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二天。
看著堆滿了信息,從昨天午夜到今天下午晚飯時分足有幾十條,但艾莉莎那邊卻都顯示未讀的line,政近不由得煩悶又焦急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幾天前,政近鼓起勇氣向艾莉莎告白;這位即便是在美女雲集的征嶺學院中也是鶴立雞群的“孤高之姬”其實早就寄情於他,兩廂情願之下也終於得以順利交往,成了名正言順的情侶。
正值暑假,即便他們就讀於於日本屈指可數的私立名門高中,平日里因精英教育而不得不抵死努力,但假期的學生多少也能有些屬於自己的輕松時間。
和全校學生的女神成為戀人的政近,當然也期望著能在這個來之不易的假期,如同galgame里的劇情般和艾莉莎留下些難忘的回憶。
可意外卻來得卻如此之快。
還來不及政近如何享受青澀又酸甜的戀愛,離告白成功正式交往統共也沒有幾天時間,自己心愛的女友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政近前去過艾莉莎的公寓,但無論怎麼敲門也沒人來開,傳遞板更是還掛在門把手上,顯然她已經好幾天未曾回家;無論是line還是電話都聯系不上,就好像憑空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嘖…報警?還是通過家族的勢力…”
煩躁的撓了撓頭發,政近苦惱的啃著下嘴唇。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他清楚雖然艾莉莎有著脫俗絕麗的容貌與卓越不凡的才能,但卻並不是什麼名門小姐,平時僅是住在普通的公寓中,更不用提能有保鏢侍衛一樣的隨從保護了;正因如此,她的失蹤才更是令人擔憂,因為這肯定不出自於她自己的突發奇想,而是真正遭遇了什麼不測才對。
政近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艾莉莎的美麗與優秀,明白她對男人有多麼迷藥般可怕的吸引力;再一想到自己視若珍寶純潔若天使的嬌艷女友,是否在她身上已發生了什麼無法想象的可怕事情…這讓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起來,因為痛苦與焦慮而牙關緊鎖。
難道就連自己的女友都沒辦法保護嗎?
他曾因為誤會與草率,將自己的初戀錯失在無法找回的過去之中;即便政近已然成熟到能夠坦然放下,但這創傷卻仍會永遠追隨著他,成為心底一道不能觸動的痛。
為了艾莉莎,自己已甘願撿起那些曾棄之如敝履的東西;可到了現在,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自己還要再體會一遍失去的痛苦!
血腥的甜鏽滋味在味蕾上蔓延開來,政近這時才注意到無意中已將嘴唇咬破了。
如果現在自己還有著周防的姓氏,依舊是那個龐大家族的長子,那麼借由周防家的勢力去尋找艾莉莎一定是最便利也最有效的途徑;奈何早在十年前自己就已一刀兩斷,已然為了自由選擇放棄繼承人的身份,那麼政近就斷不會再回去在他所厭惡的祖父面前搖尾乞憐。
既然如此,已是普通人的政近所能選擇的也就只有報警了,他只希望在警方尋找到艾莉莎面前,自己的女友還未受到傷害。
可即便自己心急如焚,現在身為普通人的政近所能選擇的也就只有報警了,他只希望在警方尋找到艾莉莎面前,自己的女友還未受到傷害。
胡亂的穿上衣服,政近推開了房門。
“嗯…?這是?”
只是就在他前去警察局之前,剛離開家下意識的打量門口之時,一個奇怪的東西卻出現在了政近的信箱中。
有些疑惑,畢竟這年頭,只有傳單與推銷廣告才會被塞進信箱里;而當他打開信箱的時候,出現的竟然是一個匿名的黑色包裹。
沒有信息,沒有地址,沒有聯系方式…顯然並不是通過正規渠道投遞而來的才對。
確信自己沒有訂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政近在信箱中將包裹拈起,這才發現不透明包裝中的是個圓形的硬物;不止如此,包裹還有些鼓囊的柔軟手感,看來內里不僅只有一件東西。
不知道為何,明明這神秘的包裹還未打開,就連究竟是什麼都不清楚,但政近的心髒卻開始瘋狂的抽搐,令他的太陽穴都讓人發悶的搏動。
不安的感覺泛起,政近立刻暫時取消了報警的計劃轉身回到家中,他一定要立刻看一看,這個不知道是誰塞進自己家信箱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政近拿著剪刀的手有些顫顫巍巍,深吸一口氣,包裹中的物件便從剪開的缺口處滑了出來。
“這…”
果不其然,那個圓形的硬物正是一張光盤。
沒有封面畫,只是最普通常見的白色;而在正當中卻貼著一個標簽,上面用記號筆寫著“九條”兩個字。
少年的瞳孔一下子凝聚,他當然清楚九條就是艾莉莎的姓氏;而如果說猜想這張影碟中的內容已讓他痛苦不堪的話,那麼當他看清包裹中的其他東西時,政近也終於是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因為那兩團他觸手柔軟的布料展開之後,竟然是兩條女式的絲綢內褲。
純白色的那條腰口纖細,顯然曾屬於一位身材緊致窈窕的少女;絲綢間縈繞著淡淡的清幽芳香,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政近太過熟悉,因為這正是來自於他失蹤的女友艾莉莎。
而另一條粉色的內褲則要更顯成熟性感,讓人不禁遐想曾由這柔滑絲綢包裹的嬌臀是多麼的豐盈腴挺;略有不同的香氣政近也並不陌生,因為這馥郁如梔子般使人迷醉的溫柔體香他不久前剛剛感受過——不是別人,正是艾莉莎的姐姐,被譽為學園聖母的瑪利亞。
兩條少女最貼身,尚還殘存著幽香的衣物,顯然並非是盜竊所得,恐怕是在她們的身體上直接脫下的才是。
不僅如此,更令政近目眥欲裂的是在這兩件內褲上竟然還渲染著滴滴點點的鮮紅血斑;刺目又突兀,仿佛幾枝綻放的赤紅櫻花,在淡色的絲綢上妖冶的綻開。
政近並非不諳人事的孩童,看著桌上兩條內褲上已干涸的淋漓血跡,即便他再怎麼不願意承認,萬分悲痛絕望的心中也能大概猜到這血漬究竟來自何處。
一個是自己女友的姐姐,一個是自己現在的女友;可現在看來不只艾莉莎,恐怕瑪利亞也…
“艾莉莎…瑪利亞…”
如同千刀萬剮,實質的疼痛從心口的位置傳來,令政近猶如溺水垂死的駱駝,在干澀的唇間發出一陣嘶啞刺耳的呻吟。
看向那張躺在桌子上的光盤,政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當然明白既然能和兩條原味內褲放在一起,那麼這張碟片中究竟是怎樣可怕的內容;但不管怎麼說,這是他最後唯一的线索。
面色煞白,如同全身的血液都蒸發了般的瘮人;政近顫抖著,將這張寫著“九條”兩字的光碟放進了播放機…
伴隨著雜亂作響的電流聲音,播放開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昏暗而雜亂的房間,無從下腳,滿地上都是揉皺的衛生紙,在被油漬熏至淡黃的牆壁中逸散汙濁的穢氣,令房間中交雜著難以言說的腥臭味道。
屏幕的下端被遮掩著,只有大半畫面出現;而隨著鏡頭漸漸聚焦,才能看清近在咫尺肥厚的油膩肌膚與粗糙的黝黑毛發,那遮掩屏幕的東西竟然是男人的肚腩。
不知道他是以什麼姿勢拍攝,如此近距離看著仿佛一團粘糊肥肉貼在屏幕上的惡心東西,政近不由得露出厭惡神情,眉頭也隨之緊蹙;意識到艾莉莎與瑪利亞竟然是可能落在這種家伙手里,除卻痛苦之余更是令他下意識的啐了一口,如同看見了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一般。
與此同時,屏幕中男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就如他的身體一樣穢惡猥瑣,就算政近還不知他的樣貌,也能猜到這聲音多半是來自於一個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
只是此時,光盤中的聲音卻仿佛十分歡快,讓震顫的惡心笑聲嗡嗡作響:
“你在看吧,艾莉莎的男朋友君?真遺憾不知道你的名字,讓我的爽快感略微少了一些…只不過今天實在是太過高興,所以這些東西也就無所謂了。”
鏡頭從昏黃牆壁與髒亂地面移動,直到出現了一張擺放在房間正中的大床;而在這張床上,此時正躺著兩個少女。
看見那仿佛水晶瀑布般,此時卻狼狽的散亂在床單與地面上的熟悉銀發,以及發夾垂落,呈現明亮茶色的波浪卷發之時,政近也終於是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沒錯,此時躺在這汙穢陰暗房間之中的,正是失蹤已久的艾莉莎與瑪利亞。
躺在左側,艾莉莎纖細的柔嫩藕臂無力的垂在床邊;那張精巧雅致的絕麗嬌顏此時星眸緊閉,紅唇低斂,彎月細眉蹙鎖,尚還殘留著一點掙扎的苦色。
而在昏迷的艾莉莎身旁,她的姐姐瑪利亞也同樣蜷曲著豐滿的嬌軀,總是掛著溫柔微笑的嫵媚俏臉因失去意識,仿佛睡美人般安然沉睡。
兩女都穿著征嶺學院的校服,雖然略有凌亂,在衣擺與裙裾之下隱約顯露出冰雪晶瑩的酥凝肌膚,但萬幸的是還算齊整,顯然還未遭受怎樣的侮辱凌虐。
“在慶幸嗎?”
