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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立規矩

熟母奴隸園 佚名 10415 2024-09-05 04:40

  車上,蔣紅英想著一會要見到黃遨其他的性奴就忐忑不安,頗有種丑媳婦見公婆的感覺,雖說她自認也不算丑,而且同為性奴,其他人更談不上公婆,只是比自己更早地跟了黃遨而已,心里雖然這麼安慰著自己,但蔣紅英還是有點緊張,一雙玉手不斷揉搓著衣角。

  黃遨見蔣紅英略顯緊張,便安慰道:“不用慌,都是我的性奴,你怕什麼?我這也不講究先來後到,就看誰更騷、更賤,看誰床上活好,誰的聲音就大。平時也沒有什麼勾心斗角,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更淫蕩、更下賤、更好地服侍我。”說完,黃遨意味深長地看了蔣紅英一眼:“而且,我的性奴里可還有個你的熟人,她可是一條好母狗,到時候,你可以好好請教請教她怎麼當一個性奴。”

  蔣紅英聽到黃遨的話,臉不由得羞紅起來,卻是開始想起會是自己的哪個熟人也落入了黃遨的魔掌之中。

  待得黃遨領著蔣紅英打開別墅內門,看著跪在門後向黃遨請安的陳冰,蔣紅英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想了一萬種可能,也沒想到黃遨所說的熟人竟然是自己妯娌,嗯,之前的。

  黃遨看看蔣紅英,又看看陳冰,不由促狹道:“冰奴,抬頭看看這是誰。”

  陳冰看著眼前的那雙高跟鞋,總有種眼熟的感覺,早已想抬頭看看黃遨又帶回來了什麼姐妹,只是之前沒有黃遨的命令不敢抬頭而已。

  現在聽到黃遨吩咐,陳冰抬頭一看,也是一懵,隨即心里又嗤笑一聲:也是,張家倒了,主人拿捏她們倆個不是輕而易舉?

  之前就該上杆子推薦主人拿下蔣紅英的,說不定還能在主人那給自己加點分,而且自己不用出什麼力就多出了一個天然盟友。

  不過這樣也行,譚紅梅和劉竹雲現在見自己有後來居上的趨勢,已經開始聯手爭寵了,自己之前還在考慮要不要再拉個姐妹下水,現在蔣紅英也來了,自己要是再拉來一個,那豈不是就能專美於前了?

  心里想著美好的前景,陳冰臉上也笑了起來。

  為了掩飾臉上得意的笑容,陳冰馬上開口道:“呦,弟妹也來啦。哦,不對,現在改叫英奴姐姐了。誒,別奇怪,沒叫錯,主人要求我們互相之間稱呼姐姐,也少了那些勾心斗角。”

  黃遨對陳冰的話還算滿意,踢了踢陳冰,說道:“行了,別跪著了,都起來吧,冰奴帶著英奴熟悉熟悉環境,順便教一教性奴禮儀。梅奴和雲奴過來伺候我吃飯,吃完飯我再去調教室驗收一下冰奴你的教學成果,好好表現啊。”

  陳冰媚笑著點頭:“是,主人,冰奴一定好好教導英奴姐姐。”說罷就引導著蔣紅英向地下室走去。

  蔣紅英看了看黃遨,又看了看陳冰,最終一言不發地低頭跟著陳冰走了,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彷徨與期待。

  待得黃遨酒足飯飽來到調教室之後,見到的場景卻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只見蔣紅英只穿了一雙黑色蕾絲吊帶襪和一雙綠色的魚嘴露跟厚底鞋,嘴里戴著口球;雙手被銬住向上吊了起來,腳上也帶了腳鐐限制移動。

  陳冰趴在蔣紅英耳邊不知說著什麼,小手也放在蔣紅英的腰邊不斷撓著癢癢。

  蔣紅英四處扭動著身體卻躲不過陳冰的魔爪,最終只能迫於陳冰的淫威,含羞忍辱地點了點頭。

  陳冰見黃遨來到調教室,忙爬到黃遨腳邊,秀發蹭著黃遨的腿,十足一副母狗的樣子,嬌聲道:“主人,英奴姐姐是個白虎,我怕擾了主人剃毛的興致,就和她商量著給主人表演個新節目。”

