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調整了一下鬧鍾的時間後,才感覺到全身粘糊糊的,很難受。
於是跑到衛生間,打開花灑,准備衝個涼。
脫掉衣服,小弟弟還是直挺挺的。
很累。
打上沐浴液,重點把小弟弟洗了下,其他地方衝一衝了事。
這時我又想起了剛才的一幕。
按道理來講,女性的衛生護墊最窄的也應該有五厘米寬吧,而剛才看阿姨內褲的布片,最多也就三厘米。
昨天她告我說來月經了,可我今天怎麼沒看到有護墊啊。
難道她在騙我?
又或者大姨媽已經走了?
如果走了的話,那我不是有機會了?
他剛才讓我上去,還露出下邊,難道是故意引誘我。
衝涼後,我找了件緊身的內褲穿上,小弟弟緊緊向上貼靠在小腹部,然後再穿上一件寬松的運動短褲。
這下絲毫看不出小弟弟的狀態來。
再套上上衣後,關好房門,我敲開了劉阿姨的家門。
“小龍啊,進來坐。”還是那件黑色窄裙,上衣是一件黃色的吊帶背心。
飽滿的胸部驕傲的挺起,隱隱映襯出文胸的輪廓,邊緣有規律的小半圓形輪廓內凸凹不平的樣子,昭示著里邊鏤空的蕾絲花紋。
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阿姨從廚房拿出了一聽可樂,過了一會兒,又用一個小托盤端出了幾塊切好的西瓜。
“吃西瓜。”阿姨遞了一塊過來。然後又調轉身,回到臥室。
再次出來的時候,手里邊提了個袋子。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
“怎麼不吃西瓜,又和姐姐客氣。”劉阿姨邊說邊拿起一塊西瓜,微微欠身,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很快一小塊西瓜就被消滅掉了。
我當然也不能太客氣了,再說看到阿姨吃西瓜那可愛的樣子,不免有點口干舌燥。
因此,一塊西瓜三兩口就被我吃掉了。
比起阿姨吃西瓜的樣子,感覺自己吃相有點不雅觀。
“嗝…………”阿姨打了一個嗝,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偷偷的瞥了我一眼,臉上布滿了羞人的紅暈。
我忍住沒有笑出聲,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頓時屋內出奇的安靜。
為了打破目前的尷尬,我指了指阿姨放在沙發一邊的手提袋,問道:“姐姐,那是什麼東西。”
“給,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阿姨把袋子遞了過來。
我好奇的接過袋子,往里一看,是衣服。
拿出來一看,是套裝。
袋子下邊還有個大盒子,裝了一雙鞋。
難道是給我買的?
我疑惑的抬起頭望著阿姨。
阿姨看出我的疑惑,衝我點了點頭。
“謝謝姐姐。”我衝著阿姨笑了笑。
“上午收拾完家後,出去買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試試看。”
“哦,好的。”說著,我站起身,准備脫掉上衣。
“死小龍,到衛生間去。”阿姨看我這就要脫,抓起新衣服,照著我的臉扔了過來。
我抓住衣服,狼狽的跑進了衛生間。
放下衣服,透過門縫向外瞅了瞅,居然發現阿姨在那掩著嘴偷笑,帶動著兩只人間胸器上下晃動,一副抑制不住的樣子。
我逃跑的樣子很好笑嗎,我暗想。
脫下衣服,很快的把新衣服換上,一轉身間,廢紙簍里邊的一點暗紅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是衛生巾,阿姨用過的衛生巾。
猶豫了一下,我把衛生間的門插上,躡手躡腳的走近廢紙簍,輕輕的捏起那片紙巾。
暗紅色的區域只有小指頭那麼大,微微向上突起,這一小片區域肯定接觸的是阿姨的陰道口。
按照這個色澤來看,應該是早上丟進來的,而且只有一丁點的樣子,說明阿姨的經期確實已經結束了。
兩邊是兩道不是很深的溝壑,看那弧形的樣子,一定沒少與阿姨的陰唇親密接觸。
一根黑色毛發掛在外緣,蜷曲著身子,孤零零的,仿佛在述說被主人遺棄的委屈。
我輕微用鼻子嗅了嗅,淡淡的腥味刺激著我的感官,好似阿姨的私密部位就在眼前一樣。
我閉上眼睛,極力想象著阿姨陰部的形狀,陷入極度意淫中。
“小龍,是不是不合適啊?”阿姨隔著衛生間的門問道,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這才上下看了看新衣服,“挺不錯的,剛剛好啊。”我聲音放大了一些,手里的物件迅速飛進了廢紙簍里。
“那出來啊,讓姐姐看看。”
我走出衛生間,阿姨握著我的肩膀,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
“感覺怎麼樣,穿著舒服不?”
“不看是誰買的,姐姐的眼光還真的不錯哦。”我贊美道。
“一般般啦。”阿姨舞動了兩下爪子,被人夸贊的感覺很受用。
“不過,姐姐,說不定過個半年幾個月的,就不能穿了。”我說道。
“為什麼?”阿姨很疑惑。
“因為我要努力長身體,爭取用半年的時間超過姐姐的個頭。”我夸張的說道。
“呵呵,哪能長那麼快?你現在毛毛都沒長一根了。”阿姨眼睛一眨一眨的,嘴角向兩邊上翹,欲笑不笑的樣子,分明在取笑我。
“我,我不長毛照樣很大。”我脫口而出,猶自認為長了毛才是長大的標志,潛意識里是不允許別人這樣說的。
“吆…呵,”阿姨上下看看我,嘴角更加上翹,“沒看出來啊,我看看哪個地方大了。”說完後,阿姨變魔術似地拿出了一把西瓜刀。
“沒,沒有,都很小,都很小。”我訕訕的道。
本來是想讓她看看我弟弟的雄壯,可是那西瓜刀晃來晃去的樣子,使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好家伙,這要是給我小弟弟來上一下的話,我還活個屁啊。
真他媽的烏龜啊,看到刀子就萎了。感覺到小弟弟龜縮了起來,我狠狠的鄙視了一下。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西瓜刀已經來到我的眼前,“小龍同學,剛才在樓道最後一截的時候,你在看什麼了?”阿姨比劃著手里的器具,微笑的樣子就像一只惡魔。
“我,我在看姐姐的眼睛啊。”我躲閃著阿姨盯著我的目光。
“嗯?………”阿姨眯起眼睛,晃了晃西瓜刀。
“我,我,我在……我在看姐姐的…”我聲音有點顫抖。
“看姐姐的什麼?說。”突然增大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裙,裙子。”
“好看嗎?”
“好,好看。”
“里邊好看還是外邊好看?”
“里……邊。”
“里邊的什麼好看?”
“白白的…黑黑的……”
“白白的是什麼?”
“大腿。”
“黑黑的是什麼?”
“內褲。”
“你看的挺仔細的嘛,嗯?”
“沒,沒,沒仔細看。”
“那你想不想仔細看啊?”
“想,哦,不,不想。”感覺到刀子已經貼在了臉上,我連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