如同預判到政近在因為艾莉莎與瑪利亞衣衫完整而略微放松,肥豬的惡心聲音中夾雜著一點竊笑,在靜到只能聽見少女呼吸聲的房間中刺耳的響了起來。
隨之鏡頭移動,近距離到幾乎貼在她們曼妙玲瓏的嬌軀之上,沿著即便是校服都無法遮掩的性感曲线游走,似乎在對屏幕另一端的政近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而男人的聲音,更是隨著仿佛在撫摸這兩具最頂級的媚熟色情肉體的視线,如發情的野獸般混合著逐漸粗重的齷齪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像這樣在這麼近距離欣賞艾莉莎的身體,真是夢幻一樣的美妙啊。”
下一秒鍾,一條凶惡的東西在鏡頭之中驀然騰起;而政近這才萬分驚惡的發現,屏幕之中那根黝黑粗長的可怕事物,竟然是這肥豬男人的淫猥肉根。
挺著如此一根丑陋家伙,鏡頭偏移過去,最終停留在肉棒遙遙對著還在昏睡的艾莉莎與瑪利亞的淫靡畫面;而那齷齪的笑聲又是響起,令政近不由得渾身無力的顫抖起來:
“男朋友君,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看著哦…”
“因為這是特意為你准備的,九條姐妹的開苞實錄。”
“嗯…這是…哪里…”
渙散迷茫的崧藍眸光泛起,銀發少女緩緩睜開了眼睛,濕潤粉唇間吐露出幼獸般虛弱的喘息。
可還來不及直起上身亦或是查看周遭,腦內劇烈的鈍痛便隨著她的清醒而傳來,讓艾莉莎不由得一陣痛苦的呻吟:
“呃…我的頭…這是怎麼了…”
記憶逐漸的恢復,艾莉莎回憶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奈何那股橫衝直撞的痛感卻一直未能消散,令她只能回想起一點散碎的殘片。
當時自己在和姐姐一起做社區活動,以征嶺學院學生會的名字探望幼兒園的時候;但是回來的路上卻突然有什麼人在背後死死地摟住自己,被用手帕按住了口鼻,緊接著就失去意識了。
“被人劫持了?…瑪莎!”
回想到當時自己與姐姐在一起,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恐怕瑪利亞也遭到不測了。
一想到這里,艾莉莎水藍色的碧麗美眸焦慮的圓瞪,因為擔憂姐姐而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是否是所謂的姐妹間心有靈犀,就在艾莉莎呼喚瑪利亞名字的同時,她也恰到好處的蘇醒過來了。
“嗚…我,我這是在哪里?艾琳?”
一邊揉著眼睛,瑪利亞發出著如同午睡初醒般的可愛囁嚅;雖然年紀要比艾莉莎大,但是她在性格上卻更加的天真爛漫,第一時間還未明白過來自己被人挾持了,直到感覺到迷藥的殘余藥效所帶來的極度疲倦,瑪利亞才逐漸清醒過來。
“姐姐!”
見到姐姐蘇醒過來,艾莉莎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氣,緊緊抱住瑪利亞如棉般豐盈柔軟的芬芳嬌軀;雖然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自己和姐姐目前都還沒有受到傷害,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當麻醉神經的藥效一點點退卻令嗅覺恢復的時候,艾莉莎卻嗅見了房間中那股混合著油垢與雄臭的汙穢味道;與少女的處子幽香相衝突,討厭得令喜潔的她無法忍受:
“這是哪里?味道好惡心…”
剪水晶眸慢慢聚焦,艾莉莎發現自己和姐姐此時處在一個髒亂的房間之中,唯一勉強能算上干淨的也就只有身下的這張床了。
視线沿著惡心氣味溯游,直到最後集中在房間背光處一團烏黑陰影;在這時,她才發現那本以為是什麼雜物堆的東西,竟是一個肥壯的中年丑漢!
不僅如此,這混蛋竟還一絲不掛,隨著步伐邁動,累贅油軀上肥肉曳動,如同發膘的公豬般粗俗可怕;油光滿面的臉上掛著淫賤的下流猥笑,毫不避諱的貪婪掃視著自己與姐姐的身體。
更令艾莉莎羞怒萬分的,則是這畜牲的胯下矗立著一根鐵棍巨杵,汙濁雄臭的氣味正是來源於此;黝黑杆部纏繞著粗猛青筋血管,頂端紫黑傘球之中,猩紅馬眼更惡狠狠地獰視著自己,不斷滴落著粘膩腥汁。
艾莉莎何時見過如此可怕景象?
先不說中年大叔的肥丑裸體如何汙穢難視,單是那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粗長的雄猛肉屌,就已讓她面紅耳赤,又羞又怒的側過臉去了。
將瑪利亞抱住,艾莉莎與她一起背過身子;燦麗銀發隨著纖細嬌軀驚顫而波動,在昏沉的房間中留下了一抹華美弧光,呼吸急促的嬌叱:
“你、你…你這無禮的畜牲,人渣,禽獸!將我們擄到這里,竟然…竟然還…”
“這張小嘴可真是不客氣。明明對男朋友君那麼溫柔可愛,對我卻這麼尖酸嗎?大叔的心有點被傷到了啊。”
聽到艾莉莎一連串毫不客氣的怒罵,豚冢黑介卻並不在意,只是露出一個有些做作的惡心表情。
余光一瞥,確定放在旁側的攝像機已將這一切全部錄入下來,想到艾莉莎的男朋友很快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本就亢奮著的豚冢黑介更是喘息粗重,邁步走向姐妹所在的大床。
腥風撲面,雄性混雜著荷爾蒙與油臭的可怕味道熏來,看著赤裸的肥漢挺著胯下粗大肉棒一步步迫近,絕色少女本就雪嫩的俏臉更是惱怒,因憤恨蒙上了一層氣血的酡紅。
只是雖然她恨透了面前這個敢於劫掠自己和姐姐,還用赤身裸體來肮髒自己眼睛的穢物,但現在還是趕緊逃離這里要緊;拉著姐姐的手,艾莉莎起身便要逃跑…
只是卻非她所願。
本以為自己隨便就能甩脫這好像一頭河馬般的肥贅蠢貨,但當艾莉莎剛剛下床,踩在地面上之時,一雙修長玉腿卻好像浸了水般的棉花般酥軟無力,悲鳴一聲跪倒在了地板上。
“艾琳!”
