流入唇縫時,秋水腦中閃過少女漫畫里肉食系男主強逼女主的畫面,不禁漲紅了臉。

  在無聲無息的幽暗中,在不容拒絕的愛意中,純情的白辣妹順從地交出了初吻。

  過了良久,兩人依依不舍地將唇齒分開,呂一航從後方摸她的臉蛋,溫柔地說道:「秋水,你知道嗎,你的素顏也很動人。」

  秋水小聲嘀咕,卻揚起了笑容:「騙人。」

  這確實是謊話。就算有陰陽眼的幫助,呂一航也沒法在無一絲光亮的黑暗中看清東西,但只要接觸到秋水的五官輪廓,就能想象出她的素顏有多漂亮。哪怕沒有辣妹妝容的庇護,她也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美少女,到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堂皇綻放。

  「你的皮膚好滑哦,保養得真棒。」

  呂一航用左手摟住秋水的腰,右手揉捏起她的乳房,理直氣壯地做起了性騷擾。

  秋水的酥胸又軟又嫩,手感絕佳,規模比想象中還要大上不少,用一只手還掌控不住,挺翹的乳頭從指縫間冒出,甚至讓人產生疑惑:大到了這種程度,會不會影響劍術的發揮呢?

  麻痹的快感從胸脯傳來,秋水強忍住呻吟,語氣有點發抖:「我還是第一次,你悠著點……」

  呂一航安撫道:「但我很熟練,沒問題的。」

  從外表判斷,秋水是時髦輕浮的白辣妹,換男朋友跟喝水一樣輕松,呂一航是其貌不揚的阿宅,未來勢必會當上大魔導師。

  但實際情況正好相反,秋水在和睦美滿的家庭中長大,受了良好的家教,是漫畫中才會有的、從未嘗過戀愛滋味的純情辣妹,呂一航才是閱女無數、夜夜笙歌的人形自走炮。

  下午在柳芭乳房上射了一發,小穴內射了一發,呂一航依然感到意猶未盡。「用秋水來發泄一下吧」,他就是這樣想的,雞雞更加威猛地勃起,迫切想要尋覓一個新的洞口。

  秋水「呵」地笑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你以前跟很多女生做過吧?」

  「是不少。」呂一航毫不隱瞞地回答。

  與普通的大一學生相比,呂一航揉胸的手法熟練得不像話,每一下都精准命中了秋水的敏感點,遠比任何一次自慰爽快得多。光是靠著揉捏乳頭的小動作,她就已經舒服得無法忍耐,即將達到高潮。

  秋水感受著雙乳傳來的壓力,以及股溝間肉棒的灼熱,不禁晃蕩起了身子,用緊實的臀肉刮蹭龜頭。她意亂神迷地閉起眼睛:「那天那個波波頭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之一嗎?」

  呂一航愣了一下,旋即想了起來:一個月前,他和呂之華一起觀看了提塔的新生杯賽,賽後離場時,呂之華興衝衝地和落敗的秋水搭訕,用的是流暢的日語。他都快忘掉那天的細節了,沒想到秋水一直記著這事。

  呂一航搖搖頭:「不是,她叫呂之華,是我的妹妹。」

  「妹妹?」秋水的聲音里透出點驚訝,隨即又低下去,「柳芭說了,她正在和很多姐妹分享你,那麼……那些人是誰?我能了解一下嗎?」

  呂一航思量片刻後,才說道:「嗯……其他人你大概沒聽說過,不過有一個人你肯定認識,那就是提塔·克林克。」

  「咦,啊啊啊——?!!」秋水驚叫起來,滿臉難以置信。

  在瀛洲大學,異能強度就是劃分優等生的標准,說到「提塔」這個名字,大一新生幾乎無人不知。因為提塔法力深不可測,終日穿著一身哥特蘿莉長裙,時常擺著一張冷若冰霜的撲克臉,大家都對她退避三舍,給她取了個「哥特惡鬼」的諢名,關於她的惡毒流言不可勝數。

  但是,仙波秋水和提塔在擂台上交過手,比那些道聽途說的家伙了解得更多。當秋水即將被殺生石反噬之時,是提塔發現了異樣,並及時停了手,喚起她的神智。

  ——提塔才不是什麼冷血惡魔,而是體貼善良的好姑娘,

  出於這個原因,被提塔淘汰之後,秋水還是很關注她的動態,常在校園論壇上瀏覽她的八卦。

  強大、自信、驕傲、溫柔——從很多角度來說,提塔都堪稱異能者的榜樣,是秋水理想中自己的模樣,所以,秋水對她懷有尊敬之心,也是情有可原。

  「提塔她……難道也做過這種事?」

  秋水的手滑向胯間的蜜裂,指尖沾上粘稠的愛液,喃喃道。

  ——那個孤高的金發少女,像童話中的公主殿下,難道會匍匐在呂一航的胯下,由他隨心所欲地肏干?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

