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撕裂強奸,奶頭都要被咬下來了
“閉嘴…嗚嗚…閉嘴。”
靳川勾唇,他直起身子,拉開褲拉鏈,放出可怕的。
一年沒有碰過阿軟了,他想得都快要瘋了。
“不要!你不要過來!”
看到他猙獰碩大的孽根,阿軟瘋狂搖頭,不停流淚。
靳川卻不會再心疼她,他扣住阿軟的腰肢,赤紅眸子,卯足了力氣往里面插。
一年沒有被插過的小穴,猶如未開苞的處子般,緊得嚇人。
“好疼!啊,不要再進來了!”
這個過程兩個人都不好受,太緊了,實在是太緊了。
看著阿軟疼得臉色煞白的樣子,靳川心里涌出一股莫大的滿足感。
終於,他終於找到了小阿軟。
靳川無視阿軟的哀求,就著干澀的甬道,劇烈地抽插著。
“啊!不要!疼!啊!”
靳川也疼,但是再疼,也抵不過心髒處撕心裂肺的疼痛。
阿軟的背叛,以及毫不留情地離去,像是一把血淋淋的刀,插進他的心口。
只要一想到阿軟的順從,都是為了逃離他演出來的,靳川就恨不得殺掉她!
啪啪啪!
高頻率的抽插,猙獰的肉柱艱難抽出,軟爛干澀的穴肉便扯動著它,被拉入穴外,又被再次塞入。
“不要!求你…”
阿軟哭著搖頭,她疼得咬緊下唇,緊緊地掐住掌心,嬌小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
在小穴內抽挺的肉棒,帶出一縷刺目的紅色。
干澀的穴肉被雞巴捅破皮,流出了血液,靳川半點潤滑都沒做,鐵了心要惡狠狠地懲罰她。
好疼…真的好疼…
阿軟的小臉煞白一片,沒有半點血色,她瑟縮著身子,不住地後退。
腰肢被大掌擒住,靳川殘忍地壓著她,入得更深。
“一年不見,阿軟的小嫩穴又變緊了。”
靳川勾起一抹笑,就著撕裂涌出的血液,開始緩慢地抽動。
“啊!疼…嗚嗚!不要動!”
阿軟仰長了脖頸哀婉慘叫,眼淚大顆大顆掉落,濕潤了鬢角的發絲。
“噓。”
長指抵住了她的唇,靳川的臉色陰冷得可怕,眸子里翻涌著能撕毀一切的怒氣。
他活了二十七年,什麼肮髒惡毒的手段沒見過,最後卻栽在了阿軟身上。
靳川輕笑一聲,嗓音很冷,像是鬼魅般的低語。
“做了錯事的人都要受到懲罰的,阿軟也不例外。”
“不…不…我沒錯,我沒錯…”
錯的是他們,是他們兩個瘋子!
靳川扯開阿軟的腿,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嗯啊!”
這個姿勢,將原本就插在穴里的大肉棒捅得更深,噗嗤一聲,竟直接擠入了狹窄的宮口。
“太…太深了…”
阿軟腦子里一片空白,別說歇斯底里地掙扎,就連半點力氣都抬不起來了。
看到這兩個魔鬼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回到了地獄,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阿軟倔強地咬緊下唇,一言不發,尖銳的小虎牙直接咬破了櫻紅唇肉,滲出血來。
她疼得全身顫抖,硬生生忍住了。
噗嗤!
烙鐵般的滾燙肉棒頂開兩片粉紅的花瓣,直直地插了進去,用力地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上。
嗯哼…
阿軟悶哼一聲,虎牙刺入唇肉,不發一言。
發現了她的意圖,靳川嗤笑一聲,神情嘲弄,眸子里的怒火卻燃得更加洶涌。
他掐住阿軟的下顎,逼迫她看著自己的臉。
“叫出來!”