  黃遨聞言嗤笑一聲,蹲下身子摸了摸陳冰的頭,調笑道:“怕不是你們倆商量,而是你脅迫冰奴的把,不過沒關系,只要節目有意思,有你舒服的。”說罷便拍了拍陳冰的臉。

  陳冰會意地爬回蔣紅英身邊,將她的絲襪脫到腳踝,拿出一瓶發膠和打火機,獻媚道:“主人,冰奴給您表演個噴火。”說罷就朝蔣紅英噴了少許發膠,然後火機一點,一股火舌直奔蔣紅英而去。

  蔣紅英只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雖然火焰沒碰到自己,但嬌嫩的肌膚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灼痛,不由扭動身子掙扎起來。

  而陳冰卻毫不手軟,繞著蔣紅英就是一陣猛噴。

  蔣紅英被噴得四處扭動著香軀,渾身香汗淋漓,不時嗚嗚地求饒。

  黃遨在旁邊看著自己曾經的老師,現在的性奴母狗被另一條母狗吊起來玩弄,看到她被火燎得嗚嗚求饒,卻又反抗不得,也是一陣興趣盎然,不由從陳冰的手里接過發膠和火機,親自上陣調教起來。

  而陳冰見黃遨玩得興起,默默地爬到一邊准備起了另外的節目。

  待得黃遨玩得盡興,蔣紅英早已被火燎得全身粉紅、香汗淋漓,雙眼無神,鼻息又急又重,口水從口球中不受抑制地流了出來,一副快要被玩壞的表情。

  陳冰上前摘下了蔣紅英的口球,摸著蔣紅英的俏臉,嬌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明的味道:“英奴姐姐,小妹弄點水給你喝啊。”

  蔣紅英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卻只覺下體一涼。

  陳冰竟是拿出了一個導尿包,此刻正在施展自己的基本技能,拿著碘伏棉球給蔣紅英的外陰消毒。

  而蔣紅英此刻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不由出聲哀求:“不要……求求你……冰姐……不要……”

  陳冰聞言卻是用力掐了一下蔣紅英的陰蒂,痛得蔣紅英高聲尖叫了起來,陳冰才不急不緩地說道:“一點規矩都沒有,這是給你個教訓,咱們都是主人的,你想干什麼都得向主人請示。”

  就當蔣紅英准備開口向黃遨求饒的時候,陳冰卻是直接將尿管插進了蔣紅英的膀胱,拿了一個燒杯接起尿來。

  “不,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們……小遨,不……主人……求求你,不要看……”蔣紅英只覺自身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而且更是在自己曾經的學生、現在的主人面前,被人肆意欣賞著自己失禁的窘態,內心羞恥感爆棚,不斷哀求。

  可能是之前沒喝多少水的緣故,蔣紅英的尿十幾秒鍾就全流了出來,陳冰還特意按了按她的小腹,把尿液全逼出來。

  陳冰舉著盛滿蔣紅英尿液的燒杯,跪在了黃遨面前,一臉淫媚:“請主人賜下聖水。”

  黃遨之前也只是以為陳冰想讓蔣紅英喝自己的尿,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不由滿意一笑,掏出肉棒對准燒杯就放起尿來。

  待得黃遨撒完尿後,陳冰先是爬上前去將肉棒含在嘴中吸吮了一會,讓黃遨舒爽地打了個尿顫後,又轉頭拿出一個50ml的大空針,在燒杯里抽滿尿液後又從導尿管里給蔣紅英往回打了進去。

  “不……嗚……不要……嗚”蔣紅英感到自己和黃遨的混合尿液又被打回到了自己體內,哀求聲中也不由帶了一絲哭腔,為人師表的她,驟然接受如此調教,還是敵不過心中的那股羞恥感。

  陳冰一針一針地將尿液全部打回蔣紅英膀胱里,夾住了尿管,一邊晃著蔣紅英的下體,一邊淫聲道:“英奴姐姐你可走了大運了,第一天來就能品嘗到主人的聖水,我可得好好給你攪勻了。”

  而此時的蔣紅英亦開始天人交戰起來,因為陳冰在黃遨下來之前便給蔣紅英喂了春藥,此時也開始發揮了作用,陳冰的腦袋混混沌沌的,只覺渾身燥熱,加之剛剛被火燎了一通,更是口干舌燥。

  心底不時想起一個聲音:喝吧,冰姐說她也喝過的,為了自己以後的地位,也為了庭庭,現在主動喝下去總比以後被逼著喝好。

  但尚存的理智卻又告訴她:那可是尿,自己和黃遨兩個人混起來的尿,主動去喝尿自己還算是人麼,還有一點尊嚴麼?