發現妹妹就連路都走不動,瑪利亞驚叫出聲,連忙蹲跪下來,將癱軟在地的艾莉莎抱在懷中,竭力用自己的身體將無力防備的妹妹遮在身後。
早在意料之中,豚冢黑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玩味的看著委頓在地上的九條姐妹。
艾莉莎惱恨的喘息著,面色漲紅的想要挪動身體,奈何卻連一點力氣用不出來,只能萬分仇恨的揚起美眸,瞪視著居高臨下的男人;瑪利亞雖說比她略好一點,但她卻絕不可能拋下妹妹一個人逃跑,因此也是面色蒼白的摟抱著她,像是保護雛雞的雞媽媽一樣。
中年肥豬淫穢的視线從艾莉莎玲瓏曼妙的嬌軀上流連,直到豐腴嬌盈的瑪利亞,各有滋味的兩姐妹令豚冢黑介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一直昂揚著的粗肥硬挺肉根也是一陣跳動,將幾滴汙濁汁液甩落而下。
“迷藥的滋味不錯吧?這可是特別為你們准備的,尤其是艾莉莎。吸了那麼多進去,現在是不是想抬起手指都很困難了?”
“你…無恥…”
聽見豚冢黑介的話,艾莉莎氣惱得呼吸凌亂。
正如他所說,雖然勉強恢復了意識,但迷藥的效力還殘余在身體之中;拖著神經被麻痹的身子,她怎麼可能從成年男人的手中逃跑呢?
無力抵抗,豚冢黑介俯下腰來,一手一個將九條姐妹摟抱扛起,再一次的扔回床上;酥軟身體墜在床墊之中,雖然不會疼痛,但反震感還是讓兩女發出了小聲的呻吟。
艾莉莎羞極怒極,肥豬就站在她身前,胯下那根直立而起的可怕肉棍懸在少女純潔嬌顏之上,投下令人心悸的粗大黑影;已是近在咫尺,雄性的腥臭氣味更是令艾莉莎心髒失律的搏動,危機感令她本就雪嫩的晶瑩肌膚變做幾近透明的煞白:
“你、你敢對我和姐姐做那些惡心事情的話…絕對讓你好看…”
色厲內茬,因為艾莉莎的碧藍美眸此時已盤旋著濕潤水汽,隨時都有可能凝聚成淚滴垂落,顯然已經害怕至極了。
即便還未和政近做情侶間的事情,但她卻也清楚,失去了抵抗力量的自己和姐姐在一個性欲亢奮的成年男人面前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下場一定是被輪流淫辱玩弄,被那根尺寸驚人的可怕肉棒捅入處女蜜穴之中抽插肏干;一想到自己寶貴的貞潔還來不及獻給政近,竟然要不明不白的丟失給中年肥男,艾莉莎因惶恐而驚顫起來,令裹束在校服襯衫之中的豐碩爆乳都是一陣惑亂人心的搖曳。
本以為自己能夠嚇退面前的男人,殊不知這樣無力的抗爭,卻只會令豚冢黑介的性欲更旺盛發狂。
越是性格執拗倔強的少女才越有滋味,豚冢黑介最是喜歡欣賞這樣堅強的女孩一點點墮落下去的樣子。
腥臭的口涎不知道什麼時候滴落了出來,男人胡亂抹了抹肥厚嘴唇;偷窺視奸艾莉莎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能夠得償所願,真正和自己覬覦許久的美少女性愛,豚冢黑介已如交配在即的野獸般躁動。
在艾莉莎驚恐萬分的目光之中,肥丑大叔的油膩身體翻身上床,一雙粗黑豬手徑直抓向了少女纖細上身胸前兩團棉碩豐乳…
就在艾莉莎即將被肥豬玷汙,因無力反抗掙扎只能抿著嘴唇,將小腦袋偏向一側默默垂淚之時,男人粗壯的胳膊卻突然被抱住了。
有些意外,豚冢黑介的晶黃小眼看向身側,這才發現抱住他的女孩正是瑪利亞。
“哦?小瑪莎,你想做什麼?”
看著面前肥豬淫穢齷齪的眼神玩味的聚焦在自己身體之上,瑪利亞輕吸一口氣。
她當然不會心甘情願的獻身給如此肥丑男人。有選擇的話,她絕不會允許被醃臢性欲支配了身體而擄掠自己姐妹的禽獸侮辱自己……
但如果這樣能夠從豚冢黑介的肉棒下保護自己所疼愛的妹妹,那麼瑪利亞便心甘情願。
柔雅嬌靨之上,少女如清茶般的水漾美眸中眼底沉著最後的一絲痛苦,還有一絲決絕。
而在豚冢黑介察覺之前,異樣的情緒便已全部被她排除在外;轉瞬之間,瑪利亞綺麗溫柔的粉頰上便覆蓋了如成熟草莓般誘人的緋紅,那一抹嬌羞,恐怕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請你放過我的妹妹…做為交換,我的身體可以隨你玩弄。”
緊接著,紐扣在少女纖長靈巧的手指間解脫,校服襯衫與上衣在酥脂般圓潤香肩之上滑落,如同在昏暗房間中綻放了一顆夜明珠般;而肥豬渾濁黝黑的瞳孔,更是注意力一瞬間被吸引過來,在近至呼吸相聞的距離內直勾勾的鎖在瑪利亞僅著內衣的赤裸嬌軀之上,雄性急促的喘息如同濕熱的氣流舔舐著少女如酥山般嬌隆而起的豐碩爆乳。
艾莉莎的身材已是遠超同齡女孩的媚熟色氣,飽滿豐潤得堪稱淫亂;但此時當瑪利亞的嬌軀袒露在空氣中之時,豚冢黑介才知道為什麼這容貌看起來比艾莉莎還要年幼稚嫩的女孩卻是她的姐姐。
柔順的波浪卷發如同衝沏得飄香四溢的上等茶葉,因發夾丟失而散漫的披散在赤裸圓潤的雪瑩香肩之上,在綢緞般的發絲之下則是一張精致嬌俏的柔媚嬌顏。
瞳如桃杏,腮凝新荔;五官雖並不像艾莉莎那樣深邃而明晰,但卻更多了使人沉溺的溫柔美感,如同有著一種高二學生所不會擁有的母性一般。
而與這張雅麗清純的嬌靨相悖的是,瑪麗亞此時只有淡粉色胸衣包裹,幾近全裸的腴熟胴體。
明明只有十七歲,也不過只比艾莉莎大上一歲,但這對傲人渾圓的碩大乳球卻撐挺得胸罩幾乎從中漲裂,在最後衣物的挺舉與聚攏之中壯觀得好似兩座巍峨高聳的純潔聖峰,哪怕是妊娠泌乳過的熟婦,也未必就有如此令人口干舌燥的宏偉規模。
隨著瑪利亞呼吸因被陌生丑漢注視而急促,雪蜜乳肉更是在胸前起伏而波濤洶涌的蕩漾起來;幽香甜美的深邃溝壑呈現出大片肌膚腴白,讓豚冢黑介不由得淫想著這樣一個嫵媚尤物,如果真到了和她交媾纏綿的時候,這對嬌糯淫熟的碩乳搖擺甩蕩起來,究竟是怎樣一副銷魂的下流艷景。
中年肥豬灼熱淫的猥目光繼續下移,直到落在瑪利亞不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之上。
與妹妹緊致細嫩,因鍛煉而毫無贅肉的小腹相比,瑪利亞的纖腰如棉花糖般敷軟,好似膏脂一樣的嬌腴白皙;感受到已暴露在空氣與雄性的粗俗視线之中,微冷空氣與熾烈視线所交雜的刺激感覺,瞬間便令柔膩肌膚之上浮現了一層櫻粉色的細微凸起。
看著瑪利亞藕臂分開,將胸前兩團如多汁甘實般的渾圓乳瓜仿佛任君采擷一般的嬌挺在自己面前,豚冢黑介不由得咕咚一聲吞咽了口唾沫。
再加上此時瑪利亞是為了保護妹妹而誘惑雄性,特意流露出的嫵媚羞態,恐怕任何雄性都無法保持理智,只想放縱本能的將她侵犯。
“不愧是小艾琳的姐姐,身材真是毫不遜色啊。難道平常你們兩姐妹挺著這麼下流的身體,竟然直到現在才有人像我一樣按耐不住性欲嗎?”
