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業聽到隱娘處於危險境況,急急忙忙跑出來一看,遠遠的山頭兩個龐然大物張牙舞爪,青光黑霧連成一片,遮天蔽日,連著霏霏細雨似乎被被驚嚇得躲在雲霄之上不敢下落。
但只看黑霧蓋過青色火焰,並將之接連推後,張業就知道隱娘到底落了下風。
原本隱娘便斗法不多,和人爭斗經驗近乎於無,一直潛修自在,不像那五聖洞的熊妖,已經是修成元神多年,將要大成度過第一次天劫,修為首先便比隱娘高上三分。
而作為妖中散修,熊妖走到今時今日,能有元神修為和一份大大家業,也是出類拔萃,一路上斗天斗地,不知和別人有多少爭斗,只怕熊妖自己也數不清。
若非隱娘天狐神通犀利,加上熊妖忌憚青丘那一幫子護短的狐狸,隱娘早就落敗。
繞是如此,隱娘元神也漸漸黯淡,消耗元氣過重,再要不回轉肉身怕是連天地間的罡風都能吹散。
好在天上灰雲臉面成海,遮住了強盛的日光,否則隱娘將更加不堪。
原來這元神,和生靈精氣神與世間罡煞,九天靈氣猶如熬煉神丹,培養聖胎,經歷千辛萬苦方才能練成,聚散無形,神通自足,但還是如嬰兒初生那般,害怕煌煌日光照耀,九天罡風摧殘,地心極陰煞氣汙染和宇宙元磁風暴影響。
只等初生元神汲取人體精氣,九霄靈氣滿滿成長,待到大成便不怕罡風呼嘯,白日現形也沒有妨礙。
若是渡過修者雷霆神風天火劫數,不但元神能夠凝練更勝肉身,還能滋生種種神妙,化害為寶,能汲取罡風日陽,陰氣磁力稱為護身罡氣庇護元神,更添一日千里,猶如神仙逍遙游。
這黑熊精一介散修能元神大成端是不易,有許多號稱斬妖除魔的儒道佛元神得了他消息想來降伏它,或是圖名聲,或是要拿它一身精血元神,都讓他一一化解,避了重重劫難,因此不要看他五大三粗,其實心里細膩,狡詐無比。
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長存世間之道盡是摸得通透。
於是,明明發出全力可以拿下隱娘卻是裝作僵持不下,一是看隱娘神通如何,如果了得那就說明不好惹,背後有他舔不到的大靠山;二是真惹不得,也要及時撤去神通,各下台階,給對方面子和解。
“這小狐狸元神不穩,想來連成元神不久,但看她神光輕盈,便知道是有數的傳承,不是老熊我這黑漆漆能比的。看了點子硬手,見好便收就是。我那個徒兒平日雖然孝順,東西送了不少但也不值我如此拼命,再說人都死了,更是不值得。”於是便要撤去黑煙,說一番客套話,雙方和解,各自回家便是。
要是能結交一番,說不定日後碰到難處還能幫自己一把。
只是忽然看到一記碗口粗細的白熾神光從遠處山頭飛來,如長虹飛馳,瞬間就到,而自己的黑煙神通仿佛積雪碰到烈陽,一觸就消,一碰就散,直衝衝朝自己元神而來。
“不好,這光陽氣太盛,我元神幾乎都由地心三陰混煞合成,中了怕是要遭!”這光在黑熊眼中熾熱無比,神聖璀璨,它幾乎有一種自己剛成元神便在烈日下曝曬的感覺,要是被擊中少說要掉五十年修為。
這怎麼能行,它成元神都沒五十年呢!怕是要被這一擊打消元神,滾去輪回轉世了。
一個轉身,黑熊元神急速縮小變成拳頭大然後如一個巨大的漩渦吸盡周遭黑煙,化作一道黑线躲過神光。
神光衝天,將天上的重重灰色簾幕也衝散一片,金燦燦的光頓時從斗大的缺口出來,現出半輪金烏。
“哪兒來的幫手?幸好老熊我躲到快!”再看黑熊,雖然躲過了神光,但元神現出不穩,明滅不定,絲絲黑氣不住從化作一人大的黑熊元神身上升起消散。
“這一下便廢了我二十年苦功!橫遭慘禍,修行路上也太不易了!”熊妖痛心疾首,差點要哭出來。
他這遁法極耗元神,不是為難當頭絕不會使出。