  陳冰卻是沒管蔣紅英在想什麼,用力晃蕩了幾下後就又重新打開導尿管,接滿了一杯子,舉到了蔣紅英面前。

  一股熱氣與尿騷味撲面而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蔣紅英偏過了頭、緊咬牙關。

  陳冰見狀不由暗急,之前可都說得好好的,便貼到了蔣紅英耳邊,輕聲道:“妹子,喝了吧,以後少不了的。想想自己,再想想庭庭,你得為你們娘倆以後考慮啊。現在我們沒啥依靠,黃遨也算有權有勢,也不嫌棄咱們年老色衰,跟了他,起碼能保證後半輩子的生活,而且,”說到這,陳冰也不由紅了臉,“你應該也試過了,黃遨的那個真的很大、很強。也不怕妹妹你笑話,姐姐我已經迷戀上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了,那種極致的爽感,姐姐我這輩子可能都離不了了。這樣,你第一次喝尿,姐姐教你。你就不斷想著自己是條母狗,這尿是主人賞你的,把自己想得越下賤越好,越下賤越能體會到那種被征服感,很爽的。”

  黃遨見蔣紅英遲遲偏著頭不肯喝尿,也不忍強逼她,畢竟剛給自己當母狗,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教,而且自己對她也不是純粹的暴虐欲望,還是有感情在里面的,便開口道:“英奴你要實在接受不了就算了吧,我也不逼你。”

  蔣紅英聽到黃遨話語中的真摯,轉過頭來恰巧與黃遨對上了眼,蔣紅英盯著黃遨,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三分真摯、三分深情、三分憐惜,卻只有一分期待,蔣紅英想著陳冰的話,深吸了一口氣,便低頭咬住了杯子。

  陳冰見狀也會意地抬高杯底,慢慢地開始給蔣紅英喂尿,同時空出一只手去摩擦她的陰蒂。

  喝下混合尿液的蔣紅英一時只覺自己下賤無比,又被陳冰突襲了私處,被春藥搞得燥熱難耐的身體一時間竟有種說不清的爽感,而且還異常強烈,還沒喝完半杯尿就迎來了一次高潮。

  陳冰見狀卻是靈光一閃,馬上用杯子接住了蔣紅英噴出來的淫水,還往里吐了口吐沫,晃了晃杯子便又遞到了蔣紅英的面前。

  蔣紅英看著面前的杯子,里面有黃遨的尿、自己的尿和淫水,還有陳冰的口水,簡直就是一大雜燴,卻是也沒說什麼,迷離的雙眼看了一眼黃遨後,又朝陳冰翻了個白眼,對著杯子張口就咕隆咕隆地喝了下去。

  喝完,蔣紅英還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強壓下那股嘔吐的欲望,媚眼如絲地看著黃遨,淫媚無比地開口道:“謝主人賞賜,以後主人的聖水就是英奴唯一的飲料。”

  黃遨見狀不由大喜,今天這個表演可是滿足了他的征服欲望,現在就想好好地享受一番,也懶得再去調教了,便開口道:“好,很好,冰奴你帶著英奴去洗漱一番,順便教教她每天的功課,然後趕緊來伺候我。”說罷就閒庭散步地朝著大床走去,留下陳冰和蔣紅英在那收拾殘局。

  黃遨躺在大床上,耳邊不時傳來陳冰混合著痛苦與快感的淫媚十足的浪叫,其中還夾雜著蔣紅英淒厲的哀嚎和慘叫,黃遨嘴角噙著地笑,心中卻是想著自己是否要好好給性奴們定個規矩,賞罰分明,到時候就更好調教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陳冰才帶著蔣紅英從衛浴間爬了出來。