肥唇咧開,男人丑惡的淫笑著:
“還是說除了小臉看起來純潔高貴以外,背地里吃過不知多少精液呢?”
無論艾莉莎還是瑪利亞都是清純處女,因此聽見豚冢黑介的齷齪侮辱,銀發少女本驚恐霎白的玉顏之上也不由得流露出氣憤的潮紅,就想出言怒罵這頭汙穢肥豬。
知道如果現在艾莉莎將他激怒的話,恐怕肯定會被侮辱強奸,奪走寶貴的貞潔,瑪利亞匆忙轉過身子,以眼神將她制止;旋即柔嫩玉手略微顫抖的伸向背後,將束縛住胸前豐漲的奶罩解開…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瑪利亞嬌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頃刻間跳脫而出,將大片細膩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色欲熏心的丑惡肥男盡收眼底。
圓潤飽滿、雪白晶瑩到晃人眼暈,即便還是青春少女,但瑪利亞的豐滿胸懷卻蘊含著包容的母性魔力。
如同璀璨明珠般圓融,香艷雪肌看不見絲毫毛孔的細嫩,沉甸甸的堆積在少女單薄上身胸前,幾乎漫過嫩腋,由乳脂根部擠壓出幾絲肉欲至極的皺痕。
而在峰巒山頂,兩顆呈現媚艷赤紅的可愛乳頭與淡粉乳暈融做一體;隨著被男人粗鄙目光毫無遮掩的褻瀆,嬌嫩蓓蕾也跟著輕顫收縮,讓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細細咂摸獨屬於少女的甘甜奶香。
明明這對規模驚人的肥美爆乳仿佛兩只充盈著奶漿的飽漲軟袋般豪奢,可卻依舊毫無下垂松懈的嬌挺聳立,哪怕沒有了胸罩的托舉亦是如此。
如果說艾莉莎猶如甘甜蜜桃般多汁豐潤,那麼瑪利亞便幾近飽熟蜜瓜;在外表能嗅見些許成熟甜美,將薄薄衣衫剝去之後,芬芳肥腴的果瓤雪肉便是隨之顯露,令豚冢黑介粗肥肉屌都因充血而鼓脹的發疼:
“這樣一對下流的大奶,果然是混血才有的優勢。這麼豐滿淫亂的規模,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乳交的吧?”
一邊以汙穢言語辱沒著她,豚冢黑介終於是壓抑不住膨發的性欲,淫笑著坐在瑪利亞身前;雄性粗糙黝黑的鐵柱十指稍一使力,便從四面八方陷入了這兩團好似膨發雪面般溫軟香腴的乳脂綿肉之中。
“呼…小瑪莎的奶子,像是在誘惑我一樣的吞沒著手指呢。真是色情的身體,被男人觸碰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吧?”
嬌酥濡糜,仿佛那一層如薄紗般輕柔的香滑乳膚之下並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滿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漿。
觸手更是綿軟非常,竟是好像一團實質流動的嫩滑空氣;在中年男人黢黑肥短的大手中頑皮的滾動,在晶白玉膚之下都浮現起絲縷青碧色的血管。
瑪利亞的爆乳太過豐腴飽滿,本就嬌小玲瓏的乳豆嫩蕾,都被翻涌堆積起來的乳肉擠壓得從中隱沒,只能看見一圈圈淡粉色的可愛乳暈。
玩弄了片刻,雄性滿是黑毛的肥膩胸膛驟然的覆蓋上來,壓住了她的傲人酥乳,擠壓做兩攤融化漫開的下流肉餅;而他如香腸般肥厚的大嘴更是隨之罩上,含住了瑪利亞的香軟櫻唇。
“?!嗚嚕…烏魯魯!”
無力抗拒,先不說嬌小的高中生美少女瑪利亞是否還有能抵抗這一頭足有百十公斤肥漢的體力,她即便尚存著一點力量,為了保護艾莉莎她也只能聽之任之。
如琥珀般的美眸迷惘的渙散,從未感受過的惡臭與粗魯令她全身酥軟;因此也只能在被不斷攪拌玷汙的唇間,滑落出幾聲幾乎聽不清的可憐囁嚅,被豚冢黑介強迫著吞咽下肥豬汙臭的津液。
不知過去多久,綿延的深吻才緩緩結束。
瑪利亞嬌軟如櫻的粉唇已被粗暴吸吮至有些紅腫,滿布著齒痕與津液;唇瓣更是在豚冢黑介的津液玷染下,在昏暗燈光中反倒著糜麗的潤澤。
瑪利亞已經神情恍惚,被掠奪侮辱的氣喘吁吁,還未從鼻腔腦海中充斥的雄性汙臭中回過神來;但豚冢黑介卻正相反,已是為這纏吻亢奮得亢奮發抖,胯下本就高昂的腐臭肉根更是勃起鼓脹,因對面相坐的姿勢抵在瑪利亞柔嫩綿軟的小腹嫩肌之上。
粗硬龜菇如在炭火上燒紅的烙鐵,纏帶著雄性鼓脹的青紫筋絡,輕而易舉便將少女肌膚按壓進去,猩紅馬眼中漫出的汙濁猩漿,更是在純潔玉膚上塗浸開一圈圓形的淡黃垢痕,仿佛標記領地的野獸般在瑪利亞身體上蝕下自己的印痕。
早已因美少女的芳唇甜津而性欲高漲,此刻的豚冢黑介已是急不可耐,低垂著如鵝卵石大小的黝黑卵蛋都是發紅鼓脹,沉甸甸的蓄著腥臭濃精。
大手按住瑪利亞柔順茶發,男人低劣的淫笑著:
“小瑪莎,接吻只是開始而已哦。既然說好了要用自己的身體讓我好好爽快,那麼就認真起來,給我看看與你這下流色情身體相襯的口技吧。”
褐色秀眸難以置信的圓睜著,在瑪利亞清純的可愛童顏之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驚怖。
女孩本就更加早熟,雖然九條姐妹仍是處子,但對於男女之事卻並不是一竅不通。
可即便如此,雖然剛才也看見了懸在肥豬油汙肚腩之下,雜亂硬毛之中的那根黢黑器物,但現在近在咫尺,她才明白這東西究竟是多麼超出常理的腥臭可怖。
肉莖幾有一尺,頂端的肮髒傘冠如增生的可怕異物,好似一條幽深淵府中仰頭吐信的蛇龍,在瑪利亞水潤粉靨面前耀武揚威;而那混合著油膩體味與不潔猩汙的惡臭,更是因近在咫尺而徑直的刺入瑪利亞的鼻腔,令她的呼吸都要本能的停滯下來。
芳唇顫抖,烏黑睫毛在雋麗美眸上慌亂的跳動,瑪利亞痛苦的呻吟著:
“好…好大!?這是男人的那個東西…?不可能…這種尺寸…”
胯下美少女對自己性器尺寸的畏懼惶恐,猶如毒藥般令豚冢黑介被性欲占據的內心更感萬分亢奮。
伸手握住鼓脹至已有些硬痛的肉竿根部,看著碩大傘冠在瑪利亞白嫩冰肌上罩下漆黑投影,豚冢黑介如真正的公豬般齷齪的哼著:
“來吧?要是伺候的我滿意,那麼放過小艾琳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我明白了。”
桃唇輕抿,瑪利亞再次睜開美眸,混亂與畏懼神色已然被堅定覆蓋而過。
她清楚雄性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東西,如果他的性欲都發泄在自己身上,那麼妹妹就不會再被侮辱。
纖粉素手將垂落下來的發絲重新歸攏至耳後,最起碼她不希望自己的頭發也沾染上猩髒的穢物;緊接著,瑪利亞緩緩俯下了赤裸的白腴嬌軀,伴隨著滿布齒痕指印的豐滿雪奶一陣水波蕩漾的曳動,她終究是低下頭輕啟紅唇,將男人胯下那根腐惡汙臭的硬挺肉竿,一點點吞入嬌小檀口之中…
“呃…瑪利亞的小嘴,這麼極品的美少女在吸著我的雞巴…”
強行闖入嬌媚少女柔滑小嘴與緊湊喉腔之中,銷魂曼妙的酥麻快感沿著被櫻唇蜜肉緊緊包裹的碩大陽具向上流動,化作一股令人如墜雲端的爽快極樂,讓豚冢黑介不由得連身體都有些僵硬。
像是他這樣肥丑的中年死宅,怎可能享用過雌性口交?
