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再度凌辱,肉棒強行插入小嘴
“怎麼樣?滿意嗎?”
沈年垂眸,溫柔地看向阿軟,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滿意,我就知道你很會拍照。”
沈年伸出手,點了點阿軟的鼻尖。
“不是我拍照好看,是你生得好看,我們阿軟啊,就算是做鬼臉,那也是漂亮至極的。”
沒有女孩不喜歡聽贊美,特別是盯著沈年這張極具誘惑力的臉。
阿軟的耳尖通紅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
沈年見狀,唇角的笑意更甚,伸出手捏了捏阿軟的小耳垂。
“都在一起兩個月了,小阿軟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阿軟撒嬌似地輕哼一聲,磕磕絆絆道“我…我才沒有害羞,走啦,送我回家。”
“好,送小公主回家咯。”一年前,靳江南把阿軟送到了法國,為她找了一所貴族學校,又考慮到阿軟的身體狀況,不適宜在宿舍生活。
雖然靳江南很想讓阿軟重新活潑起來,去和同學接觸,但還是怕嚇到她,只能在學校周圍買了一棟房子。
起初,阿軟不願意去上學,拒絕和任何人打交道。
靳川兩兄弟給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導致阿軟與人肌膚接觸,都會下意識地嘔吐和全身顫栗。
直到過了一個月,這種情況才好轉了一點。
她逃離了牢籠,再也不會遇到那兩個魔鬼了。
阿軟默念這句話,一遍遍告訴自己,她的人生以後會干干淨淨,永遠開心。
又過了一周,阿軟終於下定決心重新去上學。
雖然嘔吐和顫抖的反應沒有那麼嚴重了,但她還是無法做到和同學聊天,打交道,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個人。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回公寓。
久而久之,她逐漸被班上的同學孤立,但阿軟絲毫也不在意,甚至覺得清淨,不用去擔心任何人的觸碰。
這樣無趣的日子過去了兩個月,她遇到了沈年。
她們說,沈年是學校里最耀眼的天之驕子,出身極好,長得也尤為俊俏。
只是性子太過冷漠,很少與人打交道。
即便如此,憑借著家世和那張臉,依舊引得不少女生趨之若鶩,勇敢求愛。
聽到這些傳言的時候,阿軟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說好的冷漠呢?她怎麼感覺像一個話癆似的。
“你理理我呀。”
“別苦著一張臉,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笑一個。”
“靳軟,你長得真好看。”
阿軟氣鼓鼓地捂住耳朵,奶凶奶凶地吼他“閉嘴,不要和我說話,我不想認識你。”
阿軟本以為,自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沈年這個大少爺顧及面子,應該也不會再理她。
誰知道,這家伙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沒臉沒皮地纏著她。
“別生氣呀,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跟只小倉鼠似的。”
“你理理我呀,別生悶氣,會把身子氣壞的。”
烈女怕纏郎,沈年追了七個月,阿軟終於松口,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
兩人在一起的那天,沈年就像得瑟的花孔雀一樣,恨不得把這條消息告訴全世界的所有人。
表白牆上,沈大少爺的帖子置頂在第一條,已經有了一千多個點贊。
什麼?你們怎麼知道這是我女朋友?
接著附上了阿軟的照片。
這條帖子發出來的時候,學校一大半的女生都失戀了。
宿管害怕有人想不開,一到晚上就守在天台,來一個攆走一個。
還沒在一起的時候,沈年就喜歡纏著阿軟,在一起後就更黏人了。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阿軟呆在一起。
和他的戀愛,是阿軟最快樂的時光,讓她忘記了以前的所有傷痛。
法拉利停在公寓外,阿軟下車,柔聲道“我先走啦,你早點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沈年攥住阿軟的手腕,將人拉入懷中,撒嬌似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癢。”
阿軟下意識後退,被沈年摟得更緊。
“抱一個,寶寶。”
沈年緊緊摟著阿軟,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僵硬,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撫。
“乖,放松點,早些睡。”
沈年松開阿軟,嘴角帶笑。
阿軟松開攥緊的手,轉身進入公寓。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沈年才收回目光。
雖然不知道阿軟之前發生過什麼,才如此抵觸他人,但是沒關系,他可以慢慢等。
公寓里沒有開燈,很黑,憑借著記憶,阿軟摸索到燈的開關“啪嗒”
偌大的客廳瞬間亮堂了起來,阿軟低頭換鞋,身後,傳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可怕嗓音,如惡鬼的詛咒,要將她拖入無邊的地獄。
“好久不見,我的小阿軟。”
那一瞬間,阿軟全身發涼,像是墜入了冰窟。
她顫抖著身子轉身,直直對上兩雙赤紅的眸子。
“啊!”
