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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純冷媚的絕艷精靈歌姬被巨屌肥宅打樁成身心墮落的精液便器

約會大作戰肥宅即墮篇 黃泉 45433 2024-09-05 06:35

  天氣已經進入秋日,但溫度依然保持在一個讓人難以忍受的高溫上,城市里的許多地方都已經提供了24小時不間斷的冷氣。

  居住在社區當中的絕大部分房屋也已經在政府的空間震重建計劃當中受益,更換成了嶄新的現代化可移動式住宅。

  但對於一些幸運抑或是不幸,未曾遭受過空間震襲擊的地區而言,傳統的老式居民住宅還是要占上非常大的比重,而其中沒有安裝空調,在高溫天氣便成為酷熱難耐蒸籠的房屋自然也不在少數。

  這頭公豬所居住的肮髒地下室就屬於其中之一,這也是他身上那股仿佛永遠揮之不去的精臭腥稠味的來源。

  好在這里現在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髒臭到一般人都得繞道而行的程度了,畢竟有了一個自帶潔癖和露出癖好的四糸乃女仆時時刻刻光著身子保持著這里的潔淨,少女赤裸的身子絲毫沒有遮掩地暴露在路人的視线當中,一雙蔥白小手緊握著比她身高還高出不少的打掃工具,認認真真地擦拭著房間里積累起來的灰塵油垢的畫面。

  每一個路過這里的人都會忍不住駐足欣賞一番,然後往這只幼女剛擦干淨的玻璃上狠狠射上一灘質地各異的黃白精液。

  對於這種行為,四糸乃最開始的時候還會有些委屈和難以接受,但在與自己主人分別數日得不到真正的精液滋養後,這些陌生人的慷慨給予便成了這只淫賤入骨的雌畜緩解自身欲望的唯一方式了。

  至於自己的主人去了何處,一道在這里消失的琴里知道的最為清楚。

  自從上次這頭肥豬將這兩只精靈幼畜開宮爆肏徹底混亂了兩人之間的靈力甚至將四糸乃與琴里作為精靈的特殊能力完全剝奪後,拉塔托斯克便對他給予了高度重視和肯定,因為無論如何,精靈的強大力量與本質上身為少女的心性之間並不相稱,與其保留一個不穩定的特殊能力,不如徹底將之剝奪成為普通人來的更加安全。

  基於這樣的決策,第二日,這頭肥豬就被盛情邀請至了琴里與士道原本的家中,甚至直接動用一些特殊關系將這套房屋的所有權連帶著士道的所有財產一道給予了他。

  順理成章的,這里就在幾天的功夫里變成了他肆意奸淫玩弄琴里的炮房了,至於四糸乃,將她和四五根與自己的粗黑肉屌完全相似的肉棒放在一間完全沒有任何隱私的房間中任其發情毫無疑問也是淫虐的一環。

  同時,出於對這頭肥豬某些方面性癖好的重視,這間房屋內的陳設也在幾日的功夫里改造成了許多不同的房間,比如教室,醫院,地鐵,辦公室等等,完全成為了只為進一步蹂虐精靈和設計的情趣酒店。

  而此刻,肥豬便和琴里兩人身處在其中的一間房里。

  在自己主人面前毫無隱私可言的琴里正從衣櫃里翻出一套專為她尺寸定做的辦公室ol黑絲制服,一件一件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其實對於這只早已經被肏弄到徹底認主的雌畜來說,在這頭肥豬面前換衣服並不是什麼多模難以忍受的羞恥行為,至少琴里自己是這樣覺得的。

  但直到她一件件換上拉塔托斯克准備的衣服時,才意識到自己錯的究竟有多麼離譜。

  這只肥豬清醒過來時的眼神咸濕的幾乎毫不掩飾,眯成一條縫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粘著琴里的身體上下打轉,如同一條最冰冷陰暗的巨蛇舔舐過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

  偏偏已經徹底墮落的淫核又加倍誠實地反饋這這份被雄性捕食者完全鎖定狩獵的刺激感受,無論是原本套在白紗內褲當中,現在被纖薄油亮黑絲緊緊包裹住的雪白柔膩如同果凍般的彈潤臀肉,還是同樣毫無遮掩在黑絲上留下清晰淫媚甜香水漬,充分描摹出兩瓣豐厚淫賤肉唇形狀的飽滿恥丘,光是被這樣視奸就仿佛要抑制不住般的爬過去主動吃進主人的巨碩雞巴。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此刻的琴里腦袋上綁著的居然是那條被拉塔托斯克沒收的黑色緞帶。

  再一次見到這個東西是被自己的主人緊緊纏在了自己的碩大龜頭上,無數的淫臭尿垢和精斑布滿在了上面,偏偏這頭肥豬還不願意將它就這麼取下來物歸原主,硬是將這對黑紅相間的緞帶綁在自己的雞巴上,甚至如同避孕套一般緊緊包裹住了碩大肉根,足足肏了琴里一整天後,才在第二日的凌晨時分用一團粘稠的白濁濃精和一泡騷臭晨尿一道射進了這只幼畜子宮當中。

  待到琴里從徹骨高潮的昏厥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又勒令這只幼畜給自己表演了一番拳交自慰才允許她從自己已經完全合不攏的幼嫩宮房當中抽出這對沾滿了雙方濃郁體液的髒汙緞帶,伴隨著一道又一道汙濁液體從額頭滾落下而綁住自己的頭發。

  這根緞帶對琴里的意義無需多言,表面上看起來僅僅作為一個人格轉換器而已,實際上無論是士道禮物還是長久佩戴在身上的飾物而言,這都對少女具備著堪比人格化身的重要意義,而就是這樣重要的一個事物,遭受到了這頭肥豬如此毫無底线的肆意蹂躪,琴里本人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

  所以現在兩人之間每當要做愛的時候,琴里就會把平時塞在自己粉嫩滑潤屁眼里的這雙緞帶抽出來戴在頭上,原本無比高傲的心氣便只剩下了徹底墮落後接近瘋狂的淫賤欲望,不僅如此,琴里在這種狀態下的屁眼與雌穴也更加緊致敏感,最為夸張的一次光是被主人粗暴地用浴室水龍頭灌腸便已經爽到潮吹噴尿的地步。

  而當這根濕漉漉的髒臭緞帶在腦袋頂上綁出一個幼女最常見的雙馬尾發型後,這頭肥豬的視奸行為才算告一段落,這間辦公室當中的場景設置似乎無處不在為了潛在的性行為而設計,無論是辦公桌下足足能夠藏下兩三人的空間,還是寬大厚實的沙發,無論是此刻的琴里還是那頭肥豬的視线落在其上,腦海里都能立刻勾勒出兩人毫無廉恥地在上面黏膩交媾的淫蕩畫面。

  伴隨著這頭肥豬展露出自己的那根雌殺雄屌,耀武揚威地在空氣中微微晃動著釋放出濃郁的雄性荷爾蒙味道,琴里幾乎便已經當場要為自己主人的這根東西直接跪下磕頭了。

  然而身為主人的肥豬僅僅是滿臉淫笑地伸手擼動了幾下自己的粗黑巨屌便在椅子上轉過身去,像是無事發生似地打開了電腦,將音量調到最大游玩起了最新的色情游戲作品。

  毫無疑問,對於自己主人的幾乎算是明示的動作,琴里幾乎是瞬間便心知肚明,自己主人那被贅肉擠壓變形的臉頰幾乎堪稱血脈噴張,剛才將自己硬挺到幾乎杵到胸前的雞巴壓進桌子下面恐怕就已經是極限。

  但琴里又何嘗不是如此,只給這種已經完全淪陷為雞巴俘虜的下賤淫畜聞見肉棒的騷臭味道卻不讓她吃到嘴里,無疑是同樣的折磨。

  包裹在一雙油亮黑絲里愈發顯得豐腴修長的雙腿款款挪動起了步伐,只是那雙同樣包裹著黑絲的玉足顫抖不已的狀態還是顯露出了琴里此刻的難耐程度,原本被刻意調低了冷氣溫度的房間里琴里的身上本不該有一絲汗液,只是無論是從大腿根部的油潤水漬來看還是足底抬起時顯露出的深色區域無不說明了這頭雌畜滑膩白皙的皮膚下面到底涌動著何等火熱的情欲。

  只是這桌子畢竟只是一般的辦公桌,要想鑽入桌面下的空間唯一的方式就是從面前進入,只是琴里甚至不需要用自己的眼睛親眼目睹,都能輕而易舉地想象出來那桌面下的狹小空間被這根自己最愛的雞巴主人熏染成了何等可怖的雌殺淫獄。

  但琴里有選擇的余地嗎?

  無論是下賤到極點的娼妓淫核還是刻入這具白膩淫軀肌肉當中的本能記憶無不在逼迫著她立刻跪倒在地上以最淫賤姿態爬進去,親吻著這根雞巴觸碰過的每一處地方,呼吸著這根雞巴上暈染開來的濃烈雄臭,徹底將自己的身體化作最忠誠的雞巴肉套。

  而這頭肥豬也充分看出來了琴里此刻的欲求不滿,極為貼心地將自己的椅子向後滑了不少,然而這一後退恰好讓那根怒張勃起的碩大雞巴從桌子下面談了出來,本來半個身子都快擺出淫賤開腿蹲踞姿勢的琴里看到了這一幕一雙杏眼幾乎看直了過去,粉唇微微張開連晶瑩的口涎都難以止住。

  只是作為主人眼看到面前的雌畜如此的滿腦子淫欲而不聽自己的命令,半是憤怒半是發泄地直接將琴里的腦袋摁進了桌子下面,隨即便用自己的一雙大腳踩住了被雪白襯衣緊緊裹住的一雙酥軟乳房上用力踐踏了幾下。

  不僅像是極大的滿足了自己惡劣到極點的施虐欲望似的露出了更加淫猥下流的咸濕表情,將這樣一個還在不停流露出難言高傲神情卻又透露出渾身上下無比淫賤細節的幼女踩在腳下所帶來的征服感同樣無與倫比,被淫賤墮落淫核改造過的豐腴胸部早已不再是這身原本為了琴里纖細身材所設計的白色襯衣能夠包裹住的程度,而對於琴里這種下賤到一定程度的雌性受虐肉畜而言,內衣自然是完全不可能穿戴的東西,即使穿上了也只是為了討好雄性的一些額外裝扮而已。

  因此這頭肥豬的腳趾幾乎毫不費力地就將兩枚本就不堪重負的紐扣被撐爆開來,由著其中包裹著的雪白乳兔隨意跳出,而那乳尖更是被極為惡劣地夾在了兩個粗黑腳趾布滿汙垢的縫隙中反復夾弄的重點部位,被淫賤靈核催生出的空孕乳汁也已經足夠充沛到僅僅是這樣的夾弄就足以滿意出來沿著雪白胸腹的豐腴曲线一路下滑的程度。

  至於那件同樣幾乎包裹不住琴里如同果凍般滑膩淫彈臀瓣的包臀短裙,此刻卻以外地堅守住了自己的形態,不至於被這只完全陷入情欲當中難以自拔的凶惡雄獸撕成破碎的布條。

  但原本就是為了這種淫靡場合而設計的布料即使不用費勁去撕開,其充滿彈性的質地就已經因為包裹著這樣一個極為肉感的豐腴臀部而被拉扯撐開成了近乎透肉絲襪的質地,以至於坐在椅子上的肥豬甚至都不需要太過費力便能輕松從針織出的細密洞眼中一窺,那真空白膩幼臀被同樣油滑的低度數黑絲勉強包裹住的淫猥形狀。

  至於這條純黑色的絲質連褲襪則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僅僅是從附近的內衣店里購買的,在妓女一條街上銷量最好的一次性絲襪而已,堪稱遇水即溶的透肉質地讓它在妓女之間廣受歡迎,僅僅需要穿在褲子里捂上半天的熱汗,晚上去站街的時候就能透露出油亮誘人的光澤來。

  而嫖客同樣喜歡這款絲襪,因為它的針腳是如此的稀疏,哪怕讓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來也能輕而易舉的像是撕開包裝袋一般品嘗到其中的白皙腿肉。

  而這兩個特點在此刻的琴里身上幾乎是彰顯的淋漓盡致,本就會不停分泌出摻雜了大量催情淫蕩荷爾蒙味道的汗液在淫蕩靈核的作用下更是從每一次被織物包裹住的肌膚表面不停滲出,以至於在這頭肥豬玩弄她身體的時候常常都會產生眼前出現了粉色催情蒸汽的錯覺。

  那條薄薄的絲襪在充分吸收了這頭幼畜的黏膩汗汁後便幾乎成為了琴里的第二層皮膚一般,不僅讓原本只能顯露出幼齒純潔質感的豐腴白腿平添了幾分古銅色的成熟質感,更是透過自己的特殊結構讓幼女身上的天然體香,從這兩條淫滑肉腿之上加倍地逸散而出。

  如此情況下,這頭肥豬哪里還能抑制住自己滿腦子精蟲的淫穢想法呢,光是面前身下這只如此精心打扮過的淫蕩賣春幼婊身上的味道就已經足夠讓他難以忍受了,而從自己厚實肥大足底傳來的作為最上等腳墊的少女乳房,在他的腦海里甚至就已經能夠勾勒出那堪稱淫蕩的粉潤曲线。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琴里你真是主人最騷最香的淫賤女仆,四糸乃什麼的完全比不上你騷,四糸乃身上的騷味完全比不了琴里一點,你就是主人最愛最下賤最淫蕩的幼女肥臀雌畜飛機杯,以後每天都穿著不同的衣服來求著主人隨便肏你的騷穴好不好好不好齁……”

  那根巨大的肉棒早已鼓脹到了近乎猙獰的程度,每一根泵起的粗大青筋血管都布滿了不知道何時再度積累起來的濃烈包皮垢,內心當中無窮無盡的交配欲望早已讓他的雞巴硬挺到了發疼的地步,完全不顧身下的幼女是否做好了品嘗自己的雞巴的准備,半是強迫半是蹂躪地便毫不留情地伸手過去,如同檢查自己即將使用的飛機杯一般,用兩三根粗碩油膩的手指探入了琴里的櫻桃小嘴中,上上下下攪弄了數十下,甚至摳進了少女的口中,強迫著琴里克制住自己的反胃干嘔檢查著這即將被自己雞巴徹底貫穿捅進其中的緊窄喉穴,最後才將幼女的窄小香舌拉扯到最長揪出了口外,像是徹底失去神智一般地耷拉在了粉嫩薄唇邊上。

  沒有平時最常見的嘴唇與肉棒親密接吻的環節,也沒有軟滑香舌如同為龜頭提供的清潔服務一般的環繞吮吸舔舐,這頭肥豬僅僅是用自己的手指隨意摳弄了幾番琴里的口腔,便直接挺著自己的粗碩肥屌肏了進去。

  與其說這是口交倒不如說是單純的在爆肏琴里的口穴而已,琴里的幼嫩小嘴本該完全吃不下這樣一根巨物,但在體內早已認主的靈核刺激下,她的肉體無論是柔韌性還是順從度都到了一個堪稱夸張的水平。

  盡管是被迫將這根散發著濃郁氣息的肥屌含在嘴里,但此刻的幼女非但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屈辱情緒,反而在自己已經被如此夸張的肏弄逼迫的有些窒息之余,用著自己的櫻桃小嘴一口一口地往這根粗碩雞巴的更遠處親吻吞咽著,俏麗的小臉被拉長成了一個近乎丑陋的發情姿態,下巴同樣幾乎被撐到了幾乎脫臼的程度,卻在最後的時刻意識到了自己的母畜身份一般才堪堪包裹住。

  而此時的房間當中,除了這頭享受著琴里認真口交服侍的肥豬忍耐不住發出的舒爽呻吟之外,便只有從幼女口中不斷傳出的黏膩水聲,能夠說明在這仿佛無事發生的小小辦公室里到底發生著何等淫亂的粗暴行徑,無比苦澀腥咸的滋味折磨著琴里的舌苔,本該在這個年紀充分品味糖果甜味和蛋糕甜香的小嘴此刻卻只能早早吃到了男人髒汙肉屌的滋味,而且還是這種最為惡劣的底層髒臭肥宅特有的糟糕滋味,換做其他任何正常的幼女恐怕早已經昏厥了過去。

  只是對於此刻的琴里來說,這種堪稱折磨的行為反倒成為了自己的一種無上享受,用自己的清甜口涎慢慢化開主人肉棒上不知何時積累起的髒臭汙垢,再沿著被暴力打樁喉嚨間隙,已經成為騷賤媚肉的食道松開些微縫隙的時刻吞咽下去,小小的成就感所帶來的喜悅充盈著琴里早已汙濁不堪的淫亂內心,更是讓那被纖薄包臀裙和油亮黑絲包裹著的雪膩酥軟臀肉間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黏膩的清澈淫汁出來。

  “呼……好爽,好爽……媽的怎麼這麼熱,操!你他媽只是靠吃老子的雞巴就已經噴水高潮了嗎?四糸乃都沒你這麼下賤啊,真不愧是我最愛的琴里婊子啊不對琴里秘書,調教出了這麼淫蕩下賤的員工,我這個老板也應該現在就來好好地獎勵一下你才對。”

  完全帶入了自己設置的角色,仿佛身下的琴里是被自己充分掌控,完全屈服的女秘書一般。

  話音剛落那足有幼女腦袋大小的巴掌便一個耳光甩在了琴里那還包裹著自己肥碩油亮黑屌的粉嫩臉頰上,立刻便浮現出了一個淺紅色的印記,盡管這樣的毆打不會給身為精靈的她們帶去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無比強烈的屈辱情緒還是刻入了綁著那條髒臭黑色緞帶的琴里心中,進而被那已經徹底墮落的渾濁靈核改造為更加淫亂渴望完美服侍的墮落心情。