  只見陳冰一扭一扭地爬在前面,嘴里叼了兩個狗項圈,一個連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個則是連到了後面蔣紅英的玉頸上。

  而陳冰的屁股里更是插了一個狗尾巴,隨著屁股的扭動不斷搖擺,顯然經過許久的調教,陳冰已經能自如地控制肛門肌肉,讓狗尾巴就像長在自己身上一樣。

  而蔣紅英則是低著頭跟在陳冰後面笨拙地爬著,顯然還不適應這種移動方式,而且這種被人像狗一樣牽著爬也使她羞得抬不起頭。

  待得兩女爬到面前,黃遨便伸手從陳冰嘴中接過了項圈的手拉,然後兩女便像是排練好了一般轉過身去,趴下身子,雙手緊扒屁股,異口同聲道:“請主人檢查功課。”

  這時候黃遨才看到蔣紅英的屁眼里插了一只含苞待放的菊花,微微綻開的頂部還有幾滴晶瑩的水滴。

  黃遨拍了拍蔣紅英的屁股,調笑道:“英奴,你這是准備干什麼啊?”

  蔣紅英低垂的臉唰地紅了起來,不過都做到這了,還是強忍著羞恥道:“請主人給英奴開苞。”

  黃遨爽快地笑了幾聲,也不廢話,拔出菊花扔到一邊,挺著大肉棒對准蔣紅英的菊門就刺了進去。

  “啊……痛……痛……嗚……嗚嗚……”雖然剛灌了腸,但第一次被粗大的肉棒插進菊花,蔣紅英還是忍不住喊了起來,陳冰卻是眼疾手快地直接用嘴堵住了蔣紅英的叫喊,免得影響了黃遨的興致,同時伸手去摩擦蔣紅英的小穴,直到蔣紅英雙眼迷離才從她身上離開。

  “嗯……啊……用力……主人,用力……啊……我從來……從來不知道……被人操肛門……操肛門這麼……這麼舒服……再來……啊……我的黃……黃遨主人……操死我吧……英奴的肛門……不要了……操爛它……英奴的肛門……生來就是給……主人操的……繼續……啊……”陳冰甫一松開嘴,蔣紅英便浪叫了起來,或許是突破了某種限制,也或許是看開了,曾經為人師表的她此刻是淫詞浪語迭出不停,哪有一個園丁的樣子。

  黃遨聽著蔣紅英的浪叫,胯下也不由大力撻伐,直操得蔣紅英連連高潮才釋放了自己。

  多次高潮過後的蔣紅英癱軟在地上,菊門大開,久久不能合上,邊上還殘留著些許白色和紅色的混合物。

  而此刻陳冰卻爬了過來,伸舌把蔣紅英的菊花舔得一干二淨,又把手中已經綻放的菊花獻給黃遨。

  黃遨見此時菊花竟然已經綻放,甚是合景,也是大小不已,蹲下身子就把菊花插到了蔣紅英的菊門里。

  黃遨看著屁眼剛被開苞的蔣紅英菊門里插著一朵綻放的菊花,越看越覺得相得益彰,說不出的滿足感涌上心頭,又看到這一切的策劃者陳冰跪在旁邊一臉馴服地看著自己,拉過來陳冰就是一陣大力鞭撻,而陳冰也發出了滿足的叫聲:“啊……謝謝主人寵幸……啊……用力啊……主人……用力……”

  幾周後,別墅一樓大廳里,一身正裝第黃遨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女,四女不停地擺著POSE,盡情展示著自己。

  只見譚紅梅穿了一套女仆裝,頭上戴著蕾絲發箍;小巧的耳垂上掛著黃遨訂制的水晶耳墜,一邊的水晶里面刻著黃,另一個刻著遨,連起來便是黃遨,象征了他對譚紅梅的所有權,這也是所有女奴的標配,只是款式不同而已;玉頸上則是戴了一個黑色皮項圈,正中印著“SLAVE-梅”的字樣,上下兩邊則點綴著白色蕾絲花邊,花邊里還藏了幾個小圓扣用來栓掛東西;雙手戴了一雙白色蕾絲手套,手腕上還用黑色系帶打了一個蝴蝶結來做點綴;身上則是穿了一件吊帶的女仆裙裝,胸部被譚紅梅34F的酥胸牢牢撐起,是的,你沒看錯,幾女在吃過鬼醫的藥後乳房又發育了一波不說,而且重新開始分泌乳汁,弄得每個人都大了兩個罩杯,弄得黃遨興奮不已,還特意抽時間帶她們去重新買內衣;

