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經一整天沒有休息了。”劉志剛勸走固執著要看護後半夜的趙強,“玉娟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來照料她。”
那天聽到玉娟車禍的事後他嚇得連市委擴大會議都沒去參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愛。
結婚以來,自己忙於仕途,家務事就由玉娟一肩擔起,任勞任怨,從未向他說過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慘遭橫禍,他才意識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時候,那自己生活的意義何在?高官厚祿和誰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靜美,好似不食人間煙火。
志剛輕輕撫摸著她還吊著輸液管的細膩潔白的纖手,由於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張臉上更現出一種驚人的白,白得毫無血色,白得晃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沉睡中的她仍如當年北大讀書時一般的年輕和美麗。
靜夜無聲,志剛卻還能在滿室的藥水味中嗅到她那誘人的體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種莫名的感動,將臉埋在她的臂彎里,登時有一種回家的感覺,溫暖,馨香。
玉娟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了。只覺得頭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你醒來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個玉娟從未見過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遠山,有一種清奇的古典美。
她邊說著邊削了一只苹果,手腳麻利,舉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麗,是中書吩咐我到這兒來照料你的。他這幾天沒空,一直不能過來看你。”
玉娟親近的拉著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長得很美呀,來,讓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這叫余麗的女人一頭如瀑的黑發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長挑的身材,臉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愛。
“老實跟姐說,中書是你什麼人,怎麼沒聽他說過?”
“姐,中書是我的老板,不過,以前我們是大學同學。”余麗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間掠過一絲憂郁的神色,此生既已無望,但心中繾綣,難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師妹了。中書對你怎麼樣,他要是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玉娟不禁愛憐有加的抱著她,這女子自有一種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憐惜。
“姐,他怎麼會欺負我,他對我很好,真的,姐,沒有中書,就沒有今天的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種哀傷,要是他能常常欺負她,那就好了,勝過眼前這種若即若離的日子。
那日匆匆的一會,秦中書就再也沒找她了,是自己聽說趙玉娟出事,主動請纓前來照料的。
總盼著能多些借口親近他,就算能與他說上那麼幾句話,也能興奮好幾天。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進來的卻是趙強。
“你怎麼坐起來了,還不快躺下來。”他一看玉娟坐了起來,大為心疼。
“對不起了,趙叔,都怪我。”余麗忙道歉著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這樣,總是躺著也很煩,而且我現在感覺還好。你快坐吧。”
“不,不了,趙叔來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麗起身告辭。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頭發都白了。”這些日子趙強可說是心力交瘁,蒼老許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輕輕地摸著父親日漸發白的鬢角。
趙強右手自然而然的扶著她的纖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臉,關切問道:“還疼麼?你呀,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幸虧沒出大事,爸真是後悔死了,不該給你買什子轎車。以後再不許你自己開車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羅嗦。”玉娟將俏臉輕靠在父親的肩膀上,對父親的依戀從兒時就起,與日俱增。
“嗯,爸,再進去些。”
玉娟媚眼如絲,隨著父親調情手的不斷深入,陰牝根處傳來一陣麻癢,扳開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濁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撥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著擠出似斷似續的呻吟,嫵媚的臉往上抬,香舌輕吐,趙強會意的一口含住,細細的吮咂。
這是一間高級的病房,單間空調,獨處一角,幽雅僻靜,外面高大的玉蘭樹香氣透進紗窗,與玉娟的體香相比,一個濃冽,一個淡雅,趙強如處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親那根高昂的陽物已是堅硬如鐵,躍躍一試。
她輕笑一聲,“爸,進來吧,看你難受的樣子。”
“不好吧,等會兒有人進來怎麼辦?”趙強猶豫地看看四周,遲疑不決。
“那,讓娟給你吸一下吧。”玉娟拉開他褲子的拉鏈,露出那把熟悉之極的肉棒。
“真大,爸。”玉娟低下頭,塵根盡沒,一股溫熱感自下而上,趙強身子一顫,女兒那纖巧的手法總是教他難以自持,輕咬慢咂,忽而長劃忽而深吮,不一會兒,他發出一聲低沉的長吼,精液盡數射將出來,灌滿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後,他才緩緩的抽將出來。“娟兒,辛苦你了。”看到女兒艱難起伏的嬌軀,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麼會呢。”玉娟親了他一下,“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呆在這好悶喲。”
“醫生說了,要再過幾天,你就給我安心的在這呆著吧,不許想七想八的,要聽話。”
“是,我的父親大人。”
市公安局。
劉志剛一臉凝重地聽房名城匯報著來自新疆的消息,在一個普通的農戶家發現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據說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孫三,兒媳婦的叫小蓮,根據法醫實際勘察,孫三老漢是被一掌切中頸脖要害,斷氣而死。
而小蓮死狀甚慘,生前曾被輪奸過,從她的肉穴和肛門處已經提取了精液化驗,確信是高氏兄弟。