  “操,怎麼越打你越緊的,琴里你可真是我見過最賤的員工了,之前那個四糸乃完全比不上你的下賤程度啊,給老子狠狠接好了,這就是你的獎勵了。”

  伴隨著這根肉屌的顫抖與緊繃,一道火熱腥臊的濃黃色水柱直接越過了琴里的喉嚨,由這根已經深入食道的粗長雞巴不由任何分說地灌注進了少女空空如也的胃中,然而即使一邊進行著這般殘酷的行為,這頭肥豬也絲毫沒有放過琴里的意思,加倍用力的摁住她的腦袋將那張精致可愛的臉頰全數埋進了自己雜亂卷曲的陰毛當中,一次又一次地將琴里粉嫩櫻唇上的淡淡唇彩當作自己的戰利品一般反復印在自己的雞巴根部上。

  於此同時,那雙大腳也直接抬起踢出,不偏不倚地透過那條什麼都遮掩不住的包臀裙直接命中了琴里的恥丘,如同玩弄胸乳時一樣的動作,琴里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即使再怎麼想夾緊,都不可能是自己主人肥碩結實小腿的對手,光是被自己的主人以這種角度踩住小穴,就幾乎被強迫擺出了下賤的開腿姿勢,而當腳掌整個壓住恥丘時更是完全粉碎了琴里殘余的任何不敬念頭。

  粗糙肥厚泛著油亮汙垢的大腳與那粉糯嬌軟,即使是被包裹在一層黑絲當中也能夠顯露出白膩本質的恥丘形成了鮮明對比。

  身為這只雌畜的絕對主人,這頭肥豬的踐踏自然是毫不留情,腳掌直接用力踩踏住琴里僅僅是略微外翻的潮濕恥丘,直接將這坨女性最為重要的羞恥地帶化作了自己新的腳墊。

  而琴里那略顯肥厚的軟滑陰唇更是被蹂躪的重點,被大腳趾與食指不由任何分說地強迫分開後就各自被無情的碾壓,即使喉嚨被自己主人的雞巴徹底堵住,但那悶絕的哀鳴還是反應出來這只雌畜的絕望情緒,但毫無疑問,這副被調教完全的受虐淫軀自然會對著這種仿佛徹底踐踏自己人格一般的舉動起了情欲該有的反應,黏膩到能夠在腳掌與黑絲之間拉扯出銀亮絲线的豐沛淫汁自然不必多說,就連琴里纖細小腹最深處的肥厚子宮都已經發情到了微微雌痛的程度,仿佛希望被主人踐踏的地方是這孕育下一代的淫賤宮房一般發出了咕嘰咕嘰的哀鳴水聲。

  終於,這頭肥豬在琴里的櫻桃小嘴里徹底發泄完了自己積累起來的溽熱尿液,心滿意足地在這只已經陷入失神高潮的幼畜舌苔上剮蹭干淨龜頭上殘余的尿垢,便將她的身子在辦公桌下整個翻了過來,擺成了最下賤的淫畜種付體位,而自己的大手也緊緊把玩握住兩條絲滑柔順的豐腴淫腿,將那被自己用腳掌進行的粗暴前戲玩弄到徹底淫潤濕透的黑絲美穴顯露了出來。

  “呼……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讓我肏死你齁咕咕咕……”

  坐在寬大厚實的真皮辦公椅上,這頭肥豬灼熱肥厚的粗大舌頭宛如一根觸手一般,肆意貼住被自己扛在肩上的兩條黑絲美腿糾纏舔舐起來,這條輕薄絲襪透氣性能堪稱做到了極致,不僅絲毫沒有折損兩條冰肌玉骨修長美腿的滑膩觸感,甚至還恰到好處地將少女桌下進行服侍口交時發情泌出的媚香汗液滯留在了肌膚表面,無論是骨肉勻婷的修長小腿還是光潔細膩的白皙腿彎,無不成為了這只發情雄獸眼中的極品珍饈,光是用舌尖去仔細品味甚至都遠遠不夠,恨不得將自己油膩橫肉堆滿的臉頰埋入其中一般的貪婪表情才是他此刻真實的想法。

  至於那充分暴露在自己視线里的嬌媚幼穴更是堪稱一洞勾引男人的極品肉穴陷阱一般,不僅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雌肉香氣向身邊的雄性主人表達自己完全做好受孕准備的諂媚軟肉,透過黑絲顯露出的滑膩陰唇與濕淋淋的透紅腟肉更是讓這根青筋暴起的粗長肥屌充血到了極限。

  絲毫沒用用手指在去為這塊淫媚騷肉做前戲的想法,連撕開那薄薄褲襪的想法都沒有實行的耐心,這杆凶惡滾燙的雌殺肉刃便直接頂著黑絲撞進了琴里完全不設防的濕潤淫穴當中。

  這頭肥豬對自己這頭名為琴里的幼畜飛機杯早已熟稔到極點,無論是這洞淫穴層層疊疊媚肉里潛藏著的敏感點,還是被內射灌滿嬌嫩子宮最喜歡的姿勢,作為主人從這只紅發婊子幼畜身上榨取出快感的所有技巧都了然於胸。

  即使如此在這條已經被少女黑絲浸泡到油滑水潤的纖薄黑絲包裹糾纏下突入琴里小穴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地頭皮發麻,本就緊致火熱的層層穴肉此刻更是如同自己肏弄過的最頂級飛機杯一般在黑絲間隔的磨蹭里,化作了一個個不停吮吸的香軟舌尖一般,為自己的粗黑雞巴提供著無與倫比的按摩服務。

  而超量分泌的黏滑淫汁更是散發著幼女甜香的天然潤滑液,忠實地履行著讓這洞淫穴化作男人泄欲淫洞的使命。

  至於琴里則更是兩眼翻起顯露出了雌畜母豬的阿黑顏,對於自己主人粗長黝黑的肥屌來說,那層纖薄的黑絲充其量只是一層額外的滑潤刺激,但對於琴里來說的感覺就截然相反了。

  本就在自己不停泌出的淫汁當中充分浸潤,吸足了自己甜膩油汗的織物結構早已脆弱到了一定的地步。

  如今在被這樣一根火熱粗糙的雞巴毫不顧忌地頂進這樣一個極品肉穴飛機杯里肆意抽插,一條一條的滌綸纖維被摩擦勾絲,如同一根根細小的毛刺扎入了少女最為敏感下賤的嫩紅穴肉當中,雖然布料的刺激不至於弄傷琴里,但那幾乎是蝕骨銷魂的強烈麻癢卻讓這洞肉穴更加如飢似渴地真空吮吸起這根粗長肉屌,只有在這根完全征服了雌穴的雞巴頂撞在穴中滑嫩肉壁上的時候才能多少緩解幾分。

  只是這頭肥豬哪里是這麼輕松就能夠滿足的呢?

  稍一挺身肏弄進更深處一些,便毫不費力地撐開了琴里完全不設防的敏感宮口,將這條破洞黑絲所帶來的極致麻癢感觸待到了少女平坦小腹的最深處。

  即使是已經完全墮落成淫賤幼妓的琴里面對這樣強烈的酥癢折磨,同樣只能用一次又一次不停黏連的滑膩抽插收縮來加速榨取自己主人的肉棒,即使是自己最喜愛的受虐性愛也絲毫不敢更多所求,只希望自己的主人能用粘稠精漿將自己從這淫癢地獄中解救出來。

  “咕……要,要癢死了,主人的大雞巴……主人的大雞巴再肏深一點,琴里的子宮會乖乖聽話,夾緊主人的雞巴和精液,做主人的下賤孕袋的……求主人快點肏進來嗚嗚……”

  在如此激烈的交媾過程里,無論琴里的精致腦袋上綁著的何種顏色的緞帶,對於她已經徹底墮落成渴精待孕幼畜這種事情都不再有任何分別,包臀的短裙被整個撕裂,素白的襯衣也已經染透了兩人之間的體液,至於兩腿上的絲襪則更是完全破碎成面前耷拉住的形狀,每一塊顯露出來的白淨腿肉上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腥臭口涎舔舐過去的痕跡。

  至於最後被自己主人的肉棒用著何等粗暴的氣勢將這洞小穴灌滿,以至於在之後半天功夫都變成了只知道噴精而難以合攏的肉洞,則是琴里事後通過記錄完整個淫虐過程的全息錄影帶才了解到的事情了。

  其實琴里比任何人都了解拉塔托斯克的行事作風,也非常清楚這卷全息錄像帶保存下來的目的究竟所為何事,但光是盡心竭力地服侍自己這個性欲旺盛到可怕的主人,就已經幾乎讓她在一天之中沒剩下多少清醒的時間了,更不用提被嚴格限制住的通訊與聯絡渠道,在徹底淪為炮房的自己家中甚至連記錄文字的筆和紙都被嚴格約束控制了起來。

  即使琴里有心思念自己哥哥的安危,也只有在夜半時分這只肥豬入睡後,那根泡在自己灌滿精漿子宮當中的肉屌也暫時安穩下來時,才能在這張以前和士道一起睡覺的大床上默默流淚。

  只是琴里再怎麼熟悉拉塔托斯克,也決計想不到他們真正對五河士道做出的惡劣行為。

  在這頭肥豬成為適格者之後,連帶著整個機構的執行方針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三言兩語來描述的話,就是精靈不再被視作擁有任何近似人類權利的生物,如果可以被適格者征服,那就作為母畜受虐到死,如果拒絕向這頭公豬雌服獻上自己的淫賤軀體,新的徹底滅絕方案已經提上了日程,不久就會列裝機動部隊。

  只是對於在實驗室里勉強醒來的五河士道而言,這些內容就是完全無法了解的內容了,對於此刻的她而言,最後的記憶是與同學們的一同游學,穿過一條隧道的時候自己便失去了意識,再度醒來便是在令音的身邊,再一次睜開眼,便是現在了。

  “頭好暈……身體好重……咕嗚……”

  一陣又一陣的暈眩像是浪潮一般削弱著士道的神智,四肢百骸像是被灌入了鉛水一般沉重。

  眼皮雖然能夠勉強睜開,但像是被強制擴瞳一般的微弱視力讓他無法看見任何東西。

  而她最大的感觸,便是不知為何自己的身體像是柔軟了許多一般,光是坐著,腰身就已經開始酸軟,屁股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似乎變大了一圈,像是自己也變成了那頭從vr眼睛里目睹到的公豬一般變得肥膩而充滿累贅的糟糕感受充斥著她的腦海。

  “我這是……怎麼了……”

  耳朵里同樣有淡淡的嗡鳴聲,像是自己剛從一個無比嘈雜的環境中脫身一般,於此同時一道響起的,還有與自己出口話語完全相同的可愛女聲。

  “欸……你是……”

  與自己發出的語句別無二至,但毫無疑問,那個清脆如銀鈴般甜膩的少女聲音絕對不是曾經的自己能夠發出來的。

  與此同時,失焦的瞳仁也漸漸能夠匯聚起來。

  率先映入士道眼簾的,則是兩條不著寸縷,修長圓潤的光滑美腿,無論是那瑩潤分明的腳趾,還是骨節分明纖細優雅的足弓,再到滑膩光潔的皮膚,無不說明了五河士道的意識已經被灌入了這樣一個完美誘人的少女軀殼當中。

  而再往上看一點,一個對士道來說唯一熟悉的東西出現了,那是無比圓潤可愛,連細小絨毛都不具備的恥丘,而那平坦圓潤的誘人曲线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

  而隨著兩腿之間覺察到了自己目光,士道終於絕望的意識到了這粉嫩白皙的可愛肉蚌,已然是自己如今唯一擁有的性器。

  “咕嗚…怎麼會……怎麼…”

  強烈的反胃感從下腹一路涌出,士道只覺得她的胃里在無盡翻涌,想要嘔吐卻絲毫沒辦法從空空如也的胃里吐出任何東西,而光是從床上翻身下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士道都能察覺到自己的柔膩肉體晃動成了何等淫賤的樣子,尤其是胸前兩坨肥厚到堪稱夸張地步,記憶里也只有美九曾經擁有過的豐滿乳肉幾乎讓自己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哎呀,士道先生你醒了呀,哦不對,應該叫士織小姐了,請不用擔心哦,你的一切社會關系都已經改過來啦,雖然你已經沒有任何財產了,但至少公民的身份還是非常重要的哦。來,拿好,以後這就是你唯一的身份證明啦。”

  一張薄薄的卡片被令音強行塞進了手里,照片上的少女笑得純淨又明艷,然而士道光是看見就毫不費力地辨認出了那就是自己如今的模樣。

  但還來不及適應這種衝擊性的事實,一個全息屏幕便在她的面前張開來。

  而屏幕正中間的紅發幼女,便無疑是自己最親愛的妹妹琴里,而作為背景的客廳,同樣是自己居住了十余年的家。

  而壓在琴里身上不停打樁耕作的肥豬,光是看到他身上的汙垢,士織就難以忍耐地流露出了無比厭惡的神情,而從琴里那如同孕肚一般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士織也能想象到她所遭受的可怕淫虐,兩行清淚便難以抑制地不停滾落。

  只是一邊的令音卻像是失卻了全部廉恥心一般,堂而皇之地掀開了自己的裙擺,將那洞已經不停流出白濁汁液的蝴蝶肉屄當著士道的面揉弄摳挖自慰了起來,望向屏幕當中肥豬的眼神也充滿了無盡的愛意。

  “士織小姐,你看,你的妹妹已經快要吃不下了哦,主人……啊這家伙的欲望可是又強烈又下流,不僅喜歡給雌性播種受孕,也很喜歡強迫她們用身體當作盛裝自己尿液的下賤容器哦。”

  說到後半句話的時候,令音更是直接顯露出了如同痴女一般的中毒神情,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也足以讓捕捉到這副面孔的士織徹底絕望。

  “士織小姐也很心疼自己的妹妹吧?不用擔心哦,你的身體已經是半精靈化的個體啦,不用吃東西也不用喝水,無論是什麼地方都比之前干淨的多哦,雖然不太知道士道你喜不喜歡女孩子的小穴,但是主人和琴里小姐都非常喜歡這個可愛的小穴哦。這樣,你看這里有一桶精液和一桶尿液,你能用自己的屁股小穴吃下多少呢,你的妹妹就會少被主人射入多少,很公平吧?”

  直到此刻,士道都還未從身體變化的衝擊當中回過神來。

  無論是活動身體時從每一處肌膚上傳來的滑膩觸感,還是從自己醒來後便一直縈繞在鼻尖的淡淡雌香,甚至連令音身上那成熟騷媚了許多的熟女香氣都絲毫不能掩蓋自己聞到的淡雅清香。

  這樣的氣息自己也曾經在妹妹絲薄的貼身衣物上嗅聞到過一兩次,只是從自己的身上傳出卻還是一時間讓精神有些恍惚。

  在士道,應該叫士織了。

  在這名新生的秀麗少女絕對無法探測到的小腹中。

  那顆被人為塑造出來擁有著肥厚肉壁與緊窄肉環,一股一股沒有任何顧忌分泌著粘稠蜜汁的淫蕩子宮里,一枚閃爍著銀藍色的渾濁晶體正隨著五河士織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這毫無疑問是讓士道墮落成這副純潔豐腴的雛妓模樣的元凶,拉塔托斯克的半精靈靈核。

  與琴里,四糸乃乃至其他精靈的靈核不同,這枚鑲嵌在士織柔嫩子宮深處的銀藍色寶石,從一開始就已經呈現出了被濃郁精漿氣息侵犯透徹,完全沒有經歷過純潔透徹的階段,直接成長為了一顆散發出雌媚下賤妓女氣場的墮落靈核。

  正因如此,士織的這副被人為塑造的新軀體才能在意識恢復過來的短短半個小時之內,就已經開始不斷往外散發出待孕雌畜才能有的,不停勾引雄性反復強奸蹂躪自己的下賤氣質。

  甚至由於這副新生的軀殼實在是太過純潔,不要說激烈的性愛過程沒有經歷過,那死死閉合甚至還殘余了幾根可愛絨毛的白皙陰戶,和被這豐腴柔軟的肉丘掩蓋在其中的兩片滑膩肉蚌,雖然隱隱已經能夠顯露出成熟後淫亂肥厚的蝴蝶美屄名器的形狀,但對於此刻的士織而言,這處兩腿之間的隱秘場所卻是連自己的手指都未曾觸碰過的真正意義上的處女地。

  然而光是給予一個這樣足夠淫蕩下流,能夠成為任何雄性心目中極品飛機杯的雪膩胴體又怎麼會足夠?

  作為一個從最初塑造成型開始就飽嘗了精液滋味,連帶著濃郁精漿內的洶涌雄性欲望一道刻入自己靈魂當中的半精靈晶體,一些對於正常人類乃至於正常精靈來說都是極為常見的普通觀念都在極大程度上被扭曲解釋成了不同的意志。

  比如此刻士織的裸體狀態,盡管房間里遠不止有令音一人,無數男男女女的研究員抱持著平板在各自的工位上忙碌著,甚至不時有三四道淫猥的目光掃過士織赤裸白皙又毫不掩飾的身上,顯露出極為貪婪咸濕的表情。

  即使士織察覺到了這些,也絲毫不覺得是因為自己沒有穿衣服的緣故,畢竟此刻在她的腦海當中,衣服存在的意義便是凸顯出自己身上能夠勾引到雄性的特殊部位才對,一絲不掛被人這樣盯著雖然已經足夠舒服,咸濕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也同樣會有微小的酥麻快感,但只有真正穿上了標志著妓女本質,將小穴掰開乳頭翹起徹底暴露在外的衣服時,才能讓這些人的視线不至於浪費在其他地方。

  只是這樣的常識改造雖然效果極其顯著,但是對於士道原本的記憶來說,則顯得作用就要小上許多了,無論是自己最親愛的妹妹,還是向來視作親密愛人的十香與四糸乃,對於這些人的關心與擔憂卻是始終沒有變化的部分。

  然而從令音的視角來看,這頭名為士織的雌畜就像是一個完全沒有搞懂狀態的高中生,帶著把自己的第一次援交用500 日元隨意賤賣出去的清澈愚蠢一般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或許士道還沒有仔細感覺到,但令音卻已經幾乎要掩起自己鼻子來忽略對方身上濃郁到幾乎讓自己當場發情的強烈荷爾蒙氣味。

  原本的士道也姑且算是苗條瘦長的清秀類型,最初完成改造手術的時候,也是預計當中纖細可愛的士織模樣。

  但僅僅是在植入了那枚在自己子宮當中培育起來的半精靈靈核後,便發生了幾乎是完全意料之外的狀況。

  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能說是豐腴肥美的過熟身材,至少也是與纖細兩個字完全打不上邊的狀態。

  然而士織身上該細的地方一處都沒有積累上難看的贅肉,平坦小腹光潔的看不出任何毛孔存在過的跡象,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身更是顯露出了層層白玉的質感,而那四條修長圓潤,毫無肌肉线條卻在滑潤肌膚下繃出緊致肌肉質感的肢體更是不知道會成為多少男人的發泄素材。

  可是這胸部是怎麼回事?