更不用提還是瑪利亞這樣清雅雋麗,童顏爆乳少女的絕品口穴了。
一時間,兩顆布滿褶皺的黝黑睾丸都是激烈的抽動,在瑪利亞纖細下頷摩擦碰撞;丑漢肥唇更是夸張的長大,發出一陣齷齪的低賤喘息。
“唔嘔…這味道…好臭…好惡心…下頷都要被撐裂了…”
無力的嗚咽著,瑪利亞纖軟月眉都是蹙起,痛苦萬分的扭結成一團,柔嫩櫻粉的唇瓣被從中擠成糜艷的圓形,潔白姣軟的兩側臉頰都被傘冠邊緣鼓脹的撐起,被迫向兩邊凸成可悲的下流模樣。
豚冢黑介清楚瑪利亞在學校里的樣子,那是被稱為“聖女”無瑕純潔的高貴少女;可現在,她那張清雅溫柔的脫俗嬌顏,卻只能俯首在自己胯下,吞下自己這種中年肥男的粗臭肉根!
興奮感接連不斷的翻涌起來,再一想到自己可以將這對極品的姐妹花都調教成離開自己肉棒便無法存活的淫賤欲女,與現在抗拒惱怒樣子完全相悖有如發情母畜,豚冢黑介本就肥壯的巨根更是再度膨脹,令瑪利亞發出一陣苦痛的模糊喘息。
“呼…小瑪莎,好好吸住老子的雞巴,記住我肉棒的味道吧!”
沒法忍耐了。
無視她淚流滿面的難受容顏,豚冢黑介伸出大手,如同抓著飛機杯般握住瑪利亞纖細雪頸;緊接著更是挺動肥軀腰杆,拼命的聳擺腰肢,如同要將少女濡濕緊湊口穴貫穿一般爽快的抽插起來。
“噗滋…噗啾…”
無力抗拒,瑪利亞柔嫩喉舌與芬香檀口因被握緊了脖頸而幾乎窒息的收縮,牢牢箍著中年肥豬的黝黑肉莖,伴隨著進出肏干不斷發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淫響。
如同畏懼著雄性的侵占,瑪利亞的香舌被擠壓得瑟縮在牙床之上,緊貼著豚冢黑介充血鼓脹的凸出傘冠;而馬眼中因過分爽快而連綿不斷滲泌出的汙臭猩漿,更是隨著龜菇一次次毫無憐香惜玉的粗蠻頂撞,不間歇的直接流入少女的喉嚨胃袋。
“射了…哦!”
在嬌媚少女如蜜穴般緊暖濕熱的喉穴包裹之下,豚冢黑介早已膨發的性欲終究是突破了精關的封鎖,在一陣令人筋骨酸麻的暢美快感之中,惡狠狠地抵入了瑪利亞食道的最深處;而猶如厚粥般白濁的腥臭濃精,也是隨著肥豬一陣令人厭惡的喘息呻吟,如洶涌激烈般驟然的射入了瑪利亞的胃袋之中。
“咕唔嘔!…嗚嚕…咕嚕!”
雄性精臭從胃壁之中倒翻上來,令口腔之中充斥著可怕汙味,瑪利亞的眼淚頃刻間便滴落下來,沿著緊閉的細長美眸眼滑墜,最終在下頷尖端聚成一滴晶瑩珍珠。
想要嘔吐,但豚冢黑介卻毫不放松的堵塞著她的食道,大手更是粗魯的將小腦袋按壓在油膩肥胯之下,享受著射精的快美余韻;因此即便瑪利亞已經難耐欲死,卻也只能眼含熱淚的將粘附在檀口與喉嚨中的濁精吞咽下去…
“啊…真是太爽了啊。雖然舌頭還有些生澀,但是卻使勁的吸著雞巴,大叔的精子那麼好吃嗎?”
