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幼女折紙被控制了時間權柄的肥豬主角用濃精屌垢熏燜成胯下肉便器
對於鳶一折紙來說,幾乎不存在所謂的日常。
除開作為拉塔托斯克暴力機關時所進行的軍事化訓練外,在平時的生活當中,她身上也幾乎無法找到任何同齡少女該有的東西。
同學朋友之間流行的話題,新晉上榜的餐飲店鋪,打籃球的帥氣學長,明明是處在同一個時空甚至是同一棟建築物當中的事物,與這名有著一頭如雪白發的少女之間卻仿佛跨越了次元的距離一般。
新研發出來的對精靈武器,已知精靈的情報整理,適格者的捕獲進度*濃郁到幾乎化不開在口中混合起來的雄臭濃精*對於鳶一折紙來說,她所處的世界當中唯有這些東西才能多多少少勾起她的興趣。
畢竟對於一個承擔了如此深重悲願的少女*飛機杯*來說,她早已失卻了任何回歸日常的可能性。
好在最近拉塔托斯克新上任的適格者*主人*聽說非常的出色,已經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里完成了四五只精靈的捕獲*調教*,就連那只號稱最凶最惡的時崎狂三都乖乖地臣服在他深淺,露出一副無辜的綿羊模樣。
時崎狂三……
鳶一折紙每一次想到這只精靈的名字,纖細的手指就會不自覺地捏死成拳頭,根據拉塔托斯克里適格者提供的報告來看,這名少女所擁有的正是能夠跨越時間的夸張力量,而對於鳶一折紙來說,還有什麼比回溯到那個罪孽的時刻去了結一切來的更加直接的呢?
光是想一想那個場景,*少女那被校服黑絲褲襪緊緊包裹住的肥軟陰唇就已經濕透了許多,而鳶一折紙此刻唯一能做出的反應,也只有乖巧臣服於自己身體里被強行積累起來的欲望,盡管那略顯迷蒙的杏眼里還殘留著些許神智想要保持清醒,滑進兩腿之間的手指卻不會給自己任何的機會。
隨著一股淫汁將兩腿之間整個打濕,早已習慣真空的鳶一折紙臉上泛起了小小的淫靡潮紅,在教室之類的公開地點進行的自慰對自己來說早已習慣,而讓兩條被刻意催肥幾分的豐腴長腿緊緊包裹在浸透淫汁的黑絲褲襪當中一天一夜,對於她來說則更是一種極致的享受,畢竟是那位拉塔托斯克的適格者,*今天應該就是兩人約定會面交換情報的日子了。
而按照預定的會面章程,時崎狂三的情報毫無疑問是兩人交流的重中之重,為了爭取到這次單獨會面的機會,她幾乎放棄了軍隊體制內唾手可得的升遷位置,甚至不惜出賣色相,光是隊伍里的流言就早已將她認定為了徹頭徹尾的蕩婦,無論如何,鳶一折紙都必須把握住這最後的*幸福*機會。
翌日下午,在經過了兩個小時的簡短對談後,會議室的門如期打開,鳶一折紙與那名臉上洋溢著咸濕笑意的肥膩適格者依次從里面走出,至於過去的兩個小時當中會議室里發生了什麼,哪怕是拉塔托斯克的最高決策層都無法得知,而唯一能夠確定的事情,便是鳶一折紙退出了拉塔托斯克的現役部隊,以適格者指名要求的形式住進了五河家的宅子當中。
“喂!你這家伙,吃雞巴不會吃就乖乖含著尿去找其他精靈舌對舌的學習啊!他媽的再讓你的牙齒碰到我的屌,我就挨個把它拔下來塞進你的屁眼里,真是的不是說好精靈都是下賤的天生婊子嗎?這賤貨一點靈力沒有就算了,怎麼連吃雞巴都吃不明白?”
罵罵咧咧地提起褲子,適格者面帶不悅地一腳踹在了折紙的臉上將她狠狠踩翻在地,他其實有些不太理解,因為根據自己對於時間线的觀測結果來看,這只形容姣好的銀發賤畜無論怎麼看都只有成為精靈並墮落為自己的飛機杯這一種結局,但此刻的鳶一折紙早已經在自己這住了將近兩個月,自己能想到的,在其他精靈身上都已經實踐過無數次的淫虐手段幾乎一個沒差地在她身上重演。
其實這段時間的調教絕非毫無成果,鳶一折紙原本堪稱古井無波的一雙冷冽眸子如今已經變成了極為下流的失神模樣,而那視线中夾雜的幾絲若有似無的嬌媚討好更是讓人無法拒絕的心生歹意。
冰肌玉骨的肌膚現在幾乎時時都籠罩著層剛出浴一般的鮮艷粉色,只不過這份嬌艷情欲的色澤只是這頭肥豬用大量的獸用催情藥硬生生將少女灌出來的結果而已,畢竟還未來得及成為精靈的鳶一折紙,想要像其他婊子一般隨時抬起臀部就是最濕滑的軟膩飛機杯,依然有著身為人類之軀的不少限制。
而為了訓練她服侍男人的本能,從衣著到舉止,從進食到排泄無不被極為嚴苛地約束起來,確保每一種日常的行為都帶有絕對強烈的羞辱意味和性虐傾向,比如此刻籠罩在少女身前的一小塊狹窄布料就是鳶一折紙唯一被允許遮掩自己身體的東西,在適格者的要求下,拉塔托斯克只提供了一件,不僅沒有備用換洗的余地,而且更是勒令折紙每日完成超負荷的家務勞動時必須穿在身上。
而這塊勉強能被稱作圍裙的布料,毫無疑問僅僅只是一層什麼都遮擋不住的素色紗布而已,刻意裁剪縮水了不止一圈的版型更是讓那苗條有致的身段曲线時刻暴露在空氣里,而那幾乎所有敏感部位都做了鏤空設計的結果,便是勉強遮蓋住恥丘的薄紗在淫汁的浸潤下反倒成為勾勒出肥潤肉屄形狀的絕好工具。
然而最讓人離不開視线的,還是那三枚光是看起來就顯得沉重的金制淫環,也許是為了滿足適格者的惡劣趣味,在設計形狀之初,便參考了折紙自己對於婚戒的美好想象,進而讓少女最為旖旎的溫柔幻想化作了自己身為雌畜地下賤證明,狠狠穿過兩對雪嫩酥軟的小小乳尖,更是直接將那強制充血的陰蒂肉芽也無情穿刺上,從此以後哪怕是適格者輕輕牽扯一番她身上匯聚在脖頸出的鎖鏈,鳶一折紙的身子都會不自覺地積攢起強烈的情欲陷入隨時會高潮的悲哀境地。
只是鳶一折紙所表現出來的樣子越是淫賤不堪,適格者對她的不滿就越是漸漸累積起來,畢竟他想要的是一個能夠承受任意種極限過激玩法的精靈婊子,人類的母畜再怎麼努力再怎麼下賤又怎麼能跟那種天生的賤貨相提並論呢?
而鳶一折紙這種明明已經只有成為精靈母畜命運的雌性,對這頭肥豬來說無疑是一塊到了嘴邊卻無法盡情享受的雌肉,不讓人感到惱火是不可能的。
而在又一次的口交侍奉以鳶一折紙的犬齒勾住自己的龜冠帶來一陣刺痛之後,這頭肥豬本就所剩無幾的耐性直接見了底,畢竟既然成為精靈是她的命運,那自己動些手段讓它提前到來又有何不可呢?
之後的幾天,折紙像是如蒙大赦一般沒有再承受那些過度的性虐,雖然超負荷的單人家務依舊榨干了少女的體能,混入食物飲水當中的獸用催情劑依舊讓她自慰到深夜脫水才能勉強入睡,但那些折磨身心卻又無比愉悅的性愛蹂躪卻早已讓折紙有了些許更加復雜的心思。
一方面是她無時無刻不敢忘記自己身上承擔著的父母悲願,另一方面來自適格者的交媾邀請像是帶著某種魔力一般,別說拒絕了,就是簡單回想起兩人之間的細節便能夠讓手指本能地滑進穴中。
好在她的糾結不用持續太久,在那頭肥豬沒來臨幸自己的第三天傍晚,他就以一副令人本能生厭的咸濕嘴臉再度湊到了少女的身邊。
“折紙小姐這段時間以來也非常努力呢?再不履行自己的承諾,即使是我也有些過意不去了,作為補償的話,我就告訴折紙小姐一個秘密吧……”
肥厚的舌頭緊緊裹住了折紙粉嫩可愛的嬌俏耳廓,這頭肥豬像是品嘗美味一般仔仔細細用厚膩的舌尖掃過每一處,淫糊黏濁的沉悶水聲幾乎讓本就發情的折紙更加欲仙欲死,但適格者混雜其中的話語,依舊像一盆冷水般淋了她透心涼。
“其實時崎狂三的能力早就為我所用了,連拉塔托斯克那幫廢物都一點不知道,折紙小姐用自己的身體交換來了這個秘密,很劃算吧?”
從羞怒交加的情緒里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兩根粗碩的手指頭就已經摳進了不斷溢出透明黏膩淫水的騷穴當中,僅僅是失神的片刻功夫,一陣天旋地轉的抽離感便奪走了鳶一折紙最後的意識。
而當她再度醒來時,兩人已經身處在一處略有些眼熟的街道之上,而身邊適格者的一雙大手,也毫不客氣地游走在自己身體上下各處,掐下一個個發紅的手印。
雖然自己的身體依舊十分敏感,身邊雄性的不間斷玩弄同樣讓自己幾乎濕的合不攏腿,但眼前的街景說不出的熟悉,自己毫無疑問曾經來過這里,卻又像是被記憶強行封存了一般找不出確切的實據。
只不過身後的肥豬卻絲毫不管少女是不是觸景生情或者有其他復雜的情緒,既然他帶著折紙來到這里,自然無比清楚將要發生的一切,與其配合少女的心思充滿表演欲的一起探索,還不如直接再享受一番現役jk的軟膩肉屄。
適格者直接用他那雙粗壯有力的大手扣住了鳶一折紙的腰身,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不僅可以充分體會到自己雞巴反復開拓少女肥軟子宮的強奸快感,更能帶來種全身心掌握住身下雌性的強烈征服愉悅,本就被反復藥漬而成的腔穴肉褶就極為敏感,對於此刻的折紙來說與露出性愛無異的環境更是讓這洞本就汁液淋漓的肉穴夾得更緊了些,以至於這頭肥豬在試圖從騷媚子宮里退出自己厚實龜頭的動作都受到了些許阻礙。
而那兩條修長纖細的緊致長腿,在長期的軍事化訓練當中積累起來的緊繃肌肉此刻也已經被一層豐腴的軟膩脂肉包裹其中,相較於一些墮落的更加無可挽回的母畜身上那種肥膩到走路都會搖搖晃晃的淫靡肉腿,這種不失肉感卻又彈性十足的美腿無疑是更合適地肏屄炮架子。
同時畢竟在過去的幾個月當中鳶一折紙已經經歷過了那麼多堪稱過激的折磨淫辱,光是通過自己的肥軟陰唇感受到身後雄性龜頭上那難以拒絕的火熱氣息,這兩條淫腿就仿佛不聽使喚 一般地勾上了這頭肥豬的粗碩腰身,當肥軟子宮肉團真正開始被肆意進出搗弄出黏膩淫汁的時候,她即使沒有像一般精靈一般完全墮落地發出雌媚叫聲,也依舊忍不住地伸出小巧軟舌像著面前隨意奸弄自己的雄性討好索吻。
不知為何,這里的街道空空如也,即使這頭肥豬和鳶一折紙之間夸張交媾的淫靡水聲都響徹了四周,也依舊沒有半個人影注意到他們,適格者倒是還好,光天化日街道露出當中爆肏雌畜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但對於折紙來說,這樣的刺激顯然還是有些過了。
“咕齁…嗚噫噫噫……嗯啊啊噢哦哦~……肉穴…騷穴…好幸福……呼姆…主人的肉屌進來了,子宮也…好舒服咕咿咿咿嗯嗯哦~!!!”
鳶一折紙的腦袋里翻涌著前所未有的羞恥快感,哪怕這僅僅是最初級的露出調教,周圍連任何提供目擊的活物都沒有。
但是身處露天的環境當中用自己的子宮軟肉一次次承接凶惡肥屌的大力肏干,連宮口都仿佛是最親密無間的戀人一般不停親吻著馬眼的前端所帶來的愉悅絕非普通的自慰或者性愛能夠相提並論。
而之後這頭肥豬更是以毫不客氣的姿態將身材嬌小於自己數倍地少女整個人壓在身子下面,新建變形城市的鋼鐵地面在初秋的季節格外冰冷,然而鳶一折紙纖細白皙的光潔後背上依然滲透出一層細密的香汗黏霧出來。
這種乖巧的雌性生理反應一直持續到了適格者一口氣灌完自己囊袋里的精漿後才略有緩解,明明這頭肥豬幾乎每天都會在不同的少女身體里發泄出不止一次自己的欲望,但在此刻的鳶一折紙感受當中,那厚厚膩膩填滿自己宮房的濃郁體液幾乎完全沒有流動性的感受,像是結塊了一般徹底占據了自己子宮肉罐的絕大部分空間,對於這幾乎不講道理的播種奸孕,兩粒雌軟卵巢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乖乖獻上自己的卵子受孕高潮。
“呼……我說你還沒有想起來這是哪嗎?真是的,平時給你喂藥喂的太多了還是怎麼的,腦子都已經笨到這種地步了嗎?不過也沒關系,算算時間的話,那家伙應該也要來了吧?”
適格者心滿意足地哼哼兩聲,毫無形象地保持住兩人交媾的黏膩姿勢坐在了地上,一雙大手一只掐住了折紙的脖頸,讓少女僅能保持在極少的呼吸頻率下,另一只手則撫上了被自己肉屌死死撐開繃緊到微微發白的恥丘肉穴,一視同仁地照顧起發情陰蒂與緊致尿孔。
好在兩人的等待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適格者的雞巴浸泡在鳶一折紙的騷賤子宮里蠢蠢欲動,想要再蹂躪一番懷中少女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影子出現在了街道的盡頭。
略帶稚嫩的柔和五官,穿著周圍某所小學高年級的衣服,疑惑投過來的眼神,以及那最為引人注目,哪怕是在深夜也能清晰辨認出來的一頭銀發,毫無疑問,那正是幼年時期的鳶一折紙自己。
鳶一折紙那被過量快感和窒息痛苦折磨成一團漿糊的腦袋當中即刻像是有悶雷炸響,顧不得自己被身後男人緊緊束縛幾乎要勒斷脖頸的姿態,這具哪怕是被藥物浸透了的身子依然爆發出了宛如一頭母豹子一般的力氣。
因為她想起來這里是什麼地方了,十年前自己的父母就是在這里,在這條街道上,被一只來歷不明的精靈擊殺在自己的家中,對於折紙來說那一晚上的記憶唯有四處燃燒的火焰和不絕於耳的悲鳴慘叫,而當下這個災難還未來得及發生,悲劇的源頭還未到來的時間節點,更是自己做夢都想要爭取到的近乎絕望的為一可能性。
“別急嘛,別急嘛,要不然你先繼續看看,哎呀你小的時候非常可愛呢?我這個人還是很守信的,既然你已經讓我玩了個爽,我也得履行自己的承諾不是嗎?”
這頭肥豬一邊淫笑著,一邊極為惡意地挺了挺自己還未疲軟下去的肉屌,隨意在折紙的子宮當中再度頂撞肏弄了一番,原本還能積攢起些許力氣的少女此刻直接被干得泄了身子,無比敏感的肉穴更像是主動侍奉起來一般漸漸夾緊微微抽搐起來。
“求您了…只要,只要能救下他們……無論怎麼樣的結局我都願意接受……您是我的主人,我的丈夫,我的父親…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
鳶一折紙長久被壓抑在心底里的無邊悲傷在這樣的糟糕環境下終於潰堤而出,梨花帶雨的抽噎聲夾雜著被肏弄到敏感點的舒爽嘆息一起吐露在這只肥豬的耳畔,她的一雙素手甚至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方便子宮肉袋能真正套住那厚實油亮的龜頭,適格者從未見過這樣主動的鳶一折紙,少女在平日里哪怕被灌入了足以燒毀大腦的媚藥,那股子不化堅冰的冷冽氣場也絲毫未減,但此刻的她無論是火熱緊致到極點的小穴,還是一邊垂淚一邊主動侍奉的可愛模樣,都帶給了他極大的驚喜。
只是讓折紙完全獻上自己的身體無非是最開始的步驟,畢竟在品嘗過精靈婊子們的滋味後, 普通女性的身體哪里還能滿足他的淫欲胃口,好比現在的鳶一折紙,僅僅是經歷了不到三個月的藥漬折磨,拉塔托斯克的醫生就已經判斷她大概率沒辦法活過今年年底了。
因此只有把這些婊子改造成真正的精靈,擁有那近乎不朽的肉體,才能真正扮演好自己飛機杯的角色,而他費盡周章帶折紙來到這里的真實目的也在於此。
“嗯……姐姐你在和叔叔做什麼呢?”
一道略顯稚嫩的清脆嗓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微顫的恐懼。原來就在兩人糾纏交媾的同時,那名幼年的鳶一折紙已經走到了兩人身邊。
“不不不……請不要看…不要看我……咿咿咿咿————!!”
同樣是露出交媾,但在無人發現的夜空下挨肏與被人注目的環境下挨肏所帶來的刺激絕對是截然不同的,更何況此刻盯著自己身體還是懵懂無知的自己,鳶一折紙即使不用刻意去嗅聞空氣的味道,從兩人交合處彌漫開來的雌媚騷味也已經環繞的足夠明顯,而她本人更是在這份劇烈的羞恥心折磨下直接潮吹了出來。
而這一道透明的黏膩騷水直接淋在了蘿莉折紙的腦袋上,其中甚至還混雜有幾分適格者的結塊濃精。
但蘿莉折紙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鳶一折紙的意料,她像是早已習慣了這種濃郁騷媚的氣味一般不緊不慢地用自己軟乎乎地指尖刮下了臉頰上的體液,隨即露出絲毫不遜色於妓女痴態的下賤母豬表情貪婪地把手指吮吸嗦弄的干干淨淨。
就在那纖細脖頸滾動吞下下的瞬間,一層慘白的光幕籠罩上了這只小小蘿莉的軀殼,而鳶一折紙臉上的神情更是愈發的不可思議與驚恐萬分,因為和無數精靈打過交道的自己非常清楚,從光幕後滲透而出的力量,無疑是如假包換的精靈靈力。
緊接著,一個更加駭人的念頭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鳶一折紙甚至都不敢去思考這種可能性萬分之一的情形,但那依然保持著自己抽插節奏的適格者卻不緊不慢地道出了這個可怕的真相。
“你大概已經猜到了吧?當初發生在這片街區的災難,就是你成為精靈時所引發的空間震導致的哦……”
“齁哦~~齁齁齁哦哦哦噢——”
回應他話語的只有折紙的失聲浪叫,無毛光潔的軟膩恥丘像是徹底失守了一般,無論是尿液還是淫水都一股腦地從黏膩肉隙之間涌出,而那對於任何精靈來說都極具誘惑力的濃郁精膏更是淋在適格者的肥屌上被硬生生肏成半透明的膠狀質地。
而這頭肥豬無疑十分滿意折紙現在的表現,已經有著驚人粘糯質地的軟膩肉腔肏起來無疑舒服到了極點,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爆肏連外翻的陰唇軟肉縮回去的機會都不曾留下,肉屌帶著無與倫比的雄臭親密照顧著一層有一層的溝壑肉褶。
“怎麼樣?現在的話,距離那只小婊子徹底暴走把周圍的街區完全摧毀還有五分鍾哦,你也知道,我是拉塔托斯克的適格者,只要把你騷屄里面的東西分給那只小賤貨一半,她的靈力就會立刻被我接管控制,是不是非常劃算的交易啊?”
