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即便分散出無限分身卻依舊被肥宅的肥燜巨屌挨個肏爛的最惡淫熟精靈狂三試圖群起而攻
“最凶最惡的精靈?我說拉塔托斯克你們做事情也要有個限度,之前的幾只婊子你們說是也有危險,但充其量我也只是讓她們意識到自己身為渴屌母豬這件事而已……”
望著屏幕上的郵件內容,新晉的適格者肥豬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即使面前的辦公桌下傳出的淫靡黏膩水聲愈發清晰用力,甚至能在一兩次吮吸的間隙中聽到少女的雌媚哀鳴,也無法掩蓋他表露出的不爽神情。
“……連你們都沒法完全捕獲的個體,能力又那麼詭異,這不是害我嗎?!還說什麼已經送上門了,簽收一下就行,媽的,簽收完就死了還有啥啊。”
將手里的手機憤憤地倒扣在了桌上,一只大手直接摁住了胯下雌性一頭銀紫長發的後腦,絲毫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兩條粗碩肥腿也極為隨意地壓在了她淫熟肉感的身軀之上,配合著自己的寬厚粗糙手掌一起發力,將那些還未來得及吐出來的悶絕雌叫硬生生用自己的雞巴撞回一鼓一鼓的纖細喉嗓當中任意肏干。
毫無疑問,接替了琴里之後擔任辦公室口穴肉套侍奉角色的人,正是前不久才在一場亂交盛會上毀滅了自己人生與希望的誘宵美九。
原本只是為了容納一些身材嬌小的少女所設計出的空間對於這種已經完全發育,甚至在自己的雄性主人荷爾蒙刺激下過度發育出一身飽滿軟膩雌肉的熟女來說還是略顯的擁擠了不少。
而且出於一只雌畜的自覺心態,在用那已經再也無法歌唱出聲的嘶啞喉穴服侍肉棒的時候,兩條肉感淫腿自然便會擺出分叉到最大的蹲踞姿勢,將兩洞充分調教完成的淫靡肉穴暴露給自己的主人,只是由於誘宵美九過於高挑的身材所致,她幾乎是用著最下賤的姿勢跪在肥豬面前進行自己的服侍。
“唔咕嗚嗚嗚——~主人又遇到不懂事的母豬精靈齁——又遇到不懂事的母豬精靈了嗎……?沒有關系的,只要讓她們也嘗一次主人的雞巴,無論有多少精靈都沒辦法忍住不變成母畜的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然而坐在椅子上的適格者非但沒有從美九的話語中感受到些許安慰,反倒因為這頭母畜竟然敢私自吐出自己的雞巴在那里說著自以為是的蠢話而怒上心頭,一雙粗壯大腿直接將這前偶像緊致軟膩的上半身死死絞緊,一雙大手更是合力把她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肥碩雞巴上,一跳一跳泵出腥臭先走汁捅進食道。
“媽的,誰讓你說話了?雞巴不夠吃了是吧?奶子那麼大也不知道拿來擼主人的屌,白長那麼大一坨了,明天就送去拉塔托斯克砍了得了。”
被口水與黏膩汁液滴落塗滿的兩坨乳肉泛著誘人至極的光澤,而已經因為深喉帶來的窒息翻著白眼的母畜也像是極度畏懼對方話語一般拼命地捧起自己的肥軟胸部來,用著兩坨潔白乳房中間能夠拉扯起黏膩銀絲的滑膩肉隙包裹住了面前雄性的髒臭囊袋,繼而配合著自己深喉的吞吐動作將這兩坨乳肉捧起墊在了對方雞巴下面。
而從那騷賤喉穴當中帶出的淋漓汁液同樣給予了這兩坨奶肉極大的潤滑,嬌俏粉嫩的乳頭幾乎從開苞後就一刻沒有停下過充血勃起的狀態,此刻更是被這頭肥豬一把揪住,讓夾住自己肥屌的滑膩乳肉夾處一個更加緊致的肉穴出來。
而一次次完整抽出又貫穿食道的口穴爆肏同樣也讓極致濃郁地雄性氣味汁液,沾滿了誘宵美九白嫩潔淨的上半身。
愈加賣力地用自己的唇舌攪動著口中的粗黑巨根,誘宵美九此刻的淫賤章魚嘴帶來的是極致的真空吸力,不僅是尿道當中存留的任何腥臭雄汁,還是碩大龜頭上的頑固尿漬都一道隨著極致淫靡地吮吸水聲而進入了少女的口中甚至胃里,然而即使遭到了如此粗暴的對待,這頭適格者肥豬依然沒有絲毫減少身體上的力道,用自己的雞巴撐開肏弄的食道一次比一次深,一開始還能聽到美九幾聲干嘔的反應,纖細的食道被完整肏成雞巴的形狀後吐出的便只有顫抖的哼哼。
“這才對嘛,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模樣,再裝模做樣學著人類講話我就把你聲帶整個肏爛。”
重重地在誘宵美九腳感極好的軟膩小腹上踹了一腳,肥嫩軟彈的肚子肉隨即晃蕩出了一圈肉浪出來,隨即便是更加暴力地用著整只腳掌用力踩踏上去的粗暴踐踏,美九本就幾乎是跪倒在地的姿態下,恥丘與地面的間距就所剩無幾,而將熟女的濕軟肉屄踩在腳下反復碾壓的觸感,自然是不知道比琴里那種沒有多少肉的幼畜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這只肥豬眯成細縫的小眼睛用余光捕獲到了些許異樣的光景。
就在這間辦公室的大門處,一名黑發的少女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立在了那里,而從那對極為醒目的異色金紅雙瞳來看,毫無疑問便是拉塔托斯克郵件當中最凶最惡的精靈:時崎狂三。
即使是自己的雞巴還被身下的美九用著自己的各處媚肉緊緊包裹糾纏吮吸的狀態下,他也無比清晰地察覺到了一絲沿著脊背竄上來的冰涼寒意。
而僅僅是自己晃了個神的功夫,原本桌下還在用自己奶肉和食道服侍自己的雌肉腳墊誘宵美九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如果不是地板上難以掩飾的夸張汁液痕跡恐怕都很難想象這里之前塞進去過一個那樣的雌畜。
“哎呀,我可不希望自己與適格者大人的初次見面有別人在場,不要擔心,她只是被我送去其他房間了。”
“時崎狂三,是吧?”
然而即使是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這只滿腦子淫欲的肥豬依然沒有忘記用自己咸濕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少女,毫無疑問,她苗條纖細的少女身子上穿著的就是附近某所學校的校服,這種專門為了掩飾身材而設計的平庸剪裁讓她幾乎沒有流露出來絲毫的嫵媚氣質。
然而與之形成截然反差的則是那兩條被油亮黑絲緊緊包裹住的修長美腿,像是為了突出自己極富教養的順從性格似的,一雙被透肉黑絲包裹起來的玉足早早就把鞋子脫下,展露出圓潤可愛的腳趾形狀出來,而最讓適格者無法忽略的,則是在大腿內側完全無法忽略的一大塊深色印記。
“史上最凶惡的精靈,直接殺戮人數兩萬以上,沒有任何捕獲成功的記錄……嘁,也不過是個我在這就能聞到騷味的賤貨罷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被你這種騷貨殺掉的?被你榨到精盡人亡了嗎?”
似是全然不在乎一般地,股間用力向後仰著靠在了那把極舒服的辦公椅上,像是炫耀似的翹著那根剛被美九服侍過,仍然沾滿了晶亮口涎的粗長肥屌,似是在雌肉里專門悶熟醞釀出來的惡劣雄臭更是即刻彌漫在了房間當中。
然而此刻這頭肥豬的心態絕非表露出來的這般從容,涔涔冷汗早已將後背的襯衫打濕,自知面對這種怪物絕無還手余地的他,當下唯一能夠指望的事情,便是眼前這名臉上掛著從容笑意的少女,是一個如同拉塔托斯克郵件上描述的那般淫蕩下賤的母畜而已。
“嗅——嗅——哎呀,大叔你在害怕嗎?空氣里有你的恐懼味道哦?”
只是這種程度的伎倆如何能瞞過眼前的凶惡精靈呢,兩條緊緊裹著油亮黑絲的修長美腿踩著近乎舞蹈般的誘惑步伐一步一步地向著流露出驚恐神情的肥豬走來,被包裹在水潤黑絲當中的真空軟熟翹臀所散發出來的淫媚雌香僅僅是隨著這名少女的走動便足夠改變整間房里的氣味。
而隨著兩人間的距離縮小到呼吸可聞的程度,帶著盈盈笑意的少女踮起了腳尖,在適格者的肥厚嘴唇上落下了一吻。
“不要害怕哦,我已經品嘗過你雞巴的味道了,完全不需做這種事我也會直接屈服任肏的哦”
隨著適格者將自己的視线跟隨著她手指的動作看去,兩瓣不知道是何時浮現在自己粗長黑屌上的粉色唇彩極為高調地宣布了自己的存在感,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時崎狂三跨坐在了自己面前,如同獻媚一般緩緩掀起了自己湛藍色的校服裙擺。
而被這齊逼短裙勉強遮掩住的,則是一條襠部完全被掏空的,不停散發著焗熟熱汽的白膩饅頭嫩屄當中數根電线被牽扯出來與死死綁在絲襪邊緣的遙控器項鏈,而由於這洞淫穴當中過於豐沛的黏膩汁液,甚至有一兩個已經滑落卡在了穴口附近的黏滑肉褶當中。
看到這無比淫亂的一幕,適格者才徹底放下心來,面前這名沒有絲毫廉恥心態的少女無疑是最為淫賤的渴屌母畜而已,意識到這件事之後便直接單手摟過少女的後腦,將自己的厚膩嘴唇直接印在了狂三的粉嫩薄唇上。
“啾嚕……咕啾咕啾……”
適格者絲毫不介意這只母畜的嘴里都服侍過什麼樣的東西,直接用著一個最為黏膩濕潤的深度舌吻奪去了面前少女唇舌的控制權,粗大厚膩布滿腥臭口水宛如肥大觸手一般的厚實舌頭像是品味著最美味地甜品一般掃過狂三地嘴唇,繼而深入幾分微微撬開貝齒,將如同果凍般的晶瑩粉唇更進一步地含在嘴里肆意品嘗。
兩人之間的深吻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泛著淫潤水光的嘴唇被粗暴地擠壓出丑陋地外翻痴態,而肥豬黏膩的發黃口涎更是一絲不落地滾落進了狂三的軟膩口穴當中,以至於當這頭肥豬攫取到滿意分開唇舌拉出銀絲的時候,狂三原本精致可人的嬌俏臉頰已經變成了一張仿佛剛吸過雄性肉屌的夸張口交馬臉。
“媽的,看起來沒幾兩肉,捏上去倒還是挺軟的,一天到晚裝神弄鬼於,忍不住當母狗想吃雞巴就直接過來跪下不行嗎?明明是沒用的廢物騷貨,何必裝出一副人樣出來?”
一手揪住時崎狂三額前的黑發劉海,這頭肥豬膽子也一道肥了不少,直接伸出了自己那甚至還沾有少女口中口涎清甜香氣的肥碩舌頭,如同一根髒膩的觸手一般在少女滑嫩的臉頰上來回舔舐,甚至連那惡心的嘴唇都貼了上去,將本就泛著潮紅的俏臉塗滿一層泛著水光的腥臭口水。
而與此同時,不安分的短粗手指也絲毫沒用停下手上的動作,像是幼童撫摸著自己新買的玩具似的緊緊握住狂三軟軀上的處處媚肉,不僅僅停留在將手掌覆蓋在這些手感極好的軟肉上的程度,而是用著足以讓一般女性痛呼出聲的粗暴力道揉捏抓弄著。
反觀時崎狂三這邊,就像是已經完全預料到自己會在這間炮房里遭遇何等夸張的淫虐一般,臉上的神情早已經被無數強制灌入的情欲填滿至潮紅,那自在輕松的淺淺笑意同樣分毫沒有減少。
只是她無論有著何等強大的力量,這副軀體本質上依舊只是一個比高中生大不了多少的雌性軀殼,更遑論在自己前來這里之前,被人強迫著往小穴里塞入的那五六枚跳蛋了。
無論是兩腿之間黑絲拉扯出的銀亮絲线,還是在對方手掌肆意玩弄敏感部位下的本能反應,無不一點點刺激著她作為精靈婊子渴望雞巴渴望受孕的淫蕩一面。
被緊緊包裹在透肉黑絲的當中的兩條肉感長腿幾乎早已被浸泡在黏著皮膚滾動的雌汁當中,而完全不設防的開檔真空絲襪更是直白地展示出兩瓣近乎外翻的肥厚陰唇,仿佛就像是給玩弄自己的雄性標記出了最為脆弱敏感的位置一樣。
“很濕嘛?我說你也真是夠騷的了,上門求著別人操你,自己還夾著這麼多跳蛋來,明明已經屈服拉塔托斯克了,還把美九弄走,讓我肏你的時候她給你舔穴不好嗎?”
隨著手指咕嘰咕嘰地深入摳挖這洞早已淫潤到極點的極品肉屄,成股的淫汁蜜液幾乎沿著粉嫩的臀溝一刻不停地滾落,而這頭肥豬極為惡趣味地在另外一只手掌當中滿滿蘸取了這些甜膩淫水,隨即便揮起一巴掌抽在了那極為誘人的軟彈臀瓣上。
“說?為什麼要害死那麼多人?是不是拉塔托斯克操的你不夠爽讓你想報復他們?這些跳蛋也是他們塞進來的吧?連拒絕都不會嗎?”
揮灑逸散出來的淫汁讓房間里的甜膩雌香更為濃郁,而這同樣促使著這頭肥豬體內的獸性蘇醒的更多,完全不像是為了得到對方回應一般,僅僅是發泄著無處可去的暴力欲望般在兩坨軟膩的白嫩臀肉上留下自己的掌印。
“哎呀……拉塔托斯克那邊是這樣跟你說的嗎?說我…哈啊~……說我‘屈服’於他們了嗎?真有意思呢…咕嗚…”
完全沒有等她說完話的意思,一個足有時崎狂三腦袋大小的壯碩鐵拳便直接命中了她的小腹,發出了無比沉悶的粗重聲響,甚至還夾在著纖細狹窄的骨盆所發出的爆裂哀鳴。
而當作紅心一般被直接命中的嬌軟子宮肉團,則更是從那狹窄宮口當中潮吹出了今晚第一股清亮騷媚的卵水出來,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幾乎是立刻便浮現出了一塊青紫色的毆打痕跡。
夾在兩瓣軟膩肉唇當中的小小尿孔更是同樣直接失禁噴濺出透亮的清澈騷尿出來。
“沒人教過你,不要用疑問回答疑問嗎?媽的,我是來肏你的爛屄的,不是來給你這個沒腦子的母豬廢物上語文課的!”
時崎狂三這副被隔著軟嫩腹肉毆打子宮就潮吹噴尿的香艷場景,即使是被少女的騷尿淋了一頭一臉的適格者肥豬也愈發有了興致,以至於剛剛被美九清理干淨的碩大龜頭上竟然又結出了一層厚厚的黃色汙垢,而作為對剛才狂三失控噴尿的回禮,這根足有她小腿粗細的夸張肉屌幾乎完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肏進了臀溝乃至於屁眼里。
“接好了,敢漏出來一滴我就直接把你殺了,反正像你這種不在乎別人命的婊子也不會在乎自己的命吧,操,屁眼怎麼這麼松,你該不會是個爛貨吧?”
“咕嗚——!!!齁噢噢噢噢……咳咳……”
出乎意料地,僅僅是靠著自己剛剛抽打狂三臀瓣時偶爾濺上去的幾滴黏膩汁液做潤滑,自己深入少女肛門的肏弄竟然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盡管如此,但狂三的緊窄和後穴依舊幾乎被這根極致粗長的髒臭肉屌硬生生撕裂開來,臥在這頭肥豬的懷里的貼緊姿態讓他能夠清楚感受到懷中雌肉的一陣陣繃緊。
實際上光是從狂三纖細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背上劃出的微微刺痛,適格者就已經幾乎感受到了自己粗暴肏弄她屁眼所帶來的痛苦,但毫無疑問此刻狂三的哀鳴充其量只是催情的樂章,環抱禁錮住少女身體的手臂愈發用力,用著仿佛恨不得將這具肥軟雌軀揉進自己身體里似的夸張力道,而那根油亮肉屌的每一次抽插都幾乎是完整抽離出狂三身體再整個肏弄進去的夸張打樁。
粗壯厚實的渾圓龜頭在少女的腸肉當中無往不利,層層疊疊的軟膩穴肉被極端暴力的打樁衝擊到完全綻開,每一下都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到整根雞巴被她的肛穴吞沒,被撐到圓潤粉嫩的後穴與這頭肥豬的濃密陰毛親密接吻才停下。
“哦……真爽,你屁股也太會夾了,明明肏進去的時候你們松,完整塞住的時候怎麼又這麼緊,你平時該不會都是拿屁眼自慰的吧?”
“咕嗚……嗚嗚嗚——噢噢噢噢哦……哼……”
聽見對方口中只剩下黏黏糊糊地呻吟聲,這頭肥豬像是頗有些布滿似的,揮起巴掌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怎麼?屁眼被我肏的爽了,話都不會說了?”
“嗚嗚嗚……咕齁……”
完全出乎於他的意料,此刻的狂三雖然努力張著自己的粉唇,但喉嚨里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除了吐出黏膩雌媚的浪叫之外任何成型的詞句都說不出來,即使肥豬用著自己沾滿體液的短粗手指咕嘰咕嘰地摳挖了半天少女的喉穴,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之類。
“啞巴了?要是啞巴了就用屁眼夾一下老子的雞巴。”
果不出其然,他連根沒入狂三屁眼當中的粗長肉屌上立刻傳來了一圈緊致的包裹感。
“媽的,難道真有別人在控制這婊子,不管了,先把這婊子玩回本來再說。”
只是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某個時間里,原本死死填滿身前少女軟膩肉穴的幾枚跳蛋悄無聲息地失去了蹤影,但對於充分享受著腸腔嫩肉服侍著的肥豬來說,也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插曲罷了。
咕嘰咕嘰——,這頭肥豬越是用著自己的雞巴淫虐著眼前的雌畜,越發感嘆這只婊子平時恐怕就沒少被人玩屁眼,原本僅僅是緊致軟嫩的腸肉此刻竟然主動分泌出了同樣黏滑濕潤的腸液來,被強行撐開甚至拳交都毫無問題的屁眼肉穴周圍,甚至都被一次又一次堪稱抽腸的完整打樁所帶出的黏膩腸液塗滿,繼而在身後雄性的小腹上撞成黏膩細密的泡沫。
“……呼…呼……哈啊……咕哦哦哦哦哦哦齁…咿咿咿!!”
前所未有的爽快幸福感受填滿了狂三此刻的全部身心,其實她的屁眼早已被自己調教到充分淫熟雌媚的地步,只是絕大部分的情況下都在用著自己的淫穴服侍她自己,如今被這頭肥豬如此不講道理地玩弄一番,早已爽到連自己的任務都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或許就是基於類似的原因,所以她才會被強制剝奪了說話的能力,畢竟只是一只母畜分身而已,說出些不該讓別人知道的東西來就不好了。
“哎呀,真夠爽的,我也不能一只只讓狂三小姐來服務我對吧?作為回禮我也應該要有一些東西給予狂三小姐才對,只是精液可不能給你哦,畢竟把這麼寶貴的東西留在腸道里也太浪費了吧?”
