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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凰軼事 佚名 12720 2024-09-05 06:53

  大玄,玄京。

  “你說什麼?青龍!你讓我答應?!憑什麼?!”

  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提著一中年男子的衣領,美目圓睜,厲聲問道。

  這名女子著華美鎧甲,看上去英姿颯爽,似乎是一位女將軍。

  一頭柔順青絲束成高高的馬尾,以火紅的羽毛和金色飾帶裝飾著馬尾根部和兩側發鬢。

  利落英氣的氣質下,卻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

  狹長的美目嬌媚含情,臥蠶般的細眉柔美如畫,精致的瓊鼻之下,鮮艷魅惑的紅唇輕輕抿起。

  縱使此刻她的表情窮凶極惡,但是依然讓人看了心頭發熱。

  再看她的裝束,特地為女性准備的鎧甲,肩頭是宛如飛翼般的肩鎧,用紅繩連接在簡單的雕花胸甲上。

  胸部銀亮的甲片極少,如果不是內側有紅色的綢緞內襯稍稍遮擋胸部,只怕那對頗為豐滿彈軟的美乳便要暴露出來了。

  即便如此,中央形成的迷人溝壑和兩側露出的誘人线條還是不可避免的展示在外。

  胸甲之下,那纖細妖嬈的蠻腰便再無遮擋,平坦的腹部和饞人的肚臍清晰可見,如果不是身後那掛在肩鎧下方的鮮紅披風,她那光潔白皙的後背也展示得一清二楚。

  潔白的玉臂上有著紅銀相間的臂鎧保護,那華麗的甲片一直覆蓋到手背,十根蔥白修長的玉指和柔嫩的手掌暴露在外。

  腰帶下方則是用紅色和銀色甲片編織而成的裙甲,裙甲下擺很短,甚至到不了大腿的中段。

  而在身後,裙甲的內側接著兩片用火紅羽毛編成的長長後擺,一直長及腳踝。

  一雙雪白渾圓的玉腿亭亭而立,小腿正面佩戴著銀亮的脛甲,而脛甲後方則用紅繩交叉纏繞著,紅繩勒在柔軟的小腿肚上,勒出一塊塊粉嫩的軟肉。

  在脛甲下方,這名女將竟穿著一雙後跟細高的高跟涼鞋。

  金色的飾帶伴隨著亮眼的紅色羽毛裝飾著涼鞋,將雪白細嫩的玉足襯托得無比誘人。

  “就算你問我為什麼,皇上的命令,難道能不遵命嗎?”

  那中年男子,干淨的白色道袍外綴著一些綠色的護甲,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平凡的樣貌下卻有著深邃的瞳孔,明明被提著領子卻沒有絲毫緊張感,臉上還帶著輕松戲謔的笑意,仿佛正在看眼前的女將的笑話。

  女將聞言,便松開了抓著領子的雙手。

  但是她依然盯著那中年男子,臉上戴著幾分倔強的表情。

  “你別騙我了,你讓我答應,一定是看到什麼了。快老老實實告訴我。”

  “你也知道,我看到的那東西可不能隨隨便便告訴別人。”

  中年男子無奈地攤手,那副欠扁的樣子讓那女將看得牙癢癢。

  可是她並沒發作,她知道男子所言非虛,那天眼之所見,乃是未來。

  若只是偷偷窺視,尚可保全,若是泄露,則死路一條。

  正當她長嘆一聲,轉身欲走只是,卻聽得身後傳來男子那難得正經的聲音。

  “朱雀,我只有一句忠告,你記住。大玄即將迎來自己的盡頭,而這最後一程,必須由你來送!不論你怎麼躲也躲不掉。你越是逃避,就越是讓加快大玄的滅亡。到時候莫要說大玄,天下蒼生都將有累卵之危。”

  女將瞳孔一震,她沒轉過頭,只是側著向身後的男子作了一揖,便繼續向外走去,步伐堅定,毫無遲疑。

  同年,原四神將之一南方之朱雀辭去職位,職位暫時懸空。剛登基的玄御帝納一絕色美人為後,名曰“明空”。

  大玄,玄京,皇宮。

  “哼!那個裝模作樣的臭女人!明明生著一雙那般勾人的尤物蹄子,卻碰都不給朕碰!這次朕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誰知道剛摸到她的腳底就被她尖叫著一腳踹出了寢宮。在她的眼里,朕可還算是皇帝,還算是她的夫君?!”

  英俊瀟灑,氣宇軒昂的玄御帝一邊拍著桌子,一邊破口大罵。

  一位身著長裙的妖艷女子在他的身後不停地為他扇著風,一邊軟言細語地“勸”著:

  “陛下,消消氣,您不是還有臣妾和姐妹們嗎?皇後殿下她可能身為修仙者,所以才不重視凡人間的樂事。哎呀,臣妾多嘴,臣妾可完全沒有說皇後殿下看不起身陛下您的意思。”

  玄御帝正欲發怒,轉頭看向那嬌艷如花的美妃,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淫笑。

  “哼!既然知罪,那田妃等下就代替那臭女人,好好地服侍朕吧!”

