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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白狼與幽靈少女

征服之夜與白狼悲歌 公爵 10853 2023-11-18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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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姆樂,魔族帝國與人族帝國邊境區——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了!”

  

   “啊……”被頭盔男吼了一聲的人類少女驚慌地躲到一棵小樹後探頭探腦。

  

   男人剛走了幾步,少女就再次猶猶豫豫地冒了出來,飄忽不定地跟在男人身後不遠處。

  

   頭盔男極為別扭地把手里的戰利品掛在馬背上,然後用嘴從身上撕扯下一道布條,夾在腋下,配合左手緊緊地勒住了流血的殘肢。

   沒錯,他剛剛在戰斗中失去一條胳膊,憎惡屠夫干淨利落的一刀切下了他寶貴的右臂,稍微偏一點那掉下來的可就是自己的頭了。

   該慶幸嗎?一個以戰斗為生的賞金獵人丟失了自己賴以戰斗的右臂,可能比死了還難受吧。

  

   “還好,我是二刀流。”頭盔男自嘲地說了句,一邊對自己的斷肢進行了簡易的包扎。

   看著遠處畏畏縮縮的少女,頭盔男嘆了口氣,招手示意她過來。

  

   朴素潔白的連衣裙在叢林里穿梭,像是一朵干淨的雲。

   瓷白細膩的裸足踩在草地上,小巧的趾甲蓋折射著夢幻般的光澤,少女於花從中穿過,竟完全未驚動葉片上的露珠。

   天真爛漫的面容顯得有些稚氣未脫。

  

   “你是幽靈?”頭盔男做出了專業的判斷。

  

   “應該是吧。”幽靈少女點了點頭,由幾朵野花點綴的水藍色的頭發在晨光的下顯得有些虛幻。

  

   “你跟著我干嘛,超度請找那些好心的神父,我是要收錢的。”頭盔男沒好氣的說。

   犧牲了一只胳膊消滅掉憎惡屠夫之後,這位少女就一直悄無聲息地跟著自己,讓習慣了獨來獨往的獵人感覺額外煩躁。

  

   “謝謝您拯救了我。”少女說著像是童話故事里面的台詞,緩緩低下了頭,天鵝般的脖頸下,露出曲线完美的鎖骨。

  

   “別說這個,給我個幾萬金幣花花,算我不白救你。”就算是對待這樣一個幽靈美少女,頭盔男也毫不客氣。

  

   “誒?!您不應該說什麼舉手之勞,很高興為您效勞這種話嗎?”女孩被頭盔男的話驚得尖叫起來,纖細白嫩的雙手半掩,粉嫩的指甲和嘴唇完美重合。

  

   “你聽好,我不是你看的故事里那種高尚騎士,我只是拿錢辦事的獵人,能衡量我感情的東西只有閃閃發光的金幣,明白?”

  

   少女被男人的話衝擊到了內心,搖搖晃晃地後退幾步,水藍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

   頭盔男接著指了指自己還在滲血的右臂,“諾,你看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我領完最後一筆賞金就退休了,你還要跟著我我可不攔你,要是被路過的某個跟你相同發色的智障祭司超度了我可不管。”

  

   半晌,藍發少女從震驚中回味過來。

   “那至少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逝翼”

  

   “我叫……”

  

   “沒興趣”

  

   “喂!”

   少女衝著男人騎馬遠去的背影追了過去。

  

   “你看你果然舍不得我吧。”看見男人停在了原地,以為是在等她的少女得意地說到。

  

   “我沒空搭理你。”逝翼別扭地抗起裝著憎惡屠夫頭顱的麻袋夾在右肩,試圖掩蓋斷掉的臂膀。

   左手慢慢向鞍囊摸去……

  

   未等少女發問,迎面便騎馬走來三人,全副武裝,看裝備應該和逝翼同樣是賞金獵人。

  

   “對面的可是逝翼前輩?難道已經討伐過憎惡屠夫了嗎?”打頭的賞金獵人是一名帶著寬檐帽穿著寬大皮衣的人類女性,用她那大姐頭特有的洪亮嗓音問到。

  

   “讓路。”逝翼根本不想理他們。

  

   “哦吼吼,逝翼前輩,就專業角度上,我和我的伙計們都非常敬重你,但如果那個是憎惡屠夫的頭的話,我們則要分一杯羹。”大姐頭用客氣的語調說著威脅的話。

   “我說,讓路!”逝翼提高了音量。

  