直到將尿道中殘存的余精都擠射進瑪利亞的口穴之中,豚冢黑介才意猶未盡般的慢慢從她被撞擊的有些紅腫,唇邊甚至還黏著一根彎曲卷毛的口中拔出自己毫未萎靡的勃起肉根。
如油漆般濃厚的精粥無比粘膩,在少女脹痛的朱唇與龜頭馬眼之間尚還牽連著晶亮的絲线。
“咳…咳咳咳咳咳…好難…咳咳咳…好難受…”
精液幾乎如膠水一般滲入瑪利亞的食道,令她本來柔糯綿軟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起來。
至於那張水妍嬌顏,更是因剛才被扼頸強迫深喉而幾乎窒息,尚還殘余著混雜青白的病態神色;瑪利亞癱跪在一旁劇烈的咳嗽著,可無論她怎麼干嘔,腥臭氣味卻始終徘徊在鼻腔之內,令她難受的快要昏厥過去了。
“姐姐…不要…”
看著瑪利亞如此難受,艾莉莎強掙起身;可奈何麻藥與疲憊依舊在作用,令她即便萬分心痛姐姐被凌辱,也提聚不起來絲毫力氣。
“沒事的…咳咳…艾琳…姐姐…姐姐會保護你的…”
面色尚還有些漲紅,但看到艾莉莎絕望落淚,想要阻止自己的碧藍晶眸之時,瑪利亞卻擠出了一個如往常般溫柔的淺笑。
轉回頭,看著面前如一座肉山般臃腫的豚冢黑介,胯下那根肉莖依舊粗猛昂揚,被香津塗染的在燈下亮晶晶的反射著油光,她知道男人的性欲尚未發泄殆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用肮髒的手觸碰艾莉莎…
無論如何。
拉鏈聲音響起,校服短裙對於瑪利亞纖柔柳腰之下兩只渾圓飽漲的熟媚臀瓣而言正是最好的遮掩,而當最後的衣裙也滑落下去,露出那一抹動人心魄的純粹雪白之時,豚冢黑介本就未萎靡的肉棒,也更是因為瑪利亞如魅魔般蠱惑心智的淫靡身材而高高挺起,做好了隨時再戰的准備。
與不堪一握的盈細腰肢相襯,這對完美安產型,最適合生孕後代的肥翹肉臀豐碩至下流,甚至兩側圓潤的邊沿都逾越了瘦削香肩。
從未見過如此媚熟的豐隆肉體,僅是看著瑪利亞的身材,絕難想象到她竟然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純潔室女,並且還是一個高二的學生;如果憑借著這樣的下流嬌軀去做av女優,恐怕一出道就會紅遍日本。
視线根本無法挪移,仿佛被磁石粘附在了她的雪潤玉肌之上,豚冢黑介雙眼冒火的游走著,沿著高翹肥臀直到瑪利亞修長圓潤,纖穠合度的妖嬈美腿,最後再回到雪白腿心之中,聚焦在少女肥美隆起,如饅頭般飽滿的陰阜。
“就這麼坐下來,讓雞巴插入進去。啊,看著小瑪莎這麼下流的屁股和小穴,我的肉棒可是精神的不得了。”
將攝像機放在滿是黑毛的肥壯胸膛之上,確保能夠將瑪利亞的開苞實錄完美拍攝下來;豚冢黑介滿意的仰躺好,右手握著粗肥雄壯的黝黑惡龍根部,將頂端不斷吐露出猩臭漿汁的傘冠筆直朝天,遙遙對著瑪利亞分開玉腿之間的鮮粉肉穴。
知道自己必須聽從他的命令,才有一絲機會能夠保護艾莉莎,看著仰躺在床鋪之上,被肥贅堆肉覆蓋身體,只能看見齷齪猥笑的丑陋肥漢,瑪利亞有些自嘲的想著。
只要艾莉莎沒事就好,反正已經不再是那個人的女朋友,那麼就算自己失去了身體,也不重要了吧。
至少在被這頭肥豬奪走之前,能夠將曾想獻給他的純潔留在影像之內,給政近看見…
無論這混蛋想要怎麼蹂躪自己,都隨他好了。
雪白粉嫩的大腿渾圓勻稱,做好了從上面坐下讓肥豬肉棒插入蜜穴的准備,瑪利亞碩盈豐挺的肉臀慢慢的降下。
隨著這樣的動作,兩瓣嬌腴軟彈的碩大臀球懸在半空中,如同熟至幾乎醉爛,汁水都要盈溢而出的芳香蜜桃;緊張與羞迫煽動著體溫,令少女腹股被瓊酥乳酪般的淋漓香汗塗浸滿布,在昏暗房間中反爍著瑩瑩的淡澤。
腰部繼續壓下,到支撐身體的一雙美腿在肥臀兩側一百八十度的開分,少女貞純幽密的花園無須手指掰動的從中慢慢張開,仿佛嬰兒的小嘴,如同在歡迎著雄性粗黑硬脹的肉屌般露出了被遮掩的窄小入口。
兩瓣軟糜嬌嫩的鮮潤粉穴瑩潤著一絲絲香甜的汁液,沿著逼仄的瑩白恥縫不間斷的滲落,如同嫩荷上滾動的露珠;粘膩的滴在身下聳挺的肥男陰莖之上,令那本就被瑪利亞甘甜香津塗染晶亮的肮髒性器如雨後春筍般勃漲。
粗鄙如豚冢黑介這般的中年丑漢,怎可能見過如此光潔柔嫩的赤裸嬌穴?
一時間,全身的血液好似盡皆涌入了下體,即便還未曾插入進去,頂端紫紅龜菇也好像已感受到了幼嫩腔頸包裹的翩飛極樂,從翕動馬眼中不間斷的吐露著汙臭黏液。
“我們說好…和我做過之後,就絕對不許再對艾莉莎出手了…”
臀瓣降至幾乎碰觸到雄性挺起的碩大肉冠,極敏感嬌嫩的粉穴雪肌已能隱約感受到下面抵著的那根粗挺家伙如同燒沸開水般的滾灼溫度。
雖說為了保護妹妹瑪利亞什麼都會去做,但清楚腰部再一下壓,自己就會失去保留了十七年的貞潔,因此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喘息急促的中年肥男。
“當然,只要射過之後就可以了。”
得到了男人肯定的答復,瑪利亞看著鏡頭,露出一個如許多年前那般溫暖的失神微笑。
緊接著,感覺到黝黑丑惡的龜冠已抵住自己的聖潔幽谷,瑪利亞終於將挺起的豐碩嬌臀壓了下來;而肥豬那根粗猛鼓脹的紫紅肉根,也在滑膩蜜液的潤滑下毫不費力的擠開兩片果凍布丁般嫩軟酥腴的花瓣,長驅而入的挺進了瑪利亞的處子腔穴深處。
“唔…啊啊啊啊啊!!”
即便已做好了准備,但當如同將小腹撕破刺裂的痛感實質傳來之時,瑪利亞還是無法控制的痛叫出聲。
雖然身體淫媚的猶如生育過的熟婦,但瑪利亞卻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因此在肥豬這根猶如鼓脹巨茄般的碩大肉根突入之下,純潔的處女貞膜就連半點阻礙也無法起到,頃刻間便被頂端堅挺棱冠衝撞成了破碎嫩肉。
如楓葉般的淒憐艷紅倒流而出,從被撐開至o形幾近極限的嫩屄穴口,漫過被擠壓到痙顫的肥厚肉唇;直到沿著黝黑惡龍竿部盤旋纏繞的粗壯筋脈綿延滴落,最後在結合處的身下床單上漫開一朵綻放櫻花般的余殷。
“好痛…好痛啊!嗚…里面…像是被撕開了一樣的疼…太大了…”
比窄小入口粗大十倍的肉根借著瑪利亞身體下沉的重力而強行擠入姣粉糜濕的少女初穴之中,這位在征嶺學院中無數人愛慕的美麗聖女,也終於是被肥惡丑男奪去了最為珍貴的純潔。
性器的尺寸實在是太過不恰,即便柔嫩腔頸有著極佳彈力,但在如此一根幾乎有瑪利亞纖細藕臂般粗壯肉根面前,少女膣穴之內濕軟蜜肉褶皺被輕而易舉的扯緊抹平,極勉強的容納著外來入侵猶如熾燙鐵棍般的可怕異物。
“哦…好爽…不光身材是極品中的極品,小瑪莎的小穴更是名器啊……”
雖然瑪利亞已因靈魂與身體的雙重折磨而痛不欲生,但豚冢黑介卻暢快得發出一陣淫猥低吼。
實在是太爽了!
瑪利亞初經人事的嬌稚腔穴被猙獰黑蟒粗暴破開,內里黏合閉緊的鮮嫩肉壁緊緊絞住這根侵入異物,如同想要將雄性肉屌排斥出去一般拼命的蠕動;仿佛蛋羹般細致滑潤的濕漉蜜肉緊密的纏裹著神經最為豐富的龐碩龜菇,少女的暖熱體溫從赤裸相連的性器直接傳來,令這丑惡肥豬的大嘴滑稽的張大,為筋骨酥軟的極度暢美而呲牙咧嘴。
除此之外,豚冢黑介更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層剛剛展現給鏡頭外政近,瑪利亞纖薄如紙的處女肉膜在馬眼前端被撐開頂破,殘余的頸口肉環箍著碩大龜頭那直立靈魂的極樂。
低下頭,看向瑪利亞騎坐在自己髒汙油厚肚腩之上因痛苦而痙攣著的豐熟媚軀,平坦軟嫩小腹之上凸起一道驚人的可怕漲痕;垂在糜粉肉縫與收縮菊蕾之下的兩顆黝黑卵蛋,也已被處女鮮血染做了刺目暗紅,一陣狂喜在肥豬的心頭涌現。
自己這樣的中年死宅,竟然真的給瑪利亞這樣姿容絕麗身材惹火的美少女破處了!
