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7號樓區,已經是深夜了。黑色天幕上掛著三顆類似月亮的天體。
大如銀盤的那一顆叫魅藍,是一顆淺藍色的衛星,環境接近人類生存所需,陌星幾個家族正在商議進行聯合開發。
另外兩顆小很多,分別叫白晶和紅晶,名字跟魅藍一樣來自它們呈現的顏色。
代步車把他們送回12號樓區,全暉一路上沒說話,直到進了景川的房間,他才埋怨地問:“你是什麼規矩沒做對?”
“盯著他看了。”他沒說自己言語上的挑釁。
“你怎麼又……”他被分配做景川的監管的時候是看過全部調教記錄的,知道景川因為這個被罰過。
“以後不會了。”景川敷衍地說,然後馬上問他,“我能再洗個澡嗎?那個……嗯……那個肛塞我一會兒會塞上。”
全暉看了他一會兒,從他泛紅的耳朵尖猜到什麼,說:“可以洗。不過還是要按規矩做好潤滑。”
“行了行了知道了,”景川忍不住嘀咕,“剛剛從那邊回來,不可能再叫我過去。”
“誰也說不准,總之該做的准備時刻都做好。”
景川轉頭走進浴室。
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牆和門,全暉在外邊能看到他在干嘛,但看不清細節。
他把肛塞取出來,坐在馬桶上收縮腸道和肛門括約肌,排泄似的排出風贏朔留在里邊的精液。
精液並非固體,只會一點點在肌肉的排擠下往外流。空著的腸道仍然帶著被貫穿和撐裂的錯覺。他忽然覺得情緒很低落,低頭用雙手捂住了臉。
不是哭,只是忽然有點想把自己藏起來。捂著臉,閉上眼,就自欺欺人好像已經安全地藏匿在黑暗里了。
第二天的調教結束後,由全暉執行了30下掌摑的懲罰。
全暉力度速度都很穩定,顯然也是練過的。景川頂著一張紅腫的臉被帶到杜峰面前由他驗刑。
在杜峰的辦公室外,一個模樣很年輕,看起來二十左右,還帶著點少年感的漂亮男孩剛走出來,經過他身邊時,全暉打了個招呼:“上官大人。”並扯了扯景川,示意他打招呼。
景川臉上是受過刑的痕跡,覺得很尷尬,但還是學著全暉對那個人微微頷首:“上官大人。”
那個人停下來打量了景川幾眼,問:“是新來的三等奴?”
全暉答:“是。他叫景川。”
“哦。”那人隨口應了聲,點了點頭就走了。他身後跟著個人,和他小聲地說話。
全暉低聲跟景川解釋:“這是主子的私奴,叫上官雲清。是主子唯一的私奴。”
“他來訓誡處干什麼?”
“誰知道。大概是犯了什麼錯被家主吩咐過來請罰吧。”全暉五官都皺了起來,“我也得去請罰呢。”
景川好奇地看著上官雲清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還以為私奴是受寵的,看來奴隸就是奴隸,不管是哪一種奴隸,都是被踩在腳下的。
踩在腳下——這句話在幾天之後景川直接體驗到了。按字面意思。
還是7號樓區負一層調教室,他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雙手手腕被金屬手銬銬在身後。風贏朔突然抬腳壓著他後脖頸,把他踩得跪伏下去。
風贏朔坐著,手里拿著平板看資料,那只腳就踩在他脖子上。
過了一會兒另一只腳踩到他後腦上。
沒有很用力,也沒有故意到處踩,好像就只是把景川的腦袋和脖子當成了墊腳的東西。
為了不讓鼻子受傷,他把臉側過來貼在地板上。
風家是窮到買不起墊子了嗎?景川肚子里腹誹不止。
風贏朔就這麼踩著他看了四十多分鍾資料。
他心情明顯不太好,有時候會把平板重重地丟在一邊,轉而嘩啦嘩啦地翻閱紙質資料。
景川一動不動,盡職盡責做一個腳墊。
上次他就發現風贏朔的踩踏雖然很過分,但不可否認他的腳很好看,這次離自己的臉很近,家居拖鞋的鞋底很干淨,也沒有什麼味道,但他聞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來自風贏朔的腳。
風贏朔終於結束工作後才把腳拿開,讓景川跪起來,隨手擰了一會兒已經恢復好了的乳頭。