   場面頓時劍拔弩張起來,想到這位雙刀獵人的名氣之後,大姐頭不由得拉著馬倒退了幾步。

   一個小弟湊上去耳語了幾句。

  

   “真的?”大姐頭眯著細長的美目打量著散發著煞氣的逝翼,不知為何多了幾分底氣。

   逝翼斜眼瞟去,斷臂上的鮮血整順著麻袋角,緩緩滴落。

   糟……

  

   “嗖。”

  

   逝翼率先出手,左手從鞍囊里掏出一只十字弩,一發精准命中那個說悄悄話的小弟的咽喉。

   雙腿一夾馬腹,小弩一丟,左手單刀出鞘,策馬直奔右側背著弓箭的小弟而去。

   逝翼的主動出擊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這些人上一秒還在想怎麼威脅他讓他乖乖讓出賞金,下一秒就看到了同伴捂著脖子倒下,被受驚的馬匹拖的盔甲東一塊西一塊,這時被鎖定的弓箭手才剛剛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猛一拉韁繩,逝翼的長刀就結結實實地砍在了馬脖子上,吃痛的馬嘶鳴一聲便倒在了地上,直接把弓箭手壓在身下。

   翻身下馬,漆黑的刀鋒對著還在試圖從馬身下抽出身子的弓箭手砍去。

  

   “死!”

  

   眼角余光卻撇到一道黑影向他襲來,此時人在空中已經無法閃避,多年的戰斗本能使他立即抽刀回防,用刀腹接住了那道黑影。

  

   “鐺!”

  

   一只黑色的綁帶皮靴狠狠踹在逝翼的刀上,推著刀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口,巨力讓他在空中翻轉了一整圈摔在了塵土里。

  

   “你不過是一條斷臂的廢人罷了!”大姐頭大聲喊著,像是給自己壯膽,鐮刃接踵而至,對著逝翼的頭砍去。

  

   頭盔男反手持刀反擊,但畢竟左手不是慣用手,完全使不出多少力氣,“鏘”的一聲,沒能攔住她的斬擊,被女人一刀砍在了右肩上,好在格擋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沒能讓她將自己一刀兩斷。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逝翼像是感嘆,又像是憤恨,鑄鐵的頭盔下的臉色額外蒼白。

  

   “撐不住了吧,前輩。”大姐頭伸出舌頭舔舐著鐮刃上的血跡,濃妝艷抹的臉頰升起一抹變態般的殷紅,“這是上天選擇了我,打敗你,奪得你的首席獵人聲望和名號。”

  

   “上天可沒這麼閒,整天在地上選人。”逝翼將刀背咬在口中,抽出了另一把刀。

  

   “逝翼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幽靈少女飄到他的身邊急切地問。

  

   “去找人幫我收屍吧。”

  

   “喂!”

  

   像是認命了一樣的話從喉嚨里擠出,逝翼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和敵人再次周旋起來。

  

   大姐頭饒有興致地笑了笑,紫色眼影下的殺意加深了一分,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老東西,你撐不住了!”隨著戰斗的進行,逝翼的劣勢越來越明顯,失去右手的他戰斗逐漸吃力,身上的傷口多的觸目驚心,就連身上的板甲都被踹出一個凹痕,反觀女賞金獵人越來越氣定神閒,每一次攻擊都變得越發致命。

  

   “小心!”耳邊傳來幽靈少女的驚呼,久經戰斗的直覺讓逝翼側身一撲。

  

   一到冷風從脖子後略過,不知什麼時候從馬匹下爬出來的弓箭手趁機放出冷箭。

   固定頭盔的皮帶被剛才的冷箭射斷,在狼狽的飛身撲動作下滾落下來。

   暴露出來的是隱藏在頭盔下的棱角分明的面龐和人類別無二致,灰白色的頭發下,黃色的眼睛折射著幽幽的殺意。

   極具特征性的狼耳在頭頂聳動著,警戒著一切風吹草動。

  

   “呵……獸墮者,還是個小帥哥呢。”大姐頭一愣,轉而嫵媚一笑,“要不要考慮一下做姐姐的凱子啊,用你那獸人的雞巴滿足一下我。”

  

   “嘖。”逝翼吐了口血痰,“你這種老女人吃人不吐骨頭的吧。”

  

   “敢說我是老女人……”大姐頭臉上青筋暴起,“那你就去當條賤狗吧。”

  

   女人邪笑著從褲襪的綁帶上摸出了一個小瓶藥水。

   “這東西是我從教廷那邊拿到的,貌似對你們獸墮者很不友好呢。”綠色的藥水和女人邪惡的眼睛重疊,“很珍貴的藥劑,不過我覺得值得。”

