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清脆聲連響,兩個男人手肘不自然彎曲,慘叫著朝一旁歪去,又被柔荑牽住,身子在半空一頓。
“刷!”
一把揪住青年的狼爪,指尖電火花一閃即逝,身體明顯一僵的青年兀地朝地傾去,但下體被臀肉卡住,身體也是一頓。
另一只手則猛然打了下響指,“啪嗒”一聲,徐漓身上的那些雄性都像觸了電似的彈開了。
“好!”菲娜單手扶住有些懵然的懸空女孩,正欲離去。
插嘴的頭子卻像瘋了似地又撲過來,像頭蠻牛一樣。
紅眸眯起,俏臉微寒,空閒的手帶起一串殘影,腕肘肩髖膝踝一瞬間都照顧了個遍。
“噗通!”
“為什麼不直接攻擊太陽穴?”
清葉冷澈的聲音在腦內響起,金發少女一邊做著記憶清除,一邊撇嘴道:“嗯,這家伙長得太欠揍了,擔心用力過猛。而且,能比別人受的暗示強效那麼多,顯然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喔。不過估計你那邊得不出什麼线索,我到大小姐男友門口了,過會再聯……”
“怎麼啦?”
菲娜抱著昏迷的徐漓已經離開了肮髒的小巷,發覺靴上還是沾了些白濁。
“查不了這邊,被那怪物標記了一下。”
“啊,所以說,都在同一所學院了,你平時就該去接觸接觸大小姐男友的,現在就不會被警告了。 ”
菲娜一邊探察著徐漓的記憶一邊跟閨蜜聊著,不過沒能得到什麼线索,直至徐漓誘惑林雨為止還好,之後記憶就愈發模糊,自兩人發生關系開始就極速化為了不連貫的記憶碎片,近幾日更是如同漿糊般的夢境回想,難以分析。
“嘖,先前在補習班狀況就基本等於提线木偶了,所以一下子就被完全操控了,沒什麼頭緒呢。倒是應證了大小姐的感覺。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的兩人基本是一塊出問題的呢。不過,這事解決後,大小姐跟她男友關系會變成什麼樣,真是值得期待呀。”
“那得等大小姐甩開管理局的人回來後了。”
“很快的,現在追的那人我熟,超菜的,怎麼看都是走後門取得的席位。就是,虛擬月匣之前不都大致完善了嗎?怎麼這回連偽裝都沒起作用,直接就觸發了違禁魔法測試的警報?”
“本身的誤差率,加上釋放時剛好有流逝倍率幾乎一致的月匣閉合,對方還是時空管理局的。 主要因素還是大小姐自己這回沒像往常那麼謹慎,三者累加從概率學上來說是不可能區間的。”
“噢,因為關系到情郎所以有些莽撞了,真可愛~”菲娜捧著臉,兩眼眯成了條縫,“所以才會把這事托我們來處理啊。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等她回來吧。反正怪物在那呢,林雨出不了什麼事。”
理論上的確是如此,清葉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扶了扶鏡架,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門,壓力愈發夸張了,襯衫都在實質化的力場下起皺了。
無法,少女只能抱著厚皮書原路返回。
相較那些真正敬而遠之,完全將不更零視作怪物的魔法少女而言,清葉由於大小姐的關系,要多了解怪物不少。
用大小姐的話說,便是:“明明情感道德觀念淡薄得近乎於無,卻像狂信徒似的強制恪守,偏執得不像個人,的確很怪物。 ”
這回恐怕就是如此,因為自己身懷魔力,又沒跟林雨接觸過,所以就被勸退了。
應該是在遵守盡可能不讓普通人接觸異常的規矩,這條其實基本是不包含魔法少女親友的,連時空管理局那邊都這樣,更別說那些基於吉祥物成就的魔法少女們了。
如果端木怡明天沒能繞回來,就在學院親自接觸一下林雨,或者干脆直接以前輩身份讓他到實驗室來找自己……“明天,是周末來著。”清葉有些遲鈍地意識到。
由於節假日都呆在實驗室或者泡在書房的關系,雖然明明能精准地記住整年的日期節日對應,但一不小心就會忽略周末放假問題。
那就只好多延遲一天了,菲娜有一點說得很對,怪物在那,出不了什麼事。
如果說這回虛擬月匣被監測到的意外是不可能級,那怪物出事的幾率就相當於更完善一步的虛擬月匣連續被監測到,與其說不幸到極致,倒不如說是真正微概率的奇跡了。
熱浪輕卷,不常見光的少女朝牆邊陰影靠去,整個身子蔫了似的縮了縮,才幾步路,素淨的面龐就蒙了層細汗。
扯了扯襯衫下擺,又拉了拉領口,看著已經肉眼可見的站台,清葉維持著淡漠的神情,點了幾下裙擺。
天生體虛,如果不是後來成為了魔法少女,大多數時間應該得呆在醫院中。
家里並不會有人,同往常一樣直接來到晨曦學院高校部慣用的實驗室,看到了那坐在桌角上的金發身影。
“會倒的。你怎麼來了?”