厚實挺翹的龜頭肉冠絲毫沒有從濡濕溫熱的腸肉當中拔出的意思,反倒像是配合著這頭肥豬的淫邪笑意一般,抵住狂三的腸道最深處反復蹭弄碾壓,不急不換地從中榨取出更多的透亮腸液來,再用更加夸張的打樁動作讓整條腸穴都化作了自己的雞巴肉套。
而緊隨其後的,這頭肥豬舒服地抖了抖壯碩的身子,一雙大手直接扣住了狂三的腰身,雞巴一動便在少女剛被蹂躪打樁過的嫩紅腸肉里直接放出了自己的濃腥尿液來,絲毫不顧身下母畜口中不停發出的悲慘哀鳴,肆意放松著自己的尿口甚至微微收著那肥碩的腹部用著幾分力氣讓尿液衝刷的更加有力。
“怎麼樣,喜不喜歡我喂給你騷屁眼的東西呀?這下真變成騷屁眼了呢,正好你把美九弄走了,這里本來給她准備的東西也就用在你身上吧。”
一邊享受著舒爽的排尿,這頭肥豬一邊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枚用自己手臂倒模做成的夸張拳交肛塞,在自己的肥屌抽出來的一瞬間粉嫩軟厚菊蕾當中,絲毫沒有讓蘊含其中的任何一滴液體和氣味蔓延出來。
“比想象中還有點用,至少還能完整吃下你爹的拳頭,以後你就是屁穴尿池了,爽夠了沒有?該吃正餐了。”
用著自己還沾著尿液腸汁的淫靡肉屌胡亂抽打在狂三的俏臉上擦干淨後,這頭肥豬單手掐著少女纖細的脖頸翻了個面,讓那張崩潰失控的丑陋高潮阿黑顏,以及還未被自己蹂躪玩弄過的素白上半身整個顯露在了自己面前。
“操!衣服什麼時候又沒了?媽的這婊子也太邪性了,趕緊爽完找拉塔托斯克的人來接管吧。呼……”
本就已經淫水肆意的騷媚肉屄早已微微張合著,只等待著身前雄性將自己的性器徹底撐滿玩弄,那原本還顯露出些許清純來的俏麗臉龐更是被扭曲的快感淫欲灼燒出了無比下流的狂亂表情來。
而適格者也沒多猶豫,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是一頭如此惡劣的母畜,用自己的肥碩雞巴在她的軟膩肥屄和腦海里刻下徹底屈服的印記無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擠滿汗臭贅肉的肥壯腰身緩緩用力,確保了自己的雞巴頂開兩瓣滑膩陰唇後,便毫不客氣地直接暴力挺腰,讓她的騷穴將自己的肉屌徹底吞沒。
無論之前的腸內放尿給予了狂三何等強烈的快感與刺激,對於已經充分喚醒淫欲本能的下流淫畜來說多少有些隔靴搔癢般難以滿足,因此少女望著對方頂撞進自己肉穴的肉棒時臉上顯露出了無比滿足的夸張痴笑,只是這笑顏連短短的幾秒鍾都難以維持,就被直擊宮口的全力頂撞肏成了耷拉著舌頭翻起白眼的無助母豬雌臉。
“少擱那得意忘形了,媽的,怎麼這麼短?你他媽是不是懷不上只知道被男人肏子宮的廢物母豬啊?”
對那兩瓣軟膩騷臀的抽打一刻也沒有停下,但這頭肥豬還是略有些布滿,狂三的甬道不知為何極為的緊宅短小,才勉強吞下了三分之一的碩大肥屌,適格者就察覺到自己的龜頭親吻上了對方的嬌軟子宮,雖然騷屄里的軟滑媚肉與黏膩淫水絲毫不比其他淫畜要少,但這份上來就要品嘗正餐的倉促感依舊讓他有些不爽。
不爽歸不爽,既然這只婊子的子宮如此下賤地垂到了這種位置,那本來就可以認為這坨滑膩肉團已經做好了服侍雄根的准備,在宮外的穴道里隨意攪動打樁了一番,肥豬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死死箍住了狂三優美纖細的脖頸,以少女曲线柔和的肩頸作為自己的把手,讓腰身猛地發力,直接讓那紫黑猙獰的龜頭強行擠開了狂三的軟膩宮口。
作為一只毫無道德感可言,腦海里只有打樁和蹂躪雌性的公豬,對於自己的性愛對象,他的行為從來都談不上任何的溫柔可言,而對於懷中不停翻著白眼顫抖的凶惡雌畜來說,這份施虐欲望更是在畏懼的作用下變得更加粗暴了起來,手上用著恨不得將這纖細脖頸擰到折斷的力氣,腰上的動作也一刻沒有停下,在最極端的窒息下仔細攪動肏弄子宮硬生生將一雙美眸凌虐成一對發情桃心白眼。
每一只精靈的子宮都是她們身上最為嬌弱的存在,無論作為精靈活動時的力量多麼強大,只需要對准這里全力打出一拳,絕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會讓這些華麗的少女們哀嚎著漏尿潮吹白給,更不用提用上真正的雄性雞巴從內而外地敲打肏弄這坨淫媚的肥軟肉腔了。
無比淫靡的水聲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帶著虬結青筋的粗長肉莖一下又一下地結結實實撐開著狂三的雌媚肉屄,雖然沒有一開始爆肏屁眼時那樣整根抽出再肏入其中的夸張幅度,但將整個碩大厚膩的肉冠強行拉扯出宮口,將腔內敏感肉褶裹著無數發情淫汁肏到外翻卻一點都未少。
原本就有些陰唇外翻的淫亂蝴蝶美屄此刻更是被粗糙的肉柱蹂躪的略有些紅腫,而從那什麼話語都無法發出的喉嚨里傳出的窒息悶絕雌叫也變得更加近乎於哀鳴,這頭肥豬只覺得自己再肏弄一個灌滿了溫熱泉水的極品飛機杯一般,有別於其他精靈子宮內的特殊淫蜜所帶來的奇異快感,身下的狂三似乎僅僅只有過於大量的淫汁這一種特點,才僅僅打樁了一百多下,豐沛地汁液甚至都已經讓自己的髒臭囊袋上掛滿了一層黏膩水光。
“齁哦……齁哦——!!!!咕咿咿咿————!”
毫無疑問,伴隨著小腹上的異樣凸起被頂到了最高,甚至連子宮肉團帶著兩粒騷賤卵巢的形狀都能透過纖細肚皮顯露出來之後,狂三被粗臭黑屌死死撐滿的雌穴終於到達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只是由於連分毫的空氣都未曾被這頭肥豬施舍給她的緣故,從那喉嚨當中用著肺里殘余空氣發出的嘶啞媚叫幾乎與豬哼沒有任何區別。
“媽的,怎麼叫的這麼難聽,干脆徹底別呼吸得了,反正你們這種廢物母豬也死不掉。”
說完,適格者就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條黃白相間的素色絲襪,從襠部那被頂撞到勾絲同時又散發出濃郁氣味的結果來看,這條絲襪的主人毫無疑問經歷了極為夸張的性愛蹂躪,甚至被肏穴灌精灌尿的時候都未曾脫下這條色情衣服,而這頭肥豬也絲毫不嫌棄上面的惡臭氣味,直接團成了一團狠狠撬開了狂三的粉唇,一下一下將少女的喉嚨完全堵死後才心滿意足收回了手指。
“拿你的牙齒給我咬住了,敢松開嘴我就殺了你,聽到了嗎?”
顯然這條髒汙褲襪的效果是極好的,喉嚨眼被完全堵塞結實的狂三別說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就連本來在扼喉窒息當中還能僥幸得到的些許空氣此刻也成為了奢望,完全的絕望窒息占據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而從狂三脖頸上解放出來的雙手自然成為了繼續淫虐這只雌畜的絕好工具,剛剛結束高潮,還沉溺在淫欲快感當中不停痙攣抽搐的軟膩騷穴自然不會被輕易放過,倒不如說此刻加倍敏感的濕軟穴肉所帶來的暢快服侍包裹感更加令自己感到爽快,本就紅腫外翻的軟屄淫肉此刻更帶上了幾分充血的淫靡色澤。
而這根粗長雞巴卻只是照舊,用著最大的力氣凶猛地碾開肏平所有的滑膩肉褶,但凡有敢不順從的雌媚騷肉便就會被更多的狠肏猛攻成一灘無比酥軟的滑膩媚肉,而原本的這些被當作敏感點的凸起肉粒更是被侵犯強奸了不知道多少下,以至於已經近乎灼燒般的劇烈快感都難以對這些肉粒帶來些許新的刺激。
只是盡管淫穴可能已經適應了這根完全主宰了自己身體乃至命運的粗長雞巴,但時崎狂三的身體依舊難以承受這堪比洶涌海潮一般的夸張快感,本就已經翻起夸張白眼的眸子早已再難匯聚起焦距,而整個素白滑膩的上半身胴體更是如同一只脫水的魚一般拼命掙扎著想要弄出自己喉嚨里的東西來。
而那淫穴則完全成為了一個被人玩壞掉的水龍頭,適格者甚至都不太需要仔細肏弄便能感受都奧無比清晰地溫熱水感,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只小指近乎殘酷地塞住了身下少女粉嫩緊窄的尿孔,他都幾乎要懷疑這頭婊子是不是又失控噴尿了。
而在經過如此淫虐過後,兩坨原本只是恰到好處的粉糯乳肉也像是被這根貫穿小腹的雄性肉屌所刺激了一般,幾乎是肉眼可見地漲起了不止一圈,雖然依舊趕不上誘宵美九那滑膩酥軟的夸張爆乳,但作為高中生來說已經算是極為客觀的奶肉了。
作為這對淫靡濕熱的下賤肉團的主人,適格者自然也沒有拒絕徹底玩弄它們的道理,三四根粗糙的手指死死揪住了短肥的紫紅充血乳尖,幾乎算是強迫著讓這頭雌畜的肥嫩乳肉在自己的暴力打樁下溢出些許乳汁來。
然而畢竟只是第一次承受這種事情,從未被精液灌注激活過的騷賤靈核也沒辦法立刻催動起狂三的身體墮落成更加下賤的母豬模樣,所以最後也只有勉強擠出三四滴散發著甜膩香氣的乳汁滾落出來,反倒是那幾乎已經完全習慣了作為雞巴肉套的軟膩子宮竟然在被玩弄這對肥軟奶子的時候又去了一次。
“你他媽騷水怎麼這麼多啊,是不是我肏你肏的太爽了還是怎麼?給我牢牢夾住聽見了沒有?要是讓我的雞巴被你的騷水噴出來了我就打死你,操!”
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緊窄淫潤到極點的真空吮吸,這頭肥豬感受著自己越發酸麻的小腹同樣知道自己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其實他的神經一直時刻緊繃著,生怕這頭雌畜發生什麼變故自己來不及逃跑,如果不是對於這種下賤雌性的本能欲望還是占據了高地,他恐怕能不能將這婊子肏到高潮都是個問題。
黏膩淫靡的夸張水聲在房間里一聲又一聲回響不停,死死抵住時崎狂三柔嫩宮壁的烏黑龜頭再度膨脹了一圈,無數濃郁到極點的泛黃精漿裹挾著無數帶有強勁生命力的精子灌進了少女的子宮當中,作為孕袋的窄小肉腔頃刻間被填的滿滿當當,只是這肆意灌精卻沒有一發結束就停下的意思,反而借著這坨肥膩子宮被灌成騷臭精液水球的契機再度狠狠打樁了數十下,強迫著少女再度抽搐高潮了一輪後,這頭肥豬才一腳踢在了少女白皙的胸前將之狠狠踹開到了一邊,連沾滿淫水和濃精的雞巴都來不及擦便離開了這棟建築物。
而就在適格者前腳踏出大門後的時刻,一個暗處的影子蠕動著化成了一個穿著華麗黑紅色哥特服裝的少女,如果拋開那崩潰痴媚的下賤表情不論,與地上的少女幾乎堪稱一摸一樣,而她的手中所拿著的,便是剛才不翼而飛的跳蛋與校服。
“哎呀?這家伙比我想象的還要粗暴些呢?讓你一個人來承受這種事會不會有些太辛苦了?哦你現在好像還不能說話,那先慢慢享受吧,過兩天我再來接你。”
說完這些話語後,狂三從虛空之中顯露出的半個肥膩臀部里抽出了一把沾滿了黏膩汁液的短槍,沒有進行絲毫的瞄准,一枚子彈便命中了地上少女的腦袋,沒有任何的鮮血迸濺,僅僅是一圈波紋在她周身暈開,旋即她的身形便同樣消失在了影子當中。
一處幽深的時間裂隙當中,無數具或是苗條纖細,或是豐腴油潤的白膩嬌軀層層疊疊地被胡亂對方在一起。
若要是仔細觀察的話,盡管這些流露出相同痴媚渴屌母豬神情的臉頰上略有些年齡的相異,但那張清純俏麗,卻又帶著某種足以令人沉淪窒息的雌性魅惑的臉頰毫無疑問都是同一個人。
這里每一具被灌滿了濃郁精漿,平坦小腹甚至是柔軟肚皮都被體液灌到撐起的個體,都是如假包換的時崎狂三本人。
“呼……雖然知道所謂的‘精靈’都是徹頭徹尾的婊子而已,但這幾個人也太容易墮落了吧……”
端坐在三四個露出瀕死高潮阿黑顏姿態的狂三所組成的香艷人肉大椅上,這片空間的真正主宰,也就是最初的那名“時崎狂三”,正百無聊賴地翻弄著最近幾個月來時間线上所發生的堪稱絕望的淫虐場景。
原本會成為精靈們的戀人的適格者五河士道,此刻卻早已被做成了一具只能任由其他工作人員發泄性欲的公共廁所,而那些姿容絕色的精靈們,也像是一個一個意識到自己雌性身份的本質一般,徹底淪為了新任適格者的肉罐精廁。
老實說站在時崎狂三的立場上,對於眼前所發生的這種事情的理解實在是有些矛盾。
一方面她作為最初的幾只精靈,毫無疑問從根本上便深刻理解了那枚墮落靈核的本質,任何的雌性只需要接觸一次那股深入骨髓的淫欲之後,就會變成無條件服從於雄根肥屌的渴精賤畜。
然而另一方面,時崎狂三對於時空的權能告訴她,事情本該不是這樣的,那名為五河士道的可能性盡管是如此的虛無縹緲,然而憑借著對時間线的本能敏感,狂三依然能夠隱隱綽綽地捕捉到那個幾乎不存在的世界。
只不過作為窺探了世界线的代價,每一次這樣的行為,都意味著之後一段時間里她的身體都會被這股淫亂至極的混沌靈力所影響,好比現在,全身上下僅僅掛著一條浸滿了濃郁精漿黑色吊帶的時崎狂三,已經有些難以忍耐地將手指滑進了兩腿之間。
“哈啊…那個家伙,那個家伙真的……好舒服…怎麼會這樣…齁哦~光是,光是讓我感受到的就…好想繼續和他做愛…不行……”
實際上除了拉塔托斯克的令音之外,時崎狂三的淫亂欲望遠遠超過了其他所有已知精靈的總和,之所以還沒有墮落成向著雄性搖尾求肏的母狗姿態,也是讓這些不同時間线上自己去成為各種下賤至極的雌媚賤畜,通過扮演各色人等勾引別人的雞巴爆肏自己來緩解性欲。
只是這樣的行為無論如何都不是沒有代價的行為,分身說到底也只是不同時間线上的自己,那一洞洞被肏弄到神經錯亂噴精的松垮騷穴,毫無疑問地同樣會以一定的程度反饋在她自己身上。
即使是最低限度的自慰,也需要飲下大杯大杯的精液才能堪堪澆滅她的絕望欲火。
“咕嗚……好舒服…這頭肥豬好討厭,精液好臭~~……為什麼停不下來……齁噗……”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時空狹縫當中被無數母畜雌軀所熏染出來的極致濃郁催情氣味,時崎狂三這具豐滿淫熟到極致的處女雌軀隨著纖長手臂的夸張動作幅度一陣又一陣地緊繃,三四根纖細手指咕嘰咕嘰地深入濕軟穴肉,掐弄起自己噴濺出淫汁蜜液的敏感點時便愈發粗暴與不加顧及。
整具雌軀最為脆弱敏感的兩瓣肥軟陰唇更是被毫不憐惜地揪扯,本就帶著某種堪稱蝴蝶美屄特征的肉瓣在三四根手指之間上下翻飛出道道晶亮的淫汁出來,而那櫻桃小口中伴隨著她動作而分毫沒有停下過的嗚咽雌叫,則伴隨著周圍其他分身黏膩不清的悶哼,編織成了此刻最為淫蕩下賤的背景音樂。
一兩根手指哪怕是已經用上了足以使得骨節微微發白的力道玩弄自己的雌穴軟肉,對於滿足這從未被雄性光顧過的寂寞濕軟雌穴來說都幾乎毫無作用。
長久浸淫在分身反饋回來的無盡快感當中,此刻的狂三哪怕是一些原本都無法產生快感的部位都敏感的無比驚人。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狂三那原本已經沾滿了黏膩淫汁的手指猛地抽出,甚至那洞下賤處女淫穴里的些許肉褶都吮吸著被拉扯出了幾分,三四根手指直接將那原本就已經汁液淋漓的肉饅恥丘分開到最大,夾著兩瓣肥軟陰唇全力拉開,讓原本被層層肉褶與陰唇保護起來的軟嫩尿孔完整地暴露在悶絕濕熱的催情空氣當中。
“可不能……可不能每次都用這里!一周…不,還是一天,一天玩一次尿穴就不能再多了咿咿咿好舒服好痛……!”
本不是為性愛而生的尿孔卻早已松軟地與邊上的淫穴無異,理應緊窄鎖住狹窄甬道的尿穴括約肌卻軟滑到了一種連兩根手指都能毫無阻礙捅進去的地步,這份絕無可能得到緩解的刻骨排泄欲望更是讓時崎狂三爽到兩眼翻白,近似於痛苦的快感成功喚醒了這頭母豬極端的受虐癖好,手指還未戳弄到尿穴的底部便已經讓她失控高潮。
然而從那顫抖抽搐的高潮尿穴中所噴出的卻絕非腥臊的晶瑩尿液,而是不折不扣的濁黃精漿,只是這從兩根不停抽插的手指縫間滾落下來的濃郁體液早已不知道在她的體內發酵成了何等惡心的姿態,不知從何時開始時崎狂三便養成了在自己尿穴里灌滿雄性精液的癖好,她無比清楚讓這些東西接觸到自己的子宮會帶來何等悲慘的墮落,但身為精靈的淫賤本質又讓她對於往體內注入精液的念頭沒有半分抵抗力。
好比此刻,在經歷了這樣一輪尿穴自慰後,原本儲存在時崎狂三那淫亂小腹里的精液幾乎都被抽搐著瀉了出來,而想要被內射想要受孕的念頭隨即占據她所有的意識,直到從身邊的分身手里再度將滿滿一杯不知道從哪里榨出來的濃郁精漿,再度順著撐開尿穴的手指緩緩灌進自己體內,在高潮里失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的狂三才勉強回過一口氣來。
而於此同時,適格者所居住的那間被四糸乃打掃干淨,特意布置好的房間當中,同樣有一個“時崎狂三”蘇醒了過來。
而那件狹窄的辦公室當中,被腟肉騷高潮時噴濺到牆上一級四處都是的濃郁精斑淫汁,甚至都沒有要干涸的痕跡。
然而無論如何,她都不再是之前那個被適格者狠狠灌注了子種的狂三了,隨著那枚刻刻帝的子彈在她白膩的赤裸嬌軀上泛起層層漣漪,一身嶄新的白絲舞蹈服仿佛標志著身份的轉換一般,將原本的高潮失神狂三送回了那絕望的淫獄時空狹縫當中。
“媽的。拉塔托斯克怎麼還不來人?這婊子把老子炮房都給占了,這兩天想玩琴里都沒合適的地方,辦事效率這麼低真不如給空間震炸死得了。”
還沒等這身打扮的狂三醒來,一道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的聲音伴隨著沉重的腳步從走廊上由遠及近,隨後一腳踢開了房間的大門。
“不管了,反正適格者也只有我一個,我就不信拉塔托斯克能讓我……?媽的,操!這他媽什麼時候換的新婊子來了?”