一手抱著一條鳶一折紙的大腿,將少女擺成如同給兒童撒尿似的開腿姿勢,這頭肥豬大大方方里抱著她走進了那片光幕之中,每走一步都是一次連根貫穿的全力抽插,本就肥軟黏膩的嬌嫩肉穴更是被肏弄的無比乖巧緊致。
而很快,兩人就已經站在了蘿莉折紙的面前。
此刻的蘿莉折紙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冰雕玉砌的精致小臉上凝滿了掙扎的表情,而周圍的空間也因為靈力的過量釋出而浮現著一道道黑色的虛無裂痕,毫無疑問,若是就這樣放著不管,用不了十分鍾的時間,附近的數座街區都會直接化作飛灰。
“我……我願意……請主人救救我的家人……求您咿咿咿——!!!!!”
聽見懷中少女近乎悲鳴般的絕望哀求聲,這頭肥豬近乎毫無節制的施虐欲望終於得到了滿足,再度挺動起腰身,以近乎全身的力氣肏弄起折紙早已被厚膩精子塗滿糊住的嬌媚肉屄,死死就纏住自己肉屌帶來極致包裹快感的腔肉讓他的臉上不自覺地冒出了滿足淫猥的笑容,這副已經完全順從於自己的肉壺蜜穴正適合用來上演一處最熱烈的潮吹戲碼。
伴隨著一陣將鳶一折紙的平坦小腹都硬生生肏弄出仿佛毆打一般的青紫痕跡後,那本就沐浴在精漿當中悶熟到極點的柔韌宮口終於再也難以把持住,無論是原本就已經厚膩黏在宮壁上的雄臭精膏還是這頭肥豬沒忍住再度報社出來的一發濃精,都伴隨著卵水的肆意流淌從那白嫩滑膩的腿間恥丘當中飛濺了出來,在子宮當中經由雄性肉屌混合而成的白濁黏漿像是洗澡一般從頭到臉淋在了蘿莉折紙的腦袋上。
毫無疑問,對於任何體內擁有靈力的精靈來說,適格者的精液都是最為猛烈的成癮春藥,而像是蘿莉折紙這種剛剛被靈力改造成適合自己能力的幼畜個體,更是對於這樣不講道理的侵犯不具備哪怕任何一點點的抵抗力。
哪怕鳶一折紙的劇烈潮吹持續了將近有三四分鍾的時間,蘿莉折紙都沒辦法操縱自己的白嫩幼軀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閃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從那淫靡黏膩散發著雌香熱氣的肉屄里不斷涌出的白漿一點點蓋住自己的事業,不僅如此,出於靈魂深處當中對於精液味道的渴望,這只新晉的精靈幼畜婊子竟然開始無師自通地品嘗起混合著雌畜淫水的精漿滋味,讓那張粉粉嫩嫩的薄薄嘴唇提前了不知道多久就適應了口穴便器的身份。
“怎麼樣?這家伙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哦,真是的,不知道搞這麼麻煩都圖個啥。明明挨個給我肏一遍就可以的事情,結果還得大費周章搞到現在。”
輕車熟路地撕開一個時間狹縫,適格者隨手就將那還未從過激潮吹中恢復精神的鳶一折紙隨手丟了進去,畢竟按照他現在對於時間线的理解,應該用不了多久,蘿莉折紙的時間线就會與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這條母畜折紙的時間线互相合並,而這樣的合並所帶來的結果,即使是現在的適格者自己都不太能夠把握的住。
不過從總體上來看,這頭肥豬的計劃毫無疑問地已經近乎圓滿地完成了,畢竟無論是哪一個折紙,都失去了最為重要的那一段記憶,那一段他在某個時間點當中強行為蘿莉折紙植入精靈靈核的記憶,可以說從一開始,支撐著名為鳶一折紙的少女不斷前行的悲劇源泉,就出自這頭肥豬的惡劣手筆。
而漂浮在距離自己不遠處,正因為第一次接觸雄性精液而顫抖高潮失神的蘿莉折紙,自然沒有被他放過不去品嘗的道理,被刻意聚攏的濃臭精漿幾乎要把那一頭銀發都整個淹沒其中,不僅僅是那粉糯口穴與鼻腔之類的地方,就連那小小的胃帶都填滿了來自自己肉屄里的潮吹體液。
當然,還未習慣窒息的蘿莉折紙幾乎本能地掙扎了個不停,實際上對於這頭肥豬來說,窒息算是他最喜歡的一種折磨精靈的手段,因為哪怕是最淫賤的人類婊子,在面對瀕死的恐懼時依舊沒辦法扮演好自己身為泄欲飛機杯的職責。
但對於任何一只精靈來說,你施加在她們身上的虐待幾乎可以堪稱肆無忌憚,好比眼前這顆混合了黏膩精種,騷臭淫水甚至還有濃腥尿垢的液球來說,如果蘿莉折紙學不會用自己的鼻子將它整個喝干灌進胃里,那麼她就絕不會得到任何呼吸空氣的權利。
而適格者也樂意見到這樣的場面,他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上,來自鳶一折紙的黏膩汁液甚至還未來得及蒸發散去,便再度伴隨著清晰無比的一聲咕嘰水聲頂進了蘿莉的濕軟小穴當中,一絲絲清亮的淫靡汁液被從那與肉根尺寸完全不適配的肉唇邊緣被擠壓而出,對於這種擁有著幼齒體態的精靈婊子,這頭肥豬可以說是完全不具備任何的同情心態,稍稍擴張幾下便直接開始全力肏干。
只是此刻的蘿莉折紙,甚至沒辦法從自己體內已經墮落的淫亂靈核中抽取出自己的意識,自己體內的那根感觸無比清晰的雞巴像是直接肏弄著自己的靈魂一般,明明是最無恥粗暴的失神奸淫,但一輪又一輪從小腹當中不斷騰起折磨著自己腦袋的幸福快感卻又無比真實,這一點從那兩瓣柔膩肥軟的蘿莉肉尻上便可略知一二,哪怕是被身後肥豬的油膩肚腩壓成了兩坨肉餅,卻依然被兩根小小的蔥白細指偷偷分開出了方便肏弄的距離。
“呼……還是肏雛雞來的舒服,真不知道這麼騷的一個小婊子是這麼長成那種全身湊不出來三兩肉的廢物賤貨的,也不知道小時候就習慣吃精液,能不能多給她攝入點營養。真是的……”
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適格者就已經心滿意足地挺著自己的雞巴回到原本的時空當中驗收自己這一趟的結果,而那名像是最下賤的站街婊子一般被扒光衣服躺在街道上抽搐潮吹的蘿莉折紙,則已經完全不在這只肥豬的心里記掛的事情當中了。
時間回到現在。
對於折紙來說,幾乎不存在所謂的日常。
她從小就已經習慣於品嘗到男人精液尿垢的滋味,雖然無論怎麼努力回憶,她都沒辦法從記憶當中找到這份熟悉味道的來源,但當那些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去哪間酒吧做了爸爸活之後堂而皇之回到學校上課的女同學們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從裙擺之下嗅聞到的特殊氣味,自己卻無比清楚是從何而來。
不過盡管對於這份淫亂的滋味有著遠超同齡人的認識,但她卻沒有像是其他同學一般,隨隨便便地就將自己的身體廉價出租給某位不曾謀面的大叔,因為鳶一折紙始終覺得自己的這份認知絕對不是毫無緣由的東西,而且那些普通雄性所釋放出來的體液味道與自己記憶當中濃郁厚膩至極的精子風味顯然有著極大的區別。
為此,鳶一折紙專門加入了名為拉塔托斯克的組織所建立的妓女部隊當中,按照這支部隊成立之初所設下的章程來看,其存在的意義就是在未來的某一日出現了無法通過武力解決的目標時,嘗試通過自己的身體施展出的魅惑作戰取得顯著優勢的部隊。
因為這只部隊幾乎全員都保持著最為純潔的處女姿態,但這並不代表她們的性器可以有閒下來的時間,作為留任部隊的前代婊子教官會用上自己的手指與各種刑具充分地開發少女們的身體,而刻意改良過的飲食也能確保她們在兼顧敏感器官發育的同時,盡可能地降低身體的肌肉含量。
而鳶一折紙作為這支婊子部隊的首席ace,無疑在性能力,忠誠度,以及身材顏值方面都達到了頂點。
適格者翻閱著自己向拉塔托斯克申請的機密資料,其中關於鳶一折紙所經歷的調教與訓練幾乎都有著最為詳實的音像資料與文字記錄,包括這名少女的完整檔案與家庭調查都事無巨細地羅列其中。
而這份資料所記錄的對象也就是鳶一折紙,正在以一種所有人都未曾設想過的淫亂姿態匍匐在這頭肥豬的腳邊上,纖細苗條但又無比肥軟誘人的軀殼正因為過量的激動與發情而顫抖出層層淫靡肉浪,而引起少女這種反應的緣由,則毫無疑問是那條死死捆住鳶一折紙臉頰的肮髒內褲。
“呼…呼……呼咿咿咿咿齁噢噢噢噢哦——!!!!”
“行了行了別叫了老子知道你很爽,真是的,十年時間一滴精液都沒給你嘗到,作為精靈婊子來說確實有點辛苦過頭了,該說是拉塔托斯克這幫人的監管做的到位不成?但凡這幫無能的東西長了眼睛也都能看出來你這個賤貨是只婊子精靈才對吧?”
在以自己貼身女仆的名義要求拉塔托斯克機關將鳶一折紙送來後,這只肥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自己剛剛打過飛機,沾滿濃精屌垢的肮髒內褲死死捂住了少女的口鼻,拉塔托斯克如此長時間都沒有發現折紙的精靈特性自然是有原因的,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早在十年之前她就以及被適格者用精液徹底馴服成了一只家養的雌畜,而被嚴格拘束起來的靈力除了讓這頭肥豬本人前來之外又有誰能夠破開呢。
於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淫靡景象在這間五河家炮房里上演,適格者每一次用自己的粗長雞巴奸淫進折紙的肥軟子宮,片片靈裝就會從空氣當中浮現出來貼在她的身上,然後這些靈裝的碎片又會在下一次地爆肏當中因為身體高潮時的顫抖而繼續崩解。
與此同時那枚從一開始就徹頭徹尾墮落完全的靈核也被慢慢喚醒,本就堪稱天生欠肏的鳶一折紙的肉體更是悄無聲息地發生著新的變化,肏在穴里的雞巴還未加速頂撞就已經感受到愈發緊致火熱的層層肉褶,而從這些新生雌肉當中溢出的汁液更是直接滾落在了地上。
而鳶一折紙腦海深處那被掩藏了整整十年的深沉欲火更是如同被點燃的煤礦一般難以熄滅,早就因為過量快感而掛滿了口水的薄薄櫻唇幾乎像是無節制地朝著適格者索吻,每一個都是唇舌糾纏拉絲到極致的厚膩糾纏舌吻,即便如此她也依然不覺得滿足,一次又一次主動扭著自己纖細的軟膩腰肉將穴里的敏感點與那粗長肉屌仔細研磨觸碰在一起榨出新的快感。
名為鳶一折紙的人類在這一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全身心侍奉這頭肥豬的鳶一折紙精靈,繼續完成她命中注定的媚屌使命。
對於折紙來說,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與主人在一起的日常。
自從加入了拉塔托斯克的婊子部隊以來,她就無比清晰地了解到自己的使命,即作為一只完全服從於某位雄性主人,時時刻刻懷揣著無上愛意貼身服侍他的使命。
只不過盡管這份使命無比清晰,但在實際的生活當中,鳶一折紙卻始終只能追尋到一份近乎模糊的虛構幻影,但那名適格者的出現無疑讓她的生活本身發生了些許質的變化。
通常情況下,折紙的衣櫃當中只會有一些拉塔托斯克機關提供的制式服裝,結實耐用的布料,便於穿搭的版型,以及能夠最大程度遮掩體態特征的外觀,都無疑是將實用主義貫徹到極點的設計,然而對於一名正在經歷發春期的鳶一折紙來說,即使她的心態再怎麼早熟,那具散發著青春雌香的肉體總歸是說不了謊的。
現在,折紙就面臨著這樣的煩惱,因為她最心愛的主人,正躺在床上不停發出如同卡車發動機一般的刺耳鼾聲,那散發出濃郁雄臭的被窩對她幾乎有著極為致命的誘惑力,光是站在床邊呼吸著那根頂起薄被的肉屌所散發的氣味,鳶一折紙的心里幾乎就立刻被過量洶涌的愛欲情潮所淹沒。
然而,折紙身為淫行大師的自覺卻反而讓她不太敢於直接鑽進被窩進行口穴侍奉,畢竟接觸和品嘗自己所愛之人的性器本身就是無比神聖而幸福的事,即使進行梳妝打扮略顯麻煩,也至少得穿上一件足以充分確認自己雌畜地位的淫賤衣服才是。
事實上她此刻身上裹著的布料,本身就已經經過了自己的改造,無論是那散發著青春氣息,挺拔而恰到好處的一雙酥乳,還是散發著淡淡粉色的恥丘陰唇,幾乎都毫無保留地從襯衣當中刻意流出的縫隙里春光流露。
而那毫不避諱掩飾的翹起乳頭與從包皮里冒出來的軟彈肉粒,則更是充分彰顯了鳶一折紙此刻到底發情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
不過雖然有所缺憾,但鳶一折紙卻從來不是那種猶豫不決的懦弱性子,畢竟窗外的晨霧幾近散去,若是自己因為沒有合適的衣服而錯過了主人的晨勃口交侍奉,豈不是更加得不償失嗎?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鳶一折紙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地從床腳處鑽進了這頭肥豬的被窩里,經過整整一夜的悶熟之後,無論是這家伙身上濃郁汗漬所散發出的酸味,還是挺立雞巴上尿垢精斑的刺激氣味,都在這被窩里醞釀成了一股具備絕對侵占力和征服性的雄性味道。
而這對鳶一折紙乃至其他任何一位精靈婊子來說,都是堪稱絕對發情的劇烈春藥。
少女苗條柔軟的身段像是一條白色的銀色肉蛇一般,一刻也舍不得與這頭肥豬的肉體分開似的黏附在他的身上一點點蹭弄,雖然腦子里想著的幾乎全是主人的這根肥碩雞巴的味道,但毫無疑問,這份與肮髒油膩的主人肌膚接觸的親密感受帶給折紙的火熱愛意更加讓少女沉迷其中。
足足將自己的粉嫩乳首在這頭肥豬的粗糙髒手里磨蹭了幾十上百下,以至於乳暈都微微泛紅之後,折紙腦內幾乎發情到爆炸的騷賤欲望才堪堪緩解了幾分,原本高貴澄澈的眸子里此刻卻只滾動著最為低賤的發情紅心,一點點在被窩里把自己的白嫩胴體與主人的身軀擺成69的姿勢,鳶一折紙才終於開始進行服侍的正餐環節。
“呼……主人…啊不,夫君…請夫君原諒我的饞嘴……畢竟現在夫君大人您還在休息,我可不能打擾您哦,但我也不會放松作為妻子的口穴訓練的……啾……”
如果有人能看到此刻折紙臉上的表情的話,一定會驚訝到極點,因為那是只有新婚的妻子或者受孕的雌畜之類的雌性才會洋溢在臉上的過量幸福笑容,而帶來的這一切的,僅僅是她將自己薄薄的粉唇吻住了這頭肥豬的肉屌而已。
鳶一折紙絕非那種擅長直球告白的少女,對於她而言絕大部分的情感需求都被折疊進了自己的心理內部,然而她越是想藏起心底里對於這頭肥豬的感覺,這份過於強烈的扭曲愛意就反倒變得更加肆無顧忌,以至於其他的精靈母畜最多還只是將適格者視作自己至高無上的主人,折紙就已經在內心深處完全刻下了成為妻子的強烈下賤烙印。
雖然這份怪異情感的源頭有些可疑,但這樣的關系實際上對雙方都沒有什麼損害。
折紙每一次用自己的口腔包裹住這頭肥豬的肉屌,都與一場飽含深情的法式深吻無異,甚至有些時候她自己都會驚訝於那條軟舌究竟是從哪里學到了討好男人雞巴的技巧,仿佛自己的嘴里吃過成百上千根肉屌一般,光是把那紫紅色的厚膩龜頭含在口中時,整個口穴就自動化作了極品的肉腔飛機杯開始主動服侍。
而那柔軟的薄薄嘴唇更是被這尺寸驚人的巨物完全撐開,無論是冠溝當中潛藏的汙漬,還是前一夜解手時尿道中未曾排盡的余尿,對於折紙而言全都是需要仔細品嘗後咽進腹中的珍貴美味。
而那兩粒碩大髒臭的睾丸,則理所應當地在深喉服侍的時候與她的嘴唇親密接觸,偶爾甚至還會脫落一兩根卷曲的毛發搭在折紙的嘴邊充作獎賞。
即使自己原本就已經灼熱沸騰的情欲在用喉穴深入品嘗這根肉屌之後更加強烈,甚至那被髒兮兮油膩被子蒙住的白皙額頭上都隱隱浮現出了一層薄汗,鳶一折紙也沒有半分從自己兩腿之間汁液淋漓的肉屄里摳弄出些許快感滿足自己的想法,畢竟這處地方理應是完全屬於自己夫君大人的唯一秘處,作為妻子不經由他的認可就私自享受快感無異是淫蕩的下賤行為。
而且,倘若醒來時分就能看見一個滿溢著少女雌香淫汁的肥軟肉屄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話,夫君一天的心情恐怕都會變得很不錯吧?
光是想到這一點,折紙克制住自己手指自慰的意志力就更加堅定了些。
“咕嗚呼哈齁噗啾咿咿咿嗯噢——!!”
即使是在睡夢當中,鳶一折紙的真空口交也給這根雞巴帶來了夸張的口交快感,一大股腥臭的先走汁直接淋在了少女的喉頭之上,濃郁的雄性氣味直接強奸上她早就被訓練到能夠產生快感的喉穴之上,讓下一次還未來得及從肺里喘出的呼吸化作了沉悶的悲鳴,與此同時,早已滾落淫汁絲液的滑膩肉穴也終於通過吮吸男人肉屌的行為達到了高潮,咕嘰咕嘰地泄出一股淫汁落在了這頭肥豬的臉上。
“媽的,大清早上就他媽來發騷是吧?真夠賤的,還好老子昨晚睡得早,早知道就不把你虐成這副下賤德行了,淫水都噴老子臉上了,操!”
