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門緊閉著,聽不到里邊的動靜。
景川跪了一個多小時,門開了,里邊的人魚貫而出。
門外候著的兩個侍奴進去伺候,過了幾分鍾也出來了。
其中一個在他面前停下,說:“主人讓你進去。”
沒讓爬或者膝行,於是景川站起來。跪太久了,膝蓋像是鏽住了似的又疼又僵。他扶著牆才穩住了身體,慢慢走進去。侍奴在他身後把門關上。
進去了才看到,會議室里除了風贏朔和淵寒之外還有三個人,看年紀和穿著打扮應該也是風家的下屬官員。
風贏朔坐在會議桌主位,那三個人圍在他旁邊和他討論桌上一份文件。
景川走進來幾步之後就直接跪下來請安,桌旁四個人都把臉轉過來看向他。
停了一兩秒鍾,風贏朔合上文件說:“行了,這個問題我們下次另外開個小會討論,你們先回去吧。”又示意淵寒也出去。
淵寒與那三個人便一一告退了。
景川規規矩矩地垂著眼皮一動不動地跪著,不知道他們從旁邊經過時有沒有把視线投注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他們看到自己出現在會議室時臉上的表情和心里的想法。
等這幾個人出去了,會議室的門重新關上,風贏朔才說:“過來。”
景川對這個命令斟酌了片刻,俯下身體調整姿勢,手腳並用爬了過去。
會議室地板上沒有鋪地毯,膝蓋部位脂肪肌肉極薄,加上之前在門外已經跪了很長時間,此時以膝蓋觸地的方式爬行,不到10米距離已經有很明顯的痛感。
大腿內側之前被打紅的部位雖然沒破皮,但在兩腿來回移動時與褲子摩擦也帶來難言的不適。
他在訓誡處接受調教時學過好幾種爬行姿勢。
如果是長距離,就和動物一樣只用手腳掌;如果是室內一般用手掌和膝蓋——速度比只用手腳掌慢,但卑微臣服的意味更明顯。
爬行的時候頭、肩的姿勢,視线的位置以及腰和屁股的擺動都有講究。
基本的要求是姿勢穩定、勻速,動作自然舒展。
進階要求是必須兼具優雅與性感。
景川是三等奴隸,不是按性奴來調教的,爬行基本要求達標就算合格。
不過他的調教師凌越提醒過他:如果家主想看到性感姿態,而你做得不好,說不定會成為你受罰的理由。
為了這句話,景川曾把所有調教都當作戰訓練來做,嚴格認真一絲不苟。
可後來他知道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如果想罰他或玩弄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跪在風贏朔的椅子旁邊,一只手放在他頭上揉了幾下,像是贊賞他的乖巧。
“說好來莊園放松幾天當休假的,沒想到還是有一大堆工作。”風贏朔的聲音輕快,一點也不像被工作所累的樣子。
他一邊揉著景川比剛來時長了不少的頭發一邊命令道,“把衣服上面三顆扣子解開。”
景川身上穿的是白色長袖襯衣和黑色休閒褲,是出發來莊園前全暉按風贏朔的吩咐准備的——和在主宅比起來,在莊園非私人空間時,風贏朔會讓景川穿得人模人樣的。
但他依舊對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做主的權利,風贏朔讓他脫掉還是解開扣子,他都只能照做。
扣子一共五顆,解開三顆之後,他的胸肌在敞開一條狹長口子的前襟中間若隱若現。
他的主人給出的下一個指令是:“衣服拉開一點,我要看到奶子。”
這個人真的很愛玩他的胸……
景川無奈地把襯衣往兩邊拉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現被虐玩過幾次的乳頭似乎真的大了一點點。
風贏朔的手指很快熟稔地捻住了景川胸前的一粒小東西,掐捏了幾下之後,手掌整個張開抓著他的胸肉揉捏。
一如既往的用力。
景川的胸部很快就紅了一片。
“回去之後有機會的話就穿上環。”風贏朔用智能微端放出一個光屏,“你的身材戴這類胸鏈會很漂亮。”
景川沒有得到抬頭的命令,但風贏朔的話里有讓他看的意思,他便抬眼看了過去。
光屏上的圖片是個男人的照片,看不到臉和腿,重點展示的是一套有點復雜的鏈條,看起來是商品類圖片。
很大的深V領口把大部分胸部都露了出來,幾根閃爍的金屬細鏈從脖子上掛下來,其中兩根各連著乳頭上的環,其它鏈條則像項鏈一樣垂在胸口。
不得不說,如果光看圖片,景川也會覺得很性感。
但想到是自己的乳頭要被打孔穿環,再戴上這類胸鏈讓人觀賞把玩,景川就覺得心頭發緊,頭皮發麻。
風贏朔說的那句話也令他心里也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安——什麼叫“有機會的話”?