菲娜晃著小腿,攤手道:“沒關系,我很輕。來這邊,是因為,這孩子,有點沒救,嗯,基本沒救。”
指了指被平放在一旁的徐漓,紅眸閃過無奈,嘆息著:“一開始沒發覺,她已經被掏空了,完全是用欲望催生的魔力在飲鴆止渴地行動,又不是侵魔,怎麼可能真的依賴那種東西替代著活下去。而現在,沒有補充的話,大概只能讓她以現實版的睡美人姿態活下去了。一定要醒的話,嗯,大概身體機能衰退到六十多近七十,也能平衡好。”
清葉點了點頭,細聲道:“大小姐男朋友沒事,沒什麼問題。”
“如果那家伙生命力什麼的流逝過頭,怪物就先動起來了吧,的確沒檢查也能確定現在還沒事。姆~那就不管她,送回家當植物人咯?”
“在侵魔影響下,她對大小姐已經是很深度的嫉妒了,如果不去改寫,救回來以後也會添麻煩。”
冷澈地吐出言語,清葉沒有任何遲疑地得出了結論。
“好,那就這樣吧。”
菲娜再度變身,魔力集束成電流,席卷過雙目緊閉的徐漓,將其體內欲望衍化的魔力除卻,也順帶將一些被淫力侵蝕的器官淨化。
而隨著這一過程的進行,心跳,脈搏開始紊亂,體內激素的分泌也開始失控,雪白細膩的肌膚不再那麼粉潤。
臉上堆滿褶皺的衰老姿態,是生命力與自體魔力早已匱乏的少女不可避的,不僅是外貌,內在的機能也會同步衰退,變得脆弱而不堪重負。
雖然也有真正挽回的方式,但菲娜也好清葉也罷都沒有打算為徐漓冒險。
那樣需要消耗的魔力過多,就算她們兩個一起分擔,也會一起陷入魔力缺乏症狀,而且會是趨於不可控昏睡的臨界區間,之後恢復也同樣得依賴外力。
“搞定!”
令徐漓自大腦到身體全都進入了徹底的休眠狀態,所有的器官活動都被極限地延緩了,幾乎相當於被冰封。
現在還是依靠魔力維持著這個狀態,等過幾天,隨著肉體記憶習慣,魔力漸漸衰退後,少女也將一直這樣沉睡下去,避免了悲慘發展的同時,也迎來了另一種殘酷。
“留個標記再送回去。”已經換上白大褂的清葉提醒道。
“那侵魔還敢繼續找她?嘛,說不定吧~如果我是那身體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口煙殘喘的侵魔,肯定已經不管不顧跑路了。 ”
“應該。”
正如菲娜所說,在徐漓被截胡的時候,侵魔已經慌得一塌糊塗了。
本來就完全如同寄生蟲一般藏躲在人類的精神里,由於一直將收集的淫力制成淫邪之物,自身恢復狀態跟徐漓第一次誘惑林雨發生完關系後一樣,依舊是一碰同類必被吞噬,一遇魔法少女見光死的情況。
但,為了推進將不更零淫墮為侵魔使的計劃,祂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至少也得完成正在進行的這環計劃,才能脫身。
為了提升成功率,除了必要用於采集的徐漓外,連依附在醫生身上的部分都撤回了,隨著徐漓被擒獲,等同於近乎全部主體,都在不更零的眼皮底下了,這種情況,哪里能表現出不對勁,只能按照定制好的,合理行動繼續。
“剛去商場的時候經過了安醫生的診所,昨天還正常開著,今天居然就封起來了,真奇怪啊。”林雨將購回的商品分類安入冰箱跟櫃櫥中,跟妹妹分享著遇到的趣事。
平時一直得上課,周日怎麼著都想完全宅在屋中不直面炎炎夏日,所以采買理所當然集中於周六,不過果蔬還是不適合一次性買滿一周的量。
(歪頭)雖說昨天回來就寫信了,但今天頂多才寄到,別說效率根本到不了查辦這步,就算真有問題,能在那種地段光明正大開間私人診所的人,完全沒可能因為這種小問題出事。
“怎麼了,零?”
【沒】“沒事就好。對了,有化妝品店開業促銷,在門口分發面膜。不用就浪費了,零你要試試嗎?”
少女看著明顯一臉浪費可惜表情的哥哥,輕點著螓首。
“雖然感覺對你肯定不會有任何效果,不過就當沾沾水多洗個臉好了。”
不更零接過包裝奇怪的單張面膜,摩挲了一下表面。
“啊對,今天入浴劑特價促銷,雖然沒用過,但實在便宜,今晚試試吧?”