本來這頭肥豬還在做著奸淫蘿莉的美夢,沒想到剛到正戲的部分就被鳶一折紙的淫水潮吹了一臉,唐突的蘇醒也著實讓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怒氣,一雙大手直接揮起來左右開弓給了這近在咫尺而又溢滿了黏膩淫汁的肥軟臀肉各來了一巴掌,甚至讓那軟膩肉縫當中的汁液直接濺上了天花板。
知曉了自己身後主人蘇醒後,鳶一折紙也絲毫不再掩飾自己的浪蕩淫欲,從喉嚨里發出的高亢雌叫隨著口穴侍奉的進出而時斷時續,擺在適格者面前的肉屄更是一張一合地收縮著自己本就嫩紅淫潤的甬道,如同奉上給對方的一份珍饈早餐一般勾引著這頭肥豬,順理成章地,這家伙也以一種毫不客氣地姿態整個含住了少女的軟膩恥丘,用上自己那粗糙滑膩絲毫不亞於觸手一般的粗舌舔弄侵犯起來。
“!!!呼齁咿咿咿咿——————!主人的舌頭,主人的舌頭好舒服咿咿咿咿……這是,這是鳶一折紙獻給主人的早飯哈啊…請主人隨意品嘗折紙的賤肉咿咿咿咕嗚~~~~”
如同被吃進嘴里的東西像是無上美味一般,前一刻還在咒罵的這頭肥豬竟然一時間安分了下來,專心致志地用自己的舌尖進犯這這洞不斷溢出酸澀雌汁的肉腔軟穴,粗長的舌頭遠比他的肉屌來的靈活的多,而面前這只無論從什麼角度都完全屬於自己的雌畜,那些深藏在肉褶內側的敏感g點更是輕而易舉地被它命中舔弄,毫不遲疑地對著這些最為敏感的地帶發起一輪又一輪的進犯。
而那本就已經顯露出下流姿態的軟膩肉屄,在這樣的玩弄下更是爽到連小腹都微微顫抖的地步,鳶一折紙姣好的面孔再度崩壞成高潮的淫賤模樣,哪怕是她的心底里對著這頭肥豬的愛意再怎麼濃烈,這份極致的酥癢快感依舊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避。
而阻止這樣一頭雌畜裝作自己不是一塊任人玩弄的雌肉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用更加激烈的快感徹底征服她。
適格者直接伸出了自己寬厚的手掌扣住了兩瓣滑膩的尻肉,繼而用著兩根在粗度上完全不遜色與大號拉珠的食指從左右兩側不加任何潤滑就直接摳進了折紙的菊穴當中。
“不……不行……咿咿咿咿——要裂開了好痛哈啊啊!~~主人的手指~!主人的手指進的好深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盡管此刻的折紙還未經歷其他精靈婊子一樣完全肛穴性器化的調教,但這頭肥豬從小就燒錄在她腦海中潛移默化的意識,就已經讓這名少女接受了保持腸肉清潔和足夠潤滑的設定,哪怕是在軍營中受訓無法網購到潤滑液灌腸虐肛的時候,她都會趁著半夜無人的時候用肥皂化成的水給自己的菊穴自慰。
因此現在的這洞濕軟的緊致肉腔即使還有些緊繃,依舊容許了這頭肥豬一鼓作氣用自己的兩根手指摳進其中朝著左右狠狠拉扯開。
連帶著兩團柔膩肥軟的肉屄一起顫動出陣陣淫靡肉浪出來,而適格者的粗暴動作更是恨不得連自己指甲都深深嵌入少女軟滑柔膩的腸肉當中,強而有力的手掌幾乎完全把握住了這一雙手感極好的軟彈翹臀,連鳶一折紙扭臀配合的最後自由也徹底剝奪。
無論鳶一折紙在平日的肛穴訓練里進行過多少次的深度開發亦或是狂亂的屁穴高潮,但與此刻被真正雄性毫不客氣地玩弄屁眼之間的舒爽酸麻快感之間依舊有著巨大的差距,無論是那一刻不停主動肏弄著自己喉穴的粗黑肉屌,還是兩人之間彌漫不散乃至於那被窩里都蒸騰出白色水汽的強烈體味,無不為這一輪盛大的淫戲交歡提供了近乎完美的襯托。
這頭肥豬對於精靈這個物種的生理強度早已了然於胸,眼見對於折紙肛穴的玩弄愈發深入,三四根手指一齊撐開了那淫靡到極點的嫩紅肛穴肉環,一輪又一輪層層疊疊的酥麻刺激幾乎讓鳶一折紙的腦袋爽到難以自制。
而這甚至只是這頭肥豬對於她肛門調教的開始,既然這家伙都有自己訓練肛穴的覺悟了,那何不乘勢而為讓她成為精靈中最下賤的那個屁眼婊子呢?
“呼,早就想這麼干了,我沒記錯你現在還沒完全掌握精靈力量吧?那些家伙無論我怎麼拳交爆肏她們的屁眼,第二天都會變得完好如初,真是掃了我的興致,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該有的覺悟都做好了吧?”
這頭肥豬一臉淫笑著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左右開弓對准少女的兩瓣肉臀各來了一巴掌,清脆的皮肉響聲回蕩在凌晨的街道上,而那已經松軟到哪怕被夾在肉浪之間都沒有任何合攏跡象的夸張屁穴肉環,正是適格者最希望看到的惡劣淫亂場面。
而就在下一個瞬間,這頭肥豬的兩條足有少女柳腰般粗細的大腿,便死死夾住了深埋在他股間吮吸服侍不停鳶一折紙的腦袋,幾乎用上了全身力氣的擠壓瞬間便切斷了少女大腦里的一切氧氣供給,尚未習慣精靈身份的折紙完全沒有應對這份窒息的准備,即使徒勞的張口也只是讓那跟肉屌找到一個強奸到食道更深處的絕佳機會。
噗呲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噗呲……
與之同時產生的,則是適格者毫無保留全力拳交折紙屁眼時所發出的黏膩水聲,與之前蹂躪其他精靈雌畜時的動作完全不同,如果說對於其他人的拳交虐待更像是一種性愛中的夸張玩法,那對於鳶一折紙的屁眼所進行的則只能形容為毫無保留地肉體改造。
兩團原本如同熟實蜜桃一般的軟膩臀肉再也不會被允許回歸到原來的位置,只能在粗長手臂一下又一下的搗弄當中被悲慘地擠到兩邊,原本能夠作為極品淫肉飛機杯的緊致腸道肉褶被暴力的直拳命中數次後徹底被碾平,連帶著周圍濕熱的空氣一起都被這毫不留情的拳頭干到了腸肉的最深處,發出更加滑稽的氣泡聲音。
至於那兩條修長緊致的肉腿,則也只能徒勞地踢蹬在半空中,隨著拳頭一次次的夸張淫虐而繃直抽搐不已,這洞早已經被折紙自己開發到極為敏感的肛肉雌穴到最後時刻也沒能等來心愛之人的肉棒爆肏,就被這爆插自己屁眼的連續直拳榨出了全部的極致快感,一次一次地外翻出少女肉體所綻放出的嬌艷花朵出來。
一浪又一浪的肛肉快感像是化作了實體的重錘敲擊在鳶一折紙本就已經瀕臨沸騰的腦海里,即使她的臉頰已經在這頭肥豬的兩條肥腿碾壓之下不復往日的清冷神色,但胴體深處被強行催淫虐待壓榨出來的快感還是讓她的臉上流露出了極致幸福的夸張高潮神情,用盡肺里的最後一絲空氣發出了高潮的哀鳴。
“……齁咿咿咿咿,不行…那里,那里是給夫君准備的雞巴肉套咕咿咿咿~~~要掉出來了要壞掉了齁唔噗咕咿咿咿————!!去了!去了!~~~”
……
中午十一點整,周圍的小學基本都已經放學,士道家宅所在的這條街區人流量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與此同時,掛在適格者臥室當中的厚實窗簾被一把拉開到最大,巨大無比的落地窗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了室內的環境,路過的小學生們也十分好奇這棟留言當中會鬧鬼的房子里到底是什麼樣的場景,幾乎像是一股腦似的涌到了窗前往房內看去。
出現在他們視野里的,是一位穿著淡雅睡裙的銀發少女帶著口罩正在打掃衛生的畫面,房間的陳設雖然略顯陳舊但十分整潔,床上有人睡過的凹陷痕跡,一切都與一般人家的普通臥室沒有任何差別。
目睹了鬼屋真相的孩子們失望的三三兩兩離開,但事實上如果這名銀發少女轉過身來,恐怕其夸張的受虐痕跡能給這些小朋友們的腦海里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即使那條圍裙略顯大了一號,但赤身裸體包裹其中的鳶一折紙屁眼里足足塞進去了四五根足有拳頭大小的按摩棒,其中的每一件都帶有電擊冰冷之類的特殊功能,而少女臉上帶著的口罩內側,更是糊滿了厚厚一層適格者的濃臭雄精,以至於她在這間房里所需要打掃的東西,也只有自己在這份絕望瀕死快感下不停高潮泄出的淫汁蜜液而已。
當然,做家務活的時候又怎麼可能不被這頭肥豬進行其他的淫虐呢,如果把視线投向客廳的話,就會發現這名適格者正在一件一件地翻找著鳶一折紙入住這里時的行李箱,少女的衣著打扮絕大部分都是極為朴素的款式,但只要經過了這頭肥豬手里鋒利剪刀三兩下動作後,哪怕是最為保守的布料也會瞬間充滿情欲的下流意味。
所有的裙擺都不允許超過陰蒂的高度,所有的內褲都不允許遮住陰唇和屁眼。
至於上半身的衣物則絕對不允許蓋住乳頭以下的區域,小腹與乳肉更是無論如何都要暴露在外面。
然而即使是將鳶一折紙的衣物處理成這種連裸體都不如的姿態後,他還依舊不滿足地挺起自己的烏黑肥屌,一件一件地在每件衣物上留下自己濃臭的雞巴汙漬,做完這一切後更是肆無忌憚地對著行李箱當中擼出了一發濃精,再排泄了整整一泡騷臭尿液才算結束。
至於被當面坐下如此惡劣行徑的鳶一折紙本人,甚至還沒有吮吸干淨自己口罩內的濃郁精膏進而從這份刻骨的高潮快感中脫身而出,只是無論如何這份極致的催淫味道早已浸透了鳶一折紙的上呼吸道黏膜當中,更不用提不遠處露著一臉淫笑不停擼動著自己肥屌的適格者,光是這根在手掌中還未完全挺立起來的東西就足以將這頭發情雌畜的視线牢牢鎖死在上面分毫動彈不得。
而在鳶一折紙肉眼無法目視的小腹深處,兩粒可愛的嬌小卵巢早已經被無處不在的雄性氣味鞭笞到一粒一粒地擠出卵子任人強奸受孕,而這份刻在基因深處的本能騷賤反應更是直白體現在了兩條發情戰栗的修長美腿之上,光是從濕透腿間所彌散開的雌性荷爾蒙氣味就足以讓一般的男性當場挺立,屁眼里的高頻率虐待更是讓兩腿之間的細密水汽再度黏膩了數倍。
肥豬適格者望著鳶一折紙此刻的雌媚丑態,施施然挺著雞巴走了過去,這棟房屋本來就會有拉塔托斯克的工作人員日日夜夜保持潔淨,除了被自己指定不需要打掃的受種室之外幾乎都堪稱一塵不染。
但光是讓一名本該在高中乖乖念書的妙齡少女給自己光著身子打掃房間,被自己的雙拳親手摧毀的屁眼里還夾著自己放進去的性虐道具,這本身對於絕大部分的雄性來說就已經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而現在,適格者也已經不太滿足於僅僅是看著這頭銀發母豬自顧自在客廳各處高潮,邁動著一雙肥腿如同一座會移動的汗臭肉山一般站在了她的面前。
但鳶一折紙的眼中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懼或者抗拒的神情,倒不如說這張本就已經崩潰的淫靡高潮母豬臉壓根就沒辦法再做出正常人的反應,直到自己的臉頰被對方的厚膩舌苔塗滿整整一層口水,兩人之間無異於口交的夸張舌吻結束後,才略略恢復了幾分本該屬於自己的冷淡色彩。
只是適格者絕對不會就這麼給予她解脫的快感,一雙粗壯地手指直接隔著纖薄的絲質圍裙,緊緊纏在手指上便直接連著這塊高檔布料一起摳進了折紙肥軟黏滑的肉屄當中,而在這毫不掩飾的夸張侵犯與縈繞在這頭肥豬周身濃郁雄性氣味的共同作用下,從那蠕動肉穴里直接噴濺而出澆淋在他手上的淫汁就是最好的回答。
“咕咿咿咿咿————!!齁噗哇……不行,不行,才剛剛高潮結束齁噢噢噢噢~~~!太敏感了不行的會壞掉了咕嗚嗚嗚……!!”
“媽的,還是讓你高潮少了!身為精靈賤畜每一天從醒來的時候就要時刻保持高潮結束的敏感狀態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嗎?說實在的我以為你至少沒那麼笨,還是說我肏你肏的實在是太少了?”
鳶一折紙那本該只為了相戀愛人而綻放的溫軟嫩穴幾乎是毫無防備地在這頭肥豬的粗暴指奸之下淪陷,短粗手指摳進肉褶深處敏感點時所用的夸張力度毫無保留地直接傳進了本就顫抖不已的發騷子宮當中,如同催促著對方做好受孕准備一般進行著一輪又一輪激烈的進犯。
而這樣被強行保持住站姿的公開指奸調教甚至反倒更加喚醒了折紙內心深處身為雌性的潛意識,盡管這份潛意識的來源頗有些可以,但那份渴望被雄性強奸征服支配的極致情欲絕對做不了假,想要向著對方懷里貼去使勁撒嬌獻媚的念頭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仿佛只要將自己的這一身騷賤雌肉與身前雄性的肌膚緊密貼合在一起,小腹深處那股下流火熱的酸軟悸動就會自己被撫平消退一般。
然而無論折紙的心理與生理發生著什麼樣的變化,少女被身前這根昂揚雄根所主宰的淫賤境遇卻不會有絲毫變化,適格者的手指扯著塞進宮口的圍裙布料一拉出,象征著無盡淫欲的滑膩汁液與軟糯肉穴之間牽扯出的淫靡絲线便已經足以說明其主人完全做好了下流交尾受孕的全部准備。
即便如此,鳶一折紙卻依舊像是不願放棄一般地夾緊那本就濕滑到極點的白膩大腿,然而彈軟嬌嫩的內側腿肉除了給予這頭肥豬的手掌格外舒適的觸感之外便再無他用,倒像是她自己為了滿足小腹深處難制瘙癢所進行的淫亂夾腿一般,迫不及待地顯露出更加淫亂的一面來。
所以為了讓這頭母豬正式意識到自己身為下流飛機杯肉套的低賤地位,肥豬適格者甚至沒用上什麼力氣,僅僅是抬腿橫掃命中少女的柔軟腿彎便讓她以全無保留地淫賤姿態軌道在地,繼而狠狠用自己粗厚的腳掌壓住了那一頭銀發,被迫翹起的豐軟腰臀便立刻擺好了最適合雄性打樁受孕的姿勢。
不需要半分前戲或者按摩之類的准備,無論是適格者昂揚的肉屌還是折紙的黏糯雌穴都已經做好了充分地交媾准備,適格者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根抵死在少女濕軟腸彎深處最為粗大的一根珠串,上面每一處被刻意雕琢出來的異形棱角都早已嵌入了肉壁當中,隨著這頭肥豬手臂的全力拉扯,一連串滑稽的淫靡水聲登時在房間里回響起來,而那苦等許久的充血肥屌更是同一時間狠狠肏入了騷穴當中。
“?!!不,請慢一點咿咿咿咿~~!!屁股要被主人扯出來了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不行不行這個時候插進來咿咿…太犯規了要瘋掉了喔喔哦哦哦哦哦哦——!!!”
當然,這種與低賤妓女母豬無異混合著夸張哀求的雌畜叫聲除了更進一步激發出這頭肥豬的施虐欲望之外就毫無其他用處,倒不如說這嘴上的拒絕卻遠沒有下面那張小嘴主動吞吃吮吸肉棒來的更加積極些,沒幾下肏弄就讓後續再也發不出來的沉悶嗚咽一下一下地淪落進黏膩的抽打水聲當中,而就在這時,肥豬適格者注意到了一個小小的細節。
“我說,你他媽都已經爽到噴水了,屄都夾得這麼緊,還抱著你那拖把干啥呢?真以為這里需要你做家務嗎你這沒腦子的蠢豬,再說了哪有母豬一邊做家務一邊高潮的?連自己淫水都擦不干淨的賤貨撐死了也就是個沒人要的飛機杯而已吧。”
原來哪怕是自己的腦袋已經被這頭肥豬踐踏在腳下,身為雌性的寶貴子宮都已經肆意排卵潮吹歡迎著身後肉屌強奸自己播種受孕的時刻,鳶一折紙的一雙素白小手仍然緊緊握住在最開始打掃房間用的拖把,乃至於身上那條被淫汁蜜液浸透皺巴巴成一團的纖薄圍裙,即使是在如此的境地下依然沒有放開的跡象。
“給我聽好了,精靈就是他媽的精靈,是生來只為討好雄性,用自己的騷屄肉穴盛接男人精液然後乖乖受孕無數次的下賤東西,少在那學著人類的樣子裝模做樣了,就算是最下賤的人類妓女都比你們這些母畜強出無數倍,知道了嗎?”
單手死死揪住少女柔軟的耳廓,肥豬適格者用著幾乎讓折紙腦袋都微微發懵的巨大音量將這些惡劣到極點的無恥話語深深烙在了她的腦袋當中,對於任何一個有自主意識的知性生命來說這都是莫大的侮辱,但對於鳶一折紙而言,她在漫長的時間長河中被一層層積累一層層種下的潛意識在此刻終於徹底爆發。
無藥可救的下賤情欲組成了絕望的黑色湍流摧毀了少女所有殘存的人格與尊嚴,這樣的狀態原本只會在瀕臨反轉的精靈身上出現,但對於此刻的鳶一折紙而言,將自己全部身心獻給主人的扭曲幸福成為了她唯一能感受到的知覺與永恒的欲求。
而那根深埋進自己腿間騷穴的烏黑巨屌,光是用自己的騷屄肉套包裹其上的快感就已經讓折紙無可救藥地深深迷戀其中,原本還因為想要壓住圍裙而不敢有所動作的修長肉腿此刻竟然主動向後勾住了這頭肥豬的腰身,本就柔軟曼妙的苗條身段更是如同頂級地體操運動員一般擁有了極佳的柔韌性,毫不費力地就讓本來還露出一小節的油亮肥屌齊根沒入當中。
至於那在按摩棒被強行扯出之後一張一合的拳交松軟屁眼,折紙便一手各自握住了一個在尺寸上分毫不遜色於之前那凶惡性虐道具的橡膠偽具,左右手交替著主動爆插其自己的屁眼,哪怕是自己的喉嚨當中都已經因為這過量的快感浪叫到微微發啞的程度,她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而肥豬適格者對於鳶一折紙此刻像是徹底拋棄了自己過往堅持一般的行為感到格外滿意,他完全不在乎這些被自己玩弄過的姑娘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腦袋和記憶會不會受損,畢竟此刻對著自己屁眼不停施虐的折紙,其不停失控濺出黏膩汁液的小穴毫無疑問是極品的肉壺名器,配合上自己毫不顧忌地狠狠肏弄,彈性十足卻又只會提供恰到好處阻力的肉穴甬道每一下進出都能讓自己爽到頭皮發麻的程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深入淺出繼而再深深搗入少女花心的粗暴肏弄直接將過量地夸張快感沿著腰椎頂進了鳶一折紙的腦海里,本就一團漿糊的發情腦漿更是接近要直接融化一般的炙熱高潮,最初還能夾緊身後雄性腰身輔助對方爆肏自己的一雙長腿此刻也只能拼命揮舞踢蹬在半空,被奸弄進子宮時更是讓全身的白嫩雌肉一起顫抖著抽搐痙攣。
而就在慣例的打樁進行到最後時刻,烏黑油亮的龜頭肉屌將折紙本該孕育後代的宮腔死死撐開,肆意用自己的雄性氣味逼迫兩粒卵巢排卵准備受種的時刻,這頭肥豬唐突停下了自己肏弄的動作。
“其實我也不是那種完全沒有道德的人,老實說一直讓你蒙在鼓里每天都是一副弱智一樣的乖巧姿態實在是很沒有意思,不如這樣吧,我把你本來的記憶還給你,然後你再決定要不要成為我的雞巴肉套妻子?如何?”
