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變故
花泥碾碎的角落里,襯衫美人染塵,黑發凌亂,瀑布般覆蓋玉肩,雪膚滲出誘人汗澤,幾乎要浸透布料幽幽發光,雪頸之上,一顆凸起的龜頭形狀上上下下,就像被舂搗的細長空心花瓶,長幾把就是配套的刷柄,在那細頸中涮來涮去。
“嗯!”
男人的粗重悶哼,伴隨一陣幾把根本緊貼柔唇地蠕動。
摩擦中,柔唇肉眼可見地腫高,嬌嫩還是不勝磋磨。
可怕的窒息來臨之際,李大小姐坐在泥地里蹬著包裹在西裝褲里的長腿,不雅大開的腿部线條繃緊到極致,豐乳隨著嗆咳一跳一跳,都快要跳出擴開的襯衫領口,再也難掩其雄厚本錢,雪臂摟緊老吳粗壯大腿,也不知是想扯開他,還是想讓他插翅也難飛!
老吳低喝:“不要亂動!跟著我動!”
“艹,忞心,你就這麼想吃我的幾把!”
“老子可沒餓著你……嗷,你要老子命啊……噢……吃老子幾把,吃老子屁眼,老子插爆你這張騷嘴!”
李大小姐奇跡般屈服了,口中發出白沫涌出的聲音,黑油津亮的大幾把像一把寶劍緩緩從她喉嚨中拖出,龜頭就要脫離拉長的紅唇時,突然重錘回去,連睾丸都死死壓在柔唇上變了形,插得她眼冒金星,修長雙腿之間,西裝褲布料卻在這一刻洇濕得無處遁形……
等她回過神來,大幾把正蹭著她臉,她現在的姿勢一定很不優雅,但她顯然並不在意,絕美臉龐有著雲淡風輕和精疲力竭的放松,一掃這段日子以來的壓抑。
等她仰起還沒從失態中恢復過來的灼紅面龐,老吳粗手撫摸著她,給予她高潮後的撫慰。
她這才發現大幾把還昂首,老吳還沒射,她抱歉地用柔荑握住碩長,竟湊嘴上去要為老司機吮射。
老吳卻退開一步,將幾把從那柔若無骨的玉手中抽走,打著哈哈,眼睛看向別處。
“不用,不用,我習慣了,真男人不能射太快。”
但他很不甘心,又擠眉弄眼調戲道:“還是,你想讓我射里面?”
李大小姐冷眸看著他,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說了——得寸進尺!
媽的,看來還是欠調教!
老吳扯起她,嬌軀入懷就不肯松手,竟把李大小姐扛麻袋似的扛肩上,小跑向別墅。
夜里,不知從哪里竄出的野貓,叨擾得別墅里的人難以入眠。
那聲音又尖又細,時而竄上天,時而氣若游絲,如果有人跑出去,就會聽見那只貓正身處別墅主人所住的一間房的窗戶外,只不過初春深寒,許多人還眷戀室內溫暖,再加上島上植被覆蓋率高,原生態環境讓動物時不時跑進來也是常事,便無人出來查看。
綴滿石子的浴池里,泛著紅暈的豐滿嬌軀跌落男人古銅色的胸膛上,垂懸大奶隨著水的浮力露出水面,如一對白亮大燈泡不住起伏,顯然剛經歷了番激烈交戰。
“忞心。”
“嗯?”