  說罷,玄御帝便俯下身子去撩田妃的裙擺,田妃裝作害羞焦急的樣子,實則卻完全不躲閃,任由皇帝掀起她粉色的裙擺,露出她那雙赤裸的嬌艷玉足。

  “噢!我道愛妃怎麼今天都不太走動,原來是早就把騷蹄子露出來准備讓朕玩弄了啊。那看來朕這下不好好整治一下它們都不行啦!”

  玄御帝手上拿起擺在床邊的繩子,便准備將自己心愛的妃子捆起來好好調教一番。田妃嬌羞一笑。

  “陛下,先別急,臣妾帶你看樣好東西。”

  田妃牽著玄御帝,繞進了自己房間的內室。

  皇帝的目光瞬間被內室中的一個架子給吸引住了。

  那個架子由一根橫著的金屬杆連接著兩塊木枷,一塊木枷上有中間大兩邊小三個孔洞,另一側則有並列著相同大小的兩個孔。

  “愛妃,這是?”

  “陛下,討厭!您明知道還問!”

  那妃子一臉嬌羞嗔怒的表情,看得玄御帝心里癢癢。

  “這是臣妾專門找人量身定制的,名叫“玄樂架”。臣妾已經在侍女的幫助下試過了,真的很無助呢。不但完全動不了,而且還把身上……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那田妃臉上故作羞澀,仿佛是在躲閃這個架子。玄御帝卻已是迫不及待,連忙催促侍女來把愛妃鎖到架子上。

  田妃也卸下了矜持的表象,妖嬈地褪下了身上的粉色長裙,露出了只罩著一件肚兜的潔白玉體。

  緊接著,田妃俯下身子,跪伏在架子底下。

  侍女們走上前來,用那金屬杆上自帶的一圈圈鐵箍繞過田妃的軀干扣緊鎖住。

  頓時田妃的身子如同被關在籠子中一般牢牢地固定在了金屬杆上,那金屬杆還自帶一定的弧度,讓田妃被迫呈現出挺胸翹臀的姿勢。

  田妃的脖子被鎖入三孔木枷的中間那個孔,雙手手腕則被鎖在兩側的小孔中,每個孔都有柔軟的內襯防止弄傷田妃,同時整個架子為田妃量身定制,孔的大小和鐵箍的大小全都嚴絲合縫,讓田妃沒有絲毫的可動空間。

  最後,侍女握著田妃的玉足把她的雙腿輕輕抬起,鎖入了後方高高木枷的兩個孔中。

  侍女們又把田妃的手腳攤開貼在木枷上,用同樣定制好的小鐵箍把她那指甲染成莓紅色的十根手指和十顆腳趾全都鎖在了木枷上,迫使她的手掌腳掌全都緊繃展平,腳趾和手指也互相分開露出中間的縫隙。

  侍女又將田妃的頭發理成一束,緊緊系在金屬杆上方的鐵環上,讓她的腦袋也無法移動分毫。

  整個拘束的過程看得玄御帝心神蕩漾,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羞澀嬌貴的愛妃變得如同無助的女奴般掛在架子上,動彈不得。

  愛妃那雙自己最喜愛的玉足更是被全方位地展示在自己觸手可及的位置,更是讓皇帝興奮至極。

  一旁的侍女站成一列,手中托著一個個托盤,上面放著眼罩,口塞,耳塞,以及各式各樣的撓癢工具。

  玄御帝正津津有味地挑著撓癢的工具,田妃則由於腦袋無法轉動,只能看著前方,看不見身後發生的事,此時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了一般,聲音顫抖著說道:

  “陛下,那個,那些瓶子里裝的東西,臣妾都還在研究中。現在的效果太過於強烈可怕了,陛下千萬別把那些用在臣妾身上啊。尤其是那瓶貼著封條的……”

  還沒說完,田妃就被玄御帝給打斷了。

  “強烈可怕好啊!朕最想看到像田妃這樣的美人害怕的樣子,美人越害怕,朕就越興奮啊!”

  “皇、皇上!臣妾是說真的,那瓶貼著封……嗚唔唔!嗚嗚嗚唔唔唔!”

  還沒來得及說完,皇帝便將那口塞塞入了田妃的口中,把她的嘴巴給堵住了。

  接著又在她滿是恐懼的眼神中,把她的眼睛用眼罩被蒙了起來。

  接著,仿佛是為了故意讓田妃聽到一般,玄御帝高聲詢問著侍女:

  “你們平時與朕的愛妃頗為貼近,可知道愛妃她哪里最怕癢啊?”

  “回稟陛下,田妃娘娘最怕癢的地方自然是雙足,尤其是每兩顆足趾之間嬌嫩隙縫的深處。每次我們幫田妃娘娘沐足時那地方她都不敢讓我們幫忙清洗。”

  “好!可有專門的工具對付啊?”

  “回稟陛下,娘娘聰慧過人,設計了這“羊心棒”,這小棒大小適宜,正適合用來探入女子的趾縫。棒子前頭是一簇堅硬細密的羊睫毛,周圍則是柔軟輕盈的羊胡須。用娘娘的話來說,這小棒每次探入趾縫間微微回旋,便會讓人好像心頭被輕搔一般,完全無法抵擋。”

  “好!愛妃果真是少有的尤物,竟做了這般准備,只為了讓朕好好地調教一番她的騷蹄子,真可謂用心良苦啊!”

