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陽三人一邊跟在白夷人後面走,一邊聽族長的介紹,原來從族長她們懂事開始,白夷便已經在這里落葉生根,只能從祖輩口中知道片面的消息,不過連祖輩也不知道她們白夷族在這山林里居住了多少個春秋,知道的是唯一通往外界的入口被山神占據,她們每年都從族里挑選出聖女,讓聖女侍奉山神,以求保護她們族里風調雨順。
當問到她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定時,族長臉上也露出茫然的神色,很顯然的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是一直在盲目地遵循祖輩傳下來的傳統,如今所謂的山神已經被李少陽殺了,她和族人一點也看不出有多麼的高興,不為自己的親人今後不用給巨蟒果腹而歡呼,只能說她們這些人已經完全象被洗了腦,只知道麻木地遵照前人的路子前進,根本不會變通的思想;好聽一點,她們這是在保留傳統文化,難聽一點的就是迂腐和愚蠢,更多的就是軟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被選中成為聖女,然後送給山神做大餐。
李少陽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這次被選中的白蓮,如此風華絕代的佳人,要不是自己先一步殺了巨蟒,恐怕她也要步上前幾代聖女的後塵,不過話說回來,白夷人挑選聖女的目光真不錯,不施粉黛的玉容,修美的玉頸,潔白的肌膚,更覺得她清秀脫俗,明艷照人,尤其是她深邃的眼中總帶憂郁的眼神,仿佛心里埋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事,讓人很想立即抱住她,抱在懷里細心呵,看到這樣的佳人,李少陽倒有點羨慕巨蟒。
很快李少陽一行人來到白夷族村落,粗略一看,村落大概也就只有百多戶人家,非常簡陋,基本都是男人在干活,女人都到村口迎接族長,不過,李少陽他們的到來卻引起了軒然大波,她們驚訝的是居然有男人走在向族長和長老這些地位高尚的人旁邊,而且族長和長老似乎都沒有怪罪的意思,對於這些一直當家作主的白夷女人來說,無疑象是天變了,但是,她們詫異的眼神卻閃爍著稀奇的目光,到底這個男人是誰,穿著打扮都與她們的不同,還有就是他們是怎麼安全地通過山神的地盤,當她們再次仔細地打量李少陽的時候,發現李少陽與她們家的男人不同,簡直是天壤之別,仿佛一個在天上,一個是在地上,雖說體格上,家里的男人要稍微比這個外來的男人要強,可是,他的長相卻比白夷族男人要好看許多,不修邊幅的粗豪樣子不失俊朗,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自信笑容,讓人產生出一種親和力和安全感。
等走進村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與剛才在村口里那些灼熱的目光相比,村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冷淡,待在各自家中干家務活的男人對於忽然出現的李少陽表現出一種極不友好的態度,反而走在身後的平原夫人和趙倩卻令眾多白夷族男人感到驚艷,二女的到來贏得不少贊嘆聲,正好與李少陽在村口的情況完全相反。
