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瞪他,磨著牙齒:“你敢。”
話音剛落,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男人抱起,壓在了牆上。
男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
連枝便下意識地把腿纏在男人的勁腰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背後靠著的冰涼牆壁,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連天抱地她很緊,兩人相貼,西服被壓出了褶皺。
“你看我敢不敢。”他亦咬著牙,氣息吐在她的耳邊。燙的驚人。
連枝看著咫尺之間的男人,驀地也同樣緊緊用力回抱著他。
她枕在男人寬厚的肩上,細語一連串冒了出來:“爸爸,爸爸。”她輕聲呼喚“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女兒。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兒,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可是我根本就沒得選呀!媽媽呢,媽媽是無辜的,我搶了她的愛人,她怎麼辦……”
“可我愛你,爸爸……愛的能要了我的命……”
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成了啜泣,流著淚去咬他的唇。
連天張開嘴,把她的小嘴含在口中,舌頭纏著她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四處掃蕩。
水聲響起,女孩像藤蔓一樣緊緊纏著男人。
等到倆人分開的時候,連枝的口紅花了一大片,印在臉上,更添淫靡。
連枝被他抱在懷里,溫順地趴在他肩上,像是攥著浮木一樣攥著他,吃吃地在他耳邊笑:“毒死你。”又是哭“爸爸,我以後乖乖聽話,你別趕我走,別不要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一想到他真不要她,她難受地心像是沒了一樣。
“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女兒,你最愛我了是不是?”
愛連著心,血連著骨。
他們合該是天底下最般配的,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連天默默聽著,大手撫摸著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喃喃著:“是。我最愛你了。”他說的那麼自然,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無意識地像是去附和的一句話,卻恰恰說出了心聲。
連枝聽了,蹭了蹭他的臉:“我就知道。”
她得了愛人的認可,高興壞了,親了親他的鼻尖。
可他們卻沒發現。
他們就像干柴與烈火,分開或許還能得到片刻清明。可一旦碰到一起,便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本能的欲望。
——但卻又舍不得分開。
連枝卸了妝,露出干干淨淨的一張臉,依舊年輕,漂亮。
連天讓她和他一起回酒店。
連枝躊躇著,還是答應了。
誰不想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啊。即便這份愛過於沉重,卻也舍不得放下。
她是如此渴望著和他得到片刻的沉淪與歡愉。
她雀躍著奔向他,輕聲哼著“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管是劫是緣。”
酒店里,父女二人說著說著話就交纏著倒在了床上。
“爸爸,爸爸……”女孩被男人壓在身下,潔白的身體好像泛著光。她怎麼吻也吻不夠他,就好像他是瀕死之人唯一的解藥。
男人把女孩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向上壓著,拱起的肌肉如同一座座小山峰。他的頭埋在女孩的雙腿間,舌頭在她的花穴里來回舔弄。
翻著嫩肉的花縫里不斷吐露出汁液,被他全部吸吮入口,吞入腹中。
略顯粗糙的舌頭不住地向更深處頂弄著,席卷著,激起女孩一陣陣貓叫似的呻吟和輕笑。
下體溫熱柔軟的觸覺讓連枝身體舒爽,她雙手緊緊抓著枕頭,臉上隱隱浮出一些笑意。
她爸爸最會伺候她了。
正這麼想著,男人便含住了上面的那顆小紅豆。
嘴唇拉扯著,舌頭挑逗著。一只手指順著冒著愛液的花縫向里滑入,緩緩抽插。
速度越來越快,這讓連枝哼哼著,只覺得渾身通爽。猛然間嘴中發出一聲呻吟,頭腦空白,脊背挺直,便有東西泄了出來。
她在床上雙眼發直地喘著氣,連天親了親她的穴瓣,壞笑著:“寶貝兒,你水可真多。”
他的下巴蹭著她腿心的軟肉,上面全是她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