毫無疑問,就憑那張被自己又親又舔,布滿了無數牙痕口涎的艷麗俏臉此刻再度回歸成可愛的瓷娃娃模樣,這頭肥豬便足以輕松斷定兩人之間的巨大差別,而能夠在自己去聯系拉塔托斯克這短短的十幾分鍾內完成這種偷梁換柱把戲的人,無疑只有那最凶惡的精靈,時崎狂三本人才能做到。
“操!故意送著自己嫩屄來給老子肏?無所謂,來一個我肏一個,什麼樣的賤貨我都一樣的肏!”
實際上軟倒在地的時崎狂三連當下的境況都未曾理解透徹,此時此刻的她上一秒還在某間學校的舞蹈室內練習著自己的柔軟身段,下一秒就被濃郁到極點,從未聞過的極端精漿催情惡臭灌滿了鼻腔,進而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潮吹中失去了意識,再度醒來時,便已經看到身邊這種渾身散發著惡劣汗臭的肥碩壯漢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畢竟這名“時崎狂三”幾乎是所有時間线分身當中最為稚嫩的一個,不僅沒怎麼經歷過性事,就連雄性的味道都沒怎麼嘗過,作為精靈母畜的本能同樣依舊在沉睡當中。
只是面對這身前這只身高足有近乎兩米的肥碩巨漢,兩腿之間不停晃動足有自己小腿粗細的惡臭陽具還在一刻不斷散發著更具侵犯性的雄性臭味,光是保持著自己坐直不倒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您,您好,我是……狂三,請把您的褲子穿好……咕嗚……!!!”
回應少女狂三怯生生地求饒話語的,則是一記毫無保留又快又准地直线刺拳,適格者如同鐵柱一般粗壯有力的小臂猛地揮出,將那缽大的拳頭狠狠砸進了面前被練功服貼身包裹住的汗濕小腹當中,倘若不是精靈過人的肉體素質,這一拳顧及就能讓她從此失去任何的生育能力。
但顯然狂三絕非一般的少女,即使是精靈力量沒有完全解放的個體,這種程度的傷害也依舊能承受下來。
但在少女的感受里,自己的小腹絲毫不亞於被一輛車直接命中了一般,櫻唇即使張開到最大,也沒法咽下一口渾濁悶騷的室內空氣,而兩條被濕透白絲緊緊裹住透出肉色的滑膩淫腿也出於本能地張開到了最大,褲襠處的深色潮吹濕痕更是被從軟穴子宮里濺出的卵水印染開一大片。
“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騷屄打爛,真是操了,怎麼其他精靈都一個二個跟個廢物一樣,就你這個婊子變著花樣給老子玩,什麼最凶最惡的精靈,最騷最賤的精靈才對吧!”
被這頭肥豬幾倍於自己的體重壓在身上,狂三身體的每一處骨骼與關節都在發出悲慘的哀鳴,然而那一身練舞獲得的柔韌性極佳的滑膩軟肉則是從兩人緊密貼合的肉體之間滿溢而出。
而適格者更是絲毫不客氣,一雙大手直接一邊一個揪住了狂三的軟滑臀瓣,用上手臂的全力狠狠玩弄著兩坨淫靡肉團。
而那根粗黑油亮的肥屌自然沒有閒著的可能,這頭雌畜已經被死死鎖住軟膩軀殼的前提下,用這根硬挺灼熱到極致的雞巴直接頂開兩層白絲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阻力,而在之前的潮吹當中被淫汁尿液完全浸濕的布料裹纏在騷臭的龜頭上,黏膩火熱的汁液觸感更勝過最上等的極品避孕套,三兩次粗暴抽插就讓原本完整的褲襪布料變成了擠在冠溝當中殘破布料。
“肏,你的賤屄比之前那個婊子緊多了,這就是你們?你們時崎狂三嗎?”
一邊不斷挺腰爆肏著身下少女敏感稚嫩的淫穴深處,輕車熟路地找出幾處軟軟的騷賤敏感點,用纏滿了汙垢的夸張龜頭反反復復蹂躪這些肉褶幾下,便足以逼迫著身下的少女無助高潮起來。
“不……我不認識……齁哦哦哦…咕啾~咕啾~……”
絲毫讓少女回答的余地都沒有給予,一雙厚膩到極點的嘴唇裹挾著滿滿地口涎就貼了上來,少女的粉糯櫻唇幾乎被整個含入口中裹弄舔舐出極為騷賤的淫蕩水聲,少女狂三清甜的口涎與肥豬發黃的口水混合著在嘴角被攪打成腥臭的泡沫,沿著狂三優美的天鵝脖頸一路滑過素白苗條的身子。
“騷屄夾得這麼緊,就別說拒絕的話了吧,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名為時崎狂三的家伙,或者說你們這些名為精靈的婊子,最敏感的弱點都是這里吧。”
用手指在小腹上沿著自己剛剛毆打出的淤青緩緩勾勒出一個肉團的形狀。
作為一個雌性精靈最為重要也是最為敏感的部位絲毫沒有掩飾地隔著小肚子暴露在這頭肥豬貪婪咸濕的視线當中,切斷了這處軟膩肉腔逃離肉棒的任何可能性後,適格者甚至都懶得用溫柔的親密前戲來讓這緊閉的肉環松開,直接挺動起那堪稱猙獰的紫紅色龜頭,直接撞開了狂三的宮口肆意強奸起孕袋內部。
然而,這圈軟嫩肉環宮口,非但沒有像是自己主人還保留的那點可憐貞操觀一樣,還在對身前的雄性做著徒勞的抵抗,反而更加火熱軟膩了幾分,如果說在這根雞巴徹底捅進去之前還有幾分柔韌的感覺,那被粗碩肉莖狠狠強奸一番嬌媚宮壁,讓雄性的氣味和肉體徹底占據自己子宮深處之後,這處肉團便化作了只知道取悅肉棒的火熱肉壺。
“怎麼樣?是不是超級舒服?再他媽叫的大聲點!你比之前那個賤貨要嫩吧?那就叫出來,別跟個啞巴似的——!”
“噢噢噢噢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知道了,我是精靈,是適格者主人的下賤婊子嗚咿咿咿——!”
一雙大手恨不得再半空中掄圓了巴掌,帶著幾乎全身的力氣抽打著著兩瓣飽滿肥膩的蜜桃淫臀肉瓣上,似是要作為歡迎這名“時崎狂三”得到足以把腦袋撐炸的沉重記憶與意識一般,從軟膩腰臀上傳來的疼痛格外清晰地印刻再了少女被情欲填滿的混沌大腦中,而柔嫩的軟肉同樣毫無阻礙地讓兩坨臀肉被抽打出的清晰肉浪傳導進了被肉屌狠狠肏開的騷穴當中。
層層疊疊的肉褶甚至都不足以讓這股力道消弭,哪怕是最深處被龜頭填滿死死撐開到酸脹的子宮甚至是兩側的卵巢,都在這一次動作下被強迫著微微顫抖戰栗起來,任由那股腥臭惡劣到極點的濃郁雄性氣味倒灌而入,逼迫著身為雌性的女體一粒一粒擠出珍貴的卵子任由身前的男人強奸受孕。
隨之而來的黏膩淫汁更像是從失控的水龍頭里涌出一般,即使穴口被那根雄屌幾乎堵死繃緊地嚴嚴實實,但僅僅是這頭肥豬肆意抽插扭腰的間隙都足夠讓幾股濃郁到極點的清亮淫汁從狂三的騷穴中濺出,繼而落在適格者那積滿了黑臭陰毛的小腹上,在無比淫靡的交媾水聲中打碎成乳白色的黏稠淫沫塗抹會狂三的白膩恥丘上。
不過這只狂三的年紀畢竟有些過於小了些,與之前那名騷屄都被肏弄到軟膩發黑的婊子狂三相比,經歷了舞蹈房當中充分鍛煉過的臀肉雖然更加緊致,肏弄起來時給予肉屌四周小腹的回彈感受也更加明確,但始終少了些軟膩淫熟的極致包裹快感。
同樣的,在被這樣一根有小腿粗細的駭人雞巴爆肏淫穴的時候,這兩坨軟彈臀肉完全無法將那隱秘到極點的光潔無毛肛穴保護在其中,甚至像是邀請著適格者玩弄似的隨著抽插節奏而慢悠悠張合起來。
而這頭肥豬自然也沒有道理放過這一處還未習慣於服侍男人,不屬於性器的緊窄肉穴,兩根粗長的手指幾乎用著不講道理的蠻力,硬生生在已經被自己雞巴撐開到最大的淫穴當中擠進去了幾分,強行摳出一大股淫汁塗滿手掌,作為堪堪可用的潤滑劑就直接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塞進了那已經泛起淫靡水光的粉嫩肉菊當中。
“看起來你還沒有多少身為婊子的自覺啊?上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賤貨,屁眼都騷的會流水了,你看看你這廢物,夾得這麼緊想讓哪個男人肏?那個雞巴都沒了的五河士道嗎?以後你每次來這兒之前,都給我自己老老實實把屁眼摳到松,潤滑油灌到灌不下了為止!聽到沒有?!”
只不過這頭肥豬也絲毫沒有期待著狂三的任何回應,伸手直接環住纖細脖頸將她柔韌地升段扯到反弓過來,便繼續用著那種純粹為了交換兩人口水的淫蕩舌吻堵住了狂三的粉唇,深入緊窄菊穴的手指配合著粗厚滑膩的腥臭舌頭一齊進犯著少女本就充血發情敏感到極點的黏膜,更是讓這具嬌美身段里所有服侍男人的本事都如同本能般釋放了出來。
毫無疑問,在經過了如此刺激的淫虐玩弄過後,哪怕是貞潔烈女的石頭屄都應該本能地學會如何主動吮吸強奸自己的肉棒了。
更何況是這種本來就已經淫賤入骨的騷媚妓女,盡管這頭肥豬像是要將少女的骨盆連帶著淫臀一起肏碎壓扁的暴力抽插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但他的射精欲望也在這樣的交媾里暴漲到了一個令人難以繼續忍耐的地步。
兩枚蘊藏著無盡充沛生命力精子的碩大卵袋早已緊緊繃住,時崎狂三恥丘上的淫浪騷肉早已被這種幅度夸張的動作蹂躪到足以外翻脫垂的地步,而這根雌殺雄屌卻也一刻都沒有展露出放過這只雌畜軟膩腟肉的仁慈來,原本僅僅糊滿在恥丘上的白膩淫汁泡沫被肥屌上的褶皺裹挾在一起打樁進了子宮的最深處,反而為他碩大厚實的汙黑龜頭帶去了更加豐富細膩觸覺享受。
“呼……給我記住了,用你那騷屄子宮牢牢記住了,會成為所有精靈婊子唯一主人的味道,給我他媽的用身體牢牢記住啊!”
用著堪稱暴烈的夸張氣勢,時崎狂三的耳朵當中甚至都浮現出了不知道是真是幻的黏膩灌注水聲,但小腹過於夸張的酸脹弧度卻騙不了任何人尤其是她自己,難以想象的巨量精液從那丑陋猙獰地龜頭中如同開閘一般地涌出,似是更加鼓脹了一圈的肉根將那本就才勉強習慣異物強奸的子宮孕袋口死死堵住,無論是淫汁還是精液都分毫不差地堵死在最深處。
啪啪啪啪啪——!
密集而淫靡的夸張肉體碰撞聲伴隨著最為激烈的打樁灌精,那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軟膩腔肉早已淪為了測試肉屌硬度的下賤肉靶子,配合著兩人腿間不斷蒸騰起來的黏膩油汗霧氣,將這場交媾帶往了最為盛大的絕望高潮。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您就是我至高無上的主人——我,我,時崎狂三是最下賤的精罐肉婊咕咿咿咿——”
如同徹底失禁了一般,時崎狂三的每一處肉穴都緊繃著張開到了最大,無數黏膩體液被逼迫著壓榨出這具嬌嫩的雌軀胴體,而這頭肥豬那近乎深不見底的淫亂欲望同樣以狂三那近乎夸張的精液孕肚作為這場性交的落幕,同樣的,被灌精到極致的強烈快感依舊有一部分傳達到了時空狹縫當中的狂三本體那里,讓那洞從未被男人光顧過的騷賤淫穴狠狠噴濺出了一鼓濃精出來。
“呼……呼……呼…真夠夸張的……要是被這種雞巴給我受精,應該沒辦法不屈服的吧…嗯?這身?…”
在狂三的腦海當中,似乎有一根無形地弦輕輕繃斷了,那名剛剛被灌精高潮到失神的狂三,突兀之中失去了與本體之間的聯系。
不過她本人倒是非常淡定,畢竟經常有一些分身習慣一些極為過激的夸張玩法,在性愛的結尾被蹂躪致死也不是什麼太過罕見的事情。
隨後幾日,或許是從適格者那里的分身攫取到的快感實在是太過強烈,足以讓這頭早已品嘗過無數性愛滋味的處女母畜竟然消停了幾日,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發現的是,那名被自己草草處理的,已經宣布“死亡”了的時崎狂三,依然存在於那間充斥著淫亂糜爛氣味的炮房當中。
“呼……呼……齁哦……”
一身素白滑膩的美肉被數根粗糙的麻繩緊緊束縛吊起在半空,時崎狂三此刻的視线當中早已因為極致的缺氧與窒息而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光點黑斑,無數散發著媚香的汗液匯聚在滑膩肌膚被刻意捆綁出的一個又一個狹小肉窩當中,散發著的淺淺水氣也足以說明她身處這種絕望的懸吊地獄究竟持續了多久。
“也就是說,你這只婊子,也只是時崎狂三的一個分身對吧?難怪被肏爆了子宮灌滿精液泡了四五天都見不到淫紋?話說時崎狂三的能力到底是什麼?拉出各種各樣的婊子出來賣淫嗎?那倒是還真符合你們精靈的特點。”
不屑地揮動著手里地寬大巴掌,在那對酥軟美乳上再度留下兩個互相對稱的巴掌印,玩了這麼多婊子,能給她們騷屄上的小腹刻下淫紋,便成為了他最引以為豪的事情,只是這頭分身不知為何沒有像上次一樣不聲不響地被換成其他人,白白挨了幾天的爆肏,結果最後還是沒能讓她的卵巢與子宮徹底臣服。
這種事情本來就足夠讓適格者不爽了,再加上身邊不停涌現的奇怪事情,更令他心煩不已,手里的暴力行徑也懶得約束力道。
一記沉重地掌摑伴隨著肉體相擊時清脆地聲響在房間里響起,先是讓那俏麗的清純臉頰上印上自己的掌痕,繼而是那一對連乳頭都被嘬取吮吸到微微發紫,調教出來了一對夸張褐色乳暈的少女酥胸上。
只是對於此刻的狂三來說,被精漿灌注所喚醒的純正抖m癖好足以讓她從這連綿不斷的粗暴毆打中汲取到夸張的快感,這一點從兩腿之間不斷迸射出的淫汁蜜液便可一窺,只是在將四糸乃送去給拉塔托斯克進行更進一步的調教後,能來打掃這間炮房的人便幾乎不存在了。
被吊起折磨了數日的時崎狂三,早已讓自己的清澈淫汁與濁黃尿液在地板上積累匯聚出了一窪不大不小的淫臭水潭,盡管她早已不知道被殘酷剝奪了多久的呼吸權利,但狹窄無風的悶熱室內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折磨,更何況還有那樣一頭堪稱恐怖的性欲野獸在附近虎視眈眈呢,畢竟是還算年輕的分身個體,在這種環境下,少女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抖已經被折磨到了極限。
然而對於這頭適格者肥豬來說,身邊母畜的精神狀態對他來說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今天早上所發生的怪事,以及之前幾日同樣出現在他身邊的詭異現象同樣將他折騰的不清。
比如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挺著自己晨勃的夸張肉屌,習慣性抓過身邊的母畜捅進腸內准備放尿。
但幾乎像是完全跳過了中間的過程一般,在適格者自己的感知當中,自己烏黑油亮的龜頭甚至還沒來得及在時崎狂三剛剛被開發完幾天的腸肉里捂熱,身下的母畜就潮吹到幾近昏厥的地步。
等到將自己的尿液徹底排泄干淨,心滿意足用那柔韌屁眼肉環擦干淨自己的肥屌時。
他才注意到原本放在時崎狂三邊上的一塊手表上的一樣,那枚時針居然已經走到了十二點的位置,而牆上的掛表與自己的記憶當中一樣還停留在早上起來時的狀態。
而更加夸張的是,在將失神潮吹的時崎狂三用繩索徹底勒緊脖頸,斷絕一切的呼吸,吊回原來的人肉飛機杯位置時,那兩坨滑膩乳肉竟然在自己的粗糙手指之間激射出了不止一股的乳汁,散發著濃郁香氣的淫熟汁液在他的掌心當中流溢地四處都是,然而即使是之前的美九顯露出數次即將受孕的征兆,也沒有在這短短的幾天里就讓自己的一對淫乳泌出這樣多香甜的汁液出來。
越是遇到這種沒法解釋的怪事,適格者內心的煩躁便越是強烈,最開始的幾日里,他還有些許閒情雅致,用著拉塔托斯克提供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性愛玩具調教這這副還算青澀的少女胴體,甚至為了給予狂三相對溫和的調教體驗,足足用完了三四瓶溶解滿媚藥的潤滑劑。
但隨著他越是玩弄狂三的身體,尤其是那一洞像是完全只知道渴求男人雞巴的騷賤子宮肉袋後,他身邊出現怪事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直到數日後的今天,這頭肥豬終於失去了忍耐的性子。
“你也是時崎狂三是吧?我說啊,這些破事都是你這個賤婊子干的對吧?我就說怎麼會有這麼下賤的騷貨一個一個上門給老子玩,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小女孩的戲碼玩了好幾天你也該玩夠了吧?作為婊子不讓自己的騷肉徹底臣服於雄性可是最失敗的事情了啊。”
單指勾住了狂三粉嫩菊蕾外側暴露出來的一節拉環,適格者的動作幾乎像是要將這小小的東西死死攥在手心似的,隨即他便用著整條粗壯胳膊的全力,將這足足有十余個網球大小夸張尺寸的電擊拉珠從少女的屁穴中一口氣扯了出來。
這是拉塔托斯克為他的施虐癖好專門定制的一款拉珠型號,每一枚拉珠所能釋放出的電壓都足以讓任何一個成年人昏死過去,而供給這些刑具的能量則完全從這些可憐的精靈體內抽取,真正意義上做到了無間隔的電擊虐待。
而時崎狂三幾乎像是高壓水泵一般涌出黏膩汁液的外翻腸肉無疑是這根夸張玩具的完美傑作,被提前用精液尿液混合著那幾乎能溶解出媚藥顆粒的夸張潤滑劑,硬生生灌出一個如同懷胎一般的孕肚,此刻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只是那閃動跳躍的電弧卻依舊在少女本就充血滑膩敏感到極點的腸肉上激起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水汽。
“媽的,拉塔托斯克這幫人是蠢貨嗎?這要是電到我怎麼辦?做東西一點腦子都沒有。”
罵罵咧咧地握緊了拳頭,只是這頭肥豬這次的目標不再是面前少女身上任何一處厚實豐腴的淫肉,幾乎不用什麼瞄准或者潤滑擴張地功夫,直接一個簡單到極點的刺拳便將這幾乎有狂三腦袋大小的夸張拳頭,連帶著手腕甚至半截小臂一起,直接轟進了狂三被強行扯開的嫩紅粉潤菊穴肉環當中。
“——齁……齁……噢噢噢噢哦哦哦————!齁哦——肚子,肚子要撐開了——咕嚕嗚嗚嗚……——”
連適格者都沒想到,自己的這一下暴力拳交竟然給她帶來了如此劇烈的反應,連被塞進喉嚨身處的白色絲襪都嘔吐出來了幾分,讓那被壓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浪叫化作堪堪能被模糊辨認的詞句。
可惜這份浪叫的自由也只被這頭肥豬允許存在短短一瞬,下一個瞬間,另外一只大手以同樣無情的粗暴姿態將一雙手指摳進了少女的喉穴當中,連帶著那被精液尿液口涎浸透了的汙濁布團一起塞進了狂三的食道深處。
此刻兩人之間的夸張體型差距終於被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時崎狂三那不斷抽搐戰栗的纖細軀殼像是被兩節粗壯的手臂直接貫穿了一般,無論是勻稱修長的手臂還是豐腴白皙的大腿都只能無助地在空氣中一陣一陣掙扎,全身的重量唯一的支撐點便是那被敏感腸肉緊緊包裹其中的來自適格者的碩大拳頭。
本就已經與極品飛機杯無異的淫熟腸肉火熱的更是出奇,明明都不知道被那夸張電擊拉珠調教蹂躪了多久,在這壯碩手臂一拳轟入時依舊保持住了緊繃狹窄的肉套狀態,而兩坨緊實彈翹的臀肉同樣死死夾住了他的手臂,最為緊窄的淫潤肉環更是恨不得在適格者粗糙油膩的皮膚上留下一圈淫蕩的勒痕出來。
只是這適格者的動作卻絲毫不見饒恕她的意思,反而就這這些黏膩肉褶貼住吮吸自己的小臂,然後狠狠地揪住其中一兩朵敏感之際的淫亂肉花扯出體外,少女狂三畢竟年紀還是略小了些,若是換做之前那個經歷過不知多少男人的婊子狂三的話,此刻早已被如此暴力的拳交撐開屁眼脫出腸肉了。
“喂,我肏你子宮的時候,你應該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想不想高潮?想高潮的話就老老實實地給我把你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計劃啊能力啊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聽見沒有?!”
