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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捆綁、後入、踩踏、上鎖

風過何川 南山 4092 2024-09-05 07:23

  7號樓負一層調教室里道具應有盡有。風贏朔把景川在背後交疊的小臂捆了起來,然後讓他跪到一個和沙發差不多高的台子上。

  沿著掰開的臀縫线往下就是插著肛塞的肛門。風贏朔拿掉肛塞,發出輕微的“啵”一聲,就像打開一瓶酒。

  那個穴口失去了已經習慣的填充物,本能地收縮著。風贏朔不需要做別的,直接把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

  那是一個為他准備好的洞,松軟又彈性十足,並且含著充足的潤滑液。

  充血的陰莖粗大且纏繞著凸起的血管。

  它頂進去之後就不容拒絕地一插到底。

  即使景川忍耐力驚人,也抑制不住從咬緊的齒間溢出略有些痛苦的“嗯”一聲長音。

  平常塞著假陽具已經很脹,但真東西凶狠地插入時,明顯感覺比假陽具還要大,腸道有種要被撕裂的感覺。

  風贏朔抓著他被捆綁的小臂,用力頂到最深處,然後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潤滑液不斷被帶出來,一部分順著景川腿根流下去,一部分被快速的摩擦打成白色的細沫。

  噗呲噗呲的聲音和景川隱忍的悶哼交織在一起。

  他背部的肌肉隨著姿勢而起伏,就像無法衝破藩籬的力量在流動。

  上臂也因為被扭在身後而拉出明顯的肌肉线條。

  風贏朔在這具身體里征伐,掠奪,占領。他的速度和力度都像要把身下的人貫穿。

  他感覺到自己也在出汗。

  溫控系統原本是調在他最感到舒服的溫度,這時卻覺得遠遠不夠低。

  他渾身發熱,並且十分躁。

  一些東西在他身體里左衝右突,隨著血液奔流。

  他得發泄出去。

  他得發泄在這個人體內。

  而景川已經覺得腸道又麻又疼,還有種脹得發慌的感覺。某個位置在粗大肉棒的反復摩擦下酸澀悶漲,是一種奇怪的難受。

  狠狠頂入的力量將他的身體往前衝,而緊緊抓著他小臂的力量又將他往後拉,讓他的身體迎合似的與捅進去的肉棒猛烈對撞。

  這和假陽具完全不同。

  假陽具只是安靜地堵在腸道里,偶爾因為什麼動作或姿勢而使它在里邊稍微戳到哪里,但它不會有風贏朔的肉棒那樣的攻擊力和瘋狂的衝擊力。

  他被操得脹痛難挨,大腿發著抖,身體幾乎穩不住,搖晃得像海浪里失控的船。粘膩的液體從穴口一直往下流。腿根黏糊糊的,又濕又滑。

  他很痛苦。

  是和鞭打之類刑罰完全不同的痛苦。

  用於排泄的出口被另一個男人粗長碩大的性器反復進出,頂到直腸盡頭,甚至霸道地頂進乙狀結腸。

  可怕的飽脹感和撕裂感,摩擦感和酸澀感,讓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要死掉。

  他開始聽不清自己的聲音。

  他好像一直在叫,卻不知道叫的是什麼。

  恍惚中他聽到風贏朔似乎輕笑了一聲,說:“那就尿出來。”

  人類的恥感某一刻占據了上風。他聽明白了自己在叫的是:“要尿出來了。”甚至帶了點不明顯的哭腔。

  他生怕自己真的就這麼尿出來,疼痛和恐懼使得身體本能地竭力往前躲,再不能像之前胸乳被折磨時那樣紋絲不動。

  風贏朔掌控著一切,怎麼可能容許他逃離。

  鐵鉗似的手抓著那兩條被捆綁的小臂,陰莖如鐵杵深深插在他身體里。

  景川如同一只被串起來放在火上煎烤的魚。

  腸道里的肉棒太大,把腸道撐到了極限。

  每一次進出所摩擦到的某個極其脆弱的點是他產生尿意的根源。

  極度酸澀,極度難受,卻又夾雜著一絲奇怪的感覺。

  “啊!啊啊啊!”