肉莖上傳來的緊致快感與內心如野獸般的丑惡欲望,令豚冢黑介已是忘卻了其他,只想著更多的享用瑪利亞熟腴豐媚的下流嬌軀。
就連一秒鍾都無法等待,男人顧不得少女剛被開苞,正遭受著嫩屄撕裂的可怕苦楚;如鐵柱般黢黑五指張開,從兩側惡狠狠地抓入了瑪利亞坐在自己胯上的甘美蜜臀之中,那份綿軟觸感更是令他在少女幼窄花徑中的肉棒都更是粗漲了一分:
“把你這天生給男人肏的淫蕩身體,給老子動起來!長著這麼下流碩大的肥臀,就要學會好好的用肉穴吃雞巴!”
為男人的粗魯抓捏發出一陣微弱的淒憐哀吟,即便此時的瑪利亞痛不欲生,但當她渙散的琥珀美眸瞥見一旁淚流滿面望著自己的妹妹,她還是強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
抬起那只飽熟嬌腴的肥美蜜臀,令雄性已被初血染的暗紅的巨碩肉莖拉拽著媚人腔肉,從膩白疊厚的穴瓣中退出小半;緊接著“啪”的一聲淫靡碰撞肉響泛起,瑪利亞安產型的甘蜜肉臀再一次的撞擊在豚冢黑介油汙穢惡的肥胯之上,雄性粗猛肉屌更是再一次的排闥而入,穿過粉汁淋糜的厚膩肉瓣,伴隨著下流的粘膩咕啾聲音,又一次的徑直挺進少女尚還痙攣的逼仄嫩屄之中。
剛被開苞,瑪利亞鮮軟花徑之中傷尚未愈,因此碩大堅硬的紫紅龜冠每一次剮蹭過被撕破的處膜嫩肉之時,都會令她分在肥豬身體兩側,用以支撐身體的兩條嬌嫩粉白美腿止不住的抖顫,清純絕艷的小臉更是煞白得令人心痛;但瑪利亞更是清楚,自己必須讓這混蛋發泄掉所有的性欲,這樣才能讓他沒有精神再去侵犯艾莉莎。
正因如此,即便腥臭暗沉的黝黑龜冠每一次撐開稚軟腔穴,都會給她帶來猶若酷刑般的慘痛折磨,但瑪利亞卻還是強行忍耐著搖動豐美桃臀,在肥豬油膩身體之上猶如舞蹈般的搖曳起伏,不斷的以緊實腴軟蜜穴吞吐雄性肥壯肉棒,肉體碰撞之聲更是與抽插的粘膩水聲一並響起,連綿不絕的悅耳動聽。
“噗呲噗呲…啪啪啪啪…”
嬌軀搖曳,正如肥豬所遐想的那樣,爆乳美少女的那對傲人奶球甩蕩的極為下流色情,堪稱絕景;而丑漢更是一邊放肆的以豬手揸入瑪利亞渾圓飽熟的白膩豐臀之內,一邊眉開眼笑的享受著細窄媚人的幼嫩膣穴:
“小瑪莎,表情別那麼掃興嘛。聽聽你小穴被大肉棒抽插發出的下流聲音,那里可是十分歡快的吸著我的雞巴哦?”
“不要說這種話…請你…呼…趕快、趕快射精…趕緊結束吧…呼嗚…”
被丑男以如此汙穢言辭辱沒,瑪利亞絕無半點喜悅可言,只感覺極度的難堪與痛苦。
只是令她羞愧的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開苞的裂痛逐漸的褪去,曾只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的緊致花徑,也開始逐漸習慣起雄性的碩大肉根。
而當頂端堅硬鼓脹的傘冠邊緣剮蹭著自己軟滑濕糯的粘膜嫩肉之時,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為強壯雄性的凶悍性技所屈服,開始綿密的分泌出甘甜粘膩的芳香蜜露;將本來稍有生澀的腔道滋潤包裹,令抽插的水聲更為放大淫靡,仿佛從熟美蜜桃中榨出果汁。
那張水灩柔美的純潔嬌顏,不知道什麼時候病態的蒼白也已然褪去,更換成了仿佛嬌羞般的誘人酡紅;滴點淚珠掛在修長睫毛之上,令琥珀色的澄澈美眸漸漸的被性欲惑亂充盈。
見到瑪利亞這副自欺欺人的樣子,肥豬油光滿面的臉上不由得露出齷齪淫笑。
趁著瑪利亞又一次搖動纖軟蛇腰,將盈熟蜜臀坐在自己肥胯之上吞進整根粗黑肉棒之時,在少女身下肥腰猛挺,帶動龐碩堅硬的腥臭根莖,凶狠的將兩瓣軟腴膩美的嫩肉擠壓開來,輕而易舉的撐開層疊緊致的軟糯嫩肉,一下子頂到了瑪利亞稚幼宮頸,發出了將空氣排擠出去的噗啾一聲。
“咕唔…?!不、不要…那里、不要動了…!頂到了…不行…這樣下去…不可以嗯啊!”
棱狀的滾燙龜冠撞在敏感宮口,稍用力便將窄嫩鮮肉頂的內凹進去。
根本無法忍耐,從未品嘗過令人戰栗的快感沿著四肢百骸蔓延流淌,讓童顏巨乳的茶發少女不由得繃緊精致蓮足;酥麻刺激如同波動信號般轉化,最終在微張粉唇間變做淫媚嬌喘,讓瑪利亞本來清純可人的俏臉染上了胭脂般的誘惑緋色。
支撐身體的力氣已然失去,大腦之中一片白熾;少女的豐腴嬌軀像是蝴蝶般翩然垂墜,趴在肥豬覆滿體毛的油厚胸膛之上,意亂神迷的斷續喘息著。
“這反應真是不錯啊。既然如此,那就給可愛的小瑪莎一點獎勵好了。”
“咿呀…?你…你要做什麼?”
少女慌亂聲音響起,剛才本還以女上位的瑪利亞白嫩綿軟的赤裸嬌軀一下子被掀翻在床;一雙勻稱圓潤的修長美腿被雄性肥黑大手粗暴的抓住細致腳踝推開壓住,而豚冢黑介如公豬般油膩汙濁的醃臢肥軀更是覆蓋而上,將瑪利亞纖嫩豐腴的身子徹底遮住。
看著被壓在身下的瑪利亞慌張惶恐的俏媚嬌顏,男人淫笑著:
“現在就教給你…什麼叫真正的做愛!”
如惡龍般紫紅鼓脹的棱狀龜頭抵在少女剛被肏干過,尚未恢復粉窄彈性的穴瓣入口,肥豬猛地將腰壓下,烘臭堅挺肉棒便一鼓作氣的穿過瑪利亞層層疊疊的彈軟嫩肉,從上至下的“噗啾”一聲,毫不留情的轟撞在了宮頸蜜壺之中。
“唔嗯啊?!!…呼…不…不要…太粗暴了…嗯啊…那里、人家的里面…要被頂的爛掉了…不要嗯啊!”
俏麗杏眼猛地圓瞪,瑪利亞發出一陣哀轉綿連的嬌啼,美艷臉蛋紅潤得猶如醉酒;而緊接著,伴隨著肥漢豬腰毫不留情的狂猛聳動,那根粗猛肉莖也被帶動的一下下緊鑼密鼓的搗干在瑪利亞嬌柔濕濡的子宮頸口。
“呼…太爽了…這麼下流淫蕩的小穴,誰能想到半小時前你還是處女?”