  皇帝拿過那小棒,在田妃的拇趾食趾間邊轉邊捅。

  他又下令讓幾名侍女也拿著這“羊心棒”對付田妃的其他腳趾縫,見到侍女們用絕妙的速度和力度,熟練而專業地操作著。

  看來愛妃平時沒少和侍女們一起“玩耍”呢。

  玄御帝便也學著侍女們的樣子,漸漸地熟練了起來。

  而田妃那緊繃的腳掌自然也沒被放過,愛妃她不是很怕她自己研究的那些藥麼?

  皇帝就讓侍女們把那些藥瓶全打開,全都塗到田妃的腳掌上。

  當然,腳趾縫里那也是要塗的。

  不過,那個貼著封條的瓶子玄御帝倒是沒動。

  畢竟看現在,那雙被塗滿各種液體,油光閃亮的腳掌已經讓自己的愛妃無比“歡樂”了。

  只是,玄御帝的心中始終無法滿足,他最想得到的,最想這樣好好玩弄的,是那雙一碰就會把自己踢出去的火辣尤物。

  在那之後,玄御帝每次去田妃的寢宮,她都會准備好新的“玩意”,皇帝寵幸田妃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玄御帝花在田妃的時間越來越多,花在政事上的時間便越來越少。

  而那些堆積如山的政務,全都由身懷六甲的明空皇後親自處理。

  雖說美麗賢明的皇後將政務全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但大臣們依然對此事議論紛紛,認為皇帝有失聖明。

  皇後倒是並沒有什麼怨言,雖然懷著孩子,但是她的身子骨完全經得起這樣折騰。

  對她來說,處理政務遠比應付她那對她的玉足虎視眈眈的色鬼夫君要簡單得多。

  沒過多久,玄御帝與明空皇後的女兒便出生了。

  皇後看著懷中嗷嗷待哺的粉嫩女孩,體會著初為人母的喜悅。

  她為自己的女兒取了“桃華”這個美麗的名字。

  而皇帝此時,卻仍在田妃的身邊。

  此時,玄御帝與田妃間的“游戲”已經不止於田妃的寢宮了。

  在玄御帝不理朝政的日子里,他可也沒閒著。

  在田妃的建議下,玄御帝暗中修建了一所專門關押女子的監獄,名為“囚凰獄”。

  而被監禁在這囚凰獄中的女子,都會名正言順地成為皇帝和田妃的玩物。

  那些的罪過田妃的妃子,皇帝看中的女子,在被關入囚凰獄之後都會多出了一個身份,那便是癢奴。

  所有被關入囚凰獄的女子,腳心上都會被玄御帝用皇族秘法畫上永不消退的圖案。

  而用的“顏料”,則是之前被田妃封在小瓶中的神秘液體。

  那些女子,被用那液體在腳心上畫下各種圖案之後,不僅腳底的敏感度劇增,更是變得連穿上鞋襪遮擋住腳底都不行,只得被迫裸露著腳掌。

  那些女子平日里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內擔驚受怕,而當她們被皇帝或者田妃選中時,真正的噩夢才會開始。

