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搜查取證
機艙里非常安靜,聽到空姐的驚叫,許多人醒了過來,大家一起看著後面。
機艙內的燈突然亮了,接著就是女播音員的聲音傳來:“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目前機上有一名乘客臨時身體不適,若機上有醫生或護士,請告知身旁的空服員。”幾名空姐在走道上來來回走動,希望有人站出來說自己是醫生。
這時,一個戴禮帽的胖胖中年男子掏出證件,遞到空姐的面前,說道:“我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真的是急診病患嗎?”
“不!”空姐說道,“其實,我去看過了!是屍體!”
機上議論紛紛,其中有人說:“一名男子死在後面廁所了!”
“喂喂!小蘭!”此時,也坐在飛機上,坐在小蘭身邊的新一推醒了小蘭,不過在推的時候,小蘭已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新一已經是給個十六歲的大小伙了,可以說是俊秀無比。
“怎麼了?新一?”小蘭疑惑地問道。
新一說道:“小蘭,好像有什麼事件發生了?咱們去看看吧!”
小蘭自然知道新一最喜歡的就是推理、案件之類的,當下說道:“好啊!”
二人站起身來,目暮警官恰巧從旁經過,看見了小蘭和新一,立刻叫道:“這不是小蘭嗎?你怎麼會來這里啊?!”
新一和小蘭轉過頭一看,新一登時從記憶中得知這個人就是目暮警官,於是趕忙打招呼道:“這不是目暮叔叔嗎?好久不見了!”
小蘭也打招呼道:“目暮警官你好!”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新一,說道:“哎呀!你好面熟啊?你是……”
“我是新一啊警官,工藤優作的兒子工藤新一啊!”新一笑道。
“啊!原來是優作的兒子啊!好久不見了!”目暮警官一把抓住新一的雙肩,說道,“長得真像你爸年輕時啊!最後一次見到你是你小學六年級時。你真的長大了啊!你們怎麼會來這里?趁休假去旅行嗎?”
“對啊!警官,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聽說有人死掉了!”新一問道。
“別擔心,剩下的就由我們警察處理吧!”警官叫道。
“目暮警官!”忽然,一個男聲傳了過來,三人轉過頭一看,只見一個男人跑了過來。
那個男的二十五六歲年紀,相貌看起來有些憨厚,此時因為剛剛睡醒,所以衣服頭發有些凌亂,看起來沒有什麼過人之處,所以新一對他也沒在意。
男人叫道:“警官,聽說發生命案了……這兩位是誰啊?”
目暮警官一揮手,說道:“一會兒再介紹吧!現在先去看屍體!高木,快!跟我去洗手間!”
“是!”高木答應了一聲,趕忙跟隨上去。
新一聽到高木這個名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高木啊!
當下,新一對小蘭說道:“小蘭,我們也去看看吧!”小蘭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好吧!我們畢竟不是警察,這樣會妨礙人家工作的……”
“可是我想去看啊!小蘭,如果你膽小,就好好留在座位上,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新一撇撇嘴說道。
“誰……誰害怕了?去就去!”小蘭嘴一撇,說道。
洗手間之內。
目暮警官負責驗看屍體,高木警官負責利用借來的照相機拍照。
目暮警官邊是檢查邊說:“死因是頸髓受損造成的窒息死亡……可能是冰錐之類的前端尖銳的東西刺到的。從僵硬及屍斑的情況來看,應該已經死亡一、兩個小時了……咦?垃圾箱里有空瓶子和手帕?凶手可能把沾有乙醚之類的濕手帕裝進瓶子里,帶進洗手間,行凶前再用手帕把被害者迷暈。”
然後目暮警官對旁邊的空姐說道:“我們得保留好證物,麻煩請你去拿個塑料袋來好嗎?”空姐答應了一聲,趕忙去拿。
高木為難地說道:“可是嫌犯到底是誰呢?這飛機上幾百個乘客,要從和找起啊?”
目暮警官說道:“我看還是先確定死者的身份,看看他有什麼同伴在說吧!”
“不用了!”忽然,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目暮警官二人一驚,轉過頭一看,只見新一和小蘭,正站在門口。
“喂喂!你們兩個怎麼來這里了啊?快回座位去啊!”目暮警官有些不瞞地說道。
高木警官上前問道:“警官,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目暮警官無奈地說道:“這個女孩子是我以前的同事毛利小五郎的女兒毛利蘭;這個少年是我的好朋友工藤優作的兒子工藤新一。”
“什麼?工藤優作?”高木警官吃了一驚,高木警官說道,“是寫《暗夜男爵》的那個著名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嗎?”
“沒錯啊!”目暮警官點頭道。
高木笑道:“原來你是工藤優作的兒子啊!你好,我是你爸爸的忠實書迷啊!我叫高木涉。不過你們兩個還是快點兒回去吧!這是我們警方的工作,閒雜人等是不能插手的!”