  而裙裝整體用的是網紗的材質,使得內里肌膚若隱若現,平添幾分誘惑,裙裝中間上到領口、下到肚臍、左右到了雙側乳暈這塊區域則是用了鏤空蕾絲的設計,雖然雕了幾朵梅花用來遮掩,卻還是能輕而易舉地透過衣服看到譚紅梅赤裸的酥胸;更引人奪目的是此時譚紅梅紫葡萄大小的乳頭上被黃遨穿了一對精致的白色乳環,乳環上當然也刻著黃遨的名字,這也是性奴的標配,而此刻譚紅梅的木瓜巨乳不斷溢出白色的乳汁,黃遨甚至能聞到一股甘甜的芳香,這也多虧了陳冰的醫學知識,使得黃遨給幾女穿乳環的時候選擇了最合適的位置去避免影響乳管的功能。

  裙裝往下便是譚紅梅在腰間系的小圍裙以及堪堪遮住陰部的裙邊,而背後則更是一個臀部的開衩設計,自腰部往下便開了衩,使得譚紅梅大半個屁股以及菊門全露在外面,輕輕一翹臀就能迎接黃遨的寵幸;再往下則是譚紅梅一雙穿著黑色長筒漁網襪的美腿,其上還各綁了一個白色蕾絲花邊點綴黑色蝴蝶結的束襪帶;至於腳上,譚紅梅卻是沒穿傳統的平底圓頭女仆鞋,因為黃遨從不讓她們穿平底鞋,所以換了一雙12cm的白色一字帶魚嘴厚底鞋,鞋頭和鞋跟都有一個蝴蝶結用來點綴;整套衣服使譚紅梅既不失女仆的可愛,又不缺美熟女的性感。

  而劉竹雲則是一身性感OL的打扮,耳上依然是標配的耳環,只不過換了一款心形吊墜;而臉上則戴了一個粉紅色多邊形眼鏡,鉸鏈處還有一個心形裝飾,上面同樣也一左一右地刻了黃遨兩字;脖子上一個酒紅的奴隸項圈與雪白的玉頸相映成趣,正中還有一個心形扣帶來綴飾;上身則是一件常見的白色OL襯衫,領口解開了兩個扣子,下擺在肚臍處打了個結,只不過衣服卻是全透明的,透過衣服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劉竹雲掛空擋的胴體,嬌嫩的乳頭上依然帶著標配的乳環,只不過也換成了心形;腰部往下則是一件黑色網紗包臀裙,翹臀緊緊貼住短裙,搭眼便能看到白嫩的肌膚,內里小穴也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套上了一雙銀灰色吊帶襪,配上一雙10cm的黑色尖頭高跟鞋,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OL氣息,英氣逼人卻又性感十足。

  至於陳冰,當然是穿了一身紅白色的情趣護士裝;頭上戴了一頂白色的護士帽,兩耳掛著一雙紅十字造型的耳墜,玉頸上戴著紅色的皮質奴隸項圈,手上更是拿了一個大號注射器,而最有意思的是陳冰還掛了個胸牌,只不過上面寫的卻是,母狗:陳冰,主人:黃遨;至於整件護士服卻是“漏洞”頗多,不但胸前有一個心形鏤空,露出大片白花花的乳房,衣服背面也是多處鏤空,或者應該說只有幾個扣帶將衣服連在一起,扣帶上下全是裸露在外的肌膚;而腿上則是穿上了一雙白色長筒漁網襪,左腿還戴了一個白色蕾絲花邊配紅十字的束襪圈做裝飾,玉足則是穿著一雙同色的15cm露跟厚底鞋,一副十足的性感護士打扮,時刻挑逗著黃遨的神經。