   “畢竟這種畫面很少見到。”

   藥瓶被大姐頭扔出,在半空中爆裂,化作一陣綠色的氣霧。

  

   “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逝翼吸入了一大口氣體,一股強烈的刺激從頭傳遞到腳,一瞬間身體的每一個器官,內髒都似乎煮熟了一般。

   好……熱……

   好……癢……

  

   “這……什麼東西。”白狼腳步踉蹌一下,一股燥熱從內而外升起。

  

   “這個嘛,按照老神棍的說法就是讓你們恢復本性的東西。”大姐頭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狼人的反應。

  

   “野獸的本性?”弓箭手小弟走到大姐頭的身邊,跟著看起了熱鬧。

  

   “所謂野獸嘛,腦子里除了進食就是交配。”大姐頭接著解釋到,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轉頭對小弟問,“你的狩獵誘餌帶了沒有?”

  

   “有!”大姐頭發話,小弟忙不迭地送上。

  

   “逝翼先生!振作起來啊。”幽靈少女焦急地在狼人身邊轉來轉去,可作為沒有實體的幽靈,她甚至都不能伸手去撫摸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們!無恥!”幽靈少女大聲控訴著。

  

   “呵呵……小妹妹,獵人的世界就是這樣,勝利才是唯一的准則。”大姐頭邪笑著脫下皮大衣,露出性格妙曼的身材,緊身的馬甲堪堪攔住了那對勁爆的乳房,墨綠色的長發被汗水打濕從而緊緊貼著脖頸的曲线。

  

   “更好看的還在這呢。”女人驕傲地把狩獵誘餌抹在了過膝皮靴的鞋面上,光亮的靴面被某種肉糜和油脂地混合物沾染得汙穢不堪,一股濃厚的腥味逐漸勾引起逝翼原始的野性。

  

   “來呀,小狗狗~呼呼。”大姐頭抬起腳跟,靈巧的腳尖不斷地在塵土打著節拍,更多地展示自己靴子上的鉺食,綁帶皮靴緊緊地貼在女人的小腿和腳上,腳尖微微上翹,勾勒著誘人的曲线,散發著對野獸最為誘惑的香氣。

   至少在此時的逝翼眼里,那就是漁夫的蚯蚓,神秘又危險。

  

   “來呀,來呀,來吃呀。”女人挽起發梢,發出了逗弄小狗一樣的笑聲,“受了這麼重的傷,不想吃點東西休息休息嘛?”

  

   流失的鮮血加劇了白狼的恍惚,冷風掠過滲血的傷口,讓他感到一陣針扎一般的痛苦,虛弱,脫水讓他的嘴唇早已蒼白干裂,腐肉的血腥味混合著女人靴子的皮革氣味像是直接灌澆在他冒煙的喉嚨上。

   好餓……

  

   “不喜歡嗎?小狗狗~”

   “還在堅持什麼呢?下賤的獸墮者。”

   大姐頭把鐮刃插到地上,笑的越發自信,現在對她來說,要的不是一場簡單的勝利,而是要如同馬戲般的表演,那種可以隨意踐踏敗者的尊嚴與價值的表演。

   而被戲弄的那個敗者就是逝翼。

   好熱……

   食物……

   ……

  

   “逝翼先生!”

  

   “唔……有……有蟲子爬……嗷……”

   白狼在地上翻滾著抽搐著,斷斷續續地說著什麼,夾雜著某種野獸的嚎叫與嗚咽。

  

   “你不是人,你是下賤的野獸罷了,獸墮者。”性感女人扭著貓步,大膽且毫無防備地走向白狼。

  

   “就算能拒絕姐姐的靴子,你又能拒絕你野獸的本能嗎?呵呵。”

  

   “我是……我是獸人……不是獸……墮者,不是野獸。”他像上了毒癮一樣,用頭撞擊著地面,試圖用疼痛麻痹自己,雖然這樣確實能短暫的讓他好受一些,可是痛苦之後這如洪水猛獸反撲而來的欲望卻更加的強烈。

  

   “那你證明給我看啊!”尖銳的靴尖抵在白狼的下巴,皮革在喉結上摩擦給人一種渾身發麻的涼意。

   耳邊再次響起那挑逗的聲音:“不要不承認了,你就是喜歡上它了,過來,過來啊!爬過來舔啊!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呵呵……”

  

   “嗚!”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透露著對近在咫尺的餌食的渴望。

   急促的呼吸,干渴的喉嚨,迷離的意識…

  

   「拜托了……就一口,就舔一口」

   迷離的大腦默念著這句話,心中的掙扎漸漸平息,飢渴的口腔伸出舌頭。

  

   “什麼首席獵人,也不過是區區一條野狗罷了。”女人冷哼一聲,扭動腳踝對著逝翼的臉狠狠抽了一下!