  士織從昏睡中蘇醒過來時,一步一步搖晃著蜂腰走到自己身後,一轉身便是幾乎撐了個滿懷的肥美乳肉,兩坨柔軟滑膩的胸脯透著白里泛紅的健康色澤,近乎透光質地的白皙皮膚甚至都能讓令音毫不費力地看見其下淡淡青色的血管痕跡。

  至於那如花瓣一般鮮潤粉色的俏麗乳尖與僅僅比乳尖大上一圈,同樣發散著少女特有粉糯質地的嬌媚乳暈,則是令音這種內衣都遮不住的過熟粉黑乳暈完全想象不到的幼齒狀態。

  至於那有著夸張腰臀比,連纖細腰身都只能勉強從前面覆蓋住的夸張臀瓣,所帶來的視覺衝擊則更甚其他地方,即使是在辦公室里久坐,又已經習慣了日日夜夜被艦船上的其他人員暴力雙穴打樁的令音,單論軟滑臀肉的尺寸可能還略大上現在的士織一些,但從那即使是在這冷氣十足的房間里依然翻出油膩汗液光澤的臀瓣來看,成為其他雄性愛不釋手的蜜桃美尻飛機杯承受無盡的拍打與蹂躪也只是時間問題。

  同樣,就在士織完全不自知,但在令音眼中一覽無余的地方自然還有那洞新造的雌穴了。

  僅僅是下床走了幾步,喚醒了小腹深處淫亂靈核的些許本能反應。

  這坨本該緊緊閉合的柔膩恥丘便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展露出了本身的淫蕩姿態。

  不僅將那兩片本就略有些過度生長的陰唇翻開了些許,那從肥厚子宮當中被異物不停泵出的黏膩蜜汁也早已一股一股地涌出,讓白皙滑嫩的大腿內側光是行走都能夠牽扯出銀亮絲线來。

  而就在令音向著眼前的新生母畜提出那個堪稱無稽之談的條件後,就連充血微紅的粉潤陰蒂都不甘寂寞地從恥丘當中露出了頭。

  而在士織目睹自己妹妹被那頭肥膩公豬以足以肏弄到最深的種付體位瘋狂打樁,背景甚至還是自己睡了十幾年的大床時,無論令音開出怎樣的條件恐怕她都會無腦接受。

  只是士織無論想不到,自己完成了這種淫蕩轉變後面臨的第一個挑戰就是如此的夸張淫亂。

  隨著令音身後巨大裝置的啟動,以及將那兩罐光是看著都讓士織發出微微恐懼的戰栗顫抖,裝滿了黃白相間粘稠液體的罐子接上去之後。

  安裝機械傳動結構末端的巨大性器才真正讓士織感受到了自己如今的轉變。

  那根堪稱猙獰的塑膠巨屌與自己記憶中所見過的男性性器幾乎都有著堪稱巨大的差距,無論是那足有小腿粗細修長的尺寸,還是一比一模擬出的怒張青筋,與不知道在尿液與精液當中浸泡了多久才能積累起來的厚膩雄臭汙垢,即使自己的下體早已光潔的哪怕一絲異物都不再存在,但光是目睹到這根凶器,曾經身為男性的一切尊嚴與一切努力在頃刻便化作了齏粉,只剩下小腹當中肥厚子宮所傳出的陣陣雌痛來回應著自己的視线。

  而更讓士織感到驚駭欲死的,則是令音竟然從自己的下體里抽出了一根幾乎一模一樣的粗長偽具安裝在了這台炮機上面,甚至與先前那根被刻意塗抹精液的氣味完全不一樣,更加新鮮濃烈以至於在這狹小房間里再度占據上風的,來自令音母畜身上的騷媚氣味與那子宮當中甚至還在流淌的新鮮精液味道,更是直接將士織所有的抵抗意志摁在地上碾做了碎片。

  對於士織而言,在看見那根東西的一刻,便理解了自己的可愛妹妹是如何在視頻里即使被肏弄到小腹頂起,承受著這種幾乎直擊內髒的殘酷行為時,還能表現出極致愉悅的阿黑顏姿態,即使是自己這種才完成轉變不到一天的新晉女性,光是被這根雞巴的形狀與濃烈味道占據感官,就已經將這根完美的雌殺油亮肥屌刻入了靈魂當中。

  “士織小姐,士織小姐?可不能看入迷了哦,雖然這根雞巴……這根主人的雞巴,真的非常非常舒服……不過我還是要跟士織小姐說明清楚你接下來要做好的事情哦。”

  望著士織這副恨不得口水都垂落到地面,恨不得直接跪下雌伏認主的下賤姿態,令音也不禁莞爾一笑,畢竟自己在第一次見到這根命中注定征服自己雞巴的時候,騷屄淫水噴濺出一米多遠的痴態可比此刻的士織要下賤的多。

  所以只是在那手感極好的粉糯乳肉上抽了一巴掌,揪住粉嫩乳頭扭上半圈,讓士織的意識勉強回來,便也沒有更多的責罰她。

  “你也看到你妹妹現在的狀態了吧?如果是現在的士織小姐,應該光是看一眼主人的雞巴,就知道這根東西肏進小穴里到底有多麼舒服了呢,不過主人非常持久哦,即使是琴里的騷屄熱穴——哦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吧?不過以後再說。即使是以琴里的火熱子宮,也需要被打樁上足足兩三個小時才能用身體品嘗到主人的精液與尿液哦。”

  一邊說著,令音一邊咕嘰咕嘰摳弄起士織未經人事的小穴,同時露出淫亂到極點的表情,湊近那根掛著厚膩漿汁的假屌舔舐了一口上面的精尿混合物,像是某種成癮症狀得到滿足後的微微翻起白眼,才接著之前的話語緩緩開口。

  “只要士織小姐在用這兩根東西高潮十次的話,就能夠給琴里小姐減輕不小的負擔哦。所以請坐上去吧。”

  士織的耳朵里幾乎要被令音這像是最深層地獄的魅魔耳語徹底灌滿,同時還混雜起不遠處電子屏幕當中不斷琴里不斷傳出的騷媚呻吟,早已完成了全身心墮落的少女口中的淫詞浪語自然分毫不會少,平日里那些光是聽到就能讓兄妹二人紅著臉扭開臉頰的詞匯在此刻的士織聽來卻只剩下了催促自己一道墮落的黏膩咒語。

  但無論此刻的士織在內心深處種下了何等淫蕩墮落不知廉恥的種子,作為男性個體的強烈認知依然在她的腦海當中占據上風,主動向著眼前這樣一根看起來既惡心又美味的東西主動諂媚著抬起自己未經人事的淫穴,然後一下一下的用著最雌媚的方式去討好這根玩具,最後再將那一眼不想多看的濃郁漿汁注滿自己身體深處?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

  無論是出於身為男性羞恥還是作為女性個體的矜持,對於這種完全把自己的尊嚴與人格置身於其他雄性雞巴下面的行為都會表達出最高限度的抵抗意志。

  當然,前提得是擁有這些記憶與人格的真的得是人類才行。

  在士織的視角里,自己剛剛開口試圖向著不遠處摳弄著自己騷媚淫穴,露出無比下賤痴女淫態的令音說出拒絕的話語。

  一個眨眼的功夫,那根雄臭濃烈的雞巴就已經裹滿了濃郁漿汁氣味與厚膩包皮垢貼住了自己的舌苔了。

  任何來不及出口的話語都在瞬間便被這苦咸腥臭到極點的味道擊沉在了喉嚨的最深處,被設置了超級加倍敏感度的柔軟舌肉在平時用餐時可能還體現不出來,此刻品嘗到真正雄性滋味的瞬間便宛如被喚醒了一般,無比忠實地將口中的味道沿著神經傳達給早已控制不住這副白膩軀殼的大腦。

  “咕嗚……我,我這是……嘔……”

  士織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身為人類時所有的認知與記憶,在自己的胴體被轉變為這副下賤妓女的肥膩痴態後,便早已被毫不留情的墮落靈核所取代掌控,平時里可能還會將這副身體的控制權短暫移交給士織讓她勉強能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但面對著這樣一根能夠肏進任何母畜靈魂,讓任何的貞潔烈女墮落為雌性肉飛機杯的雞巴時,被賦予的本能又哪里會容許士道的靈魂做出什麼抵抗呢。

  被那股濃郁腥臭近乎凝結成實體的味道充分熏染的粉嫩嘴唇幾乎是在幾秒鍾的功夫便徹底背叛了士道的意志,隨著俏麗的少女臉頰在短短幾分鍾里墮落成淫賤的吮吸馬臉後,口腔的失守幾乎也在瞬間發生,像是吃過不知道多少根雞巴才練習出來的高超口技突兀地出現在士織的小舌當中,剮蹭下黏膩汙垢與腥臭精漿到口中的過程更是顯得無比熟練,而兩邊微微凹陷的嫩滑腮肉像是無師自通一般的在口中營造出了一個真空吮吸的環境出來,可惜這般淫亂下賤的服侍技巧所應用的對象僅僅是一個毫無生氣的虛假玩具,光是吞吃平常到濃郁精垢味道的喉嚨也只能不魘足微微張合,期待著不存在的碩大肥屌捅進食道。

  毫無疑問,在真正品嘗過這頭適格者肥豬的濃郁體液滋味後,五河士道的殘余意志幾乎就如同烈日下的露珠一般飛速散去,僅僅殘留下來的部分,也大都被名為五河士織的嶄新雌性意識所包裹吞噬。

  雖然這具新的軀殼仍有些地方不太適應,但此刻士織的腦海當中所有的情緒與欲望都早已被那枚渾濁的半精靈靈核徹底掌控。

  此刻騎上那台炮機,讓那兩根雞巴瘋狂地在自己體內打樁,才是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齁噢噢噢噢——處女,處女破了,好爽……士織變成真正的女人了齁噢噢噢噢——士織變成徹底的雄性努力,一輩子只能臣服在雞巴下面的雌性母豬了齁噢噢噢噢哦——”

  原本令音還以為士織吃下這兩根即使自己玩弄的時候也略大許多的偽具時會多少有些掙扎反抗的動作,完全沒想到在給這兩根假雞巴完成口交後,這頭母畜便像是認清了自己的下賤雌性本質一般,甚至都沒有顧忌那洞全新的處女雌穴壓根沒人動過,便直接騎了上去,任由沾滿尿垢精漿的假雞巴將她那敏感度調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穴肉撐成了自己的形狀。

  令音略顯無奈地揮手示意身後的四五名壯漢離開,她本來的計劃便是士織如果在吃完主人的濃稠精漿後還不服從的話,就讓這些一個個專為打樁而生的壯漢給她舉行一場夸張的輪奸破處盛宴,但既然半精靈靈核的淫墮效果比自己想象中要好上這麼多,由著士織自己來也不是不行,只是身後這些一個個褲襠上隆起碩大痕跡的雄性恐怕等會下班之後滿足他們的對象就是自己了。

  被兩根粗黑假屌頂著小腹的士織倒是體會不到令音此刻對於等會兒輪奸盛宴的期待心情,一雙纖細優美如同白玉質地的小腳即使緊繃到最大,擺出了近乎芭蕾舞女般繃直腳背的動作,也絲毫沒有觸及到地面的跡象,雖說這副白膩滑潤的雌性胴體在體重上相比之前的男性身體來說已經輕盈了許多,但這份身體的重量依舊毫不留情地碾壓在士織的宮壁上。

  令音本以為士織只是在這兩根假雞巴上獻出了自己的處女,但事實上在士織難以壓抑自己沸騰欲火的時候,她直接讓這兩根玩具連根沒入了自己的雙穴當中。

  軟滑柔嫩的腸肉還好上一些,從那墮落淫核當中刻進雌媚肉體里的妓女記憶里當然包含了如何放松括約肌與腸道的技巧,即使士織從未有過被人奸淫腸道的經歷,也極為順暢地成為了仿佛屁穴便器一般的存在,成功讓這根東西在自己緊緊糾纏的嬌媚腸肉當中榨取出了豐沛的灼熱快感。

  但即使是最下賤淫亂的妓女,能夠控制自己子宮口張開,徹底將完整的雌性性器化作用來服侍男人的淫賤杯器的人仍然是極少數,像是不遠處屏幕當中被自己親愛主人踩住柔膩臉頰,用真正的黑臭肉根暴力種付打樁到哀鳴雌叫不止的琴里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但令音分明記得自己給士織設定的身體特性里並沒有徹底服從的雌媚子宮這一項才對,這副淫蕩胴體的絕大部分細節都是從令音自己的身上搭配美九所喜愛的特征而塑造出來的姿態。

  換句話說,士織光是憑借那淫亂靈核里的淫亂影響,便毫不猶豫地讓自己那坨黏糊柔軟的肥厚子宮肉團用著全身的力氣壓在了假雞巴上面,進而讓本該是破處的痛苦悲鳴化作了無比甜膩的子宮奸浪叫。

  與此同時,令音屏幕上的數字也跳出了一個粉紅的計數,代表著士織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

  而隨著炮機的活塞機構全速運轉,真正的淫虐蹂躪才剛剛開始。

  兩根與本人粗長肥屌沒有絲毫分別的偽具交替抽插著士織淫蕩噴水的騷穴和粉糯黏膩的屁眼,僅僅是最簡單的錯開抽插節奏便足以讓士織的意識陷入無盡的淫亂快感當中難以自拔,那枚渾濁靈核也像是捕捉到了恰到好處的契機一般,道道粉色的電流匯聚,所經過的每一處肉體都仿佛成為了性器的一部分,產生了如同被雄性主人暴力抽插一般的抽搐快感。

  而這些電流匯聚的終點,便是士織此刻被假雞巴填滿高高頂起的厚實子宮當中。

  伴隨著令音面前的數字跳到了近乎迷亂的粉嫩桃色的10上,一個與其他所有精靈那帶有純潔色氣的淫紋截然不同的,透露著破敗灰暗色彩的淫紋終於在士織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成型,與此同時,那兩桶幾乎要凝固成實體的黃白精尿混合物才在壓力的作用下泵入了士織體內。

  而令音那清冷的嗓音也適時響起,雖然此刻的士道還有沒有接受這份信息的精神狀態和身體能力都是個未知數,但令音的惡趣味還是讓她開口。

  “呼……其實你剛才看到的琴里小姐只是錄像哦,現在流淌進你體內的液體可全都是琴里小姐炸出來的寶貴結果哦。”

  只是士織已經毫無反應了,對於被強行灌注了不屬於自己的淫靡記憶的肉體來說,用無盡的暴力打樁讓它們記住自己的淫亂本質後再讓這些已經散發著充血媚紅的穴肉品嘗一番雄性體液的真實滋味,才會讓這具新生的嬌媚雌軀徹底墮落進無止盡的黑暗深淵當中。

  當然,10次高潮還遠遠不是重點,直到攻略美九計劃開始執行的前一刻,這兩根粗長到極點的雌殺巨根偽具才會離開士織的身體,在那之前的每時每刻都會成為曾經的五河士道窮經一生也無法抵達的幸福終點吧。

  翌日。

  結束了一整天的音樂練習,誘宵美九站在自己位於郊區的別墅露台上,微微舒展著自己的身體,緩解著一整天的勞累。

  即使保留了作為常服的透氣性能,但這身近乎演出服的靈裝依舊在久坐了一整天之後在滑膩的臀溝處積累起來了些許悶熟熱膩的油汗,而一雙早已習慣被白色筒襪緊緊束縛的修長美腿同樣本能地繃得筆直,畢竟體態可是身為偶像的基礎必修課,只是連美九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條白色絲織品在經過自己的汗液浸透後變成了何種淫靡的姿態,不僅借著室內明亮的光线反射出一層油亮的輪廓,更像是隱隱綽綽透露出其中豐腴肥潤腿肉的粉白色澤一般動人。

  至於再往上看幾分,一雙連靈裝都無法完全包裹,美九自己也毫不介意的豐滿乳肉沉沉地靠著三四根布料托舉牽扯著,卻又被汗液勾勒出了明顯的乳尖形狀,難以想象一個平日里經常需要出現在live現場,又唱又跳的美九竟然藏著這樣一雙絕妙的奶子,倒不如說當這兩坨肥膩乳肉隨著美九輕快的舞步在舞台中心蹦跳的時候,能忍住自己的本能,沒有直接把潛藏在自己囊袋中的濃郁雄汁直接噴射在她身上的人反而是極少數吧。

