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玉娟的故事

第35章

玉娟的故事 gubaman 4944 2024-09-05 05:05

  “母親,孩兒不孝,沒能照顧好父親,對不起爺爺,對不起母親。”

  秦中書滿臉淚水的跪在一個五十余歲的婦人面前,這婦人一身孝服,身材小巧,眉目清秀,膚色有些黑,然而顧盼間卻是另有一種別致的風情,她便是秦中書的親生母親,秦朝的結發妻子蒲麗玲。

  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紅面老漢,也是淚水縱橫,哀戚之極,正是秦朝的父親秦長勝,秦心怡的親生哥哥,死的兩人與他關系最親,都是血脈相連的至愛。

  秦長勝已是泣不成聲,嗚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麼就這樣離我去了,老哥哥卻連你最後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時代嬌憨可愛的模樣仿佛歷歷在目,總教他難以忘懷,更何況他還失去了一脈單傳的愛子秦朝。

  “家門不幸啊,竟讓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兩人啊……”

  秦長勝的哀嚎使得秦中書心中一凜,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兩個最優秀的親人,說來實是叫人心痛。

  這時,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附耳在秦中書的耳邊,“大哥,你出來一下吧,兄弟們都回來了。”

  秦中書點點頭道:“你先出去招呼他們,我等會兒就出去。”

  他說完在靈堂前再拜了數拜,然後輕聲道:“爺爺,母親,孩兒先出去,你們還是早些休息吧,還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蒲麗玲點頭道:“書兒,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會兒就休息。”

  等秦中書走出去後,秦長勝才嘆了口氣道:“也不知中書這孩兒得罪了誰,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兒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麗玲也是滿臉擔憂的神色,她抬起她那雙長長的柳葉眉,幽怨的眼神在朦朧的夜色下更顯出一份迷離的淒美,只聽得她緩緩道:“我就是擔心這個,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產業,難道這是老天要懲罰我們,難道是我們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說完,秦長勝已是抓著她的纖纖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聲道:“小鈴鐺,不是的,老天爺對我們已是福澤綿長,它不會降禍於我們的,只會保佑我們秦家事業發達,人才興旺。”

  蒲麗玲嘆了一聲,轉頭看著窗外的那輪皎月,道:“但願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書兒平安順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願啊……”

  她的臉上突然一紅,恍如朝霞燦爛一般,卻是不經意間想起了以前種種的荒唐事情來,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長勝看著不禁痴了,色心一動,自後環抱著她的細腰,右手已是伸進了她的內衣,搓揉起她細嫩的肌膚。

  蒲麗玲俏臉潮紅,柳腰輕甩,掙扎著道:“老爺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剛剛失去的那兩個人來,就要在這里胡鬧。”

  秦長勝輕輕咬著她尖細小巧的耳滴,吐著熱氣,搔癢著她敏感的神經。

  “朝兒你本就不喜歡,他也不喜歡你,還不是我趕鴨子上架,硬要你們成事的。至於妹妹嘛,也是十幾年不見,雖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們活著的人還是要看開點。”

  邊說邊伸出熱乎乎的舌頭來舔她脖頸後細膩光亮的肌膚,蒲麗玲嚶嚀一聲,也是情動,下身那蜜穴兒早經這老頭子開發數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厭倦似的,沉迷於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麗玲原是秦長勝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體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館學藝,想圖個身強體健。

  卻不曾想到秦長勝一見鍾情,等到蒲麗玲長到十五歲花開季節之時,愣是采了這朵花,然後要兒子秦朝娶了她,此後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後來秦朝離開村莊,自行去創業,發誓不再回到那個令他深惡痛絕的故鄉。

  此刻秦長勝按捺著衝動的激情,細致的解下她的滿身孝衣,老實說,如果隱去她眼角的那些魚尾紋的話,光憑蒲麗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臉蛋,可以稱得上絕色二字。

  秦長勝口中嘖嘖稱贊道:“小鈴鐺,你真是越來越叫人離不開了,你看這奶子,嘿嘿,就是十八歲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確實如此,蒲麗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沒有一些贅肉,乳峰高聳,竟不似五十歲的人了。

  尤其是下體陰阜上叢生的陰毛排列整齊,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長勝單腳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湊到那蜜穴里去吮吸囁弄著,長舌伸進伸出,帶出了一些粘稠晶瑩的蜜液。

