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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兩奴歸心

熟母奴隸園 佚名 10756 2024-09-05 04:40

  張庭抱住了正在痛哭的蔣紅英,一臉“我明白”的表情,也不給蔣紅英說話的機會,便開口道:“媽,小遨和我都說了。我知道,你們兩情相悅很久了。你顧忌著我和爸爸,一直沒答應小遨。這次小遨給你下藥在我看來也是個好事,這樣你們以後就能直面內心,也不用逃避這種感情了。媽你也不用擔心我不同意,爸爸現在天天在外面養小的,媽你在家里就像守活寡一樣,你看爸爸找的那些狐狸精,哪一個趕得上你?你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啊,媽,我支持你。爸爸嫌棄你變成了黃臉婆,但有人不嫌棄啊,媽,勇敢去愛吧,和小遨一起去追求幸福把,我支持你的。”

  蔣紅英也不哭了,紅腫的雙眼看著張庭,被張庭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

  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黃遨應該是編了一個故事,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他身上,一時內心充滿了感動。

  可又想到罪魁禍首張曉明還逍遙法外,心中又氣憤不已,遂找了個借口把張庭打發了出去,“庭庭,媽知道了,你先出去,讓媽靜靜。”

  打發走張庭之後,蔣紅英拿起手機,思來想去,直接給陳冰打了個電話,准備控訴她兒子的惡行,卻不想電話一直占线。

  而此時與陳冰打電話的是誰呢?

  當然是我們的主角黃遨。

  卻說黃遨回家的路上接到陳冰的電話,甫一接通便是陳冰歇斯底里的哭嚎:“黃遨,你個王八蛋,我什麼都給了你,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我一顆真心待你,結果你呢?啊?我這麼對你,結果你還要搞死曉明,你個畜生,王八蛋!”然後也沒給黃遨說話的機會便掛了電話,弄得黃遨一臉懵逼,自己干什麼了?

  今晚的事,自己也沒對張曉明干什麼啊,至於說那些藥,只是讓他暫時的陽痿,也要不了命啊。

  黃遨被陳冰弄得莫名其妙,遂打了個電話叫手底下的人查查再說。

  蔣紅英也終於打通了電話,劈頭蓋臉地就罵:“陳冰,你教得什麼兒子?之前就強奸了庭庭,我顧著咱們倆家的情誼,什麼也沒說。可你知道他今晚干了什麼嗎?他膽大包天地給我下藥,還想強上了我。呵,要不是關鍵時刻他沒硬起來,今天我就讓他得逞了。哼,陳冰,我告訴你,你讓你兒子等著,明天我就去告他強奸。”

  陳冰在電話另一邊呆若木雞,沒想到兒子竟然干出了這種事,看樣子兒子臉上的抓痕都是蔣紅英撓的了。

  自己之前也沒細想,見到兒子受傷,第一反應就是黃遨出爾反爾,又准備除掉他了,現在看來,倒是可能誤會了黃遨。

  胡思亂想了一會,陳冰嘶啞著嗓子說道:“弟妹,曉明,曉明他也受懲罰了,他,他剛剛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

  蔣紅英聽到張曉明出了車禍卻是沒有絲毫擔心,只覺一陣解氣,“呵,那你替我送他兩個字,活該!”說完便掛了電話,出了臥室與張庭分享這個令人喜悅的消息。

  而張庭則充分抓住機會,拿張曉明與黃遨對比,瘋狂贊揚黃遨。

  而且還搞了個母女夜話,躺在床上給蔣紅英洗腦洗了一晚上,甚至還把蔣紅英認黃遨為主的視頻拿出來調戲她,弄得蔣紅英都真有和黃遨一起追求幸福的想法了。

  另一邊,賴三也打探除了消息,給黃遨打了電話:“老大,查清楚了,張曉明闖紅燈出了車禍,撞死了3個人,傷了5個。我問過交警隊的朋友,他們說分析了行車記錄儀後,張曉明應該是開車的時候走神了,等回過神來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這都是內部消息,還沒公開。”

  黃遨放下電話笑了起來,這算什麼?

  自己都准備放過他了,結果他出了車禍,還撞死了人?