已為與瑪利亞的交媾爽快得靈魂發顫,豚冢黑介根本無法壓抑住獸性欲望,就這麼粗暴的將爆乳少女壓在身下,以種付位在上面縱情抽插起來。
茶發少女的糜艷初穴雖被男人仿佛杆杵般的粗壯肉棒肏干,卻仍保留著開苞時的極度緊致,因瑪利亞白膩小腹的無力放松而如嫩脂般酥盈柔腴,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肥豬紫黑鼓脹肉棒;仿佛千萬只小手從猩紅馬眼頂端按摩搓揉下去,一圈圈連綿不斷的粉軟蜜肉擠壓絞合著傘冠肉竿,扭拐盤旋的崎嶇肉壁緊貼吸附著碩大龜頭,令快感電流在脊背上歡快的跳動,爽的男人不由得發出齷齪汙濁的吼叫。
中年肥豬的肉棒尺寸堪比種馬般猙獰可怖,而此時已被性欲撚至發狂,根本不顧瑪利亞初經人事的淺窄腔穴能否承受得住,只管自己爽快的向內猛挺;直頂到少女嬌柔敏感的稚嫩頸口,豚冢黑介的粗長肉棒才勉強算是齊根沒入。
粗如嬰兒手臂,猩臭肉莖撐開已被淫液處血濡濕成鮮紅的肥美穴瓣,原先緊緊閉合呈現一线天絕美形狀的細窄粉縫,早已被粗暴蹂躪成與肉棒粗細相合的可怕圓洞;桃苞入口之處的嫩粉陰唇,更是被向兩側徑直擴張到幾乎翻卷開來。
如同船錨一般,雄性的龜菇傘冠牽附著黏連的艷紅穴肉,在抽離少女嫩屄之時倒翻而出,可憐兮兮的緊貼著被漿汁塗浸至淫光鋥亮的烏黑肉竿;直到再挺入進去,攪動著瑪利亞極敏感的粘膜腔肉,再一下子搗在未被任何男人入侵的純潔宮口。
已無法看見被肥豬覆在身下的瑪利亞,只能看見兩瓣幾乎充斥屏幕,被媚汁香汗浸潤得油亮的肥腴白臀;而豚冢黑介每次肏干碰撞,鼓脹卵蛋撞在下流臀瓣之上,更是一陣水波蕩漾的臀浪波動,伴隨著汁液粘膩的碰撞抽插淫聲,化作無比色情的淫蕩畫卷。
“呼…很舒服吧?瑪莎醬是騙不了我的哦,每次雞巴頂到子宮口,就會爽到全身一陣發顫,真沒想到剛被開苞就會這麼享受呢。”
“嗯唔…我……”
瑪利亞聲音已甜美的如同浸透了蜜糖,朦朧氤氳的濕潤茶眸無力的渙散,看著覆壓在自己身上的肥男一邊大力揉搓著飽滿豐盈的傲人奶球,一邊猛烈抽插著自己不久前尚還是童貞的粉糜嬌穴;不知什麼時候,那雙修長曼妙的腴嫩美腿已是纏緊在豚冢黑介的肥腰之上,足尖更是生怕滑脫一般的相互勾連。
“呼…忍不住,老子要射了…”
看著身下已被自己肏到美眸濕漉,瞳光渙散的絕美少女,豚冢黑介的後腰開始泛起酥麻的痙顫感覺,已到了最後用精液在瑪利亞的子宮中烙印下自己標記的時候了。
肥黑十指暴戾的揸入少女胸前已被自己胸膛擠壓成融化乳脂的爆乳之內,將這對滑膩細嫩的綿軟雪峰從中抓成葫蘆型;而幼美少女痛楚的微弱悲鳴更是如煽風點火般的助長著肥男的淫欲,最後一次的壓下肥腰,將黝黑烘臭的跳動肉莖深深貫入瑪利亞緊嫩的膣穴最深處,抵在已幾乎融化的幼軟宮口:
“用你的子宮好好的接住中年肥豬的精子吧!”
“咿咿咿呀!呼姆…?不行…不、不行,不可以射在里面,不可以射在里面啊!?求你了,拔出去…嗯啊啊啊啊啊!!!好燙…啊!”
已是太晚了。
瑪利亞柔嫩雪瑩的豐腴胴體被肥豬的龐然巨軀惡狠狠地壓進床鋪之內,雄性粗漲跳動的性器頂開如含羞草般閉攏的宮頸,打開一條直通子宮的入口之後,如滾燙濃粥般腥臭粘稠的肮髒雄精,一股股的直接射入了少女純潔的孕床。
明白自己被肥豬無套內射了,可還來不及如何掙扎,滾燙熱精敲打在最敏感子宮肉壁的快感頃刻間便衝破了瑪利亞的理性,令她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可憐的美少女禁受不住,下意識繃緊了纖長粉頸,緋赤紅唇攣動著吐出一連串高亢淫媚的哭喘嬌吟;可那雙婉妙粉腿,卻毫不松懈的緊緊勾住男人的肥腰,仿佛在迎合著這場盛大的授種。
【薩君…咕唔…救救我…我不想?】
在高潮的末尾,瑪利亞被肥豬內射到神情恍惚之時,下意識的吐露著自己的母語。
豚冢黑介當然聽不懂俄語,只以為是少女被肏到意亂神迷之時模糊不清的嬌吟;而當最後囁嚅之後,脫力而崩潰的瑪利亞便已昏死過去了。
可是在屏幕之前的政近,卻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薩君”,這個名字是獨屬於瑪利亞對自己的愛稱,那是在年幼之時兩人初戀的最寶貴回憶。
可現在,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世界上唯一會親昵的呼喚自己那個愛稱的少女被一頭丑惡的肥豬壓在身下,白嫩平坦的小腹逐漸隆起,那個男人正齷齪而滿足的低吼著,用腥臭肮髒的濃精灌滿她純潔的子宮。
窒息的苦痛傳來,政近拼命的呼吸著,但他卻感覺自己跌入了無窮盡的泥沼之中,被冰冷的泥漿倒灌入咽喉,擠破了肺泡而令口腔中盡是猩甜的血味。
看著屏幕中無力而絕望,美眸渙散望過來,似乎在等待著自己像是曾經一樣保護她的瑪利亞,政近雙眼赤紅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而直到這時,他才極度痛苦的肯定了自己所不願承認的那兩條內褲上血漬的來由,因為那頭肥豬正淫笑著看向屏幕,仿佛炫耀般的用瑪利亞剛脫下來的淡粉色內褲擦去了淋漓在她臀瓣上的處子鮮血。
就連嚎叫的力量都已失去,這一切已是既定而無法改變的事實。
臉上已沾滿了干涸的狼藉淚痕,但政近卻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那個禽獸侮辱淫弄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女孩…
“呼…太爽了…”
在爆乳美少女穴內暢美無比的射精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直到將瑪利亞緊窄純潔的子宮注入到鼓脹,就連平坦小腹都能看見可怕隆起之時,豚冢黑介才疲憊而萬分滿足的抬起油膩肥軀。
“啵”的一聲,依舊昂揚著的粗猛肉竿毫無萎靡痕跡,稍廢了一點力氣,才從瑪利亞尚未結束高潮依舊痙攣著的滋潤桃穴中拔出;而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如稠粥般濃厚的精漿立刻從已無法恢復粉窄細縫的蜜穴中倒流而出,如同被滋潤過的花苞般嬌怯堪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