  蒲麗玲微微呻吟著,兩條勻稱的玉腿半張著任他輕薄。

  這已是多年的模式,囁飲之後便是一陣的輕咬,那顫然欲滴的陰蒂如櫻桃般綻放著,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齒輪奸著,每當至此,蒲麗玲便是一陣莫名的顫抖,一股熱流流遍周身,如電擊一般。

  她身子一軟,倒在松軟的伊朗地毯上,鳳目半閉不閉,恣意的享受著他的溫柔。

  秦長勝站起身來,脫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壯的肌肉。

  要知他常年習武,雖然已近七旬,卻依然虎背雄腰,體魄健碩。

  直至他褪去內褲,一條虎虎生風的陽物如巨蟒騰空,搖頭晃腦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鈴鐺,爺來了……”

  秦長勝俯下強壯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壓上她的嬌柔的胴體。

  蒲麗玲輕聲吐了一口氣,“老爺子,你好重,好有力……”

  當那根巨蟒蜿蜒伸進她緊密的陰牝里時,她感到一陣腫脹和刺痛,肉穴深處春潮泛濫,她內心突然有一種巨大的罪惡感,她深深的閉著眼睛,臀部輕抬迎合著那陣陣強有力的撞擊。

  秦長勝的陽物在那曲徑通幽的秘洞里艱難前進,周遭肉壁的強烈擠壓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發出強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這樣,身下的婦人只是輕聲的在喉間擠出幾絲呻吟,而他則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叫聲。

  他邊插著邊將蒲麗玲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兩手就按在她尖挺的雙乳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溝里流淌成河。

  秦長勝越插越是起勁,節奏慢慢加快,陽物直進直出,次次到肉,一時間淫液四濺,喘息聲重。

  “老爺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麗玲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高潮來臨,她陰壁內的肌肉痙攣,身子顫抖,已是泄出了興奮的蜜液。

  天驕集團總部的議事廳里坐著七個人,當中一個便是秦中書,其余六人也均是臉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處佩戴著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們七個人都是同鄉,自幼結識,後來就在家鄉雲嶺寺的那棵老槐樹下結拜為異姓兄弟,秦中書年紀雖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為首。

  老二曹永,現在意大利負責天驕集團的歐洲事務;

  老三蔡小,由於是個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書的鄰居,練就一身殺人的本事;

  老四譚海東倒是個壯漢,外貌粗豪然而內心精細,除了幫秦中書搞對外運輸外,還在老家辦了個日月酒樓,生意紅火,每年大家回鄉過年都在他那兒集會;

  老五張萬跟隨秦中書,外貌儒雅,也是文武雙修;

  老六秦管,還在北京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剛在老家開了家公司,也算是當地一霸,還跟秦中書有些沾親帶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書的姐夫。

  “大家都回來了,就議一下吧,這次對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書雖然喜怒不形於色,但臉上殺機已現。

  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眼帶一副金絲眼鏡,身著花花公子休閒服的男子站了起來。

  “大哥,對手线連引掣,一引即爆,是個非常專業的殺人手法,目前咱們國內還未曾見過,而且所用的炸藥是阿蒙尼特A炸藥,我分析,應該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卻是老二曹永。

  秦中書點頭道:“二哥說得對,我大概也清楚是誰干的,你們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禮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駱駝,背載絲綢,仰天長嘶。

  “這尊唐三彩是西安產的,花紋流暢,倒也是栩栩如生。你們長期在外,可能還不知道,我三個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個叫唐三彩的人,現在人家是找上門來了。”

  那些人都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都叫嚷著,“什麼人這麼囂張,干掉他。”

  “大哥,咱們殺上前去,叫他們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麼一個人就去干了他們。”

  秦中書搖了搖手,道:“原以為老三干得那麼漂亮,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想到那些人神通廣大,竟然摸到了我們這兒,他們是日本赤軍旅。”

  一時間,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又叫嚷開了,“赤軍旅又怎麼樣,跑到咱們地盤上來找事,大哥,給他個厲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麼,咱們還會怕了。”

  只聽得張萬說道:“大哥,我已經調查過了,這些天在咱們這兒的老外,我看來看去,還是那些馬來西亞人最為可疑。”

