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服被劃開一道口子,光潔的小腹暴露了出來。
不同於插入口中的觸手順當方便,少女身下的兩條觸手各自還在戰場邊緣進發。
瞄准後穴的觸手進入一小截便難以為繼,女孩身體的收縮性好到不可思議,但對觸手而言不是問題,推遲了數秒,肌肉松弛劑與侵蝕消化的魔液便生成完畢,混合著注射如菊蕾嫩肉中。
擠在玉潤大腿間的觸手則在嫩肉上打著轉,比一线天更為夸張,女孩的恥部乍一看便是渾然一塊,白嫩無瑕,像是仿真娃娃似的,沒有陰唇,更沒有入口。
觸手以本能在陰阜中央上下按壓揉搓著,終於翻開了縫,直接在瞬間繃緊插入了嫩陰之中。
不,不要!
精神下意識繃緊,怪物也如泡影般消散了,只有熊熊烈焰在燃燒靠近,漸漸縮小了火圈。
回過神來,沒有思考的余裕,周遭已經是愈發貼近的火舌。
注入體內的淫毒也如幻覺般消散了,修女服恢復了原樣,絲襪不再黏液遍布,在火圈里烤了這麼會,手腳又有了知覺,感覺能動彈了。
只不過,口舌後庭都還殘留著異樣的躁動感,仿佛純潔已然不在了。
作為巫女,是應該替神……現在夢里,應該是修女,雖說現實里也不是巫女了。
細微的燃爆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如同神明的警告般訓誡著少女,逃離的衝動完全支配了全部的意識。
只不過,外圈的火還留著余燼,趁著火舌搖曳的瞬間跳出愈發窄小的火圈也無濟於事。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難道會在這凌冽寒冬中被火燒死?
平時在現實里能靠意志強行壓下對火的懼怕,但夢里似乎做不到,可能也是跟現實中清楚火是沒可能傷到自己有關,但現在……庇佑、眷顧、垂憐,先後三個遭遇者的話語化為了祝福般,粉色的光暈從天而降,化為光柱,籠罩了少女。
一眨眼,已經雙手合十正對著神像跪拜著了。
火圈姍姍來遲,自教堂外追入,流竄至鐵皮盒下方,開始燒起了雪水。
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就有一盒火柴掉落在面前。
若是童話的顯現,對賣火柴小女孩日思夜想導致的夢境,那小女孩做的事情,這邊也是要做完的吧,所謂儀式,就是這麼一回事。
可能是受刺激的關系,清醒幅度好像提升了很多,剛才是受被褻弄的余韻影響,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
那,水燒開還要會,最後的,就在此進行吧~圓實的頂端劃過,一道明黃色的亮线拉開,倏忽間化為赤色,整個燃了起來。
全部劃燃太挑戰神經了,所以零把點著的火柴丟入盒中,引燃了全部的火柴。
趕在溫度傳遞到手上之前,把火柴盒朝空中一拋。
醫生沒有問,後來的講述也直接照了原文,如果自身代入小女孩,不更零會看到的是……思緒剛一浮現,火光後方的神像便陡然變得無比清晰,秋毫畢見地烙刻入少女的腦海中。
光芒大盛,刺目無比,女孩忍不住眨了眨眼……晨光映入眼簾,毯子咧著條縫,零有些呆呆地剝開薄毯,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雙足。
仿佛肌膚般貼合著素肌的絲襪已經消失了,雪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小腿交互蹭了蹭,零坐了起來,下意識擺成了神像前鴨子坐的姿勢,雪臀微微下沉,誘惑非凡。
意識到姿勢有點不對,少女有些恍神,夢的影響有這麼大嗎?
沒做過夢,所以沒法用他人的夢境影響來照搬。
昨天……一想到晚上的情景,小腦袋就被那“鏡咚”的畫面占滿了,完全思考不了別的。
應該有什麼別的要在意的,但難以回想,越回憶就越是羞恥。
呼吸不覺急促了起來,靈眸中的神光也模糊了,玉腿夾緊,又躺回了床上,霜顏完全化成了春水。
…………在不更零水眸迷離的同時,侵魔又開始懷疑人生了。
理論上過了一晚,林雨就已經該廢了,要趕在女孩發覺問題前,全力攻堅,冒險試圖一步到位。
結果,林雨沒事,僅僅是昨天接吻時掠奪的那些香津,提供的魔力就讓他身體狀態還略有恢復,沒那麼虛了,甚至還讓寄生在生殖器上的囊體一並維持了下來。
沒變身魔法少女的常態,還沒有外放魔力,又不是含量最豐富的血液,蘊含的魔力居然夠……侵魔就算沒身體都有點頭皮發麻了。
能感覺少女魔力多到異常,是因為祂能感知到的上限只有那麼多,而不是少女的魔力只有那麼多……這就是怪物麼,真是名副其實。
明明都成功入夢,但少女依舊保持了一定的清醒性,結合之前診所累計的能力效應跟大量淫毒,也沒產生太好的效果。
施展時感覺還好,但最終反饋來看,除了加深幾個暗示外,並沒有取得什麼大進展,這也跟從頭到尾沒敢用本身形象昭顯直接目的有關。
最大的進展在於,巨幅提升了不更零本來就有的那些傾向,比方說對林雨的信任跟依賴,盡可能想少接觸不想干的事物,對火的懼怕等,應該都有極大利用價值。
靠這些,接下來應該能有足夠的籌碼來完成對這個怪物的操控。
而有零在的話,端木怡那邊短期內應該構不成威脅了,只要這邊成功了,恐怕就再也沒什麼能……但,成功率……仍舊難以估量……借著這個機會逃跑,那之後也得面對那幾個魔法少女的追殺,還不如這邊有進展的情況來得好,似乎還是只能選擇攻堅下去。
而且,作為欲望的化身,與如此異質,怪物般的魔法少女接觸越久,想要汙玷指染的衝動就愈演愈烈,即便學會了克制與自控,也還是想要將其轉化為自己的禁臠。
…………“噠噠噠!”
