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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不能讓他一直藏在暗處

風過何川 南山 4362 2024-09-05 07:23

  凌晨開始下雨,景川裹緊了被子。

  下雨的時候最好睡,半夢半醒中,沙沙的雨聲讓他恍惚以為還在瀾星。

  沒有任務,他卷著被子在下雨的早晨睡懶覺。

  直到再一次翻身時,體內的肛塞因為底座被碰到而微妙地變換了一點點位置。

  不難受,因為這東西已經像他身體的一部分,早就習慣了。

  不過換個角度來說,也難受。

  因為他正在晨勃。

  肛塞所填充的地方仿佛已經不知不覺成為了他身上的性器官,只要有東西填在里邊,隨便觸碰哪一塊腸壁,都會感覺到空虛和不足。

  風家並沒有家規禁止性奴自慰,但景川從已有的經歷已經很清楚風嬴朔如果正好看了監控,會拿這個找茬——他現在住的地方也一樣到處是監控。

  別的樓層監控少一些,但他的主臥包括衛生間仍然是無死角的。

  唉……

  他並不那麼煩惱地嘆了口氣,夾著腿蹭了會兒,翻身仰躺幾分鍾就起床了。

  性生活已經是過量的狀況了,再自慰遲早虛脫。

  即使賴了幾分鍾床,時間仍然很早,天色甚至還沒開始發白。

  他洗漱之後換了衣服,先去健身房跑步一小時,再舉鐵半小時,下樓吃了早餐衝個澡剛好到時間去訓誡處接受日常訓誡。

  熱水從花灑淋在身上,他用手掌上下擦洗。

  運動過後,肌肉略微有點發脹,他低頭看到鼓起的胸肌,腦海里瞬間閃過前一晚在浮世夜都看到的那些長在男人胸膛上的不正常的乳房。

  不至於反胃,但想象一下如果是自己胸前頂著那樣兩大團肉,還會噴奶,怎麼也不能接受。

  他用手掌從下往上推攏乳肉。

  沒有繃緊的狀態下,肌肉是一種充滿彈性的柔軟,頂起穿著環的乳頭,在不斷淋下來的水珠和氤氳的水汽里,連他自己都覺得淫靡。

  雨勢在天亮後加大了。

  從訓誡處大門出來,全暉撐開傘,把兩個人都罩住。

  景川用手捂著被扇得發熱的臉問全暉:“暉哥,你現在還是每天去訓誡處啊?”

  他作為保鏢幾乎每天跟隨風嬴朔之後,全暉一下子閒下來了。魏伍就安排他去訓誡處打雜,有時候也兼職調教奴隸,訓練侍奴。

  全暉聽到他問,就回答說:“是的。”

  “你有見過江意嗎?”

  “他已經不在主宅了。”

  “哦。”景川有點遺憾,慶典日之後他就沒見過江意了。

  他和江意及程開諾三個人同一天來到風家,談不上感情多好,但那兩人有了別的出路,離開主宅,他還是替他們高興的,只是他白天都在辦公區或者跟隨風嬴朔外出,沒有機會和那兩個人道別。

  程開諾的前程有風嬴朔安排,輪不到他操心,但江意……他還是有點擔心。

  “鯤拓呢?”他不確定全暉知不知道鯤拓的真實身份。

  全暉說:“這個人犯了錯被降級送走了。”

  “送走了?送到哪去了?”

  “訓誡處出了公告的,送到礦場去了。”

  景川沒說話,心里明白這肯定只是明面上的過場。

  說到降級,全暉開始苦口婆心勸他:“你可要伺候好主人,不要逾矩衝撞主人,不然降到四級、五級或者像鯤拓一樣被送到礦場林場那這輩子就完了。”

  做私奴這輩子也沒什麼前途吧……這話景川只在心里說說,像全暉這種家生奴是很難理解景川的想法的。

  在風嬴朔的辦公室,景川跪下受了今天第二次日常訓誡。

  風嬴朔的手勁比訓誡處調教師要大,扇過之後臉上發燙的時間會持續更久。

  雖然不至於腫起來,但肯定是泛紅的。

  風嬴朔好像對此感覺很愉快,基本上做完這個日常,都是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打在不會被人看到的屁股上的十下就更加毫無顧忌了。

  每次要麼是叫景川自己選刑具,要麼是他看心情拿一個。

  無論用什麼,一定會留下十道新鮮明顯的痕跡。

  這天打完,景川照舊麻溜地起身提褲子,遮住新增加的痕跡,然後收拾那個裝著各種小道具的箱子,隨口問道:“主人,我能跟江意聯系嗎?”

  “嗯?”