阿軟不說話,死死瞪著他,眼尾泛紅。
“好,一年不見,我的小阿軟越來越不聽話了。”
他猛地甩開阿軟的臉,掐住她的腰就開始瘋狂艹弄。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一次次破開層層疊疊的穴肉,將它撐成最大限度的平整,又扯著它退出,再度狠狠插入。
啪啪啪!
雪白的恥骨被撞得通紅一片,干澀發疼的穴內逐漸被血液潤滑,操弄得順利了許多。
不斷進出的肉柱,將緊窄軟爛的穴撞出了粉紅色的泡沫,汁水四濺。
“叫出來,阿軟,叫出來!”
靳川爽得低聲吼叫著,下腹撞擊的速度像是打樁機一般,將阿軟雪白的兩顆奶團撞得上下晃動著。
看著眼前不停晃動的紅色茱萸,靳川張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阿軟終是沒忍住劇烈的疼痛,淒慘地叫出了聲。
太疼了,實在是太疼了。
胸前本來就是脆弱的部位,加上她現在還在發育的年紀,更是敏感至極。
靳川這一咬,直接咬在了粉紅色的小奶頭上,牙齒如同鋒利的小刀,似是要直接將小奶頭割裂成兩半。
阿軟疼得痙攣,劇烈地喘息,像是瀕臨死亡的野獸,還是以如此屈辱的凌遲方式而死。
看著阿軟疼得面目猙獰的模樣,靳川卻滿足地笑了。
“瞧瞧,這可憐的小奶頭都要出血了呢。”
“畜生。”
阿軟怒罵出聲,看著靳川那張臉只覺得厭惡和惡心。
她仰起頭,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靳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伸手抹了一把,掌心是阿軟吐出的口水。
“好,好的很。”
“呃!”
靳川猛地伸手,掐住了阿軟的脖頸,手背青筋暴起,足以看出用了多大的力氣。
“咳…呃…”
阿軟面色漲紅,用力去摳他的手,卻撼動不了分毫。
瘋子!瘋子!
靳川怒氣洶洶,恨不得掐斷阿軟的脖子,讓她再也不能說這種讓他不開心的話。
掐死她!掐死她!
靳川的手寸寸收緊。
阿軟徹底喘不上氣,眼前朦朧一片,快要陷入可怕的黑暗。
終於,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這的時候,靳川終於松開了她。
“阿軟,你不該試圖激怒我。”阿軟被囚禁了,囚禁得徹底。
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不知道所處的是什麼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靳川沒有將她送回國。
今天是被囚禁的第十五天,黑布終於被取掉。
看到日歷上的數字時,阿軟才反應過來,原來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這段時間里,靳川和靳遠夜夜都來,每次都要折騰她好久。
被子沒有干淨的時候,就連房間里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肮脹惡心的痕跡。
她像只被圈養起來的狗,日夜呻吟,遍體鱗傷。
不是沒有想過尋死,那日,靳川和靳遠兩兄弟不知道發什麼瘋,將她折騰得半死不活,幾乎撕裂。
半夜,以上廁所的名義,阿軟走進廁所,找到事先准備好的小刀,朝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割了下去。
很可惜,沒有割到動脈,阿軟還想再割一刀的時候,靳川一腳踹開廁所門衝了進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阿軟才知道,他們居然這麼可怕,在廁所還安裝了監控。
也對,一只被圈養的狗,怎麼配有自己的隱私呢?
很可惜,出血量很少,阿軟並沒有死,在醫院住了兩天之後,靳川怕她找到空子報警,強制把她帶回去再次關了起來。
“阿軟…阿軟,我的!你是我的!”