  呂一航點點頭:「是啊。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給你看我們的性愛視頻,以前我們拍過幾段。」

  「我才不要看。」秋水轉過身子,環住呂一航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胸口,聲音輕柔得猶如夢囈,「連那麼優秀的女孩都栽在你手里,你……真是壞透了。」

  嗅到呂一航身上咸腥的汗味,秋水感覺快要發昏了。由於魔神西迪的秘法作怪,呂一航的體味好比熏香,引誘她的情欲步步加深,終而變作「想要被侵犯」的衝動。

  這便是雌性的本能,在強大的雄性面前,所有細胞都會不自覺地發情,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地。

  「躺下吧,秋水。」呂一航拍拍她的後背。

  「好……」秋水松開纏在呂一航脖頸上的手臂,平躺了下來,放松了全身的肌肉,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要說破處,當然還是正常體位比較合適。在正式開干之前,呂一航俯下身,用手指探向辣妹的陰部,輕輕滑過濕潤的縫隙。秋水是那種陰阜光潔的類型,飽滿得像漲足了水分,呂一航用指尖施加微妙的力度,玩弄翹起的陰蒂,引得她身體一陣輕顫。

  「哦哦……哦哇啊,嗯啊啊啊啊!」

  沒過多久,秋水抬起腰部,腿間的愛液如噴泉般飛濺,將半邊床單淋了個濕透,房間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悶熱了——還沒到插入的環節,她就已經高潮了一回。

  青頭巾少女平日里威風凜凜,連傳說中的「殺生石」都能駕馭於掌心,何曾遭受過這種委屈?她四肢酥軟地喘著氣,雙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低聲道:「好丟臉……」

  呂一航將整個身子壓到秋水的胴體之上,胸膛被那對豐滿的巨乳撐了起來,粗壯的肉棒在陰道口打轉,卻遲遲不肯進入。

  秋水感受著呂一航的鼻息,急不可耐地撫摸他的大臂,仿佛要從他身上索取什麼,央求道:「一航,插,插進來吧,我受不了了,請讓我舒服一下吧……」

  面對著急得發狂的少女,呂一航的聲音卻很冷靜:「如果你像木乃伊一樣躺著,我也很難辦的。你要學會迎合我啊。」

  秋水聽了這話,忙不迭分開大腿,用自己的手指撐開陰道入口,喚道:「快來,請,請用我的小穴吧。」

  「對啦,在床上多說一點羞羞的話,會讓性愛更加開心哦,你以後有的是機會學習。」呂一航瞄准流淌蜜汁的穴口,撬開了白辣妹保留至今的純潔小穴,擦出「滋噗滋噗」的水聲,「じゃあ、いただきます。(日語:那麼,我要開動了。)」

  真到喪失處女的關頭,秋水發出了慌亂的哀吟:「嗚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等啊啊啊!」

  沒時間讓她猶豫了,那根狀似妖刀的肉棒,如同回歸刀鞘一般,逐漸深入濕滑的陰道褶皺,順利貫穿了處女膜,初夜的鮮血和著蜜液一並流出。

  為了安撫對方的心神,呂一航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靜:「恭喜破處哦。」

  他本以為能和柳芭一起在杭州做性愛旅行,但陰差陽錯之下,又收服了一個可愛的日本少女,在自己的戰績簿上新添一筆——命運真奇妙啊,誰能想到早上才結識的朋友,晚上就會在床上交歡?這是不是西迪施加的「命定染著」秘法使然呢?