  最後黃遨也只是嘆了聲命運弄人,便抱著譚紅梅和劉竹雲睡覺去了。

  而“豪車闖紅燈導致3死5傷”也成了梧州市當日最大的新聞,不到1小時就上了微博熱搜,3小時便成了熱搜榜一,引發了全國網友的極大關注。

  面對如此惡劣的一個社會事件,梧州市政府和交警也先後發聲表示一定徹查。

  然而網友的力量還是強大的,第二天便人肉出張曉明的資料。

  當市長公子、26歲處長的身份公之於眾的時候,民眾又沸騰了,什麼暗箱操作、吃拿卡要、收受賄賂、道歉賠罪之類的言論不絕於耳。

  面對輿論,陳冰也不得不以張曉明母親的身份站出來發聲:豪車是家族財產買的,並沒有收受賄賂;張曉明現在被診為“腦挫裂傷伴腦出血”、“高位截癱”,整個人昏迷不醒,無法出來道歉;一定會賠償受害者家屬等等等等。

  陳冰癱坐在張曉明床旁,看著現在昏迷不醒的兒子,先是心疼了一會,然後又滿心怨恨,要不是他,哪會有這麼多事?

  強奸了自己表妹不說,還想強奸自己叔母,就算前面是被設了局,難道後面也是?

  陳冰越想越氣,又想到丈夫張海從昨晚到現在,除了自己給他打了個電話通知兒子出事了,連個電話都沒給自己打,就知道忙著掩蓋罪證。

  陳冰知道,張海和好幾個女下屬都有一腿,只是之前她假裝不知道而已,真要被查,一個生活作風不當是跑不了的。

  陳冰看著手機里的全家福,內心淒涼不已,最終還是自己扛下了所有,又突然想到黃遨溫暖的臂膀,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蔣紅英在家里瀏覽著網上的評論,心說張曉明終於還是得了報應,竟然還敢給自己下春藥。

  而一想到這,蔣紅英就又想起黃遨健壯的身軀、雄偉的肉棒以及他在庭庭面前不惜自損來維護自己的舉動,內心又是一陣情動,下體也傳來一種空虛與瘙癢之感,不禁伸手摩擦起了外陰,眼睛也眯了起來,嘴里呢喃著:“小遨……小遨……”

  網上的言論此時也是沸反盈天,形成了一股全民聲討張曉明的浪潮。

  而許多門戶網站則在此時爆出了驚天猛料:張庭拿著視頻現身說法張曉明強奸了自己、張海與諸多女下屬的視頻。

  這當然是黃遨的手筆,早在前幾天黃遨就用陳冰的手機給張海發了封郵件,里面帶著黃遨自己研發的小程序,直接就在張海手機上找到了許多小視頻,現在放出來的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

  而民眾的情緒也瞬間就被點燃了,實名要求嚴查這對父子,還有人嘲諷說不如把梧州改名成張州得了。

  政府迫於輿論壓力加上張海政敵的推波助瀾,也是承諾徹查這對父子,必定會在幾日內給民眾一個答復。

  這幾天,陳冰也沒工作,就在ICU里照顧著張曉明,感覺身上背上了一個沉重的枷鎖,心累不已;而且現在網上曝出的張海的一些黑料,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看樣子他在外面養的情婦比自己知道的多一倍還多,陳冰內心更是冰涼一片。

  與之對比的則是蔣紅英待在家里吃瓜,張庭也借著在家避風頭的由頭瞄准了機會就鼓勵蔣紅英去和黃遨追逐幸福,話頭也有意無意地往黃遨身上引。

  蔣紅英幾天里受著親生女兒的高強度洗腦轟炸,再加上被藥物影響的逐日遞增的欲望,每當夜深人靜時總是想起黃遨與自己在床上翻滾的場景,纖纖玉手則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水流不止的小穴。

  而當欲望被發泄之後,蔣紅英又感到異常的空虛與焦慮,自己的丈夫張洋近些年來嫌棄自己變成了黃臉婆,天天在外面養小的,幾乎不回家,那黃遨會不會也嫌棄自己年老色衰?