然而這頭肥豬哪里會這麼好心,在自己的話語剛剛落下的同時,無數來自其他時間线當中的記憶直接灌進了折紙那被高潮折磨的一片空白的大腦當中,不僅僅是這條時間线里自己因為從小被這頭肥豬淫辱虐待所強行剝奪的常識,還有原本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家庭和睦的普通人場景,甚至是某條遙遠故事當中與另一位溫柔的適格者之間如同愛侶一般的親密溫和日常都一股腦地呈現在了折紙的眼前。
“?!齁齁咿咿咿咿咿這,這不是我,這不是我……咿咿咿咿咿、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不對不對不對……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齁噗哇~?!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我最心愛的主…心愛的夫君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錯綜復雜的畫面與自己正在被眼前的這家伙強奸的絕望事實共同交織在一起,本該保證大腦不受外來記憶侵犯的防御機制對於這些本就屬於折紙的記憶形同虛設,哪怕是鳶一折紙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人格都只剩下想要崩潰隕滅這樣一個悲壯的念頭,這副依舊露出高潮母豬臉的受虐肉體卻也早已不聽她的使喚。
更加令折紙絕望的是,這頭肥豬竟然在自己每一次回憶到重要時間節點的時刻都會用一記直接命中子宮連卵巢都毫不放過的粗暴頂撞來宣示自己的所在,如同折紙在經歷這些或是痛苦或是喜悅的時刻都被這樣一根肉屌強奸子宮隨時准備受孕一般,新生的雌媚記憶與過往的殘破幻象扭曲縫合在了一起,最後在肥豬適格者如同惡魔一般的黏濁嗓音當中徹底沉淪。
“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能成為我的妻子哦?”
伴隨著兩行混合著不知何時濺到臉上的精垢而下的淚水,鳶一折紙終於顫抖著薄唇說出了這頭肥豬最想聽見的話語。
“咕嗚哦哦哦哦哦哦——!十年前……十年前的時候…好舒服……第一次入學的時候咿咿咿咿咿!!也,也好舒服……加入拉塔托斯克的時候在被夫君肏屄…第一次討伐精靈的時候也是……每一次都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鳶一折紙,鳶一折紙已經迫不及待成為主人的肉套妻子了……我所有的人生…都是為了成為夫君的妻子才活到今天的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狂亂的淫叫聲徹底響徹房間,伴隨著這份放棄人格的愛妻宣言,滾燙的濃郁精膏徹底填滿了少女的嬌小子宮,讓每一個字都已經爽到腳趾發麻的絕望高潮快感深深刻入少女的靈魂深處,讓她在今後人生的每一個時刻里,都能夠回憶起被自己夫君的雞巴爆肏時一清二楚的直白快感回響。
一把扯過鳶一折紙早已濕漉漉丟成一團的圍裙隨意擦了擦自己的肥屌,適格者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才緩過勁來,充分了解過無數時間线的他無比清楚剛才的瞬間要是折紙沒能承受住這些記憶,在自己的懷中直接反轉的情況是何等危險,好在這一切都畫下了一個短暫的句點。
春光明媚,海灘上來來往往不少游客,這里是一處久負盛名的天體海灘,無數赤裸橫陳的嬌艷女體和碧藍蕩漾的水色天光一同化作了最吸引人視线的奇妙景象。
不過,任何有著社會常識的普通人,恐怕都不會將此處彌漫這淫靡肉香的特殊場所當作自己婚前蜜月旅行的地點,但對於此刻遠遠站在岸邊的鳶一折紙與她親愛的肥豬適格者丈夫來說,這種從頭到尾都顯露出濃濃肉欲氣息的放蕩地點反倒恰如其分地無比貼合他們之間的淫蕩關系呢。
“呼……以前只是聽說,沒想到這里真的有一個給婊子們隨便露出的海灘啊,不過能想到來這種地方進行蜜月旅行,我說折紙你即使作為我的飛機杯也已經太無藥可救了吧?”
然而這頭肥豬身邊的銀發少女卻一言不發地微微顫抖,倒不是鳶一折紙她不願意回應自己主人的話語,只是在乘坐交通工具前往這里的路途當中,這頭肥豬的碩大肉屌就一刻都未曾從她的緊致喉穴當中抽出過,無論是尿液還是精漿甚至是烏黑冠溝中新生的濃郁厚膩屌垢都落在了她的胃袋當中。
甚至這家伙還極富惡趣味地在少女的口中留下了滿滿一發濃精,並命令她無論如何都不許咽下去,而在口腔嫩肉里不斷醞釀出的極致雄臭,更是將本就無比敏感的口腔黏膜更進一步地悶熟強奸成能夠清晰覺察快感的雌媚軟肉,毫無疑問現在的折紙哪怕只是被這頭肥豬短粗手指摳弄奸淫一番喉穴,都會爽到原地高潮吹出愛液的地步。
“哦哦,真是不好意思忘記你嘴里還有東西了,快點咽下去吧。哎呀幸好想起來這事兒了,要是老子直接吻過去就完蛋了。”
望著折紙滿溢出白灼濃漿的粉嫩薄唇,肥豬適格者強行壓下了想要直接啃上去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索取她唇舌齒間的想法,不過他倒是對自己為少女設計出的這一身泳裝非常滿意。
此刻安靜佇立在岸邊的折紙幾乎像是一具完美的瓷器人偶般白璧無瑕,無論是那一頭柔順垂下的銀色短發,還是如同天鵝般挺拔筆直地修長脖頸,再到臉上那稍稍透露出羞澀酡紅的軟彈頰肉,哪怕此刻的鳶一折紙還未正式光著身子進入天體海灘的范圍,但一道道淫猥貪婪的視线還是讓她感受到分外的不自在。
不過這些視线也僅僅旨在少女的脖子往上停留了片刻的居多,更多地則是如蛇一般濕嗒嗒地黏著折紙窈窕舒展的曲线一路往下。
畢竟這可是由身邊那個肥豬適格者所設計出來的泳裝,別說是下水用的一般泳裝,哪怕是廉價站街妓女攬客時穿著的暴露情趣服侍,也要比少女此刻身上的裝扮要保守些。
如果簡單概括一下這套泳裝的設計的話,甚至可以說反而不是以極高的暴露度而凸顯其特點,無論是覆蓋住挺拔胸乳的布料,還是死死勒住恥丘的部分,幾乎都能夠完整地覆蓋住鳶一折紙的敏感部位。
唯一的問題是,這些覆蓋住關鍵位置的布料無不是毫無遮掩地透明材質,而其他同樣能勾起雄性欲望的部位,反倒用上了一層纖薄的絲紗遮掩其上。
但如果從身後看去,則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極致淫亂的畫面,整片光潔的美背一直到大腿根部以下的位置不著寸縷,兩瓣軟膩淫熟的臀肉卻被從身體前方延申過來的繩线死死勒住,這些本該系在鳶一折紙背後來固定身前衣物的线團被牢牢打上了一個水手結,整個塞進了少女的屁眼當中,毫無疑問,只要折紙膽敢稍微松懈夾緊屁眼的力度,那她的全身春光就會在瞬間被在場的所有人一覽無余。
而這樣的刻意設計也確保了折紙能時刻保持住自己淫熟嬌軀的緊繃挺拔姿勢,從而讓那身體各處細節展示的更加淋漓盡致,散發著瑩潤光澤略顯瘦削的圓潤肩頭,肥軟鼓脹完全暴露卻還要依靠屁眼里繩吊提拉固定住的一對酥軟乳肉,點綴著少女晶亮汗珠,不用想都能夠品嘗出雌肉香氣微微分開的股間,海灘上一些不太注意自己形象的家伙,直接用著更加火熱肆無忌憚地眼神視奸起鳶一折紙,掏出自己的肉屌當著面打起了飛機。
“主,主人…咕嚕~…我們就在岸邊逛一逛吧……下面那些人眼神好可怕咿咿咿……❤”
鳶一折紙被濃精狠狠強奸蹂躪過的小嘴當中還沒來得及吐完最後的哀求,來自這頭肥豬粗長指節就已經深深摳進了她淫軟的肛肉當中,本就被開發完全的肛穴對於自己主人的手指毫無抗拒,三兩下就被勾住了深埋在腸肉當中的线團直接全部解開成一條條松散的线頭。
折紙只感覺身上猛地一松,那些原本死死勒入自己雪膩媚肉當中的泳衣忽然間便松脫到幾乎就要飄落的地步,出於本能地直接夾緊了兩瓣翹臀,才堪堪阻止自己直接變成裸體姿態,即便如此,滑落的部分依然暴露出了足夠的春光,引得下面本就看熱鬧的雄性們發出了陣陣淫猥的哄笑。
“嗯?要來這處天體海灘度假不是你這頭母豬自己的想法嗎?怎麼現在又不願意脫衣服了?真夠下賤的,當初選旅行地點發騷求肏的時候怎麼不害羞呢?”
嘴上這樣說,肥豬適格者卻反而又加入了幾根手指,將這些束縛住泳裝的布帶纏繞在自己指尖避免了更進一步的滑落,代價則是折紙肛肉外翻的紅腫屁眼又會引來新的一輪蹂躪,其實這個地點的選擇完全不是鳶一折紙自己的想法,因為在拉塔托斯克提供的三處蜜月旅行地點當中,除開這處海灘以外的地點,要麼是貧民窟的下賤妓院,要麼是專供母畜受孕生產的人類牧場,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唯一選擇了。
而肥豬適格者也漸漸對著這頭已經順從的銀發母畜起了反應,勾住少女屁眼的手指略一發力,便讓這頭銀發婊子做出了如同真正意義上的愛侶一般小鳥依人的姿態,隨即邁開步伐,半推半就地與這頭喉嚨當中只會發出悶聲雌叫的母豬一起漫步在了海灘之上。
相較於鳶一折紙抹不去的那種難以放開的羞澀狀態,這頭肥豬倒是極為順暢地融入了這片海灘淫靡的肉欲氛圍當中,從岸上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那條鼓鼓囊囊的泳褲脫下來丟進垃圾桶,讓自己布滿包皮垢的肥屌肉棒隨意地勃起在海風當中,光是不遠處的幾個同樣赤裸著身子的雌性聞到這股健壯的雄性氣味便肉眼可見地濕了腿間。
而對於近在咫尺的折紙來說,這股味道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喚醒少女體內淫賤本能的鑰匙,兩人之間夸張的體格差距幾乎讓那根肉屌就在折紙的腦袋邊上不停晃悠,更不用提自己屁眼里的那幾根毫不安分的手指,小腹里兩粒下賤卵巢中醞釀出的強烈渴望受孕的火熱情欲幾乎都要從那微微戰栗地小腹當中滿溢出來。
兩人就保持著這樣略顯怪異地姿勢步行了幾百米遠後,海灘上突兀地佇立起了一塊木牌,上面模糊的字跡被一層又一層的厚膩白灼汙垢蓋住,而附近的地面上更是有著三四個夸張的白色手印被拉扯回去的跡象,開始感到不安的折紙眯起眼睛才能勉強瞅出一段完整的話語。
“進入前方區域的女性,後果自負。”
“主人,主人……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去那里,我們就在這里做……給主人懷上小寶寶咿咿咿咿♥———!!”
回應折紙哀求話語的,則是三根手指死死勾住屁眼的全力摳挖,兩瓣翹臀甚至都沒法遮掩住被身後雄性全力開發扯到微微翻出的嫩紅肛肉,深深嵌入腸壁的手指所帶來的快感更是讓整個暴露在外的淫靡胴體都爽到花枝亂顫的程度,與此同時,鳶一折紙身上所有的布料更是同時被解開,隨著一陣海風飄過,哪怕是毫無廉恥的透明布料都沒有保留住,將這具赤身裸體的白嫩軀殼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奸當中。
“媽的,怎麼還學會討價還價起來了,乖乖懷上老子的種給我生孩子是你該做的事情,走這麼遠還不求著我把你扒光了摁在地上肏,真不知道你這賤腦子里都是怎麼想的,不過也沒關系,來這里肏也更有感覺些。”
這一處沙灘與之前干淨美麗的海濱風光完全不同,被巨大網兜圍繞住的海水泛著不詳的灰綠色澤,一盒一盒的空避孕套盒子漂浮在上面,用過的避孕套更是難以計數地堆成了一座腥臭黏滑的小山,而最讓人無法移開視线的,則是一排排脖子被死死拘束在地板上,承受著無盡輪奸地獄的悲慘少女們。
“咕咿咿咿咿齁噗哇♥~~~!!!我,我不是婊子齁咿咿咿——我是不小心游進來的請放過我咕哦哦哦哦哦哦雞巴雞巴頂到子宮了要受孕了不能再內射了求您放過我吧——!!”
一看到有人進來,一名被拘束著的少女爆發出了近乎絕望的哀鳴呻吟聲,從她大腿根上泛著青紫色的針孔來看,早已不知道被多少媚藥灌壞了腦子,但在她身後粗暴強奸的男人卻早已排成了長隊,因為相對於其他敢於踏足這片海灘的雌性來說,這頭母豬的狀態已經算好了,不少被拘束的女性都只能勉強吊住一口氣而已。
事實上拉塔托斯克所提供給鳶一折紙的三處旅行地點都是由這頭肥豬提交上去的方案,無論哪一個場所都是貨真價實地女性淫獄,區別只是把這份肮髒卑劣的欲望是否寫在了明面上而已,如果折紙有留意附近的新聞便會知道這片海灘的女性失蹤率到底是一個何等夸張的情形。
還未等她做出更多的反應,肥豬適格者已經牽起了地上一個沾滿體液的汙穢鐵環死死卡在了折紙的脖頸之上,這個項圈的上一個主人經歷過何等悲慘的蹂躪充其量只是這頭肥豬的小小情趣,而就在鐵環合攏的瞬間,原本還露出地面一節的鐵鏈猛地縮回了沙灘當中,死死將鳶一折紙的脖頸勒住貼緊了地面。
“實話告訴你吧?在玩到你們這些精靈婊子之前,要是沒婊子上門給老子肏,我就會來這里玩那些爛屄,這樣作為蜜月旅行倒也算是也是有始有終不是?”
鳶一折紙卻已經無暇顧及周遭環境,突如其來的強烈拉扯讓她的頸椎都產生了輕微的響聲,呼吸更是完全被切斷,只是這原本針對人類女性設計的刑具本就沒有以直接的致死為目的,短暫的暈眩和窒息後折紙便勉強適應了這種環境。
然而,此刻的少女無疑擺出了一副完全雌伏的下賤母豬模樣,淫蕩翹起到最高的臀瓣直接讓最為隱秘的恥丘屁眼凸起外翻暴露出來,肥豬適格者一路走過來對著濕軟肛肉不停摳挖強迫著此處肉穴外翻的淫靡場面更是一點沒少,而那飽滿的軟膩肉屄更是讓所有目睹至此的男性咽了咽口水。
像是宣誓主權一般地,肥豬適格者直接挺起了腰身,狠狠將自己的肉屌砸進了這彌漫濃郁雌肉香氣的緊致甬道當中,軟彈翹臀與他腰胯之間碰撞出來的聲音格外沉悶黏濁,而身下的折紙甚至已經開始主動吸著鼻子呼吸著周圍空氣當中因為不斷交媾而彌漫著的淫臭味道。
足有小臂粗細的夸張肉根輕松分開了折紙緊緊閉合的兩瓣陰唇,三兩下有針對性的搗弄深肏就讓這些肉褶里分泌出足夠的淫汁愛液出來,進而讓自己這邊肏穴的夸張水聲成為整片海灘上的唯一焦點,原本折紙還能依靠自己緊致的腰腹所具備的核心力量抬起自己的翹臀挨肏,結果沒幾下勢大力沉的頂撞,就被適格者那肥膩的碩大肚腩死死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一股一股地腥臭先走汁不斷噴淋在折紙最深處的子宮肉環之上,相較於其他精靈母畜來說,作為人類省份生活了十幾年的折紙,在一些相對夸張的性愛方式上並不具備特別的天賦,像是其他精靈母畜破處時往往就伴隨著對子宮甚至是卵巢的徹底奸淫侵犯,而折紙哪怕被里里外外都玩弄的淫熟許多,想要直接奸進子宮徹底占據少女的雌性肉腔,都需要經過一番敲打肏弄才行。
然而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如此夸張的性愛交媾的緣故,折紙本該緊致閉合的宮口肉環卻顫巍巍地像是一塊普通的媚肉一般松軟,肥豬適格者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烏黑碩大的厚實龜頭狠狠頂了上去,伴隨著噗嘰一聲略顯滑稽的黏軟媚響,鳶一折紙的媚屌子宮再度迎來了自己命中注定的肉根主人。
“主人,主人……夫君好棒~~♥!第一次就干的這麼深咿咿咿咿——!夫君狠狠懲罰折紙不聽話的下流子宮齁噢噢噢噢哦~♥,折紙的廢物子宮能被主人哪來擦屌實在是太榮幸了去了去了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過於高亢的母畜哀鳴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幾乎每個雄性都對這頭肥豬能夠充分享用一只如此淫蕩的母畜而投來了羨慕的目光,身邊有女伴的幾個便直接提屌就肏,實在找不到合適的雌性發泄便來這片區域找幾個被拘束在地面上的肉壺灌一輪精,最為夸張的是幾個不明所以的女性游客竟然還敢湊近查看發生了什麼,幾乎是瞬間就被發情的男人們死死拘束在了沙灘上開始新一輪的粗暴奸淫。
這頭肥豬欣賞著周圍的混亂淫戲心里越發地得意,肏弄這身下折紙的動作卻一刻未停,不斷聳動自己的腰部讓龜頭反復撞進更深處,對著少女被的賤穴甚至是小腹大力抽送,享受這浪穴媚肉的包裹吮吸。
足足打樁了有十幾分鍾,期間鳶一折紙不知道被這身後的肥豬壓在身下去了多少次,而這根對於少女體型來說頗有些巨大的肉屌更是在小腹上留下了一圈又一圈如同拳頭毆打一般的青紫色痕跡。
適格者肥豬催動起自身的力量,原本死死箍住了折紙脖頸的鐵鏈隨風腐朽脫落。
他一把抱起了少女輕盈地身體,死死抵住了嬌軟宮腔的最深處,直接將自己熏臭黏厚的精漿一點點灌入其中,讓這本就已經騷賤至極的下流婊子達到今天最盛大的一次高潮。
之後的事,折紙的腦袋當中便已經失去了記憶,但毫無疑問的是,從這次回來之後,她便已經深深愛上了露出做愛這樣的戲碼,哪怕是平日里服侍自己主人肉屌之類的行為,也會偷偷在暗網上開個直播間生放送,被視奸高潮更是成為了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
黏膩的蜜月假期飛速過去,除開第一天在天體海灘上公然露出的夸張交媾之外,剩下的幾日也基本上都在海濱酒店的豪華雙人大床上度過,。
“咕嗚……夫君大人,今天,今天是不是也該出去轉轉了呢~♥,畢竟是難得的蜜月假期,一直悶在房間里做愛很舒服…也要出門轉轉不是嗎齁噗……”
肥豬適格者的大手精准地扣在了鳶一折紙的平坦小腹之上,寬厚的手掌輕松便將深埋其中的淫肉飛機杯宮腔連帶著一側的卵巢把握其中,稍稍做出按摩的動作就能感受到一股火熱粘稠的雌汁澆在自己深入肏弄折紙宮腔的肉屌上。
然而光是這樣還不足以滿足他的胃口,適格者的兩條肥腿一邊一個狠狠將少女跪坐在身後的兩條小腿壓得緊緊實實,而那杆粗碩油亮的肉槍更是硬生生在小腹上頂著折紙的子宮肉團形成一個小小的平台,加倍精准地愛撫與碾壓被施加在這本該只要胎兒能享受到的溫暖腔穴內外,用著幾乎過量的刺激快感灼燒著她每一根神經。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對不起~♥!對不起咿咿咿……下賤飛機杯折紙知道錯了齁噗哇噢噢噢噢哦哦哦!!!”