   作為人的意識在這記下腳耳光下被擊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作為狼的獸性。逝翼從喉嚨里擠出幾聲嗚咽,便如同一條野狗一般撲倒在女人的腳下。

  

   “哈哈,誒,哈哈,你慢點,怎麼像條狗一樣,哦對,你就是條狗哈哈哈哈。”大姐頭艷笑著扭動著腳,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個首席獵人用舌頭為自己靴面,塵土,汗水,腐肉混合成的肮髒物,被他的貪婪地舔下,咕嘰咕嘰地吞咽,露出哪靴子原本的光彩,在臣服的唾液滋潤下閃閃發亮。

  

   “嚯啦,看呐,大名鼎鼎的首席獵人,逝翼前輩在給我舔靴子呢,多麼有趣,多麼珍貴的畫面呢,要是有魔導相機記錄下來該多棒。”大姐頭張狂地笑著,看著腳下已經完全變成野獸的白狼,來回移動著自己的靴子,用殘留餌食的氣味來回逗弄著。

  

   “逝翼先生……”幽靈少女焦急地呼喊,但她無能為力。

  

   “再試試這個?”除了食欲,野獸那只知道交配的性欲,性感女人一腳將來回追逐著自己靴底的逝翼踩在地上,打開了第二瓶狩獵誘餌。

   常見的兩種狩獵誘餌,其一種是使用捕獵的動物所喜歡的食物做成的有強烈氣味的餌食,而另一種,是使用雌性動物的信息素制作,用來吸引雄性。

   就像她所說的,野獸的兩大本性……進食和交配。

   在瓶子打開的一刹那,被踩在塵土里的逝翼一下子就精神起來,側臉被死死踩著動彈不得,能動的四肢在地上癲狂地劃著,急促的呼吸讓他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串涎水。

   大姐頭嬉笑著脫下另一只皮靴,湊到自己臉前,微微皺了皺眉頭,一邊的弓箭手也嫌棄地捏緊了鼻子。

  

   “穿的時間有點長了……不過野獸才不會在乎這個吧。”女人把整整一瓶的信息素藥水倒進了靴筒,然後像丟垃圾一樣甩到腳下,“來和我的靴筒交配吧,獸墮者~”

  

   “不要去,逝翼先生!”幽靈少女伸手去拉,可是虛幻的手掌直接從白狼的身體穿過。

   悶在鞋子里發酵出的酸臭,伴隨著帶著熱氣的雲霧,從逼仄黑暗的靴筒里蒸騰而出。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自己想要的欲望,但是再看到這深邃的靴筒,聞到濃郁的雌性荷爾蒙的時候,心里的火焰卻如點燃的火藥桶,再也壓制不住了。

  

   在這最原始的獸性的驅使下,雙眼無神,失去焦距的逝翼野蠻地撕下自己的褲子,在大姐頭和弓箭手小弟嘲諷蔑視的眼神中,跪起身子,捧起那只寄滿性欲的靴筒,逝翼的腦海里,這不是惡心的臭靴子,而是一位性感女郎,曼妙的雙腿穿著性感的靴子,在眼前額外清晰,一臉媚笑著,撅起自己的臀部,展示著神秘的花園。

   而現實……

   粗糙,還殘留著女人體溫和滑溜溜的汗液的靴子包裹起陰莖……

   即便獸人再粗大,靴筒再瘦小,後者的口徑也是遠遠大於前者的,所以更多的情況下,都是白狼在主動蹭著靴筒的內壁。

  

   “啊……好棒……”白狼沉醉於自己的交配幻想中,忍不住的發出了了呻吟

   鞋子的內部還算柔軟,絨質的內膽濕噠噠的吸飽了成熟女性的汗液,在暗無天日的腳底充分發酵,制造出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腥味夾雜著劣質皮革的臭味沾染著獸人的下身。

  

   “啊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啊,他那根粗雞巴不能去插女人,只能插姐的靴子,真是笑死了啊。”大姐頭看著腳下滑稽的逝翼,半閉的眼瞳如同一只陰謀得逞的老狐狸。

   陰莖逐漸變得火熱,不知道是因為充血,還是和絲絨內膽的摩擦,但毋庸置疑的,是白狼緊繃的肌肉和喉嚨里發出犬科動物的嗚咽——噴射的前兆。

  

   “姐姐再給你加點料!”