  她們會被鎖上田妃設計的各種樣式的刑具,體驗田妃和皇帝帶來的撓癢調教。

  然而,在囚凰獄的最深處,有一件一直空著的牢房。

  玄御帝留著這間牢房,便是為了給那個他最想好好調教一番,為他最夢寐以求的那雙尤物而准備的。

  囚凰獄的存在讓玄御帝更加不務正業,整天不是和田妃一起泡在監獄中,就是四處尋找能入他眼的美足女子。

  甚至連大臣的女眷也沒放過。

  蕭家在玄京也算得上有名的世家,甚至與宰相雲家也交好。

  而玄御帝則看上了蕭家小女兒那雙玉足,他下旨要蕭家奉上小女兒。

  而蕭家也深知玄御帝的愛好,不願小女兒受到那般折磨的蕭家將小女兒藏了起來。

  誰知玄御帝竟為此下旨將蕭家滿門抄斬,並將被藏起來的蕭家小女捉到了囚凰獄中,在她的腳心上也畫上了那永遠不會消除的秘紋。

  宰相雲老的孫女,雲婠兒與蕭家的小女兒親如姐妹,在她的斡旋下,蕭家的小女兒被從囚凰獄中救出並送出了玄京。

  而玄御帝則大怒,不但絲毫不顧及宰相的面子,將雲婠兒刺面,更是准備將她也打入囚凰獄中。

  雲家老宰相百般無奈,只得來到明空皇後面前請她出面。

  雲婠兒聰慧過人,一直深受皇後的喜愛。

  明空雖不願面對皇帝,但是為了不讓雲婠兒毀在他的手里,還是選擇了前去覲見她那已經徹底沉淪在欲望中的夫君。

  得知雲婠兒已經被送到了田妃的寢宮,馬上就將被送去囚凰獄。

  明空皇後一刻也沒停留,直接前往阻止。

  她並沒有通報,直接便推門而入。

  可憐的雲婠兒已經被田妃的侍女們用綢布給一圈圈包裹打包了起來,准備就這麼送入那囚凰獄中。

  雲婠兒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恐懼的淚水,眼角下方被刺上了恥辱的腳丫狀刺青。

  一雙美麗靈動的大眼睛被水霧蒙蔽,堂堂宰相的孫女,皇後的學生,陷入了自己一生中最絕望的時刻。

  明空皇後心頭一痛,赤紅色的火苗於她指尖浮現,轉眼便將纏繞在雲婠兒身上的綢布焚毀,卻絲毫沒有傷及雲婠兒嬌嫩的肌膚。

  兩旁田妃的侍女嚇得趕緊躲到了一邊,低下頭站著不動,卻並未向身為皇後的明空下跪行禮。

  明空眉頭一揚,也沒說什麼,只是將躺在床上瑟瑟發抖的雲婠兒攝到懷中,脫下自身火紅色的斗篷為她披上。

  “好好好!真不愧是朕的皇後,當年守護大玄的四神朱雀,這手法術真是遠超朕等凡人的想象!”

  玄御帝從室後轉出,身邊妖艷奪人的田妃摟著他的手臂,臉上帶著勾人的媚笑。

  “皇後,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啊?嗯?那不是罪女雲婠兒嗎?怎麼還未送入囚凰獄?”

  玄御帝假裝對著那幾名侍女發怒,她們頓時噤若寒蟬,向著皇帝俯首下跪認錯。

  明空則感到懷中的雲婠兒也渾身一顫。

  玄御帝責備完幾名侍女,也把目光放回了明空皇後和她懷中的雲婠兒的身上。

  “皇後,這是?”

  “皇上,臣妾是來把雲婠兒接回雲家的。”

  明空皇後的臉上雖看不出怒意,但語氣卻不容置疑。

  那威嚴的氣勢讓玄御帝剛才囂張的氣焰都為之一滯。

  看著被皇後先行送走的雲婠兒,玄御帝眯起雙眼,臉色不悅。

  此時,田妃靠近皇帝,美艷的紅唇在皇帝耳畔翕翕合合。

  玄御帝嘴角上揚,以一種近乎厚顏無恥的態度對著明空皇後說道:

  “皇後既不願雲婠兒入獄,朕自找其他女子代替便是了。”

  明空皇後萬沒想到皇帝竟會說出這般話。

  她本以為皇帝會大怒,會責罵她。

  這些皇後都不在意,在她看來,皇帝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可現在呢?

  明空凝視著依偎在皇帝身邊的田妃,後者雖被皇後凌厲的眼神刺得臣妾不願見到有些畏縮,但卻依然回敬了一個嫵媚的微笑。

  明空皇後嘆了口氣,語氣稍軟地對皇帝說道:

  “皇上,還請不要再牽連更多無辜的女子了。如今皇上之所為,已大失天下所望。而域外也欲趁虛而入。臣妾不願見到大玄亡於陛下之手。”

  玄御帝見一向盛氣凌人的皇後此時竟這般軟聲細語地勸說自己,內心不由得有所動搖。

  他看了一眼皇後,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田妃,後者用一種同情憐憫的延伸看著他。

  那種被人可憐的感覺讓玄御帝的內心又一次被憤怒支配。

  他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變得猙獰,如同嘶吼一般地對著皇後大叫:

  “可是朕有何錯?朕只是想得到自己應得的,可是皇後你可願意滿足朕?!朕不斷地寵幸田妃,四處搜羅女子。朕建立這囚凰獄,囚凰,囚凰,朕只是想徹底擁有你,徹底擁有自己的皇後!朕可有錯?朕可有錯?!”

  明空聞言,身上的氣勢徹底潰散。

  聰慧如她,又何嘗會不知皇上的想法?

  之前一直躲著玄御帝,便是出於這個原因。

  她從沒厭惡過自己的夫君,雖說當初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迫成為了皇後,但玄御帝可以說是一門心思全在她身上。

  明空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愛意,可越是如此,明空越是害怕。

  她害怕青龍的需要成真,害怕大玄因自己而走向滅亡。

  然而,現在明空才知道,正是她刻意疏離了皇帝,才讓田妃趁虛而入,正是因為她的逃避,才讓皇帝變成了現在這樣。

  明空皇後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而淒美的苦笑,果然如青龍所言,自己逃不開這命運。

  她看向玄御帝,那絕美的笑容把皇帝都看呆了。

  “正如陛下所言,錯不在陛下,而在於臣妾。臣妾願以戴罪之身,隨陛下入囚凰獄受罰。請陛下恩准!”