靳川瘋狂地馳騁,一下又一下撞入阿軟脆弱的身體里,泛濫成災,汁水四濺。
阿軟疼得蜷縮成一團,恨不得就此死去。
眼淚已經干涸了,眼眶澀疼干枯,阿軟心里抗拒,身體卻不受控制涌出了感覺,她無聲落淚。
天花板晃動著,阿軟眼前朦朧一片,滾燙射入,身上男人施施然起身,又換成了另一個。
靳遠,她的第二個叔叔。
他比靳川更瘋,更可怕,盯著一副姣好的皮囊,衝著你笑,身下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狠。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重歸寂靜。
阿軟拖著破碎的身子起身,看向牆上掛著的時鍾。
原來是周一了啊…
每次一到周一,靳川和靳遠都會離開一整天,直到晚上八點鍾才會回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阿軟可以猜到一些。
他們對自己做了這些事,靳江南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不可能只坐了一年牢便被放出來了。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是越獄的。
沒關系,她不介意把這兩個惡魔重新送回去!
大不了同歸於盡。
阿軟緊了緊掌心的藥物,眸底生寒。
須臾,耳畔傳來一陣輕微的異響,接著,聲音開始放大,像是在擊打什麼東西。
“阿軟!阿軟!”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砰!
窗戶被猛地踹開,刺目的陽光透,罩在阿軟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上,像是在治愈傷痛一般,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她眯了眯眼睛,看向窗外,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朦朧中,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沈年身上散發著一層細碎的光,像是墜落人間的神明,聖潔矜貴。
他朝她伸出手“上來,我帶你走。”
終於,遍體鱗傷的少女被神明所救贖,得到了他的眷顧。
阿軟終於得救,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沈年心疼地恨不得將靳川靳遠兩兄弟抽筋扒骨。
他親一口都覺得是褻瀆的女孩,那兩個畜生是怎麼敢的…
怎麼敢的!
他脫下外套,緊緊罩在阿軟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輕聲安撫她“沒事了,沒事了。”
阿軟麻木疲憊的身體,終於有了片刻舒適,她躺在沈年的懷里,不停地落淚抽泣。
沈年的外套很大,阿軟蜷縮成小小一團,足以將她全部籠罩在里面。
像是保護嬰兒的厚襖,也像是保護河蚌的殼,隔絕了外界所有的惡毒與難過,堅硬無比。
沈年將阿軟安置在自己的家里,由他的母親照顧,而他,則報了警,同警察一起瘋狂地尋找靳川兩人的下落。
沈家在巴黎當地的地位極高,巴黎警方無人敢敷衍了事。
靳江南是在沈年報警之後,才得知兩人越獄的消息,並且再次挾持了阿軟。
他勃然大怒,拋下國內的產業,一紙機票飛到了巴黎。
這一次,他不會再給兩人傷害阿軟的機會!滾燙的雨水衝著腦袋衝刷而下,阿軟渾身赤裸地沐浴在水霧中,鎖骨小腹已經被擦出了血痕。
阿軟雙目赤紅,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的手臂,恨不得搓下一層皮來。
阿軟,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逃不掉的,這一輩子只能被我們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我的寶貝。
惡魔般的可怕嗓音圍繞在耳畔,阿軟快要被逼瘋了,她捂住耳朵,歇斯底里。
閉嘴!閉嘴!別叫我名字,去死!
畜生!去死!嗚嗚嗚,去死啊!