(點頭)林雨看著乖巧的妹妹,嘴角不覺勾起歡欣的弧度。
是夜。
炒蛋莫名料酒倒多了,不過咸淡還是正好,女孩默默吞咽著氣味有些衝的食材。
重燒的面筋醬油也多了,偏咸,女孩無聲地多咀嚼了幾下。
香菇筍絲蝦仁炒的什錦味道各歸各的,像是好幾道菜伴起來的一樣。
也就青菜正常,但這是隔夜的,真的只是熱了一下。
【失戀】看著突然舉起紙本的妹妹,林雨沉默了好幾秒,沒能答上話來,也沒理解零的意思,畢竟……【端木】【一周】【首次】看了看味道理所當然不正常才合理的飯菜,憑借長久照顧少女的記憶,林雨總算有些意識到難得主動多話的零在問什麼了。
從確立男女關系開始,頭一次超過一周沒把端木怡帶回來串門,今天的菜還群體失常,所以問他是不是失戀了。
“沒,”不想在這個方面展開話題,林雨扶額道,“馬有失蹄嘛,實在不行,零你就拿奶油蛋糕當晚飯好了。”
反正都已經動筷全享用過了。
女孩收起紙本,繼續吃著味道頗怪的晚餐。
雖說口味很偏淡,但又不是在不更家了,挑剔是無必要的。
城市的夜空難以窺見繁星,少女凝視著如漆黑帷幕般的壓抑天蓋,湛藍的水眸緩緩收回了視线。
附近並沒有同僚,所以觸動靈覺的只能是侵魔了。
月匣展開,時間為之靜止,僅披著睡袍的倩影消失在原處。
侵魔之所在,摩天高樓般的鏡牆聳立著,揭示著無數女體墮淫的末路。
恐怖而扭曲的能力在催動著,任誰都會在鏡中看到未來的可能性,也將隨之被那被觀測到的未來桎梏,陷入命運的軌道。
而挑選究竟是何種可能性的存在,自然就是此處的主宰,狩獵著同類可望而不可及獵物的異常存在。
祂是巨大而丑陋的銀灰色怪物,約莫有三米高,像是長著手腳的魚,一張張撕裂般的口器在上半身環繞,一根根鼠尾般的粉黑色觸須在下半身揮舞著,覆蓋身體的並非鱗片,而是隱隱透光的胼胝。
烏青的雙足粗壯而猙獰,連結趾縫的是魚鰭般的膠質結構;雙手則如人手一般無二,只是過度蒼白,但出現在這種怪物身上,實在是詭異至極。
對應頭部的區域則僅僅只有一張嘴,並無其余五官,密集銳利的細齒一圈圈地分布在其中,頂部分叉的紫黑色觸舌從中伸出,舔舐著身下的“獵物”。
那是姿容出挑仿佛公主般的嬌美少女,然而自身的華貴氣質已經完全被破壞殆盡,柔順的金發染上了斑斑點點的黏液,翡翠般的眸子蒙上了陰影,神情呆滯,櫻桃小口微張著。
紅邊的白色披肩只剩下一半,上面的花紋完全模糊,藍白相隔的連衣短裙襤褸不堪,讓少女嬌嫩如脂的肌膚大面積裸露,豐挺誘人的蜜桃顫顫巍巍的在空氣中晃蕩,只余一半文胸勾連在乳峰之間。
怪物的舌頭游走在女孩的腹股間,隨著濕滑舌頭的舔舐,保護蜜處的粉色褻褲愈發透明稀薄,像是被塗抹去了一般。
渾圓白皙的大腿由於抹了一層口涎的關系,泛著淫靡的光澤,包覆蓮腿的黑色過膝襪已經破破爛爛,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洞讓白嫩的足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展現了少女無可挑剔的優美曲线。
卡其色的過膝靴一只已經飛到了遠方,另一只則掛在小腿上,被少女的粉臀壓著。
“桀桀桀──真是好運,才一來,就有這麼出彩的獵物投懷送抱。”
已經在上一個城市收獲頗豐的祂沒有選擇繼續滯留,而是來到了新的地區,一如既往,幸運無比,剛巧同樣轉來這座城市的新生魔法少女就在初次踩點時淪為了其禁臠。
“桀桀桀桀桀桀!好像,還有一個!真是命運的眷顧啊!”