  當時激情時他讓自己給他當性奴是一時情趣,還是……

  幾天之後,官方也是正式發布了通告:張海在職期間貪墨瀆職,利用職務之便收受大量賄賂,還給家族企業開後門,並且長期和多名異性下屬保持不正當關系,多罪並罰,沒收非法所得,開除張海黨員身份,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判了個無期徒刑。

  而由於證據確鑿,張海直接認了罪,在外地就被逮捕起來。

  而張曉明則因強奸罪、交通肇事罪兩罪並罰也判了個無期徒刑,而且因為群眾意願強烈、社會影響惡劣,官方正在考慮是否要取消張曉明的保外就醫。

  當日出席法庭的陳冰心灰意冷,連張海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出法庭來到了市中心醫院。

  陳冰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張曉明,眉頭也皺了起來,ICU一天10W的費用,放在之前根本不算事,可現在對於這個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之前主治已經過來說過治療費的事了,只是顧著她是兄弟醫院的護士長,說的隱晦罷了。

  而周圍醫護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更是讓她如坐針氈,只能選擇出去散散心。

  陳冰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看著路人成雙入對,而自己卻形單影只,一種被世界排斥的感覺油然而生。

  就在這時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陳冰隨意地一瞥,發現是黃遨來的消息,內心不由一喜,趕忙看起了消息:“張曉明的醫療費我來解決,保外就醫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去找律師處理。”陳冰看完消息後欣喜若狂,主人還在關注著自己!

  哼,就算全世界與自己為敵又怎麼樣,自己還有主人擋在前面!

  陳冰迫不及待地就要給黃遨打電話,想了想卻又放下,趕忙回家換起了衣服。

  最終陳冰來到黃遨別墅前時,長長的秀發綁了一個單馬尾,身上穿了一件白底青花的高開叉旗袍,陳冰的巨乳把旗袍高高頂起,隱約間還能見到胸前的凸起,手上拿著一個復古風手包,腿上則穿著肉色的蕾絲花邊長筒襪,腳上搭了一雙青色亮片高跟鞋,顯得古典優雅又知性。

  陳冰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別墅大門,路過花園,來到內門前。

  內門直接自動打開,陳冰整理了一下心情,一臉恭順地從手包中拿出一個狗項圈含在嘴中,毫不猶豫地跪趴於地,爬進別墅尋找黃遨的位置。

  幸運的是,黃遨此時就在客廳的沙發上,整個人躺在譚紅梅和劉竹雲的大腿上享受著按摩。

  此刻見到陳冰爬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誒呦,這是誰呀?怎麼爬著就過來了?”

  陳冰卻是吐出項圈,朝聖般雙手捧起,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嚴肅而認真地說:“淫蕩下賤的冰奴向主人請安,請主人給冰奴戴上狗項圈。”

  黃遨見陳冰如此表現,知道陳冰這是徹底歸心了,接下來就是正式宣布自己對她的所有權,所以也不禁嚴肅了起來,手握在項圈上,認真地說道:“陳冰,你想好了,這次戴上之後,你就徹徹底底是我的性奴母狗了。”

  只見陳冰又磕了個響頭,極其堅定地道:“我陳冰在此發誓,即刻起認黃遨為主,從今往後便是主人的性奴母狗,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

  黃遨聽罷便拿起了項圈,認真地給陳冰戴了上去,當鎖扣扣死的那一刻,譚紅梅和劉竹雲鼓起了掌,陳冰也抬起頭,一臉淫賤地喊了一聲:“汪。”

  黃遨高興地摸著陳冰的頭,一臉促狹道:“冰奴你不重新介紹下自己?”

  陳冰嬌媚地瞟了黃遨一眼,嬌嗔了一聲,卻是毫不知恥地開口道:“我叫陳冰,一個奴隸護士長,我背著丈夫和兒子給主人黃遨當性奴……嗯……我是一個對主人精液上癮的受虐狂……嗯……我是主人忠實的人形肉便器……啊……我所有的洞都是主人的……啊……只要主人想要,我就會全身心地去服侍……啊……我,我要去了……主人!看看你的奴隸!……啊……”陳冰認黃遨為主後似乎便放下了某種枷鎖,內心一陣輕松,此刻淫蕩下賤地形容著自己,一股變態的快感逐漸襲遍全身,竟然達到了高潮。

  黃遨見陳冰突然面部潮紅,全身痙攣,便知道她來了高潮,先是一懵,然後便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條淫蕩的母狗啊,說著說著就高潮了,哈哈……”

  陳冰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喘了口氣接道:“是的,我是一條淫蕩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主人!”

