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通訊器,風贏朔舒展了一下手臂,推開書房門走出去。門口兩個侍奴跪下問安,然後站起來亦步亦趨跟在他後邊。
魏伍從隔壁的小休息室急忙跑出來,沒控制住打了個哈欠,連忙掩住嘴偷瞄他一眼。
風贏朔鼻子里哼了一聲,沒說什麼,甚至臉上還有那麼點若有似無的愉快表情。
魏伍馬上跟在屁股後邊殷勤地問:“主人,您現在要洗澡嗎?”
“嗯。”
魏伍立刻發通訊讓浴室那邊的侍奴做好沐浴准備,安排好了又問:“主人,訓誡處那邊有新調教好的奴寵,我讓人送兩個過來伺候?”
“嗯。”風贏朔問,“新買的三等奴呢?我看看資料。”他說著話,但腳步沒停。
魏伍用微端調出資料放出一個30X20厘米的虛擬屛,緊走兩步,保持落後半步的位置邊跟著風贏朔走邊捧給他看。
風贏朔掃了兩眼,不太感興趣,想了想,說:“我記得上一批三等奴里有個小個子。”
“江意。”
“帶他去七號樓二樓。”
“是,主人。”魏伍麻利地收了虛擬屛,讓自己落到兩名侍奴後面,撥打江意監管的通訊。
說完事情他回憶了一下那個叫做江意的三等奴。
因為沒被召來伺候過,魏伍對他印象不深,干脆調出資料來看。
作為生活主管,對這些人他都應該了如指掌。
個子的確不高,只有173厘米。
付海琛和辛永廉一般不會在奴隸交易會購買這種偏柔弱的奴隸,不過江意長得實在俊秀,這大概是他們破例購買江意的原因。
長相精致,身材纖瘦,這其實是風贏朔一直以來的審美偏好,床奴也都是按這個標准去選的。
只是從三等奴的用途來說,這樣的奴隸不禁用。
風贏朔也一直沒召過江意。
想著想著,魏伍心里忽然頓了一下。
——這個江意,是三等奴里身材和上官雲清最接近的一個。
上官還沒定罪,主人這時候忽然要召跟上官身材相近的江意去伺候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單純的性事,多的是這類型的床奴,而且專門調教過,絕對比江意伺候得好。
叫三等奴隸過去,下手是肯定不會輕的。
難道是要把江意當成上官打一頓?
真要那麼恨上官的話,直接去揍他不就行了?
魏伍摸著下巴,心想,不會是對上官多少有點感情,想揍他又舍不得,於是找個三等奴來代替?
不可能!他晃了晃腦袋。他所認識的家主可沒有這麼深情。十有八九只是想找個能夠不用顧慮手輕手重的奴隸來伺候罷了。
他想起淵寒說過的那句:“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針。”
入了秋的深夜已經有露水了,玫瑰園依然四處散發著醉人的幽香。四季開放的,象征愛情的花朵在夜色中迎來又一個初次踏足七號樓區的奴寵。
江意安然混了幾個月,終於躲不過去了,在監管金平的陪同下戰戰兢兢地來到七號樓區,在二樓門廳跪候。
跪了十多分鍾,又來了三個小奴隸,在他邊上也跪下了。
這是魏伍擔心江意不能讓主子盡興,安排過來一起伺候的。
又過了十來分鍾,風贏朔過來了,披散著頭發,穿著拖鞋,只裹了件浴袍,從門廳里給他磕頭問安的奴隸和侍奴們身邊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後才說:“都過來吧。”
四個奴隸跟進去,在離他一米遠的沙發邊上又跪下了。風贏朔點著江意說:“你跪過來點。”
江意膝行過去,跪到風贏朔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很規矩地垂著眼皮沒有亂看。
風贏朔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臉抬高一點,隨後摸上他的臉頰。
江意才19歲,臉上還帶著點稚氣,皮膚滑滑嫩嫩,五官也漂亮得簡直像人偶模型。
“衣服脫了。”風贏朔收回手。
江意耷拉著眉眼嘴角,把衣服脫下來,放在旁邊的地板上,猶豫了一下,又把褲子也脫了,露出白皙纖瘦的身體和粉嫩的性器。
他身材單薄,窄肩細腰,胳膊腿也是纖長細弱的,像是用力一點就能折斷。
風贏朔捏住他小巧的乳頭玩,他乖乖背著手,挺著胸脯不敢動。被捏疼了,鼻子里就嘶嘶地抽氣。
揉捏了一會兒,風贏朔抓著他一條胳膊把他拎起來,抱到自己腿上。
還沒怎麼著,就感覺到懷里的身體在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風贏朔掐住他的腰說:“抖什麼?”