隱娘得了空閒,連忙收起洶洶青焰,落到早就發現的張業身旁,只見張業面無血色,胳膊一道深深口子劃破血管,淋漓的鮮血好似不要命一樣流到黃銅寶鏡上,便是如此才激發了那威力極大連元神也懼怕的一擊。
隱娘看到張業這樣子又是擔憂又是心疼,張口一吐青光覆蓋在張業手腕傷口上,不過兩個呼吸的事,張業手上的口子便愈合停止流血,但因為失血過多,臉色仍然蒼白。
“隱娘你沒事吧。”
“沒事,倒是少主人你沒必要這樣,萬一出了意外,隱娘便是死也不能安心。”青狐身上光焰亂跳,一對靈動的水靈眼珠盡是擔憂。
鮮艷刺目的血一滴滴落在黃銅鏡面,片刻就消失,鏡面冒出亳亳白光,一閃一爍,神異極了。
巴掌大小,鏡子周身刻有八個卦象,四方有個小洞,看得出本來是有什麼鑲嵌在小洞中,只是現在遺失了留下空虛的孔洞。
黑熊先是盯著張業看,發現是肉體凡胎,只是精力強大到不可思議,宛如龍虎,不知道什麼來歷,然後目光移到張業手中銅鏡,一下子死死盯住。
“嘶,好像是傳說中天師的大羅鏡?自從上代天師無故隕落,連帶天師三寶不見蹤影,只是聽說前些年有人尋到三寶中的劍,鏡和印卻還沒出世過,難道老熊我今天不是倒霉而是遇到好運?”
原來黑熊精一路打滾過來,為了自家修行,去過極北瀚海,到過天南巨島,見多識廣,又好搜集修仙界軼聞書籍用來尋找有利修行的什物,自然了解天師大名鼎鼎的三件寶物,還曾尋找過。
它對天師三寶樣子了然於心,各種神通特征也知道一二,看到張業手中寶鏡和傳說天師寶鏡無二,再加剛才破魔神光,心里已經確認幾分。
“如果真是如此,正好找機會奪來。”一念至此,黑熊哈哈大笑對隱娘張業說道:“先且停手,你我結仇,本來是我那個劣徒胡作非為導致,本身沒有什麼仇怨。真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那劣徒既然死去,還有什麼道理繼續?”
“青丘的小狐狸,那些女子你盡管帶走,就連寨里的金銀,我也一並送你們,權當個和解,不知道行不行?”
黑熊放出黑煙衝向山賊洞,不管那些屍首,只顧找到洞中金銀,合計萬兩,一同卷了,黑煙化作蒲扇大手攥著金銀放在張業前頭千米外然後散去。
張業點頭然後說:“好,那今日便這麼算了,黑熊,你若心里還打什麼注意,當知道我們是白蛇娘娘白素貞的人,你好生思量。”
白素貞!黑熊一聽心里發跳,知道那是個狠主,當下心里剛才的心思十分沒了七分,心里七上八下。
“那白素貞聽說當年被壓西湖塔,脫困後又不知怎麼被其子鎮壓,出來後攪得天翻地覆,硬生生壞宋廷江山,掘了那趙構的墳挖出屍骨,三教高人不能阻止,可知修為可怕。”
“但,老熊我修行天分不夠,前路將盡,要是不爭不搶,怕是一次天劫都過不了。這到手的機緣,不能不要。天授不取反受其咎!我怎麼能怕!”
心里一番思量,終究是自家道途壓過了對白素貞的恐懼,哈哈一笑化作黑煙離去,裝作逃走,暗地里卻落在山頭,使出多年前在一破敗洞府尋來的隱遁神符悄然跟著。
看到黑熊消失,張業放心的收起寶鏡,看到隱娘元神極不穩定,知道是傷了元氣,說:“隱娘,你先回自己肉身吧,我稍後便到。”
隱娘處事不多,不知道妖魔奸詐,只看到黑熊離去便放心下來,加之張業下令,便元神騰空要回轉肉身,那只還未飛出里許,就看到一陣滾滾濃煙卷走了毫無反抗之力的張業。
“哈哈哈哈,天師的大羅寶鏡,還是落到我手里,可見我是個有福分的妖。”黑熊卷起張業,轉身便飛走,卻不回自己洞府。
天師大羅鏡珍貴非常,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便是其余四聖妖魔兄弟,它也是信不過的。
“啊!少主人!”隱娘叫聲淒厲,瘋了一般追趕,但是黑熊遁法高深,任她怎麼飛,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距離越拉越大,眼看就要跟丟了!