  黃遨見狀也是性欲大起,幾天沒見,他也確實想陳冰的身體了,畢竟她的身材在自己目前的性奴中是最好的,豐乳肥臀,對陳冰來說絕對是最合適的形容詞。

  黃遨拍了拍陳冰的頭,站起身來,“你先爬去調教室等著,我去上個廁所。”卻不想陳冰直起身子又把他推回到沙發上。

  黃遨大怒,這剛回來怎麼就沒規沒矩的,喝道:“賤奴,你干什麼?”

  陳冰卻是重新跪趴於地,一臉淫媚道:“哎呀,主人,冰奴剛說了,冰奴是主人的肉便器嘛,冰奴就在這,主人去什麼廁所啊。”此話一出,不僅黃遨,就連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冰。

  兩女只覺壓力山大,陳冰這騷蹄子,太會伺候人了,以後要一直這樣,主人的魂還不得被她勾去?

  兩女趕忙跪在陳冰身旁,對著黃遨諂媚道:“主人,我們也可以,我們也是主人的肉便器。”

  黃遨見狀大笑出聲:“哈哈哈……既然是冰奴提出來的,那這第一次就賞給冰奴了,梅奴、雲奴你們也不用急,以後不有的是機會麼。”

  陳冰得意地看了兩女一眼,爬上前去解開了黃遨的褲鏈,掏出青筋暴起的肉棒便含到嘴里,舌頭不斷地在馬眼上打轉,一雙鳳眼更是仰視著黃遨,仿佛在等待著賞賜。

  而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見陳冰如此媚態,不由對視一眼,心里琢磨著玩個什麼新招伺候黃遨。

  黃遨本就准備去上廁所,此刻被陳冰弄得更是尿意來臨,遂放開了尿關,嘩嘩嘩地就尿在了陳冰的櫻桃小嘴里。

  只是陳冰畢竟也是第一次這麼做,雖然努力吞咽卻還是趕不上黃遨尿的速度,黃遨見陳冰快要被嗆到便也控制了一下尿速,讓陳冰能順利地把尿全部咽下。

  陳冰將黃遨所有的尿液都吞進肚子,之後還吸了吸尿道中殘存的尿液,讓黃遨舒爽地打了個顫,接著才喘了口氣,低頭咳嗽起來。

  黃遨得意洋洋地看著眼前的陳冰徹底放棄人類的尊嚴,成為名副其實的人形肉便器,心里怎一個舒爽了得。

  但還是拍了怕陳冰的頭,憐惜道:“怎麼樣,能受得了麼?不行的話,我以後就不這麼做了。”

  陳冰見黃遨如此關心自己,心中亦是十分感動,柔聲道:“冰奴只是第一次還不適應,不瞞主人,冰奴很享受跪著迎接主人聖水時的那種感覺,那種身心被征服的快感,冰奴真的很喜歡。”

  陳冰的話極大地滿足了黃遨的征服欲,暢快地說道:“哈哈哈……好,很好,冰奴說說,你想怎麼挨操,都聽你的。”

  陳冰卻是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先把頭上的單馬尾松開,黃遨此時才發現原來陳冰綁的是雙馬尾,只是之前把它們綁在了一起弄成單馬尾,黃遨也沒仔細看,只是覺得陳冰的頭發有點怪異而已。

  只見陳冰晃著雙馬尾,嫵媚地背過身趴在地上,雙手抓住旗袍的下擺就是往上一撩,露出蜜桃般的翹臀與光溜溜的陰戶,卻是騷得連內褲也沒穿,然後陳冰便雙手扒開臀瓣,露出粉紅的菊花,淫聲道:“主人,冰奴剛給車加了潤滑油,快上車吧。”