往那淫熟肉腸深處再打出一記重拳,狂三的小腹上即刻浮現出無比清晰的青紫色拳印,而那死死摳弄住喉穴的手指也終於大發慈悲地解除了她食道當中的束縛,周圍無比渾濁惡臭的淫媚空氣對於現在的狂三來說也是無上的甜美享受。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時崎狂三知道錯了,時崎狂三不該有反抗主人的想法齁……時崎狂三母狗的能力是控制時間…咿咿咿——因為,因為我實在是太弱了,被主人肏幾下子宮就壞掉了……我的力量已經通過主人的精液被全部奪走了……現在只是廢物肉段——求求主人讓我高潮吧齁咿咿咿——!!!”
這個年紀的狂三還未有本體那般成熟的心智與意識,這幾日所經歷的絕望淫虐足以讓她獻上自己身為精靈與身為雌性的一切,所以在不到短短三分鍾的時間里,無論是自己的能力,還是其他狂三乃至本體能力,以及她們之間的關系與計劃,分毫不差地與這位適格者訴說了清楚。
“真是過分的能力啊,要是讓你們穿越回過去把我宰了,那就完蛋了,我也得想想辦法才是……”
一雙流轉著淫猥神色的狹小眼睛眯成了縫,精靈的能力對他來說在聽完本人訴說後便已經能夠熟練運用,適格者唯一疑惑的事情便是,為什麼之前玩弄過那麼多下賤的婊子,只有時崎狂三這個分身的力量傳導在了自己身上。
當然,他自己的尋思肯定是得不出來結果的,所以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盡情享受這份能力,從身體內側瞄准了少女的子宮全力打出今晚的最後一拳,狂三想象中的盛大高潮卻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則是近乎綿延到無窮遠處的絕望痛苦與撕裂快感,而更加絕望的是,她再度失去了呼吸的權利,周圍的一切空氣都被凝固在了那一瞬間,連任何的縫隙都不可能為她保留。
“嘛,難得獲得了這種夸張的力量,先在你身上試一下吧,持續時間也不長,一周以後就會解除了,要好好活下來哦?”
“呼唔……哈啊……好喜歡精液……適格者主人……”
極致淫亂的雌性哀鳴在房間里幾乎一刻都沒停下過,無比高亢的媚叫聲即使是過路的普通人也要短暫地為之側目一下,而從三樓那間炮房當中是不是伸出的一條宛如藕節般的白嫩臂膀,在半空中掙扎揮舞的丑態,同樣成為了鄰里之間口耳相傳的怪談。
“喂?你聽說了嗎?那棟建築底下是公家開的頂級妓院,我前兩天就看到幾個小姑娘恨不得衣服都不穿就在街上逛。”
路邊的小混混一邊彈著手里的煙灰,一邊擺出一副夸張的表情跟周圍的同伴訴說當時見到的女人是多麼多麼騷媚,多麼多麼淫賤。
而圍住他的人非但沒有流露出狐疑的眼神,反而一個二個都煞有介事似的跟著他話語里的描述小雞啄米似的點著腦袋。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畢竟在見識過那樣一位華麗到極點的天才音樂家偶像,誘宵美九的淫墮畢業演唱會之後,任何人再跑過來跟他們說這座城市里沒有潛藏著什麼蹂躪雌畜的陰謀,恐怕都會被當作弱智狠狠嘲笑一番吧。
平日里這些混混但凡是敢於聚集在一起,白日里無事閒逛的話,都會被附近的警察狠狠呵斥一番再驅散到其他地方去,然而今天哪怕是他們都已經高聲談論著哪家妓院里的婊子水最多這種下流話題,周圍的鄰居也都投來了極其嫌惡的眼神,負責維護片區秩序的警察卻遲遲沒有出現在這里。
“喂?我說你是不是有點過於不稱職了點啊?那幫小鬼都在這嚷嚷多久了,你還不去處理,只知道在這里搖著自己的騷屁股求著我給你灌精,無論作為警察還是雌性都已經完全失格了吧?是不是?”
兩條堪稱極品的雪白長腿被直接扯開到了最大,扛在了這頭肥豬的兩肩之上,進而讓那帶著成熟韻味姿色過人的女體沒有絲毫掩蓋阻擋地暴露在適格者的視线當中。
而那對標志性的金紅雙瞳,即使已經跳滿了粉色的雌媚愛心圖案,也無比清晰地說明著這不知廉恥的家伙正是那號稱最凶罪惡的精靈時崎狂三本人。
“哪里的話,我現在不就是在對這個地方最惡劣的家伙進行拘捕活動嗎……?齁噗……咕嗚嗚嗚嗚……罪名:嫖宿幼女…虐待雌畜……家庭暴力齁噢噢噢噢哦哦哦——!!以及,以及最惡劣的,強奸罪!咿咿咿~——!”
不知是因為這間封閉炮房內部昏暗的光线的緣故,抑或是這只雌畜本身的過量情欲以最直白的方式表現了出來之類的,哪怕凹凸有致的苗條少女胴體被裁剪得當的黑絲女警制服緊緊包裹在其中,一層若有似無的淡粉色光芒依舊環繞在不停交媾的兩人之間。
尤其是那暴露在空氣當中被粗黑肥屌撐開到極限的恥丘之上。
“你的罪名可不成立啊?誰說我嫖宿幼女了?那個紅頭發的藍頭發的哪一個都是有著不知道多少年壽命的婊子精靈,肏一下穴怎麼了?至於什麼虐待什麼強奸更是狗屁不通!老子辛辛苦苦服務你們這幫肏不熟的下賤母畜,都沒收你們錢,還來跟我說什麼強奸了?”
適格者撈了一把交合處混雜著濁黃精液流出的黏糊淫水,直接抹在了狂三挺拔俏麗的鼻尖上,讓那本就被油潤汗汁和飛濺淫水糊上厚厚一層淫臭面膜的小臉更加顯露出崩潰的神色,甚至直到此刻,還能看見那耷拉在黑屌末端的銀亮手銬,隨著男人肆無忌憚地衝擊動作在狂三的騷屄之中不停晃動拍打著的淫靡畫面。
“呸!老子辛辛苦苦服務你們,讓你們一個個爽到上天,還好心好意讓你們的下賤卵子挨個受孕,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拿那一套東西來汙蔑我?真夠下賤的!媽的,我猜你們這些賤畜被老子虐到失去靈力這事兒應該還沒傳回去吧?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們一個個揪出來肏到死為止。”
一邊說著,這頭肥豬一邊在狂三的嫩紅肉屄當中用盡自己的力氣爆射出了滿滿的濃郁精漿,本就已經不停顫抖一刻停不下來的騷屄更是滿溢出更多的黏滑卵水,來迎接著自己命中注定的親愛主人的灌精虐腹。
本就已經失控瀉尿的軟彈尿孔這下更是完全失禁,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汁被高潮痙攣的肉褶積壓著在天花板和牆壁上留下一道一道痕跡。
而那光是用肉眼就能明確辨認出淫媚肉畜身份的夸張肥尻同樣布滿了層層疊疊的手印,而在這兩坨淫靡漿汁臀肉之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無疑還是那一對手銬形狀的花紋,顯然,這一對環形的印記唯一可能的來源便是那松松垮垮耷拉在昂揚肉屌上的兩圈銀色手銬,在一次又一次爆插進小腹深處之後所留下的印記。
至於這身穿著警服的狂三是如何從時空狹縫中來到此處的,她或許還有些迷茫,甚至可能以為是那位“時崎狂三”故意讓自己前來之類的理由。
但此刻已經被死死勒住脖頸,保持著完全上吊絞刑處決姿勢的白絲舞娘狂三,則將整個過程完整地看在了自己的眼里。
從第一次被抵著子宮爆射,最後在高潮噴尿濺水里昏厥過去開始,之後的四五天只要是清醒過來的狀態幾乎都在這絕望的快感浪潮中迷失,而那只屬於精靈的特殊力量,也在失去了淫蕩靈核的作用下一點點由著兩人間的體液交換與肌膚之親逸散在了這頭肥豬的身體里。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當舞娘狂三難得地在適格者肥豬昏睡過去的夜半時分,強行從那撐開自己小腹的夸張肉屌上起身,想要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呼喚刻刻帝的時候,兩人之間淫靡連接的渾濁體液銀絲徹底將這最後的時間權能攫取了個干淨,前所未有過的強烈空虛感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便攥住了她的心智,以至於當第二天早上這頭肥豬醒來時,身穿白絲的這只時崎狂三早已在無意識的榨精當中把自己硬生生灌成了騷媚至極的精液孕肚。
也許是因為其對於這份超越性的靈力具備天然的親和力,與那些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和練習自己能力的雌畜精靈完全不同,僅僅在強行攫取了這份能力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適格者就已經將之運用的無比熟練,甚至還能夠通曉到連時崎狂三本人都未曾設想過的使用方法。
而他的一個是實驗品,自然就是那挺著碩大油亮精液孕肚的白絲舞娘狂三了,原本只是作為抽象概念的“時間线”此刻在少女的身上得到了最為完美的直觀體現,每一處被反復揉捏到紅腫翹起的敏感賤肉上,時間的流速都完全不相同。
區別最為明顯的,便要數那被愛撫次數最多的乳尖與陰蒂了,作為相對年輕的狂三個體,雖然一對白膩酥乳已經初具規模,但相對於那種淫熟肥軟的雌媚狀態依然有著不小的差距,所以這頭肥豬直接將這兩粒艷紅乳頭的時間流速拉快了數十倍。
本就已經充血紅腫的乳尖這下更是直接以最夸張地速度從那小小的乳孔當中泌出乳汁,而只屬於這個年紀的可愛粉色也隨之快速消退,三四下揉捏摳挖的功夫,如同熟女一般的夸張艷麗玫紅色乳肉就已經占據了絕大部分乳暈,然而這畢竟只是對於時間线上不同的未來的片面展示而已,會有著一對如此下流的乳尖,這名狂三個體在漫長未來當中所承受的殘酷淫虐幾乎可想而知了。
至於那同樣敏感的陰蒂則采取了截然相反的玩弄方式,時間的流動被可以在兩瓣陰唇之間放緩了許多,然而這頭肥豬所施加到白膩恥丘上的淫虐手段卻絲毫沒有減少,無論是帶著電擊功能的金屬跳蛋,還是號稱能在三秒內讓任何女人高潮的陰蒂按摩器,一陣一陣的快感在時間的尺度上絕對不會因為感受上的延長而有任何的縮減,只會化作連綿不斷一浪迭起一浪的無盡快感浪潮徹底淹沒她所有能感受到的神經而已。
事實上,這種直接作用於生理底層的玩弄手段,最終表現出來的直接效果遠遠超過了任何一種調教手段與任何一種媚藥,哪怕是稍微撫弄一下這些被控制了時間流速的雌肉,都能夠讓這只翻起白眼的浪叫雌畜,從股間飆射出又一股淫汁尿水出來,而作為精靈強韌肉體幾乎讓她們成為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享受到這份絕望極樂的幸運雌畜。
在經歷了這樣的夸張玩弄數日後,白絲狂三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幾乎處在被快感完全燒毀神經進而微微麻木的狀態,而玩夠了這只幼年母畜身子的適格者,也多多少少覺得有些厭煩。
伴隨著纖細腰身像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繃緊後的劇烈抽搐,這頭肥豬也在腸內濕熱的肉褶當中完成了最後的一次爆射灌精,隨即便用起一串拳頭肛塞堵住了已經散發出淫熟褐色的騷賤肉菊。
其實時崎狂三暫時沒有繼續往適格者的身邊繼續派出分身的打算,但此刻她還完全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形勢早已悄然發生了些許不可逆的變化。
時間回到兩天之前,白絲母豬狂三終於徹底被這頭肥豬玩膩了之後,那被情欲浸泡成鮮艷紅色的纖細脖頸便被套上了用自己衣物做成的絞繩,如同一具最為淫賤的雌肉收藏品一般吊在了房間的一角徹底無人問津。
隨即,適格者的肥碩大手在半空中輕輕劃過,一道身影便像是有著吸力一般被硬生生從虛空當中揪了出來,與之前的歷任狂三臉上所帶著的那分從容不迫的恬淡笑意都不同,身穿一身黑絲警服的她此刻的表情卻只有無比的惶恐和驚訝,仿佛發生了什麼自己從未想象過的緊急情況一般。
“呼……我猜的果然沒錯,只需要錨定了‘時崎狂三’這個坐標,要玩多少婊子我就能揪出來多少個婊子。嘁,這次怎麼抓了個條子過來,我看看,嗯?你負責的還是我們這個片區的治安嗎?”
適格者單手揪起那兩坨軟彈翹乳上的工作證隨意瞅了一眼,上面填寫的工作區域赫然是自己所處的街道,實際上他所擁有的部分時間權能,還沒有達到如同真正的時崎狂三一樣,如臂使指地扭曲時間线與歷史的程度,在他強行將這只警察狂三拉扯到自己世界的時候,本身作為歷史的錯誤就會被以某種方式強行彌補修正,這種近乎於身份頂替的結果便是這種歷史自我修復的一種體現。
不過這些東西對於他這種滿腦子性愛的公豬來說還是有些過於深奧了,在大概了解到了現在所處的狀態,以及目睹到懸吊在房間角落里的那只精液孕肚白絲狂三的時候,她身為雌畜的本能便已經越過了理智漸漸占據了上風。
“哎呀,看來我被一個不得了的先生抓住了呢?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牆角那里掛著的,應該也是‘我’對吧?”
略施粉黛的俏臉上流露出時崎狂三最為擅長的那種略帶幾分艷俗的清純笑容,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面前這個丑陋肥膩的惡心男人早已經把自己這一套東西玩弄熟透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啪!
伴隨著那短粗手指間的一聲響指,警服狂三那被厚厚黑絲緊緊包裹其中的挺翹肥尻之間,毫無征兆地便潮吹出了一股黏膩的淫汁愛液,少女大張著嘴,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似的,在下一個反應過來的瞬間,自己的尿孔也難以抑制地張開到最大,將小腹里儲存的清澈淫尿全數噴淋在了自己的黑絲褲襪之上。
即使高潮的快感已經開始占絕自己的意識,但作為如假包換的時崎狂三本人她自然是無比清楚地了解到了自己被時停後任意玩弄了這樣的真相,但她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竟然一一種如此屈辱地方式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然而僅僅是這一遲疑的功夫,原本密不透風的褲襪黑絲便在襠部裂開了一道口子,而狂三那本該緊緊閉合的菊花屁穴,卻仿佛一朵肉花一般綻開了層層疊疊的肉褶,甚至連那臀溝當中,都已經積滿了厚膩腥臭的一層包皮尿垢。
“咕噢噢噢噢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自大以為自己能夠挑戰主人——!!齁咿咿咿~~~!對不起!感謝主人讓賤畜意識到賤畜的母豬本質齁噢噢噢噢!!”
在幾乎不到兩秒鍾的時間里,這頭肥豬便輕而易舉地完成了這只新來母畜的三穴調教,從兩瓣滑膩軟彈的蜜桃翹臀,到前半身平坦的紅腫小腹上,每一塊能夠被當作媚肉榨取出快感的肌膚都得到了最為仔細的玩弄與虐待,而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像一只雌犬一般分開自己的雙腿失禁高潮。
被警服包裹著的軟膩白肉雖然沒辦法如同最下賤的脫衣舞娘一般跳起勾人情欲的肉彈艷舞出來,但光是享受著這份無盡快感本身的抽搐痙攣就已經堪稱足夠淫艷的舞步,毫無美感地扭動著自己的肢體,混雜著清亮拉絲的淫汁與濁黃的尿液,在身體周圍與燥熱的汗霧一起混合成近乎粘滯的水汽,天然就帶上了無比淫靡的表演效果。
“喂!別爽死過去了,我留你還有點用呢!”