敲門聲響起,林雨推門而入,對還在穿衣的不更零說道:“就算周末也不能起得太晚,這都太陽曬屁股了。”
因為一些羞恥因素賴了會床導致現在局面的少女紅著臉,舉起紙本:【不會】“那就快點起來吧。”說著少年就關上了門,等女孩自己出來。
經過這樣的直接觀察,就能確定零的淡薄飄渺已經幾乎蕩然無存,那種游離於人際外的疏離也消失得干干淨淨,完全在那些遍布神經血管以至於魔法少女每一個細胞的致命淫毒下像個普通的懷春少女了。
嗯,考慮夢境層疊的暗示,恐怕也還是局限於林雨的態度,畢竟依賴心跟信任度都從原先的極高又翻了好幾番,可以做各種冒險嘗試了,應該不會遭受懷疑。
很快,冷嬌的少女就輕靈地飄出了房間,即便還未梳洗,發絲也沒有絲毫雜亂,像是靜謐的湖泊般泛著湛藍的光澤,整齊的劉海下是那對仿佛水晶般靈澈的星眸。
即便只是套著單薄的睡裙,女孩也顯得優雅迷人,仿佛自然界的精靈一般,完全想象不出夢境中穿著暴露修女服套著殘破黑絲被魔物欺壓在身下侵犯的淫靡姿態。
精致無瑕的五官,嬌小玲瓏的身段,就像是最完美的洋娃娃般。
比起平素無機質的美感,零今天多了不少生氣,更易欣賞到她純粹的可愛,不禁想要透過領口好好觀摩一下女孩軟嫩的微乳有沒有進一步發育。
畢竟,那些完全混入少女幼嫩雪軀的魔液里,含有催乳成分的可不在少數。
“零,前天在醫生那做的腳底按摩好像能讓你放松吧,我們過會再試試怎麼樣?”
【喔】不加思考的,少女應和了下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真乖呢,零醬。”忍不住笑著夸獎。
眨了眨眼,靈澈的剔透晶眸注視著林雨,迎來了摸頭殺。
有些茫然地捂著自己腦袋,女孩歪著螓首,依舊沒什麼表情地走開了,只不過白皙的臉頰上飄起了顯眼的紅霞。
怎麼說也是哥哥,所以一時興起換稱呼,就這麼接受好了……看了看窗外,雖然有去找醫生確認些什麼的決定,但那是出門時順帶完成的,本就不常外出的少女,現在透過玻璃看著與平時一般無二的精致,莫名更加不想離開家了。
視线收回,下意識折了一下紙本剛書寫這頁的邊角,似乎是紙質剛巧不好,這一角竟然直接被撕開一樣,飄零到半空。
有些詫異地伸手捧住,看著紙角,少女回顧著剛才自己是不是在占卜,但好像真的是順手一折,並沒有想去占卜什麼。
奇妙……“踏,踏,踏。 ”
林雨走到了零背後,溫聲道:“又在發呆嗎?”
螓首微搖,女孩困惑地看著環上自己腰肢的雙手,還沒想到要作何反應,少年火熱的大口也已經壓上了雪頸,火熱的吐息吹著發梢,熾熱的濕液印上了玉肌,有力含緊的嘴唇在柔嫩的肌膚上種著草莓。
下意識要推開林雨,手肘也抵在了少年的胸口,眼中晃過一絲猶豫,略一遲疑,林雨已然收手,也不再熱吻著女孩精致的側頸。
【過分】舉著紙本,零蹙起眉頭。
“因為零醬太可愛了,忍不住就像昨晚一樣……”林雨尷尬地摸著後腦勺。
女孩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視线游移,目光迷離,思緒什麼的顯然一下子就被攪亂了,對那愈湊愈近的臉沒能作出絲毫回應。
然後,嫩唇便被擒住,牙關被巧取,毫不費力地就撬開了,丁香小舌被吮吸,比昨晚更為炙熱的液體渡了過來,少女大腦一片空白地被動吞咽著。
強有力地熱吻毫不停息,侵魔借此機會大肆竊取著零的魔力回復著狀態。
雖然不敢主動引入,但就算是未變身常態下口涎中蘊含著的對零而言微不足道的魔力,對侵魔而言也是大補,只是接吻這麼半分鍾,就抵得上完全榨干徐漓的收獲了。
而完全不懂個中技巧,又被掠奪式地從瑤口中吸去了空氣的零開始感到呼吸苦難,產生了窒息感。
等差不多一分鍾,被放開時,女孩已經真的暈乎乎的了,步履蹣跚地癱在了林雨懷里,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燒著一樣。
足部按摩,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了。
完全沒能注意林雨不知從哪取出的油膏,嬌軀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無垢雪嫩的瑩足被從拖鞋中抽出,擺在少年大腿上。
捧著精致工藝品般的優美晶瑩蓮足,林雨嘿嘿一笑,將粘稠異常的膏體裹了上去,一絲不落地包裹住那足弓,每個趾縫都沒放過,細致地照顧遍了。
而油膏也異常適合被吸收,肉眼可見地融入了進去,最後就剩一層膜般的油光殘留在雪足表面。
接連不斷的火熱衝擊席卷著,讓零無意識地張開小口,漸漸從之前窒息濕吻中緩過神來的女孩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感到一股酥麻自腳心激突,瞬間擴散到渾身。
林雨大拇指指節抵著少女的足心,使勁研磨著,強烈的衝擊讓女孩產生了身子骨散架的錯覺。
趕在零略微適應前,林雨又翻出毛刷輕巧地對著足底刷了起來。
在足底塗滿蜂蜜讓羊一直去舔是一種酷刑,現在雖然不至於如此,但突如其來的癢還是讓少女控制不住地抽搐起蓮腿,想要抽離被擺弄著的瑩足。
女孩本就感官靈敏,剛才的那些油膏似乎還強化了足部神經的反應,那一簇簇的毛刷像是透過肌膚直接刷在了脊髓上一樣,幾乎讓零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
在劇痛的威脅下,零捂住嘴巴,整個身子像蝦一樣躬起。
林雨也沒強拽住女孩的足踝,放任滑膩無比的雪足抽去,又將另一只還未照顧的粉腿架起。
趁著林雨換氣,零飛快地書寫下:【輕】“嗯,嗯,會的。零也要乖啊,很快就會過去的。”林雨看著女孩惹人憐愛的討饒眼神翹起了嘴角。
相較頭一回訪談室里想方設法扯聯系找借口,現在可直接多了。
也是一開始被林雨的記憶帶歪了,從普通人視角來看對付少女的確得從醫生方面入手,實際上在奪取醫生記憶後,就隱隱發覺不適合了。
不過雖然林雨是最適合謀劃不更零的,但也因為親近而導致了一些忌諱,沒提前讓少女中招的話,露餡可能不低。
現在來看,似乎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作出了最恰當的攻略步驟,看樣子老天爺很幫襯呢。
盈盈一握的雪足像是塊涼玉,在夏季握著異常舒適,隨著昨天新補充的魔力提煉的媚毒侵入,雪嫩中泛出絲絲迷蒙的粉意,煞是誘人。
當然,這只是開始,既然是按摩,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注入更多淫毒雖然是侵魔對付捕獲魔法少女的常用手段,但在抗性怪物般的零身上作用顯然有限,這只是例行公事,看能不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關鍵還是接下來的……按摩的刺激比前一回夸張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兄長專門去網上查了手法,零在經歷火辣麻癢過後,感覺自己的雙足完全成了被對方擺弄的玩具,像不屬於自己的一樣。
由於一開始的劇烈刺激,導致之後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癢,反倒是讓零覺得力道不足了,但也沒什麼區別。
女孩一句話也沒說,畢竟對她而言也算不上什麼享受,完全是配合林雨罷了。
看著哥哥一本正經認真地摁著自己的足底,很有節奏地順著某種規律點著,零覺得自己應該感到甜津津的。
並不怎麼在意時間流逝的少女沒打擾看上去很努力的林雨,漸漸適應了雙足被反復擺弄的異樣感後就抽離了注意力,又有客人不請自來了。
略一分辨,零就知道是純姐了。
雖說是母上大人的親妹妹,但年齡不過大兩歲多,按輩分叫反倒會惹她嘀咕。
哥哥就屬於怎麼叫都會被找麻煩的了,“我有那麼老嗎?”(小姨)“真是沒大沒小!”(純姐)“不懂得尊敬長輩嗎?”(純)“你是在找茬吧!?”