  黃遨也是被陳冰弄的肉棒漲的發痛,見陳冰擺好了姿勢,握著肉棒就插了進去,然後拽住馬尾牌方向盤就開始瘋狂輸出,而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則是一人站在黃遨身後輔助輸出;一人仰躺在黃遨胯下,一會舔舔黃遨陰囊,一會舔舔陳冰水流不斷的小穴。

  “主人……操死冰奴,操爛母狗……的賤屁眼……啊,使勁……屁眼好舒服……啊……母狗的屁眼好舒服……啊……操死冰奴,好主人……操爛冰奴的屁眼……啊……冰奴的屁眼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被瘋狂輸出的陳冰也是淫詞浪語不斷。

  “啊……來了……主人……冰奴要來了……”經過黃遨半小時不辭辛勞的抽插,陳冰也來到高潮的邊緣,最終隨著黃遨的肉棒在她的直腸里爆發出滾燙的精液,陳冰也直接噴了出來,恰好呲了正在黃遨胯下的劉竹雲一臉。

  劉竹雲本就對陳冰這幾個小時一直專美於前感到不滿,現在又被呲了一臉,爭寵之心充斥著胸腔,可又沒有什麼好辦法。

  直到當她看到黃遨將肉棒從陳冰體內抽離時卻是靈光一閃,馬上將臉貼到了陳冰屁股上,小嘴對著陳冰被肉棒撐開的菊花就嘬吸了起來。

  陳冰癱軟在地上享受著高潮余韻,也沒想到劉竹雲會搶奪自己的戰利品,而肛門也因為被插了半小時暫時閉不緊,回頭便驚怒地看到劉竹雲一下子將主人的精華從自己菊花中吸出,趕忙撲倒了劉竹雲,紅唇印了上去就要搶回戰利品。

  譚紅梅見兩女爭搶起來,卻是機智地沒參與進去,跪下身子就給黃遨的聖物做起了清理,歡快地舔食著殘余的精華。

  黃遨得意地看著三女在胯下爭寵,內心怎一個爽字了得。過了一會,三女也爭完了,整齊地跪在黃遨面前等候吩咐。

  黃遨在陳冰牌肉便器上得到極致享受後暫時也沒了欲望,又想起樓下衣帽間只有自己給她定制的各種情趣COS服,放內衣、內褲、高跟鞋什麼的櫃子都是空的,遂說道:“你們穿好衣服,為了歡迎冰奴的加入,我們出去吃個飯,順便給冰奴把內衣、內褲、絲襪、高跟鞋什麼的買好,梅奴、雲奴你們倆也正好再添置點。”

  三女聽到黃遨要帶她們出去也是歡欣鼓舞,興高采烈地打扮起來,陪著黃遨出去逛街。

  而就在黃遨和三女開心逛街的同時,蔣紅英卻是陷入了深淵。

  張海下馬後,張洋執掌的張氏集團因為涉嫌受賄和偷稅漏稅也被凍結了財產,徹查了一番,結果便是查出了更多的問題,什麼集團高管包養已婚婦女還懷了孩子、女高管睡上位、張海和張洋雙龍戲鳳的戲碼,總之是丑態百出,引爆了社會輿論。

  而身在外地的張洋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再加上自家大哥的前車之鑒,直接帶著所有能弄到手的錢跑路了。

  偌大的張氏集團也是一夜之間分崩離析、負債累累,職員們各奔東西尋找出路。

  而張洋跑路之後,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蔣紅英身上。

  即使她變賣了別墅、豪車也只是杯水車薪,甚至即使她現在帶著張庭租住在棚戶區,每天還是有許多人上門來堵門討債。

  蔣紅英現在窮得天天帶著張庭吃泡面,甚至為了湊夠張庭下學期的學費每天都要出去兼職3份工作,結果經常被上門討債的人堵在家里不能出去掙錢。

  這天晚上,蔣紅英正坐在床上淚流不止,她現在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原先的丈夫張洋畏罪潛逃後連個電話都沒打,關鍵還把賬戶上的錢都取走了,要不是還有個女兒,說不定她就准備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張庭見蔣紅英坐在床上垂淚,也坐到她旁邊抱著她說:“媽,我爸他……”蔣紅英卻是突然激動起來,大聲道:“別說了,你沒有爸,你就是個孤兒,嗚嗚…”說著說著就又痛哭起來。