  風贏朔突然改變了撞擊的角度。

  他速度放慢了一點,陰莖在景川的屁股里上上下下地戳,然後在幾次聽到景川變調的叫聲後確定了某個位置,開始專門衝著那個位置頂進去。

  一次又一次。

  那種要崩潰的尿意絲絲縷縷地控制了景川的神智。他語無倫次地叫:“主人……要尿了……尿……啊……”

  他有過很多次當著別人的面灌腸的經歷,但被男人操屁眼操到尿,這仍然是他無法想象和接受的事。

  但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的陰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勃起了。

  “想尿嗎?”

  風贏朔一邊操一邊問。

  “想……不……不要……”他幾乎要崩潰。

  “想射精嗎?”

  “想……”

  “大奶子的騷貨,竟然被操到要射了?”

  風贏朔譏誚地說著開始加快速度。

  景川被那種混雜著難受和詭異快感的感覺控制,他想射出來,不管是尿還是精液。

  他的腸道開始絞緊,整個會陰部和腿根開始痙攣。肌肉和血液似乎都在按照一種特定頻率抽動。精液衝向出口。

  然而,就在即將射出來的前一刻,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的陰莖根部。射精或射尿的通道都被死死堵住。

  “啊——”景川大叫。

  疼痛和通道被阻塞的痛苦使他抽搐起來,而甬道內的撞擊猛烈到近乎凶殘的地步。

  他喉嚨里發出“呃呃……”的聲音,那種澀漲的感覺好像炸了開來。

  “嘶!咬得這麼緊。”風贏朔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操了十幾下,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含住。”風贏朔拍拍他屁股,用消毒濕巾將之前拿出來的肛塞擦干淨,懟著景川那個竭力縮緊的穴口插了回去,把精液堵在了里邊。

  “下去。跪坐。”他又命令道。

  景川軟著身體慢慢挪下去,在地上跪坐。風贏朔已經自己清硨米約海砹艘驢悖讕梢倫罷搿K嬉獾刈諛歉鎏ㄗ由希成仙袂櫸潘傘?

  他踢了踢景川的大腿根,說:“腿再分開點,把你的雞巴擺在地上。”

  景川只好把腿分得更大,性器完全露了出來。

  風贏朔把室內拖鞋踢掉,光著腳踩在他軟了的陰莖上,來回搓動。

  景川並沒有受虐癖,除了剛才被操的時候風贏朔故意針對他的前列腺攻擊而使他產生射精欲望之外,疼痛、虐打、羞辱並不會使他獲得快感。

  但是此時皮肉對皮肉的摩擦,不輕不重的碾壓還是令性器充血勃起了。

  那根從他背上罪名之後至今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正常射過精的陰莖違背他的本意,在風贏朔腳下變硬,變粗。

  “你好像很爽啊?”風贏朔戲謔地說,然後又用腳趾撥開他的陰莖去踩那兩顆飽滿的卵囊。

  景川的性器官就是風贏朔腳下的玩具,隨著他踩踏碾壓的力度而硬起又半軟,又再度硬起……景川挺著仍然發紅的胸,梗著脖子,視线落在那只腳上。

  那是和身高成比例的一只大腳,腳面是不常見陽光的白嫩皮膚。

  薄薄的肌膚下是凸起的跖骨和血管筋絡。

  腳趾修長,骨節分明。

  這只好看的腳正被興致盎然的主人用來做著十分惡劣的事,每每把腳下的陰莖弄硬,就用力碾磨踩壓,制造出痛苦使它軟下去,然後再重新把它玩硬。

  來回幾次之後,景川幾近崩潰。粗重的呼吸使他胸膛起伏劇烈,嫣紅腫脹的乳頭像小紅果一般在發紅的乳房上顫巍巍的,顯得十分可憐。

  “想射精就求我。”風贏朔愉快地往後一靠,腳下仍然時輕時重地踩著景川的陰莖。

  景川的確想射,但忍耐著被玩弄到現在,他再怎麼告訴自己要順從都沒法壓抑心底里冒出來的怒氣。他咬緊牙沒吭聲。

  風贏朔感受著腳下硬得甚至有些發熱的陰莖在輕微抽動,他“呵”了一聲,把腳收回來,用一副很寬容的樣子說:“行吧,不勉強你。”

  他把那只腳踩到景川左胸上,摩擦了幾下,左邊乳頭被他腳底的液體弄濕了,亮晶晶的。

  他笑著說:“淫水把我的腳都弄髒了,下次要用嘴舔干淨。”