   女人抬起那只暴露在空氣中的性感絲足,狠狠地踩在白狼俊俏的臉上,足窩里酸臭氣味濃郁到幾乎要凝結成液滴,滑溜溜地在他的臉上游走,惡趣味般地堵住了呼吸的通路。感受到腳下流竄的氣流,玩弄欲和瘙癢感讓大姐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嗚嗚嗚……女人……我要……”

   從踩在臉上的趾縫之間,再透過黑色褲襪,逝翼無神的瞳孔看到幻想女郎的嘲笑,還有女人張開大腿露出的性感內褲,下面被先走液打濕的靴筒內膽在龜頭流連的速度越來越快,滋潤過的絨毛每每掠過馬眼都會讓他興奮得痙攣起來

  

   “要什麼啊,前輩?是不是腦子除了交配什麼都不想了?”

   肉棒抽動的更加的賣力,頻率也不斷的加快!

  

   “也只有野獸會這樣不知廉恥地對女人的靴筒交配了吧,呼呼。”大姐頭用腳腳趾夾住白狼的鼻子,折磨著他的呼吸。

  

   “我要……嗚……”

   伴隨著一聲野狗般的嗚咽,如海嘯般涌來的獸性欲望衝垮了意志。他劇烈地吸氣,下體不受控制地搏動著,隨之而來的一股腥臭的白漿涌入了黑漆漆的靴筒。

  

   “啊哈哈哈哈,真的射了啊。”大姐頭最先察覺到了白狼的窘迫,狂笑著用腳趾按壓著他的眼珠。“今晚你就在這拿著姐的靴子自慰,直到射滿這只靴子為止好了。”

  

   “明天的大新聞就是,前首席賞金獵人,在女人的靴筒里精盡人亡,啊哈哈哈哈哈。”弓箭手小弟在一邊起哄。

  

   “你看他這個樣子,沒准真的可以射滿呢哈哈哈哈。”

  

   “大姐大,那個幽靈妞怎麼辦?”弓箭手伸手指了指在一旁干著急的幽靈少女。

  

   “不用管她,沒東西附身她也鬧不出什麼動靜,除靈藥水犯不著浪費到她身上。”

  

   “好嘞,大姐大。”

  

   附身?!本來已經要急哭了幽靈少女突然抓到了一個關鍵信息。

   幽靈沒有實體,除非使用了什麼通靈藥水,是不可能接觸到他們的,同時他們也不能接觸到別人。

  

   只有一個……

   幽靈可以附身在物品上間接的和人接觸,比如說一些古堡里出現的鎧甲守衛,就是一些幽靈附身在鎧甲上形成的。

   有什麼…什麼都好……只要是能夠附身的東西的話…

  

  

   ※※※

  

   一個還算幸福家庭,父親是一位戰爭老兵,退伍後做起了屠戶,母親則在當地的領主那里做傭人,雖然比不上王公貴族,但在平民百姓里,還算富裕。

   少女誕生在這樣的家庭里,逐漸長大,那個年紀的女孩,都渴望著外面的世界,希望能成為童話里的公主,邂逅一個英俊瀟灑的王子。

   自己應該是有這麼一個美好的童年吧……

  

   破碎混亂的記憶碎片般在腦海閃過,再往後的記憶如同一團散絮,無法拼湊。

   就先把自己托付給這個看起來很親切的賞金獵人吧——雖然他看起來和童話里的騎士差了很多。

  

   ※※※

  

   還在放肆蹂躪白狼的幾人只見一道黑影閃過,一把推開了對著靴筒發泄的逝翼。

   “逝翼先生,醒醒!”

  

   一只凌空飛起的臂甲流出一股藍色的,好像是流體一般的物質,逐漸蔓延到逝翼的斷臂上。

   仿佛長出一只能量體幻化的胳膊。

  

   “額……這是……”幽靈少女像是直接在腦內和他說話,一下子讓發狂的逝翼在一瞬間找回了意識。

   羞辱,厭惡,憤怒的情緒化作要將眼前的敵人千刀萬剮的殺意,藍色的臂膀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氣勢,仿佛地獄之手,飄忽著藍色的火焰。

   傷口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如同復蘇的春芽,讓白狼情不自禁地伸手感受了一下……

   那藍色的拳頭充滿了力量。

  

   “如何,逝翼先生。”幽靈少女的聲音帶著一絲喜悅與得意。

  

   “很好,好極了……”逝翼右手拔起長刀,隨手甩了個劍花,復仇的餓狼亮出獠牙,金色的瞳孔充滿寒意。

   “接下來,該是我們的回合了!”