  聲如泣血,玄御帝看著面前跪伏在地的皇後,陷入了呆滯,眼睜睜地看著侍女們在田妃的命令下上前,將那身象征著皇後身份的鳳袍脫下,將那代表著母儀天下威儀的鳳冠摘下。

  紅繩密密麻麻地緊密纏繞在白嫩的玉體上,把那本就絕妙的嬌軀勾勒得更加勾人心魄。

  而在束縛的過程中,明空皇後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任命地閉著雙眼,只有當繩索繞過自己那些敏感之處時才會發出微不可聞的嚶嚀聲。

  而當侍女們取下皇後腳上的繡鞋,開始用紅繩束縛她那雙點著紅色蔻丹的玉足時,皇帝終於不受控制地開始呼吸加重,內心仿佛有一團烈火正在燃燒。

  盡管自己已經見識過各式各樣的玉足美蹄,見識過各式各樣的拘束捆綁,明空皇後那雙被紅繩簡單縛住大腳趾的玉足還是讓他不由得心潮澎湃。

  皇後全身被縛作一團跪在地上,雙腿並攏折疊,身體也與雙腿縛在一起。

  侍女們將皇後搬到一輛推車上,推車頂部與底部均是木板,四角則用鐵杆支撐。

  而明空皇後就被安放在那推車的內部,再以多條繩索加固束縛在車上,最後用一匹紅錦罩住整輛推車,從外側便無法看出推車內的景象。

  而負責推車的田妃則可以從毫無遮擋的後側清楚地看著皇後那雙大腳趾被紅繩縛在一起的美麗腳掌,以及高高撅起,被侍女們“不經意的小動作”給刺激到濕潤的蜜唇。

  田妃推著那裝有皇後的小車,皇帝則緊隨其後。

  田妃本想推著皇後在皇宮內兜上一圈,並且在人多的地方“不小心”地稍微揭開罩住小車的紅錦一小會,但是玄御帝卻不願再等待了,他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太久。

  兩人順著無人知曉的密徑,推著皇後來到了囚凰獄,真正地讓這座監獄變得名副其實。

  二人一路推著車,一直往監獄深處走著,直到抵達最深處那間從建好後就從未被使用過的牢房。

  在這間不為人知的牢房中,連一個侍女或獄卒都沒有,除了被縛的明空皇後,便只有玄御帝與田妃二人。

  玄御帝將捆住皇後的紅繩一條條解開,而田妃則獨自在一旁准備著什麼。

  當繩子全部解開之後,明空皇後再次站立起來,雖然一絲不掛,身上布滿繩索留下的紅印,滿臉羞紅,甚至下體還殘留著少許晶瑩的液體,但是她的身上依舊散發出那種高貴威嚴的氣勢。

  皇帝如痴如醉地欣賞著自己的皇後,曾幾何時,就是這般在逆境甚至絕境中仍不低頭的高傲便是皇後最吸引自己的地方,正是這般從不低頭的高傲,讓自己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她在戰場上的英姿,便深深沉迷,下定決心立她為後。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自己對皇後的情感開始變質,開始想強迫她低頭,強迫她變得像其他女子那樣,在自己手下鶯聲燕語地哀求。

  自己做到了,皇後第一次向自己低頭了,可是,這真的是自己希望的嗎?

  玄御帝就這般與明空皇後對視著,直到明空開口。

  “皇上,請繼續吧。那邊的架子便是為了臣妾而准備的,不是嗎?”

  而在明空皇後視线的盡頭,則是一具用精鐵牢牢熔鑄在牆邊的刑具。

  牆上布滿了大小不一的鐵環,兩根鐵杆下方被牢牢鑄在牆上,而上方則向外傾斜。

  而在鐵杆最上方,則有一根如同鐵軌般的金屬凹槽把鐵杆頂部與牆面相連接,有一塊四方的鐵板插在金屬軌道中。

  鐵板的對准牆面的里側有著一大兩小三個內襯軟墊的半圓形凹槽,而朝外的另一側則在兩邊角上各有一個打開的孔洞,孔洞挨著兩塊斜坡般的凸起,斜面上方還各有五個分開的小鐵圈,斜坡和孔洞的內側同樣襯著柔軟的內襯。

  皇後沒有猶豫,直直地向著那刑具走去。

  玄御帝張嘴想說什麼,看到同樣向著那刑具走去的田妃,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皇後殿下,有眼光!這便是臣妾為了皇後殿下而設計的“鳳鳴台”。就讓臣妾服侍皇後殿下“上台”吧。”

  明空皇後的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靜靜地走到那刑具邊。

  盡管皇後現在身上一絲不掛,可是她曼步走向那刑具的幾步卻是那樣的優雅,儀態萬千,仿佛她依然是身著鳳袍的高貴皇後,而不是被除去所有衣物的階下囚。

  田妃臉上依然是那副妖嬈的笑容,她一步一搖地走向明空皇後,禮貌地請靠牆站好。

  田妃將皇後的脖子與雙手手腕靠在牆上,那里有三個半圓形的軟墊,與鐵板上的三個半圓形凹槽對齊,舒適地貼合著皇後靠在上面的後頸和手腕。

  然後田妃慢慢地把鐵板朝里推去,那鐵板上的三個半圓形凹槽與牆上軟墊嚴絲合縫地相接,把皇後的脖子和手腕牢牢地固定在了牆面上。

  兩側鐵軌的外側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塊凸出的金屬楔子,當鐵板被推到最里面緊貼牆面後,田妃便把那些楔子一個個都按了進去,把鐵板固定住,再用堅固的銅鎖鎖住。