  他起身拿了個什麼東西,回來後命令道:“跪立。”

  景川便跪直起來,兩腿依舊開得大大的,完全勃起的陰莖往小腹上翹著,鈴口又吐出一股清液。

  風贏朔把他小臂上的束縛解開,又打開手里的盒子遞到景川面前。那是一個黑色的金屬CB鎖。

  “不想射,就鎖起來吧。”風贏朔漫不經心地說,“自己鎖。”

  景川咬著牙,伸出由於長時間固定在背後而僵硬的手去拿那個鎖。

  陰莖還硬著,根本戴不進去。他狠了狠心,在根部用力掐下去。

  “嗯……”他眉頭擰起,微微彎了腰,但很快又直起來。

  他沒用過這種鎖具,先拿在手里研究了一會兒,然後把軟了的陰莖放進那個金屬小籠子,打開的圈套上陰囊根部,“咔噠”一聲合上。

  風贏朔伸過來一只手,把籠子根部也按了一下,響起另一聲輕微的聲音。

  金屬籠子嚴絲合縫地拘束住他的性器,沒給他的陰莖留出太多余地。

  風贏朔退後一步,滿意地打量他。

  “很適合你,顏色跟黑色的肛塞也很搭。鏤空設計,不影響清潔。”他像在說衣服的穿搭,而不是淫具,“不過以後也可以試試彩一點的顏色,比如粉紅色,淺藍色。”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好像真的在想象那些粉嫩顏色的淫具用在景川身上的模樣。

  這就是卜瑞青所說的,外人眼里年輕睿智,領導力卓越的,民眾心目中超級偶像一樣的家主。景川感覺胃里悶得慌,心里一陣惡寒。

  “該說什麼?”風贏朔問。

  景川懵了一下,反應過來了。他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裝出心甘情願的語氣說道:“謝謝主人。”

  “三等奴隸,我以前只用來揍著玩,沒怎麼操過。沒想到你操起來意外地不錯。”風贏朔笑容溫和,話卻很惡毒,“我其實也不太在意雞巴套子有沒有快感,甚至有時候我只想揍人,被揍的發起騷來我反而會覺得沒趣。”

  “不過嘛……我也喜歡挑戰……”

  他捏住景川的右邊乳頭用力掐下去,滿意地聽到景川壓抑的悶哼。

  “有興趣的時候,我會享受把你這種挨揍了只會覺得痛的人調教成看到鞭子就流水的騷貨。”

  景川視线盯著木地板的紋路,過了幾秒鍾,平靜地抬起頭直視他,說:“那有什麼挑戰性,給我藥物,我也能把你這樣的人調教成看到鞭子就流水的……”

  “啪!”一個耳光扇在景川臉上。景川把頭偏回來,彎著嘴角笑:“我說錯了嗎?主人?”

  風贏朔盯著他,過了一會兒笑了起來,“有意思。”

  一直表現得馴順服從的人——哪怕是裝的——突然不計後果地直視著他說出大逆不道挑釁的話,顯然不會是沒腦子和衝動。

  這個奴隸的目的無非是想激自己不在他身上使用藥物。

  他不是個會被牽著鼻子走的人,但他腦子里閃過無數念頭之後,有點好笑地看著這個企圖對他用激將法的奴隸,遺憾他雖然看起來不算笨,可也不算太聰明——不用藥物,不是還有各種工具麼?

  “有意思。”他重復了一遍,接通魏伍的通訊,讓他叫景川的監管進來。

  全暉進來後,跪在景川後面一點的位置。

  風贏朔淡淡地說:“三等奴景川逾矩,掌嘴30,罰完讓訓誡處驗刑。監管沒教好規矩,自己到訓誡處領十鞭子。”

  “是,主子。”全暉戰戰兢兢磕頭。他沒想到景川還是得罪了主子,但看這個罰的程度似乎又不是很嚴重的事。

  “回去吧。”風贏朔說了句,自己先離開調教室。門外候著的魏伍跟了上去。

  全暉便起來想去扶景川,但景川已經自己站起來了。他就把景川的衣服拿了過來,幫著他穿上。

  景川屁股里還殘留著被碩大陰莖撐開、抽插,被反復搗弄前列腺的感覺。

  他在門口回頭望了一眼,又自嘲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看的——這種滿是淫虐刑具的地方,他將來會是常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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