  “就是微端通訊錄互相加一下,偶爾問候問候。畢竟以前一起來的。”他想來想去還是不太放心。

  假鯤拓演技好,還在主宅時那個變態樣子讓他印象太深刻,總疑心他內在是不是就是這麼個樣。

  風嬴朔心情不錯,略想一下就答應了他。

  “加唄。我讓魏伍把他賬號給你。”

  景川沒有問程開諾。這人身份不同,本身就是陌星的人,又算是風嬴朔恩人的孩子,沒什麼必要的聯系只會讓風嬴朔多心。

  淵寒直接用家主特助的名義約了浮世夜都明面上的老板黑鵠,時間就直接定在當天下午。

  景川休息時在侍衛休息室找了個角落點開了微端,先把魏伍傳過來的賬號加入通訊錄,給江意發了兩條留言,問他近來的情況。

  然後開始查浮世夜都。

  這事不歸他過問,風嬴朔也沒有和他說太多。他沒有特權,能查到的只有公開的資料。

  浮世夜都是個超大型娛樂場所,公開資料里只有一到十層的描述。

  他聽風嬴朔提過,一到十層是正常的娛樂會所,十層往上和地下層才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不見光區域。

  幾乎所有的資料都顯示這家會所由一名叫黑鵠的中年男人所持有。

  只有一篇報道提了一句,說浮世夜都隸屬於某個跨星際的超級商業集團。

  景川再繼續查這個集團,又還有繁雜紛亂的關系網和更上一級。

  最大的首腦來自主星,商業帝國版圖包括至少六個殖民星。

  陌星這里都只是個試水的小公司。

  天高皇帝遠的黑鵠手里的權力放在整個集團不值一提,放在陌星的浮世夜都的確就是唯一話事人。

  那麼,風嬴朔其實只需要考慮和黑鵠的利益交換即可。

  一整個中午的休息時間景川都在查這些。下午他去換班,和其他近侍站在辦公室門口外面警戒。

  黑鵠來的時候他見到了。

  是個中等身高,衣冠楚楚的中年人。

  保養得很好,頭發整齊,有著健康光澤;臉上能看出歲月沉積和閱歷廣泛的敏銳,但皺紋很少;身材勻稱,沒有中年發福的痕跡。

  他進去之後,侍奴來回兩趟送了茶點。

  足足過了兩小時,他才離開。

  淵寒送到門口,雙方都彬彬有禮,微笑著說客套話。

  隨後侍奴接手送他出去。

  風嬴朔與黑鵠會面的具體情況,是晚上在七號樓風嬴朔說給景川聽的。

  二樓浴室,景川一邊服侍風嬴朔洗澡一邊聽到他講。

  “魅藍星,一顆還沒正式開發的,很小很小的行星。”他說,“除了環境比較容易改造成適合人類生存這個條件,沒有其他優點了。礦產少,也沒有稀有物質。主星對它沒什麼興趣,但是如果是陌星的人去將它開發為一個旅游星或者面向上層階級的休閒星球,收益還是會很大。”

  “您讓黑鵠參與風家的開發份額?”景川不解,“這還不算虧?”

  “風家三分之一領土是沙漠,雖然能得到礦產收益,但是居住地以及水產林產都嚴重不足。我上位之後在沙漠投了幾個大項目,加上組建新軍和新軍備研究,經濟上其實挺捉襟見肘的。”風嬴朔的聲音在潮濕的浴室里慢悠悠的拖著音,景川一點也沒聽出焦灼感。

  “聽您的意思,這幾個大項目不是一時半會能看到效益的事。”

  “對。”風嬴朔笑起來,“所以在我之前沒人敢做。”仍然是那種懶洋洋的聲音,但卻有隱約的豪邁之氣。

  “簡單來說,我給黑鵠明面上三成的投資額度,但他要承擔五成的一期資金。我占便宜不算多,但絕對不虧。”

  “他能同意?”

  “只要他賬面做得漂亮,他就等於是在陌星做了一個大開拓,可以作為他往上爬的階梯。畢竟經過幾十年的爭吵,已經確定魅藍星只允許陌星五個家族參與開發。黑鵠可以掛名在風家。”

  黑鵠沒有馬上答應,但風嬴朔對此胸有成足。

  而且他們去浮世夜都那天晚上淵寒直接在浮世夜都侵入了他們的外圍網絡以獲取他們的建築平面圖和監控位置。

  淵寒不是專業黑客,技術一般,用不了一晚上,浮世夜都安保部門就能察覺網絡被入侵的痕跡。

  風嬴朔讓他在那里做這樣的事其實也是種對黑鵠赤裸裸的威脅——那里是風家的領地,作為風家家主,做得再無賴,也能壓他一頭。

  他提出的交換條件是風家老二生死的真相。

  “如果他活著,我得知道他當時傷到什麼情況,除了浮世夜都的勢力,還借助了什麼勢力。”風嬴朔說,“我不能讓他一直藏在暗處。”