  更不用提,此刻對著空無一人的夜晚街道,像是一只下賤淫妓一般肆意顯露出自己雌性魅力的誘宵美九,身上穿著的靈裝是有已經墮落的拉塔托斯克專門設計而成的。

  這兩坨圓潤的胸脯即使現在被包裹在誘宵美九雍容華貴的精致布料當中,也絲毫沒有對這份堪稱致命的吸引力有任何的折損,因為這件衣服完全就是為了更加凸顯出穿著者身為雌性的身體特征與致命弱點而設計出來的結果,緊緊束縛住後背的硬質素材在匯聚到這兩團肥膩乳肉的時候便展開了一個自然的弧度。

  如果從美九的背後欣賞過來的話,從白皙挺拔的優美脊背兩邊滿溢而出的滑潤曲线,毫無疑問是勾引著身後人直接握住著兩坨淫賤騷媚的奶子,將之蹂躪拉扯成更加下流的模樣。

  而再往下去幾分,則是一個名為胸托但實際上僅僅是為了折磨這對奶子而存在的設計,本該自然垂下的弧度被硬生生繃緊拉直太高,仿佛積累了無數甜膩乳香漿液的滑嫩乳房放在上面就好似被一個托盤抬起,隨時准備奉獻給享用這雙淫美肥乳的人一般。

  作為嚴格管理能量攝入和身體變化的頂級偶像,擁有一個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本就是分內該有的事情,只是在這身靈裝的束縛下,如同中世紀的歐洲女性所遭受的摧殘一般,緊窄到極點的束腰幾乎要勒進美九柔軟滑膩的腰段當中,不僅將那原本就已經顯露出夸張尺寸的碩大臀瓣顯出更加驚人的淫蕩腰臀比,更是讓這副軀體哪怕是在平時日常的走動下,也會微微搖晃出讓人無比心醉的微小幅度。

  至於誘宵美九靈裝上裝飾最為華麗反復的下半身,帶給這只精靈更多的便不是之前各處緊繃織物的強力拘束與限制感,更多的部分是在於讓這只還未徹底墮落的偶像母豬能夠完成何種程度的暴露而已。

  因為是直接通過精靈的肌膚用靈力構建出來的衣裝,所以誘宵美九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繁復裙擺當中被人隱藏了何等惡劣猥瑣的機關設置。

  幾乎每一塊構成這條短裙的織物布料都比誘宵美九的碩大肥膩臀瓣要小上一圈,組合在一起所形成的打底褲無疑就變成了一件處處透肉沒有絲毫“打底”功能的情趣內褲,在一道又一道被無意識撐開的縫隙里,本就如同果凍般滑膩嫩彈的淫蕩臀肉幾乎像是迫不及待般的從里面滿溢而出,在裙擺里勾勒出一塊又一塊如同漁網襪一般的淫蕩肉塊。

  至於看起來像是能夠完全掩飾住腰身往下的裙擺,便是拉塔托斯克技術部門的最新成果,既不能讓誘宵美九這只偶像母畜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又要讓她最淫賤騷媚的姿態完全展示出來。

  所以構成了這條裙擺的布料所擁有的最大特性便是在靈力充盈的時候,只對靈力來源現形。

  換句話說,這條裙擺在誘宵美九召喚出靈裝之後,能夠清楚目擊到她的人只有她自己,其他任何的人,哪怕是在擁有一定靈力的少女眼中,這頭有著淫蕩臀部和肥碩奶子的下賤雌畜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露出自己下體的暴露狂而已。

  對於最為重要的小穴與屁眼來說,由於誘宵美九本就是那種成日沒事干就會不停自慰發泄的淫蕩偶像,所以不穿內褲的感覺早已在潛意識當中刻進了她的身體里,以至於這件靈裝沒有為這兩瓣淫熟下流的臀肉之間夾著的敏感地帶設置任何布料的事情她都完全沒有注意到,沒有任何掩飾軟糯恥丘和完全夾不住的外翻陰唇向著任何投來視线的生物訴說這這局胴體的淫蕩程度,至於上面還粘連這之前自慰到情深時留下的淫汁,反倒僅僅像是這一身淫蕩衣物的小小佐證了。

  那條打底褲和緊緊糾纏包裹住兩條長腿的油滑絲襪便是她暴露在普通人眼中時,下半身唯一穿著的東西而已。

  然而誘宵美九已經在自己的家中穿著這身衣服有了四五天的功夫,卻沒有任何一名為她服務的女仆向其透露穿著這身淫蕩婊子裝束的下賤姿態。

  這頭妄圖成為音樂家偶像的母畜對於周圍的人實在是漠不關心到了一種夸張的程度,哪怕身邊穿著女仆裝的少女,裙擺下面的兩個被人輪奸到紅腫外翻的小穴里插著比自己手臂還要粗壯的夸張按摩棒,美九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早在拉塔托斯克決定對她展開淫墮攻略的行動之初,最先淪陷的便是這座宅邸和里面居住著的少女們。

  誘宵美九每晚入睡之後,整座巨大的豪宅便成為了無比惡劣的絕望淫窟。

  一遍又一遍的輪奸只是開胃小菜,混雜著無數強效媚藥和精神藥物,裝滿了一個又一個啤酒杯的精漿尿液才是最為恐怖的事物,那些絕望的女仆少女們只能挨個被強奸宮交到失神的程度,只有主動張口才會被灌下這標志著無盡墮落的腥臭液體,隨後一切不服從的記憶都會如同雪片般消散,對美九主人的忠誠也會全面被對於任何雄性的徹底服從所取代。

  成為服務著這件墮落公館當中除了誘宵美九以外的任何人的淫蕩妓女。

  當然,也有一些無論怎麼灌入惡劣至極的媚藥,怎麼剝奪睡眠進行徹底的輪奸折磨,都不放棄對於“美九姐姐”忠誠甚至是深愛的少女。

  她們即使到了自己被從後門送出去的前一刻,都還在想著如何向這頭不諳世事的偶像母豬傳遞出自己的訊息,理所當然的便被拉塔托斯克“請”出了這里,將這些原本可人至極的美人胚子送去了隔壁城市的暗娼地下街,據說連完成這一操作的拉塔托斯克自己,也沒辦法追蹤到這些少女如今的去向了。

  然而對於這些少女即使拼命也要努力爭取一個逃離淫獄機會的誘宵美九本人而言,則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

  可能是作為音樂天才的本質和身為精靈的殘酷傲慢,甚至連服侍自己的貼身女仆被換成了其他人都沒有反應。

  更不用提那些在徹夜淫歡之後房間里來不及擦拭干淨的痕跡了,無論是流淌出滑膩汁液的海綿沙發,還是堆滿了尺寸駭人的夸張玩具的倉庫,作為這間宅邸主人的美九硬是全然無視了過去。

  對於她來說這座公館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對美少女的收藏心態而購置的資產,平時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居住舒適就可以了。

  毫無疑問,這份天才的自矜便成為了將她葬入淫獄最深層的理由。

  就在這只對自己的淫蕩姿態全然不知的偶像母畜站在露台上隨意發騷的時候,莊園大門處的一道有著暗藍色頭發的身影瞬間便將她的視线拉扯了過去。

  “士織……為什麼這個點會來到這里……”

  臉上不自覺帶上了微妙的弧度,畢竟作為一個只對女孩子發情的精靈,士道本身的性別在一定程度上還是限制了兩人相處之間的愉快感受,而剛才隨意一瞥所看清楚的毫無疑問是一頭長發的士織。

  再加上今天的太陽落山已經有一個小時有余,將她留在自己的宅邸內過夜不是太過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嗎?

  “哼哼……”

  光是想到今天晚上要如何愛撫這個偽裝成這副姿態來取悅自己的人,誘宵美九那完全暴露在空氣里的恥丘便已經能夠拉扯出黏膩的汁液來,周圍路過的女仆卻在目睹了這一景象後反而露出了心領神會的表情,互相之間交換了一下視线後便按照拉塔托斯克的計劃分別去做自己的事情。

  待到她下到一樓時,宅邸的門已經打開了,兩邊負責開門的女仆臉上帶著略不正常的潮紅。

  美九有些遲疑,這些女仆平時只要沒有自己的命令,哪一次也不會主動去開門。

  沒有往深處想,美九只以為是自己對於家里女仆們的訓練還不夠,也可能是缺少了些許愛撫的關系,三步並作兩步便來到了士織身邊。

  只是不知為何,士織望向自己的眼神從一進門後的略微渙散,先是變得古怪起來,最後竟然變成了徹底暗淡的狀態,臉頰與之前精心打扮過的厚厚脂粉不同,像是天然的滑膩肌膚質地,而且還泛著無比誘人的嬌嫩紅暈。

  光是看到這張臉頰,美九的理智便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士織本來就是自己格外喜歡的類型,而今天無論是妝容還是體態,甚至是那兩團藏在薄薄襯衣下的虛假乳房都顯出了遠超自己記憶里的美妙曲线,更不用提今天的裙擺似乎又短上了一圈,士織走動起來都能看到那不知為何變得肥潤許多甚至有些接近安產型的臀部。

  “沒有穿內褲嗎……今天的士織是來徹底獻上自己的嗎?沒關系,姐姐最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啦,我會讓你變成我最美妙的藏品的……”

  再也難以忍耐克制,本就體能過人的美九直接勾住了士織的白皙長腿,以公主抱的姿態將這像是換了一副軀體的士織打橫抱起,直接衝進了自己的房里。

  而圍觀了這一切的女仆們,也一個個露出了如釋重負般的表情,隨即絲毫不掩飾的淫媚浪叫便從她們的口中像是被壓抑了許久後的悶絕爆發,從鑲嵌進子宮的跳蛋上,傳出作為獎勵的強烈震動與連綿電擊給予了她們任務完成的回報,毫無疑問,這間公館很快就會變成一間真正意義上的妓院。

  而美九也會因為自己的貪婪欲望成為這里的頭牌母畜妓女。

  “誒……這里是…什麼地方……?士織?頭好暈……咕嗚…喉嚨里這是什麼……好惡心的口感,好想吐出來…嘔……吐不出來,要噎死了……救命…齁噢噢噢噢”

  誘宵美九的意識像是漂泊在一片無垠而又溫暖的海洋當中,濃郁咸腥的漿汁從四面八方一陣又一陣地像是海浪般涌起,或是溫柔或是粗暴地愛撫過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細節。

  美九試圖抬起自己那如同藕節般白膩纖細的手臂,卻只感受到厚膩沉重的感覺束縛其上。

  而無論是食道還是口中,揮之不去的黏膩觸感是每一處粉嫩黏膜的共同感受。

  與此同時,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似乎也產生了些許變化,原本纖薄絲滑的質地同樣灌滿了各種或是稀薄或是粘稠的汁液,象征著偶像與音樂家高貴身份的繁雜食品也已經被各種看不清的厚膩黏漿所覆蓋,為了不妨礙自己活動所設計的布料縫隙中同樣有一個個自己全然未曾了解過的異樣事物填充其間。

  而最大的異常,還是自己身體的不同感受。

  原本作為精靈來說,美九對於周遭世界的感知是極為敏感的,無論是風吹草木的聲響還是空氣里的味道變化都能被她清楚感知到,然而對於此刻的她來說,自己與感知到的世界之間就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黏膩空氣牆所阻隔開一般,一切外部的感知對於自己來說都像是朦朧的灰色幻覺。

  這份奇異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明明在記憶的盡頭是士織在自己面前主動褪去了衣物,然後呢?在看到那副身體之後發生了什麼?

  誘宵美九試探地喚醒了自己小腹中的漂浮靈核,所幸這對於任何精靈而言都是最為寶貴的剔透寶石此刻還安然無恙地懸浮在自己的體內,只是不知為何移動到了那坨肥厚的子宮肉團附近,甚至隱隱有直接出現在子宮當中的跡象。

  不過此刻的美九卻沒有更多的心思去探尋這份細節了,隨著精神的慢慢恢復,她做出了一個在之後每一次短暫又難得的清明當中都會後悔萬分,直接讓少女音樂家偶像身份終結的悲慘決定。

  她釋放出了自己的靈力,將之與包裹住自己意識與身體的黏膩白色霧氣接觸糾纏在了一起。

  在不到萬分之一秒的時間里,原本就像是無比疏離的真實世界像是山崩一般展現在了美九的面前。

  最先映入她眼簾的,便是一頭在堪稱可怕的肥膩公豬,光是對方壓在自己身上的狀態,就幾乎像是被無數油膩汗臭肥肉所組成的史萊姆包裹住了一般,比自己高出兩三個頭的身高讓美九僅僅只有一雙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滑膩美足暴露在外,一陣一陣地緊繃顫抖著。

  而最讓她絕望的,便是從自己下身傳來令她幾乎絕望欲死的拉扯充盈感受,光是通過這頭肥豬抽出自己這根駭人的黑臭巨物時偶然間露出的一絲縫隙,美九的腦海當中便已經無比清晰地刻下了這根粗黑巨屌的夸張形狀。

  那懸垂在兩腿中間的卵蛋尺寸足足有美九自己的拳頭般大小,而上面附著的油膩汗垢之間混雜的竟然是無數少女印在其上的粉嫩唇彩,粗長油亮的巨屌柱身條條虬結的青筋血管絲毫不亞於最夸張的入珠,而那沒有給美九留下絲毫軟弱跡象的夸張昂然姿態,更是讓她直接在自己的腦子里臆想著被這樣一杆鐵杵命中敏感區會帶來何等絕望的終末快感。

  而在這根雌殺巨物徹底抽出自己濕滑淫蕩的蜜汁肉壺後,美九的眼神更是被那碩大油亮龜頭所死死吸引住,毫無疑問,要是放在以前的時候,誘宵美九光是目睹到男人的性器就恨不得將其就地處決。

  但這根甚至還沾染著自己黏膩雌香淫水的雞巴從自己的穴里緩緩抽出,甚至自己的小穴還隱隱保留著陣陣鼓脹痛感的狀態下。

  過去任何的厭男情緒都化作了徹底的拜屌欲望,仿佛自己的一切尊嚴,人格,生命,都與這根能夠直接命中自己肥厚子宮的髒臭雞巴緊緊掛鈎相連。

  恢復過來的鼻腔也漸漸恢復了本來的嗅覺功能,而這更讓剛剛墮落的雌畜偶像認清了自己的絕望處境,同時給予了她愈發劇烈愈發讓人絕望的淫賤快感。

  此時的整間公館內早已化作了最下流淫亂的雌性淫墮地獄,一個又一個的女仆被扒光了全身衣物,十幾二十個體態各異的雄性在身後排著隊虐待玩弄著她們的身子。

  無比濃烈的騷臭氣味和雌媚淫香就是對於這些發情野獸們最好的催情劑,光是從城市底層各處搜集來這些性欲濃烈又毫無底线的底層發情雄獸就讓拉塔托斯克費了一番不小的功夫。

  光是常年不洗澡的身上積累起來的汗液氣味就足以讓這些平日里只見過同性身體的女仆們暈倒當場,但是那些率先墮落的女仆內應們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備,無論是放入了大量昏睡藥物的食物,還是混合著幾乎肉眼可見無法溶解的催情藥物的酒水,早已通過誘宵美九這位音樂家偶像的人脈與財力置辦完畢。

  所以在女仆們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數百名露著咸濕猥瑣淫笑的全副武裝混混就通過四五處提前預留的暗門闖了進來,在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里就將所有女仆控制起來,展開了這場沒有絲毫保護的輪奸盛會。

  每一名能夠被誘宵美九看上,進而徹底征服身心招募進公館的女仆無不是容貌氣質俱佳的純潔處女,這些對於混混們平時看都不敢看一眼的華麗少女們此刻幾乎像是幾乎完全不設防一般地獻上了自己的素白肉體,這份地位上的差距更是讓這些惡劣至極的雄獸們化作最狂暴的發情野獸,如果這些被蹂躪的女仆認識到了自己下賤雌畜的本質,那就僅僅會作為公共的飛機杯使用。

  但凡對自己的淫賤本質認識的不夠清晰,甚至膽敢反抗的女仆們,公館的地下室中傳出的淒慘嬌媚呻吟便是她們人生的終點。

  當然,作為整座淫墮妓女公館的主人,也是最為淫亂下賤的一塊雌肉,誘宵美九理所當然地沒有面臨如同自己女仆們一般的淒慘輪奸結局。

  她被眾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床上暈了過去,身下的床單與被褥幾乎被她的雌香淫汁徹底浸透,光是聞到這股騷媚味道幾名率先占據她臥室的混混雞巴便已經硬到不行。

  只是在隨後趕來的拉塔托斯克工作人員的強力威嚇下才斷了對這只雌畜偶像動手的念頭,轉而又將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女仆臉頰朝下摁進了美九潮吹處的淫水尿窩中像是補償自己似的粗暴打樁蹂躪。

  而徹底昏死過去的誘宵美九身上的靈裝自然也隨著意識的消逝而一片片化作泡影,被工作人員捆在大廳正中間的時候,籠罩遮蔽著少女豐滿淫軀的布料便僅僅剩下一層輕紗了,道道目光無不顯露著近乎實質的惡意猥褻目光,每一個人都望著這塊可望而不可即的雌香美肉,肏干著身下少女們的動作更是愈發凶惡。

  隨著這頭肥豬氣喘吁吁地踏進大門,隨即直接將暈倒在台上的她摁在那張整間公館里最為豪華的夸張大床上,繼而從褲里掏出那根尺寸夸張的黝黑肉屌時,這場品嘗無數女體的淫虐盛宴才宣布了高潮的來臨。

  盡管目睹到這一幕的不少混混都不太理解為什麼要將這樣人人渴求的雌畜交給這種無腦肥豬來玩弄,但那根一口氣貫穿了美九肉穴,裹滿了黏膩淫汁的昂揚雄根還是壓下了其他人羨慕嫉妒的眼神。