(純醬)。
當然,最初幾次見面過後,林雨也真的是在找茬著叫了,反正怎麼叫都會被不爽,干脆先占點口頭便宜。
“叮咚!”
正忙著在做樣子中混入真正目的的林雨一愣,疑惑扭頭,不解門鈴聲怎麼會響。
【純姐】紙本解開了他的疑惑,但,“她不該在日本考那民俗學教授嗎?”
【簡單】零算是完成了答疑,林雨並不希望有人打攪,但還是得去開門,而且,也許會是雪中送炭。
“怎麼這麼慢,難道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百靈似的的悅耳女音響起,門口站著的嬌俏少女已經自顧自地走入玄關,拿起雙拖鞋換上,整齊地將帆布鞋擺放到鞋櫃角落。
墨鏡遮陽帽被掛到一旁,精致純美的嬌俏容顏展露。
容貌跟零有七分相像,烏黑亮麗的發絲垂至腰臀,娉婷身姿凹凸有致,充滿青春魅力。
“為什麼物業就直接放你……算了,你怎麼突然來的?”
“飛機咯,還能怎麼來。”不更純眯起美眸,“比起這個,見到長輩不打招呼嗎,林雨?”
對視三秒,卻不是林雨挪開視线,純心里有些發毛地偏過螓首,暗道:“怎麼回事,感覺,厲害多了。”
侵魔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不是魔法少女的天生魔力富足者,就該是這樣的,才適合作祂回復狀態的獵物才對,即便現在不是那麼需要了,也有很多別的作用。
“那你過來是想干嘛的呢,純?”林雨微笑著直呼其名。
“當然是想零啦,可以的話,還想順帶見一下姐姐……嗯,還在環球游吧。”
“就算不在,他們也不住這啊……”林雨微微吐槽了一句。
零已經不聲不響地靠近,立到純身畔。
“誒?”
先是驚訝詫異,再是思索遲疑,接著欣喜展顏,純把零摟到懷里,高興道:“下午好,零!”
難得對林雨比了個大拇指,讓後者丈二摸不著頭腦。
不過,二女湊到一塊的場景還是美不勝收的。
“今晚我跟零睡一起了,沒意見吧?”
“其實我覺得沙發挺適合你。”林雨真心實意道,那樣簡直方便動手太多了。
“你的意見無效,要看零…的…”
【不一起】純俏臉露出不解之色,再閱覽了遍紙本的內容,還是懷疑自己看錯了。
零想起昨晚的夢境,擔心有什麼奇怪反應,不想晚上與人同睡,但解釋似乎只會越描越黑,就面無表情地看著小姨茫然失所。
“咳,那零也拒絕了,純你……”
“沙發,又不會選你的床。”不更純撇嘴道。
“其實你不介意地鋪的話……”林雨沒說下去,反正,已經是非常美妙的情況了。
轉眼,時間就到了夜晚,由不更純先行沐浴梳洗。
“嚯?”
看著氤氳白汽間醉人的桃色水面,少女挑起柳眉,自語道:“我記得這邊不興盛入浴劑這種的吧?”
嘛,不過相比本來的低期待而言,現在這樣好上不少,至少入浴劑的香味很讓人放松,彌補了點水溫水質無法調到最適合的缺陷,能稍微跟在校時的環境比一下了,雖說完敗~踮起足尖,觸了下水面,旋即便泡入其中,鮮嫩的瑩白一點點化開像是揉碎的花瓣般融入了欲染的浴水中,很快的,除了那張無瑕純美的臉蛋,雪玉似的胴體完全為奇妙的觸感縈繞,舒暢順著每一個毛孔侵入了體內,逆著神經脊髓,癱瘓了清明的意識。
“咦?嗯──”
低緩輕柔的惘然柔音傳出,旋即便僅剩清脆的流水聲。
當純推開水汽升騰的門時,扎好水藍短發的零准時地出現在門口,早已確認到秒般跟小姨交替。
明慧的靈眸閃過疑惑,隨手在防水本上書寫:【純姐?】“零,怎麼了?”