兩個院子惹得李少陽的注意,從族長口中得知,左邊一個是議事堂,專門用來召開全族會議和一般祭祀的,緊挨在旁邊的居然會是長老的家,長老家四面圍著高牆,也是白夷村里唯一一個有高牆圍住的人家,這院子雖比不上邯鄲或者咸陽的大戶人家,但在這里算是非常富有,見到長老家如此奢華,不知族長家又是怎麼一番景象;等繞過議事堂,走了沒幾步,才來到了族長家,出乎李少陽的預料,族長家的房子大約只有長老家的三分之一,看上去與普通人家沒什麼兩樣,而且住的並不是只有族長一家人,門外站著一對夫婦,李少陽真不敢相信人間竟有如此絕色,白蓮已經是很美的了,可這個婦人竟比她還要美上三分,這只見這婦人齒白唇紅、曲眉豐頰,肌膚雪白細嫩,豐韻娉婷,艷發於容,儀靜體嫻,身材苗條而豐腴,極其勻稱,一種成熟動人的韻味讓人禁不住產生原始的衝動,不過跟了秦夢芸這麼久,李少陽多少也學到了一點觀人之術,八路中文這婦人朱唇豐厚,纖腰豐臀,一眼看出這婦人屬於內媚,外冷內熱,情欲極大,只是掩蓋得十分好,外表與白蓮一樣飄然若仙,淡雅脫俗。
當然毫無疑問,白蓮完全繼承了她這些特點,可是,她雙眸總是不經意地閃過絲絲似幽似怨、勾人奪魄的光芒,讓人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好生撫慰,一股難以化解的怨氣在眉目之間若隱若現,似乎長年在床第之間都得不到滿足,若是稍稍挑撥一下她的欲火,立刻便可以成為男人床上的恩寵兒,歡場的干將,這時李少陽又把目光移到白戀身上,不知她又有沒有把她母親這一特點繼承了下來;而略微站在婦人旁邊後一點的男人卻長相十分平庸,有點鮮花插在牛糞上,而且雙眼發黑,臉色青白,顯然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嚶嚀聲,一個飛快的身影轉眼間撲到那婦人身上,即便是再這麼平靜,剛剛才從鬼門關走過一回的人也很難平復此時激動的心情,白蓮一見到親人,便什麼也不顧地一頭扎進母親的懷抱里,也只有這里才是她最安心、最安全的避風港。
婦人慈愛地摸著白蓮的頭,性感的小嘴發出清越婉轉、圓潤嬌軟的聲音,“蓮兒,在貴客面前怎麼這樣失禮,也不怕客人笑。”
白蓮沒有做聲,只是扭了扭頭,用臉摩擦母親的胸膛。
活潑的白靈卻兩三步跳到白蓮母女身邊,滿臉的喜悅,很替她們母女能夠再次重聚,“太好了,嬸嬸,表姐,真是恭喜你們了,如今表姐平安無事,嬸嬸你也可以安心了。嬸嬸,你快點做飯,靈兒肚子開始有點餓了,很想吃嬸嬸做的飯。”
白蓮的母親也是非分常高興,不管怎麼樣,看到白蓮能夠平安地回來,她也沒有什麼掛念,起初見到自己的女兒被帶走,她那時萬念俱灰,曾有輕生的念頭,可是如今卻不同了,白蓮活生生地依偎在自己懷里,以前白蓮從小到大的模樣不斷地浮現出現在腦海,一時間沒有聽到白靈的話。
“嬸嬸,嬸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靈見她沒有回答自己,連聲詢問,原本依偎在懷里的白蓮也抬起了頭,擔憂地望著自己的母親。
她這才回過神,首先看到白蓮擔心的目光,微微一笑地說道:“沒事,娘沒事。靈兒,就你嘴饞,飯早就做了,現在就等你們回來。”說到這里,臉色一下黯淡,想起她之前做飯時,少拿了一個人的碗筷,心情變得有些沉重,雙手緊緊地抱了一下白蓮,真真實實地感受自己女兒還活著的感覺。
白蓮也知道母親的心思,也用力地伸手摟住母親,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白靈已經非常餓了,哪理會此時溫馨動人的場面,不識適宜地打斷了這對母女,極力地推著她們走進屋里,反正在白靈看來,山神已經死了,白蓮也不用再去當聖女,以後有她們想摟抱的時間多得是。
“這女兒。”另一個母親也輕笑地搖著頭,不知該說什麼好。
長老湊上前說道:“族長,我看是不是要審問這三人?”