  而作為這一切始作俑者的五河士道,啊不五河士織,在拉塔托斯克下達了廢棄任務後,同樣作為一塊嬌媚的騷賤淫肉拋入了這群發情的雄獸當中。

  其實對於在這個淒慘絕望的淫亂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五河士織是知道的最為清楚的那一個人。

  畢竟就是她用自己新生的騷賤軟膩子宮,盛裝著那頭肥豬適格者厚膩到極點的精漿尿液來到這間屋子的。

  而美九竟然也毫無防備,抑或是這具新生的少女嬌軀實在是非常對她的胃口之類的原因,在士織進門後,便直接連拉帶拽將她拖進了自己的臥室。

  並當著士織的面,從床底下抽出了裝滿了足足三四個抽屜的虛假陽具。

  壓根沒有留給士道反應的時間,誘宵美九便直接不由分說將這自己最喜歡人兒壓在了身下,一邊介紹著這些玩具分別對應著哪一位女仆的愛好,怎麼戳弄肏穴可以更好地觸碰到哪一位女仆的敏感處之類的甜膩情話,一邊將這些假雞巴在士織的身上挨個使了個遍。

  只是如今的士織心理早已明白自己前來的悲哀使命就是讓眼前華麗的偶像少女墮落,即使被美九的玩具來回肏弄自己最敏感的穴肉,新生的兩瓣淫膩粉嫩陰唇都一時難以合攏,還在想著要如何警告這只發情精靈自己所處的絕望陷阱,但這樣的態度反而引起了美九的不滿。

  一邊說著“這種事情高潮之後再說啦”,一邊用一根幾乎深入士織胃里的夸張假雞巴口塞限制住了她的發聲。

  士織的淫靡肉穴早已在拉塔托斯克上經歷的無盡輪奸與灌精存尿之後變得無比敏感,只是令音為了防止她將無比寶貴的適格者精液在半路上因為高潮而從子宮里浪費出去,才在宮口下了一個只有潮吹才能解開的禁制。

  但這絲毫不妨礙她在美九的玩弄當中積累起愈發難以忍耐的快感,伴隨著喉嚨當中黏膩模糊的悲鳴,被灌滿了一子宮的黏膩精漿尿液從穴里混雜著士織自己的淫汁一起,隨著潮吹盡數落在了美九的身上。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誘宵美九第一次接觸到雄性生物的精漿,身為雌性的本能突兀地被極限喚醒,下意識沒有抗拒的動作,便已經標志著她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反抗機會。

  光是呆愣在原地的幾秒,就足以讓適格者對精靈雌性專門起效的精漿發揮作用了。

  與四糸乃與琴里等初次被中出時直接顯露出來的夸張幼畜痴態還不盡相同,畢竟美九只是被著散發著濃郁雄臭的液體從頭到腳地淋了一身,相比於直接通過體內黏膜甚至是敏感的待孕雌畜子宮接觸到這些精漿來說,效力往往不會那麼明顯。

  但此刻的誘宵美九正與自己最喜歡愛慕的,少女姿態下的五河士織進行著幾乎如同戀人般火熱黏膩的情事,平時針對男人設下的重重防備幾乎完全卸下,無論是那高傲的心靈還是淫蕩的雪膩胴體都保持著最高的開放度。

  然而這本該只為戀人而敞開的少女心扉卻成為了徹骨墮落的絕佳契機,伴隨著士織小穴潮吹涌出的濃郁精漿如同富有活力的史萊姆一般,直接奪走了身為精靈的誘宵美九所有的意識,無論是從心底里對雄性的厭惡,還是身為音樂家偶像的無比自傲,在身為雌性面對精液子種的本能渴求面前自然是蕩然無存。

  在檢測到士織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後,拉塔托斯克的工作人員便衝進了少女的閨房,將還在潮吹高潮的五河士織像是沒有用的垃圾一般丟給了身後如狼似虎的混混們,便將自己的目標鎖定在了美九身上,雖然不能直接進行直白的性行為,但強迫著撬開她的粉潤小嘴,刮下身上沾著的寶貴適格者粘稠精漿灌進嘴里,讓她徹底的墮落自然也是任務的一部分。

  直到此刻,圓潤粉糯的滑膩臀瓣幾乎都要被身上這只肥豬在地板上壓成白膩肉餅的誘宵美九才恢復了這段堪稱地獄般的殘酷淫墮回憶。

  橫亘在自己意識之海中不讓自己探查這段記憶的阻隔便是那股濃精帶來的徹骨快感,誘宵美九不是沒有進行過自慰之類的行為,與公館內的其他女仆之間也經常撫慰身體,但那些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與這股濃郁精漿徹底通過自己的口腔嫩肉和消化道吸收時帶來的刺激相提並論。

  隨著誘宵美九通過探尋自己的記憶深處得出了自己徹底淫墮的絕望結局,與那份蝕骨的精漿滋味後,這只曾經無比厭惡雄性,眼里只有其他姑娘的高傲偶像妓女,也終於垂下了那高昂的頭顱,白嫩嬌俏的精致小臉上泛起了極致的潮紅,那曾經只用來吟唱高雅樂曲的喉嚨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這個淫亂夜晚里公館當中最為騷浪下賤的極致雌叫。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不行,不行……我自己都都沒有,都沒有肏進去……齁哦哦哦……好舒服……主人老公操的好舒服……”

  已經徹底遺忘了過去的記憶,美九身為雌性的本能只覺得此刻身前的男人是自己永遠的主人與老公。

  與此同時,過往的記憶同樣在一點點沸騰模糊,地上滴落的雄性精液忽然間有了近乎毒品般的吸引力,即使是身體原生的粉糯淫穴也微微抽搐起來,像是不太適應這副雌軀中意識與身份的轉變一般加倍用力地吮吸著濕熱腟肉中的碩大黑屌。

  “呼……真夠爽的,拉塔托斯克那幫人真的沒騙我,這里最好的婊子給我留著呢……媽的,大奶的婊子肏起來就是爽,比家里那兩個貧乳廢物舒服多了。”

  從自己油亮粗黑的碩大肥屌上傳來的吮吸酸麻快感貨真架勢,肥豬盡管早已在四糸乃和琴里的下賤雌穴當中充分品味到了何謂名器的觸感。

  但美九的肥潤淫屄爆肏起來的感受與自己記憶里的肏屄質感完全不同。

  同樣是一洞汁液淋漓的火熱肉穴,在自己用雞巴玩弄四糸乃或者琴里的時候,那股幼女特有的極致包裹感受幾乎像是最頂級的雞巴按摩器,哪怕是緊密貼合的避孕套甚至都很難在兩頭幼畜的騷屄當中貼合緊密自己的碩大肥屌,當然自己玩弄她們的時候也沒帶過幾次套就是。

  只是美九的這一洞毫無疑問徹底發育完全的肥軟雌穴,不僅有著近乎張揚地標注出這洞雌穴名器程度的外翻陰唇,在自己鼓起條條青筋的雞巴捅進去的時候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阻礙。

  就像是頂進了一汪火熱的恰到好處的溫泉當中,美九的軟膩淫穴當中積累起來的媚香汁液與琴里子宮當中的火熱情欲截然不同,剛肏進去時還略嫌松垮的穴肉在用自己的碩大龜頭撞進子宮時展現出了驚人的吮吸力道,仿佛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要將整條肉屄淫穴當作肉套扯出來一般,淫靡至極的水聲更是響徹的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即使這頭雌畜偶像已經顯露出完全沉淪於高潮快感而近乎昏迷的崩潰阿黑顏,但身為精靈雌畜的本能還是讓這洞肉穴天然掌握了取悅男人雞巴的巧妙技巧。

  自然,這頭已經被拉塔托斯克刻意引導的滿腦子都只剩下黏膩淫亂情事的肥豬自然沒有輕易放過這洞極品淫肉雌屄的理由,雖然無論是在兩坨白嫩柔滑的豐滿乳肉,還是有著夸張腰臀比的安產肥尻,誘宵美九的發育程度遠勝自己家里的兩只幼畜不知道多少倍,但要是與這只身高接近兩米的肥碩公豬相比,卻依然顯露出嬌小可人的待孕母畜姿態。

  不堪一握又因為身為偶像長久鍛煉節食所塑造出來的纖弱柳腰幾乎字面意義上就被這雙短粗肥碩的大手環繞著扣住,兩根大拇指輕巧地在平坦滑膩的小腹上鎖定了誘宵美九兩粒淫蕩卵巢的位置,根據拉塔托斯克對自己的臨時補課中所說,精靈身為雌畜最嬌弱無能的敏感點便是這兩粒卵巢以及深處的肥厚子宮,只要用自己的身體將這兩處徹底征服,那這名精靈淫墮為一只腦子里只知道雞巴玩弄自己無腦雌畜也只是時間問題。

  果不其然,隨著兩根短粗手指的按下,這頭肥豬立刻感覺到子宮深處的火熱淫汁再度泌出股股,如同獻媚一般將自己的雞巴徹底用肥軟雌媚的子宮肉團包裹其中,仿佛主動祈求著這根完全征服自己身心的夸張雄屌將自己的媚肉塑造成它的形狀一般。

  然而這毫無疑問只是更加盛大的淫虐的開場而已,兩只扣住誘宵美九白嫩腰身的大手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反而像是耀武揚威一般地隔著軟膩小腹蹂躪著精靈雌畜的肥軟宮房,沐浴在美九淋漓蜜汁中的黑粗雞巴愈加昂揚凶惡起來,一陣一陣的全力爆炒讓兩瓣蜜桃般圓潤的滑膩臀肉激起道道肉浪,如同要將這洞不知滿足的雌畜肉屄肏到爆開一般全力打樁。

  周圍同樣玩弄著女仆們的混混在目睹這只渾身散發著汗臭的肥碩公豬蹂躪誘宵美九的畫面後,一時間竟然也有些慶幸,本來看到這頭丑陋肥胖的家伙從大門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是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的底層人,結果現在看來完全就是針對這位淫蕩女主人專門請來的雌殺打樁機器,如果不是自己先肏到了一些女仆,征服了一部分雌畜的話,任何一個雌性在面對那種程度的巨根打樁都會徹底墮落成不知滿足的淫賤浪畜吧?

  光是想到這里,混混們身下的雞巴又硬了幾分,肏弄蹂躪身下可憐少女們的動作也愈發肆無顧忌,仿佛不將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干到子宮脫垂就收不回來本一般。

  這些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們每一個都有著無數的追隨者,若是那些男人看見現在這一頭頭雌伏在雄性肉根下的母畜痴態,恐怕會當場暈厥過去吧。

  “呼……真夠爽的,媽的,拉塔托斯克不知道都從哪找來這一個個這麼淫蕩的妓女,還順從的更沒吃過雞巴的母狗一樣,這個組織也真夠下賤的,是什麼我沒聽說過的地下賣淫團伙嗎?只知道利用老子,早晚把你們也端了。”

  肥碩厚實的寬大龜頭死死抵住了美九的宮口,這只雌畜最深處的這坨肥厚軟膩的孕袋肉團像是還沒有屈服一般,都已經被自己的夸張肥屌爆肏進去抽送了三四回了,依然沒有明白自己的只配承接雄性精液的下賤職責,緊閉著潤滑嬌嫩的宮口像是再做著最後的抵抗。

  只是這頭肥豬倒像是率先失去了自己的耐性,也可能是平時肏弄的都是像四糸乃或者琴里的那種緊窄敏感的幼女肉屄,驟然強奸到誘宵美九這樣已經發育完全的肥熟浪穴已經有些不適應,幾下深入子宮的暴力抽插非但沒有徹底喚起美九雌伏於肉棒下的淫賤觀念,反倒讓自己積滿了肮髒厚膩包皮垢的腥臭冠溝在宮口軟滑嬌嫩的肉環剮蹭下險些射了出來。

  整根粗壯昂揚的堅挺黑屌一抖一抖地顫抖著吐出腥臭到極點的濃郁先走汁,緩慢而又不可阻擋地用自己的肉刃分開美九的穴肉,一點點地塗抹在嫩紅騷媚的濕軟穴肉上。

  然而就在此時,一件意外的事突然發生了,被這只命中注定成為自己主人甚至是丈夫的肥豬,用那種夸張尺寸的雄根貫穿了雌穴的誘宵美九,仿佛是察覺到如果被這樣一根雞巴內射進子宮就完蛋了這一事實。

  竟然努力用胳膊支撐起了那綿軟到極點的淫蕩身子,晃動著一身白膩的雌肉如同最不知廉恥的下賤妓女一般搖晃起來,向著大門的方向跌跌撞撞地逃出了一段距離。

  突如其來的變故卻反而為這頭肥豬的黝黑肥屌帶來了全新的刺激,原本緊緊包裹吮吸著的著的滑膩穴肉直接被拉扯著滑過整根粗碩巨物,似是用著自己最淫蕩的雌媚淫肉完整地舌吻了整條雞巴。

  而那抵住宮壁的碩大殷實龜頭則更是享受到了嬌嫩子宮口肉環的親密愛撫,甚至連冠溝當中積累起來最為腥臭黏膩的尿漬包皮垢都被這淫蕩肉環一次刮下留在了誘宵美九的肥厚子宮肉團當中。

  被撐開到最大的淫穴甚至都沒辦法一下就徹底擺脫身後肥壯雄性的粗長雞巴,對於已經品味到充沛雌性快感的誘宵美九來說,即使無比清楚知道這就是自己最後的逃跑機會,但完全被那頭肥豬嵌合在自己龜頭上的肥膩子宮哪里是那麼容易輕松脫離的呢?

  “齁哦哦哦哦哦哦——子宮,子宮要被扯出來了……!不行…不能屈服……!咕哦哦哦……好舒服……要完蛋了…一定要…咕嗚……一定要逃走……”

  最初的一次掙扎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就已經讓這只偶像母畜難以抑制嘴里的悶絕雌叫,被墮落靈核改造到一半的淫靡子宮本就是此刻誘宵美九全身上下敏感度最高的一個地方,更何況她想要逃離的是命中注定要讓自己作為雌性臣服在雞巴下面的適格者。

  明明對於任何的雌性來說,此刻漂浮在公館各處的濃郁兩性荷爾蒙香氣,混合著更加濃烈騷臭的男女交合體液味道,無疑都是最致命的劇烈春藥。

  何況是誘宵美九這種被自己命中注定的適格者主人的精漿浸染過的下賤精靈胴體,早該在這種環境下墮落成腦子里只有主人肥碩油亮肉屌的下賤妓女才對,不要說做出這種妄圖逃跑的僭越舉動,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精靈來,恐怕連從這根貫穿自己柔嫩肉屄的雄屌下挪開身子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但可能誘宵美九確實有一些不同於其他精靈的特別之處,長久的厭男情緒積累讓她擁有的一身堪稱下賤到極點的豐腴雌肉里天然留存了些許對雄性的本能抵抗,哪怕是墮落靈核這種足以讓任何貞潔烈女化作下賤娼婦的完美淫墮物品都沒能讓她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徹底屈服。

  所以僅僅是在眼珠翻白,濕軟火熱的淫賤雌穴潮吹高潮,甚至是緊閉尿穴都一道失禁泄出清亮尿液後,最後的抵抗意志還是占據了上風,而此時身後的肥豬爆插在自己子宮里的雞巴已經離開了兩瓣肥軟的蜜桃臀瓣,無論如何這都是她最後的機會。

  “欸……”

  只是突然之間,她眼前的世界仿佛墜入了一個滾筒洗衣機一般天旋地轉起來。

  隨即自己的視线就伴隨著臉頰上傳來的一陣劇痛而貼緊了地面,一雙明眸還流溢著不敢置信的眼神,而兩瓣粉糯的薄薄嘴唇已經像是認清楚自己的下賤身份一般主動親吻吮吸起地上殘留的精斑漿液。

  只是誘宵美九此刻早已被熏染成下賤母畜的遲鈍大腦可能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但周圍發泄著獸欲的混混們與那頭挺立著黑粗肥屌的適格者肥豬卻看到了這堪稱啼笑皆非的一幕,隨即爆發出了混雜著淫猥感情和其他雌畜悶聲浪叫的巨大笑聲。

  這只雌畜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穿著的還是那雙早已被人灌滿濃郁精漿,明明是透明材質卻已經完全看不見內部白皙腳掌的超高跟演出鞋。

  而這雙不合腳的虐足鞋具又恰好踩在了這頭母豬自己潮吹出來的黏膩蜜汁與腥臭尿液當中,自然會以一種滑稽的角度臉朝下摔在了地上。

  其實作為一名頂級偶像,誘宵美九對於身體的掌控程度本不會讓她在這種絕望的淫墮長海還犯下這樣嚴重的絕望錯誤。

  但在用自己的黏膜品嘗吞咽過適格者的濃郁精漿後,淫墮靈核在短短數個小時里就將這具原本苗條勻稱的緊致軀殼改造成了滿溢雌香奶臭,光潔滑嫩的皮膚下都好似涌動著黏膩漿汁的淫熟胴體。

  只為了豐富雄性玩弄觸感而過度積累起的皮下脂肪和相對應弱化了的肌肉又要怎麼能如同以前一樣輕松把握身體的平衡呢?