少女有些困惑的問道。
“大概是看你太困倦了吧,肯定是因為一下子趕過來搞突襲,對吧?”林雨的身影出現在牆角。
“啊?是這樣,的吧。”純眨著眼遲緩道。
纖指捏了捏紙頁,既然哥哥這麼說了,零收起紙筆,埋入浴室中,嬌小的身影很快為水蒸氣所掩埋。
“如果純你再早來一天,就麻煩了呢。”
林雨自然地走到少女身邊,摟住細削香肩,輕輕嗅著清新的秀發,狼爪攀上了如玉美腿。
“這樣做很失禮啊,林雨。 ”純蹙起眉頭,但身子卻沒跟話語同步,任由對方猥褻著。
“嗯,但是,寄宿一般來說是要付租費的吧?”一邊感受著這具發育保養完美的青春胴體中所充盈的魔力,侵魔一邊開始了蠱惑。
“對,你要錢?”美眸缺乏神光,少女歪了歪螓首。
“以我們的關系,談錢不適合呢。而且,有你這樣資質絕妙的美少女投懷送抱,實在是……”
已經無需在不更純面前掩蓋什麼了,純度夸張的毒素已經隨著一次次呼吸揉搓,在浴池中徹底滲入了她的全部髒器跟神經。
剛剛的簡單問答,已經讓侵魔收獲了足夠的反饋,知曉了這純美的女孩聰慧的腦瓜已然空空如也,進行洗浴這一符合祂所言的行為也讓能力的深度提升足夠。
對普通人而言,僅僅是一次符合常識的買賣,就足以令侵魔的能力具備有效發揮余地,像不更純這樣長時間地遵照建議進行沐浴,又完全被從不更零那汲取的魔力所新生的致命欲毒滲入,已經完全淪為提线木偶了。
而現在,僅僅是這樣的接觸,少女的粉軀就已經染上了欲霞,並攏的柔美雪腿間也分泌起了潺潺的花露。
手指從大腿縫隙間勾起一根銀絲,嗅了嗅,才從蜜蕊中流出的媚汁帶著股悠揚的舒香,跟零泌出的純淨水似的清露全然不同。
“不愧是巫女世家的大小姐呢,真是培養得好呢,抵得上徐漓那種,嗯,百分之一千的程度以上吧,還是能循環收割的幅度……”
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也得等不更零入眠才比較放心,否則可不好解釋。
再怎麼加強這女孩對兄長的信賴跟依戀,也沒辦法增幅到徹底的盲信,而且效力也在穩步下降,今晚就得鞏固,真是怪物般的耐性。
可能就一刻鍾出頭,不更零便洗浴完畢了,如果不是自知今天的淫毒性能已經截然不同,侵魔都要懷疑能不能生效了。
“純真的很困了,已經睡沙發上了,零今晚也早點睡吧。 ”
輕靈地點頭,看了眼沙發,少女乖乖回到了自己房間,無聲地闔上了門扉。
“呼──”
細沙流淌似的淅瀝聲響起,一個懷表從少年掌心滑落,細長的金屬鏈連著環扣,搭在中指。
“好啦,純奴,該讓我們開始些讓事情發展得更方便的環節了。”
噠、噠噠,噠噠……齒輪咬合著,指針環繞著圓心穩定周轉,整個懷表開始標准的鍾擺運動。
一下,兩下,翻來覆去,從左到右再自右至左,反復,反復,反復……不知何時悄然坐起的清純少女呆然地注視著這場景,黑亮的眸子反射著那無止無休地牽引律動。
雖然靠偽裝洗浴劑的欲毒可以輕而易舉得到這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女身,並汲取到足量魔力,之後就能為所欲為,但交媾行為以外的事情沒有毒素加持,現在還遠遠不夠。
同步就需要獲取足夠信息,以便對不更零的心防瓦解更徹底,等純毫無保留地淪陷有點遲,所以要靠一些小把戲加速一下,先行獲取其有關零的全部記憶。
“放松……放松……”
一聲一聲,叫人思維遲緩,趨近安睡,身心無拘,再更近於無防備的淺睡。
本就有能力為底支持,加上這種小技巧,純很快就在腦內被操作完了關系替代。
零是不需防備的可愛侄女,林雨是零全身心信賴的可靠兄長;姐姐是值得仰慕的籠外鳥,林雨是她托付甥女的繼子;情侶間的關系是最親密的,林雨跟自己的互動跟打情罵俏一樣……各種各樣所需的關系直接完成轉換,龐大的信息差讓純有些接受不過來,思緒更為混沌,沒有思考可能。
“我們來談談零的一切,好嗎?”
“嗯。”
“那就,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訴我吧!”
“嗯。”
隨著應答,少女所擁有的記憶不再屬於她自己,不受控制地流入原始欲望的化身,承載著美好懷念笑淚的一切,遠隔了起來………………夢……好神奇,以前從未做夢,昨天成了侍奉神大人的修女,今天就又來了回。
不再天寒地凍,溫度相當叫人愜意,零低下螓首,看著腳邊小河反射出的模樣。
邊緣滿是流蘇的紅布包著腦袋,遮掩住細膩的肩頭,吊帶裙的吊帶稍微蓋住了些許鎖骨,但大片新雪似的玉肌還是赤裸在外,裙擺同修女服一樣只遮到大腿根,還好有細膩的踩腳襪包裹住纖細的蓮腿,但除了足心外,瑩足完全露出了,直接踩在土地上,但神奇地沒有沾上汙泥。
手彎掛著花籃,脖子上扣著漆黑的項圈,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打扮。
也沒有神明來指引該怎麼做,靜靜佇在原地的少女陷入了茫然,認真地思考起,夢該怎麼做,但依舊是無果。
不過想起能看看花籃中有什麼,於是揭開了餐布:皮鞭、蠟燭、跳蛋、口枷、眼罩、針筒、油繩、手銬、振動棒、真空吸乳器……
不知為什麼,莫名就知道這些東西的名稱及作用,清純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
然後,神明的聲音在腦內響起了,這對茫然的少女是急需的指引。
原來,是她的哥哥生病了,需要她去看望。
但,在去之前,要先采集些別的能讓哥哥高興起來的東西才行。
所以,要橫渡白色沼澤,踩著窄蓋蘑菇林,爬上荊棘槍樹,在最高點靠小嘴勉強夠著果實,將其采摘下來才行。
知道要做什麼就好啦~於是零邁起輕盈的步子,開始這回夢境的旅途。
她注定會成功的,不過,也許不繞遠路,先去看看才更符合乖孩子的做法。
現在看來,零醬也的確是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呢~…………啾~黏膜接觸,油滑的舌頭長驅直入,霸占了少女的口腔,輕而易舉擄獲了遲緩的粉嫩香舌,攪拌糾纏在了一起。
“唔姆姆──”
嘖嘖聲不斷,不更純的兩頰被迫鼓起,黑亮的美眸深處粉色的愛欲心形若隱若現,單薄的睡裙已經如春雪般褪去,露出飽滿嫩滑的乳肉,兩團觸手正盤踞在聖女峰上,滿是吸盤的內側緊貼著細膩玉肌。
本該屬於魔法少女所處的絕對安全區,光明正大地出現了淫邪的魔物,卻也無人會去阻止,連那怪物般強大的魔法少女本人,都深陷淫夢,對雪膚被無聲刺破注入更多毒素一無所知。
無瑕瑩足新雪似的色澤染上了怪異的妖艷,足心處邪魅的紋路若隱若現……“零就在隔壁,純你就露出這副模樣,真是丟家長的臉呢~”
沙發上,純美的少女已經被掰開了雙腿,整個人像是母狗般趴著,任由觸手在溪流潺潺的腹股間活動,扭著螓首與趴在她身上的少年進一步接吻。
不停吞咽著對方的口水。
星眸完全失去靈光,雪軀已經堆砌滿了侵魔的衍生體,整個人像是被裹在奇異的膠衣中。
接連不斷地燥熱自體內誕出,狂亂的空虛摧殘著麻木的清明,藕臂主動環上了侵魔的身姿,蓮腿勾在一起,纏在那有力的項腰後。
借由從不更純體內直接抽取的魔力,加上對不更零暗示的深入,侵魔終於敢物質化顯現身姿了。
床上毫無防備的精致嫩軀已經被擺弄成四肢平展的模樣,光潔的小腹被團簇的觸須侵襲。