“知道永恒是什麼嗎?”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看到了永恒。”
顯然,老吳這種俗人,特不適合這種深沉話題。
李大小姐沒有回應。
老吳也不計較,回味不已地搓揉嬌軀,舔吻白玉耳廓,弄得美人鼻息咻咻,嬌軀碾轉,竟伸長雪臂後摟粗壯脖頸,與粗野莽夫伸舌交吻。
看來,李大美人更受用肉體上的歡愉。
只不過要是有人看到這驚世駭俗的一幕,定會以為出現幻覺。
而浴室里,浴室之外,一路性交的痕跡,都是這極美與丑陋相結合的證據,連巨大的露台落地窗上都布滿濡濕印痕,地面水跡斑斑,可想要是有人拿著望遠鏡在對面山丘上觀望,准會看到渾身赤裸的大美人被按在玻璃上狠肏,胸乳被按壓成中心一點紅大雪餅的艷景。
登堂入室以來,老吳直衝著把李大小姐肏透肏夠來干,肏成母狗,母馬,母貓……任何能承載他多年光棍生涯所積攢欲望的形象,瘋狂強勢與素日忠厚老實的形象判若兩人。
李大小姐從無反應到半推半就到現在任憑肏干,雖然還沒有徹底變成一條母狗,但時不時的迎合,已足以讓老吳享用了。
“忞心全身都是寶……嘴能嗦幾把……奶子肏龜頭……騷逼榨我精……還有一個洞……”
“無聊。”美人落落大方地從水中起身,展現令人血脈賁張的修長又不失豐滿的身姿。
唱著洗澡歌的老男人撲上去,摟住無暇大長腿,人頭狗相地吸溜肉彈豐臀,鼻子翕合著鑽入兩腿之間。
“嗯……”李大小姐無助地肩手並用抵住瓷磚,扭過嬌軀,騰出只手撥弄身後作亂的豬頭。
“走開,我要衝澡……”
“我替你洗,我替你洗。”老吳笑呵呵仰起臉。
“這事不能讓老李知道。”
李家主母神情陰郁,坐於李家家主常坐的位置,儼然一副君臨天下的架勢。
身側司機兼李家真正管家的老龐點點頭,朝身後一排保衛招手。
沒多會兒,保衛拖著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大麻袋進來,那麻袋分外沉重,由兩人拖行,進來的瞬間就被高級地毯消音,只留下一路拖行的壓軋痕跡。
麻袋解開,霍然露出一張青紫的臉,男人還穿著工裝,可見還在工作中就遭遇變數,他口綁膠帶,嗚嗚不能言語,見了李家主母,掙扎得厲害,好像有千般委屈,比竇娥還冤。
膠帶撕開一瞬間,罵聲震天。
“你們是不是有病?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跟你們說,你們不給出合理的解釋,老子今天跟你們沒完!”
“人頭豬臉的東西!”首座的李家主母罵道。
手機被扔在地毯上,手機周圍貼著打眼的水晶貼飾,是時下女學生之間流行的款式,還透露著一點小叛逆,但最打眼的,還是手機屏幕上,汙穢不堪的短信內容——
“奶子這麼大了?”
“准備好給老子奶交,老子要插爆你的奶!”
——
“不是我,你們這是誣陷!”男人反應很快,立即否認,還油腔滑調,“總不能憑幾條短信就限制我人身自由,你們這兒還有沒有王法!”
不過他忘了現在身處誰的地盤——身為他人雇員,騷擾老總的女兒,沒有證據,這些有錢人肯定也不會願意攤開丑事。
更何況,別人地盤,自然是別人說了算。
無論他如何喊冤,周圍人都冷眼旁觀。
“媽媽。”
清純的聲音插入進來,地上跪著男人叫罵聲戛然而止,不可思議地瞪著悄無聲息來到李家主母身後的明媚少女。
“小祺,這地方你不該來。”李家主母責怪。
但她下一刻就說:“不過也好,你是我們李家未來繼承人,這種事,學著點處理。”
少女垂下大眼,不敢看地上滿頭血汙的男人。
“吳彪。”李家主母接過幾頁紙,那是從一旁律師的公文包里拿出來的,仿佛是私刑宣判書,她優雅地念著上面的文字,讀到“當過小學體育老師”,豐腴婦人抬起眼,目光犀利鄙夷。
“還當過老師?一年不到就離職……那麼小的學生你也下得了手,看來就是個慣犯,也不知怎麼能把這種人放進來。”
老龐忽然輕咳打斷李家主母的審訊,“夫人,後面還有……他是閃到腰曠工半年被辭退。”
“老龐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你做過的事別以為沒人知道!”跪著的男人——老吳怒罵慈眉善目的偽君子上司。
老龐面不改色:“我做過什麼?二小姐,請問我有對你做過什麼嗎?”
