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玉娟的故事

第24章

玉娟的故事 gubaman 5711 2024-09-05 05:05

  “華都商廈最近又新開張了一間時裝超市,咱們去看看如何?”電話的那頭是柳紅,由於愛情的滋潤,她現在更是注意穿著了,總是留意時裝的最新動態。

  前些日子又剛評上中級職稱,補了三千多塊錢,正想好好的花個痛快,就給玉娟打起電話了。

  “那好吧,說定了,明天上午你來接我,聽說你最近買了輛紅色保時捷,美得不得了,我也來坐坐,過過癮。”柳紅放下電話,心中暗想,這玉娟好大的膽子,竟敢買小車,也不怕紀委來查她的老公。

  她可不知道那輛保時捷是趙強買來給玉娟做生日禮物的。

  最近兒子郝朝暉對她的要求越來越頻繁和強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強壯的肌肉,一方面卻又怕累壞了兒子的身體,實是矛盾重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際,一雙手從後面環抱著她,忽緊忽松的擠著她肥挺的雙乳。聞到那熟悉的體味,柳紅就知道她的魔王來了。

  “媽,怎麼沒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說著右手下伸,進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沒穿內褲,媽,你真騷!”郝朝暉就勢將柳紅按在沙發上,掏出發漲的肉棒自後插入了那生他的熱地。

  “嗯,小朝,別,別……你爸快回來了,別……”柳紅抵擋不住那如火的熱情,卻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見。

  “不會的,爸不會那麼早下班的。嘿,真緊。”郝朝暉一邊猛力的插著,一邊拿起電話撥起號碼。

  “你自己跟爸通電話吧,我給你撥通了。”他把電話筒遞給柳紅。

  “啊,你這小魔鬼,怎麼這時候給你爸打……”柳紅本已泛紅的臉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沒什麼事,我,我就是想你。”酥癢的陰戶正承受著潮涌般的衝擊,此時兒子雖已放慢節奏,但強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難。

  “啊,什麼,你又不回來吃飯。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柳紅顫抖著把電話掛上,她不敢睜開眼睛,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她已是泄了幾次陰精,直如做了好長好長的愛,她全身發軟,氣息奄奄。

  “你這魔鬼,以後再這樣……媽,媽不理你了。”她再次泄了,興奮的眼淚奪眶而出,“你這小壞蛋,小壞蛋!啊,媽不行了,你饒了媽吧。”

  郝朝暉抽出家伙,柳紅那蜜穴里已是山洪暴發,乳白色的精液泉涌而出,噴灑在米黃色的沙發上。

  她剛想說話,櫻桃小嘴已是被兒子那根巨棒塞了進去,強烈的體味和精液味薰得她幾乎暈了過去。

  “叫你不要這麼多話,你這小騷婆就是不聽……”郝朝暉雙手摁著母親的發頂,腰間不斷發力,肉棒在蜃舌之間的抽插更是生龍活虎。

  等到他抽出來時,柳紅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暉翻轉她的身子,讓她趴在茶桌上。

  “別,朝兒,媽今天那兒沒洗,髒。”柳紅知道兒子要插她的屁眼,“咱們改天再來好不好?”她幾近哀求。

  郝朝暉一舉摜入那緊緊的後庭,喝道:“你說改天好不好?小騷婆,再說我要抽出來了。”

  “不,好兒子,別抽,媽求你了。”一道麻癢酥痛的感覺如電波般從菊花蕾處傳遍全身,她一陣的痙孿,再也忍受不了那種挑撥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唾液,發出了沉悶然而卻是歡快欣喜的浪叫。

  華都商廈原是國有企業,囿於經營體制的緣故,終於在九六年嫁接外資,現在是全市最大的購物中心。

  玉娟和柳紅徜徉於人海之中,兩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膚色白晳,出眾的相貌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許多男人神不守舍,頻頻回首,不少人回家後才發現胯下大腿處青一塊、紫一塊,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擰的了。