“還可以再大點,玩著手感會更好。”風贏朔說,“如果不用藥,那就只好多捏捏了。”
景川沒說話。
風贏朔又說:“而且大一點才好穿孔,不然打上去穿了環會被撐得就剩點皮,很容易撕裂。”
景川不知道他是故意恐嚇自己,還是真的打算在自己這個部位打孔穿環。他不想做任何回應,只好把自己當假人,一動不動跪著。
“再挺起來一點。”風贏朔揪著一只乳頭拉扯。景川只好把胸脯挺得更高,像是送到風贏朔手里去。
風贏朔又玩了一會兒,讓他站到調教室中央。上方的天花板有縱橫的鋼架和滑軌,垂下數根鎖鏈。
風贏朔用手里的遙控把幾根鎖鏈降到地上,然後解開景川的手銬,讓他仰躺在地上,往他手腕、腳腕、脖子、腰部、膝蓋上方以及手肘上方扣上三指寬的皮套,再把皮套上的環扣連到相應的鎖鏈環扣上。
全部扣好後,風贏朔又反復檢查了幾遍,而後操作遙控器把鏈條往上升。停下來的時候,景川身體與地面平行,離地大約一米高。
風贏朔戴上橡膠手套抓著景川還戴著鎖的性器玩弄。卵囊根部被束著,顯得比之前還要圓還要大。
“毛除得很干淨。”風贏朔撥弄著鎖具和陰囊來回檢查。景川想起了全暉幫他除毛的情形,有點窘迫。
他本來覺得適應了在人前裸體和被調教已經夠麻木了,沒想到接著面對了風贏朔的言語羞辱和真刀實槍的操弄,再接著是打開雙腿,被另一個人擺弄著性器,除去陰毛。
用的是除毛膏。卡在籠子里的部分用棉簽沾著除毛膏伸進去抹。
景川沒用過這東西,只覺得抹上去之後皮膚發緊發燙,有些疼。停留十多分鍾後用毛巾和棉簽就能連陰毛帶膏一起擦掉,最後用水衝洗干淨。
全暉說:“每周做一次,大概三四次以後就不會再長了。”
下面光溜溜的,只剩下供人玩弄的器官,景川覺得很恥辱。
此時又被風贏朔隔著手套撫摸,屈辱感再次升起。
他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懸空的身體卻無能為力,只會讓身體在鎖鏈聲音里搖蕩。
風贏朔抓住鏈子穩住他,手探到他後穴拔他屁股里那個假陽具。拔出來一大半,稍微斜了點兒角度再捅進去。
“啊……”
聽聲音風贏朔就知道角度沒錯。他開始接二連三攻擊同一個地方。
景川身體不由得再次掙扎起來,鏈子嘩啦啦地響個不停。
他再怎麼不願意,陰莖還是在前列腺受到強烈刺激時勃起了。
但金屬籠子限制了它的勃發。
脹痛使它萎靡下去,接著又因為持續不斷的刺激而硬起來。
“主人……啊啊……”他沒辦法,發出了哀求的聲音。
風贏朔停下來,用指紋打開了CB鎖。
飽受蹂躪的陰莖垂頭喪氣了幾秒鍾,很快就隨著前列腺受到的刺激而迅速勃起,以一種可觀的狀態豎了起來。
可風贏朔又再次停了下來,並且把假陽具完全抽出去。
一個多月來始終塞著大尺寸物體的後穴無法抑制地收縮起來,加上針對前列腺的刺激被驟然停下,景川悲哀地發現他竟然覺得空虛難耐。
風贏朔開始撫摸他的全身。
那雙手抹了潤滑液,從他的胸部往下滑動,直到性器,然後是腿根,大小腿,再一路回到胸部,不輕不重地挑逗那兩顆乳頭。
這和上次暴戾的舉動不同。
這樣的撫摸也使景川的陰莖更加硬得厲害。
而由皮膚傳遞到全身的舒服和後穴的空虛攪和在一起,形成一種奇怪的欲念。
“讓我看看,不用藥物,你會怎麼樣。”風贏朔居高臨下地看著景川,揚起的眉毛和微彎的嘴角是滿滿的自信,以及隱約的戲謔。
穴口被什麼東西抵住然後推進去——是另一個假陽具。
這個假陽具材質和每天都用的那個差不多,但它上面布滿粗粗的顆粒。
腸道重新被完全撐開,幾顆粗粒壓在前列腺的位置。
接著,這個東西在景川的體內突然震動起來。凸起的顆粒似乎每一顆也有自己獨立的震幅,以不同的頻率震得前列腺酥麻酸脹。
刺激太過強烈,景川幾乎要尖叫起來。
很快他沒忍住,真的發出了高亢的叫聲。因為假陽具的震動突然加了一檔,同時陰莖上感受到一下尖銳的疼痛。
他掙扎著把頭抬高一點點,看到風贏朔手里拿著根很小的鞭子,正舉了起來再揮下去。落點是他勃起的陰莖。
很小的一聲“啪!”