  張庭見狀抱緊了蔣紅英,低聲道:“媽,要不我不上學了,我也出去打工,你也不用這麼累。”而身為教師的蔣紅英深知知識的重要性,淚眼婆娑地看了張庭一眼:“不,不行,這學得上,我就算砸鍋賣鐵,豁出去這張臉出去借錢,我也供你上學。”張庭亦是哽咽說道:“媽,哪還有人借錢給我們,我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啥叫窮在鬧市無人問,以前咱們家天天都有各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走關系,現在誰都躲瘟神一樣躲著我們。”張庭沉默了一會,接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媽,我,我還年輕,要不,要不我,我出去找,找個干爹?”張庭的聲音雖然越說越小,但還是被蔣紅英聽到,一臉震驚地看著張庭,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不,庭庭,不行,你,你還年輕,你還有大半輩子,你,你不能作踐自己啊。”說完,蔣紅英沉默了一下,抱著張庭的雙臂更加用力,堅定地說道:“就算真到了那地步,也是媽去,媽都40多歲的人了,也不在乎這些了。不過媽人老珠黃,估計也沒人要了,不過庭庭你放心,就算去當雞,我也要撐起這個家。”張庭高喊了一聲“媽”,兩母女便抱在一起痛苦了起來。

  “黃少,情況就是這樣,希望你能對我媽好點,把她救出這個漩渦。”黃遨掛了張庭的電話,細細沉思,蔣紅英一家的情況是他沒想到的,看樣子蔣紅英已經被逼到了絕境,竟然已經不惜出去賣了。

  想罷,黃遨便給賴三和熊四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馬總、李總,行行好,再給我寬限點時間,我一定會還上的,3天,就3天,我一定會還上的。”蔣紅英看著面前兩個來催債的債主,不斷哀求。

  “哼,蔣紅英,你說得好聽,3天又3天,你還要我們等多久,是不是今天我們走了,明天你就跑了?你問問我們身後這些兄弟答不答應。”兩個債主卻是絲毫不理蔣紅英的哀求,指著身後帶來的好幾號馬仔就說道。

  “不不不,馬總、李總,我不會跑的,3天,就3天,我肯定會還上的。” 面對如此情形,蔣紅英只能不斷哀求,卻顯得蒼白無力。

  而馬總見蔣紅英似乎真的是沒錢還了,也是內心憤恨,氣得不再看她,而轉頭看見旁邊的張庭時卻是眼神一亮,開口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走到哪都能講得通。今天既然你不還錢,行啊,肉償吧,我看你閨女就很不錯,跟我和李總玩幾天,這錢就不用你還了,怎麼樣?”

  張庭見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蔣紅英身後,弱弱地喊了聲“媽。”

  蔣紅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地掛上笑容,妥協道:“馬總、李總,孩子還小,也不會伺候人,你們看我怎麼樣?我,我也行的,要不我陪你們幾天,這賬就這麼算了?”

  馬總吐了一口吐沫,“我呸,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40多的老太婆,人老珠黃的,還是只破鞋,別說還債,就是免費送我我都不要。”說罷揮手示意手下馬仔准備強搶張庭。

  蔣紅英見狀趕忙護住張庭,狹小的屋中一時亂作一團。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黃遨的聲音:“蔣老師,你在嗎?”