隨著那杆同樣蒸騰著熱汽的油亮雌殺肥屌再度沒入狂三的兩腿之間,本以為還可以再度品嘗到那份夸張時停快感的少女就如同產生了些許戒斷反應一般,哪怕是被這樣一根雞巴撐開宮口反復打樁,這種能讓任何雌性屈服的粗暴交媾也只是讓那呆滯的眼神里再度帶上些媚色而已。
然而這正是適格者最想要的結果,隨著自己的雞巴頂住狂三的宮壁,在小腹上隆起一個弧度後,才再度匯聚了幾分時間的權柄,僅僅減緩了半分肥軟子宮內的時間流速後便繼續肏弄。
只是對於警服狂三而言,早已食髓知味的她對於任何的時間线變動都極為敏感,這份權能對於少女而言無疑是最為刻骨的強烈媚毒,作用在子宮深處這種最為敏感的地方效果更是超級加倍。
隨著適格者一大股濃稠腥臭的精漿從馬眼里噴涌而出,她幾乎沒有任何防備地便向著對方雙手奉上了自己所擁有的那部分時間權能。
而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時,當那股能夠操控時間的力量作用在自己子宮上,配合著適格者的濃精肉屌逼迫著自己高潮的時候,一個紅黑相間如同時刻計一般的繁雜淫紋,第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而隨著之後幾日的淫虐更加深入,玩弄肉體的手段更加過激,這枚第一次出現在時崎狂三身上的淫紋所擁有的細節也漸漸被勾勒的更加完全。
隨著警服狂三體內所擁有的精靈力量逐漸流逝,最後一絲都完全被這頭肥豬無情榨取之後,本不屬於這個時間线上的少女妄圖保留住自己最後的一絲意識都成為了一種奢望,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伴隨著大力肏干著甚至分辨不出來是哪一處軟滑淫穴所帶來的快感,便成為了她今後人生里唯一的風景。
與之截然相反的,則是適格者即使是在經歷了一場又一場如此夸張的粗暴交媾之後,作為體力虛弱的肥宅非但沒有顯露出氣喘吁吁的虛弱跡象,反而像是剛剛消化完了一頓大餐一樣,堆滿肥膩橫肉的臉頰上都掛滿了神清氣爽的表情。
而最夸張的,自然還是那一根在空氣中不斷散發出甜媚雌香與凶惡雄臭的夸張肉屌,哪怕是硬生生用自己的精液將狂三灌注到受孕十月的地步,那高高揚起的烏黑龜頭卻也絲毫沒有顯露出任何地疲態,甚至由於若有若無地時間之力流淌在這根肉刃之上的緣故,本來早已在某個肉穴里擦拭干淨的腥臭包皮黏垢,竟然再度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再次從冠溝當中積累起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讓整間炮房彌漫里足以催情的惡劣淫臭起來。
“比起玩女人更爽的,果然還是徹徹底底地把別人的人生當作飛機杯來肏啊,你說對不對啊?最騷嘴賤的婊子母畜,時崎狂三,我還真是沒想到,最後還得是你們為我送上了這樣一份大禮啊。”
一只大腳粗暴地踩住了警服狂三本已經失神昏厥過去的俏臉上,繼而不帶絲毫憐憫地瞄准那依舊濕透了的騷穴穴口踢出一腳,把這只會發出高亢呻吟聲的孕肚精液肉袋如同垃圾一樣踹進了房間的角落當中,與依舊保持著首吊姿勢的白絲狂三一同淪落到了最低賤的廢物飛機杯的位置里。
然而,這頭肥豬對自己通過雞巴強行掠奪來的能力早已運用的得心應手起來,在將警服狂三的力量化為己用之後,他已經能夠無比清晰地察覺到時間线的存在,甚至於那些狂三的分身們在不同的時間區域里發情賣騷干出的下賤事情都堪稱歷歷在目。
最關鍵的是,這名拉塔托斯克的適格者非常清楚,只要再像這樣,用這種方式再奪取一名狂三分身的力量,那這份已經寄宿在他體內的靈力就將發生質的變化。
為此,他對於下一個有著重大意義的淫虐對象,可謂是做到了精挑細選的程度,年紀太小的力量甚至沒有覺醒,雖然他很喜歡給幼畜開苞,但他還不至於到被性癖接管大腦的程度。
年紀太大的熟女也不太行,畢竟狂三的本體是用這些分身承受自己作為精靈的下賤雌畜愛好,所以這些分身在各自的時間线上多玩個一兩年就已經崩壞的連個人樣都不剩,肏那種東西也許真的能獲得力量,但對於他自己來說多少有些委屈了。
只是這樣的挑選還沒來得及繼續進行下去,從時空的狹縫當中便跳出來了一位身著白衣的狂三個體,把自己柔軟豐腴的肉體在這頭肥豬的胸口撞了個滿懷。
“呼……真是的,我可是醫生,只是個護士而已,治愈這種超雄綜合征怎麼都輪不到我來吧?”
像是在對著虛空中的某人抱怨著似的,這名新的狂三揉著自己似乎是摔疼了的屁股蛋子,從適格者的身上雙手一撐便站了起來。
光是看到這家伙的瞬間,適格者的雞巴便起了反應,最開始還以為這只新來的狂三終於學會穿著一身老老實實的正經衣服了,沒想到仔細一看才發現所有的布料幾乎都是透肉材質的極薄白絲,雖然被裁剪成了護士服的版型,但無論是雙乳還是恥丘都保持了絕對的暴露,而最為夸張的是,她的穴口甚至夾著不止一個避孕套,而她更是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仿佛這些夾在她淫媚肉屄里的避孕套是自己戰斗勝利的徽章一般露出了得意的眼神來。
要是放在以往,這頭肥豬肯定不會有任何地猶豫,兩步上去掐住這只母畜的脖頸狠狠把她的後腦勺在地上砸到失去意識之後再狠狠強奸,這種事情對於已經掌握精靈力量的自己來說不要太容易。
只是無論他的意識怎麼發號施令,自己的身體都如同被灌了鉛一樣沉重地難以抬起,只剩下那一根不停跳動的髒臭雞巴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活力。
“哎呀?請不要強行掙扎哦,會弄傷自己的,這可是最頂級的,用時空權柄制作出來的麻醉藥。”
臉上露出天然魅惑地燦爛笑容,護士狂三輕輕彈了彈手中的針管,淡淡的光紋流淌其上,顯然這家伙就是乘著剛才撞過來的時候給自己打了這一針。
“不過也不用擔心,這個同樣也是最強的催情藥哦,你的雞巴會以前所未有的絕佳狀態硬著直到射出精液,把那些不屬於你的力量全部一點一點地吐出來為止之後,才會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哦,不過不用擔心,在此之前我已經經歷過很多次這種事情拉,對於你的這根東西無論是敏感點還是榨精手法我都了如指掌哦~。”
這頭肥豬的嘴巴大張著,像是要說些什麼,但任何的聲音都沒法從那兩條肥膩的嘴唇當中發出來,眼下的情形幾乎是他所能幻想出最為糟糕的結果了,他的力量還不足以反抗真正的時崎狂三,而對方卻已經盯上了自己。
只是這份絕望的情緒沒有維持太久,便被強烈的極致快感所取代了。
這名護士狂三既然是被派來對付適格者的個體,那對於他精液的危險程度自然沒有理由小覷,特制的纖薄避孕套便成為了不可或缺的道具,只是在為這根髒臭肉屌戴上這溫柔的刑具之前,用口交把上面那些已經快要凝固成發酵奶酪一般的惡臭屌垢清理干淨,同樣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步驟。
“咕啾……呼嚕……啾…哈啊,你的味道還真是濃郁…真是的,平時都不讓我品嘗這麼美味的雞巴,還沒來得及得到消息,那幾個賤婊子就已經把人家的屌嗦到干干淨淨了,要是讓她們看見我一個人獨自品嘗這根雞巴……啾…眼珠子都會掉下來吧……哼嗯。”
發臭冠溝當中濃臭至極的包皮汙垢,對於任何一位時崎狂三的分身來說都是堪稱珍饈一般的美味,而這名穿著妓女護士服的少女自然也不會有任何抗拒的理由,甚至將舌尖剮蹭下來的濃腥汙漬故意在喉嚨附近堆積起來,直到積攢成些許規模後再強行下咽,感受自己食道被這汙垢完全噎住強奸的夸張快感。
只是哪怕整根肉屌上都幾乎看不見明顯的大塊屌垢之後,護士狂三的吮吸服侍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刻入骨髓與靈魂深處的淫欲使得雄性的性器對於她來說幾乎等同於致命的毒藥,光是用自己的嘴唇與喉嚨感受著這根東西,猛烈到極點的夸張發情就已經占據了她絕大部分的腦海,連那兩瓣肥膩軟彈的蜜桃淫臀,都不不自知地擺出了受種挨肏的翹起姿勢。
伴隨著一聲聲黏膩的口水聲與愉悅的母畜呻吟,在最後一次將這頭肥豬的肉屌深喉肏進自己食道,深深呼吸了一口濃密陰毛間的極致雄臭後,護士狂三才戀戀不舍地將這根雞巴拉扯著一串淫靡絲线從自己的口中吐出,隨即,便擺出如同青蛙一般的淫蕩開腿姿態,把自己的屁眼對准了龜頭,一屁股坐了下去。
“呼……盡管非常不好意思,不過這次的性愛沒辦法讓您的精液接觸到我哦?這個避孕套是不是非常薄?跟直接肏時崎狂三的屁眼沒有任何區別吧?”
就在護士狂三用自己的屁眼將整根肉屌纏住,讓自己的松軟發黑菊穴與適格者的小腹親密接觸時,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皮筋聲,一枚不知何時被塞入狂三腸肉深處的特大號避孕套便將這頭肥豬的雞巴緊緊包裹在了其中,還沒來得及讓適格者充分感受少女屁眼當中與其他狂三的區別,便已經翻著白眼強行讓這根雞巴扯著自己的腸肉脫離出了身體,這毫無疑問堪比拳交一般的屁眼服侍直接讓那粉糯的淫賤菊穴徹底無法合攏,然而從腸肉之間的縫隙里,依然能夠看到一個個還未被使用過的避孕套的痕跡。
“你現在也動不了了,所以既然是榨精服務,就按照慣例采取女上的騎乘位了哦。啊,對了,穴里的避孕套里裝滿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哦,就當是給你的雞巴助助興了。”
一雙修長勻稱的肉腿看不出任何贅肉,像是故意在這頭肥豬面前展示進而勾起他性欲一般,護士狂三直接擺出了即使是最下賤的妓女脫衣舞娘都要三思後行的淫亂開腿動作,讓這對極品的淫肉炮架夾住了適格者肥膩壯碩的水桶腰身,絲毫不顧及自己濕熱甬道乃至子宮里塞滿了一個個精液避孕套水球的事實,直接讓那根雞巴一口氣貫穿到底。
兩顆本就已經因為長久的淫欲灼燒而無比肥軟的夸張乳球,在狂三近乎粗暴的騎乘動作下直接從那薄薄的一層白絲護士服當中跳了出來,兩枚烏黑發紫的乳頭清楚說明了這對奶子被多少男人盡情享用玩弄過,伴隨著腰身上下起伏不停的連綿動作,進而在半空中無拘無束里劃出一道又一道只有最為淫亂騷賤的熟女才能表演出來的夸張曲线。
而在這頭肥豬的感受當中,護士狂三所帶給他肉屌的夸張快感是從未在任何一只精靈雌畜身上所體會過的,本就極為安產型的軟膩肥尻早已將白絲護士裙撐到裂開的程度,然而帶給這臀肉緊致束縛感的布料以外地極其緊繃,反倒將這兩個臀瓣牢牢捆在了一起,當護士狂三一屁股坐在他雞巴上的時候,幾乎要用上她全身的力氣才能讓這根肉柱擠開油膩臀肉肏進肥軟濕熱的陰唇之間。
在適格者的想象中,被精液水球塞滿了的騷屄穴道應該肏弄起來沒什麼意思才對,但當護士狂三完整吃進整根雞巴,開始款款扭動起那蜂腰肥臀之後,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每一個灌滿了精液的避孕套都已經在少女的穴中被淫汁浸透的無比彈軟滑潤,適格者的龜頭與其說是頂在了一個個水球之上,到不如說像是直接肏在了一個又一個的騷賤子宮肉團之上一樣。
光是這份緊致到極點的淫靡包裹感就讓這根粗大的雞巴爽到微微顫抖的地步,而在這一個個精液水球之間,偶然露出些的騷穴媚肉則更像是給予他的無上賞賜一般,光是這些肉褶充滿極端色情意味的黏膩接觸便像是在催促著他交出自己碩大卵蛋中的精液一般。
隨著這扭動的幅度愈發粗暴起來,足足有四五個精液水球被龜頭強行頂進了濕軟淫熟的肥嫩子宮當中,本就無比敏感的孕袋肉團這下更是像被強行受孕了一般撐了起來,幾乎是同時就讓護士狂三的淫熟身子高潮泄了去,本就無比濕熱黏軟的雌穴更是從宮口淋出越來越多的溫熱汁液,反倒是給予了肉屌新的舒爽刺激。
畢竟對於狂三來說,她的任務便是讓這頭肥豬在自己的引導下射出精液並收集起來,哪怕是自己從頭高潮到尾,徹底昏厥過去都無所謂,只不過身為精靈婊子,光是接觸到這樣一根毫不掩飾對雌性征服欲望的肉屌本身就幾乎難以反抗,而女上位的騎乘動作又讓狂三本就極容易被觸碰到的敏感點幾乎是雙手向著男人奉上,光是龜頭上散發出來的火熱播種氣息就已經讓她的身子軟倒無數次,更何況直接接觸到的部位是自己最為騷賤的子宮呢?
“喂,我說,你應該也爽夠了吧?真是的,有那麼一瞬間,我還真的以為自己會翻車在你身上,本來想多陪你演一會的,結果你他媽自己的腰都爽到直不起來了,作為雌畜就老老實實的當孕奴肉袋不好嗎?”
護士狂三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那根昂揚著徹底征服了自己騷賤子宮的雞巴就以一記絲毫不遜色於直拳衝擊力的全力頂撞轟在了少女的宮口之上,隨即,裝滿了精液水球的子宮肉袋被以一個夸張的方式在小腹上直接頂了出來,如同一個專門為她而打造的刑台一般,伴隨著同樣勢大力沉的又一次重擊,被擠壓在淫靡穴道與肥軟子宮中的無數避孕套精液水球,都在瞬間被干爆成了一場場在護士狂三體內上演的精子煙花秀。
“??!!!!!欸——欸!!!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精液出來了咕噢噢噢噢——!!!不,不行,我還沒有避孕齁咿咿咿咿——!!今天是排卵,排卵日嗚哦哦哦哦哦哦……全部完蛋了咕嘻嘻嘻……精液好舒服……好多的精液…廢物狂三不該質疑主人的能力的咕哦哦哦……要被強奸卵巢受孕了——!!”
其實錯誤的種子在一開始就已經種下,這名狂三的分身無論如何都未曾想過,這條時間线上的適格者對於時間權柄的把握已經到了何等夸張的地步,這根在一開始就保持住異常時間流速的雞巴在被避孕套纏住的時候,包裹其上的橡膠材質便已經飛速老化,而這頭母豬貪圖淫欲讓她肏進塞滿精液水球的子宮開始,那些原本拿針扎都不會破損的避孕套便已經開始了使用壽命的倒計時。
無數濃郁到極點,甚至有部分已經散發出發酵臭味的精漿將少女的子宮,甚至是兩邊的卵管都死死地撐開到了最大,這些來自不同時間线上適格者,繼承了無數狂三分身力量的精液幾乎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里就將護士狂三的靈力徹底抽干,與此同時,無數個時間线上的適格者也都成為了這頭肥豬的投影。
只是這份力量的劇增依然無法滿足他那無止境的夸張欲望,隨著最後一股濃精填進護士狂三的屁眼當中,這只有著目前所有被俘虜的狂三個體里,最為夸張的精液孕肚的少女小腹上漸漸浮現出了一套全新的金色淫紋,如果仔細觀察的話,赫然就是這頭公豬的龜頭形狀。
而這頭屁穴與恥丘都被封印了時間流動的肉袋母豬,理所當然的地與之前兩位同僚滾在了一起。
隨著適格者的手指輕輕劃過虛空,一層無形的漣漪在半空中展開,一股股淫亂到極點的夸張濕熱氣息從狹縫里蔓延而出,甚至連縫隙的兩側都填滿了濃郁的白漿汁液。
毫無疑問,這只已經獨立與任何時間线的適格者公豬,終於找到了徹底征服時崎狂三這頭不知廉恥的精靈婊子的完美手段。
在某些前沿的物理理論當中,時間本身就足以作為衡量這個世界上一切存在的唯一標尺,而時崎狂三作為掌控著時間權柄的精靈,無疑擁有著遠超其他任何一個同類的夸張力量。
這份強大到過了頭的力量,甚至能夠允許她在無垠的真空之海里開辟出一片僅僅屬於自己的區域,並在其中建立起一座超然獨立於任何時間线之外,唯有擁有時崎狂三靈力的人才能踏足其中的“小鎮”,來作為實現那份宏大悲願的前哨站與組織基地。
只是,由於精靈本身極其夸張的雌媚欲望和淫亂個性,這片空間幾乎在瞬間,就變成了無數狂三個體出發前往不同時間线發騷賣淫的終極據點,每一次用自己或是松垮或是緊致的騷穴收集到的充滿雄性凶暴欲望的精液,這些完成了任務的分身們,就會圍繞著這座小鎮的真正主人咕嘰咕嘰從自己的穴里摳出來,用以緩解時崎狂三本人那幾乎無窮盡的夸張淫欲。
而那些早已深陷肉欲泥潭的分身個體們,用盡自己的時間去不同的地點扮演不同的身份被人爆肏,則幾乎成為了她們永恒的使命。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踏入了這里。
“真夠騷的,這里的氧氣含量也太低了吧?還是說你們這些婊子都習慣在窒息的環境里做愛了?”
適格者無比嫌惡地看了一眼自己已經踩入黏膩水坑當中的一雙大腳,這些完全不知道是從哪個婊子狂三的穴里飛濺而出的體液在這塊地面上不知道保留了多久,然而伴隨著這頭肥豬的到來,那根未著寸縷的昂揚肉屌直接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原本帶有無比強烈催情作用的雌媚甜香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濃烈到極致的雞巴雄臭所取代,除了那些已經在高潮和交媾里徹底把把自己的意識都燃燒殆盡的雌畜之外,其余所有的狂三個體在聞到這股氣味的瞬間便有一股清澈的淫汁從兩腿之間的恥丘里滾落而出。
而在這座小鎮里扮演治安官角色的狂三,則是極為難得的能夠在這濃郁雞巴味道里保持住三分可憐理智的人。
然而作為一個年歲稍長的個體,本已經顯露出來幾分成熟韻味的白皙臉頰依舊掛上了極為淫靡的淺淺紅暈,畢竟身處這種幾乎所有雌性都是母豬的空間里,想要不染上幾分過量的淫欲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挺拔地胸口來回起伏了幾下,這位治安官狂三才對著面前的這頭肥豬輕輕開口。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你的身上有著熟悉的力量,我想我們可以相處……咕齁噢噢噢噢哦——!!稍等,稍——咕齁——!!”