…………白色披風飄零於地,修身的藍色緊身裙凌亂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裸露在空氣中,小巧玲瓏的椒乳上濺著點滴白灼,雪藕似的的柔軟玉臂被倒扣在細削香肩後,皓腕交疊於螓首之上,清麗冷俏的面龐愈發嬌艷欲滴。
星眸蕩著春水,瑤鼻哼著媚音,瓊口吐出柔息,脫俗的姿容染上了塵世的欲念。
過膝白靴自左足滑落,連帶著已經坑坑窪窪布滿破洞的柔順大腿襪抽離於雪膩無垢的嫩足,工藝品般雪足暴露的瞬間,便被蓄勢待發的觸手纏卷而上,完全包囊住足尖後化為數道細絲沿著足弓擴散,像是要把這細瓷似的幼嫩肢體完全吞食下去一樣。
另一只蓮腿也無法幸免於難,鞋襪被侵蝕得殘破不堪,大大小小的洞中可以窺得新雪般的肌膚,足踝膝蓋為強有力的觸腕所捆縛,小腿肚完全貼進了柔軟的絕對領域之中。
被完全控制住的雙腿被迫分別朝兩側張開,吊在半空中的嬌軀難以掙扎,似乎只能束手就擒,接受侵魔的凌辱侵犯,迎來受孕奴役的慘淡未來。
“……”
柔若無骨的素手輕揮,無數裂隙像漆黑的閃電一樣遍布於空間之中,勾人心魄的淫靡之景為之破碎。
“不──”隨著鏡樓灰飛煙滅,侵魔意識到自己遭遇到的是真正的怪物,跟以往接觸過的根本不在一個次元。
藍發的魔法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欲望延展具現般的怪物倉惶逃竄,五指微收,侵魔隨之化為碎屑,隨風飄散。
看著地上那具雪玉無瑕的媚人粉軀,零蹙了蹙眉,輕靈地舉起了月牙為頂的權杖。
星輝收攏,化為縈繞於魔法少女的光點,一點點融入昏迷的女孩身體中。
襤褸破碎的衣衫眨眼間完好如初,侵犯留下的痕跡也不翼而飛,隨著睫毛顫動,有著翡翠般眼眸的魔法少女清醒過來時,周遭的一切都已經跟初到時別無二致。
“剛才,是夢嗎?”少女有些茫然地自問。
而隨著她清醒自然收束的月匣則提醒著她,被侵魔捕獲褻弄,淪為對方玩物,純潔子宮承載滿精液,魔力完全為侵魔所榨取……“啊,有些分不清了~”
鏡中看到的未來,切身體會的經歷,由於在被榨取魔力的高潮地獄中沒能撐過快感昏迷了過去,現在又完好如初,已經有些難以分辨了。
後怕地抱住雙臂,魔法少女有些畏縮地環顧四周,連續縱躍,飛快地遠離了。
不更零也遙遙地收回了關注,有些奇怪地戳著自己的手背。
剛才發揮有些差,肯定被干擾了,但一時想不到原因,昨天醫生那塗的護手霜?
“零,水放好了,別拖太久!”
哥哥的聲音傳來,讓女孩微微一頓,隨手將紙本的邊角摁了一下,標准的等腰三角。
“……”
紙角恰好沒有翹起來,說明抹手用的膏劑的確對她產生了妨害。
不過,正主似乎已經不在了,診所都已經封掉,下回出門時經過一下回溯究竟怎麼回事好了。
無聲地走至浴間,推開門,白蒙蒙的水霧冒出,若是冬日一定能體會到感動。
指尖快速撥過衣衫紐扣,解開睡褲系帶,然後是胸衣跟底褲。
整齊地疊好按換洗與否分置,換上另一對拖鞋靠近浴缸。
隔著霧氣隱隱約約的醉人暖色映入眼簾,這大概就是那入浴劑帶來的色澤吧,仿佛玫瑰花瓣釀成的酒液般,叫人迫不及待想融入其中。
並不濃烈的香味徘徊在浴缸四圍,讓人感到安穩與愜意,腦袋就像泡溫泉泡久了般發暈。
眨了眨眼,這樣的熱水對零來說與泳池里那泛著硫酸銅色澤的消毒產物並無不同,伸手探了探。
挺燙的,不過不會傷著人。
像是冬日的雪精,一點點滑入迷人的果酒似的,毓秀的幼嫩妙體完全浸入了緋霞般的泡影間。
新雪似的的嫩白徜徉在粉糜熱流之中,懶洋洋的舒適感彌漫,整個身子好像都開始融化了一樣。
並攏交疊的蓮腿微微分離,雪玉無瑕的如脂嫩膚隨水飄蕩,人兒好像飛起來了~睡意濃烈,很快就侵蝕起了思緒,零迷蒙著水眸,加快了動作。
本就沒什麼要清洗的,自淨汙雜的術式是常駐的,現在這樣不過是維持普通人的習慣。
就跟洗個淋浴似的,不到五分鍾,零就再度推開了門。
“這麼快?”林雨挑著眉問道,“是用著不習慣嗎?”