“劉局長,那高氏兄弟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安徽六安,搶劫了一家金鋪就消失了。據當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經隱入了大別山區,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們難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滿臉的焦慮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劉志剛接過他手中的檔案資料,揮了下手,示意讓他關上門。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父親,我有麻煩了。”
麻三餛飩在天河鎮是最出名的。餡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謂是獨一無二,別無分號,常常叫人差點連舌頭也吃了下去。
“老鄉,來一碗。”聲音有些沙啞,腔調有些熟悉。
“對不起,今兒個賣完了,你趕明兒再來。”麻三連頭也沒抬,忙著數錢,今天的收入頗豐,回去老婆又要樂死了。
過了一會,覺察到那人還沒走,他抬起頭一看,“啊,是二哥,對不起,快快進來。”
他急忙把那人拉進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膽子,現在全中國都在抓你,你還敢出現。”
那人長相清秀,目光銳利,卻透著一股邪氣,但聽他嘿嘿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麻三,哥們今天有難,來投靠你了。”
“二哥,莫這麼說。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沒有二哥,就沒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終生不忘。”
麻三拉著那人的手,一雙混濁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淚花,“大哥呢,我聽說大哥出來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傷了,槍傷,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現在有一批貨要出手,你張羅一下,大哥的傷要治就需要錢。”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錢我那兒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腳麻利,已是關上了店門。
“我哥們幾個今兒個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賣我們。”
“二哥,你這話咋說的,我麻三豈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走,我帶你去看看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帶上門,牽出了那輛二手的重慶摩托車。
秦中書用手掌印在那張《仕女出浴圖》上,屏風後現出一道小門。
他點點頭,唐飛跟著他走進暗室。
說是暗室,其實里面金碧輝煌,亮麗堂皇。
令唐飛瞠目結舌的是,里面簡直是一間碩大的武器庫。
兩排都陳列著輕重武器,種類繁多。
秦中書指著放在旁邊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紹道:“這是Steyr/M203,精度極好,符合人體工學設計,配有榴彈發射器——AUG(Armee Universal Gewehr),是一流的突擊步槍。 ”
這是M249,手提式輕機槍,可以為步兵班行動提供強有力的火力支援。
還有這是Jack hammer,“手提鑽”預裝的轉輪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槍的火力更猛。
另外這幾種你看看,UAR,由於防水設計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別適合在水下實施攻擊之用,OICW,雖然比其它突擊步槍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強健而致命的特點使它成為DFLW中的理想武器。
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種款式,重量輕而且精度較高,是源於較大的M16的設計,在槍管下合並了一款M870的步槍;
這種M40,你可以試試……基於“雷明敦”700型的設計,特別適合精准射擊,配有10倍瞄准鏡,這個是M82A1,適合遠程攻擊堅實目標,配有14倍瞄准鏡,你要的話,我送給你。
這是AK-47,設計健全,操控簡便,是很多華約國家陸軍的首選武器,這次菲律賓的阿布沙耶夫游擊隊主要就是定的這種輕武器。
唐飛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這種才算是大師級的買賣,嘿嘿,大手筆。”他簡直是崇拜的要死,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這批貨,你負責押送,記住,人在貨在,明白嗎?”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務。”
下弦的殘月像把鐮刀似地掛在空中,淡淡的銀光灑滿一地。
蟋蟀們在草叢中啾啾的叫著。夜色中的庭院顯得格外的幽靜和諧,似一個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據劉烏石書記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這座專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級別墅。
一方面是靜養身體,一方面是為了她的安全。
根據公安局的匯報,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為公安局長的劉志剛的家屬必須得到特別保護。
其實,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飛賊臨走的話,她就渾身顫抖,害怕不已。
這幾天,玉娟總是夜不能寐,子夜醒來,冷汗淋漓,平添幾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內心思潮澎湃。
剛才接到秦中書的問候,明天上午他會過來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熱情和熱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蕩起一陣漣漪,少婦的芳心總是在靜夜里更能春潮蕩漾。
志剛這幾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麼,回來時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異樣,也不知他是否發現了什麼。
想起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嫵媚的鳳目里淚花閃動。
做為改革開放的首批受益者,王偉光懂得如何韜光養晦,生意場就如戰場,學會如何進退避趨,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在最輝煌得意之時,他金盆洗手,開了這家新世紀飯店,雖不是什麼星級飯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卻是給人做為談判的場所,而做為中間人,其中好處也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這天,他如臨大敵,畢竟談判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急忙從境外調了幾名好手,維持秩序,保護這里的良好談判環境,是做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著高級皮爾.卡丹西服,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坐在一張意大利真皮沙發上,悠閒地品著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邊一個艷麗女郎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