  最後則是黃遨曾經的班主任蔣紅英,此刻梳著一頭復古卷發,搭配著一個紅色流蘇耳環;脖子上套的則是金色的奴隸項圈,顯得既優雅又淫蕩;而身上則穿了一件酒紅色的深V露背雕花鏤空無袖旗袍,一雙玉臂、大部分香乳、整個美背全部裸露在外,同時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上也拿著一個教鞭不停地擺著POSE在無聲誘惑著黃遨;再往下看,雖然旗袍下擺到了腳腕,卻是幾乎從腰部就開始開衩,就像越南的奧黛一樣,里面卻是沒有穿褲子,走動間就能看到里面被裸色連褲襪包裹的翹臀和美腿,若是動作幅度大了,里面嬌嫩的小穴也若隱若現;而腳上則是穿了一雙12cm的金色尖頭高跟鞋,上面還鑲嵌著許多亮片,整體看去,一種舊上海歌女的氣息撲面而來,撓得黃遨內心癢癢的。

  四女在黃遨面前充分展示著自己,此刻隨著黃遨的一聲“好了,開始吧。”卻是互相轉頭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些許鼓勵與堅定,隨即都又滿眼愛戀與馴服地看向黃遨,面向黃遨款款跪了下來。

  四女接過黃遨遞過來的紙,看著手中寫滿字的紙張,最上面的標題赫然以一種醒目的字體,寫著《奴隸契約》。

  雖是略感羞恥,但因為本身早已被馴服,一顆心更是全系在了黃遨身上,四女只是簡單看了一眼便順從地讀了起來:

  契約雙方:

  甲方姓名:_____ ,女(奴隸方),出生年月:_____________,身份證****************

  乙方姓名:黃遨 ,男(主人方),出生年月:2004年5月20日,身份證****************

  乙方現自願將自己完全地交給甲方,成為甲方之私有財產,即奉甲方為主人,乙方對甲方的命令將無條件地完全服從,不再享有任何自主權利,以乙方的快樂為快樂。

  乙方對甲方擁有完全的所有權、控制權和處置權。

  甲方(下稱奴隸)不但需要服侍乙方(下稱主人)的生活起居,還必須成為乙方的發泄工具,成為任何乙方想要甲方變成的物品,同時甲方必須遵守以下條款:

  奴隸專用條款及行為規范。

  01、即日起稱乙方黃遨為‘主人’,自稱‘__奴’或‘母狗’。

  02、奴隸必須把自己當成是主人的玩物並服務於主人,任何時候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03、奴隸必須按主人的規定穿著,若無特殊命令,可僅穿絲襪及高跟鞋(注:鞋跟不得低於10cm)或一絲不掛,並佩戴項圈及其他規定或被允許的飾物(如:腳環、手鏈、戒指、耳環、乳環等。)。

  04、當無其他人在場時,奴隸在主人面前要保持下跪或跪趴姿態,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則不得起身。

  05、奴隸全身屬於主人,奴隸在主人面前沒有任何地位及權力,任何事情必須請示主人。

  06、奴隸犯錯時,主人可以任意處罰奴隸,奴隸必須接受處罰。

  07、主人可以按自己意願任意對待奴隸,甚至任意鞭打、折磨奴隸,奴隸必須接受並向主人道謝,而不得有任何反抗。

  08、奴隸在任何情況下,若未經主人允許都不得有任何性的釋放或達到性高潮;必須永遠放棄自主性高潮的權利,除非主人允許奴隸高潮。

  09、奴隸應當盡力保養自己的身體的每一部分,並早晚各浣腸一次保持清潔,以保證主人可以隨時隨地地檢查、使用,且主人擁有使用任何液體清洗奴隸屁眼的權力。

  10、奴隸伺候主人睡覺時必須早於主人醒來,做好早飯並待主人清醒後滿足主人的一切生理需求和命令。

  11、當主人按時外出歸來時,居家的奴隸必須准備好飯菜,若有延誤則需接受懲罰。

  12、奴隸作為主人的性工具.必須為主人提供滿足其性需要的服務。

  主人可任意使用奴隸身上的任何器官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奴隸必須無條件服從並積極配合。