女孩搖頭,淌著水珠的發梢貼在難得紅潤的嬌靨上,邀人犯罪。
寬松的白色浴袍簡單地套在少女身上,下擺略微貼地,零得踮起來走才能不擦碰地面。
到桌邊拾起紙本跟筆,零才快筆寫道:【睡裙】“喔,一不小心扔進洗衣機里了,所以我先放了這身,你自己現在去換一下吧。”
零現在這身是林雨國中時期生母給他買的,好像就穿過兩回,畢竟冬天這玩意找凍,春秋可能著涼,真適合穿的時候,男生沒必要糾結洗澡前後怎麼穿,光著膀子都行。
乖巧地點頭,已經在晚餐領教過今天哥哥多麼失常的少女輕靈地挪回自己房里。
零身材是真正意義上的嬌小玲瓏,一對乳鴿連小籠包都難以算上,真絲睡裙直接一套也不會有任何磨損就換好了。
並沒有什麼娛樂,在床沿坐了會,靜靜地發呆,然後就准備睡了,反倒是比沐浴時清醒了不少。
這時,門卻被推開了。
“這個忘啦,零。”林雨捏著送的面膜,晃了晃,“這送的包裝一看就沒考慮保質期,今天就用掉吧。”
(點頭)雖然肯定不會有用,但也不會有害處,罩著入睡也一樣,不過正常使用應該到合適時間就取下……零儀式性地洗了下臉,自然隨意地敷上了面膜,作為開業贈品,包裝說明實在是缺失的可怕,也沒說明這究竟是什麼面膜,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不會用這種三無產品。
也就零這樣無需保養也不會肌膚受損的能無負擔接受哥哥這討女人厭的“禮物”。
粉雕玉琢的精致俏臉蒙上了一層白膜,水嫩的肌膚復上了假面,隔著鏡面看到蒙好面膜的臉時,零忍不住縮了縮手。
【雪】【自己】【朋友】醫生讓她假想的,自己化身賣火柴的小女孩時看到的景象。
其實,對應第三簇火柴看到的,是純姐跟那個心思多到叫人討厭的女人,就是哥哥那女友,至於哥哥,後來想想,的確也應該會看到,醫生歪曲的版本的確能套上。
雪也沒得差,只不過,自己,看到之物的確是自己,真實的自己……回到房里,林雨還在,少女歪了歪頭。
“零今天還不睡吧?”
(微點)“那麼,聽聽故事吧。醫生建議的,嘛,雖說他診所今天封了。”林雨扣了扣臉。
【喔】結果,又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嗯,林雨很努力講得繪聲繪色了,零也配合地代入著聽,但果然還是沒什麼實感。
“啊,不行嗎?果然我講故事很菜啊,更別說還是童話了。”撓著頭,林雨露出尷尬之色。
零看著林雨,靈澈雙眸一眨不眨。
“咳,說起來,零還打算敷多久?”
【二十三分】“那,我們下會兒棋?”
【不用陪】林雨已經離房光速拿了副五子棋回來,然後十一連敗,耗時基本都是他在想落子。
不更零眨著眼,起身離床,到鏡前卸去面膜,重新露出完美無瑕的精致容顏。
然後轉身看到了林雨,藍眸微眨,不解地看著哥哥。
“咚!”
突然壓過來的林雨讓零猝不及防,整個身子靠近了鏡面,兩邊都被男孩子的手給封堵了,正面則是越挨越近的面頰。
“零!”
熾熱的吐息噴涌到臉上,讓女孩有點六神無主,帶著情欲的視线出現在哥哥眼中時,她一時有些茫然。
林雨對她懷有這樣那樣的念頭嗎?作為青春期男性,應該是不可避免的吧。
本來就沒血緣關系,還沒什麼避諱的住在一塊。
但就跟她會去遵守很多東西一樣,他們間應該…應該……好像該推開,好像又不必,有些混亂地思考著,柔軟的小嘴就被對方用口擒獲。
嫩唇被撬開,貝齒被突破,口腔被侵略,軟舌被吸吮──好像發生關系也沒違背什麼道德倫常,但那就不算是兄妹關系了吧?
如果沒現在這樣的關系,怎麼可能默許到這一步……兩頰發燙,感覺有好多口水灌過來了,下意識地抗拒,但有本能地吞咽下去了。
燙得不可思議~隱隱能靠余光從鏡面的陰影窺得羞人的場景,少女闔上眸子,不作回應,也不反抗,當起了鴕鳥。
禁忌的濕吻像是超脫了世俗,女孩自己本就可以不用,但男孩好像也不需要換氣一樣,吸榨著瓊漿玉液,同時渡過去不可計數的唾液。
清新的雪嫩冰肌已然泛起妖嬈的粉糜,但少女渾然不覺,一直以來對侵魔的壓制感都弱下去了。
祂終於有點底了。
在診所試圖催眠不更零過後,侵魔就清楚了一點,這個魔法少女的耐性跟其魔力一樣異常到論外。
今天都完全浸泡入那欲念精華所成的“入浴劑”還貼了面膜,從足尖到發梢,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足以致命的淫毒所浸透,昨天還順著自己能力多次服從,居然還是沒有任何能干涉女孩意志的感覺,五子棋期間證明了這點。
徐漓那邊被截胡,只能依托精神性附著的侵魔能保命的根本前提就是女孩對林雨真正意義上毫不設防,但借此機會竄逃也異常艱難。
目前為止雖然在完美操控這個傀儡,但都是借由放大欲望來實現的,完全由自身主導的話,侵魔有種直覺,自己一瞬間就會被發現。
就這樣收手,以現在被端木怡毀去全部身體組織後更差的狀態逃竄?