  將皇後的位置固定完畢後,田妃便可以隨心所欲地將皇後的身體鎖入牆上那些與她身上各部位一一對應的鐵銬中了。

  首先是雙手,皇後的雙手五指張開,手背貼在牆上,每根手指都被用鐵環固定住每個關節。

  然後是頭部,額頭被用鐵箍鎖在牆上,無法移動頭部,甚至連轉動一下都萬分吃力。

  皇後的胴體也被田妃溫柔地鎖進用鐵鏈連在地面與牆面上的鐐銬中,手肘,乳下,腰肢,膝蓋全都被鎖住。

  田妃在為皇後上枷鎖時,還總是“不小心”地輕觸到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弄得皇後時不時地發出嬌叫。

  幾次下來,剛才還強勢優雅,毫無懼色的明空皇後此時已是面紅耳赤。

  最重要的是,明空此刻內心已完全被恐懼給填滿,盡管她拼命地壓制住這種恐懼,但是她原本堅定的眼神中已經開始出現了躲閃以及害怕的情緒。

  田妃又怎會錯過皇後這番內心波動?

  她抓起皇後的左腳,失去平衡的明空皇後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接著田妃雙手握住皇後的腳掌,尖尖的指甲輕輕地劃過皇後的腳底。

  田妃就這樣在皇後的叫聲與笑聲中把她的左腳舉起,放入那鐵板外側的打開的孔洞內,再將孔洞合上,鎖住。

  緊接著的,是皇後的右腳。

  當皇後的雙腳都被這樣鎖進鐵板外側的洞內時,之前還松松垮垮連在她身上鐵銬上的鐵鏈立馬變得緊繃。

  這些都是田妃早就設計好的,為的便是當皇後被完全拘束進這“鳳鳴台”後,全身上下都沒有絲毫掙扎和移動的空間。

  明空皇後在雙腳被鎖到鐵板上時整個人便懸空了起來,然而拘束到此仍未結束。

  皇後的雙腳現在與田妃視线平齊,對田妃來說位置稍高了些,不過等下對於玄御帝來說卻是恰到好處。

  田妃稍稍踮腳,將皇後的左腳按在了表面呈弧形的斜坡上。

  不用說,這弧形自然也早在田妃的設計下,完美地貼合著皇後的腳背。

  而田妃此舉的目的,便是為了將皇後的五顆腳趾全都送入斜坡頂部的五個小鐵圈內。

  如此一來皇後的腳趾便被迫互相分開,露出之間的縫隙,同時也被迫向著腳背的方向仰起,讓腳底如展平的絲綢般緊繃,不見一絲褶皺。

  完成後,仿佛是為了測試拘束的效果,田妃一只手把四根手指伸入皇後大開的腳趾縫中,用尖尖的指甲輕輕刮搔著她趾縫深處的嫩肉,另一只手則用指甲不規則地游走在皇後緊繃的腳底上。

  “呀!啊哈哈哈哈哈!別……不要這樣弄!”

  見到皇後發出如此大的反應,唯一能動的右腳不停地重復屈起再張開腳趾的動作,而正在被撓癢的左腳卻依然最大程度展示著最敏感的嫩肉紋絲不動,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田妃臉上的笑容越發滿意濃重了,她又換到了另一邊,把明空皇後的右腳也如法炮制。

  當雙腳都拘束完畢之後,田妃拿來一條金屬軌道卡在鐵板外側並和鐵板兩側的軌道鎖在一起,再次加固了鐵板。

  就這樣,對皇後的拘束工作終於結束了。

  田妃向那被多重加固的鐵板上放上一件件撓癢工具,一瓶瓶她所研究的藥物,以及,那瓶貼著封條的小瓶。

  而玄御帝則注視著明空,他看著自己那強勢的皇後被以這種方式拘束起來動彈不得,而那雙讓他日思夜想的尤物,終於被以這種方式完全禁錮,把每一寸展示在了自己的面前。

  玄御帝陶醉地伸手撫摸著皇後那緊繃的腳掌,感受著那懷念無比的絕妙觸感。

  而皇後在皇帝這番觸摸之下,也難以自制地滿面羞紅,甚至發出輕輕的呻吟。

  但皇後的眼神依然清澈而堅定,正是這種眼神,當初讓玄御帝迷戀,而此刻卻讓他內心怨恨無比。

  就在這時,田妃媚笑著遞給皇帝一個小瓶,把玄御帝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皇後,朕要開始了。”

  並不等明空皇後回答,玄御帝打開了田妃遞過來了小瓶,把其中的無色液體順著皇後的腳趾倒下,田妃則笑眯眯地用自己的柔荑把那些液體在皇後的腳掌上塗抹均勻。

  那液體初倒在腳底有一種涼涼的感覺,隨著田妃那雙小手不停地在腳掌上揉捏撫摸,那液體被腳掌慢慢地吸收,皇後只感覺自己的雙腳開始微微地發熱,而且似乎正在變得越來越敏感。

  田妃手掌那柔軟細滑的觸感愈發清晰,甚至光是輕輕地觸摸已經讓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