  13、奴隸亦是主人的人形肉便器,需用口、陰、肛三穴接納主人的唾液、精液、尿液等體液,且當主人射完精或從陰道/肛門中拔出以轉移戰場時,奴隸不論處於何種狀態,必須立即用嘴清潔主人的聖物。

  14、奴隸必須對主人忠誠不二。

  奴隸是為了伺候主人而存在的,是為了給主人帶來無窮的快樂,盡自己所能使主人的身心得到最大的享受。

  奴隸注定活在主人的褲襠下,被主人踩在腳下,並且奴隸應該認為這是無比幸福的生活,主人就是奴隸生命中的一切。

  15、奴隸要在平時的生活中做出對主人有利及讓主人高興的事情,並且應了解主人的習慣,主動迎合主人的要求,主動向主人提供服務。

  如果奴隸所作的事情,高於主人的期望並獲得滿意的效果,奴隸將得到主人的獎賞。

  16、奴隸不得修改條約,並必須遵守每一條,主人對條約有永久修改權。

  立約人簽字:_____/黃遨

  四女讀完奴隸契約,已是眼含秋波、面色嬌羞,卻仍毫不遲疑地提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按下紅手印。

  隨即四女又互相看了一眼,嬌羞一笑,會意地點了點頭,身子便俯趴而下,接著便是“嘭!嘭!嘭!”整齊劃一地給黃遨磕了三個響頭。

  黃遨看著面前四個美熟母鄭重地給自己磕了三個頭,內心成就感爆棚,從此以後,這四個美熟母就徹底屬於自己了,她們以後就是四條自己胯下的母狗,自己的肉便器,四個人,十二個洞,自己隨時隨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只見四女磕完頭後便用嘴叼起了眼前的奴隸契約,兩人一組向黃遨爬去。

  譚紅梅和劉竹雲爬到黃遨腳邊後,雙手捧著各自的奴契高舉過頭,嬌聲道:“請主人過目”,待得黃遨伸手接過兩份奴契存在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這是黃遨專門請人打造的,他可得好好保存好這些奴契)後,兩女一左一右地跪在黃遨腳邊,烈焰紅唇輕點了一下黃遨的鞋面,接著額頭便抵到冰涼的地面上,雙手捧起黃遨的腳,恭敬地放在自己的頭上。

  黃遨踩著兩女的頭,一股征服感油然而起,腳下也不由用力左右碾了起來,而兩女卻絲毫不反抗,雙手背到了身後,任由黃遨踩著自己;沒一會兒,黃遨兩腳分別左右一用力,譚紅梅和劉竹雲便順勢改成了側臉著地,四目相對,兩女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卻是嫵媚一笑,劉竹雲甚至用嘴型無聲說著:“梅奴姐姐,妹妹我下面都濕了。”譚紅梅也是露出一臉淫蕩的笑容,無聲答道:“誰不是呢,被虐得好爽啊。”

  黃遨雙腳碾在兩女臉上,卻看到兩女竟然在說著悄悄話,不由加重了幾分腳下的力道,開口道:“怎麼?膽子大了?背著我說什麼呢?”

  劉竹雲被黃遨突然的用力踩得俏臉生疼,卻還是嬌嗔道:“哎呦,還不都是因為主人,把雲奴調教成了這樣。現在雲奴像狗一樣被主人踩在腳底下,那種下賤的感覺,那種被虐的快感,啊,受不了了,那種感覺,真是越想越爽,雲奴下面都濕了呢。”而一旁的譚紅梅也不忘附和道:“對呀,主人,梅奴也濕了呢,就渴望著主人聖物的鞭撻呢。”

  黃遨聽罷不由笑道:“呵,還像狗一樣,你們不就是我的母狗麼,滾一邊等著去。”說罷腳底用力拍了拍兩女的臉。

  譚紅梅和劉竹雲會意地重新趴好,再次磕了個響頭,倒退著爬到了兩邊。

  而陳冰和蔣紅英則是叼起各自的奴隸契約,從譚紅梅和劉竹雲騰出的縫里爬到了黃遨面前,開始了自己的奴隸儀式。

  不得不說的是,陳冰自從被黃遨調教好了之後,真的是覺醒了不為人知的一面,也就出門的時候還會保持一副古典美熟女的形象,在家里真的就是一個淫娃蕩婦,哦,不對,說她淫娃蕩婦都是夸獎她,陳冰現在那種淫蕩下賤的勁,完全就是一條予取予求的母狗。