“哼!”黑熊得意看著身後追之不及的青狐,想到自己往後憑著大羅鏡,嘯傲一方,甚至那妖皇至尊寶座,自己也不是沒能染指呢!
它,就對天師之寶有著絕對的信心!
不料一股磅礴氣勢驟至,壓得黑熊不由停下來,好似有泰山壓頂,動彈不得,接著,頭頂上空烏雲轉紫,紫意凜然,帶著巨大的不詳。
“不好,有絕代的高手要殺老熊我!”樂極生悲便是如此。
這壓力,生平所見,神通未至,光巨大的氣勢就弄得黑熊精元神顫顫,心頭蒙上一層黑壓壓的陰影,幾如見到死兆!
“干他娘,好不容易來運怎麼又來要命的事。”
知道一個不好,今天怕要化為灰灰齏粉,黑熊元神里飛出一銀光閃閃的羅網罩住元神,又飛出染血袈裟再加防護,此外又吐出圓溜溜的黑光內丹要抵御將要來臨的襲擊。
這羅網是上古一件赫赫有名的法寶仿制物,困敵護身十分犀利,而袈裟得至五台山,被它自一破廟撿到,也是來歷非凡,能發佛音佛光,是件護體的厲害寶貝。
先是一聲驚雷,好似九天雷神代天刑罰降,紫色的雲化作漩渦,內中紫光綻放,然後三道水桶粗的紫雷從中心衝出轟向黑熊的元神。
如流星墜地,勢不可擋,又好似三把巨大的神劍,先是破了銀色羅網,瞬間轟成銀粉灰飛煙滅,然後重重劈舞在染血袈裟上。
袈裟佛光大作,發出天龍吟唱,好似三千羅漢頌佛,幻化出琉璃龍華佛界,頗為不凡,只是這袈裟才抵擋三息就變成碎片飛舞。
袈裟不凡,抵擋一道紫雷,但剩下兩道劈在黑熊內丹上,將拳頭大內丹穿透打消,一刻也不能阻!
“我命休矣!”緊要關頭黑熊再也不管什麼天師重寶,只見把張業扔出去抵擋那兩道神雷。
那兩道神雷一見張業,好似有靈,找准了正主,只撲毫無法力的張業。
“原來我是個擋災的……”黑熊如何不知剛才自己差點當了替死鬼,無妄屈死。
無匹的紫電如九天的神龍,飛撲向張業,電光大作,連空氣也呲呲亂響,眼見張業就要罩住被神通打的灰飛煙滅,哪知一股白光急閃,一條白光湛湛的白蛇從張業背部飛出擋住神雷,並發出悅耳的女子聲音:“此人是我白素貞,要敢加害,定當不死不休!”
然而這改變不了什麼,粗大的紫蟒撲殺依舊!顯然發出神通襲擊之人並不懼怕白素貞的名頭。
“好好好,原來是你,我不日便去找你討教一二。”知道來人殺意甚堅來頭甚大,縱然隔著萬里之遙發出驚天一擊,也不能阻擋他毀滅天師血脈的堅定決心,白蛇無奈殺向兩條紫蟒,白光紫光化成一團,消去了一條紫蟒,但仍有一條衝向張業。
“哇,要死了,要死了!”從他襠部發出可愛的小花仙的聲音,這花仙子感受無匹凌厲的靈氣衝擊,嚇得抱緊了張業的肉棒,頭部撞開馬眼之內,也不管里面的精液腥味,只當只鴕鳥。
這時,張業張嘴狠狠咬破手腕,不顧痛苦,鮮血淋在銅鏡上,前所未有的求生念頭引出寶鏡神光,寶鏡似乎也知道主人大難當頭,好似有靈,放出的神光比任何時候都要璀璨耀眼,看得退走的黑熊目瞪口呆,為這威力深深震撼。
神光撞著紫電巨蟒,兩者一拼,恍如金風玉露相逢,兩兩消散,但這神通還有後手,只見紫色電蟒支離破碎,化作點點紫光圍住張業,那片片虛空好似無暇玉璧生出千百裂縫,條條黑縫跳出,虛空往里一陷,將張業整個人全都拖了進去。
張業暈頭轉向,感覺好似從萬丈懸崖掉落,身不由己,漸漸昏迷過去,只是臨前聽到小花仙驚恐的尖叫和隱娘那淒艷痛苦絕望的叫聲。
“我的娘,好狠,正面衝殺不成就放逐宇外虛空,不知道是哪個狠角色出手。”黑熊看得咂舌,一陣後怕。
“乖乖,這天師遺物太危險,摸都沒都就差點小命玩完,老熊我還是回家蹲著吧。”
正要回轉,忽然感覺元神背被巨物卷起,已然重創的元神被三根青色的大尾巴捆住,黑熊轉眼一看,青狐那幽幽的紅眼好似血絲遍布,恨意滔天,盯著自己,頓時心里撥涼。
“完了,完了,今天真的完了,老天你這是玩我呢!”
