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尿布濕/廁所play/furry/復明/答辯/畢業旅行
三個月之期快到了。
易汝退行的症狀越來越明顯,不論重復多少次,她始終記不得賀景釗的名字。
賀景釗問的次數多了,易汝一聽到這個問題就開始渾身發抖地哭,或者在恐懼和焦慮下狼狽地發情求肏。
賀景釗對此感到頭疼。
他已經停藥一個多月了,但易汝一點兒恢復的跡象也沒有,反倒變得愈發痴傻黏人,整天跟在他腳邊,連他上廁所也要跟著。
他叫來研發藥品的醫生。
醫生顫抖著說:“對……對不起,賀總,或許您需要求助專業的心理醫生……”
專業的心理醫生說:“這似乎是自我選擇的結果。”
他說,這種退行極有可能是極端環境中的自我保護策略,環境的改善和親朋好友的耐心引導是讓她恢復的關鍵。
賀景釗抓住了關鍵詞——環境。
極端環境,原來自己的身邊對易汝來說是嚴酷到難以忍受的地方麼。
醫生來的時候,易汝正在睡覺。
賀景釗在她床邊坐了一會兒,等手心被抓住時才回神。
易汝從被窩里爬出來坐在他腿上,慵懶又甜絲絲的聲音傳入耳中:“爸爸,早安。”
賀景釗瞬間心蕩神馳,捧著她的臉頰問:“阿汝會離開我嗎?”
“阿汝是誰?我是寶寶。”
“阿汝是住在寶寶心里的另一面。”
易汝歪了歪腦袋,很是不解,“寶寶永遠不會離開爸爸。”
說完,她輕輕抬頭索吻。
綿密的吻像雲朵一樣砸在臉上。
賀景釗無法克制,回以洶涌的深吻,漆黑的深色瞳眸中盡是幽暗的占有欲。
他沉沉道:“好,那我們就一輩子沉淪下去好了。”
-
A市。
大廈頂層。
賀景釗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春日溫暖的和煦的陽光從落地窗照進來,一部分打在賀景釗的背影上,一部分殘影晃動地投射在易汝頭頂的發梢上。
易汝跪在他腿間的地毯上,正在給他口交。
賀景釗撫摸著她輕柔的發絲,氣定神閒地按動翻頁筆,查看著對面大屏幕上的報表。
“咚咚——”
門被敲響。
冷著臉的謝遠寧走進來:“賀總找我什麼事——”
“事”字的尾音沒有發完,門自動關上,謝遠寧直愣愣地盯著賀景釗腿間的人。
不,洋娃娃。
她扎了兩個雙馬尾,頭上戴著可愛的毛絨小天鵝發箍,毛絨隨著她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在空氣中飄動,她穿著一件很短小但卻合身的短款淡粉色T恤,細瘦的腰肢露出來,其下是一件格子百褶短裙,可以看到她的大腿下半部分,那里延伸出了一條碩大的白色毛絨尾巴,左右搖晃。
她的手臂上戴著及至上臂的白色長手套,腳上卻沒有鞋,只有一雙白色蕾絲襪,和一直扣在右腳踝的分外刺眼的銀色鎖鏈,鎖鏈散亂地落在地毯上,另一端在賀景釗的腰部。
易汝跪坐在地上,沒有用手,而是僅用嘴含著他腿間的物什,還發出咕茲咕茲的刺耳水聲。
謝遠寧愣在當場,瞬間五味陳雜,怒從心起:“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她是你的結發妻子,她是人!”
賀景釗冷冷瞥向謝遠寧,把手放在易汝的後腦勺,說:“她自願的。”
他語調驟然柔和,談過她的下巴:“寶寶,來問好,這是謝叔叔。”
易汝跟隨者下頜的手轉過頭來。
她的模樣極大的衝擊了謝遠寧的內心。她脖子上戴著閃爍著紅光的定位項圈,上面墜著一只吊牌。
而且,她的臉頰和下巴處還沾著水光。
易汝睜大懵懂無知的失神雙眼,語氣天真道:“謝叔叔好。”
謝遠寧立刻敏銳地察覺到易汝看不見還被玩傻了的事實,憤怒地皺緊眉頭:“你簡直是瘋子!”
說完,他掄起拳頭就要走過去,但易汝忽然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劇烈地哆嗦了一下,抱著賀景釗的大腿膝行著往一邊躲。
“爸……爸爸!我害怕。”
謝遠寧僵硬地頓在原地,語氣沉重:“易汝……你清醒一點。”
易汝像是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整個人顫抖著躲到了賀景釗的小腿後面,緊緊抓住了賀景釗的手。
謝遠寧無法想象易汝經歷了多麼殘酷的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他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很久後才冷冷注視著賀景釗,問:
“你到底找我什麼事,難道就為了炫耀你把她馴服得有多溫順嗎?”