“倒也不是你這頭賤貨做錯了什麼,只是每次被這樣上下夾擊你這塊賤肉,浪叫的都很刺激啊?還有一件事我也想不明白,怎麼其他的婊子隨便灌幾下就能刻上淫紋,到了你這卻怎麼都刻不上呢?是不是折紙的子宮太廢物了啊?”
適格者嘴上說著責難的話語,臉上卻是一臉淫笑地直接壓了上去再度讓鳶一折紙的雌軀擺出了方便受種肏干的姿勢,說實話,他其實完全不在乎拉塔托斯克給自己安排的什麼所謂的任務,能不能給這些婊子烙上淫紋,跟自己能不能用雞巴爽肏這些肉套飛機杯之前完全沒有練習嘛。
原本保持騎乘姿勢的鳶一折紙驟然被掀翻,突如其來的失重眩暈讓她驟然產生了些許恐懼,好在身下柔軟的床墊溫柔地包裹住了她的腦袋,但下半身被肉屌貫通的雌肉軟屄卻完全失守,在這種淫賤的受孕體位下,每一次勢大力沉的肏干都能輕而易舉地碾過濕滑甬道內的每一處敏感點,兩粒充血乳尖更是被握住兩團軟膩椒乳的手掌壓在正中反復調戲碾壓。
“呼,我說啊,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哦鳶一折紙啊,其實我一直有個想法,正好你們這些精靈婊子也離不開我了,不如正式結婚成為我的妻子吧?你也是,其他精靈也是,正好我最近也看上了幾套婚紗,怎麼樣?”
啪!
啪!
啪!
肥豬適格者一邊說著如此輕浮不著調的求婚宣言,一邊像是故意不讓折紙有閒暇思考似的左右開弓狠狠抽打命中在兩團酥軟的翹臀之上,隨便幾下就讓這些曾經线條緊致如今卻淫軟肥膩的臀肉扭曲變形成一個個淫靡的手印形狀。
同時胯下的爆奸操弄也更進一步,反復奸弄折紙敏感宮底的嫩肉遠不能滿足這家伙的施虐欲望,用手指隔著小腹的皮肉鎖定了兩粒卵巢的位置後,深埋在濕軟甬道里的雞巴便對准了這兩個位置反復捶打奸弄,愈發狂暴而無節制的抽送幾乎將折紙的神經繃緊到了最後一线,整個小腹內所有的軟肉似是都化成了淫賤的媚肉一般被頂出陣陣快感,伴隨著一雙白皙玉足抽動著在半空中繃直又軟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口雌熱的氣體勉強回應他的話語。
“咕咿咿……妻子,折紙真的能成為夫君大人的妻子嗎…呃嗚~♥好幸福……我這種母畜飛機杯也能成為主人的妻子嗎…要去了!光是想著能和夫君結婚就咿咿咿咿——!!~♥”
哪怕是沒有那根尺寸夸張油亮肥屌在自己的肉穴里肆意奸淫,光是聽見自己心愛的主人對自己求婚的話語也足夠讓鳶一折紙的腦袋在無與倫比的強烈幸福中沸騰到潮吹,綴滿了黏膩香汗的白嫩雌肉幾乎與完全染上了肥豬適格者的酸膩汗味,整個人幾乎都被身上有著夸張體格的雄性壓在了身子下面。
“那就這樣說咯,雖然很想親吻自己婊子愛妻的嘴唇,不過還是等下一次吧。讓我想想,下一步該去……挑婚紗了吧?”
翌日,在這座海濱都市最大的商業街當中,來來往往的游客都注意到了這對略顯異樣的情侶組合。
有著一頭銀發的少女穿著一身干練的休閒時裝,然而本該干練地凸顯出苗條順暢肌肉曲线的部位卻不知為何積攢起了薄薄的一層肥軟贅肉,而這非但沒有折損她的形象,甚至在一些情場老手看來這名雌性更是一件發泄性欲的上好肉套,甚至光是看著那張冷淡俏臉上暈起的酡紅,不少男性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她淫亂雌伏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淫亂模樣。
然而當周圍的游客們把視线移到她身邊的男伴時,幾乎都會不約而同地皺起眉頭來。
那個男的身上套著洗到發白的灰黑色襯衫,一頭雞窩不知道多久沒有打理,更不用提肥膩而又惡心的臉光是看一眼就會讓人主動移開視线,更不用提那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其他女士身上黏著流連的咸濕視线,而更讓人難以接受的,則是這只肥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將自己的大手塞進了身邊少女的胸口旁若無人地一刻搓弄不停。
面對如此傷風敗俗的畫面,三四個試圖撥通警察電話的人莫名其妙被切斷了信號,即使偶然有幾個打出去電話的,也被告知這不屬於他們的管轄范疇之內,而那些試圖通過影像記錄下來這一畫面的人,幾乎在舉起手機的半秒後,一束不知道從哪照來的激光就燒毀了攝像頭內的電子元件。
一些識趣的人早早地便離開了這里,而一些不識趣的家伙也在高樓的陰影里學會閉嘴,以至於剩下還在街上活動的人都習慣了對著這糟糕的色情畫面熟視無睹。
而周圍的游客越是熟視無睹,就仿佛越是在鼓動著這頭肥豬進行更加肆無忌憚的淫行一般,還未走出百米開外,他那油膩腦袋當中所積攢的汙濁欲火就已經被身邊如同幼獸一般瑟縮在懷中的折紙完全勾起,直接勾住了她所穿短褲的腰帶,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扯了下來逼迫著無毛恥丘暴露在空氣中。
“咿咿咿……不,這樣還是不行……周圍大家都在看不能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回應折紙卑微到極點的請求話語的,則是這頭肥豬輕車熟路而又毫不客氣的粗暴指奸,既然都已經露出了小穴,那在這頭肥豬看來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地讓這塊名為鳶一折紙的雌肉徹底意識到自己沉溺於在他人的視线當中做愛的本質更重要,單手熟練地分開陰唇壓迫著內側媚香肉褶泌出汁液來。
“裝什麼呢?都來蜜月旅行了,這點作為新娘的覺悟都沒有嗎?再說剛才在海灘上的時候明明叫的那麼騷,屄緊的恨不得要把我雞巴夾斷了一樣,現在還立牌坊圖啥?”
指奸只是粗暴交媾的開胃小菜,隨便在街邊找了個長椅,這頭肥豬便直接將鳶一折紙俏麗動人的小臉緊緊貼在了椅面之上,挺著自己的油亮肥屌便直接奸進了自己剛剛開發了一會的賤穴當中,緊接著邊便是毫無花俏可言的粗暴抽插,每一次龜頭的頂撞都以完全的命中花心為目的,只消幾十下的功夫,就已經把折紙的一身軟膩雌肉肏弄到花枝亂顫的夸張程度。
不過旅行畢竟不僅僅是在各種地點肏自己的飛機杯那樣簡單的東西,在確認折紙已經完全臣服於自己的肉屌,全身上下只要肉穴還在拼命做出回應吮吸自己雞巴之後,這頭肥豬直接攔腰將少女抱了起來,一邊在商業街上流連一邊狠狠干著鳶一折紙的雌穴。
小吃攤上香酥可口的美食,服飾門面里時尚潮流的衣物,手工藝攤點前的體驗環節,這些本該以平常姿態出現在一場甜蜜旅行當中的要素,此刻卻在一位位店主震驚和恐懼的眼神中被鳶一折紙用潮吹出來的淫水一家家地打了卡。
美味的食物被嘴對嘴地用舌吻投喂,好看的衣服就潮吹上自己的愛液然後打包帶走,親手進行的手工藝體驗更是子宮被粗暴奸淫的狀態下用顫抖的手指勉強完成,待到走過整條街區後,早已徹底淪為雞巴套子的折紙連直起雙腿觸及地面的力氣都不剩下多少了。
而更加夸張的,則是那近乎十月懷胎般的夸張孕肚。
當然,即使是最淫亂下賤的精靈婊子,想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胚胎發育到臨產的程度也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所以這個視覺效果頗為夸張的孕肚完完全全是由這頭肥豬運用了半分時崎狂三的小小技巧,硬生生用自己的精液灌溉撐開子宮所形成的淫靡景觀。
同樣,這里也是兩人蜜月旅行的最後一站,一件門面破敗的老婚紗店。
顯然,把一家婚紗店開在這樣一個以蹂躪女性為主要賣點的景區並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這一點從門把手上積累的薄薄灰塵就能看出來,但這頭肥豬卻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一般,雞巴肏著懷中的少女便推門走了進去。
“歡迎,歡迎,哎呀,真是有著好興致的客人呢?”
出乎這頭肥豬意料的,這家店的店主居然是一位女性,而且只有深入到店中,才能發現那些套在櫥窗模特身上婚紗的蹊蹺。
作為工藝繁復用料考究的華麗服飾的代表,每一件婚紗幾乎都代表了某位女性的真摯心意,但櫥窗里擺出的那些婚紗,不僅有著極高的暴露度,小穴與乳尖暴露在外姑且不提,每一位塑膠模特都像是懷有身孕一般被刻意塑造成了大肚子的模樣,本該純潔的婚紗套在她們的身上幾乎與情趣內衣無異。
沒錯,這家婚紗店正是拉塔托斯克為了滿足這頭肥豬的施虐需求專門購置下來的臨時店鋪,而如果這頭肥豬的記性不錯的話,應該也會想起來自己曾在拉塔托斯克的飛控艦中見過這位名為村雨令音的老板娘。
“是哦?我要給這婊子訂一套婚紗,不過她今天作為妻子的義務還沒有結束哦,所以沒辦法從我的雞巴上下來,老板娘你自己想想辦法定制一下吧。”
兩人交合處被反復頂撞攪碎的米白色泡沫此刻早已經干涸凝固成腥臭的汙漬,更不用提早已在宮腔里浸潤了許久的龜頭到底悶熟醞釀出了何等驚人的快感與精漿。
然而令音不僅沒有暴露出任何反感的情緒,臉上甚至連那份慵懶的從容熟女表情都沒有變化,便提著一把皮尺出來裝模做樣地對著被緊緊束縛在這頭肥豬懷里的折紙上下其手。
“身高:160cm,乳房大小:C,乳腺發育情況:空孕泌乳,陰道深度:30cm,子宮開發程度良好,屁穴深度50cm+有更大的開發潛力……”
此刻的折紙因為這頭肥豬終於短暫停下了爆奸孕肚子宮的動作,從而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機會,然而腦袋還未來得及清醒幾分,令音甜膩膩地嗓音就回響在自己的耳朵當中,熟女的聲音絲毫不遜色於最騷賤的asmr,更何況內容還都幾乎是自己身體被身前完全掌握自己的雄性所開發出來的結果,以至於令音每報出一個敏感位置的數據,肥豬適格者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被狠狠夾住吮吸一口,而當令音的話語徹底結束,用舌尖品嘗了一番兩人交合處黏膩的騷媚體液混合物,轉入房內去取婚紗之後,折紙都未能從這過量的羞恥刺激中回過神來。
“媽的,早知道這家伙也是個賤婊子,進門就該直接上去肏開的,真不知道拉塔托斯克從哪收集來這麼多賤貨的,等我回去後也要早晚都是我的。”
肥豬適格者心里憤憤地想著這樣的話語,事實上在他徹底掠奪干淨時崎狂三的時間力量後,他早已實質性掌握了整個拉塔托斯克機關的資源,只不過出於怕麻煩的程度,大部分的事務性工作都依舊讓幫著精液緞帶的琴里去負責,不過看來從此往後,給這頭肥豬搜羅更多各式各樣的美少女飛機杯應該也會成為重要的日程環節。
片刻的功夫,令音便拿著幾件薄薄的衣裙回來了。
“經過我的測量呢,折紙小姐應該已經有了身孕才對,而且之後似乎都一直回有呢,所以這間婚紗最適合折紙小姐啦?”
說罷,僅有一層薄紗的吊帶出現在了令音的手中,與其說是薄紗材質的吊帶裙,倒不如說能夠遮擋肌膚的部位只有兩條細繩而已。
“這可是上等的面料哦,不僅對雌性的淫水有著極佳的親和力,而且能確保不會讓任何一滴寶貴的男性精漿從里面溢出哦,如果要用形象一點的比喻的話,就像是對精液的半透膜吧?”
令音笑意盎然地直接將這件本質上與避孕套無異的婚紗套在了折紙的肩膀上,在輕薄面料接觸到兩人交合處淫水的瞬間,便直接貼緊了兩人性器之間殘存的縫隙鑽了進去,牢牢包裹住了肥豬適格者的夸張肉屌,瞬間就為他帶去了仿佛絲質手套般略帶摩擦力的極品觸感。
“咕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子宮,子宮里的精液一點都出不去了……會死的咕咿咿咿♥~~~”
“沒有關系的哦,只要這件婚紗檢測到您完全受孕,等到分娩的時候,就會自動解開對於您宮口精液的封鎖了,所以請努力做好一名妻子的職責,好好受孕好好分娩哦。另外,我記得這位先生應該還定制了另外幾件尺寸略有差異的婚紗呢,也都一並做好了,請進來看看吧。”
大量淫汁由於沒有這層淫亂布料的限制而折紙的子宮中不斷噴淋而出,很快少女的宮腔里鼓鼓漲漲撐開的液體就由純粹的濃膩精膏所組成,連支撐自己身體的動作都難以維系,終於這頭肥豬在折紙的穴中最後發泄完睾丸當中的一縷殘精後,隨手將她丟在了一邊的地面上。
而哪怕是折紙此刻的肉穴已經被肏弄到幾乎外翻的夸張程度,連宮口都隔著紗裙清晰可見,也沒有哪怕一滴不聽話的精液從中溢出,毫無疑問作為新婚妻子的第一課,受孕這件事對她來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而隨著令音打開後方倉庫的燈,一件件相同面料的婚紗出現在了這頭肥豬的視野當中,這種奇特的性欲面料本就是通過強行榨取精靈身上的淫亂靈力所制成,因而堪稱是天然的對精靈捕獲道具。
琴里,狂三,四糸乃,每一件都對應了他肏服的一只母畜,只待一場淫亂而又盛大至極的婚禮群交而已。
對於絕大部分女性來說,婚禮都是人生中一個極為重要的節點。
與自己心愛的異性經過一段美好的相知相戀之後,終於修成正果,全身心地將彼此作為家人對待,在一場華麗而又盛大的儀式上締結下托付終身的約定,最後在兩人共同構建起來的愛巢中結合為彼此愛欲的終點。
無論一段段婚姻的結局如何,但至少在婚禮舉行的那個特別的日子當中,新娘無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那個少女。
因此,在肥豬適格者用自己的雞巴接連馴服數個精靈雌性,讓這些千嬌百媚的下流婊子老老實實臣服在自己面前撅起淫臀不斷受種之後,一場關乎所有人的盛大婚禮,自然就被提上了日程。
婚禮當日,出於對安全性的考慮,即使這些精靈幾乎都已經被烙上了淫紋,不太存在什麼暴走失控的可能,但依舊將婚禮的地點選擇在了拉塔托斯克旗艦的艦橋上而非五河家的宅邸當中。
自從這頭肥豬正式就職對精靈攻略計劃的適格者的席位後,拉塔托斯克機關便幾乎只為了他一人的欲求而服務,以村雨令音為首的一眾女性工作人員幾乎都被徹底剝奪了人權,被當作艦上公共設施一般的便所一樣對待,取代這些雌性工作崗位的,則基本都是些性功能格外強大,體格健壯的男性,這些新上任的員工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在公開場合奸淫這些昔日還有著體面工作的雌畜便器。
所以利索當然的,所謂的布置婚禮現場的過程純粹就是這樣一幫子精蟲入腦的雄性野獸們在艦橋上舉行無遮亂交大會的理由而已,每一只被村雨令音精心調配出來的藥劑催熟到淫賤騷肥的母畜們無比順從地服侍著一根根遠比自己手臂粗壯些的肉屌,不分晝夜地用自己的軟穴宮腔成結著這些男人們的無盡欲望。
因此,當一周之後婚禮真正到來的那一天時,一眾各色精靈推開大門後所見到的夸張場面可想而知。
整間會場當中甚至找不出一位還能浪叫出聲的雌性,只有一排排圓桌安靜地擺放成兩排,然而上面所積累起來的厚厚精垢無疑訴說了究竟有多少雌畜被摁在其上狠狠蹂躪,而端坐在桌邊的每一名雄性,都毫不掩飾自己胯下的凶猛性物,整間大廳內都回蕩著由這些碩大男根所散發出來的濃烈雄臭。
其中一些定力比較差的,比如四糸乃和琴里,前者那光潔無毛的襠下幾乎立刻就泌出了一股淫汁,後者卻還在強裝鎮定,卻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一對白嫩小腳正踩在一灘腥臊黃白的汙濁液體當中顫抖不已。
而那些相對成熟些的,折紙輕輕咬著自己的薄唇還在努力忍耐,美九卻已經感受到自己小腹深處已經開始涌現出一股一股的催淫排卵刺激,至於時崎狂三則更是毫不掩飾地用著三四根手指咕嘰咕嘰地摳挖著自己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潮吹出一股又一股卵水成為在場所有雄性目光的焦點。
而隨著一些男人開始緩緩擼動自己的肉屌的動作,他們屁股底下坐著的“椅子”也漸漸呈現在了眾人的視线里,一個個全身赤裸,布滿了青紫色毆打痕跡和濃郁雄性體液氣味的女體被折疊到了難以想象的角度,兩三個疊在一起被雄性肌肉虬結的臀部狠狠壓在下面。
令音給予她們的藥劑讓其在性愛中能夠發揮出接近精靈的體質,代價則是腦袋會完全被交媾的渴望所占據,與其說這些雌畜是座椅,倒不如說是自願承擔飛機杯職責的受虐癖而已,從那被擺在最上面一位的雌性還在不停伸出舌頭舔舐男人屁眼的淫行就能略知一二了。
而坐在整個大廳最中央位置,毫不掩飾自己一身肥肉,身下坐了足足有五名少女嬌軀,垂著軟下來雞巴給她們不停舔舐的男人,自然是這場婚禮的另一位主角,也是這些精靈婊子們真正的主人適格者。
在目光鎖定到他身上的時候,那深深烙印進精靈婊子皮肉當中,與真實子宮敏感度無疑甚至要更加下流劣化的淫紋瞬間便亮了起來,如同直接將子宮干到宮脫在拉扯出體外一樣不講道理地洶涌快感立刻就擊潰了她們的意志,伴隨著眼瞳當中粉色桃心的亮起,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從那股彌漫開的騷賤雌味當中知曉這機頭母豬已經完成了排卵隨時等待受孕播種的事實。
“晚上好,我的妻子們,昨天休息的如何?拉塔托斯克的工作人員可是辛苦了整整一周才收拾好這間大廳,把桌子椅子都安排好,你們難道不掰開小穴對他們的付出下跪感謝嗎?”