隸屬的烙印趁著這大好時機銘刻,誘惑的妖嬈軌跡自子宮對應處開始蔓延。
夸張的魔力孕育在體內,外在施加的力量幾乎瞬間被驅散,但在“神明”地教唆下,少女安然承受了奇異濁熱漿液的浸泡,忍著奇異酥麻感從一個個蘑菇上走過,靠放開心神不作抵抗來緩解那令自己幾乎走不下去的瘙癢。
與夢境相重合,觸須成功勾勒下精細的細節,在少女無意識而自主放開魔力的情況下攢集了更多把握。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一根根觸手安享著零幼嫩稚足的侍奉,等待著少女開始攀爬棒林的那刻。
“嗯啊──”
不更純控制不住地開始呻吟,欺霜賽雪的胴體變得紅糜不堪,端莊臉蛋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態,乞求著:“主人,主人……純奴下面好癢……”
玲瓏窈窕的身段扭動著,毫無矜持地盤纏在人型上,每一處敏感帶都遭受著觸手的騷擾。
雪頸、背心、手肘、腋窩、乳首、肚臍、腰渦、嫩陰、腿彎、玉足……“哈啊嗯嗯嗯咿啊嗯姆……”
挑起的欲火已經化為海嘯吞沒了全部的理智,但卻欠缺用以滿足少女的至關重要的內核。
媚眼如絲,絲毫沒有清純處子的含羞露怯,火熱胴體緊貼著魔軀,瑤口不停吐出罌粟般的柔息,像是發情的雌牝般糾纏著扭曲的侵魔。
“桀桀!真是淫穢的姿態呢,這就是雌性的本質啊。”
沒有急著采摘純的一切,侵魔等待著少女更為不堪的表現,這樣即便女孩僥幸回復些許意識,也會因為無法面對自己的丑態而崩潰,對於在巫女世家長大的純而言,問題會比其他人更為致命。
借著純的記憶,祂知曉了零便是不更家選定的下任巫女,即便其母已經跟本家恩斷義絕亦是如此,並非沒有其余候選人,而是,零天生的資質,實在是過於璀璨耀眼了。
“桀桀桀……巫女,本來就是要將一切侍奉給神的吧,這倒是比修女適合多了呢~要好好獻上身心呀,零醬~”
對心智的影響效率還是太慢了,隨著純完全淪為傀儡,意識托由自己操縱,侵魔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足以徹底崩毀少女的價值觀,也對祂自身有莫大的好處。
床上……向來安然沉睡,毫無動作的誘人少女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無瑕的白皙美背。
而等待許久的觸手則第一時間襲上了背心,黏膩的濁液染上了新雪般的嫩膚,詭譎的邪芒侵蝕入這凝脂般的玉潤嬌軀。
纖唇微抿,瓊鼻皺起,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對,睫毛似是顫動起來。
“沒事,好好睡,放松。 ”
呆滯的聲音響起,林雨不知何時坐到了床旁。
隨著他的話語,少女的身體無意識地停下了魔力地運轉。
臥室外淫邪的親熱欲景與室內無聲地改造僅僅一門之隔,卻仿佛化為了兩個世界般。
但這一切都與林雨這工具人無關,隨著侵魔突然大膽地加速進程,他已經完全被抽干了精華,如行屍走肉般僵硬,從臉上能看出明顯的消瘦。
“噗嗤──”
明顯的水聲躍響,猙獰的紫黑觸腕襲入純的玉戶,長驅直入,轉眼間抵至粉膣最深處,轟擊著花心。
“嗯!哈啊呀嗯嗯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哈阿嗯嗯啊啊啊?啊呀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被淫毒所引導的少女沒有絲毫痛感,仿佛沾滿嫩陰的殷紅不存在似的。
她只感覺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襲來,輕易摧毀了一切感官,從腳趾到發梢都陷入狂亂的極樂之中,無可自抑地高潮泄身。
陰道急劇收縮,速度跟頻率快到完全像個千錘百煉的娼妓,粉嫩膣肉化為噬精的淫邪媚獸,壓榨著強橫的觸手。
咕啾咕啾咕啾……抽動開始,一股股濃郁的媚汁被從蜜穴中帶出,更為強烈的刺激令少女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兩眼翻白,純美嬌靨露出扭曲的高潮顏。
一股股酥麻的電流開始在觸手褶皺遍布的表層蔓延,順著淫水,涌入初經人事的女孩體內,支配著全部神經,強行將更為夸張的快感灌入那從未想過性事的雌牝腦瓜中。
“呃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咕嗯啊啊啊啊呀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呃,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呀──”
發絲飛舞,螓首亂搖,少女在這致命極樂下完全崩潰了,整張嬌艷的臉蛋仿佛溶解,一塌糊塗地扭曲著。
絕叫聲簡直驚天動地,敏感的身體也激烈地反應著,膣道像是斷頭台般絞索著,修長美腿如蟒蛇般箍死所能環上的魔軀,但這一切對超出常理的侵魔而言都是過家家。
觸手貫通了花心,深入這無垢嬌軀的最內側,探索著孕育生命的聖潔之所。
緊接著,濃稠灼燙的白潮轟臨了!
子宮卵巢完全被那充斥淫邪力量的濁液玷汙,連繁衍的重要器官也隨之化為敏感帶,如性器般蠕動起來,諂媚地糾纏上觸手。
絕色的少女完全失控,無法負荷這超過感官極限的官能衝擊,俏臉扭曲地昏厥了過去,但又隨著無可計數的魔漿注入,被迫醒了過來。
小腹高高鼓起,很快像個西瓜一樣,但卻沒有絲毫擴張的痛感,那些感覺也全都在欲毒的作用下化為了快感。
致命的歡愉完全征服了孱鶸的雌性,即便邪魔般的巨觸抽離,嬌艷的女體仍舊在瓷磚上胡亂扭動著。
狂猛的交媾中,少女已經完全從沙發上跌落了。
匍匐在侵魔身下,星眸完全化作春水中的桃心,毫無作為獨立女性的自主可言。
“主人~”
身體還被殘留的快感摧殘,不斷地射液,雪白大腿間流出的蜜汁已經形成將少女罩入的水窪,但卻絲毫不影響純宣示忠誠。
仿佛靈肉分離一般,這正是靈肉交融後最好的體現。
只不過,荒誕的是,匍匐的少女身前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零的臥房中,場景也愈發糜亂了起來。
俏目仍閉,嬌小的可愛少女鴨子坐在床上,雪嫩的胴體上一絲不掛,像是朝聖般柔荑交握於身前,瑤口微張,含弄著林雨完全干癟的下體。
明明是異常禁忌的兄妹性事,但當事二人都毫無惹人遐想的表情。
林雨依舊如死屍般,但隨著跟零的密切接觸,身體狀態看起來好轉了不少。
即便不主動進行渡讓,持有著異常程度魔力的零就像是行走的魔力源一般,在不特意收斂的情況下,自然會有微乎其微地魔力流向毫無魔力濃度可言的容器,只不過一般即便是入睡,少女也能完美控制住自身的魔力。
“吱、溜……”
淫靡的嘖嘖水聲奏響著,女孩的夢境也臨至了高潮。
【耳?】“為了更明確地聽到你的到來呀,零醬。”
【眼?】“為了更清楚地看見你的模樣呢,零醬。”
【手?】“為了更充分地摟緊你的身子呐,零醬。”
【嘴?】“為了更徹底地品嘗你的滋味啊,零醬!”