滾燙的液體模糊了阿軟的視线,提不起力氣,慢慢蹲了下去。
她蜷縮成一團,手臂上滿是被靳川兩兄弟折磨出來的青紫痕跡,看著尤為恐怖和滲人。
“阿軟?你洗好了嗎?阿姨給你煮了一碗玉米排骨湯,暖暖身子。”
溫柔的女聲在浴室外響起,阿軟聽出來是沈年母親的聲音。
她本以為出了這種事,沈年的母親應該會很不喜歡她。
畢竟,誰會喜歡一個渾身上下都髒透了的女孩,而這個女孩居然還是自己兒子的男朋友。
可令阿軟沒有想到的是,沈阿姨不僅沒有嫌棄她,反而格外的照顧她的情緒,像媽媽一樣開導她,不讓她輕生和尋死。
“別洗太久,對身體不好的,聽阿姨的話,出來吧,阿姨給你吹頭發。”
阿軟胡亂地抹了把眼淚“阿姨,我馬上出來。”
嗓音很啞,帶著無法掩飾的哭腔,沈阿姨一聽便聽出來了。
她端著熱氣騰騰的玉米排骨湯,無奈又心疼地嘆出一口氣。
可憐的孩子,居然遇上了這兩個可怕的魔鬼…
她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嫌棄她,更不會看輕她,因為她是自己兒子唯一喜歡的女孩。
沈年有多喜歡她,她全看在眼里。
他和阿軟在一起的那天,就告訴了她,並且稱這一輩子都只會喜歡阿軟一個女孩,她要是不同意阿軟進門,那他就搬出一個家,以後自力更生。
從小就被人夸聽話,成績優秀的兒子,居然有一天能說出這種不孝的話,沈阿姨本來是該生氣的,但她卻笑了起來。
她的兒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溫柔柔,對誰都很和善的樣子,但是骨子里卻是涼薄的,她從沒有見沈年和任何一個女生接觸過。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沈阿姨甚至有即便沈年喜歡的是個男人,她也不會阻止的想法。
聽到是個乖巧可愛的小女生,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棒打鴛鴦。
只是……
想到阿軟身上發生的事情,沈阿姨陷入了沉默。
這種事情,對一個女生的傷害太大了,只希望阿軟能早日走出陰影,和沈年開開心心地過一輩子。
阿軟紅著眼走出浴室,沈阿姨就端著湯在門外等著她,眸含關切,臉上滿是心疼的神色。
“沈阿姨…”
剛說出三個字,滾燙的眼淚就涌了出來,糊滿了阿軟的眼睛。
“嗚嗚…沈阿姨。”
她哽咽著,哭得撕心裂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乖孩子,別哭。”
沈阿姨將湯放下,上前兩步,緊緊地將阿軟抱在懷里。
她比阿軟高,體溫滾燙,像個暖爐一般驅散了阿軟身體里的寒冷。
阿軟低垂著腦袋,趴在沈阿姨的胸前不停流淚。
“沈阿姨…嗚嗚,我好疼…我好疼啊。”
沈阿姨聽得心都要碎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
“要怪只能怪那兩個畜生,傷天害理,以後一定會下地獄的。”
“阿軟你放心,阿姨家里在巴黎有點人脈,一定能抓到他們兩個,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阿軟哭得更凶,被感動地稀里嘩啦的。
她何德何能,能遇到沈年和沈阿姨這麼好的人。
“趕快好起來,阿姨還想看到你和小年結婚,生個胖小孩給我帶呢。”靳川和靳遠兩人躲到了沿海的小漁村,隱姓埋名躲了一個禮拜。
國內已經發布了通緝令,現在法國也在通緝他們,他們無處可逃。
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靳川和靳遠在房間里吃飯,法國警方一擁而入,將兩人抓獲。
通過審問,靳江南終於明白兩人為什麼能從中國監獄里面逃出去。
靳川還未出事的時候,是高高在上的ceo,靳家老二,所以有許多的人脈。
靳江南為了保護阿軟,沒有將這件事暴露出去,眾人只以為他們是犯了經濟上面的罪,沒有和靳江南鬧掰,這也給了兩人越獄的機會。
他們買通了關系,逃了出去,花了兩天兩夜,找到一張阿軟在法國學校讀書的照片。
順藤摸瓜,兩人終於找到了阿軟,並且再次對她實施囚禁和強奸。
兩人被抓後,沒有半點悔改意識,叫囂稱總有一天還會找到阿軟。
可惜,靳江南不會再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們能買通警察,靳江南自然也可以。
砰砰!
隨著兩聲槍響,靳川和靳遠死在異國他鄉的監獄里,屍體被秘密送了出來,待靳江南驗明正身後,扔進了巴黎鐵塔下的河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