“怎麼,小阿軟見到我們,不開心嗎?”
冰涼的大手順著阿軟的脖頸蔓延,像條毒蛇纏繞,好似下一秒就會無情地勒斷她的脖子。
阿軟恐懼地咬緊下唇,身上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她雙腿發軟,幾乎喘不上氣來。
“瞧瞧,我們的小阿軟在害怕呢。”
身後的男人在低笑,滾燙的呼吸灑在阿軟光滑的脊背上。
為了和沈年約會,她特地穿上了漂亮的小裙子,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細膩,越發激起身後兩個男人要毀滅一切的可怕怒氣。
“那個男人是誰,阿軟在法國找的男朋友?”
“小阿軟居然穿上了之前從來不敢穿的裙子,嘖嘖,看來你挺喜歡他啊,叔叔都要吃醋了呢。”
“啊!”
大掌猛地收緊,後頸傳來一陣劇痛,阿軟疼得眼角泛淚,被迫仰起頭。
靳川伸出舌頭,舔去桃腮上的眼淚,他眯了眯眼,嘴角帶笑“阿軟的眼淚,真甜。”
他猛地俯下身子,擒住阿軟的小嘴,有力的舌頭頂開牙關,直接探了進去。
“唔!嗚嗚!”
他吻地又凶又狠,恨不得將舌頭全伸進去,捅穿阿軟的喉嚨。
疼,好疼。
阿軟掙扎著,後頸卻被掐得更緊。
將阿軟口腔里的甜液全部吸吮干淨後,靳川直起身子,吻了吻她顫抖恐懼的眼睛“那個男人,沒有嘗過你這張可口的小嘴,有沒有操過你又騷又緊的小嫩逼?”
惡劣的話語瘋狂地刺激著阿軟的神經,她崩潰地不停流淚。
“別…別說了。”
看著她的抗拒,靳川的臉色徹底地沉了下去,他冷笑一聲,扯住阿軟的長發。
“不說,那我們就用做的吧。”冰涼的鎖鏈堪比兒臂粗,將阿軟的手腳拷在床邊,長腿被分得很開,身上不著寸縷,干干淨淨。
靳川伸出冰涼纖長的手指,掰開兩片粉嫩的花唇,空氣的進入使粉粉嫩嫩的小嫩珠敏感顫抖著,一年過去,阿軟已成年,花穴上稀疏的毛發卻還是淡粉色的,稚嫩得誘人,讓靳川越發瘋狂。
“那個男人,有沒有碰過你的穴。”
“不要…不要…”
靳川壓根沒將阿軟的求饒放在眼里,他面色一凝,兩根手指用力地插進干澀的小穴中。
“說!”
“啊!疼!”
沒有,小穴分泌不出半點液體,干澀至極,被兩根手指插入,幾乎要撕裂,阿軟像只小蝦米,疼得拱起身子,卻被鎖鏈捆著,避無可避。
阿軟哭得撕心裂肺,尖叫出聲“沒有!他沒有碰過我!”
沈年那麼好,連親一下都會考慮她的心情和感受,怎麼可能舍得碰她。
想起沈年,阿軟更加難受了。
為什麼,為什麼。
她好不容易逃出牢籠,好不容易才開啟新生活,為什麼又要遇到這兩個可怕的魔鬼!
聽見她的回答,靳川輕笑一聲“阿軟的小嫩穴真緊,緊得我連手指都放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