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緊縮。
欲、欲顏鞭!
欲顏鞭平時只是一條毛毛躁躁的鞭子,一旦注入靈力鞭子上的絮狀毛就會振起,打在身上只會讓受鞭的地方又癢又酥又疼,長時間受鞭會成癮,對持鞭人忠誠無二,如果長時間混著持鞭人和受鞭人的體液使用鞭子,鞭子甚至可以進階,是不可多得的成長型法寶。
健壯修長的四肢被捆在床腳四個柱子上,整個人被迫張開,向林西子展示著裸露塊塊分明的腹肌,肌肉分明強壯有力的臂膀,肌肉虬結修長的雙腿,以及腿間被松開束縛而高高豎起的紫紅巨龍。
他腹部糾纏的硬黑毛發早被他們交融的淫汁尿液沁透,蜷曲的毛發被她擼得貼在大雞巴根部和下腹部,干涸的精塊在毛發里結塊糾結,還有新溢出的濃精陷進雜亂的毛發里,她還不准他清理一片狼藉的下體,顯得髒亂而淫靡不堪。
“師兄……你的毛好髒呀”她狀若天真地疑惑問道
“我……我不是……”明明是西子不讓他清理的,韓郁澤星目含情一臉羞窘,委委屈屈地反駁。
“韓師兄~韓師兄~我幫師兄把毛毛刮掉吧……嘻嘻給韓師兄清理毛毛~”
“西子……西子……”他雙目濕潤地看著她。
她笑魘如花,卻拿著早就准備好的小刀在他下腹動作起來。
黑曲的毛發從他下腹被剃掉,他的下體變得光潔一片,紫紅怒漲的大雞巴赤裸裸地挺立在腿間,更是激動得順著白玉簪擠出兩滴白濁。
“啪”地一聲,林西子對著挺立的巨龍就是一扇,直將粗壯的棒身扇得東倒西歪。
“誰讓你射了?”她戲謔地問道。
“嗚嗚嗚我沒有…西子~我沒有射……我只是、我只是忍不住滴了兩滴……”他喘息著回應。
“還敢狡辯!”
“呃啊——”又是一下扇過去,大雞巴受力倒向光滑健壯的小腹,又自己彈立起來搖搖晃晃地蹭進林西子掌心。
她卻又伸手對著囊袋重重捏揉,隔著薄皮擠壓著內里渾圓小球。
“嗚啊……西子~西子我錯了嗚嗚嗚……”快感如浪潮泳來,射精的快感讓他無所適從,噴涌的精液在甬道里被白玉簪堵住,他濕潤著雙眼悶悶地求著她。
林西子沒有再扇打他的巨龍,而是在他身上用蜜穴移動著抹上淫水,他的健軀被塗得油光水滑晶瑩發亮,她這才拿起欲顏鞭。
韓郁澤有些害怕的瑟縮著,巨龍卻誠實地一柱擎天,他仍目光溫柔如水,痴痴地望著她。
林西子站在床腳,手中拿著毛毛躁躁纖長的欲顏鞭,只裹著一層薄紗密處若隱若現地站在他的面前,看著床上任君采頡的韓郁澤,她毫不猶豫的抽了一下,鞭子有目標的抽在了韓郁澤的紅纓,他胸膛猛地一抖,那小巧褐色的奶頭被打得發紅,不一會就腫脹起來。
“啊啊——呃西子……”
她對著胸膛又是一鞭,卻沒有打在另外一顆紅纓上,連續打在那顆紅纓周圍,就是不正中紅心。
被鞭打到的地方又疼又癢又酥麻,他難耐地挺起胸膛將乳果湊向她,卻不想她這鞭居然又抽在挨過打的紅纓上。
“啪——”
“啪——”
“啪!”
“西子~啊啊……啊……”
他沒有好疼,可是內心的羞恥感將他淹沒,嗚嗚地哭泣喘息。
騷乳頭被抽的通紅,一道道細小的紅痕在他胸膛縱橫交錯,延伸向他的小腹下體,挺立的巨龍周圍也滿是鞭痕,他早已想噴射出體內積壓過多的精尿,卻被白玉簪堵得不得法門。
“西子!西子!西子~呃啊啊——”
一陣風聲“啪”地一響,是欲顏鞭居然抽在了大雞巴上。
早就受盡一天折磨的大雞巴像是得了勢一般,竟然大張著馬眼激射出強勁有力的精柱和尿液,噴射抵衝得白玉簪搖搖欲墜,居然直接將白玉簪衝出鈴口,輸精管再無阻攔地大肆噴射起來,囊袋有力強烈地收縮,膀胱也用力地擠壓排出液體,他挺著腰抖著緊翹的臀瓣,大雞巴向天激射著一天的積存,濃白粘稠的精液和清亮的混合尿液爭先恐後被射出,直射得半丈高又從高處回落撒在他身上,弄得雙腿腹部胸膛臉上到處都是,床單也被淫汁浪水沁透。
這次之後韓郁澤仿佛突破了心理障礙,林西子再鞭打他時他不再只嗚嗚哭泣,而是會挺起身體回應她,在她故意重打他敏感處周圍皮膚,不打他的小乳頭和肉棒吊得他不上不下時,他反倒是常會一臉乞求羞澀地看著林西子“西子……用力……呃啊啊——用力抽我……快用鞭子打師兄……打師兄的賤奶頭和騷肉棒……啊啊——”
韓郁澤在他的床上被玩得健挺的臀部緊縮,純黑色的眼眸失神渙散,薄唇無法控制的淌下誕水,通紅著臉痴痴盯著林西子,被玩得乳頭變紅變大,肉棒敏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