這頭肥豬的話語剛一落下,幾只全身赤裸的精靈就已經直接雙膝打軟跪了下去,兩三根手指更是直接捅進自己的肥軟的淫屄嫩肉當中不停攪動起來,重重地把腦袋磕在了灑滿黏膩體液的地上,誘宵美九甚至在抬起腦袋的時候頗為滑稽地在那光潔的額頭上粘住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用過的避孕套,而她甚至連抬手將這惡心的東西從自己臉上拿開的意志力都沒有,一臉痴笑地將雙手背在腦後跪直了分開雙腿全聽自己丈夫的發落。
“不錯嘛,也對得起我讓拉塔托斯克給你們上了一周的新婚妻子培訓課了,美九就頂著腦袋上那玩意別摘下來了,反正我這里還有一桶,給你們當婚紗用正好。不用擔心,這幾天里需要帶套的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們這些賤貨最喜歡丈夫的精子了。”
實際上給這頭肥豬帶套的行為是村雨令音親自執行的指示,理由也很簡單,適格者身上所集聚的精靈力量化作精液灌進普通女性體內,很容易就會把她專門配置好的性交藥物效力抹除,為了避免出現一些拉塔托斯克雌畜在過激的輪奸里出事的情況,用避孕套收集起這頭肥豬的精子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那所謂的新婚妻子培訓課,自然不會是什麼簡單的學習課程之類的東西,而是在過去的一周當中,這些精靈們每頓飯都會吃下瀕死劑量的過量媚藥,然後裝扮成普通高中生的模樣,進入本地的不同學校分別就讀,用最枯燥無聊的日常生活硬生生把由藥物催發出來的刻骨淫欲積累到頂點,不要說自慰或者是性愛之類的行為,就連平時上廁所的時候都會有專人監督不她們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性器,以至於在最後一天的傍晚時分,年紀最小的四糸乃竟然光是靠著排尿就在學校的廁所當中高潮到昏迷過去的地步。
隨著這些精靈婊子依次在這頭肥豬身邊的位置落座,這場從准備階段就已經淫亂到極點的夸張亂交婚禮終於正式拉開了序幕。
由於這些精靈婊子的體重都遠遠比不上那些精干的男性工作人員,所以每個人嬌俏軟膩的臀瓣下都僅僅坐了一個雌畜而已,充當這一桌十個人肉椅子的賤畜,每一只都是由這頭肥豬親自提著屌狠狠無套灌精硬生生燒壞腦子的雌性所組成,新娘們剛一坐上去,靈活軟滑的舌頭就已經探進了她們的騷穴或屁眼當匯總,而那布滿黏膩油汗的雪白雌肉更是在這些精靈淫汁的澆淋下顯露出更加淫靡的光澤來。
隨著一名同樣渾身赤裸的藍發少女被蒙著眼帶了上來,這場婚禮的第一個重要節目開始了。
“既然是婚禮,那沒有戒指無論如何都是不行的吧?光有戒指沒有戒指盒同樣不行,五河士道啊不,五河士織小姐,請告訴大家為她們准備的戒指,都放在哪里了呢?”
遮蔽視线的布料被一把扯掉,士織渙散的瞳孔流露著混合畏懼與情欲的流連神色,而當她的視线與不遠處的妹妹交融在一起時,更是有一分難言的痛苦混雜其中。
好在很快,三四管被推進軟翹臀肉當中的強力媚藥就把她剩下的這些無用的情緒紛紛搗碎成一團漿糊,伴隨著身後雄性工作人員的粗暴指奸,五和士織一邊潮吹著一邊道出了這頭肥豬的計劃。
“咿……我,不對不對…賤奴五河士織,沒有成為主人妻子的資格咕齁…能把自己的肉畜飛機杯妹妹獻給主人當作肉便器是我的榮幸♥…感謝主人能給我在他的婚禮上充當戒指盒的機會咕哦哦哦哦噢噢噢噢~~~~♥,主人為各位新娘准備的戒指…折紙小姐的和狂三小姐的在……我的子宮里…而美九小姐的與四糸乃小姐的……在屁眼里咿咿咿咿……請大家務必用舌頭取出來哦……”
一口氣說完如此之長的一段話,同時還要承受身後人粗暴的指奸玩弄,五河士織如果沒有強效媚藥的作用恐怕早就癱軟過去不省人事了吧,即便如此,她在說完這一切後也依舊陷入了近乎昏厥的潮吹狀態,肥豬適格者則接上了話茬,說完了她沒說出口的話語。
“都聽到了吧?她的子宮和屁眼里各有兩枚戒指,你們自己想辦法弄出來,誰最先弄出來,誰就能第一個懷上老子的種,以及,這里還有一枚戒指,是琴里的哦。”
兩根粗肥手指隨手摳進士織的口穴中,揪著那軟滑的舌尖狠狠將戒指穿過了上面提前打好的孔洞當中。
“琴里婊子的話,就含著精液和自己的姐姐舌吻到把這枚戒指舔出來為止吧,當然,舔下來之後還要再用舌頭好好愛撫士織的兩個乳頭哦,你看孔都給你打好了,士織小姐每天漲乳都漲的很厲害呀,你們兩個就把舌頭和奶子釘在一起得了。”
隨著這頭肥豬話音的落下,這場名為婚禮的淫戲終於正式開場了。
琴里率先湊上去吻住了曾經是自己親生哥哥如今卻已經不知道吃過多少根雞巴的薄唇,仿佛這樣做就能用過激的情欲緩解兩人之間尷尬異樣的氛圍一般,兩條細軟香舌糾纏在一起的瞬間琴里就已經捕捉到了那枚細小金屬環的位置,但舌尖的靈活程度畢竟無法與手指相比,即使有好幾次以及隔著厚厚一層清亮唾液觸碰上,也完全找不到解開婚約戒指的縫隙。
而另外一邊,被分為兩組的其他精靈所面對的又是不一樣的局面,鳶一折紙在聽見自己與時崎狂三分配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子難以言說的厭惡之情,這位黑發精靈的惡行自己還在拉塔托斯克服役的時候就略有耳聞,然而狂三像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同組的折紙臉上嫌惡的表情似的,自顧自率先貼住了士織的嬌軟陰唇吮吸嘬弄了起來。
至於誘宵美九與四糸乃的一組,誘宵美九倒是極為自然,畢竟她玩過的雌性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個,完全不在乎這種對同性身體的開發凌虐,但四糸乃就完全做不到這樣的從容,即使她自己的身體早就被這頭肥豬玩弄到淫熟騷賤的程度,如此近距離地玩弄同性這還是第一次。
“呼,大家都很有干勁呢,不過我話還沒有說完啊……”
隨手撕開三四個避孕套,將其中發酵黏膩的厚重精漿淋入了琴里和士織糾纏吮吸的軟舌之間後,這頭肥豬才繼續說著自己的話語。
“放在士織騷屄里的戒指呢,都塞進子宮里了哦,而且請務必在士織小姐的肉屄里戴在手上,取出來再戴上的話可是不會算數的,屁眼里那兩個,應該以及被塞進結腸往上的區域了,不過這頭婊子天天被人輪奸肛門,應該也沒問題才對,如果有人在今晚7點之前還沒給自己戴上戒指的話,就只能給大伙玩點好貨了。”
士織喉嚨中的悲鳴還沒有得到完全吐出的機會,自己親妹妹的舌尖便已經再度纏了上來,此刻的琴里甚至沒辦法分清自己雌畜嬌軀內不停燃燒的欲火究竟是因為自己昔日的兄長,還是因為自己主人賞賜的濃郁精液,兩張難以自制的騷浪嘴唇甚至在這場黏膩淫蕩的表演里沒有漏出過一滴精漿出來,隨著一枚小小的銀色戒指拉扯著黏膩白濁的濃郁汁液從士織的口中被卷出,琴里迷離混亂的眼神中終於難得地帶上了半分喜色。
然而琴里卻不是第一個完成自己任務的精靈,因為還在這對曾經的兄妹縱情接吻糾纏的同時,誘宵美九已經輕而易舉地通過一輪又一輪細密的拳交,將士織屁穴深處的一枚指環牢牢套在了自己手指上,這具柔軟細膩的雌軀美九本就已經十分熟悉,對於那滑嫩腸肉深處的敏感點與層層肉褶,幾乎不需要費什麼力氣,用精液灌滿潤滑後三四下頂撞便能讓士織乖乖高潮。
相對於這兩位精靈還算輕松的表現來看,鳶一折紙與時崎狂三之間的行為就顯得有些沒那麼友好了。
由於對肥豬適格者同樣充滿了刻骨的愛意,兩人的性格又絲毫不允許她們接受對方先比自己受孕的事實,唯一的結果便是士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早已在之前的屁眼拳交里汁液淋漓的嫩穴被兩只素手不講道理地撐開。
而且更加令士織無法忍受地是,琴里在結束了與自己的親吻後,甚至還沒有咽下口中被強行灌入的精漿便跪了下去,包裹住自己的粉潤乳尖舔舐吮吸起來,本就因為令音的藥物而長期出於空孕泌乳狀態的乳肉就已經十分敏感,更何況在這種淫靡的環境下再度被裹滿濃厚雄性氣味的軟舌再度糾纏吮吸上,琴里幾乎每費什麼力氣,便輕松從乳孔里榨出了腥香甜膩的汁液出來。
輪到四糸乃開始尋找戒指的時候,誘宵美九頗為好心地用已經在無名指上套好指環的手指為她掰開了士織的兩瓣軟臀,甚至還擔心四糸乃可能沒辦法享受到最極致的潤滑效果,再度用自己的粉唇與五河士織的屁眼進行了一番黏膩的舌吻,拉扯出銀亮絲线,又送進去了足夠的腿也後,才一點點扶著四糸乃的手臂探入其中。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已經被誘宵美九玩弄的去了四五次的緣故,士織的腸肉早已沒了開始的緊繃與戰栗,但依然給予了四糸乃手指獨特的包裹感,如同那個早已不知道被丟進哪個垃圾桶里的玩偶一樣給予了她別樣的安心感,最後在美九的幫助下,四糸乃成為了第三個套上指環的精靈雌畜。
直到這時,折紙與狂三之間誰也不讓誰的針鋒相對還在繼續,兩人都已經觸摸到了士織柔軟嬌嫩的宮口,甚至有一兩次在粗暴的進犯下,狂三的中指已經撬開宮口探進去了幾分,可惜沒能即使找到戒指就被折紙撤了出來,士織在這種情況下除了體會著這種遠比普通交媾絕望的多的瀕死快感之外,更是連最簡單的出聲反抗都難以做到。
最後還是狂三先於折紙一步,用自己的粉拳一口氣擴開了士織的宮腔,在少女今晚最盛大的潮吹中戴上了其中一枚戒指,而折紙則排在了最後一位,一張寫滿了情欲的俏臉上略有些消沉的神情。
“不錯,不錯,大家都很有干勁呢,也辛苦五河士道先生了,作為充當戒指盒的獎勵,我想台下的這些人應該也已經久等了才對,你光是被其他賤婊子玩估計也不盡興,就去陪陪他們吧?”
三四個給予發泄他們無底欲望的壯漢兩步上前,一把架住了五河士織剛剛結束潮吹,軟綿綿用不出半分力氣的身子,旋即將她拖進了台下的人堆當中。
隨著一陣一陣悅耳的淫靡喘息聲從那具在男人堆中起起伏伏的藍發雌體中哀鳴發出,整個會場的氣氛也來到了最高潮,原本只是被當成裝飾或是陳設的拉塔托斯克女性工作人員被一個個拎起,當作只知道挨肏的母豬飛機杯摁在這些無所顧忌的粗野男人身子下面肆意奸淫起蜜壺肉洞。
“剛才是誘宵美九第一個戴上戒指的吧?真是了不起呢?還是得說你玩過的婊子太多,對於士織這種賤貨的屁眼都已經了如指掌了?來吧,拿好你的戒指,准備宣誓成為我的愛妻吧。”
肥豬適格者毫不猶豫地抬手抽打在美九的極品騷軟肥臀上,被大廳當中淫靡放蕩的氣氛所感染,光是幾下簡單的抽打,就已經能在強烈的燈光下清楚見到飛濺起的雌汁水花,不過今天的主題畢竟是婚禮,不僅僅是精靈雌畜們為了這一天做足了准備,連這頭肥豬都花了整整一星期的時間,在足夠多拉塔托斯克提供的雌肉飛機杯里發泄完自己過量的性欲,才沒有讓這場淫亂的宣誓儀式變成就地打樁的交媾。
“咕咿咿咿……是…無論是精靈誘宵美九…還是,還是偶像宵代月乃…從今往後唯一且僅有的身份就是主人的妻子,無論何時何地侍奉主人的雞巴都是誘宵美九永遠的使命~~♥,請主人為下賤雌畜淫妻戴上戒指咿咿咿咿~~♥。”
誘宵美九一方面保持著虔敬的土下座姿勢,讓肥豬適格者的那根軟趴趴肉屌剛好垂在自己頭頂一寸處的距離,另一方面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露出無名指上那枚閃耀的戒指,無比強烈的夸張幸福充斥著她的內心,這根早已將自己奸淫到完全雌伏的肉屌光是處在這麼近的距離上,就足夠使得自己的腦袋沸騰,更不用說嘴里還說著這種無比下賤近乎毀滅自己的人格的低俗誓言。
不遠處的兩台攝像機,無比忠誠地記錄下了誘宵美九下跪求婚的場面,無數宵代月乃的粉絲乃至於她av出道之後依然喜愛關注她的粉絲們都在同一時間目睹了這極致淫亂的場面,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則更加地讓他們近乎瘋狂。
“不錯,那我就允許你成為我的第一任雌畜妻子吧,既然你還有這麼多粉絲喜歡的話,這枚戒指就穿刺在你的陰蒂上吧?畢竟在任何場合都要露出戒指,這可是妻子的義務啊?”
稍稍運用起半分力量,肥豬適格者輕松就將手里的戒指改變成了兩端鋒利的形狀。
粗長油膩地手指狠狠捅進了美九熟媚肥厚的陰唇賤屄之間,半是強迫半是愛撫地攪動起內側甬道的層層肉褶,動作之粗暴連兩瓣騷軟臀肉都一起晃蕩起來,等到那粉色肉粒漸漸充血翹起後,這頭肥豬才一把死死捏住,用手里地銀環狠狠穿刺其上,隨即封閉兩端,讓它再無被取下的可能。
“…噗齁咿咿咿咿———!!!♥好痛,好痛,謝謝主人謝謝老公,以後隨時隨地美九賤妻都會把下賤陰蒂露出來的咕噢噢噢噢哦♥要去了~~要去齁噗咕唔唔……♥”
洶涌濺出的淫汁甚至在少女的身前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水痕,甚至從空氣中彌漫著淡淡騷味來看,誘宵美九甚至連自己的尿穴都沒能控制住,所幸這頭肥豬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地微微側身,才躲開了這次夸張的潮吹,以至於他的臉頰上還掛著淫猥的笑意。
“好了好了,宣誓也宣完了,不穿著衣服也不行,婚紗都不穿可不是新娘該有的樣子啊。”
適格者一邊這樣說著,一邊伸手進了旁邊散發出濃郁精臭味道的大桶當中撈了一把,他前幾日辛辛苦苦在其他雌畜體內挨個灌滿的避孕套此刻終於有了作用,早已被編織好拴在一起的條條汙濁緞帶毫無疑問是這頭肥豬最為中意的婚紗飾品。
每一個避孕套里都被接近固體的精膏灌滿,掛在美九身上的時幾乎帶來了與精液沐浴近乎完全無異的夸張流動感受,而這頭肥豬更是在這樣的過程里惡趣味驟起,用上了三四個灌滿如同水球一般大小的避孕套硬生生塞進了美九的喉穴當中,卻又命令她咬緊開口不許咽下。
然而光是這樣隔著一層乳膠的濃精調教便已經足以讓少女露出夸張淫媚的痴笑來,雖然無時無刻都想要咬開喉穴里的避孕套品嘗到自己夫君的精漿味道,但宣誓過後全身心的服從依然讓誘宵美九乖乖照著這頭肥豬的惡劣話語去做了。
第二個跪伏在肥豬適格者面前的精靈,自然是五河琴里。
“謝謝…謝謝主人給予我和我的廢物姐姐一次認清自己母畜地位的機會…♥如果沒有遇到主人,我不知道還要裝模做樣多久才能意識到我是個欠操的下賤婊子咿咿咿……能成為主人的愛妻,是我和士織姐姐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相比起誘宵美九的豐滿淫熟,五河琴里的苗條身材即使努力翹起上半身,腦袋也只能堪堪夠到這頭肥豬腿彎的程度,距離那根雞巴還有著些許的距離。
適格者也不太在意這種事情,伸手拿過來琴里手中的戒指後,便一腳踩在那對剛剛開始發育,卻因為過量的交媾與灌藥刺激下顯得頗有幾分規模的酥乳上將少女踹翻在地。
“他媽的會不會說話啊?你那個廢物姐姐什麼都不會還想做老子的妻子?拿來用她的騷屄擦屌我都嫌髒,真夠腦子不清醒,再說不明白我就把你送跟你哥哥一起被輪奸到死!”
嫌棄地用腳來回碾壓了一番琴里的臉頰,這頭肥豬像是不過癮似地,從邊上的男人堆里硬生生把屁眼和肉屄里頭還夾著男人雞巴的五河士織揪扯了出來,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粗長油亮裹滿了包皮垢的肉屌,更是軟趴趴搭在胯下那張姣好柔美的少女臉頰之上。
同時一把扯著了琴里的雙馬尾,讓這對昔日兄妹臉頰之間的距離湊近到呼吸可聞的程度。
“咕咿咿咿對不起對不起…只有琴里婊子一個人能成為主人的愛妻,五河士織這種廢物飛機杯連給主人擦屌都不配……”
“真是的,算你識相,聽見沒有?這就是你妹妹對你的態度,以後乖乖吃雞巴嗦屌,說不定還能吮一口你妹妹騷屄的白漿呢哈哈哈哈!”