侵魔猶豫過,但現在的狀態只能依附已經深受自己能力影響的個體,那些很可能都被那個金發馬尾魔法少女盯上了,無法轉移繼續用林雨的身體,顯然根本逃不掉,肯定會暴露然後被不更零滅卻。
於是只能鋌而走險,把自己僅剩的存在化作欲望的源頭,完全任由有意沒抹去的林雨意識發揮,看能不能制造機會。
只要活著,必然就有著各式各樣的欲望,種種陰暗念頭被超我所壓下,越是和諧文明的社會越是如此,而這些壓制也茁壯著本我的發育,以此平衡,構成獨一無二的自我。
對於深度為自己能力所感染的人類,祂輕易就挑動了杠杆的支點,將發展導入了自己所需的方向。
唯一可惜的就是,一開始恢復的時候就把林雨的陽元吸得太過,隨著沒有持續影響,下體完全靠附著物才能如常使用的他很快就不再為荷爾蒙所驅使。
那些玩意沒了魔力支持,估計再過三兩小時,林雨就能朝面白無須方向踏進一大步了。
“啊……不,零,呃……”
兩眼充血的林雨有些渾渾噩噩地放開零,感覺記憶一片混亂模糊,有些難以處理眼前景況,扶著腦袋跑進了自己房間。
他得好好捋捋,清醒清醒才行。
剛才被摟抱得緊貼對方胸膛的零已經不得不踮起腳,拖鞋都掉了一只,現在俏生生的嫩足踩在地磚上,像是條鮮活的白魚。
睡裙襤褸,精致的臉上殘留著紅暈,明明已經結束了沒計時的熱吻,但還是腦袋暈暈的,渾身都在發燙,手腳都有些不是自己的感覺。
明天哥哥會怎麼面對自己,有些朦朧地思考著,但思緒斷斷續續,根本沒什麼進展,也不知什麼時候摸到了床邊,頭一次不拘禮地甩掉拖鞋,挪著粉軀褪下了睡裙。
沒留意到身子不正常的敏感,靈眸迷離的少女扯著毯子,陷入了旖夢。
…………雪,淅淅瀝瀝,夾雜著雨,涼透了心。
碎雨,隔著窟窿,落入破敗教堂。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鴨子坐在神像前的藍發少女緩緩睜大了澄澈的星眸,寶石般湛藍的眼瞳深處,隱隱有櫻色的流光浮動。
神像的樣子有點奇怪,但畢竟是夢,並不值得深究。
零轉而注視起自己的樣子。明明到處都顯得落魄,但這教堂唯獨自己跪坐的地方纖塵不染,白玉似的的地面簡直像鏡子一樣。
穿著的應該是修女服,但肩膀完全裸出來了,鎖骨也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後面也是一個v字開口一直拉到背心,袖口從手肘就完全收緊,但好像是靠黑色拘束帶一般的東西,與整體的藏青色調格格不入。
理應遮罩全身的下擺更是只堪堪顧及到大腿根,兩側垂落的流蘇顯然也只有裝飾作用。
保證下身溫度的是從沒有穿過的絲襪,黑色的,很不合適自己,而且不少地方有破洞跟拉絲,感覺隨時會壞的樣子。
而且,似乎,除了這身煽情誘惑的情趣修女打扮外,里面就是沒都沒有了,完全是真空。
零是沒有夢的,現在這樣,很新奇。
體內空空如也,沒有充盈著什麼的感覺,也很奇妙,就像個普通人一樣。
“嗒!”
雪滴濺落,讓衣著單薄的女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頭一次知道什麼叫作凍徹心扉,瓷娃般的精致人兒抱著膝蓋,全身縮在一起,這樣,應該能感覺暖和點。
絲襪蹭著手肘內側的感覺很舒服,即便隔著修女服,零也有這種認識。
但,還是冷,這樣下去會被活活凍死……“啪嗒!”
一個盒子落到眼前,相當眼熟。
零知道了,這是神賜予的,應當感恩戴德。
不過…易燃物,火柴。
《賣火柴的小女孩》這算日思夜想,故此成夢吧?