過了一會,典著啤酒肚的王偉光陪著一個相貌清癯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哈著一張笑臉介紹著,“唐總,這是……”
還未等他說完,那中年人就搖了搖手,道:“不用介紹了,誰不認識天驕集團的秦中書秦總,那也別在這兒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揮手叫王偉光出去,自己卻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王偉光有些尷尬的看著秦中書,卻見他不動聲色的說道:“王兄,沒事,你先出去吧。”事先雙方曾經說好,不帶任何人到場。
但眼見這人不守約定,已是壞了道上的規矩。
“唐總,咱們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也應該知道今天我們要談的是什麼,請你給個明白話吧。”秦中書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我不明白秦總說的是什麼貨?請秦總說明白一點。”唐總卻故作糊塗,還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邊碰了一下。
秦中書的雙眼眯了起來,瞬間閃過一絲殺機,隨即恢復原來的那份從容。
他淡淡地道:“這我就不懂了,唐總,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你叫人動了我的貨,這你總不會否認吧。”
那唐總哈哈笑道:“秦總,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碼頭動了一批貨,不過那是我自己的貨,卻不是你的,秦總,你要搞清楚點。”他見秦中書只是靜靜的坐著沒有聲張,又接道:“我想問問秦總,你所謂的這批貨是從哪弄到的,你應該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從香港走過來的吧。不過,我不說出來,秦總肯定不大心服。”
他頓了頓,從懷里拿出一包東西甩在秦中書的面前,從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這批小轎車。
“我們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備了這些貨,本來在香港就著手要弄到內地,卻被人劫了,卻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請秦總說給我聽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秦總,我要告訴你,我才是那只黃雀,你明白嗎?”說罷,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書看著他那副囂張的樣子,冷冷地道:“成則為王,敗則為寇,既已如此,夫復何言。好,此事就這樣吧,在下告辭。”
天驕集團總部。
秦中書的辦公桌上擺著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軍東山再起,我還以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軍已經絕跡。看來這次他們是在籌集活動經費,你們知道赤軍的來歷嗎?”
站在他面前的張萬和唐飛等人都搖頭。
“日本赤軍,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極左武裝組織之一,成員主要是左翼學生,以毛澤東思想為正統,綱領是建立共產主義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後來被鎮壓後,有一部分人到了中東,也有人到了台灣,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們的人。”
秦中書侃侃介紹著赤軍的來歷,嘆道:“岡本公三是他們的精神領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運動和世界各國左翼武裝組織的英雄和偶像……現在咱們不要惹他們,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難道就這麼算了嗎?那可是幾千萬的買賣啊。”做為總經理助理的張萬有些不服氣,這批貨是他經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說張萬,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對手才行呀,赤軍旅是好惹的麼?我看這次就算了。”秦中書語氣中似有些無奈。
張萬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麼知道他們背後是赤軍旅,再說了,我們難道就怕了他們不成?”
秦中書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大家專心別的事。以後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嗎?”
張萬等人忙站立,道:“是,我們聽大哥的。”
秦中書看著他們走出門後,坐在沙發上想了許久,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老三,把爪子磨尖點,有件事要你去辦。”
“真漂亮,謝謝你了。”玉娟微笑著接過秦中書手中的鮮花,“請坐,是喝茶,還是要煮點咖啡?我知道你在國外學會了喝咖啡。”
“還是來點綠茶吧。”
秦中書坐在沙發上,環視四周,豪華氣派,美侖美奐。
“住在這兒還習慣吧,要不要我叫余麗來陪你?”
一襲素色真絲睡衣更顯得靜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鮮花也香不過她,美不過她。
“還可以吧,余麗現在怎麼樣,我也好幾天沒看到她了。”玉娟遞給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氣撲鼻,鮮爽怡人。
“好茶,這是“嚇煞人香”。”秦中書小啜一口,贊不絕口。
玉娟聞言笑道:“不錯,中書,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紀怎麼學會了那麼多東西?”
秦中書看著眼前這位清麗女子,不禁有些迷亂,他自信素來沉穩果斷,但不知為何,在玉娟面前總是瀟灑不起來。
他拿出一件包裝精美的東西,“這是香雲紗,送給你的。這在市場上已經絕跡。”
玉娟接過來看了看,道:“以後別老是給我買東西,咱們還用那麼客氣?”語氣似嗔實喜。
“其實也沒什麼。玉娟,你開車向來小心,怎麼會出車禍?”秦中書凝視著她燦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間有一絲淡淡的憂郁,這是不應該出現的。
但見玉娟的臉上一紅,沉默不語,眉間掠過一種說不出的神色,有羞愧,驚惶,更有恐懼。
秦中書握著她那雙纖巧溫婉的手,誠懇地道:“有什麼煩心事,你盡管對我說。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殺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過一絲惶惑和不安,她臉色通紅,低下頭來,兩只小巧的腳掌交錯著,“中書,你也不是外人,這事我不跟你說,還真不知道該跟誰說。”
她終於鼓起勇氣,畢竟這事要有個了結!