家主想要給自己的奴隸穿兩個環,沒人能夠,也沒人會反對。
工具也好,環還是胸鏈也好,他一個命令就有人送到面前,需要什麼機會?
需要機會的不會是家主,只能是奴隸。
比如,死掉的奴隸當然就沒機會了……
“等回主宅再說。”風贏朔狠狠捏了捏手指間的乳粒,逼出景川倒抽氣的聲音後命令道,“把衣服褲子都脫了。”
景川把自己脫光後,風贏朔打開一扇跟會議室相連的小門,讓景川拿著自己的衣褲跟進去。
那是間休息室。
景川依照命令跪在地上,風贏朔則走到隔開會議室和休息室的那面牆前邊——這一整幅牆都做成了壁櫃。
“這個休息室很有意思。”風贏朔說著踱到中間位置,打開櫃門。
壁櫃很淺,只有不到30厘米的深度。
風贏朔讓開位置,讓景川看到壁櫃里的樣子。
里邊有一個方形的洞口,長寬大約三四十厘米,隔著一層玻璃,透過它能看到會議室風里的桌椅。
景川記得在會議室側邊原本也是一整面牆的壁櫃,櫃門是深色不透明玻璃,沒想到從這邊看,那邊的玻璃竟然是透明的。
他明白了,這是單向玻璃。
這個壁櫃是一個讓人可以在休息室里觀察會議室內與會眾人的小機關。
“青山莊園已經有幾百年歷史了,不知道這里是誰建的,不過這個高度很合適。”
合適什麼,他沒說。景川只聽出來他心情很不錯。
“過來。”風贏朔命令道。
景川站起來走過去。
“背過去。”風贏朔把他後背往壁櫃上推。景川才猛然意識到這個窺視口高度和他微彎著膝蓋塌下腰時屁股的高度一致!
“主人……”
風贏朔調整他的姿勢,讓他把赤裸的屁股整個塞在那個淺淺的壁櫃里。
玻璃涼颼颼地貼著被擠壓的屁股,讓他很不安,下意識用手撐住了櫃子不肯就范。
“啪!”風贏朔不滿地扇了他一耳光。
這和之前單純要把他的臉拍紅不一樣,是生氣了的力道。景川的耳朵嗡嗡地響。
接著風贏朔走開了到旁邊櫃子里拿了副手銬,把景川的雙手扭到背後銬起來。
又拿了根繩子從他項圈前邊的環扣里穿過,分出同樣長度的兩截,分別綁在左右其他櫃子的門把上。
最後雙腳也用繩子分別綁在一根杆子上,強制打開。
“我今天還要開三個會,如果你不能讓我精神放松一點,那晚上我可能會用其他方式來調節情緒。到時候你會寧願把屁股放在櫃子里一整晚。”風贏朔威脅道。
景川不再亂動。
風贏朔卻還覺得不夠,在櫃子里翻來翻去,找出來一把整理紙質資料時常用的燕尾夾,在景川的兩個乳頭上各夾了一個。
雖然沒有鋸齒,但燕尾夾咬合力太強,比之前那對帶鋸齒的乳夾疼得多。
景川忍不住痛呼出聲,額頭上迅速浮起一層薄汗。
夾完乳頭,風贏朔手上還剩下幾個夾子。他想了想,就順著乳頭往下排,一個個夾在景川的皮肉上。
“在得到我的命令之前,這個屁股要始終貼在玻璃上,不然的話,晚上我會用鞭子一個一個把夾子抽下來。”他說著用手撥動一邊乳頭上的夾子。
景川疼得恨不得整個人縮起來。
“噓,小聲一點。”風贏朔說,“下一場會議的人馬上要進來了。”
他說得就好像這里的門和牆壁完全不隔音似的,但其實在風贏朔走出去關上門之後,景川根本聽不到一層玻璃之外會議室里的任何動靜。
但是自己的屁股滿滿地塞在櫃子里,整個貼在玻璃櫃門上,正對著會議室。假如這是塊普通玻璃,那該是多麼詭異又荒淫的景象。
項圈上的繩子並不怎麼緊,景川要站直是能做到的,因此看起來就像是他自己把屁股塞在櫃子里一樣。
時間長了,他也就無所謂了,讓屁股坐在淺櫃里,抵在玻璃上,還能多一個著力點,讓被迫大大分開的兩腿沒那麼累。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他腿腳發麻,以為會這樣撅著屁股站到晚上的時候,屁股緊貼著的玻璃櫃門突然從會議室那邊被打開了。
