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晚上的事後,郭秀兒一直躲在馬車里不趕出來,連吃東西也要待在馬車里,弄得蓮兒也不清楚她的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就算是問我,我也不好意思告訴她我吃了她小姐豆腐。
一路上,我不斷地說著一些笑話,逗得二女滿心開懷,馬車內總是笑聲不停,三人的關系拉近了許多,可唯一感到遺憾的是,郭秀兒還是不肯出來見我。
但女人天性愛美,加上多日來的奔波,使得她們已經有好幾天洗瀨了,就在馬車經過一條小河的時候,二女顧不得許多,立即叫我把馬車駛到河邊,蓮兒甚至把我趕到遠遠的地方,再三地叮囑我不許偷看。
在馬車里躲了三天的郭秀兒終於走了出來,就在她剛下馬車沒多久,剛發現我正在河邊不遠的地方,頓時俏臉霞飛,白晰的脖頸也開始紅起來,羞得無地自容,不敢瞧向我這里。
蓮兒見狀,擔心郭秀兒會不會是身體不適,“小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郭秀兒聞言嚇得魂飛魄散,生怕蓮兒看穿自己的心事,連忙說道:“蓮兒,這里真的沒有問題?我有點擔心。”
蓮兒寬慰道:“小姐,你不用怕,這里有我和李先生,你就放心吧。”
郭秀兒也稍微放心,連忙走進馬車。
當郭秀兒再次出現的時候,只見她一頭烏黑的如雲秀發高高挽起,秀麗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
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少女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地包裹著,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對高聳入雲的雙峰。
修長的粉頸,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和白里透紅的冰肌玉膚,直教人想入非非。
在陽光的照耀下,郭秀兒冰清玉潔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散發出奪目的異彩。
即使站在遠處的我還是被她的豐姿所吸引,可惜的是,一處灌木叢擋住了我的視线,讓我無法繼續飽覽對面的美景,我不禁地想到郭秀兒在河里時是否會象一朵出水芙蓉般千嬌百媚,在水中那充滿誘惑力的動人曲线是否會若隱若現,我情不自禁地陷入了痴迷境地,惋惜的是我無法親眼見到。
百無聊賴的我找個舒坦的地方便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去找周公釣魚。過了半晌,我感覺鼻子癢癢的,用手撓了一下,沒過多久又癢起來。
“別弄了,蓮兒,我又在看。”
可惜鼻子還是癢。
我猛然伸手抓住一個十分柔軟的物體,這時我才發現不對勁,連忙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絕麗容顏含羞帶怕、粉腮生紅,猶如帶露桃花、愈發嬌艷,半嗔半羞的神情讓我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個苹果。
令人無法想象的是捉弄我的人居然是郭秀兒,而且我現在還抓著她那柔荑,柔軟無骨的小手讓我回憶起那晚的觸感。
郭秀兒一頭烏黑柔細、未干的秀發散在身後,用一條絲巾簡單地束在一起,剛才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已經被一件淡黃色的衣裙包裹著,手掌改握住她柔軟的柔荑,目光也因那溫滑若無骨的小手而下滑看向那只玉手,手指修長潔美若春蔥,指甲修飾得圓巧而白里透紅,手心溫潤得讓人想摩挲其中。
當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後,郭秀兒低垂著嬌媚羞紅的秀頸,微微用力地想把她的手從我那里抽出來,可惜被我握得緊緊,使得她不能如願,因為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郭秀兒一定會想逃走。
郭秀兒見我始終不肯松手,輕聲地說道:“李先生,請你自重,蓮兒快洗完了,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我壞笑地問:“那麼是不是在無人的地方,我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
我的話羞得郭秀兒直把頭縮進懷里,臉頰都快碰到了胸部。
我猛然一用力,將她擁入懷里,一時溫香軟玉,另一只手撫著她白皙圓潤的香肩,一種屬於處子那獨有的幽雅體香撲鼻而來。
郭秀兒抬起頭,原本應當是紅暈的臉頰現在卻是一片蒼白,一雙杏目里閃爍的淚光,眼神里滿是哀求,兩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顫抖著櫻唇,“李先生,請你不要再這樣了。”
我見她神情如此悲傷,於是松開抓住她的手,雙手改為環抱著她的細腰,讓她整個人依偎在我懷里,郭秀兒嬌軀一顫,酸軟下來,這時她也放棄了掙扎,與我一同安靜地享受河邊的景色。
我問她,“為什麼這幾天你一直都不肯出來見我,是不是還在怨恨我那天晚上對你做的事。”
郭秀兒焦慮地動了動身體,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這時我耳邊傳進她的柔聲細語,“其實那天晚上是秀兒自己太過孟浪,根本與李先生無關。”
“那你為何一直躲避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
郭秀兒聽我這麼說,又驚又喜,不過這歡喜很快便消失,取而代之的還是一臉的憂愁,“李先生,請你不要再說了。”
我扳過郭秀兒的肩膀,望著她的雙眸,可是,郭秀兒眼神閃爍,不敢與我眼睛直視,“為什麼你說這話的時候不敢望著我的眼睛?”
“請李先生不要再追問下去了,秀兒承認確實對李先生產生出好感,但那種好感只是單純的朋友之間的友情。秀兒也覺得這幾天是秀兒一生中最快樂的時日,可是秀兒也有自己的苦衷。”
直到我再三追問下去,郭秀兒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
“少陽,你應該明白秀兒,秀兒根本就沒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難道少陽你還要苦苦相逼秀兒嗎?要秀兒親口說出來,少陽你才滿意嗎?”郭秀兒第一次稱我為‘少陽’,而不是‘李先生’,並且正視自己的感情,只是她的心始終放不下自己的家人。
“我知道你心里想著什麼,你是擔心你的父親,怕他不同意是吧。如果是因為我的身份,我可以為你做出一番大事。”
郭秀兒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幽幽地說道:“並不只是這個問題,你是烏家的人,而且你的大名秀兒一早就聽說過,不過秀兒父親不喜歡烏家的人,哪怕是少陽你再有多大的本事,父親也不會答應我們的婚事。”
我把她的手移開,一臉嚴肅地對她說:“既然是兩情相悅,何必在乎世人的眼光,如果你怕家里人反對,我有辦法說服你父親,讓他答應把你嫁給我。”
“真的?”
“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我李少陽是不用去冒險的,將來要是你父親不同意的話,我最多就把你拐跑,等有了孩子再回來。”
“討厭!”郭秀兒嗔怪地舉起小拳頭砸了我胸膛一下,“你真的有辦法嗎?”
我故做神秘地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郭秀兒白了我一眼,不再說話,只不過她的心事是不是真的已經放下了就不得而知。
兩個人一直相互擁抱地坐著,直到蓮兒找這里後,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反正來日方長,機會總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