  可以說在誘宵美九沒有阻止士織進門,甚至還主動與這種已經墮落的淫妓一同行房的那一刻開始,她的悲慘結局,亦或是幸福的終焉就已經確定了下來。

  而此刻的始作俑者,也就是完全熟悉了自己豐腴雌軀的五河士織小姐,同樣在公館的二樓目睹了美九所上演的這場淒慘的滑稽戲碼,只是櫻桃小嘴與騷軟賤穴同時都服侍著不止一根雞巴的她甚至連為美九落下一滴眼淚來都做不到,便被一根粗暴肏進屁眼頂住腸肉爆射濃精的肉棒干成了淫靡的高潮阿黑顏。

  而此刻的誘宵美九則徹底斷絕了逃跑與反抗的最後心思,一頭華麗的淡紫色長發曾經不知道讓多少粉絲與追求者魂牽夢縈,此刻卻如同最肮髒的垃圾一般浸泡在地上不知道由誰射出又由哪位女仆潮吹在地上的精漿尿液當中。

  欣賞完這樣一幕滑稽淫戲的適格者肥豬早已笑得前仰後合,一雙大手分別拽住了美九白皙纖細的腳踝,如同拖著一具屍體一般將壓根沒有跑出去幾步的淫墮偶像拉扯到了自己身前,隨即挺著自己尺寸夸張的粗長肥屌,對准了誘宵美九的微微掙扎著的後腦便瀉出了一股濁黃的尿液,直接命中在了她的腦袋上。

  “呼……這就是對你私自逃跑的懲罰,直到老子發泄爽了為止,你的腦袋都不許離開這塊地面,否則你的那些小女仆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我想應該不必我多說了吧?媽的,真夠賤的,還不知道自己就是一頭沒用的肥豬嗎?老子讓你當飛機杯是你的榮幸,少在那給臉不要臉。”

  雖然來之前拉塔托斯克給他做了些許功課,讓這只肥豬至少了解了誘宵美九對於除了五河士道以外的任何人都抱持的那種輕蔑無視的傲慢態度。

  但他除了肏屄以外就不勝多少的大腦容量哪里記得清楚這種事,但凡能想起來一點他都不會拿這些女仆們的安危來威脅她。

  而這頭肥豬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這里的女仆們早就被各地的暗娼地下街預定分割完了,今晚的輪奸過後除了少數幾個維護公館運行的成員外,其他少女們唯一的結局就是人間蒸發。

  但誘宵美九卻保持著整張雌媚俏臉貼地的下賤姿勢,無論是嬌俏挺拔的鼻梁還是那能吐出天籟歌喉的小嘴都完整地浸沒在了地上匯聚起來的尿液中,兩條豐腴長腿即使已經被這頭肥豬搭在了自己肩頭也仗著自己的舞蹈工地夸張地拉開到了最大,使得那兩坨肥膩彈軟的屁股肉真真意義上變成了兩坨蜜桃翹臀高高翹起分開的蜜桃臀瓣,同時也將少女最為寶貴的白膩恥丘顯露了出來,甚至都不需要他親自上手去掰開兩瓣肥軟的穴瓣,剛剛被自己的巨碩雄根開墾過的嫩紅穴肉就已經散發著甜膩的雌香微微張合著滾落淫汁,以至於同樣被拉扯開的穴瓣顯露出來的尿穴都絲毫不避諱也可能是徹底崩潰地不停漏出清亮尿液來。

  “咕嚕……咕嚕……誘宵美九是主人的咕…是主人的雌畜母豬,剛才想著逃跑的誘宵美九實在是太過不知好歹了…明明咕嚕……明明主人賜予了我成為主人飛機杯的機會,我居然沒有感恩戴德的磕頭接受,作為母豬實在是太過失敗了咕嚕嚕………”

  這番極致下賤的淫墮宣言伴隨著地上尿液水潭咕嚕咕嚕的陣陣水泡響聲而回蕩出來,如同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淫蕩下賤一般誘宵美九在說出整個諂媚宣言的同時臉頰都沒有離開地面分毫,倒灌進櫻唇與鼻腔中的腥臊尿液無疑讓她陷入了最絕望的窒息當中,但在此刻徹底淫墮的誘宵美九心中剛才自己主人所下達的指令無疑是最至高無上的要求,因而即使會讓自己在昏厥與窒息中不停輪回,甚至身體都接近崩潰高潮,她的臉頰也絲毫不敢離開地面些許,這就是她為自己母豬生涯開端所展現出來最為淫賤的宣誓誠意。

  只是這頭肥豬倒是完全沒有考慮過那麼多有的沒的心理活動,畢竟拉塔托斯克送上門的雌畜哪一個不是隨便爆插一番灌精喂尿就變成了最下賤的妓女娼婦姿態。

  就算美九剛才短暫做出了極為罕見的反抗對於自己來說也毫無意義,反倒給自己爆插蹂躪這只新晉雌畜提供了些許新的動力。

  “呼……”

  本來還醞釀了些許更加惡劣的辱罵,甚至是徹底貶損美九人格的粗惡話語的肥豬在把自己的夸張雄屌貫穿美九的雌穴後都咽了回去。

  與之前雌熟軟滑的過熟淫肉有所區別似的,此刻飽嘗腥臊窒息滋味的誘宵美九,騷屄肉穴竟然緊窄的絲毫不亞於家里的那兩頭幼畜,雖然沒能給這頭淫妓破處略顯得有些遺憾,但根據拉塔托斯克的情報來說自己也毫無疑問是第一個占據她身體的男人。

  光是這樣想著兩坨儲存了無數惡臭濃精的肥碩卵蛋就已經再度繃緊,玩弄這頭雌畜到現在所積累起來的巨量精漿早已幾乎變成了固體形狀。

  再度撐開少女的肥膩子宮,完全占據她小腹最深處之後,愈發明顯的精臭味道開始在那紫紅色的龜頭附近涌起,凡是接觸到這股氣息的嬌媚穴肉都如同活了過來一般糾纏起這根雞巴主動吮吸著。

  “呼……那麼,從今天開始,作為偶像的誘宵美九,就要開始無限期的停止活動了哦。”

  一邊這樣說著,這頭肥豬一邊腰身一酸放開了自己的精關,一條一條近乎與果凍般的腥臭精漿飛速填滿了誘宵美九的嬌嫩子宮,而隨後相對稀薄一些但絲毫不減黏膩濃郁的漿汁更是將她肥軟的小肚子頂起了一個淫靡至極的弧度。

  “取而代之的……則是淫墮妓女偶像誘宵美九的出道,聽說拉塔托斯克給你舉辦了一場最棒的出道演唱會哦,我還會被邀請成為特殊嘉賓,光是想一想就覺得爽死了,你覺得呢。”

  絲毫不給誘宵美九回應的機會,一雙大手早已死死壓住了她的後腦勺,但從那斷斷續續的悶絕呻吟中所傳出的,無疑是最幸福的雌性才能發出的甜膩聲音。

  不知名城市的一條地下街巷當中,數個幫派的底層嘍囉聚集在一起,哪怕是負責這片區域治安的警察在路過時都要壓低帽檐裝作沒有看到這批人的樣子,快步路過。

  但奇怪的是,他們似乎並沒有做出些過激行為的打算,彼此聚集在一起也只是因為各自的手機上居然接到了一條相同的信息。

  “喂,你們說這會不會是條子釣魚啊?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再說這人是誰啊?真有人聽說過這種糊逼偶像嗎?”

  其中一個衣著破爛但從褲兜里顯露出高檔避孕套盒子的黃毛略帶不屑的率先開口,他所負責的是這篇區域所有野雞的保護費收取,經常三天兩頭就當街把那些拿不出錢來的可憐女人肏成只知道呻吟雌叫的母畜,是個不折不扣的社會底層渣滓。

  “?你平時天天睡女人肚皮上,一點藝術病毒都沒沾上啊?那你用的避孕套質量確實好。那可是誘宵美九,能在巨蛋開演唱會的頂級音樂家偶像,不過為什麼會把這些電子門票發到我們手里來,地點也真夠偏的,居然還是畢業演唱會。”

  經過身邊人的提醒,黃毛才注意到了手里屏幕上不停閃動著的亮粉色文字,的確寫著的是偶像誘宵美九的最後一場謝幕演出,地點甚至被安排到了城市邊緣的廢棄廠房當中。

  然而常年接觸到底層妓女的他的確嗅到了些許異樣,最近幾周在街頭賣春的少女數量幾乎在悄無聲息中翻了一倍還多,其中有些更是自己曾經在某些尋人啟事上見過的堪稱貴族千金的優雅少女,對於這些姑娘的來源整條街上得到信息的人無不噤若寒蟬,更沒有哪家妓院敢於收留這些已經無底线墮落進淫獄深淵的少女們,以至於她們每天只能以最低賤的價格出賣自己的身體,通過承受最惡劣的暴行來換取些許活命的收入。

  黃毛自然不是什麼善茬,除了加倍盤收這些新來站街女的保護費之外,也在打聽她們所知道的信息,絕大部分都是半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只有一個姑娘在被三個壯漢輪奸到昏迷後,才無意識地透露出她曾經是誘宵美九的戀人這一事實。

  當然,第二天這名可憐的姑娘就與那三個壯漢一起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人間蒸發了,而黃毛也無比識趣地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連自己的戀人都墮落成了這副淒慘的模樣,甚至都沒辦法以自己的身份提供庇護,那此刻的誘宵美九是何等的處境,黃毛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讓他褲襠捂了一整天的髒臭肉屌硬到脹痛,要是能夠肏到這種頂級偶像美少女的雌穴,自己這輩子不碰女人也劃得來呀。

  只是黃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被自己當作性幻想的誘宵美九,此刻正被一頭肥膩丑陋到連底層混混都萬分厭棄的惡劣肥豬摁在化妝台上暴力性交,而地點就是那被拉塔托斯克臨時改造成演唱會舞台的廢棄廠房當中。

  “呼,給老子夾緊,你他媽不是偶像嗎,這點力氣都沒有怎麼去舞台上唱跳啊?把你以前表演的力氣拿出來,給老子夾緊了!”

  此刻的誘宵美九將一頭淺紫色秀麗長發梳成了略顯幼齒的雙馬尾造型,被高高束起的發辮讓那宛如天鵝一般修長優美的白皙纖細脖頸,與同樣擁有著豐腴线條仿佛羊脂白玉般的滑膩後背盡數顯露了出來。

  然而這種發型純粹是身後適格者肥豬的單純惡意而已,一杆即使已經泡在這洞肥膩淫穴當中超過一個小時以上,卻依然散發出無比濃郁雄臭的夸張肥屌毫不憐惜地蹂躪著這洞黏膩肉穴。

  一雙大手一邊一個,將那對隨著自己主人的白膩嬌軀被肏弄到上下翻飛不停的雙馬尾緊緊的纏繞在了自己手腕上,如同駕馭著身下雌雌畜的韁繩一般繃的筆直,強迫著誘宵美九抬起那張神志不清的翻白眼高潮雌豬臉頰分毫不差地倒映在面前的化妝鏡上。

  原本光潔明亮的鏡面早已在這樣狂亂夸張充滿黏膩水聲的交媾中被濺上了無數液體,這些黃白相間的干涸液體就好像直接淋在了鏡中倒映出的誘宵美九身上,給那白皙軟膩的豐腴雌軀做上的最為淫亂的裝飾。

  一把掐住了少女柔軟粉嫩的乳尖後,三四根短粗手指便嫻熟地找到了美九恥丘所在的位置,肏進這洞柔嫩穴肉的雞巴三兩下便通過那難以抑制的舒爽哀鳴找到了層層疊疊肉褶之間敏感點的位置,繼而便像是壓上自己肥膩體重一般地向下猛烈頂撞進美九的雌熟肉屄當中。

  “呼……真夠爽的,美九你也很舒服吧,我記得第一次肏你的時候肏了半天都沒能讓你高潮,現在怎麼感覺隨便玩玩你的賤穴就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了?”

  兩顆碩大卵蛋上掛滿了從肥嫩陰唇上帶下來的黏膩淫汁,勢大力沉地肏弄讓這兩瓣肥軟騷臀被抽打出極富有節奏的聲響來,而早已食髓知味的美九自然也會主動扭著自己的蜂腰,諂媚地收縮著自己地濕熱腔肉讓身後肥豬的全力肏弄能夠更加精准地命中自己的敏感處。

  當然,光是做到這種程度的侍奉,誘宵美九便已經爽到了兩眼翻白的地步,以至於甚至都沒有被這根雌殺肉屌撞到子宮,便已經極為下賤地在臨時搭建的舞台上用潮吹出來的淫汁濺出了一篇夸張的區域,而美九的騷水噴濺到身後肥豬的身體上時,也更加讓這頭本來就巴不得把自己卵蛋都肏進去的凶惡淫獸更加肆無忌憚。

  然而即便如此,那張被艷紅色濃烈情欲染透了嬌柔俏臉卻依舊有著幾分不認命似的掙扎表情,但身後的適格者肥豬對這種表情不僅沒有反感的情緒,甚至還被勾動起了自己更多的欲望,畢竟自己的那根夸張雄屌每一次撞到宮口都能讓這副緊繃著的俏臉顯出崩潰的騷賤神情來,有什麼是比這種即時的反饋混合上自己雞巴上傳來的吮吸觸感更加爽的呢。

  隨著一輪又一輪地爆插肏弄,目睹著身下泛起陣陣白膩肉浪的適格者肥豬也不再滿足於緊緊是揪住美九的頭發發力肏穴。

  將那已經被潮吹淫尿浸透了的兩股頭發挽成一股,右手直接發力便繼續維持住了揪住腦袋強迫上半身立起的姿勢,而解放出來的左手直接向下撈去。

  兩坨被摁在化妝桌上的肥膩爆乳即使美九的上半身已經被強迫著揪住頭發拉扯出了些許距離,但依舊在肮髒的桌面上用自己的肥軟乳肉攤出了一個滿溢著甜膩雌香的肉餅出來,而那粗糙大手更是毫不客氣地直接揪住了粉糯張紅的可愛乳尖,隨即又以同樣地粗暴動作揪住了另外一邊的挺立發情乳頭,狠狠掐弄在一起伴隨著周圍粉色的乳暈軟肉一道在粗糙手心里玩弄起來。

  不消幾分鍾,兩個白皙肥軟的乳肉上便已經留下了那雙大手所留下的大片大片印記,這頭適格者肥豬像是心里從來沒有憐花惜玉這種事情,手上有多大力氣就絕不會在玩弄這對奶子的時候少上半分,原本的掐弄到最後竟然已經變成了近乎於抽打一般的暴力手法。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再打了齁哦哦哦……誘宵美九不該用這對奶子去當偶像誘惑高貴主人齁哦哦哦……主人不要責罰美九的下流奶子了……美九的奶子受不了了喔喔喔”

  嚴格意義上來說,拉塔托斯克給此刻的美九與適格者的行為所下的定義是為了明天演唱會的彩排行為,當然也只是給兩人不分場合的黏膩交媾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自從誘宵美九徹底臣服於這只肥豬的雞巴後,他幾乎將自己每天的性欲都發泄在了這前任偶像的白膩嬌軀上,以至於四糸乃和琴里只能靠拉塔托斯克提供的倒模炮機,還有美九高潮潮吹出來的濃郁精漿混合著適格者的騷臭尿液來澆滅淫亂靈核的洶涌情潮。

  畢竟身為發育完全有有著這種豐腴到堪稱豪華身材的誘宵美九,作為飛機杯與性玩偶的體驗都絕非那兩只都沒進入發育期的幼畜可以相提並論的程度,光是這頭豐滿雌畜每天睡過的被窩,都會散發出濃郁的香汗氣味與雌性荷爾蒙的淫香,與她幾乎是日夜結合在一起的適格者肥豬又哪能抵擋這種近在咫尺的夸張誘惑呢。

  不過在這間廢棄廠房臨時拼湊出來的後台,由著那頭肥豬在自己身上發泄了足足半日的濃烈情欲,並飲下兩泡濃郁尿液後,誘宵美九的確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提前准備完成。

  哪怕是已經墮落到了這種不堪入目的絕望淫獄當中,身為偶像的記憶與殘留的扭曲尊嚴依然讓她要用認真的態度來面對這場旨在徹底毀滅自己人生與夢想的畢業演唱會。

  而首先就是演出服,拉塔托斯克之前為她所制作的那一身華麗靈裝雖然非常色情和暴露,但對於表現出來她此刻的徹骨淫亂依舊不太足夠,所以誘宵美九為自己設計的這身嶄新的演出服便更加強調了性意味上的細節。

  首先整體的版型便以最為淫亂無廉恥的逆兔女郎為基礎,油亮緊繃的不透氣面料會緊緊束縛住四肢,絕非是什麼膠衣或者緊身衣能夠達到的緊縛程度,而是那種近乎將這肥軟四肢如同用水泥澆灌住一般,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甚至可以說是近乎於人棍的完全束縛狀態。

  而肥厚豐滿的乳袋這次不會有任何東西托住它們,只會讓它以最自然的角度垂下成淫亂優美的水滴形狀,目的也是讓自己適格者主人對於這對豐腴乳肉的玩弄能夠以最清晰毫無保留的視角展現給來訪的人。

  至於最為淫靡的乳頭則用著與四肢同樣緊縛的面料糾纏包裹著這顆可愛的肉粒,以最大程度地展示出自己作為熟女淫妓那夸張粉潤的乳暈。

  而這種面料真正的玄機其實還是在包裹住小穴的部分。

  沒錯,整個白膩軟滑的恥丘,甚至與肉穴內側直到宮口都被這種布料所包裹,每一寸肉褶都被勒進去嵌在了其中,包括明天正式開演時分,那頭肥豬當著無數人的面爆肏進去的時候也不會例外。

  但這根本不是為了保護美九的嫩滑穴肉而做出的設計,對於這種滿腦子都灌滿了情欲濃漿的雌畜來說任何憐憫都是純粹地浪費,誘宵美九那會不斷涌出豐沛黏膩蜜汁的小穴就是解除她這種束縛狀態的唯一鑰匙,從那洞火熱雌穴里流出的淫汁會被緊緊束縛的布料貼著肌膚流淌,只有誘宵美九的乳汁,尿液,汗液,淫汁混合到一定比例,才會逐漸讓這身衣服的材質結構漸漸崩潰。

  而到最後,便是身為雌畜的誘宵美九,以全身肌膚沐浴在自己的淫亂濃漿中,用著如同出浴的黏膩淫蕩全裸姿態,來宣告自己偶像生涯的終結,以及作為一名下賤孕袋飛機杯熟女娼婦的重生。

  這套方案在提出的時候其實有不少拉塔托斯克的人反對,畢竟雲集起那麼多底層混混,還讓他們目睹這種淫亂到爆炸的夸張場景,萬一出現了什麼惡性事件,到時候收不了場了該怎麼辦。

  而令音對此的規劃,便是讓那些本來身為公館女仆的華麗少女們分配到城市的角落里,用成為底層站街妓女的手段快速訓練出一批最下賤的雌畜,到時候便將她們發給底下欣賞演唱會的混混們,應該就能夠將發生群體性事件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這就是拉塔托斯克精心為誘宵美九所設計的畢業演唱會,也許應該叫雌畜出道無遮大會說不定會更加恰當些,在由廢舊建材和垃圾山搭建起來的臨時舞台上,誘宵美九已經套上了全套演出服,只待恥丘上的束縛布料合攏,她就會變成一個四肢無能任人宰割玩弄的人棍賤畜,直到將自己的人格與尊嚴連帶著卵水尿液一起噴出,才能迎來自己的新生。

  只是適格者肥豬見到這副被緊緊束縛住的誘人熟女雌軀後,本來已經爆射在子宮里超過五發濃精的粗黑肥屌竟然再度昂揚起來,而此刻已經徹底淪為逆兔女郎雌畜雕塑的美九甚至連呻吟都因為極度的窒息而無法發出。

  但畢竟是已經徹底淫墮的雌畜,光是靠感受到身後壯碩身影抵住自己白皙腰背時那圓滾滾的火熱肉棒,此刻唯一被允許暴露在空氣中的那熟媚雌穴便再度泌出股股淫蜜出來,甚至哪怕不能活動自己的雙腿,僅僅依靠恥丘處的淫肉便能讓這肉蚌微微張合起來。

  在聞到這股早已彌漫在整個舞台上的騷媚氣味後,這頭肥豬哪里還能忍耐得住。

  只是此刻的誘宵美九的兩條騷浪肉腿早已緊緊閉合在一起,連帶著那濕透淫穴都只有約莫三分之一的陰唇露在外面。

  但他僅僅是用手指插入兩腿內側滑嫩肌膚中間便已經有了新的淫虐想法,這處因為緊緊並攏雙腿而新造出的滑膩肉縫早已被黏膩的淫汁填滿。

  而對於這兩條肥膩豐腴的軟彈腿肉來說,再容納下一條有自己小腿粗細的東西也沒有問題的吧?