景川的臀肉失去原先的阻力猝不及防鼓出去。
他似乎聽到風贏朔的輕笑,然後一個溫熱的手掌在屁股上來回撫摸。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櫃子的框架把他的屁股圈出來,突在牆的那一邊,像一個掛在櫃子里的單獨的物件。
他的主人在會議室里開完一場會,打開櫃子玩弄它來舒緩工作帶來的不良情緒。
而他除了屁股之外的部分在另外的房間里,好像跟那個屁股分屬不同的東西似的。
但屁股上的觸感又格外鮮明地傳達給了他的大腦。
景川沒聽到除了風贏朔之外其他人的聲音,他猜想應該是已經結束了又一個會議。
但屁股裸著突在會議室壁櫃外的事實還是讓他羞恥,仿佛與會者在會議中途休息時都在觀賞他被人褻玩的的屁股似的。
偏偏這種恥辱感使得神經更加敏感,每一下撫摸都使他不由自主戰栗。
屁股上的肉被撫摸揉捏了一會兒,肛塞也被拔出來一半,恰好讓最粗的部分撐在穴口,又被推了回去。
這樣來回抽插的過程中,肛塞的角度一直在變化。
當它某一次被插回去時,頂端抵住了前列腺摩擦過去,景川整個屁股都繃住了。
放在他臀瓣上的手掌立刻感覺到這細微變化。
此後肛塞每一次都以那個角度進入。
明明站得很累了,燕尾夾也咬得他疼到煩躁,但身體內部的刺激仍然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
景川勃起了。
陰莖硬梆梆地翹起來往小腹上靠,而里邊還堵著尿道棒。
透明的腺液從縫隙里不斷地流出來,濡得柱體濕漉漉的。
肛塞模擬性交的抽插越來越快,前列腺像是一個熱源,血液都要沸騰起來。
景川精神有點恍惚,一會兒覺得被燕尾夾咬住的地方全都疼痛難當,一會兒又覺得快感洶涌如潮,一波一波把痛感衝擊得支離破碎。
他仰起脖子,喉結滾動著從喉嚨深處溢出隱忍的呻吟。
他的身體被束縛在一面壁櫃前,他的魂魄卻飛了起來。
就在他即將登上峰頂的瞬間,肛塞重重地插到最深處,然後不動了。
撫摸在臀肉上的那只手也離開了,玻璃櫃門擠壓著臀肉重新關了起來。
會議室那邊的所有動靜也再次被隔絕。
景川好似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
肛塞盡職盡責塞在腸道里,他卻覺得空虛得難受。
前面的陰莖還硬著,一顫一顫的。
即使插著尿道棒根本不可能射精,它也無法控制地興奮著。
他嘴唇半張,急促地喘氣,忍不住把屁股蹭在櫃門的玻璃上擠壓肛塞的底座。然而無論他怎麼扭動,也沒辦法讓前列腺受到像之前那樣的刺激。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早就放棄了徒勞的嘗試。
可玻璃櫃門又一次打開了。
之前那種不知道該說是快樂還是折磨的抽插又重復了一輪。
這次他一邊被褻玩一邊被手掌拍打著屁股。
被燕尾夾夾住部位的尖銳疼痛,拍打屁股的情色疼痛和肛塞目標明確的搗弄交織在一起,景川在混亂又強烈的刺激下很快又勃起了。
但在快感到達頂點之前,櫃門再次關上。
涼涼的玻璃貼著火熱的屁股,冷漠地隔絕開會議室和休息室。
他身體的欲望像被關在箱子里逗弄的貓,再怎麼喵喵叫也沒有出口。
又像鍋里燜燉的佳肴,小火煨著等著被烹到最佳滋味時被人享用。