  “這一件怎麼樣?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柳紅佇足在一件新款旗袍前,“嫵媚典雅,端莊秀麗,這正是你的風情所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還有什麼風情?”玉娟把柳紅拉走,“咱們去看看男裝吧,給老公買幾件,我還想給我爸買幾款。”

  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單薄的嘴唇間掠過一絲得意的冷笑。

  他緊步跟在她們後面,一雙眯著的小眼睛露出貪婪的光芒,看著她們柳腰依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哎,柳紅,你也來看衣服啊。怎麼樣,聽說最近評上中級職稱了,還不請客?”柳紅遇到了一個熟人,兩人登時寒暄著。

  玉娟笑笑對柳紅比了比手勢,一個人走向了商廈的另一頭。

  那男子緊緊跟著,看到她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後,就把掛在門把上的牌子翻轉過來,上面寫著“正在裝修,停止使用”,然後將手一擰門把,閃了進去,順手把門反鎖。

  衛生間里卻不見人影。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見一雙咖啡色的高跟鞋正並排著一動不動,他微微一笑,推開虛掩的門。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來,只見一個男人闖了進來,嚇得剛要尖叫,卻被那男子一下子扣住了喉嚨發不出聲音。

  “嘿嘿,美人,還認得我麼?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試一試?”玉娟驚恐的看著這個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貪婪的目光似曾相識,但這淫蕩的聲音卻是很熟,正是那晚闖進家中強暴她的那個飛賊!

  她登時嚇得傻了,雙腿一軟又坐在了便盆上,喉間發出了沉悶的悲鳴。

  “美人,咱們真是有緣呀。今天再來爽一把如何?”那男子放開捏著她喉嚨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臉上擰了一下。

  “不,不要!請你不要再傷害我!”玉娟哀求著,恐懼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天籟般的聲音變了形,走了樣。

  “少費話了,惹得老子火了,劃花你這張美臉就不值得了。”那男子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劃了幾下,顯是在嚇唬她。

  “就這樣坐著!來,小乖乖,來舔舔老子的寶貝!”

  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著涎,青筋暴露,張牙舞爪的,玉娟忙閉上眼睛。

  一股濃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撲鼻而來,跟著已是強硬的插入了那張櫻桃小嘴里,一下子塞得滿滿的。

  玉娟痛苦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那根鐵棒不停的進進出出,忽而直插忽而斜插,不一會兒還緊緊的頂著她的臉用力的攪著,口腔內壁被他攪得酸痛不已。

  玉娟因嘴被陽物封住,鼻息漸漸濃厚,呼吸渾濁,幾欲暈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無比的肉棒,在她的粉臉上拍了拍,把她的雙腿一提,潔白無毛的陰牝呈現出耀眼的光芒。

  她的內褲原已褪到膝蓋處,那男子一點也不費事,就勢一舉而入,噗的一聲盡根而沒。

  玉娟的下身傳來灼熱的脹痛,雖然已生育過小孩,但依然緊密的陰戶使得她對每一次的性交都有強烈的反應。

  玉娟無力的扭動嬌軀,嚶嚀一聲,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

  那男子提著她修長卻不失纖細的雙腿,腰身不斷發出有節奏的抽插。

  過了一會,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讓玉娟坐在身上起落著,堅挺秀拔的美乳在眼前晃蕩,更是刺激著那男子的性欲,他的陽物用力的頂住肉穴盡頭不住的研磨。

  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發出夢靨似的鳴叫,在那男子射出精液的同時也登上了性欲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盡的男根,順手在她的陰牝處摸了一把,淫笑道:“寶貝,你真是天生的浪貨!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輕車熟路。”說罷把嘴湊上要親玉娟的朱唇,玉娟厭惡的別開臉。

  那男子“哼”了一聲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則的話,我把你跟你老子亂倫的丑事往外一揚,叫你全家身敗名裂。”說完後他整好衣服揚長而去。