場面頓時陷入死寂。
少女頭埋得更低了,李家主母臉氣得青紫,連周圍的保衛都充滿看好戲的眼神。
“老子被你們騙島上,給你們當牛當馬,你們他媽的不把老子當人看就算了,還給老子扣屎盆子,老子跟你們說,老子在外都是兄弟,你們要是敢對我怎麼樣,老子明天就——明天就——滅了你的島!”
老吳的叫罵聲中,李家主母站起身來。
啪!
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卻是落在老龐臉上。
“老東西,敢質問我女兒?她是你能問的?”貴婦人喝罵。
她將幾頁檔案紙劈頭蓋臉丟老吳身上,又坐回沙發,恢復優雅的貴婦形象,整個情緒突變直叫人看得目瞪口呆,而實際上除了老吳,其他人都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
“小祺,這兒沒有別人,媽媽保證,這兒說過的話不會傳出去,你說說,給你發這些短信的,到底是不是這個人?”
老吳將希冀的目光投向李二小姐。
有些日子沒見,這小騷貨好像又漂亮了幾分,不念書的日子,一天都在搗鼓打扮了吧?
老吳眼神不怕死的摻雜了一層欲色。
少女無意中與他對視了一眼,立即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說啊。”李家主母催促著,聲音循循善誘。
“你天天不好好為出國准備,書不看,老師來上課說你心不在焉,心事很重,幼祺,我了解你,你不是不會為自己打算的孩子,是不是吳彪天天騷擾你?”
“……是他。”怯怯的聲音,終是落下肯定。
老吳油腔滑調的聲音突然間插入進來——
“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個騷擾你了?”吳彪嘴角泛起嘲諷的笑,目不轉睛盯著乖乖少女,眼湛精光,鷹撅小雞一般。
說啊!
死丫頭,是誰他媽穿著情趣內衣發照片過來的?
誰他媽大雪天跑來馬場死賴著不肯走的?
分明是你勾引老子!
敢告密,看後面老子不磋磨死你!
老龐在一旁不住地搖頭,“無藥可救,無藥可救。”
原來他一直在關注老吳,自然沒錯過老吳臉上猙獰的表情,於是他以搖頭來表達為少女的遭遇和曾經得力下屬的墮落痛心疾首的感情。
老吳剜了他一眼,目光移回李二小姐,卻是一愣。
不知何時,母親面前的乖乖女,清純的李二小姐,正拿飽含羞恥與憤怒的目光直視著他,這是打從進這間房起,她第一次正眼看老吳,她的臉紅了又白,芙蓉面頰滑下兩串眼淚,渾身顫抖,屈辱不已。
“帶他出去。”李家主母的命令為這場鬧劇畫下一個句號。
老吳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沒了聲。
被拖走之前,一個清亮冷淡的聲音進入房間——
“叫我來有什麼事?”
如沐春風的好聽嗓音,令在場所有男人心旌神搖,原本堅定不移的視线都開始動蕩,不約而同朝門口方向望去。
而老吳一聽這聲音,就慌了神,剛要抬頭,麻袋從天而降,罩住他所有視线,就像他這種人看來人一眼,都是侮辱。
一陣輕言細語交談後,就是短暫的寧靜窒息。
汗液從老吳臉上滑落,流下脖子根,咸癢絞痛,卻動彈不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老吳後悔自己的存在。
“那就按你們意思辦吧。”那個聲音再度響起,已渡上一層撇清干系的冰冷。
忞心!忞心!
老吳不住地叫喚,引來一頓拳腳將他聲音淹沒,直到再也發不出聲音。
失去意識後,老吳就像一條死狗被人拖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