江意兩腿分開坐在風贏朔大腿上,下體軟塌塌的,但明顯感覺到風贏朔兩腿間隔著布料隆起的那一大塊是硬的。
他抖抖索索說道:“主主主人,你一會兒把我綁起來吧。”
風贏朔奇道:“原來你喜歡這個?”
“也也不是喜歡,我怕我我會忍不住……反抗……”最後那兩個字是一邊抖一邊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風贏朔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把他往沙發上一按,兩條細胳膊擰到背後,一只手就抓住了。
雪白的小屁股圓鼓鼓地翹在風贏朔腿上,隨著他小幅度的掙扎一晃一晃的。
“你反抗一個我看看。”風贏朔一巴掌扇上去。
清脆響亮的“啪”一聲,那兩團白嫩的肉被扇得彈動搖晃。
江意“嗷”一聲叫出來,把腦袋埋在沙發上。
風贏朔一只手抓牢了江意的兩條胳膊,另一只手劈里啪啦接連不斷地打在那兩瓣屁股上。
白花花的肉團白兔似的彈跳,很快就變成粉紅色。
每扇一下,江意就哀叫一聲,十幾下之後就那叫聲里的尾音就帶上了哭腔。
風贏朔手勁很大,間隔時間又短,前一下的疼痛還像火燒似的一點沒消,下一掌就疊上來了。
江意兩條腿忍不住踢蹬起來,屁股和腰也拼命扭著想要擺脫那只凶狠的手掌,但這種程度的掙扎在風贏朔這兒一點用也沒有。
打了幾十下,風贏朔的手摸了摸臀縫中間那個小穴。江意驚叫一聲全身一哆嗦。
“沒用過肛塞嗎?”
他反應這麼激烈,風贏朔還真有點不確定。
關於奴隸的調教,訓誡處如果來請示他,他也會針對他們所提的給出自己的喜好,但具體怎麼調教他是不過問的。
打造那些用作娛樂的小玩意,是訓誡處的工作之一,不是他的。
作為家主,他日理萬機,根本無暇關注這些小事情,只享受成果。
受到刺激的穴口劇烈收縮起來。風贏朔簡直要懷疑那個小肉環會緊張到抽筋。
“用用用過。”小奴隸結結巴巴地回答了他的問話。
有過這方面的調教,那就不會什麼大問題。
風贏朔中指擠了進去。
一絲潤滑液從手指與肛口的縫隙被擠出來,說明這個小洞也是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備的。
隨著手指一點點進入,江意的肌肉繃緊,全身僵硬得像石頭。
風贏朔的手指插到最深處,抽插了幾下,有點索然無味。
他想起這是個三等奴隸,雖然樣貌出眾,但是並沒有像床奴那樣調教過,便抽出了手指,在他屁股抹干淨沾到的潤滑液,說:“想被綁起來是吧?起來,滿足你。”
江意抖抖索索地爬起來,一時站不穩,手慌亂間還在風贏朔大腿根撐了一下。
風贏朔一臉黑线看著他跪回原處,按了呼叫器,叫進來兩個侍奴,對他們吩咐道:“拿繩子把他捆上。倒駟馬。”
侍奴應了一聲,自行到室內拿工具,江意沒聽懂,只知道真要把他捆起來。
風贏朔又對魏伍安排的那三個床奴中的一個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奴隸膝行過來。風贏朔張開腿坐著,說:“口侍。”
那奴隸立刻乖巧地手口並用拉開他的浴袍,將勃起的陰莖含進口中,熟練地以唇舌伺候起來。
另一邊江意被兩個侍奴架走,抬到旁邊一個台子上。
這里大部分區域布置得像個客廳,但還是有一些不會出現在正常客廳里的東西,比如一些組合式的小型型架和這個表面繃著皮子的半人高台子。
這兩個侍奴捆人相當利落。
風贏朔被舔舒服了,正按著床奴的頭把陰莖捅進他喉嚨,那邊江意已經被分別捆好了手腳。
侍奴把他被並著捆起來的雙腿往後彎折,多余的繩子穿過手腕間的繩索收短。
江意的身體柔韌度高,手腕和腳腕都並在一起了,他才忍不住叫起來。
侍奴把繩索掛到台子上方垂下來的勾環上,按動開關讓勾索上升,直到把江意的手腳拉起,身體和四肢反弓得接近一個圓才停下來。
他的腹部還接觸著台子,幫助他支撐。
他就這麼赤裸地被束縛在台子上,像個擺放好的特別的裝飾品。
甚至連叫聲也成了背景樂。
他一邊痛苦著一邊還有點慶幸地想:這個姿勢,應該不會被操屁眼了吧?