觸手亂舞,陰影叢生,飛揚的邪物輕而易舉將夢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剝成毫無防備的羔羊,將花籃中的淫邪器具運用在這無垢精靈般純淨的女孩身上。
無能為力,一如昨夜夢中那在幻境里侵犯純跟端木怡的低賤魔物爬入噩夢蹂躪淫弄自己一樣,只能乖乖被褻瀆,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神明的救贖。
渾身上下白皙無暇的雪軀被恣意賞玩著,扭曲的怪物一點點用性器汙玷著女孩。
“這是縛魂足印,你的靈魂將歸我所有!”
為足枷束縛的瑩足被烙上了詭魅的魔印。
“這是隸屬淫紋,你的身體將永墮淫獄!”
為油繩限制的小腹被刻上了妖異的邪紋。
“這是亂情癮陣,你的情感將一文不值!”
……乳間……“這是……”
背心、眉心,玉頸、尾椎……一處處接連不斷的,被施加了怪異淫穢的約束,在現實中直接會被自身魔力排斥銷毀的把戲如一只只蟲豸般占滿了身子。
如果無法醒來,絕對會萬劫不復,而不擺脫這侵占了哥哥身體現在原形畢露的怪物,似乎壓根無法蘇醒。
但,沒有力量跟方法,想無可想,只能祈禱神靈的賜福。
澄澈的靈眸漸漸變得專注,但全然沒能改變身子愈發奇怪,難以言表的羞恥異感在蔓延傳播。
貝齒輕咬粉唇,零平素欠缺神態的精致臉蛋流露出艱辛……繃直的嫩足漸漸軟化,像是被吞入生物的內部一樣,奇異的濕熱緊緊纏裹著每一寸肌膚,侵蝕感沿著細嫩雪足一路上攀,淫靡媚色漸漸鍍上了這冰清玉潔的幼嫩嬌軀。
玲瓏嬌小的身子完全被裹入了肉壁之中,一股股酥麻的電流源源不斷從四肢百骸倒灌入腦中,端正無瑕的精致螓首單獨被古怪的黏膜包覆,呼吸到的都是觸膜分泌出的粉色液體,一點也不嗆但讓思緒愈發混亂。
無力地擺動著手指,但感覺不到回饋,耳垂又產生了感覺,好像有小蛇正沿著這里侵入耳道。
粘滑的窄細觸須滲入少女的耳內,滋滋地發散出電波,強制令保持著俏臉寒霜的女孩被迫顱內高潮,靈澈星眸不受控地上翻了起來,瑤口微張,嫩舌不由自主吐出。
緊貼面部的肉膜一下子涌入,大量增生的肉須占滿了貝齒牙床,鮮明的肉漿一股腦地注入食道,轉瞬間就令女孩的胃袋承受不住,多余的淫液順著嘴角溢出,又立刻被肉膜所吸收。
完全淪為淫毒的受體,零感到遍布周身的無數制限活化了起來,就像是親自許下的誓約般,推動著她墮入無可救藥的淫獄。
毫無反抗之力,在這夢境之中……隱約透出湛藍星輝的眸光愈發黯淡,女孩的視线完全被遮蔽,整個人不知不覺被厚實的肉壁所裹入,連一根手指都無法自由動起,每個細胞都不顧本身意願地在發情。
靡靡之音徘徊於耳畔,交媾欲景生成於腦內,原始媚香繚繞於瓊鼻……意識仿佛墜入無窮深處,直至,那明亮的光照亮世界:晨曦──神明的恩賜。
恍神的零並攏了好似還在發軟的嫩足,視线聚焦,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跟身下柔軟的大床。
“零,早安──”
靠著少女的魔力渡讓,林雨又恢復了基本的生氣,雖然只是空中樓閣般的蜃景,但表面上幾天內看不出什麼問題。
輕柔地捧起零的螓首,壓住了那軟嫩的唇瓣,吸食起了女孩的口津,還是如純淨水般完全無味,明澈而清冽,異常神奇。
沒有反應過來的少女俏臉含春,沒做反抗地閉上了雙目,任由香舌被攪拌纏吮。
林雨的兩手自然地落到女孩玉潤的乳鴿上,輕易地將盈盈一握地細膩嫩乳抓握,揉搓了起來。
臉蛋微紅的零輕輕推搡了一下少年,伸手想去觸碰紙筆,但沒能成功。
嘭──俏藍短發鋪散開來,少女被林雨撲倒在床。
“被愛撫著乳房,就沒有感覺嗎?”悅耳和善的柔美聲音響起。
零才注意到純也在房里,靈覺好像遲鈍過頭了點。
那張跟藍發少女相似的臉蛋露著媚然的嬌笑,纖細的素手按在十月懷胎般隆起的腹部。?
困惑地眨眼,零懷疑自己看錯了。
“嘻嘻,零醬,你聽聽,是不是能聽到快出來了的聲音。”
不更純媚笑著,撩開衣衫,露出挺起的肚皮,將孕育著新生命的腹部湊向不更零。
下意識地側首貼附那縱然撐大也細膩的肌膚,聽到的是:“賣火柴的小女孩”
眼皮好似一下變沉,思緒有些混沌,但少女緊接著就有些艱難地睜大星眸,像是想確認狀況,但卻失敗了。
“吱──”
純摟住零的螓首,主動接吻,輕而易舉捕獲那遲鈍一瞬的俏舌,甘泉般的淫涎渡過。
林雨也一直無微不至地愛撫著女孩細嫩的嬌軀,但僅僅是讓雪膩的身段染上茜色而已,完全沒能讓零產生任何情欲。
就算是異常的魔法少女,但體內的致命濃度媚毒含量以及高到足以全然替換體循環的程度了,竟然還是沒什麼作用,真叫侵魔感到見鬼。
已經是祂所能提煉的最高濃度了,注射當量因為人體水含量的關系,幾乎不可能再有大提升,進一步令少女下降心防的舉措也難以達成。
同時,明明零還在不斷遵照指令行動,但能力反饋卻從昨晚開始沒有增幅過,甚至隱隱有倒縮的手感。
實在不敢拖下去,又有新獲取的絕妙手段,侵魔干脆就試圖直接登頂,這自然引來了直接的反抗。
靈光升騰,精致飄軟的魔法少女裝束包裹住少女新雪般鮮嫩的嬌軀,但卻似乎不太對勁。
漆黑的閃電在流竄,沿著退散的靈光蔓延,粉色的光暈自女孩身上各部位萌發……撕拉!