揪住琴里說完之後還未來得及縮回去的軟舌,這頭肥豬毫不猶豫地將手里的戒指貫穿其上,其實他原本想蹂躪的部位是琴里的乳尖,奈何這頭雌畜居然連宣誓詞都說不明白,以後當作一條時時刻刻都吐著舌頭的下賤母犬倒也算是合適。
在同樣用掛滿避孕套水球的黏膩婚紗點綴上琴里的身體之後,適格者便直接摁住了她的腦袋,挑選了一個上面最髒最臭,甚至連從女體騷屄中取出時淫水都沒有干涸的避孕套塞進了琴里的口中,摁著她與自己胯下被肉屌氣味熏蒸了半天的五河士織糾纏親吻在一起。
終於輪到四糸乃了,即使在經歷了遠比正常同齡蘿莉,甚至是遠比一些妓女都要激烈和夸張的性愛之後,即使是臉頰上依舊帶著一些天真的幼態,被精漿肉屌澆灌訓練出來的痴女神情卻絲毫不見減少。
“四糸乃,四糸乃也會成為好主人的妻子…和主人的相遇……非常幸福……四糸乃什麼都會做到的……”
光是赤裸著身子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四糸乃幼嫩的臉頰上就已經憋出了層層紅雲,有樣學樣地下跪姿勢恨不得將腦袋埋進地里,只是此刻的地面哪里還有干淨的地方,無論是剛才誘宵美九噴濺出的淫水騷尿,還是琴里與士織兩人糾纏吮吸出的黏膩唾液,幾乎不需要把腦袋垂下多少便能夠呼吸倒這些極致騷臭的催淫氣味,更何況四糸乃幾乎把臉頰貼在地上了呢。
“不錯,不錯,四糸乃的表現就好很多了嘛,至少有賤畜的自知之明,不像有的賤貨腦子里還有別的東西,給四糸乃的獎勵就打在乳頭上吧,你看其他婊子的奶都那麼大,就你一個賤貨長得更平板一樣。”
肥豬適格者仔細揉捏了一會手里的銀色指環,厚膩汙濁的濃膩精漿混合著強效媚藥和極端催乳劑一點點在手上的戒指凝結成一對相似的戒指。
成型凝固之後,一雙肥厚大手直接掐住了四糸乃的腰身,充分揉捏讓細小的蘿莉乳尖完全充血挺立後,才把這直徑幾乎與乳頭同等粗細的藥物戒指穿刺了上去。
過於直白的藥物刺激對於四糸乃幼小苗條的身體來說還是有些過於強烈,本來僅僅是顯露出俏皮紅雲的白皙臉頰幾乎是立刻便展露出近乎於痴女的下賤媚態,不要說在這樣的狀態下再用手指去玩弄少女的乳尖,恐怕是一陣微風撫過都能讓這對欲火灼燒的乳肉產生足以潮吹的夸張快感。
而肥豬適格者在經歷了整整三位雌性的宣誓上環之後,即使再怎麼充分地發泄過自己的充沛性欲,碩大肉根也一時難以抑制地緩緩挺立起來,而此刻就在身邊的四糸乃自然成為了最恰到好處的雞巴套子,本就被調教到騷軟淫賤的肉穴就已經足夠濕潤,在乳頭被藥物仔細開發之後更是肉眼可見地泌出股股汁液。
這頭肥豬絲毫不帶客氣地,直接伸手摳進了四糸乃軟彈的屁眼當中,輕松拉扯起了少女輕盈苗條的身子,隨便將自己碩大烏黑的龜頭在那洞早已經濕潤透徹的淫穴上磨蹭幾下,便一口氣奸進了四糸乃緊致子宮的最深處,尚未懷過孕的少女子宮帶來的極致包裹快感讓這頭肥豬爽的陣陣頭皮發麻。
而眼看自己的主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時崎狂三更是主動捧著自己的戒指跪在了他的胯下,乖巧伸出舌尖賣力舔舐起兩人之間的交合處。
“啾…啾嚕…我是主人肉屌的奴隸…無論是身體,呼啾……~♥還是心靈,都是,都已經是主人的愛妻了啾嚕♥。請主人也為我穿上適合的戒指~~♥。”
時崎狂三的舌尖有意無意地舔舐過四糸乃的充血陰蒂,一股淫汁全然不受控地噴濺在她的臉上,還帶著肥豬肉屌的濃烈雄臭味道,然而對於時崎狂三這種被適格者全方位全身心玩壞掉的下賤母豬來說,這樣略顯羞辱意味反倒是能極大勾引起她欲望的小小情趣。
“呼……時崎狂三,你的騷屄好像沒有四糸乃夾得緊吧?真是的,就算我肏你肏的多,現在連騷屄都懶得夾緊,還有臉自稱我的愛妻,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
沉溺於自己夫君股溝與卵蛋之上濃烈氣味的時崎狂三哪里還有半分反抗的意志,幾乎是這頭肥豬每說出一句話,她就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貼緊地面對准這根充分蹂躪自己肉穴的雞巴磕下幾個響頭,對於自己主人和這根肉屌的絕對服從與絕對情欲,早已以一種少女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方式刻入了她的血肉當中,即使不需要這頭肥豬再做些什麼額外的舉動,光是坐在那里挺著自己的雞巴,就已經完全能將這只婊子征服擊敗無數回了。
“來,轉個身子,你的騷屄已經不配穿上這東西了,就給你打在屁眼上吧。”
同樣是用著極為粗暴地指法摳進了狂三的屁眼,不過這次的蹂躪就與堆帶四糸乃那種還能察覺出半分溫柔的玩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因為緊跟在手指後的則是完全不帶任何潤滑地粗暴拳交,好在時崎狂三早已在漫長的調教里擁有了一個足夠濕軟黏滑的性器肛穴,即便如此在這頭肥豬的粗暴動作下,原本緊閉的肛口還是被拉扯成了一個色情的外凸肉環。
“噗呲”伴隨著一聲略顯黏膩的色情聲響,那枚小小的銀色指輪便已經牢牢地勾住了時崎狂三的屁眼肉穴,同時也意味著她在從今往後的任何時間里,都需要掰開自己的臀瓣,向每一個視力正常的人表露自己作為這頭肥豬愛妻身份的事實。
最後自然剩下的,便是鳶一折紙,略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此刻的神情甚至顯得有些淡定。
但當少女張口出聲時,即使是周圍不停爆肏著胯下肉畜的背景板工作人員也不禁為之短暫愣了一下。
“我是主人的母豬能成為主人的愛妻是我作為母畜飛機杯的無上榮譽在過去的日子里我服侍主人的肉屌還是有些不夠盡善盡美的時刻感謝主人能夠不計前嫌讓我成為主人的妻子我的一切都為了主人的意志服務我會努力爭取早點懷上夫君的孩子……”
肥豬適格者略帶好笑地打斷了折紙像是要喘不上來氣似的宣誓發言,對於所有的精靈婊子來說,他對於折紙的忠誠度與淫蕩特性幾乎是最為放心的一個,畢竟在某種程度上,這名少女的人生從過去到未來幾乎都由自己一手塑造,因此對於將折紙的這枚戒指穿在何處,他同樣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好了好了,我知道折紙很乖哦,那麼請用力把自己的小穴掰開到最大吧,我想了很久,給折紙的宮口穿刺上這樣一個愛意的證明,以後每次排卵自慰的時候都會被刺激到想著自己夫君,對折紙來說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吧?”
不過這頭肥豬其實完全沒有等待折紙自己掰開肉屄的耐心,懷里抱著四糸乃便欺身壓了上去,三四下輕松撬開了穴口,輕車熟路地勾住了少女的宮腔,一面熱切地給予折紙一個綿長悠久的舌吻,一面將這枚戒指刺入穿在了少女體內最為嬌嫩柔軟,也是最為敏感享樂的重要器官上。
而隨著這枚戒指的正式穿刺,一道亮銀色的紋路終於在折紙的小腹上完整勾勒了出來,她作為半精靈一只以來未能擁有完整的淫紋,此刻終於被那一枚小小的金屬環所補足。
到此為止,所有被捕獲的精靈肉畜都已經完成了求婚儀式,但婚禮僅僅只有儀式而無宴席自然是萬萬不可的事情,而這場五套輪奸,更是作為夫君的肥豬適格者所必須給予自己新婚愛妻的受孕播種承諾。
不過,一場合格的婚禮可不能光有儀式,盛大的饗宴同樣是重要的一環,肆意揮霍這些昔日身為拉塔托斯克女性員工的存款所購置的極品烈酒被一車車地推了進來,數家大型銀行的經理臉上帶著諂媚地笑意欣賞著眼前的旖旎亂交場景,畢竟這些只知道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下賤雌畜們早已被強迫著背上了一輩子也還不清的巨額債務用來供這些惡劣的雄性肆意揮霍花銷。
而在正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坐在女體座椅上圍繞成一圈的精靈婊子們,一個個臉上掛著不同層次的情熱紅暈,略有些期待與不知所措地等待著獨屬於她們這一桌的特別“菜品”。
隨著整張桌子的桌布被肥豬適格者一把掀開,鏤空的桌面下才顯露出這些精靈賤畜真正的食物,五個稍淺上幾分的狗食盆被規整地提前擺放在了此處,無比黏膩的腥臭汁液在其中晃蕩不停,肉眼可見的厚膩包皮垢與卷曲陰毛更是漂浮其上,混雜著在還散發出雌性淫味的避孕套一起,更不用提那股從始至終都一只彌漫不散的濃烈雄尿騷味,每只精靈母豬都被這樣一盆極致惡劣的東西所微微震懾住。
然而,這些早已被肉屌奸淫入骨的騷貨精靈們即使腦子之中對於這樣一盆肮髒汙穢的東西再怎麼反感,身體上不停蔓延開來的發情潮紅卻是絲毫做不了假,其實這也只不過是這頭肥豬所玩弄的小小把戲,高濃度的成癮藥物與獸用的過量催情劑在自己制作的過程中就已經從其他雌畜的賤穴里調配完成,哪怕這股濃烈刺鼻的氣味都足以讓任何嘗試正常的人為之色變,這些腦子里被自己雞巴徹底征服強奸透徹的精靈們也只會覺得是自己淫賤入腦而已。
“很好,看來大家都已經完全認識到自己只配成為一只無腦賤畜,聞到老子尿騷味就會發情的事實了,也不白費我花了好幾天的功夫才給你們收集到這些好東西,那幾個女人我都快肏膩歪了,作為我的愛妻,想必大家一定能品嘗出這里面我的深切愛意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不過即使在經受了這頭肥豬一段時間的淫虐調教後,想要完全放下尊嚴,用與母犬完全無異地下賤姿態舔舐面前的惡臭黏濁汁液,對於這幾只精靈婊子來說依舊不是那麼輕松的事情,眼看這幾頭母豬仿佛再度回憶起還未成為雌畜之前的人類姿態,肥豬適格者一雙眯起的眼縫里更是直接透露出了直白而又淫猥的惡意。
把還套在自己厚實肉屌上的幼畜飛機杯四糸乃一把扯下丟在一邊,隨著一聲響指,數個金屬制成的稱重頸手枷從半空中浮現,死死地拘束住了幾只精靈地纖細脖頸,數倍於少女體重的沉重鐐銬將她們的脖頸幾乎拘束到了與地面平齊的高度,連那幾對被藥物強行催淫訓練出來的爆乳都被這種徹底的碾壓姿態在地面上攤成了白膩肉餅。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要你們吃,你們就得給我連盤子都舔干淨,腦子里一天到晚不想著服侍你們老公的雞巴,不想著吃老子的屌喝老子的尿,都不知道在干嘛,真夠賤的,既然學不會用嘴吃以後就學著用鼻子吃吧!”
五個足有拳頭大小的充氣肛塞被依次塞進了幾只精靈母畜的口中,伴隨著氣泵的響聲,一張張粉潤的柔嫩薄唇被死死撐開到最大,如同開花梨一般地酷刑幾乎讓她們的下顎都一道脫臼,而更加過分地,少女們的頸手枷與面前的狗食盆徹底鎖在了一起後,更是將這一張張絕美的俏臉深深浸沒在那騷臭的髒汙精尿當中,此刻唯一沒有被拘束起來的鼻孔便成為了她們唯一能飲用下盆中液體的途徑。
然而,這些混合著過量媚藥的惡臭精漿汁液哪怕是用口穴品嘗,都堪稱一種夸張的折磨,遑論用自己的鼻孔以嗆水的方式咽進肚子里,幾乎是在臉頰被整個浸沒其中的瞬間,琴里與四糸乃就發出了瀕臨崩潰的窒息呻吟,在費盡了殘余的空氣後,便隨著一連串的可愛咕嚕聲後,盆里的水位才略有下降。
美九由於自己的日常活動當中,都已經幾乎被這頭肥豬以各式各樣的方法剝奪過呼吸的權利,所以對於突如其來的窒息已經有了幾分心里准備,但光是試著用自己的鼻孔吸入這些液體,濃郁到極點的精臭尿騷還是讓她的腦袋逐漸沸騰,勉為其難地才把握住了不被直接嗆死而是咽進嗓子里的技巧。
至於鳶一折紙與時崎狂三,這對徹頭徹尾的母豬姐妹其實從一開始就對著這盆來自自己夫君的汙穢迫不及待,哪怕是被過重的夸張拘束幾乎壓斷了脖頸,潮紅的臉上也不減半分痴意,兩人大口大口用鼻子吸入這些液體的聲音既滑稽,又讓人不免聯想到母豬進食的丑態,只不過即使她們再怎麼努力,這種有違生理反應的虐待方式還是讓她倆的肺里嗆了好幾口濃腥的汁液,至於混雜在其中的過量媚藥會不會讓其變成光是呼吸就能感受到快感的無底线母豬,說不定還要看之後的發展。
肥豬適格者臉上的不慍神色在看見這些母豬的席間反應後多少緩解了幾分,他伸手直接掐住了美九地脖子將她從狗食盆中狠狠提拉了出來。
整場婚禮最重要的時刻,給新娘的播種環節終於開始了。
拉過來三四個充當座椅的女性工作人員堆在一起,在這些雌畜的胴體所構築的肉床上給自己的愛妻播種,恐怕對於任何雄性來說都是一件極富有色情意味的事情,適格者挺起自己還滾落這四糸乃淫汁卵水的肉屌,胡亂頂撞幾下瞄准了誘宵美九的軟膩肉穴,不由分說地直接爆奸了進去一插到底。
“咕……夫君,夫君肏的好准,美九所有的敏感點都被強奸到了咿咿咿咿~~♥!”
身為已經充分臣服,連身體上最為敏感的陰蒂都被象征著愛欲的戒指所穿刺上,這份無時無刻不攪動著誘宵美九腦海伴隨著微微雌痛的酥麻快感讓這位昔日地偶像發出了堪稱夸張的悶絕雌叫,更不用提那根深深嵌入她肉穴當中一刻也未曾停下肆意耕耘的夸張肉屌,誘宵美九一身的雌肉都被這樣毫無保留地打樁激起了陣陣顫抖。
原本誘宵美九本就屬於那種淫水旺盛的淫熟少女,此刻嫩穴深處地大力肏干更是毫無保留地傳達在自己被綴上淫環的陰蒂上,粗長油亮的肉屌一次又一次將甬道內側泌出的淫汁反復頂回子宮深處,如同兩人之間最親密舌吻一樣的黏膩水聲更是分毫不差地在這樣的過程里從誘宵美九的小腹當中響起。
當然,這頭肥豬的雙手自然也不會就那樣閒著,本該死死揪住美九濺乳奶肉的大手毫不憐惜地摳弄著少女的淫穴,捏緊自己親手穿上去的結婚戒指仔細拉扯揉捏,本就已經無比敏感的凸起肉粒哪里能經受住這樣的玩弄,幾下之間便讓誘宵美九潮吹到足以抽干她體內殘余的最後半分意志力,只余下作為母豬的部分發出陣陣哀鳴。
不過無論如何,肥豬適格者的肏弄終究不是以單純享樂為目的,而是要讓這些精靈婊子在認清自己下賤身份的同時心悅誠服地懷上自己的孩子,豐腴軟膩的淫軀完全抵擋不住粗暴奸淫子宮的瘋狂快感,最開始的幾次高潮之前,美九還能面前支撐起身子扭腰迎合身後的頂撞,多來上那麼幾下後,別說那份早已被拋擲腦後的昔日偶像風采,就連身為雌性的最後尊嚴都已經徹底放棄,高高揚起自己布滿潮紅的夸張母豬痴臉哀求自己主人灌精播種。
“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咿咿咿……主人,主人的雞巴太強大了,求主人給誘宵美九受孕吧…誘宵美九再不受孕…就要被夫君的雞巴肏死了咕咿咿咿咿——~~♥!!”
對於此刻的她來說,能夠用自己的身體孕育夫君的子嗣便是她唯一能感受到幸福的事情,哪怕這根隨時都能宣判其腹中卵子悲慘命運的肉屌,都已經死死撐開抵住了自己的宮腔,沒有接受來自自己夫君的播種依舊讓少女的心中充斥著難以言語地不安全感,仿佛只要這根雞巴抽出去,自己的人生就會再下一個瞬間失去一切的意義一般。
“哦?看來美九也很迫不及待嘛,不過在最後播種之前,作為俘獲自己愛妻芳心的小小禮物,還是有這樣一件東西想給美九看呢。”
隨著這頭肥豬的一聲響指,兩個形容猥瑣的中年男子被連推帶搡地押到了兩人面前,當誘宵美九看見他們兩人的面容時,一雙杏眼幾乎瞬間就被怨毒地情緒所充斥,仿佛前一秒光著身子不停用肉屄夾著自己老公的雞巴,滿腦子都是受孕的渴精雌畜不是自己一般。
沒錯,這兩人就是當初直接導致誘宵美九墮落為精靈的罪魁禍首,那兩名貪圖少女色相不計後果的低劣制作人與經紀人。
“誘宵美九很討厭這兩個家伙吧?他們的妻子和女兒都已經送去貧民窟的妓院了,自己也已經背上了幾輩子都還不起的債務,如果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話,現在就可以說哦?”
在一瞬間地表情波動之後,誘宵美九那張冰冷下來的小臉終於緩和了幾分,而又隨著這頭肥豬對准少女宮腔的三兩下猛干肏弄,那份濃郁的情熱潮紅再度成為了她臉頰上的主要表情。
“謝謝夫君~♥,夫君大人想怎麼處置都可以哦,畢竟我已經是夫君大人徹頭徹尾的東西了,就連念頭與想法自然也是完全歸屬於您的東西……當務之急,還是快些讓我受孕比較好哦噢噢噢噢哦……♥”
毫無疑問,伴隨著適格者從自己碩大龜頭上感受到美九嬌軟子宮的一陣陣咬緊吮吸,少女已然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在給旁邊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將那兩個礙眼的家伙帶下去之後,便一個翻身將誘宵美九壓在了身下,用雞巴死死抵住少女的宮內肉壁,澆淋出了股股堪稱灼熱的濃厚精膏。
至於美九,則已經在這頭肥豬射精的瞬間爽到兩眼翻白昏死過去,被陰蒂環強行提升的肉屄敏感度讓一行淫水噴濺出去了四五米遠的距離,即使不用親身體會,其他的精靈們也暗中意淫著這樣的高潮到底能有多爽。
在誘宵美九徹底昏死過去之後,這頭肥豬便毫不留情地從那洞還流淌著自己滾熱濁精的淫屄里抽出了自己的肉刃,他絲毫不關心被淫汁衝洗流淌出來的精漿會不會降低這頭母畜的受孕效率,畢竟對於這些已經正式成為自己妻子的精靈而言,只要她們的子宮一天沒有懷著自己的種,那就一天不會減少被自己奸淫灌精的次數。
當然,懷上了也不妨礙自己做這種事就是。
隨著一個鮮嫩的淡粉色口紅唇彩印上了自己的雞巴,琴里的口穴侍奉正式開始了。
這頭肥豬的肉屌不僅有著誘宵美九的淫汁蜜液,更是沾染著不少從那灌滿自己濃精的宮腔當中一道抽出來的精膏附著其上,自從開始對精靈眾人的討伐強奸行動開始,他就從來沒有清洗過自己的肉屌了,每一次上面的汙穢都會由不同的舌苔或是宮腔之類的嬌嫩雌肉來扮演擦屌巾的角色,這次同樣不例外。
適格者單手摟過琴里的後腦勺,輕車熟路地找好了角度,一點點用自己烏黑肥碩的龜頭撐開少女的喉穴,僅僅只進入擴開了半分不到,便大開大合地肏弄奸淫起來。
琴里纖細的脖頸上一次又一次浮現出清晰的雞巴輪廓出來,而被壓迫著的血管與氣管更是為這場粗暴的喉穴虐待帶去了美妙的窒息真空吮吸體驗。
而被穿刺在少女軟舌前端的小小銀環更是妙不可言,每當琴里從唇邊探出自己舌尖,主動剮蹭舔舐著這頭肥豬髒汙卵蛋的時候,那枚略顯異樣的金屬觸感便成為了最好的引導,像是一種提醒或是預兆一般,在這樣觸感之後便是五河琴里柔軟舌尖的溫熱侍奉,配合著喉嚨深處的真空吮吸觸感,即使是這頭已經御女無數的肥豬,也險些在第一下就腰身酸軟交代在這。
“琴里啊,看到剛才給美九的禮物了嗎?要不要猜猜琴里的新婚禮物是什麼呢,提示一下,是士道先生哦?”