適格者完全沒有心思去聽一只雌畜裝模做樣說什麼自己能夠好好相處之類的屁話,輕車熟路地揮起一圈直接毆打在了面前熟女的下流小腹之上,對於從何種角度出拳能夠在一擊里完全命中狂三的下賤卵巢子宮,他早已在自己捕獲的狂三個體身上做過了無數遍實驗,僅僅是遵照自己的本能毆打上去,就已經能讓面前的這只婊子發出最為下賤的浪蕩悲鳴。
只是這一拳的力道比適格者自己的想象還要好上不少,伴隨著自己慢慢旋轉起拳頭,用著自己被脂肪包裹著的骨節一點點碾壓著小腹深處的雌性器官,甚至不需要用他的眼睛直視就能清楚感受到一股濃厚黏滑的汁液從面前少婦的甬道里迸射而出。
毫不收斂的拳力甚至讓那本就已經因為過量的受孕分娩而略顯松垮的甬道,直接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擠壓外翻,從那兩瓣淫熟的肥軟陰唇里滿溢出極致騷媚的雌穴賤肉出來,原本精致的臉頰更是顯現出近乎與崩壞的高潮豬臉來,與此同時回應她的,卻只有適格者那帶著咸濕語氣的猥瑣聲音。
“明明周圍都是母豬,怎麼就你偏偏要裝出一副人樣出來呢?難道你就是所謂的‘本體’狂三?看著也不像啊?這麼弱居然沒有在自己的時間线里被直接肏死嗎?算了,也無所謂,反正被我肏死也挺好的不是嗎?”
絲毫沒有任何顧及雌性感受的想法或者行為,直接命中小腹的一拳連收回的意思都沒有,粗碩的手臂順勢發力將那纖細的柳腰一起強迫折彎下來,隨後重重地抬起抬起自己剛剛沾上地上淫汁的大腳,像是發狠一般用力碾壓起那已經表情崩潰失控的嬌嫩臉蛋。
不過適格者的性癖喜好早已被接連不斷的精靈美少女雌畜養的刁鑽了許多,對於此刻腳下踩著的這只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母豬身份的分身個體,他甚至連直接肏進去的想法都提不起來,但畢竟是標志著自己第一次涉足這片母畜空間的戰利品,若是不加以一番過激的淫虐就隨意拋棄,未免有些可惜。
想到這里,適格者臉上的淫笑更甚,他抬起三四根短粗的手指,僅僅是分毫靈力匯聚在指尖上就已經能夠能夠將治安官狂三的那條修身牛仔褲化作飛灰,早已積攢起粘稠淫汁的甬道像是驟然得到了解脫一般直接噴淋在了這頭肥豬的手掌之上,隨之而來的,則是足足用上了三根手指一起的粗暴指奸。
“?!!咕……不,一次不能塞這麼多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連我,連我自慰的時候都只有兩根咿咿咿——快拔出去,要壞掉惹嗚喔噢噢噢噢~……”
真當自己的手指幾乎毫無阻礙地就滑進了狂三的騷淫穴道的時候,適格者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可能出了些許差錯,本以為這同樣是一個已經在不知道哪一條時間线里被無數人玩壞掉的爛貨,但除了滿溢著濃郁淫汁的穴口略顯松弛之外,自己抽動著手指強奸更深處時卻能感受到極為明顯的緊致吮吸。
咕嘰咕嘰的滑膩淫浪水聲一聲蓋過一聲,完全勾起了這頭肥豬淫虐心思的治安官狂三像是在急於呼喚著這頭雄性用那根雞巴徹底征服自己似的,口中本來與母豬無異的夸張雌叫也轉化成了淫靡的低聲呻吟,從自己肥穴恥丘當中傳達到腦海當中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即使自己是這里最後還未沉淪的幾只雌性也逃不了本能里想要受孕雌伏的強烈渴望。
眼看這只母豬被摳的服服帖帖,擺出了一副任自己蹂躪的下賤姿勢,適格者臉上的表情愈發咸濕起來,手里的動作也更加的失去分寸,本就已經濡濕浸透了的恥丘陰唇被鐵夾一般的手指牢牢束縛住,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用力拉扯,強迫著讓這本就是名器的雌穴媚肉展現出真正的蝴蝶美屄姿態。
同時那被完全暴露在空氣里的嬌嫩陰蒂,則得到了像是兒童之間嬉笑玩耍似的,不停被彈指命中卻又避無可避的結果,只是這頭肥豬的手勁哪里是一般的孩童能夠相提並論的,僅僅是兩三下分毫不差的彈指命中,就已經讓這本就充血勃起的粉色肉體更進一步顯露出艷紅的雌肉顏色出來。
只是,到此為止的話依然只是指奸玩弄而非淫亂虐待的程度,在確認到了這副女體已經高潮了 三四回,全身的力氣幾乎都被抽干之後,那最為粗壯的大拇指才尋找到了那洞已經在高潮里微微張開來的小小孔眼。
“才這樣就爽的潮吹了嗎?那以後就不要憋尿了吧?畢竟這種全是婊子和妓女的母豬鎮子,有一個管不住尿穴的賤畜當治安官才是與之相稱的吧?”
時崎狂三本身那過熟的雌軟肥穴就已經在三四根手指的全力摳挖之下幾乎完全失守,無比強烈的刺激甚至起到了相反的效果,整個恥丘的觸覺都陷入了微微麻木的應激狀態下,但伴隨著這頭肥豬用著自己那根短粗的大拇指一點點強行擠進尿孔的動作,這些從雌穴里榨出來的些許快感幾乎可以說是無關緊要了。
原本只會無助顫抖,縮在層層肉褶里的嬌軟尿穴,本身就不具備被外物進入其中的構造,只是當周圍的雌肉都因為高潮而無助顫抖失控的時候,又要用什麼來阻止這根大拇指的進入呢,從雌穴里不斷涌出的汁液在適格者手指靈活的攪動下被強行倒灌進了緊窄狹小的尿孔當中。
侵犯這里的進度比這頭肥豬想象中還要順利許多,在清楚知曉了他的想法後,這名時崎狂三的分身便像是完全認命了一般放棄了一切抵抗的動作,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在這樣的玩弄里徹底把腦漿燒成了一團朦朧漿糊,總之當適格者的手指分開道道腔肉愈發深入的時候,她幾乎展現出了如同一只發情母貓一般的溫順服從,絲毫不在意這樣的虐待會不會讓自己後半輩子都只能穿著紙尿褲度日的事實。
實際上少女的尿穴遠比想象中要短的多,借助著淫汁蜜液的潤滑,以這頭肥豬那點聊勝於無的耐性都足夠一點點擴張開著本不能用來性愛的甬道,隨著指尖感受到一團別樣的緊致肉團,時崎狂三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從一般性愛里從未體驗過的激烈快感,這份想要排泄卻絲毫瀉不出去半分的折磨快感,直接讓她的豐腴小腹都一起爽到爆顫起來,毫無疑問在這種狀態下被適格者開發出了這樣的玩法,日後再想要通過簡單的自慰來獲取快感應該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
感受著拇指上一陣又一陣的絞緊,這頭肥豬清楚了解到了踩在腳下的這只婊子已經學會如何用自己的失禁尿穴來感受快感與高潮,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拇指,將那根沾滿了包皮垢的濃腥肥屌頂在外翻的滑軟陰唇上磨蹭了幾下,兩手一邊一個各抓住了一對酥膩乳肉,直接狠狠爆插干進了狂三的淫媚子宮深處。
不知是不是這里特殊空間的緣故,亦或是這頭肥豬已經習慣於在交媾的過程里給自己施加一個又一個主觀緩時的效果,這只黑發淫熟的治安官狂三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的余地,那根尺寸駭人的肉屌便在她豐腴的小腹里精准無比地鎖定了目標,對准那已經在之前的指奸當中因為過激的發情而松軟下來的宮口。
本就已經滿溢出黏膩淫汁的騷媚穴肉幾乎稱得上來者不拒,更何況還是這樣一根充分裹挾著強烈雄性征服味道的夸張肉屌,本就該在這根性器面前臣服的嬌軟女體即使再怎麼做出無廉恥的諂媚舉動,也只是在它的面前認清楚了自己的本性而已,伴隨著喉嚨當中再難以抑制的哀鳴呼喚,從肥穴里絲毫不停愈發澆淋在碩大龜頭上的淫靡卵水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這根肉屌的尺寸是如此的夸張,即使是以這只狂三足夠豐腴肥潤的騷穴,在被龜頭狠狠拉扯著腔肉激烈肏弄的時候,甬道當中被強行制造出來的真空吮吸依舊發出了清脆地肉體碰撞聲,而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頂撞更是讓那深藏於卵巢當中的粒粒卵子感受到瀕死般的強奸快感,進而爭先恐後地被黏膩擠出,沉淪在早已裝滿腥臭先走汁淫沫的子宮內。
“咯咕嗚嗚嗚嗚嗚嗚——!你,你這家伙……!咿咿咿~!明明才第一天…第一天來到這里,怎麼就表現的像個主人一樣齁噢噢噢噢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慢一點,慢一點求你了咕嚕嗚嗚嗚……太舒服了……自慰,怎麼自慰都做不到哈啊……”
狂三全身不停緊繃抽搐的痙攣狀態,搭配上那早已崩壞到舌頭都耷拉在粉唇邊上的痴媚表情,毫無疑問從淫穴里獲取的強烈快感早早地將她折磨到了高潮,喉嚨當中因為呻吟而更近乎於慘叫般的哀求與屈服話語完全成了這頭肥豬在自己身後肆意馳騁的最好戰歌。
伴隨著一聲與母豬雌畜毫無差別地高亢淫叫,這頭把自己一身肥軟淫肉盡數用著警服緊緊包裹起來cosplay成治安官的賤貨徹底昏厥了過去,而遵循著身體本能的卵巢卻還深陷在發情當中不斷吐露出一個個卵子供適格者隨意奸淫受孕。
哪怕是早已完全失去意識,但那被徹底催淫熟透的下賤子宮在被精液灌注撐開的時候依舊會在抽搐高潮里展現出最大的吮吸服侍力度,這也是這頭肥豬最喜歡的時刻,能讓雌性身上最為敏感滑膩的肥軟肉團徹底屈服包裹住自己龜頭,用著完全不同於唇舌深喉口交的侍奉帶來的緊致包裹無疑是最強烈的。
而那些被墮落的雌畜卵巢所背叛的一粒粒卵子,在肉眼可見的未來應該也只會有被這頭丑陋肥豬播種,為他繁衍後代的唯一選擇。
那道泛著奇異色彩的淫紋,自然也伴隨著兩人間的體液交互尤其是這頭肥豬的灌精而在小腹上完整勾勒出了這名狂三從卵巢到子宮都徹底屈服於男人的下賤模樣。
“裝模做樣的家伙,明明看到老子的雞巴都恨不得直接跪下來求肏了,意識不到自己下賤身份的家伙真的有些麻煩呢,不過指望母豬能有自覺也確實是一件有些過分的事情了。”
感受著體內的充沛靈力,適格者只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無比的好,像是丟垃圾一般隨手把那只還在從自己被爆肏到松垮的肉穴里潮吹出精漿的治安官賤畜,丟進了被標注著“廁所”的世界线當中,現在的他已經擁有了於狂三本體等同甚至是在她之上的夸張實力,換句話說,只要這頭肥豬想,那他就可以扮演任何時間的任何角色。
像是在挑選自己手衝用的色情配菜一般,堆滿肥肉的臉上積滿了堪稱夸張的咸濕淫笑,因為在每一條狂三的分身所前往的時間线里,能觀測到的場景無一不是最為淫亂,最為惡劣的交媾場景,無數穿著各種職業服裝,在社會中扮演著不同角色的狂三,在不同的時間线里幾乎都被肏成了一模一樣的雌畜母豬,是不是還會有一些無論是淫穴還是屁眼都被灌滿精液的悲慘個體被首吊著送回這里。
“還真是富有情趣啊,明明有著這種夸張的能力,結果用在的地方僅僅是滿足自己的淫欲,拿歷史當作自己的自慰棒也太他媽的賤了,不過這一個個的騷賤程度倒還真算的上極品,既然這麼欠操,還是讓我來滿足你吧。”
這頭肥豬臉上的淫笑更甚,隨著他手指的輕微撥弄,某條世界线當中裝扮成清純高中生正在與某位可憐的男生有說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下一個瞬間一個堪比肉山的肥碩身影就毫無征兆地取代了原本男生所處的為止,jk狂三甚至來不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這只幾倍於自己體重的肥碩公豬死死壓在了身下。
幾乎是習慣性地,一雙大手便用上了全部地力氣掐住了狂三的脖頸,只不過此時的適格者早已熟稔了時間權柄的使用,就在少女發出窒息哀鳴徹底斷絕空氣的一瞬間將脖頸處的時間牢牢鎖死,進而讓雙手解放出來玩弄她嬌軀的其他部位。
僅僅只在那黑絲包裹著的緊致大腿上揉捏了幾把,適格者健壯肥碩的手臂就分別握住了兩只纖細的腳踝,強行折疊起jk狂三的一雙美腿在身下壓出一個便於種付打樁的姿勢,兩人之間的夸張體型差距幾乎讓少女徹底絕望,領悟了幾分精靈力量的她此刻出了用盡全力緩解窒息帶來的絕望痛苦之外,便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當街強奸。
適格者那不知何時再度積累起夸張精漿的肥碩卵蛋,伴隨著一口氣貫穿處女雌穴的動作以近乎抽打的力道拍在那剛剛發育出柔媚曲线的軟膩肥尻之上,濃郁到極點的雄性荷爾蒙伴隨著先走汁近乎強行地撬開了狂三的處女子宮,在每一位過路人或是驚恐或是厭惡的視线里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用自己的龜頭爆肏著她的軟糯宮壁。
只能說在某種程度上,作為精靈的雌性本身就是天然的極品肉奴隸孕袋,即使是在如此凶惡的粗暴強奸之下,這洞在十分鍾之前還是處女的肉屄已經再度表現出了淫媚的名器特質,黏膩的淫汁讓這頭肥豬輕松地就讓那本該緊窄閉合的宮口肏弄的翻開,如若無物一般便開始了自己的打樁種付。
伴隨著大塊無人清理的腥臭包皮垢黏在宮肉上,最為直接的無套中出灌精讓jk狂三體會到了自慰不曾擁有過的排卵潮吹,原本僅僅是打算在這一條世界线當中發展一段純潔感情,用充滿愛意的性交來獲取溫柔快感的她,此刻便直接在最為暴力的粗野強奸當中認清楚了自己母豬的悲慘本質,並用那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喉嚨勉強吐出作為母畜前的最後一聲淒慘哀鳴。
如果有人能夠注意到,她被連帶著卵巢子宮肥軟肉團一起被肉屌高高頂起的小腹的話,那一道色彩愈發艷麗的淫蕩紋路也早已勾勒完成,並宣判了這條時間线上,掌握著精靈力量的未來狂三的死刑。
這樣的畫面在無數的時間线里重復上演了不知道多少遍。
身為幼兒園音樂老師的大學生狂三被摁在自己的鋼琴上,當著孩子們的面被灌精到潮吹,用著自己在琴鍵上被壓扁的豐腴乳房演奏著淫蕩的旋律。
身為軍人的少女狂三直接被一位不知名的肥碩軍官毆打到昏迷,拖進了醫務室之後足足有半年的時間沒有從其中出來。
身為母親的熟婦狂三則是在做家務的過程里被自己的兒子狠狠壓在了桌上,豐沛香甜的乳汁滿溢而出,兩人交媾出的黏膩汁液泡沫順著一雙肥軟的大腿滾落在剛剛拖干淨的地上。
她們所處的環境不同,年齡的層次與性愛的經歷更是天差地別,從最純潔的小學館學生狂三,到最下賤的公測妓女狂三,每一個個體唯一的共性,就是身邊的某位雄性忽然變成了一只擁有著絕望般強大力量的肥碩公豬,再經歷一番堪稱淒慘的強奸受種之後,那道閃閃發光的淫紋便成為了這些分身在各自時間线上的人生終結。
只是相對於自己在時間线上堪稱大肆掠奪一般,毫無顧及地淫虐這些時崎狂三分身個體的行為,作為本體的適格者在這片時間狹縫中所做的事情甚至稱得上溫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舒服好舒服齁噢噢噢噢哦——明明我已經是主人的母豬了……哦哦哦哦哦哦哦~!!是我的廢物肉穴沒法被主人的精子受孕嗎…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齁咿咿咿——!好幸福好信服好幸福被主人播種好幸福——!”
這只母豬狂三僅僅是被適格者隨手抓來肏弄的其中一只挺著大肚子的雌畜,按照自己的惡劣淫虐喜好,本來想肏一只真正意義上的孕肚賤貨,沒想到把自己的雞巴捅進那豐腴肥穴雌肉之後,無比黏膩近乎果凍的觸感才說明了這家伙只是被濃郁精漿灌滿了而已。
只是把自己的雞巴肏進她子宮後,翻了個身子才讓這頭肥豬產生了些許熟悉的印象,而那被肥碩肉屌頂起的小腹上,若有似無的淺淺淫紋印記更是直接說明了兩人之間確實存在過肉體上的親密關系。
“呼……你是,第一個來勾引老子的賤貨吧?我還以為你被當作最下賤的母豬處理掉了,沒想到還活著。給老子夾緊你的騷屄,讓我肏爽了以後就讓你當你那無數個婊子分身的主人讓你做那個最下賤的吞精喝尿婊子怎麼樣?”