新一微微一笑,說道:“先別一棒子打死人啊警官,我可是知道有誰去過洗手間啊!”
“什麼?”目暮警官二人吃了一驚,高木說道:“真的嗎?那都有誰?!”
新一說道:“那段時間上廁所的,除了被害人之外只有四個人。上廁所的確切時間和順序我雖然不記得了,但只要看一下臉就能確定是誰了。我和小蘭的座位在最後面,我一直都在觀察。而且後滿吸煙區的人都沒過來,我想應該不會錯。”
聽了這話,最吃驚的還是小蘭:“你一直……一直都在觀察?難道你整晚都醒著?”這是在太難以令人相信了。
“呵呵!睡不著嘛!”新一有些尷尬地笑道。
“為什麼?你一上飛機不就馬上呼呼大睡了嗎?”小蘭有些不滿地問道。
新一一聽,趕忙裝糊塗說道:“真的嗎?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小蘭說道:“真是的,早早就睡,半夜再醒來,跟嬰兒有什麼區別?”
“喂喂!你們先等等啊!”目暮警官二人可沒功夫聽他們兩個打情罵俏,高木警官說道,“工藤君,你還是先帶我們去找人吧!”
“說的也是!公事要緊!呵呵!”新一呵呵笑道。
目暮警官四人跟著新一前去辨認。新一來到大鷹的位子前,看到繼美和千鶴,微微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美女,心道這兩位小姐都是美女,不錯。
當下,新一指了指繼美、鷺沼、千鶴和鵜飼,說道:“就是這四個人!”
新一這下肯定是撒了謊,其實鷺沼根本就沒去過洗手間,而前面坐著的愛德華則是去過,不過新一沒有點他們的名。
千鶴見被點了名,詫異地問道:“到底怎麼了?”
繼美也問:“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目暮警官搖醒鷺沼,對四人說道:“先請你們四位跟我們到後面的廁所去吧!到那邊再說!”
四人疑惑地跟著目暮警官走,到達廁所之後,幾個人看到了大鷹的屍體,一齊驚叫起來。
尤其是千鶴和繼美,想進去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卻被高木用身體擋住。
繼美“急”得哭了起來,千鶴則不大相信地說道:“大鷹為什麼會這樣?!”
鵜飼忽然插嘴道:“原因肯定出在那卷底片上。”
“底片?什麼底片?”
目暮警官問道。
鵜飼說道:“他剛才得意洋洋拿出來炫耀,說什麼如果賣給報社就會賺一大筆錢,聽說是什麼議員同人私通的底片。”
目暮警官看了高木一眼,他搖了搖頭,表示都沒有找到底片。
千鶴似乎還不相信,問道:“真的嗎?底片不在他襯衫的內袋里?”
目暮警官並不回答,而是反問道:“既然那是一卷可以賣一大筆錢的底片,那麼,凶手應該是知道底片的人啊!”
千鶴說道:“這件事同行的人應該都知道,因為他曾向好多報社兜售過。”
目暮警官沉默了一下,說道:“總而言之,我們必須先搜查你們四個人的行李和身體,畢竟你友們有作案嫌疑?”
“什麼?”千鶴四人吃了一驚。
“你說人是我們殺的?”鷺沼叫道。
“不是,我只是說你們有嫌疑!畢竟有人證證明你們曾經在一兩個小時之前去過廁所!”高木說道。
鵜飼和千鶴聽了倒沒說什麼,鷺沼卻是大叫道:“喂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我一直在座位上睡覺,根本沒去過廁所啊!怎麼還懷疑我啊?”
“你胡說!”站在門口的新一和鵜飼同時叫道。
眾人一驚,新一和鵜飼對望了一眼,新一退了一步,說道:“先生,你有話說的話就你先說吧!”
鵜飼點了點頭,對盧肇說道:“我明明看見你離開過座位!”
鷺沼十分惱怒,不知道這家伙為何這樣說。
“你的位子不是在被害人的正後方嗎?”鵜飼說道,“我在上廁所前曾經看到被害人還活著,當時他的座位後面,也就是這家伙的座位上是空的!”
“真的嗎?”目暮警官二人吃了一驚。
鷺沼叫了起來;“喂,老頭,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離開過座位啊?你想清楚再說啊!”
“不用想了!”新一上前說道,“我親眼看見你去廁所的,你休想狡辯!”
“這……”鷺沼一時腦子不禁蒙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總之,先檢查你們三個人的行李和身體,搜神工作就到洗手間去進行!”目暮警官揮手道。
檢查行李的工作由目暮警官負責,對男性的搜神由高木負責,至於千鶴和繼美的搜身,自然只有由空姐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