  在念頭剛剛從腦海里浮現的瞬間,這頭肥豬已經將自己的粗碩雄根塞進了美九的粉嫩臀溝當中,將那兩瓣豐腴淫媚的蜜桃軟尻擠開成更加夸張的地步,雖然非常想出於惡趣味給這只雌畜的屁眼里來上一泡尿液,但剛才在男廁所里的口交侍奉早已把他的膀胱排空,所以僅僅是用著自己碩大厚實的龜頭撐開屁眼蹂躪擴張了一番柔韌的括約肌後便抽了出來。

  沿著剩下的臀溝直接頂進了兩腿之間。

  “呼……這就是素股嗎?媽的,果然還是這種熟女玩起來爽,那兩頭幼畜全身的肉估計都沒這兩條大腿來的多。”

  或許是因為被緊緊束縛住的緣故,此刻誘宵美九飽經鍛煉又在淫墮後充分浸潤脂肪的豐腴大腿極為緊繃,對於外界的任何觸摸都能夠給予堪稱過量的反應。

  被厚膩脂肪包裹住的緊實肌肉絲毫不遜色於那洞一刻都沒停止分泌過淫水的騷媚雌屄,本就是安產型的肥膩軟尻像是坐在了這根雞巴上一樣,用著自己臀瓣肉的下半部分來為沒能享受到素股照顧的肉屌給予貼心的按摩撫慰。

  “咕……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由於整張臉頰都被束縛住了的緣故,在這件象征這絕望墮落的淫賤演出服穿上的時候,她就已經陷入了徹徹底底的悶絕窒息當中,拉塔托斯克無比清楚這些精靈的承受極限在哪里,僅僅是一整天斷絕呼吸和進食這種程度,想要對精靈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還是幾乎不可能。

  然而沒有傷害是一回事,這種堪稱瀕死體驗一般的夸張窒息依然是一種無比殘酷的淫虐刑罰,本來已經適應了這份窒息痛苦的誘宵美九在那根肥屌頂進兩腿之間,自己的恥丘被迫觸碰到這根主宰了自己人生與命運的雞巴時,想要發出淫媚的浪叫才猛然再度意識到了窒息的絕望痛苦。

  但這頭肥豬自然不可能注意到這種事實,舒舒服服地用美九的素股再發泄了一輪自己的欲望,即使是他也未免覺得今天可能有些縱欲了,隨手將最後一塊演出服的布料塞進了恥丘當中,頭也不回地便離開了這里。

  偌大的廢棄廠房里只有這樣一具四肢都被裹滿了奇異布料,重要部位卻全部用透明材質暴露出來,甚至從脖子一下到大腿根部找不到一絲遮掩的豐腴女體雕塑佇立其中,直到此刻誘宵美九的受難才剛剛開始。

  明明自己的恥丘已經充分地浸泡在了那頭肥豬射出的精漿當中,但散發出陣陣騷媚癢意的穴肉卻沒有嘗到分毫,反而是兩瓣肥厚軟膩的陰唇被熏蒸的陣陣發麻。

  而這種刻入身子骨的嗜精欲望又在時刻提醒著她那份瀕死的絕望窒息。

  而這樣的狀態甚至需要保持整整24個小時以上,直到明天晚上的演唱會正式開幕,肥熟子宮深處的卵水精漿混合著尿液將這身衣服徹底融化後才有唯一解脫的機會。

  翌日。

  黃毛揉著自己腦袋上亂的如同雞窩一般的毛發,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原本空曠的廠房里此刻竟然人滿為患,而且清一色的都幾乎找不出來幾個正面人物。

  衣著暴露的站街女郎扭動著自己的身段,肆無忌憚地散發著自己身上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而她們腰間懸掛著的一串鼓鼓囊囊的避孕套,更像是炫耀著今天自己的收獲一般。

  而更令這黃毛感到心驚膽戰的,則是不遠處被數個豪華沙發臨時拼湊起來的所謂“貴賓區”當中,不僅有著自己在組里的頂頭上司陪著笑端茶倒水,甚至連整片選區的參議員都穿著西裝到場了,像是絲毫沒有介意台下嘈雜喧嚷環境似的縱情飲酒大笑。

  看到這里,黃毛已經有了無數想要直接溜走的心情了,畢竟他能混到如今的這個街區混混頭目的為止,一方面是自己精於逞凶斗狠的門道,另一方面便是將明哲保身的緘默法則刻煙吸肺,他寧可自己是個盲人也不願意看到剛才貴賓區里那些大人物的臉,面目不清的屍體已經夠多了,何必再多自己一具?

  貼著人群的縫隙,黃毛的動作如同一只鑽入爛泥塘的泥鰍一般滑溜,悄無聲息地便來到了進來時的大門處,深深呼吸了一口飽含迷醉的荷爾蒙與酒精味道的渾濁空氣後,他便要急匆匆地離開這里。

  只是在離開之前,他的目光卻被舞台正中的一件東西所吸引了,從進門開始他的視线就在打量著到底有哪些人物都來了這種地方,全然忘記了自己其實是來欣賞一名偶像的畢業演唱會這件事實,直到臨走之前才想起來看一眼今晚的主要節目。

  那毫無疑問是一具陷入了窒息之中的絕望女體,從肆意暴露在外的白膩胸腹上所浸染透徹的緋色紅霞來看,就算沒有被灌入超量的夸張媚藥,也毫無疑問已經在色情欲火中反復熏蒸了不知道多久,黃毛仔細觀察了一番束縛住這副白膩胴體四肢的布料,油光水滑的表面下竟然有著液體流動的痕跡,即使此刻的廠房當中匯聚了不知道多少下賤到極致的淫亂妓女,但毫無疑問空氣里最能起到催情味道的甜膩淫亂雌香的源頭便是舞台正中的這只淫畜。

  她被窒息多久了?

  黃毛越想越覺得驚懼,從自己進門後似乎就沒有人往這具逆兔女郎淫軀的方向前去過,也就意味著這種令人絕望的窒息調教至少進行了半個小時以上,而在經歷這一切之後還能活下來的人,至少黃毛是完全想象不到,如果鬧出人命來了的話,自己無論如何都吃不了兜著走的。

  然而僅僅是他轉過腦袋欣賞一番這副淫漲爆乳雌軀,黃毛的肉屌便已經在褲襠上撐起了一個絕對不算小的帳篷來,甚至原本都沒有注意到空氣當中的甜膩催情氣味也變得異常清晰,罵罵咧咧地揪著一個明顯不知所措又還沒怎麼被人使用過的少女,黃毛便直接將其摁在身子下面肆意肏弄打樁。

  “要被抓就被抓吧,這婊子實在是太騷了,媽的,這要硬到回去豈不是就萎了,先爽了再說……”

  這樣的淫靡場景同時在這間廠房的四處同時上演,被扒光了衣服,嘴里塞滿全新避孕套的少女們在第一位好奇的混混進場之前就已經被束縛在了場地的各處,她們的受難不僅很大程度上消除了這些底層渣滓的不安情緒,也讓這場畢業演唱會的氣氛成功地被炒熱了起來。

  而隨著一切的燈光熄滅,只留下誘宵美九身上的聚光燈還亮著後,台下的混亂更是到達了頂點,藏身於黑暗中的人們對少女們所釋放處的無盡獸欲讓浪叫和哀鳴匯聚成了此刻最夸張淫亂的絕望催情旋律,而就在這樣的旋律當中,今晚的男主角登場了。

  作為一個平常壓根不怎麼出門的人,這頭有著適格者身份的肥豬其實是有些社恐的,好在周圍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只要忽略那些粗重的喘息與絕望的呻吟聲,說是和美九的兩人獨處也絲毫不為過。

  在燈光熄滅的同時,作為演出服的特制布料上的束縛也被解除,與誘宵美九的滑膩肌膚親密接觸的布料立刻感受到了精靈體內的龐大靈力,全功率地運轉了起來。

  原本只是在一些邊緣的部分才有著的極度緊縛狀態此刻蔓延到了全身的衣物,而緊緊包裹住腦袋的面料也在給予了長達24個小時以上的窒息黑暗後變成了透明的質地,再度賜予了這頭已經徹底絕望死心的雌畜偶像以聚光燈的耀眼光亮。

  “!?嗚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咕嚕~?!謝謝主人賞賜給誘宵美九光明咕嗚嗚……!喉嚨,喉嚨喘不上噗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毫無疑問,對於這種長期浸沒於淫臭黑暗當中的母畜來說,此刻的聚光燈直射不亞於任何一種殘酷的刑罰,那無比俏麗的精致臉頰被積累了一天的粘稠汗液口涎所醞釀出的夸張潮紅阿黑顏也讓台下響起了陣陣驚嘆的聲音,而那不停鼓動著胸腔,榨出體內最後一絲空氣發出的雌畜哀鳴也讓眾人完全確信了這頭母畜就是失蹤了數日的美少女偶像誘宵美九。

  而她此刻所呈現出來的熟女母豬模樣也讓台下極少數還在堅持反抗的少女徹底失神,自己昔日無比憧憬仰慕的姐姐大人竟然在這種場合被人玩弄到如此不知廉恥的姿態,那還有什麼抵抗的意義呢?

  只不過此刻的誘宵美九早已將這些自己最為喜愛的少女們的記憶拋飛到九重天外,她的腦海中只有適格者的那根粗黑油亮的夸張肉屌還殘留有些許印象,跳動著粉色愛心地瞳孔幾乎是她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部位,然而除了被聚光燈的洶涌光暈之外就什麼沒辦法看清楚,僅僅是作為一個被人欣賞此刻美九淫媚痴態的點綴而已。

  兩瓣肥熟軟尻早已掛滿了淋漓的香甜汗液,而當肥豬把自己的粗長肉屌放在上面時,僅僅是蹭弄在這滑膩臀肉上的濃郁雄臭便已經讓那被緊縛著的雌穴顫抖起來。

  而在臀縫當中醞釀起來的火熱渾濁的濕熱氣息接觸到龜頭時就讓這根雄屌再度膨脹了一整圈,虬結的青筋血管哪怕是台下的觀眾都清晰可見。

  伴隨著噗呲一聲,即使周圍的環境無比嘈雜,目睹到這根粗黑肥屌撐開那薄薄布料頂入身前熟女的軟膩雌穴的人,耳朵中都不禁響起了這樣的幻聽。

  因為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那略微股翹的恥丘與包裹在其中的蝴蝶肉屄都早已蘊滿了充沛到極點的汁液。

  而事實也同樣是如此,盡管淫熱甜膩的蜜汁沒法第一時間澆淋在這頭肥豬的厚實龜頭上,但那噗呲噗呲地黏滑水聲恰到好處地成為了最好的淫亂例證。

  實際上拉塔托斯克在設計這個場地的時候,暗藏在舞台各處的收聲設備讓誘宵美九自己的這副淫亂胴體成為了今晚最為矚目的夸張樂器,而誘宵美九自然也沒有辜負這一番苦心,原本被精心保護,平日里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嬌嫩嗓子,在這場畢業演唱會的一開始便一刻也沒有停下極為動聽的悶絕浪叫。

  同時那流動在滑膩肌膚與緊繃布料之間的黏膩水聲同樣無比清晰地回蕩在會場當中,那頭肥豬身為這架淫亂雌肉樂器的演奏者,每一次揮動著大手抽打在她身上都帶出了陣陣夸張的淫亂聲響。

  而作為毋庸置疑的主旋律的一部分,除了誘宵美九用自己的過人歌喉所發出的高亢淫叫之外,適格者肥豬的夸張肉屌在淫媚騷屄里來回進出爆插的黏膩淫靡水聲同樣是重要的組成部分。

  雖然多了一層布料使得肥屌沒法直接享受到軟滑淫肉的親密愛撫,但這幾乎相當於最頂級的超薄避孕套一般的阻礙幾乎就沒對他的暴力打樁肏屄產生什麼影響。

  肥碩軟膩的淫尻在這根雞巴肏進肉穴的同時就已經學著昨天晚上的練習動作似的,用著軟彈挺翹的臀肉從上往下地壓在火熱昂揚的肉莖之上,然而正式的打樁肏屄絕非那種僅僅是隨意發泄的簡單素股的力道可以相提並論,兩瓣蜜桃臀肉幾乎被適格者肥豬那積累起厚厚油垢的小腹撞擊出鮮紅痕跡。

  這樣的粗暴打樁持續了足足有十多分鍾,誘宵美九宛如天籟般的清亮歌喉完全崩毀成了嘶啞的粗喘哀鳴,淫亂俏臉上的夸張表情在透明的頭套內一覽無余。

  而那頭肥豬也似是有些乏了一般,將那深陷在美九淫亂肉穴當中的粗大性器緩緩抽了出來,而那被暴力打樁拓開的肉洞哪里是這麼容易合攏的呢?

  美九幾乎是同時就被大量的冰冷空氣灌入了穴中,隨即這根雄屌便再度跟上了一記勢大力沉的暴力肏弄。

  過於粗長油膩肥屌早已被誘宵美九穴里的層層媚肉所無比熟悉,即使是頂著一大團空氣強行肏進套著柔韌布料的穴內,也絲毫不會減少這些濡濕火熱的淫賤雌肉的吮吸侍奉,提前灌入穴里的冰涼空氣仿佛成為了這根雌殺巨屌的一部分,被頂在肉棒的最前端反復撐開美九的騷媚肉褶。

  隨後更是在一下又一下瞄准宮口的頂撞里被直接頂進了那洞柔韌緊閉的肉環宮口當中。

  此刻的美九甚至連雌媚的哀嚎聲都難以發出,而在眾目睽睽當中,她那豐腴肥軟的小腹上則無比清晰地鼓出了一個淫亂的弧度,在場所有的男士無不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知道眼前這頭雌畜算是被肏到底了,但隨之而來的一次頂撞居然在前一次的擠出上將小腹上的軟肉撐出了一個更加夸張的弧度,即使是一般的女性,被人拳交從內而外地毆打肛穴腸肉也未必能隆起這樣夸張的弧度。

  於此同時,一陣排泄的水聲也在此刻恰到好處地回響了起來,毫無疑問,台上那根將這只雌畜偶像的嬌軟子宮撐開到最大的肥碩肉屌,正在用自己最為肮髒下賤的濁黃尿液來玷汙著誘宵美九的熟女子宮。

  而來自適格者的尿液,則是解開誘宵美九演出服束縛的最後一部分體液。

  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分鍾,這頭肥豬才抖了抖自己的硬挺肥屌,從那洞溫軟緊窄的甬道當中抽了出來。

  隨即在身處在所有人目光中心的誘宵美九,身上緊繃束縛著的層層演出服幾乎是在幾次呼吸之間的功夫,便在空氣當中飄散碎裂成了片片光點,而那被緊密約束起來的豐滿雌軀也再一次自由地暴露在空氣當中,無比濃郁的騷媚雌香宛如炸彈一般席卷了整個會場,所有的雄性無論身份高低貴賤一律化作了腦子里只知道打樁的性愛野獸。

  而距離誘宵美九最近的肥豬,自然沒有躲開這頭雌畜的騷味的理由,沐浴在誘宵美九用自己的肌膚混合著汗液蜜汁醞釀出的濕熱水汽當中,本就已經昂揚到極點的肥碩黑屌更是再度泌出了腥臭惡劣的先走汁來。

  單手勒住了誘宵美九纖細的脖頸,胯下還殘留著大量精垢的硬挺雞巴胡亂戳在本就汁水淋漓的軟膩恥丘之上,絲毫不遜色於任何少女的肥膩淫靡的緊致肉唇被一次又一次地頂開深入,然而誘宵美九那剛剛脫離了瀕死窒息當中的素白嬌軀無疑是這只肥豬最上等的雌肉飛機杯,另外一雙大手也米有閒下來的意思,直接勾住了盈盈一握地纖細腰身仿佛要將著柔韌的身段直接折斷似的摁在了身子下。

  “嗚噗……嗚齁哦哦哦哦哦哦——謝謝主人將我…將誘宵美九這頭不自知的失敗偶像母豬解救出來噢噢噢噢哦!!…主人要做什麼雌畜美九都會認認真真服從的好舒服咿咿咿——”

  “做什麼都可以嗎?那你現在也已經呼吸夠了吧?作為母豬還要裝模作樣地呼吸人類的空氣,實在是讓人討厭到極點了啊,那就停下你的呼吸吧如何?”