本就無時無刻不浸沒在這布滿了催情體液黏膩無比的狹縫當中,指望任何一只雌畜還能保留些許可悲的意識無疑是一種奢望,然而盡管這只狂三都已經發情到連瞳孔都顫抖起來的地步,在看見這頭肥豬的丑陋面龐時,依舊透露出一份摻雜著復雜感情的嬌媚目光。
當然,這一雙杏眼也只有此刻還能表達出些許還屬於這個個體的情欲了,本就已經顯露出下賤淫墮模樣的夸張精液孕肚,在連時間概念都模糊了的空間里早已將這一腔媚肉悶熟成最為上等的淫靡飛機杯,原本還留存住幾分的期待與渴望在這根肉屌正式開始在穴里打樁後便瞬間灰飛煙滅,只剩下最為夸張的高潮白眼。
而伴隨著這根肥屌的來回肏弄,滿溢而出的淫汁混雜著散發出強烈雄臭的先走汁匯聚在狂三的股溝當中,與不停擊打在此處的卵蛋之間碰撞成無數黏白細碎的泡沫,甚至光是這樣足以讓一般女性哀嚎著抽搐昏厥過去的過量快感依然不能讓她覺得滿足,無論是已經濕潤到不行的瑩潤屁眼,還是被一雙大手死死揪住玩弄乳頭的胸部,甚至於那形狀優美的足弓,散發著滑膩甜香的腋下之類完全沒有性交潛力的地方也在一陣陣翻起發情的劇烈瘙癢。
一記毫不留情的濃精灌注,本就已經被長久儲存在自己穴里的厚膩精漿填滿的孕肚肉穴,此刻再度被硬生生地撐開了幾分,如同臨盆孕婦一般的淫穢弧线自然輕而易舉地在小腹上勾勒出了一個散發出格外強烈光彩的夸張淫紋。
而在一旁的角落當中,一位身上穿著格格不入的古板哥特制服的時崎狂三臉上幾乎帶著驚恐的神情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因為她無比清晰地察覺到,那頭已經變成精液噴泉連肉穴都合不攏只知道痴笑著舔舐肉屌的家伙,在她肚皮上的燦爛淫紋落下最後一筆的同時,她對於這片由自己開辟出來的時空狹縫的掌握便明顯減弱了許多。
這種堪稱恐怖的事實一下子就讓這名時崎狂三慌了神,沒錯,她就是那名最凶最惡的初始時之精靈,在這頭肥豬用著近乎粗暴的方式進入這片空間的時候,她就已經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機,從位於小鎮中心出那被無數淫亂母畜女體堆積出的夸張王座上慌不迭地爬了下來觀察著這名適格者的所作所為。
只是哪怕是心智最為堅韌的人,在親眼目睹到自己被這頭公豬硬生生肏成那種下流的淫賤模樣,看著那一張張無比熟悉的校驗俏臉逐漸崩壞成純粹泄欲母豬神情的樣子,恐怕都會逐漸失去自己的理智,更何況還是時崎狂三這樣能感受到些許分身快感的下賤淫畜呢。
此刻的她無比慶幸於自己只能感受到這些分身大約十分之一的快感,要是那接二連三被硬生生灌注出精液孕肚,在靈魂深處刻下完全臣服雌媚淫紋的感受如實地傳達到自己身上的話,光是憑借著高潮時潮吹出的淫汁,那家伙恐怕也能夠輕而易舉地鎖定自己這個本體。
但這樣的行為卻也不是沒有代價的,即使不會因為經歷分身們所感受到的絕望快感而輕易白給,但無時無刻不在傳達到自己身上細密綿長的感受卻更像是一把不停割肉的鈍刀子一般折磨,不知不覺間,她望向那些被適格者挺著肉屌硬生生干翻的雌畜們時的眼神竟然已經隱隱透露出了幾分痴態。
“咕嗚……好,好舒服…呼噢噢噢噢……好想,好想去……要是被干的是我……不!不能!不能放棄齁咿咿咿——~!!!!”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哪怕是已經被情欲和若有似無快感折磨積累到頂點的身體,竟然僅僅因為這樣一個試圖反抗的念頭而直接潮吹了出來,本就積累起來的快感在一瞬間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讓那張原本流露出情欲粉色的臉頰顯現出極為淫靡的夸張潮紅,更是以一種最為羞恥的姿勢,雙腳踩進了一個濃厚至極點的精液水坑當中,臉朝下摔了個結結實實。
而被修身長褲以及一條纖薄蕾絲內褲包裹其中的熟女翹臀與肥軟恥丘,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起一大片的雌臭濕痕,原本極為高檔的珍貴布料被潮吹出的黏膩淫汁與腥臊尿液從褲襠開始便整個浸透,至於被包裹在其中的兩條修長緊實的肥軟美腿,則更是早已伴隨著主人的高潮而陷入了站立都極為困難的發軟狀態。
其實這樣一位衣著獨特的時崎狂三莫名其妙地哀鳴潮吹高潮,若是放在平時,恐怕以這頭肥豬的精明肯定是能夠輕松注意到的,但畢竟這條時空狹縫當中,潮吹濺尿的母豬狂三幾乎堪稱遍地都是,而這種長期浸淫在催情狀態下的賤畜高潮時的表情又能有多大區別呢?
只是這一摔多少讓狂三清醒了幾分,感受到了適格者的咸濕目光掃過了自己的身體,她幾乎連胳膊上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所幸他也只是略略地投來了些許視线,隨後再度響起一聲壓倒一聲的夸張雌叫竟然讓趴在精液水潭當中的狂三感受到了幾分異樣的安全感。
但此刻的狂三卻做著一件她從未想過的淫賤之事,在她還是這片時空狹縫絕對主宰的時候,只要她想要品嘗精液的味道,便會有著無數條時間线里的自己,用騷穴承接著最具有濃郁雄性氣味的精漿供自己吮吸品嘗。
然而現在,這名不可一世的本體狂三竟然只能夠如同一條真正意義上的母犬一般,伸出舌頭舔舐著地上不知道存放了多久早已結塊的發黃精液。
沒辦法,畢竟對於任何一只精靈來說,這種高貴至極的雄性體液幾乎堪稱最為上癮的夸張毒品,而那在尿液淫汁熏蒸之下的發情雌穴卵巢子宮更是催促著這具身體去主動攝入這些寶貴的子種,甚至這名時崎狂三在用舌頭接觸到精液後的第一個動作,便是將手指上的精漿塞進自己的褲子當中,摳在濕軟黏滑至極的肥軟陰唇上。
而發情到了這種地步,別說是這種低調古板的服飾,恐怕連最為騷賤的脫衣舞娘情趣服飾在她的身上也只是礙事的布料而已,在飽嘗了一番地面上的精液水潭後,她終於放下了自己的最後一點矜持,解開了身上的布料,一件件地脫下了早已被淫汁尿液汗水浸透了的衣服丟在了一邊。
平時的時崎狂三本體,身處時間狹縫中的她絕大部分時間也都保持著裸體的狀態,畢竟指望這樣一頭雌畜蕩婦還保有著什麼所謂的廉恥心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
但或許是這名適格者挨個爆肏分身強行灌精烙上淫紋的行為實在是過於具有征服性,竟然讓此刻的狂三對自己暴露出裸體的行為產生了極為強烈的羞恥心。
只是在這樣的地方,哪里還會有一套新衣服給她換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一名還未被這頭肥豬“光顧”過的母豬狂三屁眼里,找到了一套被精漿尿液浸透了的纖薄情趣內衣。
這身衣物本該由纖薄的黑色絲織面料組成,現在卻在精漿的浸染下流淌著極為夸張的粘稠淫汁,對於任何雌性來說,穿上這身衣服都意味著徹底放棄自己為人的尊嚴,但對於現在的時崎狂三而言,這幾乎堪稱是一件最適合她隱蔽在堆成小山的雌肉分身中的偽裝。
“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看到了有母豬在拳交自己的屁眼啊,滾過去看看!媽的,再爬慢點老子就把你殺了。”
雙手左右開弓抽打在身下母豬的一雙肥臀之上,這名明顯擁有著比其他狂三更加淫亂豐腴身材的雌畜竟然真的如同坐騎一般扭動著腰臀向著堆放著狂三赤裸分身的雌香肉山爬去,而若是將視线略微後裔,則能更加清楚地看見那根填滿了少女腸道的夸張巨屌,適格者對於這頭坐騎甚是滿意,僅僅是用著自己的“馬鞭”教導了十幾次後,就已經讓這名時崎狂三清晰地明白自己揪扯著她雙馬尾的意圖。
“咕嗚咿~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然而這頭性格極其惡劣的公豬卻像是對這已經順從無比的母馬狂三起了玩心一般,非但沒有給她刻上淫紋,甚至在延時狀態狠狠玩弄她的數日內,連肉穴都沒拿自己的雞巴肏進去過,更不用提那最讓她渴望的精漿了。
無比豐沛的淫汁從她的胯間涌出,夾緊自己的兩條肉感翹腿幾乎成了少女撫慰自己肉穴的唯一方式。
“媽的,好像看錯了,不管了,反正這里的一頭母畜都逃不出去,挨個奸過去得了。這麼多天沒讓你的賤子宮喝到精液,現在主人就賞給你。”
光是聽到這頭肥豬的話語,這只被完全剝奪了呼吸權力的雌馬狂三就已經在兩腿之間的騷賤肉穴里散發出陣陣火熱黏膩的氣息,渴望被身後雄性徹底征服的欲望更是讓那纖細腰身帶動著肥臀晃蕩出淫靡到極點的夸張弧线,而那根早已在少女腸肉里浸泡的油亮的粗碩肥屌更是毫不客氣地大開大合肏弄起來。
“咕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伴隨著又一輪夸張的灌精,本體時崎狂三第一次在如此的近距離上感受著自己的力量一點點流逝。
無論是那頭肥豬適格者,還是那已經發不出聲音來的母馬自己,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踩著堆放起來的層層嬌軀美肉當中,竟然還有這這樣一雙甚至稱得上清澈的眸子望向自己。
只是這眸子里的神情幾乎立刻化為了驚恐,因為從那合不攏的肉穴騷屄當中,足以撐出孕肚來的黏膩精漿直接滾落噴濺了出來,而那洞散發著媚紅熱氣肉穴所對著的,便無疑是自己的臉頰。
但那頭肥豬卻沒有絲毫要走的跡象,饒有興致地抓起了一只昏死過去的狂三墊在屁股底下便欣賞了起來。
為了不被發現自己藏身於此的秘密,一場黏膩到極點的精液面膜幾乎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時崎狂三在絕大部分的“時間”當中,幾乎都能最大程度地保持自己的從容,原因其實也很簡單,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夠參透她力量本質的人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而其中那些對自己有威脅的,更是幾乎不存在。
然而當那頭肥豬僅僅用一只手就拎起來全身赤裸的潮吹失神分身,運用著從自己身上攫取的權柄將之牢牢固定在半空,繼而用那根讓任何雌性都會本能臣服的肉屌肆意奸淫肏弄的時候,時崎狂三所有從容不迫的姿態幾乎以一種最為直白地方式破碎在了她自己的眼前。
作為了解了“精靈”這種天生騷賤淫畜特點的人,面前無比淫亂的墮落淫獄毫無疑問就是此刻躲在肉堆當中的時崎狂三,最為害怕的東西。
畢竟作為精靈的自己,那種刻骨蝕魂一般的性愛刺激,哪怕只經歷那麼一兩次,得到了精液澆灌的靈核便會一腳油門讓整具雌軀朝著最位墮落淫蕩的絕望深淵當中滾落,在最初了解到這種堪稱過分的設定時,時崎狂三不是沒有想過回溯時間去找出導致這一切的真相,然而無論她怎麼回溯自己變成精靈之前的時間點,最後到達的地點都是某處在她腦海當中只留下旖旎幻覺的淫亂場所。
只是關於這處場所的細節,狂三無論怎麼回憶,都得不出半分結果,而她也在一次次這樣徒勞無功的回溯里,半是強迫半是順從地便覺醒了自己作為精靈的淫亂本能,這才有了這片空間和匯聚於此的無數惡墮分身們的故事。
然而這種突兀浮現在自己腦海當中的回憶過程,對於此刻的狂三不僅沒有幫助,更是讓她短暫的失神了片刻。
就在少女失神的短短幾秒內,那名露出咸濕淫笑的肥豬便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足足有少女藕臂三四倍粗細的壯碩胳膊死死地將懷中狂三分身暴露在外的香肩鎖住,一雙粗糲手掌更是交錯著抓住了兩條淫靡肉腿最為柔嫩的腿彎處,死死擠壓在胸前讓兩團肥軟乳肉從縫隙當中滿溢而出。
而那同樣被刻意凸顯出來的白膩恥丘,此刻更是早已被這烏黑油亮的 肥屌玩弄地泛起誘人的紅暈,本該被掩蓋包裹住的敏感陰蒂在這樣一根夸張性器的擠壓下無可避免地暴露在空氣當中,哪怕是稍微地觸碰,都能帶起兩坨白膩臀肉上的一陣肉浪,何況是這頭肥豬的全力肏干呢。
對於此刻的適格者來說,時間已經幾乎沒有意義,畢竟在普通的尺度感受上,他僅僅肏了懷里的這只婊子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只是在兩位親身經歷其中的當事人,尤其是那喉嚨都哀鳴到嘶啞程度的時崎狂三來說,這場交媾到底持續了多久,恐怕只有這頭肥豬自己知道了。
伴隨著一身低吼,那足以將任何女體雌肉撐成懷胎十月孕肚母豬模樣的夸張精漿,就隨著他胯下卵蛋的一緊而肆意涌出,毫不客氣地撐開懷中少女的肉腔深入其中,不知道是不是時崎狂三力量的緣故,這名適格者在時空狹縫中的射精量一次比一次要大,不光是懷中少女的子宮,甚至連那兩側柔嫩的卵管與卵巢都被濃郁至極的結塊精漿狠狠撐開到了極限。
以至於這個射精過程,光是將狂三分身的騷屄填滿,就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而那烏黑紅亮的肉屌,即使已經從濕軟的肉穴里拔了出來,卻還依舊不斷從那鈴口當中滾落極致腥臭的濃郁精汁。
而這對於藏身於適格者腳踩著的軟膩淫軀堆砌肉山當中的時崎狂三本體來說,自然成了最糟糕的境況。
“什麼……不……這也……齁哦哦哦哦哦哦……好濃郁的精漿,嘗一口,一口就好齁噢噢噢噢~”
不知是周圍早已失神的某幾具淫亂胴體壓住了自己肢體,還是靈魂里的雌性下賤本能被喚醒了幾分的緣故,此刻的時崎狂三幾乎沒有任何辦法去挪動她的身子,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火熱黏膩地白灼液團在自己的視野當中越來越大,氣味也越來越濃烈。
而那名剛剛被蹂躪完,烙上淫紋奪走能力的廢物母豬狂三,則像是一團無人問津的垃圾一般被適格者隨手丟棄這坨肉山上,說巧不巧,那已經紅腫外翻的噴精淫屄正好落在了時崎狂三的俏臉面前,從早已沒法合攏的騷賤子宮里倒灌出的混合著雌香卵水的濃精像是淋浴一般澆在了她的頭上。
即使是這片空間當中汙濁濕熱的催情空氣,如果被剝奪了依舊是最為恐怖的酷刑,而臉頰被整個浸沒在精液水潭中的時崎狂三所經歷的窒息則更要絕望的多,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有任何的放松,讓這些來自適格者的精液接觸到了自己的黏膜,那這些年來所有的悲願,所有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只是,她真的能做到嗎?
且不論這份散發著雌香的精液泥沼對她有著多麼劇烈的吸引力,光是想靠自己的意志力就抵抗住瀕死的窒息體驗,時崎狂三多少有些高估身為雌畜預備役的自己了。
然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這頭肥豬在仔細端詳了一會面前這座雌畜堆成的淫肉小山後,竟然真的從其中強行拽出來了一位臉上帶著驚懼神色的幼女狂三,從她的衣著來看,雖然已經被周圍雌畜潮吹的淫汁尿液完全浸透,但依稀也能看清楚小學制服的版型。
顯然,她也是學著真正的時崎狂三那樣試圖躲在層層疊疊的雌畜肉體當中等待著並不存在 的逃離希望,而那名適格者也絲毫沒有半分負罪感地,從某位狂三的嬌嫩食道單中抽出自己的肉屌後便像對待其他任何一位痴女狂三一樣,大開大合地全力肏弄起這只幼畜婊子。
“咕嗚……哈啊…哈啊……”
然而時崎狂三的狀態則絕不會比她要好上多少,不知不覺間,那本來滿滿沒過她腦袋的厚膩精漿早已被其吮吸舔舐的干干淨淨,最開始還殘留下來的幾分抗拒情緒,在粉糯舌尖真切觸碰感受到苦咸腥臭的膏狀濃精後就被拋飛在九霄雲外,只是在她咽下口中最後一絲體液後,那雙跳動著粉紅桃心的美眸撐開厚厚精垢睜開,與適格者四目相對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夸張的錯誤。
“唔唔齁咿咿咿——不對不對……不能嚕嚕嚕哦哦哦哦哦哦——!!”
本應該固定住她四肢的滑膩肉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被這頭肥豬一手拎起一個,用雙手以死死摳進肉穴屁眼的淫亂姿勢丟在了邊上,時崎狂三本人最為下賤的飲精潮吹表演幾乎可以說是就在適格者的眼皮子底下進行。
只是這頭肥豬對於這種把自己玩到噴尿的痴女行為並不是很在意,一方面是這樣的場景自己早已在這見的足夠多,另一方面他此刻懷中抱著爆肏,抵住宮口播種受孕的雌畜才是更加重要的泄欲飛機杯。
但沒有立刻去給這頭突然冒出來的下賤母豬受孕,不代表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放過她。
適格者直接抬起一腳踩在了時崎狂三的胸前,抱著懷里地熟女母狗用全身地重量坐了上去。
時崎狂三只覺得自己肺里的空氣都像是要被整個壓榨干淨了一般,三四倍於少女體重的夸張體格無疑是最為恐怖的虐待。
“你他媽的也太瘦了,當坐墊老子都嫌硌屁股,看看這個婊子肏起來多爽,要是每個賤貨都跟你一樣,恐怕撅著屁股求肏都不一定會有人來滿足你吧?”
這只肥豬在時崎狂三的胸口坐了一會,或許是少女纖細苗條的身子確實坐起來不太舒服,抑或是因為懷里的少女在一陣抽搐當中昏死了過去,腥臭的馬眼還未來得及爆射進滾燙的白濁濃漿,就已經完全失神被丟在了一邊,適格者便起身尋覓下一只肉棒套子。
而現在口味已經變得有些挑剔的他對於這種無神美肉的興趣已經大大的降低了許多,這里多的是性子又烈,屄夾得又緊的賤貨婊子,把一個正常母狗的意識摧毀成下賤雌畜的過程才是他最享受的東西,像是腳底下踩著的這只只知道飲精傻笑潮吹的廢物賤貨,除了當一塊還算舒服的人肉腳墊之外也不再有其他用處。
不過盡管這頭雌畜已經沒有任何肏弄的價值了,但那一對恰到好處的酥軟奶子在腳趾間帶的來的飽滿觸感卻以外的倒是還算不錯,這頭肥豬索性擼動了幾下自己的黑亮雞巴,把剛才沒能在那只飛機杯賤穴里發泄出來的濃精,伴隨著更加濃郁至極的腥臊尿液,如同獎勵一般淋在了這只肉腳墊的腦袋上。
“真是的,本來不該給你這種廢物賞賜這些東西的,屄都夾不緊,身上長不出三兩肉的,真想給你送到某個時間线當個三五年妓女再放回來。”
“不……等等,我不是……咿咿咿齁咕嚕嚕嚕嚕嚕嚕…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嘴巴,嘴巴被灌……咕嚕咕嚕咕嚕……好苦…好美味,好喜歡雞巴里的汁液咕咿咿咿——~!!”
實際上這是時崎狂三第一次的飲尿體驗,之前分身們獻上的精液再多,流經她的口腔,屁眼,穴肉甚至是子宮的精漿再怎麼腥臭苦咸,她都能夠以滿足自己作為精靈的下賤體質之類的借口安慰自己。
然而這極致腥臭的尿液對於她這種淫蕩靈核還未覺醒的婊子預備役來說,幾乎不存在任何性愛上的快感,這最後幾乎完全化作快感哀鳴的呻吟完全說明了時崎狂三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作為飲尿婊子被完全剝奪人權當作便器對待的激烈催眠快感。
“哦~這個效果很不錯嘛,早知道你這麼喜歡喝尿,我就把你送到某個酒吧的公廁去得了,跟你有相同愛好的婊子都已經把那兒的隔間住滿了來著,你想去還得跟其他人伙一處小便池子啊!”