…………………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一片昏暗迷蒙的天地,白光宛如流星劃過,速度極快,但將落地時陡然變慢,輕悠悠托著一個半大的少年放在地面上,靈光先是如潮水一般鋪開,然後漸漸回返黃銅寶鏡之中。
沒有一絲風,沒有一點聲音,這個世間天上翻滾著暗紅色的雲,那些雲十分凝實,好像固體一般,更確切的說,更像人體的血肉。
那些雲一層層疊在一起,緩緩蠕動,發出近乎暗紅的光照在荒蕪的不見雜草的地面上。
遠處有殘垣斷壁,充滿歲月滄桑,又有嶙峋怪石,都是一般暗紅。
死寂仿佛是這片天地的主題,哪怕多了兩個不速之客也改變不了。
少年的襠部一鼓一鼓,好像又活物在動,不多時,只聽撕拉一聲,一只美麗的巴掌大小人從襠部鑽出來,她的樣子十分精致,美麗異常,渾身光溜溜的展開乳白翠綠相間的半透明翅膀飛行,看了看這片奇怪的界域,小臉露出懊惱之色。
“這里是什麼地方?嗚嗚,早知道我就不跑出桃源鄉了,哪怕受到女王懲罰也好啊。嗚嗚嗚,女王,茉莉知道錯了,茉莉不是故意燒掉祖根的,求您大顯神通把茉莉帶回桃源鄉吧…嗚嗚嗚,幽蘭,彩梔,我好想你們…….”
原來這只叫做茉莉的花仙子是闖了大禍這才逃出花仙的棲息地 ,遇到了張業,然後又稀里糊塗被帶到這個地方。
“嗚嗚,好餓啊。”渾身精斑的茉莉摸摸肚子,本來吃精液圓滾滾的肚子很快就消下去了,她在桃源鄉一向食用其中奇花異草的精華,本來一天一頓便可以,張業的精液對她雖然能吸收但不太能填飽肚子。
因為飢餓,茉莉振翅遠飛,想要去尋找食物,看看有什麼她能吃的,她宛如一只蝴蝶軌跡優美地飛走,留下張業一人躺在地上。
不多時,赤裸的花仙子一臉害怕的飛回來,表情沮喪,看來不僅沒尋到吃食,還遇見可怕的事物。
“嗚嗚——茉莉要餓死了。”
她的兩條光潔秀美的大腿騎在張業半翹立的陰莖上,小小的蜜蜂夾著跳動的陰莖,百無聊賴地拿巨大的陰莖當滑梯,坐上龜頭然後雙腿雙手夾住陰莖兩側俯衝下去,跌到對她宛如雜草叢的陰毛叢中,或許是呆在少年褲襠內久了,被那氣味熏慣鼻子也習慣了那濃重的味道。
飛上去,滑下來,花精茉莉軟軟的身體無意中上下套弄張業的陰莖,她本人又沒有男女的知識,只當玩耍。
茉莉生活在桃源鄉久了,出去極少,對一切好奇,自然也包括眼前這個比她大上不知多少的巨屌。
看著漸漸被自己盤弄到徹底起立的巨屌,茉莉感覺有趣極了,飛上龜頭,玉白的腳掌點在那暗紅的肉上,翩翩起舞,腳步滑移,給肉棒強烈的刺激。
修長勻稱的左腿上展,和右腿連成一字,露出粉白的花仙小穴。
肉棒被這刺激弄出透明的先出液,馬眼仿佛一口泉眼,不斷滲透粘膩的液體。
茉莉雙手捧著這雄性的汁液,明晃晃的一捧卻比花蜜還粘稠,散發著讓她有些痴迷的味道,她伸出粉舌舔舐這液體,好似小貓喝水,用十分可愛的樣子做在凡人看來猥瑣的淫事。
“咕嚕咕嚕”
餓極了的茉莉狼吞虎咽喝著先走液,喝完手心一捧感覺不夠,一頭扎進馬眼里,嘴巴一張一合,吞咽著涌出來的先走液。