  對於此刻的美九來說,這間密閉廠房當中混滿了濃郁催情氣味的渾濁惡臭空氣從未讓她覺得如此甜美,只是她還未來得及享受幾秒鍾解除窒息的暢快呼吸,一雙粗糙的大手便狠狠地用著一塊濡濕的布料捂住了她的瓊鼻。

  無比淫亂地下流水聲在會場里回響成了一片,然而這些聲音在美九自己聽來僅僅只是身後肥豬勢大力沉爆肏嫩穴的美妙伴奏。

  無論是小腹上一次又一次地夸張凸起,還是胸前那被一雙大手緊緊揪住的肥膩乳團,一幕幕淫靡的夸張肉欲場景只是讓插在自己穴里的粗長雞巴更加硬挺,從小腹里傳出的悶濁肉響無疑是粗長肉屌與軟膩宮壁親密接觸的最好例證。

  這頭肥豬不知道從哪個妓女的腳踝上撿來了這條內褲,胡亂在誘宵美九的華麗豐腴雌軀上擦拭上慢慢的濃郁體液後便頂在了自己手掌里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即使這樣的窒息手法相比於那恨不得將鼻腔內部都包裹填滿的淫虐布料之間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但僅僅是短暫的缺氧便足夠讓這副淫亂胴體回憶起那份絕望的窒息痛苦。

  而就在這短短的瞬間,那根剛剛還扮演著將誘宵美九從悶絕地獄當中拯救出來的雞巴更是完全連根沒入了那洞肥軟雌穴當中,這頭肥豬與美九之間的體型差距是如此的巨大,以至於要保持著這種被短粗手指捂住口鼻,甚至短粗手指都摳進了口穴開始玩弄那條香軟嫩舌的姿勢,天然地形成了近乎與首吊的淫虐畫面,作為偶像的輕盈體重幾乎全部壓在了自己的肥軟子宮與纖細脖頸上。

  用著這種仿佛在炫耀自己的雄性力量似的姿勢玩弄著懷中的嬌軟雌軀,已經泛起青紫色淤青的滑膩小腹上依然一下又一下地被頂起夸張的弧度,那嬌嫩的肥軟子宮肉團甚至在幾次連根拔出再肏入的夸張動作下也顯露出清晰的形狀來,兩條完全無法著地的修長發豐腴美腿更是伴隨著抽插的節奏而繃直不停,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腳背哪怕已經繃出了優美的舞步形狀也絲毫不能減輕自己小腹所承受的淫虐負擔。

  而那毫無疑問已經再也無法歌唱的嘶啞喉嚨里更是被這只肥豬的手指整個摳弄進去,完全用著摳弄一般女性淫亂肉屄的手法在淫虐著這個同樣軟膩嫩滑的穴道,無數的干嘔聲連喉嚨都沒能發出就被咕嘰咕嘰的水聲掩蓋過去,只能在那豐腴乳肉後的胸腔里回蕩成沉悶的哀鳴。

  隨著那兩瓣被頂撞到紅腫甚至已經略顯松垮的過熟陰唇上掛滿了濃郁腥臭的泡沫,適格者肥豬的兩顆碩大卵蛋同樣泛著火熱的情欲緊緊繃住,無數飽含強大繁殖力的雄性精子早已蓄勢待發,那龜頭同樣也在主人的瘋狂扭腰當中一次又一次地鑿開美九的軟膩子宮,用著最強烈的撞擊震蕩逼迫著兩粒雌媚卵巢泌出卵子臣服。

  “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主人的雞巴太舒服了——咕嗚哇……美九,美九只配做主人的孕袋咕哦哦哦哦哦哦——”

  一邊發出完全變成母畜雌叫的嘶啞哀求,誘宵美九的小穴終於達到了自己今天最為激烈的一次高潮,層層疊疊的肉褶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般,淫汁尿液甚至都能飛濺到舞台版邊緣,而肥豬卻還沒有想著輕易饒過她,畢竟這是她的畢業演唱會。

  那根在美九的騷媚雌汁當中浸泡的愈發油亮凶惡的髒臭雞巴一次一次地頂撞著肉穴軟屄中的最深處,每一次碩大龜頭的去大力頂弄所瞄准的都是美九最為脆弱的嬌軟花心,本該只有配種功能的淫靡肉腔在此時卻成為了最為極品的飛機杯肉套。

  而光是這樣還遠不足夠結束這樣汁液淋漓的淫亂交媾,積滿了髒臭精垢又在美九穴中清洗干淨的粗糙冠溝不停將宮口那最為軟膩銘感的嬌俏肉環翻開到最大,再一口氣壓上這頭肥豬幾倍於誘宵美九的全身重量洞穿肏弄回原來的為止,本就已經軟膩騷熟到極點的子宮蜜壺完全被這種不講道理的夸張動作玩弄成了一塊只知道吮吸的淫汁媚肉。

  而這處堪稱布滿敏感點的肉腔僅僅是徹底屈服又哪里能滿足自己主人的無底性欲呢,仿佛要將這坨孕育後代的淫賤肉袋徹底品嘗一般,碩大的柱身不講道理地擠進了完全投降地宮口當中,連帶著自己泌出的濃郁先走汁和腥臭精漿一起,在誘宵美九的小腹深處攪動抽打成了足以讓任何雌性哀鳴的黏膩汁液,而這頭肥軟子宮被徹底征服的雌畜也毫無疑問迎來了今天晚上的最終結局。

  “說,結束你的偶像生涯,之後的所有人生都只為了服務雄性的雞巴服務,說出來我就給你受孕的機會。”

  聽見了這番話語的誘宵美九難得的擠出了半滴眼淚來,隨即便沒有絲毫猶豫地催動自身的精靈力量,讓自己接下來的話語具備了無與倫比的穿透力。

  “咕哦哦哦哦哦哦~我,我誘宵美九……從今天咕哦哦……從今天開始,放棄自己的人權齁哦哦!~成為主人的肉棒套子……非常對不起以前的粉絲們,明明誘宵美九是一個肉便器……卻還想著當偶像……實在是太抱歉了咕噢噢噢噢——”

  所有的攝影機都記錄下了這番夸張的自爆言語,連同這只昔日偶像雌畜被爆射子宮時的盛大高潮一道,化作數字信號傳播向了所有允許成人內容存在的平台上,而這也就標志著作為偶像的誘宵美九的絕望終末。

  (下一篇,狂三)

  預告:

  “最凶最惡的精靈?我說拉塔托斯克你們做事情也要有個限度,之前的幾只婊子你們說是也有危險,但充其量我也只是讓她們意識到自己身為渴屌母豬這件事而已……”

  望著屏幕上的郵件內容,新晉的適格者肥豬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即使面前的辦公桌下傳出的淫靡黏膩水聲愈發清晰用力,甚至能在一兩次吮吸的間隙中聽到少女的雌媚哀鳴,也無法掩蓋他表露出的不爽神情。

  “……連你們都沒法完全捕獲的個體,能力又那麼詭異,這不是害我嗎?!還說什麼已經送上門了,簽收一下就行,媽的,簽收完就死了還有啥啊。”

  將手里的手機憤憤地倒扣在了桌上,一只大手直接摁住了胯下雌性一頭銀紫長發的後腦,絲毫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兩條粗碩肥腿也極為隨意地壓在了她淫熟肉感的身軀之上,配合著自己的寬厚粗糙手掌一起發力,將那些還未來得及吐出來的悶絕雌叫硬生生用自己的雞巴撞回一鼓一鼓的纖細喉嗓當中任意肏干。

  毫無疑問,接替了琴里之後擔任辦公室口穴肉套侍奉角色的人,正是前不久才在一場亂交盛會上毀滅了自己人生與希望的誘宵美九。

  原本只是為了容納一些身材嬌小的少女所設計出的空間對於這種已經完全發育,甚至在自己的雄性主人荷爾蒙刺激下過度發育出一身飽滿軟膩雌肉的熟女來說還是略顯的擁擠了不少。

  而且出於一只雌畜的自覺心態,在用那已經再也無法歌唱出聲的嘶啞喉穴服侍肉棒的時候,兩條肉感淫腿自然便會擺出分叉到最大的蹲踞姿勢,將兩洞充分調教完成的淫靡肉穴暴露給自己的主人,只是由於誘宵美九過於高挑的身材所致,她幾乎是用著最下賤的姿勢跪在肥豬面前進行自己的服侍。

  “唔咕嗚嗚嗚——~主人又遇到不懂事的母豬精靈齁——又遇到不懂事的母豬精靈了嗎……?沒有關系的,只要讓她們也嘗一次主人的雞巴,無論有多少精靈都沒辦法忍住不變成母畜的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然而坐在椅子上的適格者非但沒有從美九的話語中感受到些許安慰,反倒因為這頭母畜竟然敢私自吐出自己的雞巴在那里說著自以為是的蠢話而怒上心頭,一雙粗壯大腿直接將這前偶像緊致軟膩的上半身死死絞緊,一雙大手更是合力把她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肥碩雞巴上,一跳一跳泵出腥臭先走汁捅進食道。

  “媽的,誰讓你說話了?雞巴不夠吃了是吧?奶子那麼大也不知道拿來擼主人的屌,白長那麼大一坨了,明天就送去拉塔托斯克砍了得了。”

  被口水與黏膩汁液滴落塗滿的兩坨乳肉泛著誘人至極的光澤,而已經因為深喉帶來的窒息翻著白眼的母畜也像是極度畏懼對方話語一般拼命地捧起自己的肥軟胸部來,用著兩坨潔白乳房中間能夠拉扯起黏膩銀絲的滑膩肉隙包裹住了面前雄性的髒臭囊袋,繼而配合著自己深喉的吞吐動作將這兩坨乳肉捧起墊在了對方雞巴下面。

  而從那騷賤喉穴當中帶出的淋漓汁液同樣給予了這兩坨奶肉極大的潤滑,嬌俏粉嫩的乳頭幾乎從開苞後就一刻沒有停下過充血勃起的狀態,此刻更是被這頭肥豬一把揪住,讓夾住自己肥屌的滑膩乳肉夾處一個更加緊致的肉穴出來。

  而一次次完整抽出又貫穿食道的口穴爆肏同樣也讓極致濃郁地雄性氣味汁液,沾滿了誘宵美九白嫩潔淨的上半身。

  愈加賣力地用自己的唇舌攪動著口中的粗黑巨根,誘宵美九此刻的淫賤章魚嘴帶來的是極致的真空吸力,不僅是尿道當中存留的任何腥臭雄汁,還是碩大龜頭上的頑固尿漬都一道隨著極致淫靡地吮吸水聲而進入了少女的口中甚至胃里,然而即使遭到了如此粗暴的對待,這頭適格者肥豬依然沒有絲毫減少身體上的力道,用自己的雞巴撐開肏弄的食道一次比一次深,一開始還能聽到美九幾聲干嘔的反應,纖細的食道被完整肏成雞巴的形狀後吐出的便只有顫抖的哼哼。

  “這才對嘛,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模樣,再裝模做樣學著人類講話我就把你聲帶整個肏爛。”

  重重地在誘宵美九腳感極好的軟膩小腹上踹了一腳,肥嫩軟彈的肚子肉隨即晃蕩出了一圈肉浪出來,隨即便是更加暴力地用著整只腳掌用力踩踏上去的粗暴踐踏,美九本就幾乎是跪倒在地的姿態下,恥丘與地面的間距就所剩無幾,而將熟女的濕軟肉屄踩在腳下反復碾壓的觸感,自然是不知道比琴里那種沒有多少肉的幼畜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這只肥豬眯成細縫的小眼睛用余光捕獲到了些許異樣的光景。

  就在這間辦公室的大門處,一名黑發的少女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立在了那里,而從那對極為醒目的異色金紅雙瞳來看,毫無疑問便是拉塔托斯克郵件當中最凶最惡的精靈:時崎狂三。

  即使是自己的雞巴還被身下的美九用著自己的各處媚肉緊緊包裹糾纏吮吸的狀態下,他也無比清晰地察覺到了一絲沿著脊背竄上來的冰涼寒意。

  而僅僅是自己晃了個神的功夫,原本桌下還在用自己奶肉和食道服侍自己的雌肉腳墊誘宵美九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如果不是地板上難以掩飾的夸張汁液痕跡恐怕都很難想象這里之前塞進去過一個那樣的雌畜。

  “哎呀,我可不希望自己與適格者大人的初次見面有別人在場,不要擔心,她只是被我送去其他房間了。”

  “時崎狂三,是吧?”

  然而即使是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這只滿腦子淫欲的肥豬依然沒有忘記用自己咸濕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少女,毫無疑問,她苗條纖細的少女身子上穿著的就是附近某所學校的校服,這種專門為了掩飾身材而設計的平庸剪裁讓她幾乎沒有流露出來絲毫的嫵媚氣質。

  然而與之形成截然反差的則是那兩條被油亮黑絲緊緊包裹住的修長美腿,像是為了突出自己極富教養的順從性格似的,一雙被透肉黑絲包裹起來的玉足早早就把鞋子脫下,展露出圓潤可愛的腳趾形狀出來,而最讓適格者無法忽略的,則是在大腿內側完全無法忽略的一大塊深色印記。

  “史上最凶惡的精靈,直接殺戮人數兩萬以上,沒有任何捕獲成功的記錄……嘁,也不過是個我在這就能聞到騷味的賤貨罷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被你這種騷貨殺掉的?被你榨到精盡人亡了嗎?”

  似是全然不在乎一般地,股間用力向後仰著靠在了那把極舒服的辦公椅上,像是炫耀似的翹著那根剛被美九服侍過,仍然沾滿了晶亮口涎的粗長肥屌,似是在雌肉里專門悶熟醞釀出來的惡劣雄臭更是即刻彌漫在了房間當中。

  然而此刻這頭肥豬的心態絕非表露出來的這般從容,涔涔冷汗早已將後背的襯衫打濕,自知面對這種怪物絕無還手余地的他,當下唯一能夠指望的事情,便是眼前這名臉上掛著從容笑意的少女,是一個如同拉塔托斯克郵件上描述的那般淫蕩下賤的母畜而已。

  “嗅——嗅——哎呀,大叔你在害怕嗎?空氣里有你的恐懼味道哦?”

  只是這種程度的伎倆如何能瞞過眼前的凶惡精靈呢,兩條緊緊裹著油亮黑絲的修長美腿踩著近乎舞蹈般的誘惑步伐一步一步地向著流露出驚恐神情的肥豬走來,被包裹在水潤黑絲當中的真空軟熟翹臀所散發出來的淫媚雌香僅僅是隨著這名少女的走動便足夠改變整間房里的氣味。

  而隨著兩人間的距離縮小到呼吸可聞的程度,帶著盈盈笑意的少女踮起了腳尖,在適格者的肥厚嘴唇上落下了一吻。

  “不要害怕哦,我已經品嘗過你雞巴的味道了,完全不需做這種事我也會直接屈服任肏的哦”

  隨著適格者將自己的視线跟隨著她手指的動作看去,兩瓣不知道是何時浮現在自己粗長黑屌上的粉色唇彩極為高調地宣布了自己的存在感,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時崎狂三跨坐在了自己面前,如同獻媚一般緩緩掀起了自己湛藍色的校服裙擺。

  而被這齊逼短裙勉強遮掩住的,則是一條襠部完全被掏空的,不停散發著焗熟熱汽的白膩饅頭嫩屄當中數根電线被牽扯出來與死死綁在絲襪邊緣的遙控器項鏈,而由於這洞淫穴當中過於豐沛的黏膩汁液,甚至有一兩個已經滑落卡在了穴口附近的黏滑肉褶當中。

  看到這無比淫亂的一幕,適格者才徹底放下心來,面前這名沒有絲毫廉恥心態的少女無疑是最為淫賤的渴屌母畜而已,意識到這件事之後便直接單手摟過少女的後腦,將自己的厚膩嘴唇直接印在了狂三的粉嫩薄唇上。

  “啾嚕……咕啾咕啾……”

  適格者絲毫不介意這只母畜的嘴里都服侍過什麼樣的東西,直接用著一個最為黏膩濕潤的深度舌吻奪去了面前少女唇舌的控制權,粗大厚膩布滿腥臭口水宛如肥大觸手一般的厚實舌頭像是品味著最美味地甜品一般掃過狂三地嘴唇,繼而深入幾分微微撬開貝齒,將如同果凍般的晶瑩粉唇更進一步地含在嘴里肆意品嘗。

  兩人之間的深吻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泛著淫潤水光的嘴唇被粗暴地擠壓出丑陋地外翻痴態,而肥豬黏膩的發黃口涎更是一絲不落地滾落進了狂三的軟膩口穴當中,以至於當這頭肥豬攫取到滿意分開唇舌拉出銀絲的時候,狂三原本精致可人的嬌俏臉頰已經變成了一張仿佛剛吸過雄性肉屌的夸張口交馬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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