  景川理解他的心情,暗處的敵人再弱小也不能小覷,曾經做過八年雇傭兵的他對此再明白不過。

  “如果黑鵠不答應呢?”他有些擔心。

  對一個小行星的開發,完全不同於一個娛樂場所,一塊建築用地等等任何一個普通意義上的項目投資。

  兩成資金落實成數字,後面不知道跟著多少個零。

  “這人不簡單,不止是風家領地,他在整個陌星黑道白道都挺有路子,一肚子心機,應該要拉扯一陣子。”風嬴朔無所謂地說,“一定限度的讓步我可以考慮,比如參與風家一些項目或者獲取一些優惠政策之類。不過我也會給他適當的壓力。”

  他勾勾手,示意景川進到浴缸里。

  “吸出來。”

  這是不准備再聊了。

  不過也已經基本都告訴景川了——這是景川沒有預料到的,他以為風嬴朔最多和他說個大概。

  景川跨進浴缸,跪到他雙腿間,埋頭到水里去含他的性器。

  浴缸的按摩功能開著,水流涌動往復。

  景川上半身幾乎都沉到水下,略長的頭發在水流里飄動。

  他口中的性器沒吸幾下就硬了起來,滿滿地塞在他嘴里。

  他之前大口吸入肺里的氣息還能撐一會兒,於是決定把那根陰莖往喉嚨里吞吐幾下再換氣。

  不料頭發忽然被拽住往上拉。

  他被拉得嘩啦一下從水里出來。水從頭上臉上往下淌。他還沒睜開眼就聽到風嬴朔說:“背對我坐著。”

  他便跨開腿跪在浴缸里,虛坐在風嬴朔上腹,重新吸了一大口氣,再次低頭去吞風嬴朔的陰莖。

  別說在水里了,不在水里他也只會簡單地舔一舔,吸一吸,吞一吞,沒有更多技巧了。

  好在風嬴朔不計較,而且硬度不差,鐵杵似的戳在他嘴里。

  他正調整著角度把那根肉棒往喉嚨里咽,尾椎忽然被摸了一下。另有一只手抬起他的屁股,探入股縫。

  突如其來的刺激使景川差點沒嗆水,喉嚨里“唔唔”地叫了兩聲,那兩根手指就已經擠開括約肌插進去兩個指節。

  他適應了一下,繼續憋著氣吸吮口中粗硬的性器,還把自己往後再挪了一點,幾乎坐到風嬴朔胸口,更主動把屁股撅得更高。

  風嬴朔就一只手掰他臀肉,一只手以手指在他後穴里摳挖按揉。

  撐開的穴口不時涌進溫水,又被手指帶出來,這感受有點怪異,又有點別樣的刺激。

  他屏住呼吸,腦袋起伏著用唇套弄了幾下,便再吸一口氣,頂著發嘔的反應把風嬴朔的陰莖吞了進去。

  他整張臉貼著風嬴朔胯部,把陰莖吞到了盡頭,下巴在水里被風嬴朔的陰囊擠著。

  而他的後穴里,風嬴朔的手指也按在他前列腺上。

  酸脹酥麻的快感迅速躥起,他扭動著屁股去迎合。

  整個人的姿勢也已經變成兩腿分開在風嬴朔身體兩邊,手肘撐在浴缸底部。

  隨著直腸內手指的動作,他幾乎同步在腦海里閃現出那幾根指節分明的手指在里邊是如何屈起,如何伸直,如何按壓,如何戳弄……

  他被幾根手指弄到高潮的時候,自己含著的那根陰莖還硬邦邦的。

  風嬴朔“嘖”了聲,把上半身完全坐起來,按著景川的腦袋自己挺胯操他的喉嚨。

  水聲嘩嘩地響,虧得景川在這麼艱難的狀態下還能保持屏氣沒有嗆水。

  此時,在外頭休息室里,魏伍的微端收到一條消息:

  “魏哥,你最近怎麼沒叫我幫你打游戲?”

  魏伍撇撇嘴,劃掉信息繼續他的小游戲。

  家主獨寵私奴景川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但已經挺久不用他小心翼翼地揣摩著家主心思安排奴寵了,就算每天還是有很多瑣碎的事,時間還是比以前多出來不少。

  小游戲這種東西,有時間當然自己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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