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
連枝醒來的時候,稍微挪了挪身,身子就被搭在身上的手臂抱緊了。
“干什麼去?”男人含糊道,仍帶著睡意,粗糙的大手卻下意識地捏了捏掌心柔軟的乳肉。
“熱,開空調。”連枝聲音平淡,只是推了推男人的下身,示意他拿出仍埋在她身體里的那半軟不硬的物事。
男人輕笑一聲,輪廓分明的臉蹭了蹭連枝的後頸,抬起身子,一口叼住連枝的乳頭,吮吸了好幾口,下體倒是與連枝分開了。
他今日倒是聽話。連枝心想著。待男人起身後,自己也從床上爬起來,關上窗戶,打開了空調。
今天陰天,從昨晚開始就悶的要命。開著窗戶反而讓屋里又潮又濕。
26度的冷風吹出來。驅散了自昨天晚上就彌漫在室內的燥熱。
連枝覺得舒服多了,回頭朝床上看去,那男人蓋著夏涼被,枕在枕頭上,閉著眼,不知是醒是睡。
陰天稀薄的陽光順著紗質的窗簾照下來,給男人臉上投下了一片陰影
床上的男人面部硬朗,鼻子高挺,薄唇總是緊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身材呢,是寬肩細腰,腹部的肌肉結實而緊,一雙長腿細而不羸弱。
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因為健身,卻還是三十歲的樣子。
這皮相確實是連枝喜歡的類型。連枝心里想著。轉身進了洗手間。
——可惜為什麼會是她爸爸呢?
連枝刷牙的時候,連天就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看著她。
“還熱麼?”連天望著鏡子那張雪白的小臉,問道。
連枝從鏡子里看見他寬闊的肩膀,心知肚明,吐出了嘴里的最後一口水:“你能不能先刷個牙?”
外面開始下雨,轟隆隆的雷聲掩蓋了屋里男女的喘息。
女人身上的吊帶睡衣被男人輕車熟路地扔在一旁,雙腿被折成m型,嫩白的花穴里一根粗大的陰莖正來回聳動。
連枝烏黑的長發凌亂地鋪著,一只胳膊搭在臉上,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連天咬著牙,看著身下女人白的發光的身體漸漸染成粉色,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擊著。
“出聲。”連天說。
連枝一言不發。
“你不也喜歡麼?”連天繼續問。
這問題他問過很多遍,連枝一次也沒回答過,這次也是一樣。這些天,她甚至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過。
最後,連天一聲低吼,抵進了她的子宮,泄了出來。
事畢,他趴在她身上,胸膛貼雙乳,心跳跟著心跳,緊緊抱住她,說:“今晚你回去睡。明天你媽媽回來。”
連枝正閉著眼回氣,聽了這話,明知心里應該無悲無喜,身體卻也不自覺地僵了一下。慢慢吐出一個字:“好。”
連天真是恨死了她這幅模樣。明明她也有罪,卻把自己顯得如此清白。
就這樣吧。等她媽媽回來。
就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