  再稍微用力一點,大概就能插到底了,但是呂一航心生憐憫,不好意思這樣做了。因為秋水的肩胛骨傳來一陣震顫,就算呂一航抓著她的上肢,也無法阻止她的顫抖。

  「嗚啊!嗚咕哦哦啊啊啊啊!」

  呂一航已經多次開苞同齡少女了,他懂得如何在不弄疼對方的情況下破處,讓她們享受好人生中第一次的性愛。但是,仙波秋水的反應卻如此劇烈,也讓他感到手足無措。

  等到顫抖止歇了,呂一航捏捏她的臉頰,問道:「我才剛插進去,你就高潮了?」

  秋水不停地喘息著,胸部起起伏伏,眼角還沾著淚水:「嗯,肉棒到了我從來沒到過的地方,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就控制不住……」

  「你疼不疼?」

  「有點,但……很舒服。」

  「你感動得太早了吧,舒服的還在後頭呢。」

  呂一航張開五指,鉗住她的乳廓,「吱吱」吸吮她的乳頭,開始在小穴內部抽插起來,節奏並不算快,像模仿醫生觸診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尋覓黏膜的敏感點。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活塞運動的韻律,秋水不斷泄出甜美的呻吟,只靠這種聲音作為配菜,也能讓很多血氣方剛的少年打出膠來吧——唯有纏纏綿綿的濕吻,才能封住那對不斷發聲的柔軟嘴唇。

  他們一邊做愛一邊親吻,反復吻了不知多少回,口腔中都是對方的氣味,呂一航咬著她的耳垂說道:「秋水,做我的女朋友吧。」

  秋水以手捂臉,指縫間露出羞澀的眼神,囁嚅道:「這……這種時候表白,太犯規了……這樣,我還怎麼拒絕……」

  「你可能覺得我花心,覺得我放浪,但有一點我能保證:我絕不會辜負任何一位女孩的情意。」

  按常理而言,戀愛要經過「加深感情→確立關系→再度加深感情→最終上床」的階段。但呂一航意識到,以他現在的能耐,可以把女孩干到春心蕩漾後,再與對方結成戀人。雖然兩種方式的過程不同,但抵達的終點是一致的。

  在戀愛的戰場上,每個人都必須用出十八般武藝,才能吸引心儀的對象。

  既然呂一航擅長做愛,那麼用干得死去活來的方式來討女孩歡心,也算發揮了自己的特長。

  呂一航握住秋水的雙手,發出了墮落為魔的邀請:「能和我交往嗎?」

  秋水輕輕笑了一下,主動與他十指相扣:「我接受。」

  與奶棕色頭發的辣妹交相深吻著,呂一航舒爽地射精了,龜頭緊緊抵在她的子宮口上。在包裹整個肉棒的蜜肉深處,咕嘟咕嘟地射出滾燙的精液。

  ——噗咻,

  射精久久沒有停歇,呂一航像排尿似的盡情傾瀉白濁。射了將近半分鍾,才將尿道中的遺存清空。

  一想到這是在有12萬粉絲的美少女網紅體內射精,就有種無與倫比的征服感,連睾丸也歡快地一抖一抖,同脈搏一起跳動。

  或許在遙遠的某個角落,有宅男正對著「ami」發在社交平台上的自拍擼管,朝她青春貌美的照片發射精液。但此時此刻,這位風姿綽約的辣妹正被呂一航摟抱於懷中,被他的舌頭來回舔弄,被放肆地注入濃精,送至愉悅的巔峰。

  當肉棒從陰道拔出時,龜頭突出的邊沿蹭過膣肉黏膜,仙波秋水再度潮吹了一回,「噗咻」一聲,淫水混著精液飈出,頓時迸出了一股腥臊的氣味。

  大概因為已經沒臉可丟了吧,秋水這次沒有害羞,沒有用手掩住通紅的臉蛋,只是「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用劍士的呼吸法緩解初嘗禁果的疲倦。

  呂一航撫摸著秋水的下腹,想象現在有多少精子在子宮里頭亂竄,不禁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他最喜歡也最習慣的就是無套中出,哪怕有懷孕的風險,到時候坦坦蕩蕩地負起責任就好了——或者說,叫提塔負起責任。

  他翻身躍下床,吻了一下新任戀人的側顏:「休息一下吧,我去找柳芭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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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要吃紅豆飯啊?」

  桌上是一碗紅豆點綴的米飯,熱騰騰地冒著甜香之氣,仙波秋水僵住了握筷的手,泛起一抹苦笑。

  「我聽說這是你們日本的習俗。」柳芭正在更換浸透淫液的床單,把床單振出「嗖嗖」的風聲,「今天是你成為女人的日子,多值得紀念啊,該吃紅豆飯慶祝一下。」

  柳芭自稱是呂一航的「女仆」,秋水原先還覺得疑惑,現在方知這話一點不假。當俄國少女做起家務時,動作行雲流水,疊被子、換枕套、理床單的手法熟練至極,比尋常主婦更多一份從容不迫的自信,仿佛這房間是一座任她大顯身手的舞台。