不過即使適格者的性欲再怎麼旺盛,一直單純播種灌漿的打樁也稍稍勾起了他心理些許的倦怠,身前身後環繞著的幾乎都是已經頂著精液孕肚的香軟肉體,這些淫靡至極的肉波乳浪無疑是對其征服雌畜行為的絕好夸耀,但一個一個地烙上淫紋終歸還是效率太過低下,想到這里,適格者抬起他那短粗的手掌,在半空中打了個響指。
隨即,象征著精靈靈力的實體化事物,原本被稱作刻刻帝的雙槍在半空中浮現,只不過這頭肥豬僅僅花了不到一秒鍾,就如同扭曲這對雙槍的主人一般重塑了它們的靈子結構,使之合二為一變成了一柄尺寸夸張的雙穴按摩棒,插進穴里的那根完全一比一復刻了適格者的夸張肉屌,而深入腸肉的部分則巧妙地雕刻成了狂三自己的受虐模樣,渾身上下栩栩如生的痕跡幾乎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分身被做成了這根夸張的性虐按摩棒。
然而這根東西在此刻被狠狠踩住的時崎狂三眼中幾乎只剩下了最深沉的絕望,她要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雙槍的性質,也自然想到了要是被這樣一根東西頂進身體之後會有什麼樣絕望的後果,但無論是彌漫在周圍淫肉媚穴之間的過熟荷爾蒙香氣,還是自己被狠狠踩住身體所接觸到的其他淫靡狂亂的肉體,都在無比強烈地給予著她一種這樣的意識。
“要是能被這種東西插入的話……該有多麼舒服啊……”
在這個念頭剛剛誕生的瞬間,原本還在適格者一雙大腳地下踩著的時崎狂三忽然覺得身上一輕,轉眼間便已經來到了一處裝飾華麗的大廳當中。
而這里除了她之外,還有著幾十上百位穿著不同衣服的自己。
“我這是……這里……嗯……?”
“你在犯什麼啥呢?受精儀式要開始了,這里的所有狂三都會受精然後懷孕哦?真是非常期待呢,光是想象就覺得子宮開始癢起來了……”
在時崎狂三還未能徹底理解現狀之前,一名全身上下被白絲緊緊裹住,身材略顯幼稚纖細的分身大大方方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而聽見了對方的這一番話語後,時崎狂三的腦袋里竟然也產生了同樣的認識。
“是哦……好像大家都已經受孕了,既然來到了這里,不受孕果然還算不行的吧…子宮也開始癢了……好難受……”
直到此刻時崎狂三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穿著那間散發著濃烈騷臭氣味的潮濕情趣內衣,本就僅僅是從系在脖頸上的束帶延申出的一大塊黑紗,此刻被精尿浸透之後無疑只能貼在她本就在顯得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上,無論是纖細的腰肢還是豐滿的臀部,抑或是兩條軟彈修長的淫腿幾乎都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
而與之相對的則是這里的其他個體,盡管在整個大廳里揮之不去的濃烈此媚騷味足以說明每一個狂三的分身都是毫無疑問的發情賤貨,但那些本該暴露出來的素白肉體卻被各式各樣象征著她們曾經身份的衣物緊緊包裹在其中,相比之下全身幾乎沒有遮擋的時崎狂三本人則像是莫名其妙混進來的下流蕩婦一般不知廉恥。
只不過並沒有給予少女多少仔細感受露出反差快感的時間,適格者淫笑著的臉龐就已經從某扇原本不存在的大門里浮現出來,而周圍那些本就已經開始發騷的痴女狂三們幾乎像是本能一般地匯聚到了他的身邊不斷扭動起來。
“別急嘛,我今晚只操這里穿的最騷的一個,你們還有一分鍾的時間來決定自己要穿著什麼樣的衣服來受種,把老子服侍爽了,我就想想辦法給你們的賤貨子宮徹底止止癢如何?”
即使是時崎狂三本人,也沒辦法從那張堆滿了淫笑的肥膩臉頰上尋找出這家伙的真正意圖,但毫無疑問的,此刻這里穿著最騷最賤衣服的人無疑就是自己。
一瞬間她便回憶起來了之前在時空狹縫中所經歷的種種場景,極度的驚恐緊緊揪住了她的心髒,只是她眼中的這份驚恐在下一個瞬間就被不知所措的茫然所取代。
因為就在這頭肥豬一聲令下的時刻,周圍那些原本服飾整潔的狂三個體身上似乎直接發生了不止一場的強暴一般。
身穿黑絲ol制服的教師狂三此刻只剩下一條黑絲還穿在身上,而褲襠里無疑早已灌滿了精液。
身穿和服的巫女狂三嘴角不知何時掛上了一道道精液留下的黃白干涸痕跡。
身穿真空體操服的啦啦隊隊長狂三則更是直接全身赤裸一刻不停地噴精高潮,胳膊上染成青紫色的密集針眼更是看的她心驚膽戰。
“怎麼樣?這些婊子的經歷熟悉嗎?這里是我的時空哦,她們就是主動獻上力量供我驅使的雌畜們啊,每一個人都是你啊時崎狂三。”
這座大廳當中的光线愈發昏亂,空氣中渾濁淫臭也逐漸變得潮濕無比,本來還在身上殘存著幾片布料的狂三分身們,此刻早已一絲不掛地擠在了一起,而在這蒸騰著濃郁香汗油霧的肉王座的頂點上,用自己肥碩無比的臀部狠狠碾壓著一眾狂三的,毫無疑問便是這頭擁有適格者身份的肥豬。
只是在這篇嶄新的淫亂交媾空間當中,除了呆立在較遠處的時崎狂三本人之外,其他任何身處於此的雌性腦袋當中都只有向著這頭肥豬不停獻媚討好的意識而已,三四張年齡各異的精致俏臉擠在適格者的肥臀附近,絲毫不顧及這頭肥豬身上極致濃烈的雄性汙臭,爭先恐後地用自己的柔軟粉糯的香舌探入他的股溝當中舔舐屁眼。
至於那根肉屌,則沒有任何意外的頂在一名年紀較小一些的狂三穴中,密密麻麻的緊窄肉褶給予了與爆肏淫熟痴女截然不同的強烈快感,作為代價便是這名幼女的一切意識都伴隨著無比猛烈的發情快感一起燒成了漿糊,即便如此那枚掛著濃郁淫汁的肥碩卵蛋之上依舊有著不下三名狂三的舌尖在來回舔弄服侍。
“無論怎麼說,你作為一個精靈來看都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廢物了,有這些婊子讓我滿滿爽,說實話我也不是那麼在乎一個所謂的本體,這種要肉沒肉的婊子送出去賣恐怕都得倒貼錢,看到那邊的門了嗎?從里面滾出去就會徹底放棄你現在的一切,當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婊子活下去,自己選吧。”
面無表情地在懷中狂三的稚嫩子宮里爆射出濃精,如同天降甘霖一般雞巴還未來得及從肉屄里抽出去,便已經等不及湊上去與那紅腫的肥軟陰唇仔細接吻,吮吸著溢出來的點點濃精。
而在時崎狂三面前展開的,則是一扇幾乎不能被稱得上是大門的東西,因為那完全就是狂三自己的肉屄形狀,甚至從那緊緊閉合的陰唇之間少女還能依稀感覺到極端濁熱騷臭的濃郁精臭味,但長久以來的精靈經驗告訴她,這頭肥豬對自己並沒有說謊,只要能通過這扇門離開這里,那之前發生在這個時空里的一切幾乎都不作數。
原本性格無比惡劣高傲的時崎狂三此刻卻穿著最下賤的妓女也不會穿的淫亂服飾,兩腿之間發情到一摸就會潮吹的程度,還要通過這種無異於是人格毀滅一般的羞恥行為來放棄自己全部的力量避免徹底墮落的悲慘結局,光是想到這里,兩行混雜著濃精的濁淚便在她的臉頰上滾落,繼而用自己的雙手輕輕掰開了面前肉屄大門的陰唇。
果不出所料,如同開閘放水一般的濃郁精液立刻從面前的甬道里滾了出來,將時崎狂三整個人沒入其中,只是她畢竟身為本體,意識深處的抵抗絕非是普通的分身能夠相提並論的,雙手死死揪住了那大門上高高凸起的發情陰蒂,在不知道喝下了多少口濁黃濃精之後竟然硬生生站住了腳步。
而適格者目睹到眼前的一切後,臉上的咸濕笑意也更甚了許多,將套在自己雞巴上的失神美肉丟在地上,立刻就有三四個狂三爭搶著要騎上來用子宮進行服侍,但都被這頭肥豬狠狠地毆打回了地上,就讓那根散發著無與倫比雄臭的昂揚肥屌暴露在空氣當中不停跳動。
時崎狂三此刻卻已經一步一步邁入了甬道當中,盡管她完全不知道這扇肥屄大門的盡頭會是哪一條時間线,但只要能離開這里,無論如何都會保留下最後的希望。
只要在再一步,再走一步,伸手推開就可以……
這是狂三第一次見到自己宮口的模樣,而她也從未像此刻一般這麼渴望著撬開這個粉嫩肉團的宮口,就在她深處手掌觸碰上去的瞬間,強烈的荒誕情緒占據了她所有的意識。
因為在這緊窄的宮口對面,她看見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那是略顯稚嫩,剛剛掌握了精靈之力的自己,而按照當時自己的狀態,恐怕也正是在時間线上來回穿梭,試圖找出精靈為何會墮落成母畜這一絕望終局原因的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見了嗎?哪有什麼其他時間线,所有的婊子都是你一個人而已,真以為那些賤貨挨肏就能緩解你的騷欲嗎?開什麼玩笑,從始至終老子操的就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適格者的夸張笑聲擊碎了時崎狂三最後的幻想,但即便已經到了這個如此絕望的境地,她也要進入面前的時間线,哪怕逃離不了注定的母畜結局,時崎狂三也沒有理由就這樣放棄。
然而,就在此時,一雙素白的手掌緊緊扣住了她試圖繼續前進的腳踝,時崎狂三低頭望去,那是一名自己的分身,在被爆肏刻下淫紋之後已經分辨不出是哪一個個體,但那手上的力量卻格外強大,自己別說是前進一步,就算是想要掙脫都不現實。
“不……你不是說過會給我一個逃離的機會嗎…現在又咕嗚…啾嚕~…啾……”
她的話語還沒繼續,又一名狂三便用最深的濕式舌吻打斷了她的話語,隨即一名又一名狂三走上前來,用著夸張的肉浪組成了最黏膩的情欲肉沼澤,硬生生將她從那已經被撬開的宮口附近拉扯回了空間當中,作為本體的時崎狂三每一處都得到了自己最為細致的愛撫,那些原本積攢在不同個體子宮當中的精漿,更是隨著每一名狂三的動作流淌進了少女緊窄的宮房當中,隨著最後一聲甜膩至極的哀鳴,整片時空狹縫轟然坍塌,而在這里徹底化作虛無之前,堆滿了淫賤笑容的適格者留下了最後的話語。
“我是說過我不會出手阻止你,但你自己要阻止自己,我也不太方便攔著這些下賤的婊子不是嗎?”
無數的光點像是憑空浮現出來的一般包裹在了時崎狂三身上,原本繁雜華麗的哥特式靈裝被強行凝結了出來,繼而按照這頭肥豬的喜好被扭曲成了極為淫亂下賤的情趣款式。
無論是從淡粉色的腋下,還是從內褲邊緣滿溢擠出的媚肉,無不顯露出極致的嬌嫩肉感,不下於果凍一般的瑩潤光澤淡淡蕩漾在已經肥熟的肉體之上,而即使有布料包裹的區域,比如恥丘或者乳尖之類的地方,覆蓋在其表面的也僅僅只有一層纖薄到極點的絲質紗料,進而最大限度地展示勾勒出這副軟膩胴體的可口動人。
而周遭的地點,則已經回到了早已被改造成炮房的五河家宅,適格者不緊不慢地從自己髒兮兮的辦公椅上起身,走進廚房到了杯水,在經過這麼多之後,即使在力量上他幾乎已經到了堪稱可怕的地步,但曾經作為人類的身體依舊積累起了相當的疲憊感受,足足一口氣灌下一大杯冰鎮可樂後,這頭肥豬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些許狀態。
只不過相對於自己身上經歷的疲憊來說,適格者從中所攫取的收益幾乎堪稱無價,他身後的淫靡景象就是最好的證明。
原本拉塔托斯克記錄當中最凶最惡的精靈婊子,掌握時間權柄的頑劣精靈,此刻正穿著那身什麼都遮掩不住的騷賤婊子靈裝,以標准的土下座姿勢將那張俏臉緊緊貼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任誰都難以想象,那樣一個隨意草菅人命,既偏執又瘋狂的家伙,居然也會擺出這種恥辱的姿態去向別人獻上自己的人生。
而發生在這其中的故事,也只有適格者與她自己能夠了解到了。
這頭肥豬打開了手機,預想中無數條來自其他婊子精靈和拉塔托斯克的未接電話並沒有出現,稍微瞄了一眼日期,他才注意到原來距離上一個婊子狂三被自己徹底征服,竟然才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的短短時間。
然而現在無論是在哪一條時間线中的哪一點,都不再存在任何的時崎狂三了,一切關於少女的可能性都收束到了此刻跪拜在自己面前的這只下賤雌畜身上,即使她還有可能的未來,也是基於成為自己婊子之後的經歷而產生的更加淫墮的悲慘結局。
只是適格者似乎還有些不太滿足,畢竟在某種程度上這已經算是他征服精靈雌畜的一個重要節點,儀式感的缺乏微妙的會讓人有些不爽的感覺。
想到這里,他臉上熟悉的淫笑再度浮現,畢竟折磨雌畜的手段他現在是要多少有多少,呼喚出已經淪為雙頭按摩棒的刻刻帝,隨手丟在了少女面前的地上。
“這麼沒有誠意嗎?嗯?明明都已經穿著這種婊子制服來賣屄了,還跟塊木頭似的,不知道要對自己的主人說點什麼是吧?也好,畢竟我不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的人,你就一邊用這玩意自慰一邊效忠到高潮二十次之後再說吧?”
時崎狂三的喉嚨滾動了幾下,臉頰上除了難以壓抑的情欲之外依舊有著幾分掙扎,但她終究是伸手撿起了那根與刑具無疑的夸張按摩棒,並用著自己最為順從的口氣無助開口。
“可以……可以賞賜給我一點潤滑……咕噢噢噢噢哦——!”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適格者全力揮出的巴掌就已經落在了粉嫩的俏臉之上,然而如此粗暴的動作卻只是讓那本來掩映著羞澀粉紅的臉頰媚肉上涌現出更加色情的發情潮紅,更是彰顯了她那被強行訓練出來的下賤受虐傾向。
“沒腦子的賤貨,自己用口水潤滑不行是吧?!口水不行要不要我把你尿穴肏開以後就當漏尿母畜得了,賤貨!”
這頭肥豬搖晃著手里地冰可樂,這本就是為了徹底折服這頭母畜而進行的淫虐調教,還能讓她舒舒服服自慰到爽不成?
而時崎狂三也無疑明白了這件事,心里殘存的幾分反抗情緒還未來得及涌起,自小腹淫紋當中便流淌出了一股對於眼前丑陋肥豬的無盡深沉愛意,這股熱流所經過的地方幾乎都化作了最為銘敏感的下賤雌肉,距離淫紋最近的肥軟子宮更是直接濺出了一股卵水。
時崎狂三手上拿著的碩大按摩棒偽具不自覺地便離著自己的粉唇越來越近,愈發酥軟淫靡的濕熱喘息很快就讓那一比一模擬出適格者肉屌形狀的碩大龜頭上凝結了一層雌香水霧,一聲聲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的雌媚呻吟里慢慢推入了自己的喉嚨當中。
“咕滋,噗滋~噗滋噗滋~咕嘰~”
黏膩至極的淫靡口涎像是真實在為自己的愛人品嘗雞巴一般從舌下涌出,自己給自己做的深喉強奸遠比被真正的雄性強行肏弄喉肉來的艱難許多,一陣一陣的窒息干嘔卻反而激發了這只受虐雌畜的動力一般,緊緊地用上自己的食道軟肉真空吮吸起了這根偽物,其夸張的動作甚至讓那被催熟的豐腴乳肉都晃動了起來。
在以同樣的方式為那根即將插入自己淫亂屁眼的偽具塗滿了口水後,時崎狂三金紅交錯的一雙杏眼里早已跳動起粉色的朵朵愛心,光是靠著這種模擬出的深喉口交她就去了三次不止,但毫無疑問,這絕對不在那二十次的高潮計數之內。
將這兩根閃爍著淫靡水色的偽具對准了自己的恥丘,時崎狂三連那覆蓋住自己軟膩肉穴與淺褐色屁眼的絲質布料都不願意去除,因為那是自己最心愛主人的贈予,然而不斷從偽具上滾落的口涎卻像是在不停催促她一般,畢竟若是這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潤滑流干了的話,再來一次深喉恐怕這頭雌畜就直接潮吹昏厥過去了也說不定。
被三四節白皙蔥指握住的按摩棒僅僅是大概對准了自己的兩腿中間肉穴為止,便用上了全部的力氣直接插入其中,只不過時崎狂三過於粗暴的動作直接讓那兩瓣肥軟陰唇以及本該外凸的菊穴肉環反而被向里塞入了穴中,無數黏汁淫液都被這樣的動作在一瞬間從肉褶當中榨了出來,從肉縫與偽具的縫隙里滿溢而出。
“他媽的,誰讓你這麼爽的?怎麼效忠還要我教你嗎?高潮二十次了嗎就閉著你那個騷嘴?真他媽下賤欠打。”
然而這極端淫亂的自慰場面卻只得到了適格者更加暴力地一腳踹在了狂三的臉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雙頭偽具竟然一口氣插到了底,幾乎連根沒入了身下的兩洞肥穴當中,而更加黏濁的雌媚汁液也被激的涌出了穴口,一雙美足在地板上足足打滑了三四下才再度擺出淫賤開腿的蹲踞姿勢。
“??咿咿咿咿————!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狂三自顧自只知道自慰對不起,現在不是自慰的時刻咕咿咿咿咿——!!時崎狂三的效忠表演請主人欣賞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本就豐腴淫熟滿溢著香汗汁液的軟尻更是被狂三自己的雙手分開到最大,而那底部裝有吸盤的刻刻帝按摩棒則被她以一種淫靡的姿態通過插在穴里的方式固定在了地上,本就被成開到極限的軟膩雌穴與兩坨乳肉都隨著纖細腰肢的上下起伏而晃動起淫亂丑陋的母豬舞姿,在足足深吸了三四口雌香催情的渾濁空氣後,時崎狂三才緩緩張開小嘴吐出了自己的效忠淫墮宣言。
“我,時崎狂三……自願成為大雞巴主人的口交飛機杯儲精肉罐頭主人的任何體液都是時崎狂三最為寶貴的財富時崎狂三不需要有任何的人類權利主人的意志就是時崎狂三的意志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主人的雞巴需要時崎狂三的騷屄時崎狂三就應該無條件跪下崛起屁股承受主人的雞巴一輩子永遠時崎狂三的身體里只有主人一個人的東西無論是子宮還是卵巢只要能為主人雞巴服務的地方都應該無條件承接主人精液……………………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最開始的幾句話當中還能依稀分辨出勉強可以辨認的詞句,而在她的腰肢徹底因為高潮脫力,這頭肥豬手里的計數器卻才走了一半的時候,從那張掛滿口涎的粉嫩小嘴里吐出的就只剩下了與母豬無疑的悶絕雌叫。
顯然,這頭肥豬對於她的表現極為滿意,直接一口氣喝干了被子里的可樂,伸手掐住了時崎狂三的纖細脖頸,絲毫不顧及兩個還套在那尺寸夸張的偽具之上的淫靡肉穴,用力直接拎了起來,對准自己硬挺的雞巴就直接放了下去。
而那本就被自己玩弄的淫熟柔嫩的濕軟肉穴,結局自然也是像著如今的狂三一樣,被毫不客氣地爆肏進了最深處,而這也同樣意味著狂三身上的一切精靈力量,都被這頭肥豬徹底掠奪而去。
至於讓這種人掌握了時間的權柄會有什麼後果,拉塔托斯克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感受到了,尤其是那名叫做鳶一折紙的軍官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