族長看了看天空,時間尚早,可是大家都走了半天的路,甚是疲倦,反正人都已經來到了這里,也不需要這麼著急,等大伙休息好,明天再說。
於是,族長便請長老等人回去。
等所有人離開以後,族長領著李少陽三人進到屋子里,白靈她們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只差族長他們進來食用。
李少陽剛一坐下,才發現這里除了他一個是男的外,幾乎全部都是女人,連剛才站在白蓮母親身邊的男人也不在屋里,對於屋里忽然多出了一個男人,族長和白蓮母女都有點不自在,反而白靈一點也不怕生,大膽地望著李少陽和二女,心里早就有許多疑問想要問,不等族長開口,便一連串地問了李少陽,仿佛把李少陽當成稀有動物一樣看待。
那些問題千篇一律都是關於外面世界的情況,這些問題都還好回答,不過令李少陽頭疼的是,白靈那張唧唧喳喳說個不停的小嘴,根本就沒有可以讓他插嘴說話的地方,尤其是白靈說到最激動的時候,俯下身子,趴在小桌上湊過來盯著自己,先是一股淡淡誘人的處子之香撲鼻吹來,接著李少陽抬起頭,不看還好,一看,眼睛就象被磁鐵八路中文吸住一樣再也移不開了,只見眼前兩團晶瑩如雪的軟玉顫巍巍怒聳嬌挺,雪白的軟玉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艷光四射,綻放出奪目耀眼的光芒,在白靈不經意的動作下,這兩團軟玉都往內擠壓,一條深不見底的羊脂白玉的山溝便展現在眼前,蕩人心扉,看得讓人很想一頭扎進這山溝里,然後用手狠狠地搓揉把玩一番。
白靈並沒有察覺到李少陽目光異樣,更是將身子趴得更低,短衣內無限春光更是讓李少陽飽覽無遺。
看到李少陽目瞪口呆和色咪咪地盯著自己的胸脯,白靈噗嗤地嬌笑了一聲,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兩座無比誘惑的玉峰夸張地抖動了幾下,足以讓人欲火沸騰,甜蜜的小嘴微張,膩得讓人銷魂蝕骨的聲音飄來,“怎麼都看傻了眼,想不想看仔細一點?還是想摸摸看?”
“靈兒。”坐在白靈旁邊的白蓮見白靈這般,皺著眉頭,拉了拉白靈的手,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這樣了。
白靈最怕的人正是表姐白蓮,見白蓮眉頭微鎖,知道表姐已經生氣了,白靈連忙坐回到位置,低著頭吃菜,說什麼也不敢抬頭,跟白蓮對視。
族長也將這一切盡收在眼里,連她也拿白靈沒有辦法,也只有白蓮才能制得了她,族長放下手中的筷子,對李少陽三人說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們?”
沒等李少陽開口,趙倩迫不及待地搶先做自我介紹,當族長等人聽到趙倩是位公主的時候,卻沒有流露出多少驚訝的神色,一直未曾與外界接觸過的白夷人只知道族里地位最高的就是族長和負責祭祀儀式的長老,那些公主、夫人之類都不清楚。
趙倩見到眾人古井不波的樣子,也明白了事情的原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原本的期盼也隨之煙消雲散。
平原夫人也曾與趙倩有過這樣的念頭,希望能夠說服眼前白夷族長,許之重利,誘使她煽動族人一同除掉李少陽,然後再護送她們回魏國,可惜見如今這種情況,遮掩不住的失落流露在臉上。
李少陽冷笑地瞪了二女一眼,二女大感不妙,她們的小動作早被李少陽看穿,李少陽心道這二女太會過河拆橋了,想他這些日子一直鞍前馬後地保護她們,晚上還盡心盡力地讓平原夫人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至於趙倩,更是讓人氣憤,如果不是從柳含煙口中得知趙倩有過童年悲慘的往事,讓自己一時心軟,這才讓趙倩一直守住自己純潔如玉的處子之身,如若不然,第一天晚上就奪了她的紅丸。
李少陽自問自己並沒有象項少龍那般擁有豐富的泡妞經驗,讓美人對他死心塌地;也沒有能將頭發說成金子的急智口才,三兩句話就打動了紀嫣然的芳心,更是自薦枕席,成為他的女人,既然用平常的辦法不能奪取佳人的芳心,那只能用另一種途徑去降伏她們。
注意到李少陽目光越來越冷,曾經與他有過許多個合體之夜的平原夫人開始擔心今天晚上自己能不能熬得住,平原夫人雖然討厭李少陽這個人,但她的身體卻無法撒謊,那種酣爽暢快、飄飄欲仙、如在雲端的感覺讓她難以忘懷。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大家很快便吃完,平原夫人心里疙瘩,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一只強壯的手忽然摟住她豐韻的腰部,隨著大手在她腰間作怪,一抹紅暈爬上了平原夫人的俏臉上,熟悉已久的銷魂感覺瞬間傳達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平原夫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張讓她即愛即恨的臉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