  秋水欣賞夠了,再轉過頭,把視线移回那碗紅豆飯上。她剛才和呂一航草草衝了個澡,肌膚相貼地互相清洗一通,就坐到靠窗的書桌邊,享用起了柳芭親手烹制的愛心晚餐。高潮的余韻還未消退,背後仍在止不住地冒汗,秋水把浴巾圍在身上,胸脯擠出一道深邃的事業线,看起來清涼又隨性。

  實話實說,在同年級的女生面前露成這樣,怪不好意思的。但柳芭可沒有這種羞恥心,就算見到出浴後的半裸女體,眼睛也不眨一下,而是自顧自地收拾戰後殘局,秋水為她的寬宏大量感到驚詫。

  ——明明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和你的男朋友偷情,你為何沒有一點反感?聽說西方的女孩子比較開放,也不可能開放到這種程度吧!

  「快吃點東西吧,你今天做了太多運動,得補充些能量。別看菜式這麼簡單,柳芭的手藝很棒的。」見秋水還在發呆,呂一航提醒道。

  「哦,哦……」

  秋水端起碗,裝模作樣地扒拉幾口,就把瞥向了身邊的呂一航。他像個剛干完活的工人,光著精壯的上半身,就著毛豆雪菜肉絲當配菜,將紅豆飯大口大口地送進嘴里,微暗的燈光照在他後背上,熱騰騰地冒著汗氣,看樣子吃得很香。

  ——爺爺說過,要嫁就嫁飯量大的男人,因為這樣的人精力充沛、干活麻利,最適合當家里的頂梁柱啦。如果把一航帶到家里,家人們都會很欣賞他的吧?最高興的應該是爺爺,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肯定會選一航當百川屋的繼承人,把一身手藝全都教給他。以後我就當一航的賢內助,夫妻檔聯手張羅生意,等到我倆生的孩子長大了,就讓孩子們學通父母雙方的武藝……

  ——不對不對,且不說一航對和菓子感不感興趣,他還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不可能願意在異國的偏僻城鎮生活吧,我怎麼光想著我自己呢?

  秋水是個清爽直率的姑娘,大事小事都沒法令她憂慮,此時竟也感到兩頰有股熱意,怎麼也消除不了。不知不覺間,她的腦子被粘稠的少女心事占據了。

  「嗯,啾啾……」

  下方傳來了接吻般的水聲。原來柳芭已經做完了清潔工作,她像個討要獎勵的孩子,蹲到呂一航的身下,揭開他襠部的浴巾,將大半根肉棒含入口中,做起了濃稠的口交。兩邊的臉頰交替鼓脹起來,勃起的陽根頂來頂去。呂一航將碗筷放在一邊,伸手撫上柳芭的後腦,指尖在她發間輕輕揉搓,既像是鼓勵,又像是引導。

  雖然以前就聽說過「口交」這一說法,如今見到眼前的實況直播,秋水不禁瞠目結舌。那麼小的嘴巴,也能塞進如此粗壯的肉棒?人體的極限到底在哪?還有,那玩意兒真的好吃嗎,為什麼舔得這麼津津有味?

  「喂,怎麼當著我的面就偷吃了?你怎麼這麼……」秋水敲敲柳芭的肩膀,本想說「不知羞恥」,但想想自己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再怎麼遮遮掩掩,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於是換了個說辭,「心急火燎?」

  柳芭松開嘴,主動讓出半邊,紫黑色的龜頭上沾著亮晶晶的唾液,咯咯一笑:「你也可以一起吃呀,我給你騰位置了。」

  秋水被撩得心頭一顫,不自覺地咬緊下唇——她已經知曉了男女歡合的樂趣,也希望能學習技巧,努力讓男友舒服起來,可當著別人的面,總是有種隱私暴露的羞恥感。

  「秋水。」呂一航終於開口,揉捏辣妹的耳廓,微笑著說,「跟柳芭一起來吧,我真想看看你口交的樣子,一定很可愛吧。」

  盡管呂一航看起來人畜無害,就是個草食系的溫吞男生,但提出性愛的邀約時,卻帶有一種奇特的魔力,會讓女生心神不寧,變成任他擺布的人偶,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

  「啊啊,呼哈,呼哈哈……」

  秋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吸引的,但回過神來,她已經跪坐在柳芭的身邊,兩人一左一右,對著聳立的陰莖哈著熱氣。從這麼近的距離,杆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仔仔細細。

  ——剛才插進我身體里的東西,就長成這副樣子嗎?好嚇人,好雄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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