“咦,不出來了?”喝到後面,刺激不夠,茉莉發覺馬眼不再滲出先走液,急忙用手抓著尿道的肉壁,指甲亂抓,頭伸進去看,始終沒有,忽然靈光一閃,想到少年那兩顆圓滾滾的陰囊里一定裝滿了精液,飛下去抱住一顆陰囊用手敲打,還嫌不夠,飛起來,然後又落下去,對兩顆比她上半身海寬的睾丸飛踢,發出無影腳,只見重重腿影踢中兩顆睾丸,震蕩不已。
眼見無效,茉莉又抱著一顆睾丸用力擠著,可惜刺激雖然有,但力道不夠大。
不過一番辛苦,馬眼總算又流出透明粘稠的腥液,茉莉見了興高采烈飛在空中,一雙玉臂環抱龜頭,好似親吻馬眼一樣嘬吸腥液,手掌撫摸那變得黏糊糊的龜頭。
只是這一番動靜終於弄醒了昏迷的張業。
張目所見是和人間迥異的暗紅天空,然後下體又漲又硬,硬到發痛,起身看到花仙茉莉在玩弄自己張業覺得頗為無語。
前次是屍魅哄騙,這次倒是這墨綠花仙自己以自己身體玩弄肉棒起來。
一手抓住正在俯首痛飲先走液的花仙子茉莉,張業發覺可愛的花仙嘴角被腥液弄濕,嘴巴呈咀嚼動作,覺得下流淫蕩,肉棒更是發硬。
“喂別這樣抓著我呀。”花仙子粉拳捶打張業手指,抗議道。
“你在干什麼?”
“吃飯呀,我肚子餓了,這地方又沒什麼吃得。茉莉要吃東西填飽肚子。”
張業放開花仙子,看她雪白的肉體赤裸,細臀挺翹,胸前凸起,也稱得上婀娜多姿,身材凹凸有致,只不過這份性感是縮小的,但也動了色心,不禁說:“吃這麼點吃得飽嗎?”
“吃不飽啊,可是現在餓極了,沒有辦法,之前那種白白的液體怎麼也弄不出來。”茉莉苦惱說。
“我有辦法,你坐在頂上,屁股對著洞扭動,精液就出來了。”
“真的?”花仙子狐疑,然後恍然:“原來那個叫精液呀。”
她飛上肉棒頂端,肉肉翹翹的白嫩屁股一下子坐在馬眼頂端凹陷處,細柳般的蠻腰使勁擰搖,如波浪流動,如蛇扭動,上半身起伏不定,前頭乳房凸出跳動,打圈起舞,好不色情,偏偏這花仙子以為自己只是干正事,一臉純真的笑容,似黃鸝喚春,動聽極了。
黏糊糊的腥液又濕又熱,將茉莉的肉臀全部沾濕,油光發亮,色澤鮮艷,時不時有腥液從她的屁股縫中漏出,然後被她肥臀一壓,擠出顆顆泡沫,環繞在她的桃臀之間。
“啪嗒啪嗒啪嗒”
因為屁股起落,重重下墜,發出下流至極的黏音,茉莉下落的十分用力,落下時屁股都被龜頭擠成餅狀,然後上浮,屁股和龜頭之間百千條晶瑩的絲线拉起,隨著茉莉升空而變細,又因為茉莉肥臀落下而啪嗒全部消失,滲入可愛又淫蕩的花仙蜜縫內。
茉莉只是覺得屁股被腥液燙得十分火熱,連同小腹也一股熱氣騰起,但她單純無比,不明白意味著什麼,只是根據張業指揮,淫亂地扭臀,上下落臀,起起落落,張業快到爆發邊緣了。
他一手抓住花仙,說道:“把腿張開,我快要出來了。”
“張大一點。”
在張業的命令下,花仙兩條又細又白的大腿長成一字,中間小穴張開一道細細的口子,看到這里張業再也忍不住挺起肉棒一下一下撞擊著花仙茉莉的小穴,力道極大,讓花仙子茉莉大腿疼的亂彈,嘴里嗚嗚哭叫。
“哇哇,大壞人,屁股好疼。”
“茉莉,我這就出來了。”
張業大吼著噴出又弄又多的精液,頂著茉莉的蜜縫射爆,將她小小的身子淹沒在乳白色的精液之中。
“哇,好多啊。”被放開的茉莉趕忙用嘴堵住馬眼,暢快吞精,弄得滿頭又都是精液,她的乳房,平坦小腹,挺翹肥臀無一不被精液黏上,喝不完的白漿還順著她兩條玉腿往下流。