衣衫炸裂,羊脂白玉般的素肌一片片暴露,玉背、鎖骨、小腹、雙肩……靈裝散亂,繼而自發回復了起來,但並未能回復原樣。
披風不知所蹤,兜帽也同樣如此,寬松的白裙變得緊貼,甚至具體地體現了女孩玉乳至嫩臀的曲线,兩側也變得鏤空,腰渦清晰可見,裙擺也變成了片片花瓣般輕飄飄地散落。
白靴破破爛爛,完全遮擋不住瑩足。
清純的裝束全然敗壞,變得如那些緊身衣魔法少女般煽情而誘人,一道道邪魅的淫靡紋飾更是在少女身體各處浮現,互不相同又一一對照。
淫紋、足印、癮陣、情鎖……通體泛出星輝,但並沒能一下子祛除環環相扣地無數限制,只是震開了身上的兩人,跟純的唇舌間還拉出了一條水线,好一會才斷開。
滾燙燥熱,一股股淫邪的電流在蔓延,撬動著魔法少女自身的魔力進行內耗,以便真正發揮效用。
精致俏臉稍顯嚴肅,零壓下了身上數不清的契約咒力。
“呃!”
“啊──”
生機衰竭的林雨被這麼一擊飛,一下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虛弱的體質暴露。
不更純整張臉蛋則不由自主扭曲起來,額頭皺得緊湊無比,汗水一滴滴擰出。
明翠的碧藍星軌在室內劃出,敞亮的房間眨眼就陷入了黑夜之中,一道道流光包裹住兩人,痛苦的神情瞬間得到了緩解。
少女抬起的柔荑還沒落下,異變就發生了!
不更純兩腿大開,血沫像是飛瀑般逆流而出,一大團血色的肉塊自她兩腿間迸濺而出,整個身子無力地落下。
零的食指一瞬繃直,星點旋出,瞬間穩住了純的狀態。
但與此同時,那團肉塊密切接觸到了女孩潔淨白皙的柔軟小腹。
妖艷的花紋泛著魅芒,小腹上的淫紋光亮大盛,零一瞬間產生了子宮從內側被狠狠蹂躪的錯覺,隨之而來的還有那血濃於水的相連感。
肉團表面裂出一團團觸手,輕易繞過襤褸的靈裝,與各處足以操控魔法少女的契約印記相連。
少女眉頭蹙起,炫目的光芒閃耀,深邃的藍光刺穿肉團,留下不可彌補的窟窿,旋即,整塊肉團便灰飛煙滅。
但卻還有剩余的肉須跟遍布周身的淫邪契約相結合。
足心、腿彎、臀後、小腹、腋下、側肘、背心、眉心、乳間……接連不斷地無力感爆發,幸好少女懸在半空,不然肯定會跌倒在地。
徹底被魔液浸透的雪膚也開始發燙,瑩潤嫩足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
纖唇抿起,體表靈光流轉,泛濫的肉須瞬間清繳干淨,但自足印、淫紋、情鎖處,又一一衍生而出。
吸取著零自身的魔力,淫邪的肉須獲得了催生,一轉眼成長成了根根挺立的肉莖。
靈眸閃爍著神光,零已經知曉如何真正處理掉這些附骨之疽了。
只不過,並沒被限制行動,僅僅是被治療的林雨摸到了女孩身邊,輕聲道:“別抵抗。”
影響了一瞬,但對於完全展開狀態的不更零而言,順便也將盲信暗示的效果祛除近無。
“噗嗤!”
完全成長的觸手借著這空隙,狠狠命中了少女的嫩陰,一下子通過那緊窄的粉膣,貫穿了最深處的蜜蕊,造訪至子宮。
雪腿映上了鮮明的殷紅,觸目驚心的痕跡灑落床單,整個房間的夜幕逝去,陽光重新照亮了這扭曲的室內。
毫無歡愉可言,作為少女無垢的證明被徹底搗碎了,無懈可擊的強大為淫邪所侵入。
象征純潔的鮮血富含魔力,又源自不更零這怪物般的魔法少女,侵魔一瞬間就完成了成長,也深刻感受到這具幼嫩的精致胴體蘊含著怎樣的魅力。
那是完全無法抗拒,一經接觸便只想著侵占擁有蒸發全部理性的致命誘惑!
林雨依舊在訴說著淫邪的低語,即便暗示消除,零本身就是聽他話的,仍舊有著效果。
“零是不更家選定的巫女呢,一切都是要奉獻給神的吧。那,一直保留的身子,現在是不是,獻給應該的對象了呢?”
一直以來照顧的妹妹變身成夢幻的魔法少女,在自己面前被侵魔弄得襤褸不堪,再被狠狠破處,與一直以來那無機質的空靈美感形成強烈反差,身體不由自主起了反應。
即便沒有侵魔的指令,在這精致嬌小的幼嫩胴體前也會自然而然被激起雄性本能,加上自身尊嚴被完全蹂躪,眼睜睜看著妹妹被侵犯,才靠零的魔力回復的下體變得無比堅硬。
“一直都想玩壞你呢,讓你缺乏表情的臉變成壞掉的模樣,把你白嫩的身子染成我的顏色,將你圈在地下室狠狠調教……”
越是完美的東西越想摧毀,這亦是人性的本能。
零可以反抗,即便皓腕腳踝都被肉銬拘束,仍舊輕而易舉,但聽著林雨的話語,並沒有做什麼,絕俏玉靨露出悲憫之色。
獸性本就如此,又有什麼好節制的呢……侵魔漸漸化為了人類的形體,強勁的觸手繼續在銷魂的雪陰中挺動,源源不斷的魔力被其吸取,那充沛無垠的力量令他產生一股天下盡在掌間的感覺。
“啊哈哈哈哈!今日借由不更家的血脈重獲新生,那吾之名便為不更新!”