  隨著那倒在腳上的液體被皇後的雙腳完全吸收,那雙本就嬌嫩養眼的玉足變得更加粉嫩。

  小瓶內的液體被玄御帝傾倒一空,空瓶就被擺在了牢房的地上。

  而這一次,不需要田妃幫忙,皇帝自己拿起了另一小瓶,把里面的液體倒在了皇後的腳掌上。

  這次的液體微微泛黃,且質地比較粘稠,在田妃塗抹時的感覺也與之前那瓶截然不同,更加強烈刺激。

  明空皇後緊咬住下唇,忍耐著腳底傳來的陣陣難忍的癢意。

  不知不覺間,第二個空瓶也被放在了地上,腳上的藥膏也被吸收了大半,只余下少量的殘留讓皇後的雙腳看上去仿佛泛著油光。

  皇帝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第三個小瓶,瓶口冒出了一陣青煙……

  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空瓶已經擺放得密密麻麻,相對的,鐵板上擺放著的小瓶此時已經只剩下玄御帝手中的那瓶了。

  之前的那段時間讓明空皇後永生難忘,皇帝與田妃往自己腳上塗了一瓶又一瓶的奇怪液體。

  它們有的無色,有的鮮艷;有的清澈,有的渾濁;有的稀薄,有的濃稠;有的香氣四溢,有的臭不可聞。

  但是這些液體都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每當皇後的腳掌被田妃塗滿一種液體並吸收,她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變得更加敏感,更加的怕癢。

  一開始還只是非常微弱的提升,而越到後來這種敏感度的提升越是讓人難以忍受,害怕不已。

  玄御帝緊握在手中久久沒有打開的最後一個小瓶,正是那瓶貼著封條的特殊液體。

  見皇帝沒有動靜,田妃略有些無聊地用尖尖的指甲如撩撥琴弦般輕撓在皇後如今那敏感到連吹風都難以忍受的緊繃腳底上。

  “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唔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盡管皇後已經全力忍耐了,但是那深入骨髓的癢感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大笑。

  尖銳而嫵媚的笑聲頓時把皇帝從思索中拉回了現實,他看著皇後那被展示著的腳底,打開了那被封條死死封住的小瓶。

  既沒有發光,也沒有動靜,只是從瓶中散發而出淡淡的香味。

  田妃見狀,也把雙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皇後的腳底,取來了一直纖細的毛筆,恭敬地交給了皇帝。

  玄御帝握著毛筆,伸進小瓶中蘸了一蘸,再取出時筆尖已經蘸滿了鮮紅色的液體。

  他屏氣凝神,把精神完全專注於皇後的一對腳心,提筆在上面描繪了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

  落筆的一瞬,明空皇後便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她之前努力維持著的堅定眼神再也難以保持,緊張而驚恐地看著皇帝手中的那支筆。

  田妃則滿意地笑著鑽到了鐵板下方,雖然皇後完全無法看見下方發生的情況,但很快身上各個敏感部位就傳來了那刻意修剪成適合撓癢的尖指甲觸感,甚至還有柔軟而濕滑的感覺從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傳來。

  而不等皇後對身體的遭遇有所反應,皇帝手中的筆繼續沉穩而緩慢地在她的腳心上行進了起來。

  “哎哎哎啊啊啊啊哎哎哎!”

  耳邊不斷傳來皇後的媚叫聲,不過此刻玄御帝卻無暇欣賞皇後難得一見的媚態。

  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在下筆的瞬間,仿佛正在完成花費巨量心血的畫作一般。

  隨著筆鋒不斷游走在緊繃白皙如潔白畫布般的腳心上,那紅色的液體逐漸在皇後的腳心留下一道道印記。

  而皇後則已經陷入了極限狀態,眼淚不住地往下流,眼神中充滿著哀求之意。

  嘴里難以傳出完整的求饒語句,每每都會被笑聲與尖叫聲打斷。

  一番苦功過後,玄御帝在皇後腳心上畫的圖案終於成形,那是一只展翅騰飛的火紅鳳凰花紋。

  明空皇後不斷地喘著粗氣,無力地看著皇帝,然後雙眼慢慢瞪大,隨後被恐懼給占滿。

  因為她看到皇帝又一次提筆落在她另一只腳的腳心中央……

  “明空,果然還是鳳凰最配你。”

  玄御帝迷戀地看著皇後那雙被畫上了鳳凰花紋的腳心,溫柔地愛撫著。

  而明空皇後此時早已精疲力竭,無力地看著皇帝,隨著皇帝的愛撫發出陣陣輕笑。

  而看到皇後一副事後無力的樣子,田妃笑嘻嘻地湊到了皇後的耳邊,用妖嬈的口氣輕聲說道:

  “皇後殿下,准備工作終於完成了。那麼現在,我和陛下要正式開始對你的責罰了哦!”

  明空皇後不敢置信地看著田妃挑選著鐵板上的各種工具,隨後又一次笑著鑽到了鐵板下方。

  而皇帝也拿起了兩把刷子,看著皇後那無助的腳底,低沉地說道:

  “為我而笑吧!我的皇後!竭盡全力地笑吧!”