  而陳冰也確實沒讓黃遨失望,遞奴契的時候直接“汪、汪”狗叫了兩聲,引得黃遨直接用腳踩住陳冰的頭碾了起來,調笑道:“呵,你可真是條好母狗啊。”陳冰卻是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母狗撒嬌似地去頭頂蹭黃遨的鞋底,媚聲道:“汪,謝主人夸獎。”

  黃遨見狀嘴角翹了翹,也不多言語,待得碾完陳冰和蔣紅英的側臉後,照樣拍了拍兩女臉面,讓她們去後面跪著。

  待得四女重新排排跪好後,黃遨開口道:“怎麼樣,母狗們,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吧。”

  四女對視一眼,會心一笑,便由譚紅梅率先開口道:“梅奴原名譚紅梅,曾經是一個家庭主婦,但現在梅奴拋棄了梅奴的呆子前夫和女兒,和梅奴的新丈夫,更是梅奴的主人黃遨在一起,梅奴是主人忠實的性玩具,只要主人想要,梅奴都會把身體奉獻出來,不管隨時,還是隨地。”說罷便一臉嬌羞地看著黃遨。

  黃遨聽著譚紅梅的話語,心中不由暗笑,這些被調教好了的美熟女就是這樣,在說一些淫詞浪語的時候雖然還會感到羞恥,卻不會不說,反而還會主動去享受那些淫詞浪語給她們帶來的下賤感覺,自身樂在其中。

  待得譚紅梅說完,劉竹雲便接著開口道:“雲奴本名劉竹雲,是一個未亡人,雲奴背叛了死去的丈夫,和兒子斷絕了母子關系,心甘情願地給兒子的同學當了性奴,從此匍匐在他腳下。雲奴是條喜歡舔主人雞巴,越被主人虐待越興奮的母狗。”

  接著便是陳冰嬌媚的聲音:“在主人面前,冰奴就是冰奴,主人的一條母狗,沒有別的名字和身份。冰奴背著丈夫和兒子給主人當性奴,是因為冰奴就是一個對主人精液上癮的受虐狂,冰奴就是主人的人形肉便器,冰奴所有的洞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需要,冰奴就會全身心地去服侍。”

  黃遨聽完陳冰的話不由大笑出聲,說到:“哈哈……好!好!不愧是護士長出身,你看看,這覺悟就是高。”而一旁的譚紅梅和劉竹雲卻是暗啐道::“這個騷狐狸,又讓我們在主人面前丟了一分。”

  而蔣紅英雖說有了陳冰的前車之鑒,可轉念一想,這里只有自己之前和黃遨主人有著密切的關系,而且還是種禁忌,所以開口道:“曾經,我叫做蔣紅英,是一個高中老師,講的是理論知識,而我有一個十分得意也十分喜歡的學生,他叫黃遨;而如今,再也沒有蔣紅英這個人,有的只是英奴,只是黃遨主人的一條母狗,而英奴,也將繼續以一個奴隸教師的身份,傳授實踐技能,讓主人在英奴身上盡情地實踐。”

  黃遨聽罷高興不已,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好老師,英奴,你說說,我該實踐啥?”

  蔣紅英嫵媚地瞟了一眼黃遨,低頭嬌羞道::“一切以主人的意志為主,英奴只懂得服從與配合。”

  黃遨聽到這已經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從旁邊拿起四條狗鏈,朝著四女道:“來吧,母狗們。”

  四女聞言齊聲應到:“遵命,主人。”接著便爬到黃遨腳邊,主動伸長了玉頸,露出脖子上的奴隸項圈。

  黃遨給四女一一拴上狗鏈之後,便起身牽著四女朝調教室走去,沒一會兒,調教室便響起了皮鞭的破空聲、黃遨的大笑聲、美熟母的慘叫聲與不時的狗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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