  玉娟聽到這句話,不啻是晴天里響了個霹靂,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再也沒有比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話臨走時拋下的話仍盈於耳:“你老子不是買了把手槍要來對付我麼,我好害怕喲!”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機也沒接。哎喲,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正焦急著到處找她的柳紅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覺有些不舒服。咱們回去吧。”玉娟搖搖頭,她的頭好痛,但心更痛。

  怎麼辦?怎麼辦?送柳紅回家後,在回來的路上,玉娟愁緒百轉,當真是頭痛欲裂。

  駛過的長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長而遙遠,兩旁的垂蔭掠地快速的向後疾馳。前方好似有一道親切的聲音在召喚她,來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張開雙手,美麗的臉綻開一朵燦爛無比的花。

  這是什麼聲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極上,瓊花飛舞,彩虹護翼,啊,原來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堂麼。

  天驕集團總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個人個個臉色嚴峻,聚義廳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見。

  這時,大門輕輕的打開,有幾個人沉不住氣,連忙站了起來,臉部肌肉微微的抽搐,顯是害怕之極。

  進來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灑脫,卻是唐凡。

  “怎麼樣,唐哥?大哥有什麼話?”氣氛十分凝重,十幾個人均感到呼吸極其困難。

  “大哥說了,他不想見到你們!三天之內要不回那批貨的話,你們也不用回來了。”唐凡冷冷的看著他們,聲音里不帶絲毫生氣。

  “嘿嘿,你們知道,就是你們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經挽回不了損失了。大家自重吧。”說罷冷漠的眼神環視了一遭,搖了搖頭,出門而去。

  剛才在總經理室秦中書那道寒光冷得能殺死人,這眼神唐凡在幾年前見過,而今重見仍是那樣的凜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擔心那些人的命運。

  秦中書看著監視鏡頭里的那些噤若寒蟬的手下,心頭不禁一陣火起。

  已經通過報關手續的那批小轎車出了碼頭竟然被人給劫走了,這於他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雖然嚴命那些人要找回來,但心里知道畢竟還是要靠自己。他已知會黑白兩道,估計這幾日會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額頭,拿起電話,“余麗嗎,到我這來。”余麗現在是帝豪大酒店的頭牌小姐,也是他回國後唯一的女人。

  鏡子里的女人當真是無可挑剔的,臉若桃花,膚如凝脂,玲瓏剔透的身材,說她年輕,她那種成熟婦人的風情可以醉死人。

  余麗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沒有吸毒的話,她現在可能是某電視台的王牌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資駐華總代理。

  當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書的話,她也早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爛而死了。

  她輕輕的撫摸著肌理細膩的皮膚,原本梳理得整齊有致的陰毛,此刻凌亂如草,盡管已是細細擦拭過,但陰戶內還是殘留著那人的混濁的精液,胯骨仍然覺得有些痛楚。

  剛才那一場猛戰著實讓她筋疲力盡,因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盡笑臉讓他歡心。

  那人叫石東臨,是市海關關長,天驕集團最需要疏通的關系戶。此次讓她出面就是要讓她搞定這塊難啃的骨頭,現在自己終於不負重望。

  想到剛才那一場肉搏戰的錄象帶說不定正在讓意中人細細觀看,她不禁摸著發紅的粉臉,想起五年前的那個寒冬的夜。

  她與秦中書是同班同學。記憶中的秦中書總是那樣的從容淡雅,話不多,但出語不凡。

  那時的自己覺得他沒什麼出眾之處,畢竟在這當今中國的最高學府,矯矯不群的學子太多了。

  何況那時的余麗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勝數。

  就在她最得意的時候,她認識了侯世明,那是個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人又長得瀟灑俊朗。

  此時想想不免很是慚愧,自己怎麼會迷上這種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輕真是一種罪!