景川“啊!”地彈動了一下,像一條煎鍋里的魚。
鞭子的確非常細小,連鞭柄在內大概都沒有30厘米長,鞭身是薄而軟的細皮條。
可陰莖是個太脆弱的地方,即使是這麼細這麼軟的小鞭子抽上去,也足夠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偏偏後穴里的假陽具還在震動,在熟悉的飽脹感中帶來不間斷的刺激。
這刺激強烈到壓過了鞭打的痛苦。
於是他的陰莖一邊承受著抽打,一邊疼痛難當,卻又一邊硬邦邦地翹著。
馬眼不斷流出腺液,量大得簡直像在射精,流得整根肉柱滑溜溜的。
他感覺他要射了。可又覺得不甘心。
他瞄准風贏朔性格自傲又有征服欲,用30下掌摑的懲罰換來對方不屑用藥物調教他——假如使用藥物,以當今藥物方面的研究,他相信不出一個月,他就有可能變成一個隨時隨地發情的淫獸。
可眼下的情形,對方確實沒用藥,然而作為這塊領地上與君王無異的存在,他有太多可以用的先進的淫虐器具和設備。
失算了……景川在被快感和痛感一同衝擊得幾乎意識混亂時,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應該激他連道具和設備也不能用的……
但那其實沒什麼可能性。對方有挑戰欲並不等於沒腦子,不可能無底线接他的激將法。
他咬住口腔兩邊的嫩肉,以額外增加的疼痛作為新增加的砝碼去對付洶涌的快感。
可就在這時,屁股里的假陽具突然放電!
電流很弱,幾乎沒有造成疼痛,但對前列腺的刺激是致命的。
“啊——”景川長長地,高聲地叫著起來。
陰莖在電擊開始的同時被重重抽下兩鞭,抽搐著噴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有些滴落在地上,更多的噴濺在小腹上,最遠的兩團落在了胸口。
這是他22年人生中第一次經歷這樣強烈的高潮。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像傻了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半張著嘴,口水從嘴角經過臉頰流下去。
過了一會兒,鏈條嘩啦啦響著開始調整長度。他的雙手雙腿被向上拉高,屁股露了出來。高度和風贏朔的胯下相等。
假陽具的電擊和震動都停掉之後被拔了出來。射過精的陰莖被套上一個抹了潤滑液的硅膠套子。套子很緊,包裹著整根陰莖。
風贏朔並不急,他有條不紊地慢悠悠做著這一切。
全都調整好、擺弄好之後,他拉開褲鏈掏出自己的陰莖。
它已經完全勃起了,碩大的龜頭抵在被假陽具操軟了的肛口,一下子就全根插了進去。
景川喘出了聲。他陰莖上的硅膠套子突然開始了震動和收縮,就像靈活的手在按摩他的陰莖,或是一張性感的小嘴含著它,吸著它,吞咽它。
景川又跌入了肉欲的漩渦。
屁股里的肉棒也開始動了,重重地捅進去,再毫無留戀地抽出來。
刺激太過了。景川混亂地搖著頭尖叫,鏈條不住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更為清脆的響聲響在他屁股上。
風贏朔一邊抽插一邊毫無規律地用皮拍打他的屁股。
聲音很大,也很疼。
而且風贏朔不換手,只打在左邊屁股上。
景川在鮮明的疼痛中再次射精了。可那個套子沒有停,仍舊在吸吮他不應期里的性器。
“啊啊啊……”他叫著扭動身體想要逃避。
但風贏朔死死鉗制著他,粗大的性器感受到後穴里的痙攣和緊縮,興奮得又脹大了一些,狠狠操了幾十下之後拔出來,讓精液射在他被鏈條拉著而被迫抬起的大腿後側。
鏈條再次被調整。
景川變成倒吊的姿勢。他後腿上的精液開始往下流,流過屁股,流到了後腰。
他腦袋的高度對著風贏朔的臉。
風贏朔在他臉上輕拍,笑眯眯地說:“以後你每一次射精,都只能在被捆綁、抽打和身上的洞里插著東西的情況下。”
“‘習慣’有時候很可怕,你的身體會記住,疼痛、捆綁、鞭打以及被操屁股是和射精的快感聯系在一起的。遲早有一天,缺了這些,你就射不出來。或者就算射出來了,也會覺得空虛。當你看到鞭子、繩子、鐐銬,或者有人把雞巴操進你屁眼里,你就會興奮得渾身顫抖。”
“你遲早會變成這樣的騷貨。”風贏朔說。
【作家想說的話:】
這篇文不會太長,粗略估計不會超過30萬字,有可能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