   “奔狼突進!”

  

   “不好!”大姐頭心里一慌,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只凶惡的猛獸鎖定了一般,緊接著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對著自己撞來,手中鐮刃下意識的格擋在胸口。

  

   “當。”一聲沉悶的兵器碰撞聲,接著女人感到手里一股巨力傳來,自己的手根本抓不住鐮刃的握柄,武器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腹下一涼,大姐頭驚恐地看到白狼的另一把長刀齊根沒入了自己肚子,止不住的鮮血順著漆黑的刀刃流出。

  

   “不……不要……跟我沒有關系!”剩下的那名弓箭手在目睹了自己大姐頭被秒殺的瞬間,顫抖地丟下武器,跌跌撞撞地向反方向跑去,身影消失在林木之間,但他們仍然能聽到他的鬼叫。

  

   “噗嗤。”

   刀劍入肉的聲音,倉皇逃竄的獵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長刀從胸口透出,巨大的衝擊力帶著整個人釘在了樹上。

   慘叫聲戛然而止,樹木發出揪心的呻吟,弓箭手倒在地上,鮮血澆濕了落葉。

   逝翼用力從樹上拔下長刀。

   “賞金獵人這行真是高危職業呢。”他用拇指拭去了刀刃上的血跡。

  

   “怎麼樣?怎麼樣?我還是很厲害的吧……”少女從幻化的右臂脫離出來,漂浮在空中,得意的說。

  

   “我看我們需要談談……”

   逝翼露出了復雜的表情,“不管怎麼樣,至少先讓我知道你叫什麼?”

  

   “幽戲。”

  

   “蠻好聽的名字,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逝……”

  

   “沒興趣。”

  

   “喂!”

  

   ※※※

   ——德赫瑞姆,魔族帝國皇都——

  

   “父親大人,大皇子菲力姆已經接受了和我們合作的提案,皇室的其他人都已經秘密關押,除了……額,在逃的公主莉耶爾。”一位將軍打扮的年輕男子恭敬地匯報著進度。

  

   “那老不死的,沒想到這也能讓他跑了……”勃朗特踱著步子,打量著宮殿房頂的窟窿,熾熱的陽光打在臉上,讓他很不自在。

   “真讓人頭疼。”勃朗特揮了揮手似乎要把這些煩惱趕去,轉頭又問“所以公主是什麼情況?”

  

   “因為她離家出走,所以……”年輕男人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父親大人,莉耶爾那邊,列蒂西雅已經派人暗中處理掉她了。”一旁的列蒂西雅給勃朗特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好。”勃朗特平淡地說,“你和你大哥多向你妹妹學學做事,也用不著我操勞費心這麼多了。”

  

   “是。”年輕男人應著,目送著父親大人遠去。

  

   “馬諾兄長。”列蒂西雅走緊青年身邊,款款一禮,“兄長大人不必難過,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列蒂西雅在這邊,也只能多花些心思做這麼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接下來在治國方面,還是要兄長大人才行。”

   列蒂西雅表現得額外謙遜。

  

   “小妹,這次是我做事馬虎,也多虧你及時的補救,你這樣聰明,一定能成為父親大人最優秀的參謀。”馬諾突然湊到少女的耳邊,低聲說,“等我上位之後,相信在我們的聯合下,國家一定井然有序吧。”

  

   “兄長說的是。”少女低下頭微微鞠躬,轉身離開了大殿。

  

   “列蒂西雅大人,您派去跟蹤莉耶爾公主的人都被殺死了。”一位黃發女仆悄悄跑到她的耳邊說到。

  

   “噠。”

   列蒂西雅的腳步一頓,眼睛微眯……

   “給我接著派人,派有用的人,務必把她活捉回來!”

  

   “是。”

  

   “等一下。”

  

   “在……”

  

   “不許讓其他人知道!父親和哥哥也不行!”列蒂西雅壓低了嗓子,沙啞的聲音透露著一股殺意。

  

   “遵命……”

  

   “莉耶爾姐姐……呵……”列蒂西雅冷笑著。

   “我已經忍不住想要把你據為己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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