拾起盒子,果然是火柴盒,理論上能直接滑燃取暖,但對女孩而言,這是不可能的。
絲毫沒有考慮,零就知道,得靠這些火柴變成別的東西才行。
也許,一些柴木,一個鐵罐,就夠了。
可以隔得遠遠的,點燃木頭,燒開雪水,最後就能避著火得到滾水了。
不自覺蹭在絲膝上的螓首環顧四周,教堂里空空落落的,連拆都沒得拆的樣子。
那只能戴著火柴盒離開教堂,看有沒有辦法獲取別的什麼了。
一離開白鏡似的圓形區域就驟然一冷,不過不是剛巧處於窟窿下方,不再被冰雪襲擊,可以忍受,但,接下來就得出教堂了。
才踏入教堂外的世界,少女就體會到了嚴酷的寒獄,沒有鞋子,單單是套著絲襪的玉足幾乎化為了雪雕,一停止邁步就會有冰晶凝成,一點點蠶食毫無防備的纖細美腿。
教堂中是那片白鏡,不,是那神像,是神像背後的神庇佑了自己,少女一下子就醒悟了。
但,繼續呆在神像旁也只是延緩死亡而已,得行動。
裸露的香肩很快就在風雪中凍得失去了知覺,縮在衣袖中的雙手也快僵住了,零無比慶幸包覆雙足的是一對絲襪。
如果是平常穿慣的那些短襪,現在膝蓋也不會比肩膀好多少吧,那可不行,太影響走路了。
不過,終於,少女遇上了一個路人,那,接下來……啊,是的,即便小嘴還能動,但她是沒法開口叫賣的,“先生,買一盒火柴吧”這種話,是沒辦法說出來的,身邊也沒有紙筆,凍僵的手也難以書寫。
拽著火柴盒的手才探出衣袖,就又想縮回去。
但被握住了,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原來對方是個披著風衣的獅子。
“你是幸運的,有神庇佑著你,劃一根火柴吧,作為交換我會讓你看看我的心。”
靈覺被觸動,少女好像意識到什麼,但又沒有,緩慢地打開盒子,“嗤”地滑燃了第一朵火苗。
夢中的反應似乎更為真實,失去了自制力的掩蓋,手一抖,火柴就飛出去了,女孩完全不敢面對火焰。
而火柴在雪花中飄舞打轉,竟然沒有熄滅,落到了獅子身上,一下子就點燃了那一身金毛,瞬間竄起的火舌嚇得零幾乎要尖叫,但脫口而出前的劇烈疼痛強行阻止了這衝動。
眼前一陣黑一陣紅的幻痛讓零幾乎癱倒下去,但逸散的火炎讓她強行站住避開了。
獅子被燒掉了外殼,只留下內里……啊!是缺少勇氣又被燒掉威武假象的容器,那除了凌冽的風雪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於是,大量空虛的雪水涌向了少女,令女孩自發地逃竄著。
透支了體能與精神,終於逃回了教堂,雪水最終也凝於白鏡邊,不再追趕。
修女服跟絲襪蒙上了一層霜雪,有些化了,讓女孩變得更冷,這樣下去只能被凍死了。
但女孩倔強地爬了起來,慶幸於絲襪居然沒被磨得更破而令自己不得不赤足奔波的同時,再一次離開了教堂。
既然外面有人,那肯定有辦法換到什麼的,像剛才的獅子先生,如果沒被燒掉,那身毛……意識到自己想法有些冒犯的零抿了抿唇瓣,不應該思考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
蒼白的小鎮似乎真的是空城,就像疫病襲來以至於所有人都撤離了一樣,但女孩還是又遇到了一個人。
“神眷顧著你,劃第二根火柴吧,作為交換,你能看到我的心。”
銀白的金屬與冰雪幾乎渾然一體,如果不是靠得極近,現在的零根本發覺不了對方,這個鐵皮人。
一回生二回熟,零抖著手滑開了第二根火柴,瞬間丟掉。
緊接著,她陡然一僵。
火芒閃現,隱約映照出了,她幻想中代入賣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自己】。
沒有像現在的自己一樣穿著身奇怪的修女服,而是依舊那身祭禮的打扮,一如自己作為魔法少女的姿態,無可挑剔的精致容顏就像是凝固了般,五官淡化異常,眉眼低垂,唇角彎翹,似是在悲憫似是在祝福,一視同仁地注視著森羅萬象諸行無常。
仿佛戴上了白色的假面,閉鎖著自身以接納一切。
情感乃是鏡面般回饋著映照者,本身則如鏡背般空空如也一無所有,零本能地抗拒著這樣的自己。
火焰轉瞬即逝,火柴已然熄滅,不過已經足夠了。
鐵皮人胸前的一塊蓋甲消失了,露出了它的內里,既沒有機關也沒有心,所以是無法活動的,一下子七零八落癱落在地,只留下中空的近似箱子的一截浮空。
浮空的鐵皮箱化為噬人的猛獸,嘶鳴起來,衝向了少女。
女孩緊忙回身,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冷硬的地面讓她覺得很痛很痛,渾身熱量都像被吸過去似的,好像再也爬不起來了。
但,這點痛苦比一開始險些開口的痛感差太多了,熱量什麼的,只要大腦還能指揮,心髒還沒停跳就能應付。
娟秀的指尖扣著地面,柔韌的絲足抵著雪塊,手腳並用,女孩像貓兒一樣立了起來,跌撞著衝了出去。
終於跑回了教堂,心一下就安了,虔誠地匍匐在神像邊。
鐵皮盒穩穩落地,裝滿了雪水,最後還差的,如自己先前祈禱,神明應驗的,應該就是,嗯,並非柴火。
如果精神疲乏,肉體不堪,那就用信仰來麻痹身體,頂替意志,至少要做完未盡的事情。
慢慢地行走於蒼白色的失落庭院,廢棄的空城之中,零感覺自己由外而內,一點點得被冰封了起來,生命力在流逝,意識在模糊,眼前的景物已經重影疊連了……“喲,神明垂憐著你,劃第三根火柴吧,作為交換,你將驗證自己的心。”
渙散的視线中,是那扎著麻繩,看起來發燥溫暖的枯色人型。
第三人是,稻草人。
“……”無聲地看著模糊的身影,已經僵在衣袖中的小手舉都舉不起來了。
稻草人搖曳著,就像被扎在田野柵欄邊似的,沒有了進一步行動。
修女服一點也不暖和,風雪夾雜著冰水剝離著僅剩的熱量,這樣真的會凍死在這吧。
夢里死的話,會怎麼樣呢?