青草湖由於已被政府作為自然景物保護區的緣故,所以人跡罕至。
麻三和看護人龐祖是過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話,龐祖總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兒小啜幾杯。
這日,雲淡風輕,正是好景致。
麻三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龐哥,這是我以前的幾個結義兄弟……他們姓高,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邊指著那三人,一邊介紹著,“高大哥,這是我的哥們,叫龐祖。這幾天,你們就呆在這兒吧。”
龐祖睜著那雙醉眼迷離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來,哥們,喝幾杯如何。”
那個相貌比較清秀的人笑著道:“龐哥是爽快人,來,我高二和你喝幾杯。我大哥身上有傷,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邊那個粗壯漢子急道:“二哥,還有我呢,這幾天沒喝那玩意兒,嘴都淡出鳥味了。”
龐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漢子,來,老龐我來跟你喝。”
“我說老婆,去把那三萬塊取出來,我有急用。”麻三動了動躺在床上的妻子,“別再睡了,今天的買賣你去做,我沒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來,罵道:“哪里來的幾個野漢子,就值得你那麼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呸,整個一個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聲,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聽得他罵道:“他媽的,幾時輪到你來管老子了,敢罵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撲上前跟麻三拉扯著,大罵道:“好你個忘恩負義的麻三,也不想想當年你到天河鎮時落魄的樣子,要不是我家可憐你,你早當乞丐了。沒良心的,天殺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來收拾你。”她娘家兄弟眾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兒挺硬。
而麻三只不過是外地人,七年前來這兒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絕活:餛飩,她也不會看上他。
麻三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們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現在他們落難來找我,我總不能忘恩負義吧?”
“他們是犯了什麼事,別是什麼逃犯吧。”
“不是,不是,現在不是嚴打嘛,他們是出來避避風頭。”
“那敢情還可以,我可不許你跟什麼罪犯來往。”
“是,當然,當然。老公哪會是那種人。”
說罷,雙手已然伸進她的內衣里,這婆娘睡覺向來是不著奶罩的,任一雙碩大的奶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錢,也是她的驕傲,要說奶子,天河鎮就屬她最大,布袋奶,擠壓起來,可以悶死人。
“你這死鬼,還不上來給老娘搔癢。”這婆娘笑眯眯的順手把自己的腰帶解下,露出了下體那毛茸茸的陰戶。
她性欲甚強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
今天為了要巴結她,看來非要拼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騷啊,看看你都流水了,來,讓老公給你個下馬威。”麻三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衣褲,躺在床上。
“先給老公吹一吹,待會兒讓你求饒。”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張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
陰戶展開,懸在他的臉上,可以清晰的看見雜草叢生的陰牝,兩瓣紫黑的陰蜃裂開,里面暗紅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過了。
他伸出舌頭,探進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撲鼻而來,他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卻不一樣,有的雖然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卻叫人欲嘔不能。
不一會兒,那陰牝里流出了精液,雖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艱難。
身下的肉棒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鐵般硬,他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個乳房擠在一起,長而硬的肉棒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從一本淫穢雜志上看過,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嘰嘰的擠出不成曲調的聲音,顯是徜徉在情欲的釋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計其數的陰穴里,一陣的磨擦和回蕩在耳邊的淫叫聲叫他很快就丟盔卸甲,舉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後少在老娘面前張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無奈的躺在床上,一個念頭很快閃過,對了……
“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玉娟。”秦中書聽到這里,已經是氣得有些忍不住。“你要死的,還是活的?”
玉娟臉羞得通紅,這時正當她人生最成熟的季節,那種少婦的風情實是難以言宣的。對一個男士說出自己遭辱的經過,畢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沒什麼,不過那人要是說些什麼,你不要相信。”玉娟遲疑好久才擠出一句話,頓了一下後,她又緩緩道:“有些事,我不想讓志剛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書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人說出任何一句話!”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書,真不知該怎麼謝你,我,我……”玉娟如釋重負般的吐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這件事悶在心里,不能對人道出,此種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實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靈行將崩潰。
秦中書愛憐無限的看著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憐,如小鳥依人,嬌聲倩語,百般嫵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值得!”
玉娟的臉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淚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