這是非常嚴厲的束縛方式,身體四肢都被強行往關節活動的反方向彎折,時間長了會產生撕裂拉斷一般的痛感。
江意一開始還能忍忍,只小聲地哼哼唧唧地叫。
很快就忍不住了,叫得大聲起來。
一個侍奴回頭看了眼風贏朔,眼神里有請示的意味。
風贏朔沒理會,按著腿間奴隸的後腦讓他做深喉。
但那侍奴也已經明白風贏朔不需要他們把江意的嘴堵上,哪怕江意的叫聲聽著越來越慘。
他們做完事沒得到別的命令,於是一人一邊在台子周圍站著,視线不離江意。
口侍的奴隸頸部被風贏朔的陰莖頂得凸起,卻非常習慣似的很少有反嘔的反應。
咽喉肌肉半自主半被動地收縮著,宛如在吸吮塞在里邊的肉棒。
風贏朔每隔一會兒抽出來一下,讓窒息的奴隸能夠呼吸一口,再深深地插回去,享受奴隸的喉嚨,直到在那里射出來。
奴隸殷勤地用舌頭給他清理時,他拿過微端撥通魏伍的通訊,在江意已經叫啞了的聲音里說:“那個三等奴隸,叫江意那個,讓訓誡處以後按床奴調教。時間?三個月吧。行了,讓他監管來接人。”
江意什麼都沒聽到。就算聽到了也沒聽進去。他全身都疼得要命,比訓誡處罰的耳光、鞭子什麼的還疼。似乎每一塊骨頭都要被生生扯斷了。
侍奴利落地降低勾索,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解的時候很細致,沒有讓繩子在抽拉的時候摩擦他的皮膚。
他的皮膚白皙,捆這麼半個多小時已經留下了清晰的繩痕,一圈圈一道道的,十分猙獰。
他滿臉鼻涕眼淚的被自己的監管金平帶出去,那兩個負責捆縛的侍奴同時也跟著被打發出去了。
風贏朔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高潮是高潮過了,他卻覺得像是肚子餓的時候吃了一頓不是特別合口味的飯,胃里滿了,味覺還沒飽。
“你把衣服脫了到那邊趴著。”他隨手指了另外一個床奴。
這奴隸便乖巧地脫光,按風贏朔的命令墊著腳尖趴伏在一個三角形金屬架子上。
風贏朔走到他身後,擼了幾下自己的陰莖,掰開奴隸屁股,插了進去。
他一邊挺腰操那奴隸,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揪扯奴隸的乳頭,大力抓揉奴隸的乳肉。
床奴的身體都會做一定的保養,皮膚細膩光滑,手感很好,身體也非常敏感。
乳頭或下體本身就是容易有感覺的部位,長期調教的床奴更是稍稍碰觸就會有快感。
針對風贏朔在性方面的喜好,他們還會被調教得在一般的痛感下也能獲得快感。
但風贏朔動作粗暴得有點過,奴隸胸口很快就又紅又紫。
但他訓練有素的叫聲嬌軟脆弱,帶著顫音,聽著還是很悅耳。
風贏朔性器粗長,奴隸像被他一下下釘在金屬架上似的,沒多久就有點立不住。
好在金屬架子厚重堅固,他腹部壓在上面,雙手抓牢了兩邊,努力保持身體不移動,馴順地盡著自己的本分。
再次釋放了欲望之後,依舊是床奴給他清理。先是用舌頭舔舐幾遍,再用濕巾。
正清理時,微端有通訊接入。
這個時間能夠直接撥打他通訊的人不多,他伸手拿過微端掃了一眼,是軍部一個年輕的將領蘇燦——他培植的新軍軍長。
停了兩秒鍾,他把耳機戴上才按下接通。
蘇燦一貫冷靜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明顯的焦急傳了過來:“主子,千湖綠洲區這邊新軍和狼族起了衝突,我們傷了八個人,他們傷十個死一個。”
“你說什麼?”
“狼族已經開始集結軍隊了。”
“十分鍾後開視頻會議,你通知軍部。”
“是。”
風贏朔摘下耳機,揮手讓奴隸退下,捏了捏眉心,腦海里迅速梳理了一遍風家和狼族的關系。
經過他的努力,雙方已經在千湖綠洲區劃好了緩衝區,也達成了不少對雙方都有利的重要合作項目,按理說在這種情況下小摩擦不會輕易演變成軍事衝突。
他心底涌起一片陰雲,隱隱升起不太好的預感。
【作家想說的話:】
風風:以前很合口味的飯菜怎麼好像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