無盡魔力的供給之下,零身上的淫紋、足印、癮陣等飛快深化,迅即地侵入玲瓏嬌軀。
靈裝片片崩壞,在侵魔的汙染下化為淫邪的裝束。
項圈、手銬、腳鏈,一一浮現於幼嫩粉糜的胴體上。
鏤空的黑紗漸漸包覆全身,裙擺仿佛婚紗般蓬起,在零的身體上勾勒著曼妙的曲线。
盈盈一握的椒乳緊貼著紗衣,粉嫩櫻桃隱約可見。
靜謐的黑絲一點點侵蝕新雪般的肌膚,緩緩將瑩足完全包覆。
隨著足尖隱沒,零的裝束完全變幻了,無垢清純的氣質被淫邪的服飾所敗壞。
開檔全身襪取代了內衣,鏤空拘束黑嫁衣替換了外裝,仙靈般的魔法少女現在酷似誘惑的妖精。
肆意篡改著零的狀態,不更新異常興奮地吸取著那磅礴無盡的魔力,觸手深入著幽密的花徑,搗亂那未成年的子宮。
魔力已經容納到他的上限,但還是深不可測,那只能繼續揮霍。
觸手升騰,遮天蔽日,整個房間化作淫窟,不更純一下子被卷入其中,在零的治愈下恢復的窈窕嬌軀再度遭到了侵犯,大量欲情魔力涌入其中。
快感奔騰,官能仿佛海嘯般席卷而過,手腳不受控制痙攣起來,嘴巴大張,癲亂地呻吟起來。
白衣黑袴浮現,蝶扣連結系繩,情趣吊帶露腋巫女服化為了少女的魔裝。
“呃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呀咿啊啊啊啊啊啊!”
不止是不更純,魔力過剩的侵魔自然不會放棄另一個好用的工具人。
雖然侵魔使的轉化是仿照魔法少女,理論上無法使用男性作素體,但魔力多到現在這樣,完全不需要遵照常識了!
虛幻的觸手突兀浮現在林雨胯下,猛地扎入,無視了皮肉,進駐尿遁之中,緊接著:嘭!
毫不顧忌地噴射情欲毒素,令高濃度魔液注射滿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對著妹妹瘋狂致敬的硬根不受控制地開始噴射,狂亂地欲火焚毀了全部思緒,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少年開始射精!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嗤噗嗤噗呲噗嗤噗嗤噗嗤噗噗噗噗噗噗…………射精、射血、射空氣,下體已經充血浮腫,但無止境地噴射還沒有停下。
身子已經完全承受不住,粗壯地觸手在此時沒入其菊蕾,直抵前列腺一股股魔力脈衝開始波動。
“喔喔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林雨不受控制地亂叫著,已經完全射不出東西的雞巴像是要飛出去一樣突突突著,手腳開始變得纖細,面龐愈發清秀,但口吐白沫的樣子毫無形象可言。
真正的極樂,唯有匍匐在觸手下才能體會到的極致快感,完全地烙印如他的魂靈中,四肢不由自主糾纏上粗壯地觸手,屈從於這強悍的真理。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更新狂笑著,那邪獰的表情與其還是孩童的模樣格格不入。
“真是棒得出乎預料呢,你覺得呢,零姐姐?”
魔力仍舊多到無法處理,就算讓純奴跟雨犬分擔都不行,侵魔干脆就直接將魔力流放到空氣中,完全浪費掉了。
“明明魔力多到這樣,為什麼從被侵犯開始就不反抗了呢?果然,零姐姐其實是想被糟蹋的吧?只是一直隱藏得很好。”
侵魔非常享受作踐女孩的快感,借著親緣的血脈瘋狂汲取著不更零的魔力,然後釋放到空氣中。
“我聽說有些魔法少女在體會過被抽取魔力帶來的快感後擺脫不能的成癮,再也戒斷不了那伴隨虛弱與被征服的快感,零醬是不是也這樣呢?”
不更新迫切地想讓少女親口告負,調動著取之不盡的魔力,化為無數淫術施加於少女身上。
隔著煽情的拘束鏤空黑花嫁也能清晰看見淫紋的熠熠生輝,開襠全身黑絲下一縷縷淫邪的光點匯聚到少女的足心,粉糜淫光不停地滲入零的體內。
靈澈明眸不可避免染上了迷醉,望著趴在自己身上,賣力肏弄著自己的“親人”,女孩彎了彎唇角,黑絲魅足微微挑起。
怪物之名在魔法少女中廣為傳播,稍加接觸過的魔法少女都知道不更零的魔法由光、星、月構成,仿佛能帶來神聖與希望的福音。
而如今,輕薄的假象剝落,跨越命運變動的嘲弄象征顯現,無可救藥的絕望上浮。
黑暗、不幸、冥月……?
渾濁深邃的漆黑念想在涌動,淺薄的人性在上浮的真實本質前如泡沫般脆弱,不堪一擊地崩解飄零。
不……不──不要!
身披淫邪拘束嫁衣的少女想進行最後的掙扎,但在那強悍無比的觸莖下毫無意義。
渾身上下的妖異紋路都在發揮著極效的作用,烙刻入魂靈般傳遞著快感的波動,原始的欲望碾碎著一切思索與行動,令純潔無暇的雪軀變得糜亂邪膩。
僥幸沒被附著的些許部位如今也漸漸染上淫邪的隸屬魔紋,瓊口中濕糯不堪的嫩舌也沒逃過一劫,精細的紋路像是絕妙的胎記般自舌尖擴散。
腥臭跟濁澀都變得如至上佳肴般,完全淪陷的身體像是團雲朵般輕柔而密不透風地纏在侵魔身上,被狠狠征伐著。
血濃於水的聯系變成了可悲的詛咒,磅礴無盡的魔力被瘋狂抽取著,糟蹋似的揮發到空氣中,作踐少女般地強化著那些纏身的淫邪之物。
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瑩潤鮮嫩的黑絲魅足像是絞索般銷魂地纏在侵魔腰上,玲瓏雪白的薄紗素手斷頭台一樣縱情地摟著不更新。
月臀自發回應地挺動,令深入體內的邪莖更為輕易地探索幼嫩的無瑕嬌軀。
細小的觸須侵入耳道,在內部刻畫新的淫紋,令侵魔的聲音變得無可違抗,更是讓快感有如匪盜般蠻橫地闖入大腦,強行將試圖整理層次的思維打成漿糊,完全搗毀。
將魂兒揉碎般的快感占據了全部神經突觸,所有的意識都支離破碎,只剩下錯亂的欲情。
連最淫亂的童妓都比之不過,海嘯般的快感令無聲的女孩完全化為了低賤的雌牝,只能在侵犯下進一步獻身配合。
清純在融化成淫魅,天使般的可愛在墮化為魔鬼般的誘惑,毫無廉恥可言的拘束鏤空黑絲花嫁跟零的氣質愈發相得益彰了。
嫩膣諂媚地迎合著侵犯的異物,蜜蕊不堪地噴灑出清露,不更零妖嬈至極地射液了。
純淨無瑕的精致俏臉完全一塌糊塗地崩壞了,露出母豬般下賤不堪的模樣,雪陰捕食般地纏裹吸吮著生殖器。
“桀桀桀!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侵魔發狂似的獰笑著,邪惡道:“接下親表弟的精液吧,你這亂倫的淫蕩婊子!”
將源自零那的魔力進一步抽取借貸,無法容納的巨量魔力直接原地處理,化為致命的媚毒,隨著極樂的高潮噴薄而出!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