是醒過來,還是繼續另一個夢?
沒有做過夢,女孩不知道,但死總歸是不好的,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才對。
邁著步子貼上去,稻草還是干的,好像還帶點溫度,袖口里的手已經沒什麼力了,蹭了幾下火柴盒就掉到稻草人身上了。
靠在神奇的干稻草上,半凝的雪水被吸過去,幻熱傳了過來,手指能微微挪動了。
原來已經是盒里最後一根火柴啦。
嗤啦──連著整個火柴盒一起,竄起的火焰點燃了稻草,升騰的火焰旋舞成圈,燥熱的場景在火光中浮現。
純美俏麗的不更純白衣緋袴褪去大半,唇角淌著晶瑩的香涎,失魂落魄地躺在一片肉毯上;制服打扮長發披散的端木怡,黑絲褲襪襠部被撕裂,完全不復精明強干氣質地趴在不更純嬌軀上。
連結兩人的是遍布濃綠色疣塊凸起的邪異觸手,不斷抽插深入膨脹注射,進出陰膣時不斷帶出黏密的媚液,二女已然被完全剝下偽裝,露出雌牝應有的姿態,最後在觸手的進犯下雙雙昏迷。
明明應該立刻抽身離開,但卻下意識注視了,回過神來時已經邁不了步子了,同時火圈也環住了周遭,封鎖了去路。
雖然升騰的火焰帶來了熱量,但給零帶來的卻是最為直觀的無可抗拒的恐怖,到處都是火,無處可逃。
如果是平時,直接飛起來就好,但現在……終於開始嘗試違背夢境,呼喚自己應有的力量了,但好像有些遲了。
“嘶嘶~嘶嘶──”
火光掩映中虛幻的觸手爬了出來,不知怎的就擁有了實體,結實有力的觸腕激射向少女。
隨便哪個方向都會更為靠近烈焰,少女只能立在原地,轉瞬間就被捕獲了。
平常的話,一個念頭就能解決的弱小魔物,現在卻變得能輕而易舉制服自己,實在是未曾設想。
“啪!”
強勁的觸手一下子裹住已經缺乏知覺的纖細腳踝,同時狠狠抽了修女服下真空的月臀。
抿著薄唇,蹙起眉頭,零試圖掙扎,但徒勞無功,皓腕也在下一刻被纏上,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待宰的牲畜一樣被橫吊起來。!
突如其來的一甩,貼著火焰近距離劃過,女孩的思緒一下子就停住了。
“桀桀桀!”
扭曲的笑音入耳,泛著血光的獨眼透出攝人的邪芒,威脅似的又靠近火焰搖了搖女孩。
嬌軀忍不住發抖,眼中閃動著慌亂,竭盡全力試圖遠離火源。
像是病毒般的瘤狀身軀,中央裂開一道巨縫,邪異的魔眼在其中閃爍,蔓延的觸手如今可以更肆意地料理女孩了。
兩條濕漉的觸手挑開了煽情的修女服,纏著黑絲美腿一圈又一圈,直至修女服下擺,才前後分別進軍。
這是,在剛才景象中侵犯著二女的觸手分裂成的兩條。
明悟升騰在心頭,但卻已經完全無法反抗了。
始終纏繞在身上的觸手表面在緊貼身子後就生成肉刺,破開幼嫩的雪肌,注入麻痹與催淫的致命毒素,現在整個身體,所有血管里都遍布毒素了。
完全失去了應對抵抗的能力,被任意擺弄著,如生贄一般屈辱地跪在火圈正中央,雙足被緊緊扣在一塊,完全保持不了平衡的上半身趴在冰冷的地面,盈盈一握的嫩乳分別被吸盤所纏縛,蠕動的觸壁帶來了難喻的肉麻感。
嫩舌不受控制地探出櫻唇,哈出白色的濕氣,新雪似的的身子鍍上了一層誘惑糜亂的血色,腦袋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若是現實中落到這一步,肯定完全就只能像淫娃一樣配合侵犯交媾,完全無意識地被注入精液淪為繁衍工具。
由於是夢境,迷迷糊糊間,零還能知道現在的狀態,像是看著自己在被一只異常弱小的魔物捕獲改造,被迫交配。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