  自從皇後進入囚凰獄開始,已經過了三天。

  明空皇後滿身狼藉地躺在地上,雙目無神地看著牢房漆黑的頂部。

  這三天,玄御帝與田妃用盡了一切的撓癢手段,而皇後的笑聲也從未停止過。

  然而,不管被如何對待,明空皇後始終沒有求過一句饒。

  哪怕笑聲再絕望,哪怕尖叫著流淚,她始終沒說過一句求饒的話語。

  而當皇帝與田妃都已經體力不支,不得不休息,一切終於迎來終結之時,皇後終於開口了。

  “皇上,請您退位吧。”

  如此平淡的語氣,仿佛說的是什麼細枝末節的小事一般。而玄御帝聽後,竟也沒感到又絲毫的意外,反而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早在皇後自願入囚凰獄時,朕便知道這般結局。”

  “朕知道,朕資質平庸。而比起皇後,更顯得朕才能不足。朕其實根本配不上皇後你。”

  “可是朕又貪心,朕想要擁有你,擁有你的那雙玉足。而在不知不覺間,朕已無法回頭,只能在這昏君之路上越走越遠。”

  “朕能最後一賞皇後玉足,心中已無憾。”

  說話間,皇後已重新披上了鳳袍,雖然只是簡單的遮掩住裸露的嬌軀,但是她卻仿佛搖身一變,從階下之囚重新變回了那威嚴無限的高貴皇後。

  “皇上,可是不願再見臣妾的雙足了?在臣妾腳心畫上這般羞人的花紋,便想一走了之了嗎?好一個薄情郎!”

  玄御帝睜大雙眼,看著自己皇後那含羞帶怯的嬌容,聽著那直如告白的話語,驚得說不出話。

  “臣妾只說請皇上退位,卻從未說過要皇上離開。皇上永遠是臣妾的夫君,只是您不再適合作為大玄天子了。”

  “請皇上讓位於明空,讓明空來做這皇帝!”

  玄御帝微笑頷首,只見黃龍虛影自他身後騰飛而起,浮於半空,准備融入明空體內。

  “哎呀,皇上果然是有了皇後,就忘了臣妾呢!”

  一縷黑氣順著黃龍虛影蜿蜒而上,原本威嚴的黃龍頓時呈現痛苦狀,不停翻轉掙扎著。

  明空大驚,只見田妃不知何時攀上了玄御帝的肩膀。

  此刻的田妃原形畢露,額頭生出兩根彎角,一身肌膚變成深灰色,雙眼反白,眼白卻變得漆黑。

  身上衣裙化為灰燼,火辣的身材一覽無余。

  天魔!

  明空大急,眼看著皇帝的龍影顏色越變越深,即將被那黑氣占據,她卻無可奈何。那“田妃”所化天魔得意道:

  “老娘辛苦這麼久布下的局,豈能讓你說破就破?奪了這天子龍影,大玄已是老娘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哈!”

  “大玄即將迎來自己的盡頭,而這最後一程,必須由你來送!”

  正當明空手足無措之時,她突然想到青龍所說。

  她猛地看向了被“田妃”摟著的玄御帝,那眼神中帶著不甘,不情,不願和不舍,但終究是轉變成為了決然。

  一朝昏君,在這最後時刻,用眼神告訴了他的皇後,自己最後的決意。

  “桀!”

  一聲高亮的鳳鳴,巨大的鳳凰之影從明空背後升入空中,直撲那被黑氣汙染的黃龍。

  明空此時青絲飛揚,雙目中如有火光,此時怒視著那天魔。

  周身不斷浮現出赤紅色的火光,這正是鳳凰之火!

  “竟是凰血!竟是凰血後裔!竟真是龍鳳之配!只可惜,哈哈哈哈哈!”

  那天魔癲狂地大笑著,此時她已知這被操控的黃龍影敵不過明空那帶著怒火的鳳影。

  索性趁著鳳凰擊落黃龍之時悄悄遠遁,眨眼功夫便不見了蹤影。

  明空連忙接住倒下的玄御帝,卻發現他本源受損,意識難以維持。

  明空竭盡全力,也只能勉強維持住他的性命,想要讓他再度復蘇,卻是千難萬難了。

  次日,明空皇後宣布玄御帝禪讓帝位,由她受禪登基,改國號為“大凰”。

  之後便是明空女帝大刀闊斧的改革創新,讓大凰呈現前所未有的繁榮。

  明空女帝新建了寢宮,而舊帝的寢宮卻一直沒拆建。

  而沒人知曉的是,大玄的末代皇帝,玄御帝,便躺在其中。

  女帝每天都會前去看望,維持住夫君的生機,並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夫君能再次蘇醒。

  在把大部分權利交給了自己的女兒桃華之後,明空也能有更多的時間陪伴自己的夫君了。

  直到那一天,天鍾的聲音傳遍了天下,女帝抬起頭,雙眼從自己夫君的身上望向了天空。

  那嫵媚的雙眼中反復再次燃起了火焰,那是如鳳凰翎羽般火紅的復仇之火。

  “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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