哪怕此刻含著濃臭肉屌的琴里雙眼當中已經不自覺地跳動著雌媚的粉色桃心,在聽見自己夫君說出最後那個名字的時候眼神還是明顯亮了起來,不過這樣的雀躍感受最多也只存在了一瞬,畢竟自己的五河士織姐姐如今是何等不堪入目的悲慘模樣,身為妹妹的琴里不可能不清楚。
“啪”隨著又一聲響指,肥豬適格者身後的一扇自動門緩緩洞開,而琴里地視线越過近在咫尺地油膩腹肉往他身後看去,清澈的淚水頃刻便在她的眼里打轉。
那是一個看起來相貌普通的男高中生,有著干練的藍色短發,略顯鵝蛋的小臉雖然有著幾分陰柔,但總體也稱得上帥氣。
總體上雖然給人以普通的印象,但對於琴里來說,那已經是她恍如隔世的親生哥哥。
五河士道。
只不過這樣的溫馨畫面最多也只是這頭肥豬的短暫好心而已,三四個提前准備好的壯漢一把撕開了士道身上的男子校服,將被包裹掩藏在其中豐腴誘人的雌性軀殼毫無保留地展露了出來。
而最令人矚目的東西,無異是她小腹上子宮所對應位置上被仔細刻畫出來,卻又與其他精靈截然不同的,色調渾濁暗沉的夸張淫紋。
沒錯,五河士織早已沒有了任何變回去的可能性,即使身體還能通過精靈的力量復原,被徹底改造成雌性的靈魂也會與雄性的肉體產生極強的排異反應。
“給琴里的禮物就是這個咯,五河士織,她現在是你的東西了,無論你想要怎麼對待自己的姐姐,我都不會干涉你,從此你的姐姐就會變成只屬於你一個人的玩具,別說反抗了,就連不順從的想法都不會有,怎麼樣?哦對了,你們兩個的淫紋是相通的哦?只要有一個人受孕,另一個也會在同時立刻懷上我的孩子,是不是很棒?給我剩下的小肉便器也是一對一對的。”
單手揪著琴里的腦袋,將那杆剛在妹妹喉嚨里的雞巴此刻已經深深肏入了士織的子宮當中,一下一下粗暴至極的搗弄過後,率先潮吹出來的卻是一遍癱軟在地的琴里,少女再怎麼摳弄自己的肉屄,也緩解不了半分受孕渴精,只有當這頭肥豬在士織的賤穴里狠狠發泄出今晚的第二發濃精後,琴里才如蒙大赦一般地在一陣潮吹後昏死過去。
至於四糸乃,則是在最開始這頭肥豬沒有壓抑住自己欲望的時候便已經承受過一次粗暴的性愛,粗長肉屌的肆意開墾讓蘿莉那汁液豐沛的雌穴散發出驚人的濕熱黏膩氣息,而略微翻開的薄薄陰唇更是直白地勾勒出一個夸張的肉環模樣,光是通過這樣一個淫靡的肉屄,其他人就足以在自己的腦海里幻想出這只幼小淫畜身上所經歷的可怕性虐。
但那終究只是適格者取來自己的飛機杯,簡單撫慰一下自己性器的小小舉動而已,距離真正爆插面前蘿莉的雌穴,肆意將這還未來得及發育成熟地嬌軀用一場受孕來催熟的播種打樁性愛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適格者把玩著已經被自己親手穿上兩個銀環的粉嫩乳尖,被戒指當中附著的強力媚藥與濃厚雄性氣息所折磨不停的乳尖,從被穿刺上之後就一刻沒有脫離充血挺巧的狀態,而在村雨令音所研發的催乳藥物的作用下,哪怕此刻距離這對戒指被穿在四糸乃胸前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但那對原本只有饅頭大小的挺拔酥乳,卻已經因為乳肉當中不停泌出的香甜奶汁而明顯隆起了幾分。
不過顯然,這種情形完全在這頭肥豬的預想當中,而且對於這份略顯夸張的產乳效率,他可以說是感到了極大的滿意,畢竟一個挺著鼓脹乳房,梨花帶雨哀求夫君給自己擠奶的白嫩蘿莉,這樣的畫面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讓人血脈噴張。
因此,要給予四糸乃的新婚禮物,也在適格者的腦海中漸漸成型。
他一邊將自己的短粗手指按上四糸乃小腹上淫靡閃亮的繁雜花紋,一邊臉上掛滿了淫猥的笑意,緩緩開口。
“四糸乃的禮物,就是這一對被強化過的卵巢了,以後只要被我肏穴的時候,這對下賤卵巢就會泌出至少兩個卵子,所以四糸乃也要做好以後的日子都挺著大肚子的准備哦?充分獻上自己的一切,才是合格的妻子嘛。”
然而,這頭肥豬沒有說的部分,則是擁有了這樣一對加速排卵的器官,恐怕四糸乃已經沒有辦法過上孕婦以外的任何正常生活了,畢竟同樣過量分泌的激素只要感應到少女的宮房內沒有受孕的胎兒,無比激烈的渴孕意識就會一陣陣衝擊著她的大腦,這份堪稱毀滅性的發情快感在下一次胚胎成形之前都不會消退半分。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此刻,哪怕已經被這頭肥豬死死摁在懷里奸淫頂撞子宮,四糸乃的瞳孔當中依舊跳動著渾濁破碎的粉色愛心,粉嫩的雌穴肉褶用著絲毫不輸其他雌畜的頂級吮吸力道夾緊著適格者的肉屌,無論是龜頭冠溝上的棱角的粗暴蹭弄,還是火熱跳動的血管紋路,都給少女帶來了無比清晰強烈堪比灼燒一般的酥麻快感。
“…四糸乃,四糸乃好幸福咿咿咿……我會好好做老公的受孕妻子的……給老公一刻不停地生孩子~♥,好幸福咕嗚噢噢噢噢哦哦哦~~♥”
隨著適格者小腹與四糸乃的軟彈翹臀再度碰撞出一聲激烈淫響後,如同最頂級的奶油大福一般的軟膩臀肉徹底在自己夫君的頂撞下被壓平,兩人之間夸張的體型差距甚至讓其他人只能從這對散發著濃烈汗臭的搖晃肥肉下看見兩只不斷抽插繃直的小腳在戰栗。
連少女最後的受孕哀鳴都沒有發出的機會,伴隨著所有人都清楚聽見的噗嘰黏膩水聲,這頭肥豬才緩緩從四糸乃這塊已經被自己奸淫碾平到酥軟癱瘓的媚肉中緩緩起身。
而隨著四糸乃瞳孔里跳動的粉色愛心徹底破碎,以及少女小腹上淫紋的光芒泛起,至少兩個被精漿強奸到受孕成功的卵子在被這根雞巴肆虐過後的軟膩子宮里完成了著床。
而一邊上的時崎狂三,卻早已露出了一副急不可耐的痴女表情,仿佛恨不得直接扭著自己的肥臀坐在夫君的夸張肆意扭腰主動讓他的雞巴奸淫自己一般。
反倒是這頭肥豬用著自己發泄完之後略顯冷淡的神情盯著這只早已拋卻了一切廉恥心態的下賤雌畜。
“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是什麼?你不會也想受孕吧?兩個連戒指都帶不明白的賤貨還想要獎勵?”
單手勾住那穿刺在時崎狂三屁眼之上的銀色戒指,將那本就微微開合不停的淺褐色軟膩菊穴緩緩拉開。
其實對於絕大部分人而言如此夸張的肛穴穿刺通常都是一種堪稱折磨的行為,但對於時崎狂三這樣無底线的下流淫畜來說則只能說是恰到好處,她的肛穴本就比其他精靈婊子開發的要更加透徹些, 連帶著深處的腸肉都早已黏滑濕潤極為敏感。
“真夠賤的,作為動作最慢的兩個賤貨,別說獎勵了,不把你們削成人棍丟進廁所已經足夠仁慈了,尤其是你啊時崎狂三,對你的懲罰就是在你沒有徹底習慣用自己的人格飛機杯來服侍我的雞巴之前,絕對懷不上我的子嗣。”
人格飛機杯……?略顯陌生的詞匯組合讓時崎狂三的眼神短暫的迷蒙了一瞬間,不過僅僅在下一秒,她就親身體會到了這頭肥豬話語中的含義。
狂三豐腴白皙的酥軟身子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這頭肥豬的眼中,隨著那份熟悉的精靈力量開始在他的指尖流轉,這份原本屬於時崎狂三自己的力量卻像是完全無視了自己昔日主人一般地倒灌進了少女的身體當中。
對於精靈來說,包括靈裝,天使之類從虛無中凝結實體的能力本就是家常便飯,而對於能夠更進一步熟練掌握靈力的適格者來說,哪怕是更為抽象的人格,意志,甚至是記憶之類的東西,只要附著上自己能夠操作的靈力後,將之完全實體化成自己的東西也毫不費力氣。
過量的靈力從那枚被死死勾住的戒指當中不斷涌入時崎狂三的肛穴屁眼之內,如同火熱的洪流,卻又夾雜著萬分強烈的雄性欲念,本來不具備實體的靈力此刻分毫不遜色於最火熱的濃郁精漿,被這無比熟悉的靈力填充灌滿腸肉的溫和舒爽刺激,甚至反到為少女提供了一絲異樣的安全感。
仿佛在這一個瞬間里,她再度回到了過去那個端坐於時間狹縫中,擁有無數分身與無盡力量,為了達成悲願不擇手段的自己。
過往的記憶如同潮水漸漸淹沒過了她的腦袋,記憶中所蘊藏著的熟悉快感如同溫泉水一般逐漸涌出,與腸肉深處被靈力充斥著略顯過量的刺激快感交融在一起,更進一步地讓她的意識慢慢融化。
而就在時崎狂三就要適應這樣溫柔的快感,徹底沉溺其中達到高潮的同時,一陣硬生生將少女的靈魂從這份溫柔鄉中撕裂的破碎虛無驟然響起,而在適格者的眼中,整具曾經名為時崎狂三的少女肉體從一開始就沒有停下過劇烈的顫抖抽搐,從痙攣肉瓣當中飛濺潮吹出的淫水絕不比任何一次用自己雞巴進行的粗暴奸淫要少上多少。
“咕嗚咿咿咿咿——!!這里,這里是什麼地方齁噢噢噢噢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時崎狂三不該自作主張去跟折紙搶戒指對不起噢噢噢噢咿咿咿齁噗咕~~~♥”
這樣的夸張雌叫本該回蕩在整間婚禮的大廳當中,然而在此刻,卻只有發出這聲音的時崎狂三本人才能夠聽見這回蕩在自己腦袋里的唯一聲音,一整個粘糯的凝膠飛機杯在被她自己擠出屁眼之前就已經成型,在已經只會露出滿臉痴笑的肉體手中緊緊握住。
“呼,這不是很容易就把自己的人格和記憶排泄出來了嗎?現在應該知道怎麼用它們來服侍我了吧?”
“不……等一下,等咕哦哦哦哦哦哦進來了進來了腦袋里只有夫君的雞巴了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太過量了不行不行……身體為什麼不聽使喚咿咿咿咿——!!!”
時崎狂三的肉軀胴體像是完全將思考交給面前的雄性一般,握住曾是自己人格和記憶的飛機杯便套在了這頭肥豬的雞巴上開始擼動,烏黑油亮的肥碩巨屌在這剛剛成型的凝膠之中橫衝直撞,每一下都像是直接命中時崎狂三的靈魂深處一般在少女的人格里留下自己最深的烙印。
而這凝膠飛機杯的快感更是以同步地方式呈現在了時崎狂三的肉體之上,哪怕她僅僅是握住自己手里的飛機杯不斷套弄著自己主人的雞巴,肉穴也不聽使喚地一張一合碰撞出黏膩淫靡的水聲。
而就在這樣的擼動持續的幾十下之後,這頭肥豬更像是不只滿足一般地把狂三的身子壓住,用著自己的還套著人格飛機杯的肉屌狠狠將這曾是少女人格的可悲器具再度通過爆肏的方式留在了她的腸肉當中,並伴以最厚膩腥臭的精漿澆灌其中,以最惡劣的方式將時崎狂三的靈魂徹底玷汙浸染。
“呼,這樣一來,最重要的受孕工作也已經完成了,真不容易啊,馴服這些精靈婊子,媽的!”
四具白嫩豐腴的身軀被隨意地堆在了一起,被壓在最下面的美九甚至從穴口咕嘰一聲涌出了一大股濃郁的精漿,而被放在最頂上的時崎狂三,即使透過自己敏感無比的腸肉勉強掌握到了幾分身體的控制權,腦袋之中所充斥的卻依舊是淫靡肉香之間混合著的極致快感。
但似乎有一只精靈被刻意地忽視了一般,鳶一折紙早已用自己的鼻孔喝干淨了面前狗食盆當中的濃腥汁液,但卻遲遲沒有聽見自己的名字從這頭肥豬的口中被呼喚到。
哪怕是其余四只雌畜都已經被堆成了象征戰利品的媚肉小山,自己卻依舊沒能等到來自愛人的索求。
極端的惶恐與難以自制的悲戚念頭不受控制地從她的腦海涌出,明明面前是自己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愛人,自己已經連人格和身體都向他徹底奉上,為何卻連受孕播種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予自己。
這些幽深的念頭像是泥沼一般不停糾纏撕扯著鳶一折紙的意識,她徒勞地張開自己的小嘴,大口呼吸著的充斥淫肉媚香的空氣卻反倒讓她更加深刻地產生了被遺棄的悲慘想法,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該怎樣討好眼前自己的愛人才能彌補過錯。
“折紙?你在發什麼騷呢?”
突然被叫到的名字就仿佛一柄重錘,狠狠砸在了少女的意識當中,直到此刻她才恍惚察覺到自己周身甚至已經開始浮現青黑色的反轉靈力,赤裸的身體表面也漸漸流露出飯莊靈裝的虛影。
愈加濃烈的自責與難挨的情緒近乎逼迫著折紙的眼中滾出淚珠來,自己竟然在與愛人結婚的日子里還有這種糟糕的念頭,還險些釀成了大錯,她甚至不敢抬起腦袋直視這頭肥豬的雙眼,害怕下一個瞬間就會從自己愛人的口中吐出最後的宣判發言。
“嗯,折紙的話,就堆在最上面吧,趕緊滾過來趴好!琴里的騷嘴都要被我干爛了。”
拍了拍堆在最上面的時崎狂三屁股,適格者臉上的笑容愈發咸濕,自己的腥臭肉屌更是從一開始就由壓在下面的五河琴里吮吸舔弄到現在,從少女的口穴中拔出來時甚至讓拉扯出的銀絲都落在了美九的崩壞母豬痴臉上。
只不過這頭肥豬實際上的心理波動絕沒有面上表現的這般從容,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打算完全忽視折紙的存在,用一場完全隔絕的放置play摧毀她剩余的些許情感和記憶,進而讓這只已經成為自己肉便器的雌畜更進一步變成一頭腦子里只有自己的可愛寵物。
但折紙心態上的脆弱還是遠遠超出了他的估計,肥豬適格者格外清晰地察覺到,如果自己真的按照原計劃那樣執行的話,完全反轉的鳶一折紙恐怕會在暴走中殺死這艘船上的所有人,這無疑是不可被接受的結果。
不過放置play失敗歸失敗了,適格者倒也樂意在這樣一個雌畜堆起的媚肉小丘上狠狠肏干自己的愛妻,鳶一折紙的淫蕩肉屄在經過這樣一折騰之後更是粘糯淫濕了幾分,儲存在子宮當中還未來得及消散的反轉靈力,更是在自己的雞巴頂撞宮口的時候帶來些別樣的酥麻感受。
“…嗚…夫君的雞巴…折紙的子宮,折紙的子宮上有主人的戒指齁噢噢噢噢…折紙從內到外都是主人的東西……折紙,折紙非常幸福~~♥”
適格者一面淫笑著俯下身子與折紙親密唇舌糾纏接吻在一起,完全被剝離了任何防御心理的少女連服從都能覺察到幸福,身下枕著的雌香媚肉也覺得幸福,雙手環住自己愛人脖頸的全力舌吻更是足以讓鳶一折紙的腦袋在一陣陣酥麻快感中直接宕機。
而這頭肥豬的大手自然也不會閒著,下手毫不顧忌地在折紙素白如同上好瓷器的胴體上留下道道痕跡,兩團渾圓飽滿的乳肉更是被仔細愛撫揉搓,自從折紙被正式馴服日日夜夜精漿澆灌以來,這對乳肉無論是從手感上還是泌乳的程度上來看都有著堪稱巨大的變化,好在平時的折紙除了光著身子以外的時間幾乎都沒有穿內衣的習慣,大部分時候的尺寸變化都是通過適格者的雙手親自體驗得出的結果。
此刻的鳶一折紙幾乎盡情展現著自己作為受孕便器的淫亂一面,每當這根粗長雞巴頂到那枚深深勾入少女宮口的戒指時,整條下賤的淫肉甬道便會立刻裹緊這頭肥豬的肉屌柱身,黏滑至極地用自己最柔軟敏感的肉褶吮吸討好,宮口更是在微微的雌痛與擴張假孕的欣喜臣服中在龜頭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淫亂的濕熱吻痕。
兩人之間交媾出的黏膩淫汁與腥臭先走液匯聚在折紙的股間一路滑下,流淌過了四只精靈賤畜的臉頰之上,然而體內要麼已經受孕,要麼已經被這頭肥豬蹂躪到為無比充實的她們卻連躲避的想法都沒有,甚至美九還主動伸出舌頭舔舐著地上匯聚起的小小淫靡水潭。
終於,在一股滾燙的濃精灌滿了折紙的子宮後,適格者狠狠抽出了自己的肉屌,噴射到一般的濃郁精漿混合著折紙肉屄當中潮吹出的騷賤淫液與清澈尿汁,從四名精靈的腦袋上依次澆淋而下,逼迫著這幾具雌軀在同一個瞬間都只能做出一起高潮的這一種反應。
隨著這根對精靈特種的雌殺雞巴慢慢發軟垂落在適格者的胯下,這場享用女體的淫亂盛宴終於畫上了一個句點,同時,這些已經被徹底馴服,又被名為妻子的詛咒牢牢束縛在這頭肥豬身邊的雌畜們,肉眼可見的未來實質上也只會剩下不停的交媾,不停的受孕,不停的出產這一種結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