  蔣紅英聽到黃遨的聲音,也沒來得及思考他為什麼在這,大喊出聲:“小遨,快走,去報警,快,有人要強奸你庭庭姐。”說罷卻被馬總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黃遨聽到蔣紅英的聲音,帶著賴三和熊四就進了門,大喊:“都給我停下,你們是干什麼的?”喊完掃視四周見到蔣紅英被打翻在地,馬上跑上前去問道:“蔣老師,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蔣紅英則是恨鐵不成鋼道:“小遨,你進來干什麼啊,不是讓你去報警嗎?唉,你現在進來,害了自己啊。”

  馬總、李總以及他們手下的小弟則是見到賴三和熊四後點頭哈腰道:“三哥、四哥,什麼風把你們兩位吹來了?咋,她們也欠你們錢了?我看這小娘們不錯,要不讓兩位大哥嘗個鮮?”賴三和熊四雖然是黃遨手下,但那也是青龍幫高層,認識的人還是不少的,再加上,馬總和李總本就是被他們叫來的。

  沒錯,其實這也是一場戲,不過馬總、李總被欠錢催債是真的,黃遨當時特意吩咐賴三和熊四找倆債主配合自己演這場戲。

  黃遨此時關心完蔣紅英後站了起來,對著馬、李兩人說道:“蔣老師欠的錢我替她還了,你們倆,有多遠滾多遠。”

  見馬、李兩人還欲再演一會,賴三和熊四直接趕人:“愣著干什麼,沒聽到我們老大說的麼?錢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們,趕緊麻利地滾。”

  蔣紅英見黃遨放話說幫自己還錢,還帶了兩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不由疑惑道:“小遨,你……”

  黃遨擺手讓賴三和熊四出去,答道:“老師,我在社會上也算有點關系,聽說你遭了難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

  蔣紅英盯著黃遨看了好一會,內心愁腸百結,最終暗暗嘆了口氣,自己跟了黃遨總比女兒被老男人包養或者自己出去當雞好,想罷望向張庭:“庭庭,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小遨說。”而張庭也仿佛明白了什麼似得,給了蔣紅英一個鼓勵的眼神便走了出去,弄得蔣紅英羞怒不已。

  張庭出去之後,蔣紅英定了定心神,盯著黃遨問道:“小遨,我問你,老師40多了,你嫌棄老師麼?”

  黃遨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怎麼會,老師在我眼里一點都不老,我怎麼會嫌棄老師,老師問這個干嘛?”

  蔣紅英見黃遨似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瞪了黃遨一眼,轉過頭嬌羞道:“小遨,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老師跟了你,你會嫌棄老師人老珠黃麼?”

  黃遨驚喜若狂,趕忙答道:“老師,你,你的意思是…我…我…不瞞老師說,我一直很喜歡老師,上次和老師那個了之後,我就一直忘不了老師,夢里都是老師的樣子,我…我…對不起,蔣老師,我太激動了…我…我…”

  蔣紅英卻是溫柔一笑,柔聲道:“小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要想好,老師現在背了一大筆債,就是個累贅,你真的決定要和老師在一起麼?而且老師這麼老了,再過幾年可能就丑得不成樣子了,說不定到時候你就要趕老師走了。”

  黃遨沒有絲毫遲疑,上去就抱住了蔣紅英,深情道:“蔣老師,你從來都不是累贅,和老師比起來,錢算什麼?我喜歡老師,5年、10年也不會變,我要一直和老師在一起,永遠,永遠……”

  蔣紅英聽著黃遨深情的話語,感受著他健壯有力的臂膀緊緊抱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似得,被張洋涼透了的心亦是重新火熱了起來,盯著黃遨的臉,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蔣紅英熱情如火地和黃遨做著法式熱吻,肆意地宣泄著內心的感情,仿佛要把這幾天所受的苦難全部發泄出來。

  良久,兩人唇分,蔣紅英深情地望著黃遨,主動靠在了他懷里,手指在黃遨胸膛上畫著圈,嬌羞道:“小遨,你以後就是老師的依靠了。”

  黃遨用力抱著蔣紅英,以一種異常堅定的語氣道:“我不會讓老師再受傷了,我要疼愛老師一輩子。”說罷便又淫笑著低頭在蔣紅英耳邊輕聲說道:“那老師給我當性奴母狗好不好,老師之前都發過誓了。”

  蔣紅英剛被前一句話深深感動,卻不想黃遨又冒出了這麼一句,整個臉瞬間變紅,耳根都羞得發燙,頭埋在黃遨胸膛上,兩只玉手小女兒態地捶著,嬌聲道:“討厭,老師剛跟了你,你就作踐人家。”