因為精液實在太多,茉莉又結結實實洗了個精子浴,雪白善良的肌膚被精液覆蓋,勾勒出一個乳白的正溶解的泥漿人偶的窈窕身姿,妖嬈嫵媚。
茉莉吃得肚子鼓鼓,如懷孕一樣,又飛去伸舌舔舐地上一灘灘精液,全部喝完才吃飽喝足,臉上現出滿意的神色抱著肉棒親吻。
張業看她滿身精水的狼狽樣子,心中不由愧疚幾分,從衣服上撕下布條,給她滿滿搽干精液,好好撫摸她美麗的裸體,感覺皮膚細膩如絲綢,又滑又暖,不禁握在手里盤玩幾下。
“嘻嘻,你真是個好人。”茉莉吃飽後,又被張業清理了身子,不由高興飛上去親吻他的臉,然後坐在少年寬厚的肩膀消化滿肚子的精液。
“好人,在我找到食物之前你都要給我喝那股白白的液體哦。”茉莉嚴肅說。
“以後茉莉會報答你的。”
張業笑著答應。
良久,兩者看著這蒼涼世界,都感覺不知所措,她們都不知道此地是何處又該如何返回人間。
不過依照茉莉所說此地不屬於人界便是,因為出自桃源鄉的花仙只要身處人間都能感應到家鄉,而此處不能。
無奈,兩者只好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不知是方向對了,不到多時便看到一巨大城郭,黑石為牆,其中房屋十分廣大,仿佛巨人居住一樣。
正中間一片輝煌宮殿顯目,不似人間能有,全都高大無比,以金屬鑄成。
走進城內,張業卻發現一個人影也無,就如那野外一般荒涼,進去屋中,里面家具擺放依舊,上無灰塵,就好像主人才擦拭干淨。
“我感覺有不干淨的東西在看我們。”茉莉從褲子中伸頭四望,這花仙剛才餓怕了,硬是要躲進自己褲襠內,抱著張業陰莖好守著食物來源。
現在她張跨坐在張業肉棒根部,肉腿緊夾棒身,只伸出頭觀察外界。
傳說花仙靈覺超凡,能覺察冥冥中的危險,張業聽了她的話也不覺暗暗警惕,咬破手指,時刻准備驅動寶鏡。
………
杭州城,杭州城,昔日宋廷臨安。
雖然縷縷遭受兵禍,卻繁華依舊。
城中西湖美景數不勝收,吸引九州各地士子泛舟觀景,吟詩作對,又有窈窕倩女,登舟游湖,和對上眼的青年才俊和詩作對,不知有多少膾炙人口的才子佳人故事發生在這幽幽一片西子湖中。
湖邊有一塔,斜立破敗,正是傳說中鎮壓白素貞的西湖雷峰塔!
此時正是日中,有才子站立塔邊笑談白蛇傳說,賦詩暢情,好不悠閒。
只是天邊忽然烏雲遮頂,一條長長蛇影騰空而來,只聽轟隆雷響,電蛇狂舞,一道電光擊中雷峰塔,在幾個士子愕然目光下凜然倒塌。
“啊,雷峰塔倒,不詳啊!”
雲馳雨驟,大雨嘩啦啦作響,好似有人用瓢潑雨,重重雨幕將整個杭州籠罩得白茫茫一片雨煙。
這雨下了好幾個時辰只將杭州化作一片澤國,如遭洪水,萬民溺於水中號哭。
有正道修仙者看出不對,急飛如雲中想要阻止那似蛇似龍的身影降雨,卻只聽幾聲轟隆。
十幾個身影似蚊蟲般從天墜落。
掉入水中生死不知。
等到水將能把成人從頭到尾全部淹下,那滿城雨水連帶西湖湖水全部逆流而上,跟著那身影身後化成鋪天水幕,飛到那香火鼎盛的金山寺上頭,億萬斤重的水幕一下子砸下去!
“法海!許仙!如若不出來,我不僅要屠了金山寺上下,更要臨安十萬百姓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