賀景釗深深看著他。
確定他對喚醒易汝屁用都沒有後,冷聲道:“你可以滾了。”
謝遠寧丟下一句話:“你這樣,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
易汝聽見人走了,才僵了僵,又爬過來放心大膽地吃他的雞巴。
“爸爸的雞巴好香……”
項圈忽然被扯緊,易汝聽見男人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寶寶知道謝叔叔硬了嗎?”
“對,對不——”
“算了,來抱。”賀景釗泄氣地打斷她,揉了揉眉心,把她輕輕抱在自己腿上。
裙擺撩起,露出屁股下面的白色紙尿褲。
易汝埋在賀景釗懷里哆嗦了一下,“唔……爸爸,寶寶尿……尿褲子了。”
由於性事太頻繁,易汝最近總是失禁,他給易汝穿上了成人尿不濕。
但每次換尿布的時候,發現里面並非全是尿液,往往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水,而紅腫的像饅頭的陰阜上也黏黏糊糊十分潤滑。
易汝剛被抱到衛生間的馬桶上解下尿布就調皮地蹭上來,勾著他的脖子精准地撩撥:“爸爸,肏肏,肏肏寶寶的小騷逼……寶寶濕得好厲害…小…小穴好餓…”
欲火燎原,會議被迫延期一個小時。
結束時,賀景釗看了眼癱軟的易汝,今天的會議十分重要,不適合线上開展。
他溫柔地詢問易汝能不能自己待一會兒。
“沒關系,我可以在桌子下面給爸爸口,不會發出聲音。”
賀景釗心猛地一跳。
語調沉了沉:“不可以,寶寶又想挨揍了嗎?”
易汝果然害怕地放開了他的手,抱著沙發上一旁的噴有賀景釗同款香水的公仔,皺著眉,委屈地囁嚅道:“爸爸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如果不行的話……可以休息不用滿足寶寶的……”
男人最忌被說不行。
他們又滾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故意折騰我。”
“對……對不起……嗬唔嗚——!”
直到傍晚,看著昏迷過去的易汝,賀景釗終於意識到,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形,他永遠拿易汝沒辦法。
他從一開始,就輸得一敗塗地。
-
4月。
易汝能看見了。
她開始識字。她的心智水平大約在五六歲。
她跪在賀景釗腳邊,眨著眼睛看看他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看看賀景釗,問這是什麼。
然後說,“爸爸,我想上學。”
賀景釗便充當了父親的角色,每天教易汝寫字,她並不是真的傻掉了,成長的速度很快,賀景釗只花了幾天時間就讓她回憶起了大部分從前學過的知識,她把之前那篇論文拿出來看,念出問題,易汝對答如流。
他們都很享受這個過程。
易汝被訓練必須站立走路,不許在外面叫他爸爸,易汝不習慣腳踝上沒有鎖鏈的空蕩感,賀景釗給她戴上了素雅的腳鐲,里面什麼也沒有。
這是這麼久以來,他們唯一沒有性愛的一周,有的僅有管教、引導和愛護,他在不知不覺中,被易汝一個無意識的稱呼引導,完美地扮演了父親的角色。
他給易汝刻上印記,易汝也在給他刻上印記。
答辯當天,易汝捧著一束花牽著手和賀景釗走在校園里,引得人頻頻注目。
賀景釗把易汝的手握得很緊。
答辯很順利。
請易汝的室友們吃完飯後,賀景釗把易汝拉到了廁所隔間。
長裙撩起,尿不濕丟進垃圾桶,貞操帶解開,賀景釗的手指在濕黏的肉縫里攪弄一陣,抬起陰莖插了進去。
易汝的嘴被深深堵住,灼熱的呼吸響徹在狹小的空間內,易汝被抬起大腿,失重地整個人掛在賀景釗身上。
“太深了……,爸爸……唔!”
雪白又柔軟的臀肉被懲戒似的掐了一下,賀景釗嗓音暗啞,喘著粗氣:“閉嘴。”
易汝的唇再度被堵住,舒爽的快感刺激得生理淚水溢出眼角,賀景釗替她吻掉,下身插得更狠。
“唔嗯……唔……哈啊……”
賀景釗捂住了易汝流滿涎液的嘴,滾燙的濃精在了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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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汝本科畢業照是一個人拍的。
易汝研究生畢業照是和賀景釗一起拍的。
和室友們拍了100張,和賀景釗拍了一千多張,算上蜜月旅行的話。
在前往大西洋的渡輪上,賀景釗一張一張給她看了分手後在異國拍的照片,遲到了三年,終於有了接收人。
深夜,星星照在他們眼睛里,易汝的眼睛里有了熠熠的光。
賀景釗問:“阿汝願意回來了嗎?”
易汝說:“阿汝一直在。”
此夜無眠。
直到33天後的深夜,賀景釗在睡前喝了一杯易汝遞過來的牛奶,第二日,他再也沒有見到易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