  秦中書點頭同意道:“我聽唐飛跟我說過,這些人來到這兒形跡可疑,表面上是跟咱們做軍火生意,但我還不曾見過這麼豪爽的軍火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們對他們下手,會影響到自家的生意,畢竟他們是個恐怖組織,在暗處,咱們可是在明處,防不勝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點頭說道:“這個還是要考慮考慮,冤家宜解不宜結。”

  一時間大伙都靜默下來,過了一會兒,秦中書緩緩道:“此仇不報我枉自為人,干還是要干的,後事我來處理,老六你還是學業重要,老四留下來幫我處理喪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攤子事,別在這里浪費時間。”

  秦中書的話語擲地有聲,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其他六人都站了起來,道:“大哥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與此同時,市委擴大會議開完後,市委書記谷湘波單獨和劉志剛談話。

  谷湘波道:“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難過,你還是要節哀順便。不過有些話我想還是要跟你說,早就有人舉報,天驕集團里藏汙納詬,很有些不法之徒,你要提醒秦總經理一下,不然我這兒也不太好辦。”

  志剛搖頭道:“不會吧,這可能是誣陷,天驕集團做的是正經生意,秦中書總經理是留學博士,素養較高。不過話說回來,樹林大了什麼鳥都有,我會跟他說說的。”

  谷湘波笑道:“天驕集團是咱們的明星企業,我也不願聽到這種消息,但凡事小心為上,你說是不是?不過我聽說,這次汽車爆炸事件是針對秦中書總經理的,你母親和他父親是坐了他的車才出事的,是不是這樣?”

  志剛仍舊搖頭道:“這案子還在調查之中,目前還不能這樣定性,雖然高氏兄弟已經一舉全殲,但也不排除是針對我來的。”

  谷湘波點頭道:“說得也是,你長期奮戰在公安一线上,難免得罪許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給公安局施點壓力,要他們早點破案,為老夫人報仇雪恨。何況秦朝秦董事長對我市經濟發展的卓越貢獻也是有目共睹的,再這樣下去,哪里還有人來我們這兒投資。”

  他說著頓了頓口氣,道:“新任公安局長的人選你可以斟酌一下,現在上頭有嚴格規定,不能本地人擔任。你說的郝知非提拔為副局長的事,倒是沒問題。這樣吧,我這兒有個人選,是省公安廳刑警總隊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剛微笑道:“你是市委書記,主管人事,你覺得合適就定下來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認識,當年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年紀好像大我幾歲,具體情況我也不太了解,谷書記,你要覺得行就這樣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剛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領導,在這方面當然有發言權。咱們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紹的,等到他來的那天,我叫他請客,到時我老婆也要來,你叫玉娟也來吧。”

  志剛答應著,“那敢情好,就這麼定了。”

  “爸,你別這樣,媽剛剛去世,你連一滴眼淚也沒掉,真是個沒良心的老烏龜。”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進她內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劉烏石不知為何的性欲大盛,總是對她要求個不停,她內心實是有些厭倦了。

  “這不,這會兒也沒人,玉娟,你就讓老爸摸一摸吧。”

  “怎麼沒人,人家親家公就在這兒,你也不去跟人家會會。”

  玉娟嘴里說的就是秦長勝了,劉烏石是他妹夫,不過他們兩人關系倒是不怎麼樣,說不來話,所以兩人就是寒暄幾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說,你沒見他兩只眼睛賊溜溜的總是看著你,老爸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當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樣了。”

  玉娟粉臉一紅,嗔道:“咱們不要老呆在這里,我要出去了,這會兒來參加喪禮的人該都來了吧。”

  剛才劉烏石一陣的調情,玉娟的下身陰牝又是分泌出一些愛液,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來。

  玉娟剛一走到廳堂,就看見柳紅正東張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著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邊。

  “玉娟,你穿上這身孝衣,就更是出類拔萃了,你沒見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嗎?”

  “呸,就你眼乖,都這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玉娟,這次真是禍不單行啊,剛剛失去了親生爸爸,緊接著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紅,淚水就滾滾直下,想起父親的恩愛和婆婆的慈祥,心頭一陣的酸楚。

  柳紅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這臭嘴,又把你的眼淚引出來了,真是的。”

  這時,外面又來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親朋好友。

  要知死者一個是原市委書記、現省人大副主任劉烏石的妻子,現任市委副書記的母親;一個是天驕集團的創始人,經濟界的巨檠,一時間來參加喪禮的人真是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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