  為此她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記得那時常跟侯世明出跡於高級娛樂場所,到高級夜總會跳舞,去打高爾夫球,飆車,及至到後來一起吸毒。

  她綴學了,淪為一名人盡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給她錢,給她一點粉末,她就可以張開那原本高貴的雙腿,任人踐踏蹂躪。

  “你怎麼這樣傻呀,余麗,跟我回去吧。”

  秦中書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單地鐵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發抖的余麗,他送她去強制戒毒,再保養好身體,然後送她出國。

  在巴黎她學會了各種高級社交禮儀和調情手段,回國後的余麗可謂是風情萬種,儀態萬方,迷倒了芸芸眾生。

  可只有一個人,她最在意的那個人,對她仍如從前一般,不冷不熱。

  在他出國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著他,盼著他早日歸來,雖然此生無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夠遠遠的看上一眼,她也是會興奮幾天,莫名的歡喜。

  兩道清晰的淚水從她那張不施脂粉的臉頰上滾下,回國後的秦中書多了幾分成熟和穩重,卻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認識的東西,他自信的眼神時而會閃過冷酷和落寞的光芒。

  余麗走進寬大的浴室,任從天而降的熱水衝涮著胴體的每一部分。

  陰戶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覺得髒,她再次將沐浴露擠進去,細細的摩拭,雖然這里已是千百人插過,但依然是那樣的緊密溫潤。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東臨這一道坎,秦中書還不會來找她的。

  那天她無意中聽說天驕集團有一批貨被卡在了海關,而海關關長石東臨軟硬不吃,眼看就要沒收充公。

  當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飯店門外,把自己嬌嫩的身體往迎面而來的石東臨的車子撞去,鮮血灑在她那一襲潔白的連衣裙上,驚呆了的石東臨看到了這朵帶血的桃花,登時難以自己,魂為之銷。

  “中書,你莫嫌我髒,我的心永遠只屬於你。”余麗輾轉呻吟在秦中書的身下,她無言,任做愛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沒有那種職業般的矯柔和做作。她顫抖著挺起美臀迎合著,纖手輕輕地捻著他的乳頭,星眸緊閉,唇間發出快樂的歡鳴。

  過了一會,秦中書抽出陽物,坐在沙發上,微微閉上眼睛。

  余麗半跪著,櫻唇輕輕吞吐,已是嫻熟的吮吸起來。

  口中的陽物顫動著,接受她口舌的檢閱,當整根肉棒盡沒入口時,男根處那叢烏黑旺盛的陰毛拂拭著她粉嫩的俏臉。

  當細碎的貝齒輕劃那條粗長而硬挺的肉棒時,秦中書感到一陣莫名的顫抖,興奮的神經從胯下傳遍全身。

  他輕輕說道:“上來吧,讓我看看你。”輕盈溫軟的胴體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緊密溫熱的陰牝准確無誤的包住了他堅硬的肉棒,一張嬌艷欲滴的臉如花開燦爛在眼前,一起一落間晶瑩堅實的雙乳顫抖著,微微沁起汗珠。

  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觸壁處龜頭都有種出奇的感受,麻癢酸痛,諸般滋味紛至沓來。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他捏著她的雙乳,輕輕的吻著她的飽滿豐潤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瑩的淚水,“怎麼了,你不喜歡我吻你嗎?”

  “不,不是的,我好歡喜,這是你第一次親我。我,我……”余麗美艷的雙眼再次滾出激動的淚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過輕輕的一吻就叫她激動若此,秦中書不免心中有些感動,他抱起她往沙發上一放,將她修長白晳的雙腿盤在腰間,雄腰猛撞,兩嘴交纏,香津暗渡,柔情款款,總經理室春色一片。

  “余麗,如果說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會強求你的。”秦中書撥弄著她柔軟的陰毛,小腹扁平,臍眼如星,一股濃冽的乳白的精液從余麗那條細長的縫隙里流出來,他能夠放肆的在她里面射精而不用擔心她會懷孕,因為她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夠抽出點時間來看看我,我就有莫大的歡喜了。”余麗斜靠在他強壯的胸膛上,輕柔的話里飽蘊著一股愛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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