  黃遨見蔣紅英作小女兒態且沒有明確拒絕,心知應該有戲,便以退為進故作失望道:“嗯…老師不願意就算了,沒事的。”

  蔣紅英抬頭見黃遨一臉失望,也是不忍,心想只是一點情趣罷了,黃遨如此對待自己,自己沒必要因為這個傷了黃遨的心,便輕聲道:“你這個小冤家,老師遲早要被你欺負死。只要你喜歡,別說性奴母狗,老師什麼都願意。”

  黃遨見蔣紅英答應了自己,便一臉促狹地勾起蔣紅英的下巴,調戲道:“來,叫聲主人聽聽。”

  蔣紅英本就羞紅的俏臉又紅了幾分,輕錘了了黃遨一下,如蚊蠅般喊了聲:“主人。”

  黃遨仍是一臉壞笑道:“我的英奴說什麼了?主人沒聽到啊,是不是沒吃主人的大肉棒所以沒力氣啊,大點聲啊。”

  蔣紅英叫了一次之後便覺得也沒那麼羞於啟齒,見黃遨又在催促自己,不由瞟了他一眼,大喊道:“主人,主人,主人!”連喊了三聲,蔣紅英是叫得越來越順口,畢竟這世界上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黃遨聽著蔣紅英心甘情願地喊主人,內心充滿了征服的快感,抱著蔣紅英就往床上躺去。

  蔣紅英不由大羞,急忙道:“庭庭還在外面呢。”而黃遨卻是不管不顧地撕扯著蔣紅英的衣服,嘴里含糊道:“怕什麼,咱倆赤身裸體的時候都被庭庭姐看見了,還在乎這些干嘛,庭庭姐又不是不知道。”

  蔣紅英見黃遨如此喜歡自己的身體,內心也是暗喜,看樣子自己還是有點魅力的;再加上自己女兒對此也是支持的態度,還不斷鼓勵自己,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象征性地掙扎一番後,便“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

  不過這次黃遨卻沒有玩弄蔣紅英,反而用的是正常的性交方式,就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侶,將心中對彼此的愛意融進每次肉體的碰撞中,糾糾纏綿,身心交融。

  良久之後,雲收雨歇的黃遨和蔣紅英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黃遨舔著蔣紅英的耳垂,輕聲道:“蔣老師,以後我就叫你英奴了哦。”

  蔣紅英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溫存,柔聲道:“小冤家,你是主人,都聽你的。”

  黃遨抱著蔣紅英,盡量委婉地說道:“冰奴,有件事我要和你說,其實,我不止你一個性奴。”

  蔣紅英聽後身子一震,驚訝地看著黃遨,一時間囁喏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仿佛是看開了,又仿佛是認命地開口:“算了,我人都是你的了,我也想明白了,我也40多歲了,你不嫌棄我就不錯了,難道還指望你去和我領證?你只要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說完又像是調情,又像是安慰自己地說著:“再說了,你那東西,那麼大那麼粗,簡直要人命,我也確實受不了,多幾個姐妹也好,就是不知道她們……”

  黃遨見蔣紅英坦然接受了現實,開始擔心起與其他性奴的相處,便安慰道:“沒事的,你們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一樣的,以後在家里,誰要是敢欺負你,你直接和我說,看我怎麼懲罰她。”

  蔣紅英沉默了一會,像是不再對前路感到擔憂,又像是無力去反抗,轉而便換了話題:“我們該起來了,庭庭在外面該等急了。”說罷便起身強拉著黃遨起床穿衣服。

  兩人穿著衣服,黃遨突然開口:“我給庭庭姐在學校旁邊買套房子把,你跟我回家里之後,想庭庭姐了也方便去看她。”蔣紅英想了想,自己現在跟了黃遨,若是女兒再跟自己住在一起,見了面不管誰都尷尬,給女兒買套房子出去住在目前看來是最好的選擇了,遂直接應承了下來。

  下午,黃遨便帶著蔣紅英、張庭母女去看房,痛快地在學校旁買了一棟100多平的精裝房,張庭直接提包入住。

  而蔣紅英則是跟著黃遨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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